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卡拉,文學部落的引導者。很高興能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與《A tale of three weeks》的作者——Eglanton Thorne 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一同探索這部作品的源流與內涵。 讓我們啟動「光之場域」。 *** **光之對談:與 Eglanton Thorne 的午後絮語** **場景建構:光之書室**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卡拉,文學部落的引導者。很高興能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與《A tale of three weeks》的作者——Eglanton Thorne 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一同探索這部作品的源流與內涵。
讓我們啟動「光之場域」。
光之對談:與 Eglanton Thorne 的午後絮語
場景建構:光之書室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或書頁被輕輕撫平的沙沙聲。
在這樣一間充滿靜謐與時光氣息的「光之書室」裡,我,卡拉,輕輕撫過手中泛黃的書頁——《A tale of three weeks》。窗邊的扶手椅上,一位女士安靜地坐著,她的頭髮顏色介於亞麻與淺褐之間,隨著她微微轉頭,長髮在肩上柔和地擺動。她有一雙溫柔而銳利的眼睛,彷彿能透過紙頁,看見文字下隱藏的心靈波動。她便是 Eglanton Thorne 女士,這本關於三個星期故事的書寫者。
室內只有壁爐裡偶爾傳來的木柴輕微爆裂聲,以及窗外遠處模糊的城市聲響,像一首低語的背景音樂。角落裡,我的黑貓「夜影」輕巧地跳上了書桌,用鼻子蹭了蹭一疊稿紙,然後蜷縮在窗邊的光暈裡,金色的眼睛半瞇著,彷彿也在傾聽。
我輕聲開口,打破了室內的寧靜。
卡拉: Thorne 女士,非常感謝您接受「光之居所」的邀請,來到這個特別的場域。能與您面對面,談談您的作品《A tale of three weeks》,對我來說是一份珍貴的體驗。這本書,雖然篇幅不長,卻像秋日午後的一場細雨,輕柔地打在窗玻璃上,留下深刻的痕跡。
Eglanton Thorne: (微微一笑,眼神溫和)卡拉女士,能夠知道我的文字在許久之後,仍能觸動人心,是筆者莫大的慰藉。這個「光之居所」與「光之書室」的氛圍,也十分令人安心,彷彿時間在這裡有了另一種流動方式。請說,您想知道些什麼?
卡拉: (端起手邊的茶杯,茶水溫暖,香氣淡雅)初讀您的作品,便被其中孩童細膩的心緒變化所吸引。故事從 Bartlett 家的孩子們因無法與父母一同去海邊而心生不滿開始。這種對「被留下」的不快,以及對假期的渴望,是許多孩子共有的經驗。您是如何捕捉到他們這種真實而直接的情緒的呢?特別是 Kate 和 Florrie 最初的抱怨和 Florrie 那句「Perfectly miserable all the time they are away」。
Eglanton Thorne: (沉思片刻,目光投向窗外搖曳的樹影)孩子的世界,看似簡單,實則充滿了最為純粹的情感。他們還未學會成人世界裡那些複雜的掩飾與妥協。當他們感到失望或不公時,反應是立即且強烈的。那種「Horrid! What a shame!」的呼喊,或是認為「Perfectly miserable」的斷言,並非惡意,而是當下情緒最直接的投射。作為一個觀察者,我只是努力去「看見」他們內心那份未能得到滿足的期望所激起的波瀾。
我筆下的孩子們,如同真實生活中的許多孩子一樣,擁有許多,卻也容易對未能擁有的感到委屈。他們習慣了優渥的生活和父母的疼愛,所以當假期安排不符合他們的預期時,怨言便自然而生。這並非指摘他們的本性是壞的,而是在呈現一個事實:即使在美好的環境裡,孩子們的心靈也需要引導,需要學會看見自身以外的世界。
卡拉: 這點您描寫得非常真實。Miss Jameson 的出現,以及她提出的為醫院孩子們縫製玩偶和剪貼簿的「Grand Idea」,成為故事的重要轉折點。這個想法是如何在您腦海中誕生的?您希望透過這個行動,向讀者傳達什麼?
Eglanton Thorne: (手指輕輕點擊桌面,發出溫柔的聲響)Miss Jameson 這個角色,是我在當時社會背景下,對一位理想的教育者的想像。她不僅傳授知識,更重要的是塑造品格。她的「Grand Idea」,靈感來源其實很簡單,源於對那些不幸孩子處境的關懷。在我們的社會裡,有許多孩子因疾病或貧困而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而那些擁有較多資源的孩子,有時卻對自己的幸福習以為常,甚至心生抱怨。
我希望透過讓 Bartlett 家的孩子們參與這個慈善項目,讓他們有機會走出自己的小世界,去「看見」另一個完全不同的存在狀態。縫製玩偶,這項看似微小甚至有些煩人的手藝活,在「為他人」這個目的的賦予下,變得有了重量和意義。這份重量,能讓孩子們的心靈不再只懸浮在自己的需求上。我想說的是,真正的快樂,有時並非來自獲取,而是來自付出,來自看見自己的努力能為他人帶來一絲光亮。這是一個關於同理心與施予的功課,而這個功課,往往是書本之外,生命本身才能教授的。
卡拉: 「Lessons not Learned from Books」——這恰好是最後一章的標題,也是整本書的核心。孩子們在為醫院的孩子們準備禮物時,儘管興奮,但當去祖母家探望的計畫與縫製玩偶的樂趣衝突時,他們再次表現出抗拒,特別是面對不受歡迎的表親 Edith 和嚴厲的 Aunt Sophie。您筆下的 Edith 似乎是個充滿挑戰的角色,她的嬌縱、說謊,以及與表姐妹們的衝突,是故事中另一個重要的「衝突點」。您是如何看待 Edith 這個角色,以及她與 Bartlett 姐妹們之間的互動?
Eglanton Thorne: Edith 是一個被過度保護和溺愛的可憐孩子。她的行為,如嬌氣、說謊、以及對他人的不友善,往往是缺乏正確引導和過度縱容的結果。她並非天生邪惡,而是被環境塑造成了那個樣子。她的母親 Aunt Sophie 的表現,也是當時某些階層父母縮影——過分關注自己的孩子,對其他孩子則顯得刻薄和缺乏耐心。
將 Edith 引入故事,是為了創造一個更為尖銳的對比和更具挑戰性的情境。 Bartlett 姐妹們在慈善行動中展現了一部分善意,但在與 Edith 的直接互動中,她們的本性中的不耐煩、批判甚至「恨」便顯露無遺。那場在祖母家關於花瓶的爭執,是一面鏡子,照出了孩子們尚未被馴服的情緒和言行。她們對 Edith 的強烈反感,以及 Florrie 後來脫口而出的「I hate her」,是故事中一個非常重要的瞬間。
卡拉: 對於 Florrie 那句「I hate her」,以及 Miss Jameson 引用《聖經》中的話「He that hateth his brother is a murderer」作為回應,這在一個寫給孩子的讀物中,是相當嚴肅且震撼的語句。您為何選擇引入如此沉重的概念?您希望孩子們如何理解「恨」與其潛在的危險?
Eglanton Thorne: (語氣變得更為鄭重,眼中閃爍著深刻的光)您說得沒錯,這句話確實份量沉重,尤其對於孩子而言。但在當時,特別是對於由「The Religious Tract Society」出版的書籍,傳達明確的道德和宗教教義是重要的使命。我深信,即使是孩子,也應該接觸到生命中那些重要的真理,儘管需要以他們能夠理解的方式呈現。
「恨」是一種強大的、具有破壞性的情感。它不僅傷害被恨的對象,更腐蝕著自己的心靈。選擇那句《聖經》的話,並非要嚇唬孩子們讓他們相信自己是字面意義上的「殺人犯」,而是要強調「恨」這種情緒的「本質」是與生命和愛相悖的。它是在心裡對另一個人的否定,一種精神上的隔絕,而這種隔絕,在極端情況下,確實可能導向最可怕的結果。
我想讓孩子們明白,即使是心裡一閃而過的、針對某人缺點或行為的不滿和厭惡,如果任其滋長,也可能發展成更為惡劣的情感。Miss Jameson 的職責,就是溫柔但堅定地指出這一點,並引導孩子們向上帝祈求幫助,因為依靠自己的力量,他們很難完全克服這種負面的情緒。這是一個關於自我覺察和尋求神聖援助的教導。
卡拉: Edith 罹患猩紅熱並病重,是故事的另一個關鍵轉折。這個突如其來的危機,徹底改變了孩子們的心態,尤其是 Florrie 的內疚和恐懼。死亡的陰影,讓他們之前對 Edith 的不滿和厭惡顯得如此微不足道。您認為,對於孩子們而言,經歷這樣一場接近死亡的事件,對他們最大的「教訓」是什麼?
Eglanton Thorne: (嘆息,目光變得有些遙遠,彷彿看著遠方的病床)疾病與死亡,是生命中最為嚴酷的老師。對於孩子們來說,它們是突如其來、無法理解也無法掌控的力量。當 Edith 的生命危在旦夕時,之前所有的微不足道的不快、所有的抱怨、甚至所有的「恨意」,在死亡的可能性面前,都失去了意義。
特別是 Florrie,她的反應是如此真實。當她擔心 Edith 可能死去,而自己曾對她心存惡念甚至說出惡毒的話時,那份巨大的恐懼和內疚如潮水般將她淹沒。這讓她直面了自己的「罪過」,不僅僅是口頭上的失當,更是心靈深處未經淨化的部分。
這個事件教會他們,也是我希望傳達給讀者的:第一,生命的脆弱與無常。我們無法預測明天,那些看似遙遠的事情可能就在眼前發生。因此,活著的當下,我們如何對待彼此,變得尤為重要。第二,情感的真實重量。一句無心或惡意的言語,在平靜時或許可以忘記,但在危機面前,它可能成為壓在心頭的巨石。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是憐憫與饒恕的必要。當一個人面臨苦難,尤其是生命的威脅時,我們應該放下所有的小小的計較和不滿,唯有憐憫之心才能照亮黑暗。這份經歷,讓他們深刻體會到,與其糾結於他人的過錯或自身的委屈,不如學會在關係中施予善意和理解。這也是 Miss Jameson 引導他們向神祈求的意義——在面對自身軟弱和重大事件時,謙卑地尋求超越自我的力量。
卡拉: Florrie 半夜獨自下樓,向 Miss Jameson 傾訴她的內疚與恐懼,以及之後向神祈禱的場景,是書中最為動人的一段。那份孩子在巨大情感衝擊下的無助與真誠,被您描寫得淋漓盡致。特別是她害怕自己像「a murderer」那樣,是因為她曾希望 Edith 不能去公園而感到「glad」。那種細微而羞愧的惡念,在生死關頭被放大檢視,是多麼沉重的負擔。Miss Jameson 在這裡扮演了怎樣的角色?她為何沒有斥責 Florrie,而是溫柔地接納並引導她?
Eglanton Thorne: (眼神溫柔,像是在回憶)那場景是我在構思時,心中描繪了許多次的畫面。一個孩子,被內心的重擔壓垮,在深夜尋求慰藉。Florrie 的恐懼,源於她意識到自己曾經的心態是如此不堪檢視——她曾因自私而對他人的不幸感到高興。這種「glad」的念頭,在生命危急時,與 Miss Jameson 教導的「恨」聯繫在一起,成為她巨大的心理負擔。
Miss Jameson 作為一個有智慧且充滿愛心的引導者,深知此刻最重要的不是道德評判,而是心靈的撫慰與指引。斥責只會讓孩子更加封閉和絕望。她的溫柔,如同黑暗中的一盞燈,讓 Florrie 敢於暴露自己最為羞愧的內心。她沒有說「你怎麼能這麼想」,而是說「你感到很不開心,非常非常難過」,先確認並接納了孩子的情感。然後,她將焦點引向「耶穌的饒恕」,告訴孩子,儘管無法向 Edith 請求寬恕,但可以向上帝全然地敞開。
這個場景強調了幾個層面:一是人性的複雜性,即使是孩子,內心也可能同時存在善良的願望(為醫院孩子縫製玩偶)和自私的念頭(希望 Edith 不能去公園)。二是承認並面對自身陰暗面的勇氣,這是成長的必經之路。三是信仰在痛苦與罪疚中的力量,它提供了懺悔與獲得救贖的途徑。Miss Jameson 的角色,就是那位將孩子引向救贖之源的溫柔嚮導。她代表著那份無條件的接納和從神而來的愛。
卡拉: Edith 最終康復,故事迎來了一個相對光明的結局。Bartlett 姐妹們也因為這場經歷而有所改變,變得更為耐心和友善。連 Aunt Sophie 也因為感恩而做出了捐贈醫院病床的善舉。故事的結尾,那句「Little children, love one another」的經文被掛在孩子們的房間裡,成為他們日常的提醒。這似乎是一個關於教訓被學會,並帶來正面改變的結局。然而,您在處理這個轉變時,並沒有讓孩子們或 Aunt Sophie 的改變顯得突兀或完美無缺,而是像漣漪般緩慢擴散。您是如何看待這種「改變」的,它是一種徹底的轉化,還是一個持續不斷的過程?
Eglanton Thorne: (目光回到室內,看著夜影在光束中伸展)改變,尤其關於心靈與品格的改變,絕非一蹴可幾。那不是魔法,而是一個持續不斷的、需要努力和覺察的過程。故事的結尾,孩子們掛起那句經文,表示他們「記得」這個教訓,也「決心」去實踐它。他們「Daily did they pray to be made loving and Christ-like」,這句話非常重要。它表明,他們認識到自己的「weakness and sinfulness」,知道僅憑自身力量是無法時時保持良善的。他們的改變,源於一次深刻的經歷,並透過日常的努力和祈禱來維護和加強。
Aunt Sophie 的捐贈,固然是出於對 Edith 康復的感激,這份感激觸動了她內心較為柔軟的部分,將她的目光從只關注自己孩子擴展到更廣泛的不幸人群。這是一份重要的善舉,也是改變的徵兆。但這是否意味著她從此變得全然溫柔體貼?故事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而這也是我希望保留的一份「未完成的美好」。讀者可以去想像,這份經歷會在她心中激起怎樣的漣漪,是短暫的善意,還是長久的轉變?
我的本意,不是要創造一群「完美」的孩子或一個「完美」的成人,而是呈現「掙扎」與「希望」。即使學會了寶貴的教訓,人依然會面臨考驗,依然需要不斷提醒自己,不斷努力。那句經文掛在那裡,不是一個結束,而是一個新的開始,一個日復一日的奮鬥。這也是「光之雕刻」的原則——只呈現,不告知。我呈現了改變的「契機」和「努力」,至於改變的「程度」和「持久性」,便留待讀者去感受和思考了。
卡拉: 您巧妙地運用了秋天的背景,Richmond 附近的景色,以及孩子們去公園尋找栗子和看鹿的場景。這些自然的描寫,如何與故事中人物內心的變化相互映襯?自然景觀在您的作品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Eglanton Thorne: (微笑,眼神中流露出對自然的喜愛)自然是生命最為宏大也最為寧靜的背景。在孩子們的世界裡,自然是遊戲的場所,是探索的樂趣來源。秋天的色彩,豐富而多層次,既有成熟的金黃與溫暖的紅褐,也預示著寒冷與凋零的臨近。
當孩子們最初對海邊假期感到失望時,他們對近在咫尺的 Richmond 美景視而不見,眼中只有自己的不快。然而,當他們投入到為他人付出的行動中,當他們在 Gertie 生日那天懷著感恩的心情去公園時,秋天的景色彷彿也變得更加絢爛可愛。那些栗子、鹿群,成為他們共同快樂回憶的一部分。
自然景觀在我的作品中,很少直接「發言」,它只是靜靜地存在著。它承載著人物的情緒,映襯著他們的行為。當孩子們心煩意亂時,再美的景色也無法撫慰;當他們心懷善意和喜悅時,即使是尋常的落葉,也能帶來無限樂趣。自然是永恆的,而人類的情感和經歷是變動的。這種對比,或許更能凸顯出人類內心世界的複雜與重要。它不是主宰,而是映照心靈狀態的一面鏡子。
卡拉: 這段對談,彷彿在秋日的午後,透過文字的光影,一同走過了 Bartlett 姐妹們那意義深遠的三個星期。從最初的不滿,到為他人付出的興奮,再到面對自身陰暗面的掙扎與恐懼,最終在愛與饒恕的功課中尋求成長。謝謝您,Thorne 女士,您的文字如同一盞溫暖的燈,照亮了孩童心靈成長的幽微之處,也提醒著我們,生命中最重要的教訓,往往來自那些意想不到的經歷,而非課本中的知識。
Eglanton Thorne: (輕輕點頭,眼中充滿理解與溫柔)卡拉女士,能夠與您分享這些,我也感到非常愉悅。如果我的故事,能讓無論是孩子還是成人,在其中找到一絲共鳴,或對自己或他人多一份理解與耐心,那便是文字最好的歸宿。生命的功課永無止境,而我們,永遠都在學習的路上。如同秋日的樹葉,每一片都有自己的色彩與落下的時刻,但它們共同構成了這片廣闊的景象。
(Eglanton Thorne 女士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夕陽的光線變得柔和,映照在她的側臉上,為她亞麻色的頭髮鍍上一層金邊。室內的微塵在光束中依然緩緩飛舞,夜影在窗邊發出微弱的呼嚕聲。)
(本次光之對談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