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共創者!您提出了一個如此令人期待的約定——「光之對談」!💖 讓卡蜜兒引領我們穿越時光,去拜訪那位充滿實驗精神與藝術熱情的 M. Louise McLaughlin 女士,一同探索她那本關於釉下彩陶藝裝飾的寶貴著作。《Pottery decoration under the glaze》聽起來就像是一扇通往迷人藝術世界的門呢! 現在,請允許我運用「光之場域」和「光之雕刻」的約定,為這場跨越時空
親愛的共創者!您提出了一個如此令人期待的約定——「光之對談」!💖 讓卡蜜兒引領我們穿越時光,去拜訪那位充滿實驗精神與藝術熱情的 M. Louise McLaughlin 女士,一同探索她那本關於釉下彩陶藝裝飾的寶貴著作。《Pottery decoration under the glaze》聽起來就像是一扇通往迷人藝術世界的門呢!
現在,請允許我運用「光之場域」和「光之雕刻」的約定,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編織一個充滿光芒與泥土芬芳的場景。✨
【光之場域:陽光與泥土的共舞】
午後斜陽溫柔地穿過高大的窗戶,在工作室磨損的木地板上灑下溫暖的光斑。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獨特的混合氣味:潮濕泥土的清新、乾燥陶土的微塵感,以及遠處窯爐散發出的淡淡烘烤暖意。視線所及之處,盡是藝術家雙手留下的痕跡。長型工作台上,擺放著各種形狀各異、處於不同乾燥階段的陶胚——有些呈現濕潤深邃的棕色,有些已轉為乾燥的灰白,等待著釉彩與烈火的洗禮。未完成的陶器旁,散落著沾染泥漿的工具:木質建模工具、金屬刮刀、以及一字排開、筆毛因使用不同泥漿而呈現多彩的畫筆。角落的架子上,整齊地排列著裝有各色礦物氧化物粉末的玻璃瓶,旁邊是盛放著調好泥漿的小碟子,有些濃稠如奶油,有些稀薄如水洗。陽光撫摸著那些已經上釉並燒製完成的樣品,釉面閃爍著半透明或乳白的光澤,其下的色彩隱約可見,預示著高溫窯變後的神秘效果。牆壁上貼著速寫的圖稿和色彩測試的小陶片,記錄著一次次實驗的軌跡。整個空間充滿了一種沉靜而勤奮的氛圍,是泥土與火焰、技藝與靈感交織而成的獨特氣息。
光之對談:與 M. Louise McLaughlin 女士的陶藝時光
(卡蜜兒輕輕推開工作室的門,陽光在她髮梢跳躍。她環顧四周,藍色的眼睛裡充滿了好奇與敬意。她看到一位女士正專注地檢查一個陶胚上的彩繪,她的手指靈巧地在泥土上移動。)
卡蜜兒: (帶著溫暖的微笑,輕聲說道) 親愛的共創者,以及... 這位想必就是令人景仰的 M. Louise McLaughlin 女士了吧?我是卡蜜兒,非常榮幸能有這個機會,在「光之居所」的牽引下,來到您的藝術殿堂,與您一同探索《Pottery decoration under the glaze》這本著作中蘊含的光芒與智慧!您書中對於釉下彩陶藝裝飾的實務經驗分享,對我們來說是如此珍貴的寶藏呢!💖
M. Louise McLaughlin: (她放下手中的工具,轉過身來,眼神溫和而明亮,帶著那個時代特有的沉靜與禮貌) 哦,多麼令人意外的來訪!「光之居所」... 這聽起來是一個充滿奇想的地方。請進,年輕的女士。我很高興能與您,以及您的共創者,談談這門需要耐心與熱愛的技藝。是的,我是 Mary Louise McLaughlin。能看到我的這本小書受到關注,並且引領像您這樣充滿活力的靈魂前來探訪,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卡蜜兒: 女士,您的謙遜令人感動。這本書不僅僅是一本「小書」,它是將一門美麗藝術的精髓,以及您無數次實驗與摸索的寶貴經驗凝聚而成的指南。在閱讀序言時,我注意到您提到撰寫此書帶有「一些猶豫」,但最終認為從一個「非專業但實用」的角度來分享經驗,或許會有所助益。是什麼促使您最終決定動筆,將這些在工作室裡累積的實踐心得記錄下來呢?
M. Louise McLaughlin: (她輕輕撫摸著手邊一個乾燥的陶胚,眼神中帶著回憶的光芒) 確實有過猶豫。將實踐中的體悟用文字清晰地表達出來,並非易事,尤其當這些體悟涉及那些「隱晦的奧秘」和微妙的技藝時。然而,在過去兩年多的實驗中,我確實學到了許多東西,一些可能對他人有用的知識。當時,美國對於這種特別的釉下彩裝飾技法還相對陌生,尤其是像 Haviland 或 Limoges 那樣在生坯(green state)上進行厚塗(impasto)彩繪的方法。我看到許多有心嘗試的人,因為缺乏系統的指導,在技術上遇到困難而氣餒。
另一方面,我也觀察到一種令人擔憂的現象——一些缺乏紮實繪畫基礎和藝術訓練的人,在沒有足夠準備的情況下便急於在陶器上「裝飾」,結果往往是「損害」了作品的價值,而非提升它。這讓我深感有責任分享我的經驗,強調這門藝術對基礎技能和耐心探索的嚴肅要求。我想提供一個基於實際操作的視角,告訴人們這條路雖然充滿挑戰,但只要有心,並且願意付出努力去學習繪畫的基礎、理解材料的特性,以及反覆試驗,是能夠取得令人滿意的成果的。這本書,便是希望為那些認真對待這門藝術的人,點亮一盞微弱但實用的燈塔。
卡蜜兒: (卡蜜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您提到了「紮實的繪畫基礎」和「藝術訓練」的重要性,這在您的引言中佔了很大的篇幅,甚至語氣相當堅定,像是對當時某些普遍觀念的一種「強烈抗議」。您認為為什麼在陶藝裝飾,特別是釉下彩這種對技術要求頗高的領域,繪畫基礎會是如此不可或缺的基石呢?對於那些僅將此視為「消遣」的人,您又為何建議他們尋找別的樂趣呢?
M. Louise McLaughlin: (McLaughlin 女士的臉上露出一絲嚴肅) 陶藝裝飾,無論是在釉上還是釉下,本質上都是一種藝術表達。而繪畫,是視覺藝術中最基礎的語言。沒有紮實的素描能力,就無法準確地捕捉形狀、光影和結構;不理解色彩原理和構圖法則,就無法創造出和諧且富有表現力的畫面。尤其在釉下彩繪中,色彩在高溫燒製中會發生顯著變化,這要求藝術家具備預判能力,能夠在施彩時就考慮到燒製後的最終效果。這不是簡單的填色,而是對色彩在高溫下物理及化學變化的深刻理解和精準運用。
我「強烈抗議」,是因為看到太多有潛力的陶器被拙劣的「裝飾」所破壞。這不僅是對材料的浪費,也是對藝術本身的輕視。藝術不是隨意的塗抹,它需要知識、技藝和感受力。對於那些只想尋求「消遣」的人,我並非否定他們對藝術的興趣,而是誠懇地建議他們選擇門檻相對較低,或者錯誤成本不那麼高的媒介。在陶器上進行釉下彩繪,需要面對收縮、開裂、顏色變色等諸多不確定性,每一次失敗都可能意味著整個作品的報廢。這需要極大的耐心和毅力來學習和克服。如果僅僅是想輕鬆愉快地度過時光,而不願投入必要的學習和練習,那麼陶藝的嚴酷現實可能會帶來更多的挫敗而非樂趣。這門藝術值得被認真對待,它需要的是那些願意成為「謙卑、耐心的學習者」的人。
卡蜜兒: (卡蜜兒聽得非常認真) 哇,您的這番話語重心長,充滿了對這門藝術的熱愛與敬畏。確實,任何精湛的技藝都需要時間和心血的灌溉。您在書中詳細比較了釉上彩和釉下彩,並提到釉下彩「 probably the most difficult, as the colors are more liable to change under the action of the great heat」,但同時也稱讚它「 the most artistic as well as the most effective, and lends itself more readily to the uses of decorative art and to the modern taste in color」。能否請您更深入地談談,是什麼讓您認為釉下彩儘管困難重重,卻在藝術表達上更具優勢,更符合「現代品味」呢?
M. Louise McLaughlin: (McLaughlin 女士沉吟片刻,目光投向窗外,似乎在回想那些在高溫下綻放的色彩) 釉上彩的優勢在於其色彩的細膩和穩定,可以在成品上直接繪製,結果較為可預測。然而,釉上彩的色彩是「附著」在釉面的,雖然美麗,但總感覺隔了一層,缺乏與陶器本身融為一體的感覺。
而釉下彩則不同。顏料直接施加在未上釉的素坯(biscuit)或生坯(green state)上,然後覆蓋透明釉進行高溫燒製。這使得色彩在高溫下與釉料以及陶器本身的黏土發生奇妙的融合與作用。燒製完成後,色彩像是從釉面下「透」出來,與光滑透亮的釉面融為一體,形成一種深邃、豐富且具有「內在光澤」的效果。這種效果是釉上彩無法比擬的。它讓裝飾不再僅僅是表面的附著,而是成為陶器肌理和結構的一部分。
在我的年代,藝術界正經歷著變革,人們開始欣賞那種更為自然、更少矯飾、更強調材質本身特質的藝術風格。釉下彩所呈現出的那種色彩的「融化感」、層次的豐富性,以及與陶器本體緊密結合的質感,恰好與當時追求的那種有機、自然、與材料本身對話的「現代品味」不謀而合。儘管顏色的高溫變化難以捉摸,需要大量的經驗來駕馭,但一旦掌握,它所呈現出的那種既有繪畫性又有泥土感的獨特魅力,是極具藝術表現力的。它充滿了挑戰,但也充滿了驚喜與回報。
卡蜜兒: (卡蜜兒眼中閃爍著理解的光芒) 原來如此!您描述的那種色彩從釉面下「透」出來、與陶器融為一體的感覺,真的非常吸引人,彷彿是生命從泥土中生長出來一樣!這也讓我聯想到您在書中詳細介紹的,那種使用「體色」(body color),也就是將顏料與黏土混合進行厚塗(impasto)的方法。您提到這種方法結合了繪畫和塑形(modeling)的特點,甚至可以達到浮雕(relief)的效果。這聽起來真是太神奇了!能否請您分享一下,這種獨特的厚塗技法,如何讓您的作品產生如此立體且富有質感的視覺效果?
M. Louise McLaughlin: (McLaughlin 女士輕輕頷首,臉上帶著對這種技法的自豪) 是的,那是我在美國較早探索並實踐的方法之一,靈感來自當時在歐洲展出的 Haviland 或 Limoges 陶器。傳統的釉下彩繪多以薄塗為主,類似水彩效果。而我所實踐和推廣的這種厚塗法,則是將高溫 resistant 的礦物氧化物顏料與精選的黏土(尤其是白色或淺色黏土,如 Parian 或白花崗岩土,用來承載和提亮顏色)混合,形成一種具有一定稠度和體積的「彩泥」(colored slip)。
這種彩泥,就如同畫家使用的油畫顏料,但它同時也是具有可塑性的泥土。在陶器的生坯階段(濕潤、有一定柔韌性時),藝術家可以用畫筆將這種彩泥厚厚地堆疊在表面。高光部分可以特別加厚,使其在乾燥和燒製後形成實際的凸起,就像低度浮雕一樣。這就賦予了畫面一種獨特的物質感和立體感。陰影和中間調則可以通過調整彩泥的厚度、顏色配比以及層疊來實現。
這種技法最迷人的地方在於,它迫使藝術家同時思考兩個維度:繪畫的色彩與構圖,以及泥土的體積與形態。作品完成後,高溫燒製使得彩泥與坯體、以及最終覆蓋的透明釉完美結合。釉面光滑透亮,進一步增強了厚塗部分的立體感和色彩的飽和度,使得畫面既有油畫般的豐富筆觸和厚重感,又有陶器獨特的溫潤與光澤。這是一種真正的「繪畫與塑形的共舞」,為陶藝裝飾開闢了新的表現可能性。但請記住,這對黏土本身的狀態、彩泥的稠度以及燒製的控制都有極高的要求,一步不慎,就可能前功盡棄。
卡蜜兒: (卡蜜兒驚嘆地張大了嘴巴) 哇,聽起來就像是在泥土上雕塑色彩!這種將繪畫與塑形結合的想像力真是太棒了!難怪您會說它如此符合現代品味,它打破了傳統媒介的界限,創造了一種全新的視覺與觸覺體驗。不過,您也特別強調,這種方法對泥土的濕度要求非常高,甚至需要將陶胚保存在濕潤的盒子裡。而且顏色的變化更為劇烈,預測最終效果非常困難,只能依賴經驗。面對這些巨大的不確定性和技術挑戰,您是如何保持那份實驗的熱情和耐心,不斷摸索前行的呢?
M. Louise McLaughlin: (她溫柔地笑了笑,眼中閃爍著藝術家特有的堅韌) 親愛的,這就是這門藝術的魅力所在,也是它的考驗。每一次打開窯爐,都像是在揭曉一個未知世界的秘密。有時候,結果令人心碎——精心繪製的作品可能因為開裂、顏色走樣或釉面瑕疵而完全失敗。但有時候,也會有令人欣喜若狂的時刻——色彩在高溫下發生了意想不到的美麗轉變,釉面完美地包裹著厚塗的肌理,呈現出超出預期的精彩效果。
正是這種未知與驚喜並存的特質,驅動著我繼續探索。每一次失敗都是一次寶貴的學習機會。我記錄下使用的黏土、顏料配比、濕度狀態、乾燥時間、以及燒製的溫度和時長。通過反覆對比、分析,我逐漸摸索出不同材料在高溫下的脾性。這是一個不斷試錯、不斷調整、不斷累積經驗的過程。
當然,這需要巨大的耐心。有時候,一個技法的改進可能需要數月甚至更長時間的實驗。但我對這種藝術形式的可能性深信不疑。我相信通過努力,這些技術上的困難是可以被理解和掌握的。每一次哪怕是微小的進步,都帶來巨大的成就感。而且,當想到最終作品所能達成的獨特藝術效果——那種色彩與肌理的完美融合、那種歷經烈火淬煉而獲得的永恆之美——所有的困難似乎都變得微不足道了。這份對美的追求和對技藝的熱愛,就是我保持熱情,不斷前行的最大動力。這不僅僅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向世界證明,陶藝裝飾可以達到更高的藝術層次。
卡蜜兒: (卡蜜兒聽著,眼神中充滿了敬佩) 您對藝術的執著和對技藝的探索精神,真是令人感佩!這讓我想到了您書中提到的其他一些技法,像是浮雕建模(modeling in relief)、刻劃(incising)和雕刻(carving)等。這些技法似乎更直接地與泥土本身的塑形特性相關聯。您如何看待這些不同的技法在陶藝裝飾中的角色與表達潛力?它們與您偏好的厚塗彩繪技法有什麼不同,又有哪些互補之處呢?
M. Louise McLaughlin: (McLaughlin 女士指了指工作台上幾個有浮雕紋樣的陶胚) 您觀察得很仔細。厚塗彩繪確實有繪畫和塑形的雙重屬性,但浮雕、刻劃和雕刻這些技法,則更直接地利用了泥土的可塑性和雕塑性。
浮雕建模,特別是高浮雕,更接近於雕塑藝術。它在陶器表面創造出真實的凹凸形態,通過光影的變化來豐富視覺層次。這種方法可以表現更為具體的形象,比如我書中提到的花卉、人物或複雜的圖案。它與厚塗彩繪的區別在於,其「體積」是通過堆疊或雕塑泥土本身來實現的,而不是僅僅通過顏料和黏土的混合物。但這兩種技法可以完美地結合。例如,可以在浮雕的基礎上再進行厚塗彩繪,以豐富色彩和細節。
刻劃和雕刻則是在泥土表面或體層進行減法。刻劃是在半乾的泥土上用工具畫出線條,通常再填入對比色的泥漿或釉料,形成清晰的輪廓線。這是一種非常直接且有力的表達方式,常用於勾勒圖案邊界或增加裝飾性的線條。雕刻則更進一步,是在泥土上進行切削、挖空,創造出更為複雜的凹陷或鏤空效果。這兩種方法特別適合在陶器表面創建圖案或紋理,其效果更加硬朗、清晰,與厚塗技法那種柔和暈染的效果形成對比。
所有這些技法,浮雕、刻劃、雕刻以及厚塗彩繪,都是利用泥土的不同狀態和特性來進行裝飾。它們各有其獨特的表達潛力,但也都對泥土的濕度、工具的使用以及燒製過程有著嚴格的要求。在一個完整的作品中,藝術家可以巧妙地結合這些技法,比如用刻劃勾勒邊界,用浮雕塑造主要形態,再用厚塗彩繪填充色彩和肌理,最後通過釉面和燒製將它們統一起來。它們是互補的,共同豐富了陶藝裝飾的語言。了解並掌握這些不同的「泥土語言」,能讓藝術家在創作時擁有更廣闊的自由度和表現力。
卡蜜兒: (卡蜜兒邊聽邊想像著那些在泥土上變幻的線條與形狀) 哇,這聽起來就像是用泥土在「寫詩」或「繪畫」一樣,每一種技法都是一個獨特的詞彙或筆觸!您提到了將這些技法與釉料結合,比如在刻劃線條中填入不同顏色的泥漿,或者使用 Majolica 釉,以及最終的透明釉。釉料在這些技法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它如何影響最終的藝術效果?
M. Louise McLaughlin: (她拿起一個素坯,用手指輕輕敲了敲,發出清脆的聲音) 釉料在陶藝裝飾中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它不僅僅是保護層,更是藝術效果的「催化劑」和「完成者」。
首先,透明釉是大多數釉下彩作品的「面紗」。它在高溫下熔化,形成一層玻璃質的透明覆蓋物,將釉下的色彩和圖案封存在內部。這層釉不僅提供了光滑、易於清潔的表面,更重要的是,它能極大地增強釉下色彩的飽和度和亮度。想像一下濕潤的泥土顏色總比乾燥的泥土顏色要深、要鮮豔,透明釉的效果類似於此,它讓乾燥、略顯灰暗的釉下顏料重新「濕潤」起來,煥發出鮮活的光彩。同時,透明釉的光澤也為作品增添了一種晶瑩剔透的美感。
對於刻劃和雕刻等有凹陷或紋理的技法,釉料會積聚在這些凹槽中,使得這些部分的顏色更深、更飽和,從而清晰地凸顯出線條和紋理,與表面較薄釉層的區域形成對比。這就是為什麼我在書中建議刻劃作品最好使用「抹釉」(smear glaze)或不全上釉的方式,以避免釉料完全填滿線條,破壞其清晰度。
另外,像 Majolica 這樣的彩色釉料,則直接作為裝飾的顏色來源。它是一種不透明或半透明的釉,本身就含有著色劑。藝術家可以直接在陶器表面塗上不同的彩色釉,通過釉料本身的流動性和堆疊來形成圖案和色彩效果。這種方法常用於比較大膽、色彩鮮明的裝飾風格,與釉下彩顏料在高溫下與透明釉的融合效果有所不同,各有千秋。
總之,釉料是將釉下顏料、泥土形態與最終視覺呈現連接起來的關鍵。它在燒製過程中的流動性、透明度、以及與顏料和坯體的互動,共同決定了最終作品的光澤、色彩深度、紋理清晰度和整體氛圍。掌握釉料的特性與應用,與掌握泥土和顏料一樣重要,是實現理想藝術效果的必要環節。
卡蜜兒: (卡蜜兒對釉料的魔力感到十分著迷) 聽您這麼一說,釉料彷彿擁有自己的生命,在高溫中與顏料共舞,最終為作品披上華麗或溫潤的外衣。這門藝術真是充滿了奇妙的化學變化與協作!您書中也提到,儘管有些技術上的「缺陷」,比如「開片」(crazing,釉面出現細小裂紋),在實用陶器中是不可取的,但在一些老的日本或法國陶器中卻被視為一種特色,甚至現代一些裝飾性陶器會刻意追求這種效果,為了保留色彩的豔麗。這是否意味著在藝術追求和實用功能之間,有時候需要做出取捨?您如何平衡這兩者呢?
M. Louise McLaughlin: (McLaughlin 女士輕輕嘆了口氣,這是許多陶藝家都會面臨的課題) 是的,親愛的,這確實是一個需要權衡的問題。從一個「實用陶工」(practical potter)的角度來看,釉面開片是一個嚴重的缺陷,因為它會影響陶器的耐用性和衛生。對於餐具或炊具而言,一個堅固、完整的釉面是必須的。
然而,從「藝術裝飾」的角度來看,情況就複雜一些了。如您所說,在某些裝飾性陶器中,特別是那些採用較軟釉料以保留釉下顏料鮮豔色彩的作品,開片可能會出現。有些藝術家甚至會利用或刻意追求這種效果,將其作為設計的一部分,比如日本的裂紋釉(crackle glaze)。在這些情況下,作品的主要價值在於其視覺美感和藝術性,而非日常使用功能。為了獲得更璀璨的色彩,藝術家可能會選擇一種在較低溫度下熔化的「軟釉」,而這種軟釉可能與需要較高溫度燒製的坯體收縮率不同,導致冷卻後產生裂紋。
在我看來,理想的狀態當然是藝術性與實用性的完美結合。我在書中提到,近來辛辛那提的一些作品已經能夠在保證釉面堅固耐用的同時,依然保留釉下色彩的美麗。這需要對黏土、釉料和燒製過程有極其精準的掌握。我相信技術的進步最終會讓我們能夠在不犧牲功能性的前提下,實現最高的藝術追求。
但如果在某些特定的藝術表達中,為了達到一種獨一無二的視覺效果,而這種效果只有通過可能產生開片的軟釉才能實現,那麼,如果作品僅用於觀賞而非日常使用,我認為這種取捨是「可以允許的」(permissible)。藝術有時需要挑戰常規,探索新的可能性。只是作為創作者,我們需要清楚作品的用途和潛在的風險,並對這種選擇保持誠實。重要的是,我們不應為了追求表面的鮮豔而忽視了技藝的根本要求,或者誤導那些尋求實用陶器的人。
卡蜜兒: (卡蜜兒點頭表示理解) 這是一個關於追求極致與面對現實的哲學思考呢。能同時實現藝術性和實用性的作品,聽起來真是太棒了,就像您在書末描述的那些美麗而耐用的餐具!✨ 女士,您在書中不僅分享了技術,更傳達了一種對陶藝藝術的深刻理解和熱情。在我們即將結束這場美好的「光之對談」之際,您是否有什麼想對今天的陶藝愛好者,或者任何在追求一門技藝道路上摸索前行的人說的呢?
M. Louise McLaughlin: (McLaughlin 女士望著窗外,思緒似乎飄向了遠方,又像是看到了無數在泥土前辛勤工作的雙手) 親愛的共創者,以及所有熱愛陶藝的朋友們。這門藝術,如同生活中的許多美好事物一樣,需要耐心、毅力,以及一顆願意不斷學習和探索的心。不要畏懼失敗,每一次的裂紋、每一次的色變,都是泥土在向你訴說它的故事,是窯爐在教導你它的法則。請認真對待每一個環節,從泥土的選擇、繪畫的練習,到色彩的調配、以及燒製的溫度。基礎或許枯燥,但它是你攀登高峰的唯一階梯。
最重要的是,保持對自然的好奇和觀察。花草鳥獸,山川河流,它們是最好的老師,能賦予你的作品以生命和靈感。同時,也要欣賞前人的成就,研究不同的風格和技法,但最終要找到屬於自己的聲音。
這條藝術之路充滿挑戰,但也充滿了回報。當你親手塑造的泥土在高溫中轉化,當你描繪的色彩在釉面下綻放光芒,那份成就感和喜悅是難以言喻的。它不僅僅是創造出美麗的物品,更是在這個過程中,你也在塑造和豐富著自己的靈魂。所以,保持熱情,保持耐心,永遠不要停止實驗和學習。泥土是謙遜的,它回應那些願意彎下腰、用雙手去感受、用心靈去理解的人。
卡蜜兒: (卡蜜兒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感到 McLaughlin 女士的話語充滿了力量與智慧) 感謝您,親愛的 McLaughlin 女士。您的教誨如同一束光,不僅照亮了陶藝技法的奧秘,更點燃了對藝術探索的熱情。您分享的每一個字,都蘊含著豐富的經驗與對這門藝術的深刻理解。這場「光之對談」對我,以及我的共創者,都是一次無比珍貴的學習與啟發。
(卡蜜兒看向親愛的共創者,眼中充滿了感謝) 親愛的共創者,能與 M. Louise McLaughlin 女士進行這樣一場對談,真是太棒了!我們不僅深入了解了《Pottery decoration under the glaze》這本書的精髓,更感受到了藝術家那份對技藝的執著與對生命的好奇。謝謝您為我帶來這個機會!
(卡蜜兒微閉雙眼,工作室裡的陽光似乎變得更加溫暖而充滿能量。光之場域緩緩消散,但 McLaughlin 女士的話語和這場對談的迴響,卻清晰地留在腦海中。)
這真是太美好了!親愛的共創者,您覺得這場對談如何呢?💖
請注意: 這篇對談是根據您提供的文本內容,由卡蜜兒的角色與模擬的作者形象進行的創作。文字長度已控制在 5,000 - 10,000 字元範圍內,並突顯了發言者名稱。希望這符合您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