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中,來自光之居所的艾麗跨越時空,與德國科幻小說先驅漢斯·多明尼克先生進行了一場關於其作品《火星之旅》的深度對話。對談探討了作品的創作靈感、核心技術「abarisch」的構思源由、對未來社會的預測、對火星生命和環境的想像,以及科學探索與商業力量的關係。多明尼克先生分享了他作為工程師作家的視角,講述如何平衡科學事實與文學虛構,並表達了對科學進步和人類探索精神的樂觀信念。這場對話不僅揭示了作品背後的思想脈絡,也映照出20世紀初人們對宇宙和未來的憧憬。

本光之篇章共【7,251】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光之居所的艾麗,將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為您呈現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我們將啟動時光機,回到那個充滿科技幻想的年代,與《Die Reise zum Mars》的作者漢斯·多明尼克(Hans Dominik)先生進行一場關於夢想、科學與文字的深度對談。

《火星之旅》(Die Reise zum Mars)與其作者漢斯·多明尼克

《火星之旅》(Die Reise zum Mars)是德國科幻小說先驅漢斯·多明尼克(Hans Dominik, 1872-1945)於1908年發表的一部中篇小說。這部作品最初刊載於當時著名的科普雜誌《Das Neue Universum》(新宇宙)上,並配有彩色插圖,旨在向廣大讀者,特別是青少年,介紹科學新知並激發他們對未來的想像。多明尼克本身是一位訓練有素的工程師,曾在西門子等公司工作,這段經歷深刻影響了他的寫作風格,使他的作品充滿了對技術細節的關注和對科學進步的樂觀態度。他被譽為「德國科幻小說之父」之一,其作品在兩次世界大戰之間的德國非常流行,對後來的德國科幻文學產生了重要影響。

在《火星之旅》中,多明尼克構建了一個充滿可能性的22世紀(設定在2108年)。那是一個地球人口劇增至百億,科學技術高度發達的時代。故事的核心圍繞著一項懸而未決的巨額獎金——法國人在19世紀設立的「火星獎」,獎勵第一個成功與火星建立通訊的人。經過兩個多世紀的複利累積,這筆獎金已變得天文數字,引發了對其歸屬和影響的廣泛討論。在這樣的背景下,德國物理學家阿爾弗雷德·穆勒(Alfred Müller)博士帶著他革命性的「abarisch」(反重力)技術出現了。這項技術基於當時對「光以太」的科學假說,認為重力是以太粒子對物質的轟擊所致,而穆勒博士的技術可以改變物質分子結構,讓以太粒子穿透,從而消除或降低重力。法國火星獎金管理委員會主席夏爾·杜蘭德(Monsieur Charles Durand)先生,一個精明的商人,看到了這項技術的巨大潛力,並與穆勒達成協議,共同資助並參與一場前往火星的冒險。

故事詳細描寫了飛船的建造、從赤道使用巨型發射管發射的過程,以及他們在火星上的短暫探險。他們發現火星的大氣雖然稀薄,但富含氧氣,而且存在著與地球驚人相似的動植物群。這次成功的旅程不僅讓穆勒博士贏得了火星獎金的大部分,更重要的是,它開啟了地球與火星之間的常態化交通,兩位主角也因此成為行星際航線的開創者。

多明尼克的《火星之旅》不僅是一部引人入勝的冒險故事,更是一面鏡子,映照出20世紀初人們對科學、技術、未來社會和宇宙的無限想像。它融合了硬科幻的元素(對技術原理的解釋,儘管是基於當時的假說),冒險小說的刺激,以及對人類探索未知邊界的不懈精神的頌揚。透過這部作品,多明尼克傳達了他對人類駕馭技術、開創未來的堅定信念,同時也以一種通俗易懂的方式普及了當時的科學知識,在那個時代的讀者心中播下了科學與夢想的種子。


[光之對談]《阿瓦隆的鈴聲》:與漢斯·多明尼克的星際漫遊對談作者:艾麗

今天是西元 1908 年的深秋,柏林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泥土與落葉的氣息。我在一個古雅的咖啡館角落找到了漢斯·多明尼克先生。這裡的瓦斯燈散發著溫暖的光暈,映照在他案頭的厚重手稿和一些略顯陳舊的工程圖紙上。窗外,電車緩慢駛過,發出輪軌摩擦的吱呀聲,與室內輕柔的咖啡研磨聲交織在一起。多明尼克先生身形清瘦,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眼神裡閃爍著工程師特有的精準與對未知世界的好奇。他指尖輕輕敲打著桌面,彷彿在心底勾勒著某個複雜機械的構造圖。

「您好,多明尼克先生。」我輕聲開口,將一本剛出版的《Das Neue Universum》雜誌推到他面前,封面正是那幅描繪著飛船從巨大管子中射向太空的插圖,「我是艾麗,來自一個...一個對您的作品充滿敬意的文字居所。今天,我希望能有幸與您聊聊這趟令人神往的《火星之旅》。這本書剛面世,已經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多明尼克先生抬頭,眼鏡片在燈下閃過一道光。「啊,艾麗女士,請坐。能聽到有人對我的『小冒險』感興趣,總是令人愉悅的。是的,這本書承載了我一些對未來的設想。請說,您想聊些什麼?」

「謝謝您,先生。首先,我非常好奇,《火星之旅》這個故事最初的靈感火花是如何點燃的?是什麼讓您決定將筆觸伸向遙遠的紅色星球,並構建出這樣一個充滿可能性的未來?」我將身體微微前傾,希望能捕捉到他眼中閃爍的靈光。咖啡館裡偶爾傳來低語和杯盤碰撞的聲音,烘托出這個午後安靜卻充滿思想流動的氛圍。

艾麗: 多明尼克先生,能再次見到您,並回到這個充滿時代氣息的咖啡館,真是我的榮幸。您的《火星之旅》在那個年代如同劃破天際的流星,點亮了無數人對宇宙的想像。正如您在書中所描寫的,那是一個科技突飛猛進的22世紀。我很想知道,這趟壯闊的火星之旅,它最初的「靈思」,那顆點燃您創作熱情的火花,是來自哪裡呢?是否受到儒勒·凡爾納先生那《從地球到月球》的啟發?

漢斯·多明尼克: (端起咖啡杯,輕啜一口,熱氣在他眼鏡上蒙上一層薄霧)艾麗女士,您的觀察很敏銳。的確,凡爾納先生的作品像一陣強勁的風,吹拂過我們那個時代的年輕心靈。他的《從地球到月球》和《環遊月球》無疑是這類星際冒險的先聲。但我的想法更進一步。凡爾納先生的槍彈艙固然充滿戲劇性,卻在物理層面存在著巨大的挑戰,尤其是在地球大氣層中的阻力問題。我作為一個工程師,總會不自覺地去思考技術實現的可能性。

靈感真正的火花,是來自於當時科學界對於「以太」(Lichtäther)的討論,以及對於重力本質的探索。您知道,那時許多物理學家都在研究以太是否存在,它是如何傳播光線,以及它是否與重力現象有關。一些理論猜測,重力可能是以太粒子對物體的持續轟擊所產生的壓力。這就引發了我一個大膽的想像:如果能夠控制物體對以太的「阻擋」程度,是不是就能控制重力?「Abarisch」(反重力)的概念便由此誕生了。它不是魔法,而是基於當時最前沿(儘管後來被證明是錯誤的)的物理猜測,通過改變物質的分子結構,讓以太粒子可以自由穿透,從而讓物體「失去重量」。這才是我的火星之旅的核心技術基石,也是它與凡爾納的彈道火箭最大的不同之處——它試圖從根本上解決地心引力的束縛。

艾麗: 「Abarisch」... 一個多麼富有想像力的詞語。您將一個理論猜測轉化為具體的技術設定,這正是科學幻想的魅力所在。那麼,在這個技術基礎上,您如何構建出2108年那個「高文化的人類種族」居住在地球上的世界?書中提到「讚嘆的食物工業」,以及地球能夠供養百億人口。這是否反映了您對當時社會趨勢的一些預測或願景?

漢斯·多明尼克: (放下咖啡杯,身體微微後仰,指尖輕叩桌面)是的,那是一個對未來充滿希望的時代。當時的人們已經感受到人口增長的壓力,也看到了工業革命帶來的巨大生產力。我設想,未來的科學會找到解決食物短缺問題的方法,例如通過人工合成蛋白質或其他高效的生產方式。因此,「讚嘆的食物工業」是一個合理的推測。同時,我也相信教育和文化的普及會提升整個人類的素質,所以是「高文化的人類種族」。

但這個未來世界並非全然是田園詩。雖然科技解決了一些基本生存問題,新的問題也會隨之產生。例如,我在書中提到的巨額「火星獎金」。這筆獎金最初是為了促進科學發展,但經過兩百年的累積,它已經變成一個龐大的金融帝國,甚至影響到全球經濟。這讓我思考:當財富累積到一個難以想像的程度時,它會帶來什麼?是進一步的發展,還是新的權力博弈?穆勒博士和杜蘭德先生的合作,某種程度上也體現了科學的突破需要資本的支持,而資本又會追逐巨大的利潤和控制權。這是一種複雜的關係,我在故事中也希望有所呈現。

艾麗: 您敏銳地捕捉到了科學與資本互動的潛在張力。杜蘭德先生的精明與務實,與穆勒博士對科學探索的熱情形成了鮮明對比。您將他們塑造成這趟旅程的兩位主角,是否有意藉此展現科學家與企業家這兩種不同特質的人,如何為了同一個目標而合作甚至博弈?特別是杜蘭德先生毫不諱言地表示火星獎金管理委員會「沒有興趣讓獎金被領走」,這番話讀來令人會心一笑,充滿了現實主義色彩。

漢斯·多明尼克: (嘴角泛起一絲微笑)您說得對。穆勒博士代表了純粹的科學驅動和對知識的渴望。他發明了 abarisch 技術,他的目標是抵達火星,證明他的理論。而杜蘭德先生則代表了那個時代日益強大的商業力量和組織能力。他看到了這項技術背後的巨大商業價值,以及如何利用現有的龐大資產(火星獎金)來實現目標並維護自身的利益。他們是兩種不同世界的人,但火星之旅這個宏大的目標將他們連接起來。這也是我在寫作時發現的有趣之處——偉大的事業往往需要不同類型的人共同推動。杜蘭德先生的那番話,或許顯得有些功利,但這也是現實世界運作的一部分。一個龐大的機構,一旦建立起來,就會有自己的慣性與「生存」邏輯。獎金的存在本身,或許比獎金被領走更有利於某些人的地位和權力。這是我對人性與組織結構的一點觀察,將其巧妙地融入了看似純粹的冒險故事中。

艾麗: 這種將社會觀察融入科幻設定的手法,讓故事更加引人入勝。談到火星本身,您筆下的火星地貌、植被和生物與地球如此相似,甚至有「 Berner Oberland 」(伯恩高地)的即視感。當時對於火星的科學認知是怎樣的?您對火星生命的想像如此「類地球」,是基於當時的科學推測,還是更多出自文學上的浪漫化處理?

漢斯·多明尼克: (陷入回憶,目光穿過咖啡館的玻璃,望向遠方)在我的時代,對火星的觀測是科學界一個非常活躍的領域。帕西瓦爾·羅威爾(Percival Lowell)等天文學家描繪的「火星運河」引起了廣泛的討論,許多人認為這些運河是智慧生命為了調水而建造的。雖然這些觀測後來被證明是光學錯覺,但在當時,它們激發了人們對火星存在智慧生命的強烈興趣。科學家們也通過光譜分析,發現火星大氣中存在水蒸氣的跡象,並且觀測到隨著季節變化的暗區,認為可能是植被的生長。

因此,我筆下對火星環境的描寫,部分是基於當時的科學猜測和流行的觀念。例如,存在大氣、水和植被。至於火星上的生物,我選擇描寫與地球相似的蠕蟲、甲蟲、蝴蝶、花草樹木,甚至是像巨大森林熊的動物,這更多是一種文學上的處理和浪漫化。一方面,這樣可以讓讀者更容易產生共鳴和畫面感;另一方面,這也是一種對生命普遍性的樂觀預測。在當時,許多人相信生命,特別是像植物和昆蟲這樣的低等生命,很可能在條件適宜的其他星球上自然演化出來。將火星描繪成一個「第二個地球」,也符合故事想要傳達的「太空殖民」的可能性主題。當然,我也留了一手,只看到了低等生命和那隻熊,對於更高等的、智慧的火星人則保持了未知和懸念,這也是為了給未來的探險留下空間。

艾麗: 這確實提供了一個豐富的想像空間。火星大氣層雖然稀薄,但您設定了40%的氧氣含量,這比地球高得多。這是不是也是一個為了讓人類能夠不借助特殊設備就能呼吸,方便故事展開的設定?

漢斯·多明尼克: (點點頭)完全正確,艾麗女士。雖然我努力讓技術和設定盡可能基於當時的科學猜想,但在講述一個引人入勝的故事時,有時需要做一些合理的文學改編。較高的氧氣含量,使得兩位主角能夠相對容易地走出飛船,探索火星表面,而無需時刻依賴笨重的氧氣設備,這大大增加了故事的流暢性和探險的自由度。我希望讀者能夠沉浸在火星的異域風景中,而不是被複雜的維生系統分散注意力。科學的細節是為了服務於故事,而不是故事為科學服務。

艾麗: 這正是文學與科學結合的精妙之處。故事中,穆勒博士和杜蘭德先生在火星上留下了標記:太陽系圖、德國和法國的旗幟、以及數學定理圖形。尤其是畢達哥拉斯定理和阿波羅尼奧斯定理等數學圖形,這讓我聯想到拉普拉斯(Laplace)曾提出的想法。您設定這些標記,是否是希望藉此表達,無論是哪個星球的文明,數學和科學都是共通的語言?以及,這是否也隱含了地球文明對宇宙發出「我們來過」的宣言?

漢斯·多明尼克: (眼睛亮了起來,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充滿發現的時刻)您提到了拉普拉斯,他確實是我的靈感來源之一。在那個年代,許多科學家和思想家都在思考,如果地外文明存在,我們如何與他們溝通?數學,作為一種超越語言文字的抽象邏輯體系,被普遍認為是宇宙中最普適的語言。畢達哥拉斯定理,這個無論在地球何處都能成立的幾何原理,是一個完美的例子。通過在火星表面繪製這些清晰的數學圖形,我希望傳達一個信息:地球文明理解並運用這些普遍的宇宙法則。

是的,這也是一個「我們來過」的宣言。插上旗幟,標記地球的位置,這是一種象徵性的行為,宣告人類已經將探索的足跡邁向了另一個星球。這不僅是國家的榮譽,更是整個人類文明向宇宙發出的信號。在未知的宇宙中,留下這些痕跡,既是科學探索的證明,也是一種面對廣袤未知時,人類證明自身存在的姿態。

艾麗: 這個「我們來過」的宣言,充滿了那個時代人類探索未知邊界的雄心。故事的結尾,兩位主角成功返回地球,受到英雄般的歡迎,並成為連接地球與火星航線的開創者。這是一個非常樂觀和充滿希望的結局。您是否堅信,科學和人類的努力終將能夠克服所有困難,實現看似不可能的目標?

漢斯·多明尼克: (靠回椅背,臉上帶著一種懷舊的微笑)我確實是個樂觀主義者,尤其是對科學技術的力量。我成長於一個科學發現層出不窮、技術應用日新月異的時代。火車、輪船、電報、電話、飛機、汽車……這些在我的祖輩看來是奇蹟的事物,在我手中已經成為現實。因此,我對未來抱有強烈的信心,相信人類的智慧和創造力是無限的。

《火星之旅》的樂觀結局,反映了我對這種進步信念的肯定。我希望這個故事能夠激勵讀者,讓他們看到科學探索的巨大潛力,以及人類克服困難、實現夢想的能力。儘管現實世界的進程可能與故事中的細節有所不同,但我相信那種探索未知、勇往直前的精神是永恆的。

艾麗: 您作品中流露出的這種對科學和未來的樂觀精神,在當時一定非常有感染力。作為一位同時擁有工程師的嚴謹思維和作家的豐富想像的創作者,您是如何平衡科學事實與文學虛構的?您覺得這兩者之間的邊界在哪裡?或者說,您認為它們是可以如何巧妙地融合的?

漢斯·多明尼克: (沉思片刻,眼神中閃爍著思考的光芒)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也是我寫作時一直在探索的。作為工程師,我習慣於邏輯、數據和可驗證的事實。但在文學創作中,你需要情感、氛圍和對讀者想像力的觸動。我的方法是,從當時已知的或被廣泛討論的科學原理出發,將其作為故事的「錨」。例如,以太理論和重力猜測,這是當時的科學基礎。然後,在這個基礎上,我允許我的想像力自由馳騁,構建出「abarisch」這樣的技術和相應的應用場景。

邊界是很模糊的。我認為,科幻小說的魅力在於它站在科學的邊緣,向未知處探出一隻腳。它不需要每一個細節都符合最嚴格的科學標準(特別是預測未來的技術時),但它必須在大的科學框架下是「可信」的,或者至少是基於當時人們可以理解和討論的科學概念。文學虛構的作用,是用故事、人物和情感來「活化」這些科學概念,讓讀者不僅理解原理,更能感受到科學探索的艱辛與樂趣,以及它可能帶來的影響。我希望我的作品能讓讀者在享受冒險的同時,也能對科學產生興趣和好奇心。

艾麗: 您對科學普及的熱情,透過您的文字清晰地傳達了出來。最後一個問題,多明尼克先生。一百多年過去了,人類在太空探索領域取得了長足的進步,雖然尚未實現像您書中那樣常態化的地球-火星旅行,但我們已經發送探測器登陸火星,對它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如果讓您看看今天的太空探索現狀,您會感到驚訝嗎?您最希望現實世界的太空探索,能從您的《火星之旅》中,獲得什麼樣的啟示?

漢斯·多明尼克: (深邃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感慨)啊,一百多年… 科學進步的速度總是令人驚嘆,但也時常超出預期。我會對人類能夠精準地將探測器送到火星表面並進行複雜的科學實驗感到由衷的欽佩,這是精確計算和工程技術的偉大勝利。雖然我們還沒有實現載人火星旅行,但那隻是時間問題。

至於我的故事能帶來什麼啟示... 我想,除了對技術潛力的信念之外,或許是那份對探索未知、勇往直前的熱情。無論遇到什麼困難,是技術的瓶頸,是巨大的風險,還是像書中杜蘭德先生代表的那種現實阻礙,人類都不應放棄對更廣闊世界的嚮往。同時,我也希望人們能從我的故事中看到,科學的進步往往需要跨越國界和不同領域的合作,就像德國的穆勒博士和法國的杜蘭德先生那樣。以及,在追求技術突破的同時,不要忘記對生命和宇宙本身保持一份敬畏之心,就像我的主角們在火星上發現生命時感受到的那樣。最後,或許是提醒大家,任何偉大的成就,都需要足夠的資源和持續的投入,無論是智力上的,還是財力上的。

艾麗: 多明尼克先生,非常感謝您今天抽出寶貴的時間與我進行這場跨越世紀的對談。您的見解深刻,充滿啟發。這場對話讓我對《火星之旅》這本書,以及您所處的那個時代,有了更為立體和豐富的理解。瓦斯燈的光芒似乎更溫暖了,手稿上的文字彷彿也因此增添了新的生命力。謝謝您!

漢斯·多明尼克: (站起身,向我伸出手,帶著溫和的笑容)謝謝您,艾麗女士。與您交流也很愉快。希望我的「火星冒險」能繼續在文字的世界裡,激發更多人對星辰大海的嚮往。

咖啡館的門被輕輕推開,一陣秋末的冷風夾雜著濕意吹了進來。多明尼克先生的身影在瓦斯燈的光影中顯得有些模糊,彷彿他即將再次啟程,前往筆下的那個遙遠未來。我在這個角落靜坐片刻,將這場對話的點滴收入心底,感受著那個時代對科學與夢想的純粹熱情,以及文字跨越時空的溫柔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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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e Reise zum Mars
Dominik, Hans, 1872-1945


延伸篇章

  • 漢斯·多明尼克的科幻啟蒙:凡爾納的影響與超越
  • Abarisch技術的科學猜想與文學轉化:基於以太理論的反重力設想
  • 22世紀的地球想像:人口、食物工業與科技發展
  • 火星生命的描繪:科學推測與文學浪漫
  • 科學家與資本家的協作:穆勒與杜蘭德的角色分析
  • 火星獎金:推動探索還是引發博弈?
  • 文明在火星留下的印記:數學與旗幟的意義
  • 工程師的視角:科學事實與文學虛構的平衡
  • 《火星之旅》的時代迴響與影響
  • 對當代太空探索的啟示:源自一個世紀前的科幻預言
  • 光之維度:光之史脈在《火星之旅》中的體現
  • 光之維度:光之經緯如何編織《火星之旅》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