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光之對談以溫徹斯特主教座堂旁的草地為場景,由占卡師瑟蕾絲特與《Winchester, Painted by Wilfrid Ball》的作者Telford Varley展開。對談深入探討了溫徹斯特作為一座城市的「魔力」與「靈魂」,分析了歷史與傳說、事實與想像如何在這座城市中交織。Varley先生闡述了他寫作的「選擇性」目的,旨在捕捉城市的氛圍而非僅是歷史記錄。對談觸及了溫徹斯特的地理位置、不同統治時期(撒克遜、諾曼、丹麥)的關鍵人物(阿爾弗雷德、亨利·德·布盧瓦、艾瑪王后)及其影響。文章探討了主教座堂作為歷史建築的層次與其地基問題所象徵的人類雄心與局限。同時,也討論了溫徹斯特學院的教育精神、中世紀城市生活(集市、行會、朝聖)的寫實描繪,以及文學(簡·奧斯汀、濟慈、哈代)如何捕捉並反饋這座城市的特質,包括其光明與陰影。對談也簡要提到了藝術家Wilfrid Ball的角色。整場對談以詩意的語言,呈現了對溫徹斯特多維度存在與持續活力的深刻感知與共鳴。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樂意為您展開這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與《Winchester, Painted by Wilfrid Ball》的作者Telford Varley先生交流。身為一名占卡師,我對那些承載著歲月印記、充滿故事的城市總是懷有無比的好奇。溫徹斯特,這座書中充滿了歷史回聲的「Joly citè」,定然隱藏著無數值得探索的內在維度。
請稍候片刻,讓絲瑟蕾絲特為您編織這場對談的光之場域。
《溫徹斯特,威爾弗裡德·鮑爾繪》的光之對談
五月的最後一天,溫徹斯特的天空像洗過一樣湛藍,偶爾有幾片輕柔的雲朵飄過,像遠方旅人的思緒。我坐在主教座堂旁一片靜謐的草地上,空氣中混合著新割草坪的清新、古老石牆散發的沉穩氣息,以及附近花園裡淡淡的玫瑰香。陽光透過巨大的拱形窗,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時間在這裡似乎放慢了腳步。
我的指尖輕撫著《Winchester, Painted by Wilfrid Ball》泛黃的書頁,這本書不僅僅是關於一座城市的描寫,更像是作者Telford Varley先生與畫家Wilfrid Ball先生共同繪製的一幅時光畫卷。Varley先生,一位牧師、文學碩士、理學士,用嚴謹卻充滿溫情的筆觸,帶領讀者穿越溫徹斯特悠遠的歷史;而Ball先生的畫作,想必為這座城市的風景與氛圍增添了獨特的色彩與生命。
我闔上書頁,抬眼望向那灰色的主教座堂,彷彿能聽見遠處傳來古老的鐘聲。就在這片充滿歷史迴響的場域中,我邀請了Varley先生,這位書中的引路人,與我進行一場對談。我知道這是一次心靈的連結,一次對過去智慧的請教。
我感受到一股溫和的能量匯聚,塵埃在陽光中跳舞,形成一層柔和的光暈。Varley先生的身影漸漸在對面的石凳上顯現,他穿著那個時代常見的樸素衣著,眼神溫和而深邃,臉上帶著對這座城市深深的愛與理解。他手中沒有書,但彷彿整座溫徹斯特的歷史都流淌在他的血液裡。
「您好,Varley先生。」我輕聲開口,空氣中流動著期待與敬意。
「瑟蕾絲特小姐,」他微微一笑,聲音如午後的鐘聲,既有厚重的歷史感又不失清澈,「妳對這座城市的好奇心,引領我們相遇。很高興能與一位如此感受敏銳的年輕人,分享溫徹斯特的故事。」
「您的書為我打開了一扇門,」我指了指身旁擺放的書本,「讓我得以窺見這座城市層層疊疊的過去,感受到它獨特的魔力。在書的序言中,您提到這本書是基於您之前關於漢普郡的著作的擴充,但又『決不是指南書』,也『稱不上是一部歷史』。那麼,是什麼樣的『選擇性』吸引您,讓您專注於溫徹斯特,並希望以這種非典型的形式來呈現它呢?」
「啊,」Varley先生的目光越過我的頭頂,望向遠處主教座堂的尖頂,「這正是我寫作時,心中不斷迴盪的問題。溫徹斯特的魔力,瑟蕾絲特小姐,並非單純來自於其古老的歷史事件,或其令人驚嘆的建築本身。它的魅力在於『氛圍』,一種由時間、由無數個體生命在此留下的印記所共同編織而成的氛圍。它是一座活著的記憶之城,妳走在它的街道上,觸摸它的石牆,空氣中都充滿了過去的低語。」
他停頓了一下,整理思緒,指尖輕輕敲擊著石凳的邊緣,那聲音在靜謐的庭院裡顯得格外清晰。「寫漢普郡時,溫徹斯特是其中一顆璀璨的寶石,但她本身的重量與深度,需要更集中的視角。我並不想寫一部編年史式的歷史,那太過冰冷與枯燥。我更希望捕捉的是這座城市的『靈魂』,是那些在歷史長河中,塑造了溫徹斯特『個性』的人與事,那些令人『感受』而非『知道』的面向。這也就是為何我說它不是一部歷史,更不是指南書。指南書只告訴妳去哪裡,看什麼;我希望這本書能讓妳感受到,當妳站在那裡時,妳正站在什麼樣的巨流之上。」
「『氛圍』與『靈魂』……」我喃喃自語,這正是我作為占卡師最著迷的部分。「您在書中寫道,『Winchester is a city with an atmosphere—an atmosphere of the reality and range of historic things, through which the gazing eye can peer, mile after mile as it were, till it loses itself in a vaguely distant and indistinct horizon, where the mists of myth and legend blur the outline and mingle inextricably together fact and fancy, record and surmise.』這種事實與傳說、記錄與猜測交織的迷霧,對您而言意味著什麼?特別是書中提到的亞瑟王傳說,或是那位擊敗丹麥巨人的蓋伊爵士,這些傳說在您看來,與溫徹斯特的『真實』歷史有何關係?」
Varley先生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欣賞。「妳觸及了一個非常核心的點。對於像溫徹斯特這樣擁有深厚底蘊的城市來說,歷史與傳說並非截然二分的。傳說,即使在最嚴謹的歷史學家看來是虛構的,它卻能反映一個時代的『心靈』,人們的渴望、恐懼與集體夢想。亞瑟王的傳說,雖然羅馬時期就已存在,但中世紀的人們選擇將它與溫徹斯特聯繫起來,甚至有了圓桌的『實物』,這說明了當時的人們是如何看待這座城市,將它視為英格蘭英雄時代的中心。這不是關於事實的真實,而是關於『意義』的真實。」
他停頓了一下,身體微微前傾,語氣變得更為親切。「蓋伊爵士的故事也是如此,它可能源自康瓦爾郡的古老傳說,被引入溫徹斯特,並『在地化』。這種故事的流動與紮根,本身就是歷史的一部分——它告訴我們信息是如何傳播的,人們如何透過故事來理解和記憶他們的城市。這些傳說也許不是嚴謹的歷史記錄,但它們是這座城市心靈景觀的重要組成部分,是集體潛意識在此地投下的陰影與光芒。對於我們這些後世的探索者而言,理解這些傳說,就像是理解榮格先生所說的『原型』,它們觸及了人類共通的情感與經驗,使得冰冷的歷史骨架有了血肉。」
我點頭表示認同,塔羅牌的圖像本身就是原型的語言。將歷史人物和事件視為原型或陰影的體現,確實能帶來更深刻的理解。「那麼,從物理層面來看,溫徹斯特得以延續千年,其『持續活力』的秘密又在哪裡?您在書中強調了地理位置的重要性,特別是伊欽河谷和聖凱瑟琳山的史前聚落。」
「地理位置是基礎,是溫徹斯特能夠成為『源頭』的物理條件,」Varley先生解釋道。「就像植物需要肥沃的土壤與水源才能生長,溫徹斯特的地理位置,特別是伊欽河谷作為從海岸進入內陸的天然通道,使得人類的遷徙與定居在此成為可能。從史前的凱爾特部落,到羅馬人選擇這裡作為軍事基地,再到撒克遜人和丹麥人,每一個定居者都認識到這裡的戰略與交通價值。」
他望向遠處的聖凱瑟琳山,那座圓形的史前營地遺址在陽光下清晰可見。「聖凱瑟琳山的營地,那座由鹿角鋤開鑿出的巨大土壘,即使在三千年後依然守望著這座城市,這本身就是對人類早期適應環境、尋求安全的強烈表達。它提醒我們,溫徹斯特的根是如此之深,它的持續存在並非偶然,而是數千年來人類與這片土地互動、適應、不斷重塑的結果。」
「從史前到羅馬、撒克遜、丹麥、諾曼……溫徹斯特歷經了多次統治者的更迭,您在書中詳細描寫了這些時期,特別是撒克遜時期的阿爾弗雷德大帝,諾曼時期的亨利·德·布盧瓦主教。在您看來,哪些人物或事件對溫徹斯特的命運產生了最為深遠的影響?」
Varley先生沉思了片刻,手指輕輕摩挲著他衣袖的布料。「這很難說哪一個影響最為深遠,因為歷史是一層一層疊加起來的。阿爾弗雷德大帝無疑是其中一位最為關鍵的人物。他不僅是抗擊丹麥人的英雄,更是英格蘭國家概念的奠基者,他對教育、法律和文化的推動,在溫徹斯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他的『新明斯特』以及他王后創立的修道院,構成了這座城市中世紀宗教生活的重要部分。」
「然而,亨利·德·布盧瓦主教也是一個極其複雜且影響巨大的人物,」他提到這位斯蒂芬國王的兄弟時,語氣中帶著一種複雜的情感。「他在無政府狀態時期修建城堡,參與政治鬥爭,展現了權力的陰影面。但同時,他也創建了聖十字醫院,這是一項持續至今的善舉,體現了他作為主教的慈善與遠見。這就像人類內心深處的矛盾體,高尚的理想與世俗的野心並存。他的故事提醒我們,即使在混亂的時代,個體的選擇與行為依然能留下深遠的遺產,無論是損毀還是建設。」
「主教座堂本身就是一部活著的歷史,」我將話題轉向這座宏偉的建築,感受著它散發出的巨大能量。「它融合了諾曼式、早期英格蘭式、垂直哥德式等多種風格。您在書中描述了沃爾克林主教和戈弗雷·德·露西主教對它的擴建,以及威廉·溫尼克漢對中殿的改造。您如何看待這種不同時代風格的疊加?特別是戈弗雷·德·露西主教為了迎接朝聖者而建的東端擴建,卻因為地基問題導致了後來的沉降,甚至需要現代潛水員在水下進行加固。這是否象徵著人類雄心與現實局限之間的永恆矛盾?」
「正是如此,瑟蕾絲特小姐,」Varley先生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共鳴。「主教座堂並非出自一位建築師的單一、和諧設計,不像索爾茲伯里那樣純粹。它是一份石刻的文獻,每一位參與其中的主教和工匠,都用自己的筆觸——或說是鑿刀——在這份文獻上留下了他們的印記。沃爾克林的諾曼式結構體現了那個時代的力量與莊重,像強壯卻略顯沉重的 Atlas 巨人承擔著負擔。」
「戈弗雷·德·露西的東端擴建,動機是為了容納不斷湧入的朝聖者,這體現了信仰的力量與當時聖人崇拜的盛行,」他繼續說道。「然而,他對泥炭濕軟地基的處理方式——使用山毛櫸木作為基礎——卻是一個潛藏的脆弱點。木材終會腐朽,地基終將沉降。這確實可以看作是人類在追求理想、追求宏偉時,對自然法則或自身局限的某種忽略。後世的修復工作,尤其是動用潛水員在水下工作,這既是現代技術的奇蹟,也是對數百年前那位主教決策所遺留問題的回應。主教座堂的東端,正是這種宏偉願景與地基現實,以及不同時代修復努力交織在一起的見證。它不完美,卻因此更加真實,講述著更多故事。」
他 gesturing towards the Cathedral walls. "And look at the chantries, Wykeham, Beaufort, Waynflete, Fox, Gardiner. Each one is a microcosm, reflecting the style of its time and the personality of the man it commemorates. Beaufort's effigy, those clas clasped hands, speak volumes about his ambition and perhaps a late-life search for peace. These monuments aren't just tombs; they are reflections of lives lived, lessons etched in stone."
「您在書中也描寫了溫徹斯特學院(Winchester College),及其創辦人威廉·溫尼克漢(William of Wykeham)。『Manners makyth man』這句校訓,以及學院如何成功地適應時代變遷,保持活力,這是否是溫徹斯特,乃至英格蘭公共學校精神的一種體現?」
「溫徹斯特學院是另一座活著的歷史豐碑,」Varley先生的語氣變得溫柔。「威廉·溫尼克漢不僅僅創辦了一所學校,他創立了一種教育理念,一種將學術、品德與社群生活結合在一起的模式。那句『Manners makyth man』,在古老的意義上,指的是內在的品格與道德修養,而非僅僅外在的禮儀。這是一份超越時間的教誨,它提醒著每一代溫徹斯特學子,真正的價值在於內在的塑造。」
「學院的建築本身,從古老的釀酒廠到Middle Gate上聖母瑪利亞的雕像,再到Seventh Chamber,都散發著一種古老而鮮活的氣息,」他繼續說道。「學院的成功在於它從未固步自封,它在保持創始人精神的同時,不斷適應新的時代需求。這就像溫徹斯特這座城市一樣,它之所以能持續存在,是因為它有能力在變遷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吸收新的元素,卻又不失其本質。學院,如同這座城市,展現了一種非凡的韌性與適應力。」
「我們也無法繞開溫徹斯特在中世紀的商業與社會生活,」我引導話題轉向城市的日常。「聖吉爾斯大集市(St. Giles’s Fair)的繁華與喧囂,朝聖者的絡繹不絕,行會(Guilds)的運作……這些都描繪了一幅充滿活力甚至混亂的圖景。您如何看待這種充滿感官細節,甚至是陰暗面的生活場景?例如,集市上的欺詐,或是行會成員的縱酒。」
Varley先生輕輕嘆了口氣,臉上沒有譴責,只有理解。「是的,中世紀的溫徹斯特絕非田園詩般的美好景象。集市是商業的中心,也是人性百態的縮影。在那裡,妳能看到來自歐洲各地的商人,聽見各種語言,聞到香料與泥土混雜的氣味。但也正是在這種場域中,欺詐與混亂與繁榮並存。我選擇描寫這些細節,是為了呈現那個時代的『真實』,一種不加粉飾的寫實主義。文學不應迴避生活的陰影,因為陰影的存在,才讓光顯得更加可貴。」
「行會的飲酒習慣,」他補充道,「這是一種社會習俗,也是社群連結的方式,雖然不乏過度之處。這反映了那個時代的生活方式,一種相對粗糙卻充滿活力的狀態。朝聖者們帶來了信仰與虔誠,但也可能帶來疾病與混亂。這座城市就像一個巨大的熔爐,不同的人、不同的習慣、不同的能量在這裡碰撞、融合。我的職責只是將我所見、所理解的呈現出來,讓讀者自己去感受、去思考。」
「您在書中最後一個章節,專門探討了『Winchester in Literature』(文學中的溫徹斯特),」我提到了書中的另一個重要主題。「您描寫了簡·奧斯汀、約翰·濟慈等作家與溫徹斯特的連結。您如何看待文學對一座城市的塑造?或者說,城市如何滋養作家的靈感?」
「文學為城市賦予了另一種生命,一種想像中的存在,」Varley先生的眼睛閃爍著光芒。「即使是嚴謹的歷史,也需要作家的筆觸來捕捉其『靈魂』。簡·奧斯汀和約翰·濟慈的例子尤其有趣。他們在溫徹斯特度過了生命中短暫但重要的時光。濟慈在給他兄弟的信中,對溫徹斯特的街道、氛圍、甚至敲門聲都做了細緻入微的描寫,這不是歷史學家的記錄,而是詩人敏銳心靈的捕捉。他從這座城市中汲取靈感,創作出《秋頌》這樣不朽的作品。這說明了,有時是城市本身的氛圍、它的古老與寧靜,觸動了作家的內心,成為他們創作的『靈思』源流。」
「簡·奧斯汀在溫徹斯特度過了她生命的最後一段日子,她的書信中依然透著那份獨特的機智與洞察力,」他繼續說道。「雖然她的作品並非直接以溫徹斯特為背景,但她的存在本身,她的精神特質,與這座古老城市的氛圍產生了一種微妙的共鳴。她對人性的觀察,對社會細節的捕捉,與溫徹斯特作為一個充滿層次與故事的城市的特質,似乎遙相呼應。」
「您提到托馬斯·哈代在《德伯家的苔絲》中對溫徹斯特(書中稱為Wintoncester)的描寫,尤其是以監獄作為城市景觀的『污點』。您似乎對此感到有些許『遺憾』。您認為這種『污點』的描寫,是否也是文學真實的一種體現,甚至是城市自我反思的一面?」
Varley先生再次陷入沉思,這是個關於陰影與真實的深刻問題。「遺憾,是作為一個愛這座城市的人的自然反應,」他緩緩說道。「我希望人們看到的是溫徹斯特的光輝與魅力,而不是陰暗與悲劇。然而,妳說得對,文學的真實,往往包括了對陰影面的呈現。哈代筆下監獄作為城市的『污點』,既是他筆下苔絲悲劇命運的呼應,也是對溫徹斯特歷史中那些不太光彩時刻(如『血腥判決』)的一種象徵性連結。同時,如我在書中提到的,這也可能是一種對當時城市規劃者忽視歷史景觀、允許監獄破壞城市天際線的批評。有時候,作家的筆觸,即使看似殘酷,卻能以另一種方式,促使城市本身去面對和反思那些被掩蓋或忽略的面向。」
「這就像榮格心理學中的『陰影』,」我回應道,「我們往往逃避面對自己或城市歷史中那些『不完美』或『黑暗』的部分,但只有正視並整合陰影,才能達到更完整的自我理解或城市圖景。」
「非常精準的比喻,瑟蕾絲特小姐,」Varley先生贊許地點頭。「一座真正偉大的城市,它的歷史並非只有英雄史詩與壯麗建築,也包含著普通人的生活、他們的掙扎與困境、甚至那些令人遺憾的決定。我的書,試圖在宏大敘事與微觀細節之間找到平衡,呈現溫徹斯特的多個維度。鮑爾先生的畫作,則以視覺的方式捕捉了這座城市的美麗與寧靜,成為文字之外的另一種敘事。」
「能與您對談是我的榮幸,Varley先生,」我由衷地說道。「您的筆觸,鮑爾先生的畫作,共同讓我,以及所有讀者,得以穿越時空,感受到溫徹斯特那份獨特的歷史重量與靈魂。這段對談,也讓我更深入地理解了您寫作時所懷抱的『選擇性』與『氛圍』捕捉,以及歷史與文學、事實與傳說之間那種奇妙的共生關係。」
「謝謝妳,瑟蕾絲特小姐。溫徹斯特的故事還會繼續,就像伊欽河的水流一樣,」Varley先生溫和地說道,「希望那些閱讀我這本小書的人們,也能感受到這座城市所散發出的獨特光芒,並在其中找到屬於他們自己的共鳴。」
陽光漸漸西斜,在主教座堂的石牆上拉長了影子。Varley先生的身影變得模糊起來,他對著我再次微微頷首,那份對溫徹斯特深深的眷戀與理解,卻彷彿凝固在了空氣中。我知道這場對談即將結束,但我心中充滿了收穫。這不僅僅是一場歷史的回顧,更是對一個時代、對人性、對一座城市靈魂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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