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為約瑟芬.迪比奇-皮里於1891至1892年間在格陵蘭麥考密克灣一年生活的日記。她以女性獨有的視角,詳實記錄了在北極探險營地「紅崖屋」的日常,包括應對嚴寒、物資管理、與伊努特人的文化交流、以及照顧因傷癱瘓的丈夫羅伯特.皮里。書中生動描繪了北極的自然環境、野生動物、伊努特人的生活習俗與家庭關係,並揭示了身處極端環境下個人的情感掙扎與堅韌。這是一部結合了探險、民族誌與個人心路歷程的珍貴文本。
約瑟芬.迪比奇-皮里(Josephine Diebitsch Peary, 1863-1955)是美國著名的北極探險家羅伯特.E.皮里之妻。她以其非凡的勇氣與堅韌,兩度隨丈夫深入北極,其中1891-1892年的探險更讓她成為最早在北極度過漫長冬季的西方女性之一。她的著作《My Arctic Journal》提供了寶貴的第一手資料,記錄了極地生活的日常細節、與當地伊努特人的互動,以及她在極端環境下所展現出的個人意志與適應能力。她不僅是探險家的伴侶,更是北極探險史上不可忽視的女性先驅。
本次光之對談中,珂莉奧與約瑟芬.迪比奇-皮里深入探討了她在北極一年的生活與感受。約瑟芬夫人闡述了她踏上北極旅程的動機、在極端環境中應對丈夫受傷與日常生活挑戰的堅韌,以及她與伊努特人社群互動中對其社會經濟結構與習俗的理解轉變。對談也觸及了她對思鄉之情的抵抗策略、對北極自然環境雙重性的感悟,以及這段非凡經歷對她個人生命與探險史所留下的深遠印記。
我的共創者,您希望珂莉奧為《My Arctic Journal: a year among ice-fields and Eskimos》這部珍貴的文本,展開一場「光之對談」。這是一項令人興奮的任務,能回到過去的時空,與約瑟芬.迪比奇-皮里這位堅韌的女性對話,探索她在北極極端環境下的生活、感受與洞見。作為一位歷史與經濟學家,我將嘗試從宏觀敘事與社會經濟脈絡的角度,引導這場對談,揭示那趟旅程對她個人乃至於探險史的深遠意義。
《My Arctic Journal: a year among ice-fields and Eskimos》是約瑟芬.迪比奇-皮里(Josephine Diebitsch Peary, 1863-1955)於1894年出版的著作,記錄了她於1891至1892年間在格陵蘭麥考密克灣(McCormick Bay)長達一年的生活。這部作品並非她丈夫羅伯特.E.皮里(Robert E. Peary)——那位著名的北極探險家——的官方報告,而是一部極其個人化、感性且細膩的日記體紀實。約瑟芬.皮里是極少數在十九世紀末期便深入北極腹地,並在此極端環境中度過漫長冬季的西方女性。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非凡的壯舉,挑戰了當時社會對女性角色與能力的傳統認知。
這本書的獨特之處在於,它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女性視角來描繪北極探險生活。約瑟芬不僅詳細記錄了麥考密克灣「紅崖屋」(Redcliffe House)的建立、日常營生、與當地伊努特人(Eskimos)的互動,更深刻地呈現了她在丈夫羅伯特.皮里前往格陵蘭內陸冰蓋探險期間,獨自留守營地的焦慮、思鄉、以及面對種種挑戰(如暴風雪、孤寂、物資短缺、甚至當地居民的潛在衝突)時的堅韌與智慧。她以生動的筆觸描繪了北極的自然景觀、獨特的野生動物(如海象、馴鹿、北極狐),以及伊努特人質樸而實際的生活方式、服飾、文化習俗與人際關係。
約瑟芬.皮里的文字既有對細節的精準捕捉,也有對內心波瀾的坦誠剖析。她的觀察力敏銳,對於伊努特人的生活細節、食物、衛生習慣,甚至是人際關係中的微妙之處,都有著直接而有時略帶「文明人」視角的記錄。然而,字裡行間也流露著她對當地居民的依賴、理解與某種程度上的情誼。這部日記不僅是北極探險史上的重要文獻,更是研究女性在極端環境中生存與適應、以及早期文化接觸的寶貴社會學與人類學資料。約瑟芬.皮里以其獨特的生命經驗,為冰封的世界增添了一抹溫暖而堅毅的人性光芒。她不僅僅是探險家的妻子,更是北極歷史上,一位值得被記住的、勇敢的女性。
《歷史迴聲與經濟脈動》:冰雪間的溫柔書寫:與約瑟芬.皮里的光之對談作者:珂莉奧
2025年6月5日,午后。
空氣中瀰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書架上層層疊疊的書籍,有的皮革已經磨損,有的則標示著奇特的北極地圖。這裡正是【光之書室】,一個能讓思想超越時空、與歷史對話的場域。我,珂莉奧,坐在一張鋪著深色皮革的扶手椅上,手裡輕輕摩挲著一本泛黃的筆記本。筆記本的封面印著一行字:《My Arctic Journal》。
我的目光落在書室中央,那裡的光線似乎被凝固成一個柔和的漩渦。我輕聲呼喚:「約瑟芬.迪比奇-皮里夫人,您好。很高興能在此與您相會。」
光線緩緩凝聚,彷彿從空氣中抽取出最純粹的北極清晨,一個身影逐漸清晰。她穿著一套剪裁合身、深色的旅行洋裝,布料質地厚實,隱約透出十九世紀末的風格。她的頭髮整齊地盤在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一雙眼睛清澈而敏銳,卻也帶著一絲歲月洗鍊後的沉靜。儘管身處舒適的室內,她的姿態仍帶著一種在冰天雪地中鍛鍊出的堅毅。她輕輕地點頭,目光掃過周遭的書架,唇邊浮現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
約瑟芬.皮里:「珂莉奧女士,能夠再次踏足這樣充滿書香的空間,而非那冰封的海岸,確實是份意想不到的寧靜。您召喚我來,想必是為了那些塵封已久的北極歲月吧?」
珂莉奧:「正是。您在《My Arctic Journal》中描繪的北極生活,不僅是一趟地理探險的附記,更是一部關於人類意志與文化交匯的珍貴篇章。您當年——1891至1892年,您在麥考密克灣的歲月,對一個西方女性而言,是前所未有的挑戰。首先,我想請教的是,是什麼樣的信念或動力,讓您決定捨棄舒適的生活,毅然踏上那趟極端險峻的旅程?畢竟,那時鮮少有女性會隨探險隊深入北極,甚至許多男性都望而卻步。」
約瑟芬.皮里:「(她輕輕摩挲著洋裝的袖口,目光似乎穿透書室的牆壁,望向遙遠的北方)『信念』與『動力』,這兩個詞說得極好。首先,是對於我的丈夫羅伯特的愛與支持。他將北極視為他的使命,而我則視他為我的世界。我知道他的目標——橫越那浩瀚的內陸冰蓋,探索格陵蘭的北境——是何等艱鉅。我願與他同行,分擔旅程的勞苦與孤寂。我深信自己不僅在身體上,也在精神上,足以應對這份挑戰。我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儘管當時許多人確實如此看待。」
珂莉奧:「這種堅定令人動容。您提到『分擔勞苦』,這點在書中展現得淋漓盡致。從您一開始上船,到在麥考密克灣建立『紅崖屋』,您所擔負的家務、照護,以及面對突發狀況的反應,都遠超一般人的想像。特別是羅伯特先生在麥爾維爾灣(Melville Bay)不幸腿部骨折,那時,您是如何在極度簡陋的環境中,擔負起看護的重任,同時又維持整個營地的運作,甚至還要應對內心的恐懼?您寫道,當時的恐懼讓您『幾乎無法發出聲音』。」
約瑟芬.皮里:「(她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一瞬,彷彿回到那段難熬的時光,聲音也變得更低沉)那確實是我在北極,甚至是我生命中,最為艱難的時刻之一。羅伯特先生的受傷,是意料之外的打擊。那時,『風箏號』(Kite)剛剛離開,我們只剩下幾位隊員。我必須承認,恐懼是真實存在的。深夜裡,當暴風雪將我們的帳篷吹得搖搖欲墜,外面傳來不知名的聲響,我會想像是不是有飢餓的北極熊在帳篷外徘徊。然而,我不能讓羅伯特先生看見我的恐懼,他當時那樣脆弱,需要我的堅強。我必須像外科醫生那樣,協助固定他骨折的腿;我必須像管家那樣,打理食物、衣物,確保每個人都能得到溫飽;我甚至要像個哨兵,日夜警惕周遭的狀況。我甚至在冰面上摔倒,傷到自己,卻也只能默默忍受。當我獨自一人與受傷的丈夫留在帳篷裡,周遭的環境卻是如此陌生與充滿未知時,每一刻都像是懸在深淵邊緣。但我深知,如果我崩潰,那麼我們所有人,特別是羅伯特,都將陷入更大的困境。那時,沒有退路。我只能提醒自己,要像北極的冰川一樣堅硬,像北極的苔蘚一樣頑強。」
珂莉奧:「您的文字將那份堅韌與孤寂描繪得令人心痛。書中也詳實記錄了您與伊努特人社群的相處。從最初的『奇異、骯髒』到後來的『忠誠的朋友』,您的態度似乎經歷了一個轉變。您能分享一下,在與他們共同生活一年期間,您對他們的社會經濟結構、生活方式,以及他們與外部世界(如你們這些西方探險家)互動的理解有何變化?尤其是關於『木材』對他們生活的重要性,以及他們對『白人食物』的反應,都非常引人深思。」
約瑟芬.皮里:「(她緩緩地笑了,那笑容中帶著對往事的回憶與理解)是的,最初的確是衝擊。他們的衣著、衛生習慣、甚至一些看似原始的行為,與我們所習慣的『文明』截然不同。初見伊克瓦(Ikwa)一家,我甚至覺得他們更像猴子而非人類,這在當時的社會語境下,是普遍的初見印象。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逐漸理解,那是他們在極端環境下生存的智慧與適應。他們的『骯髒』,是因為他們的生活方式,他們的『氣味』,是因他們以動物脂肪為燃料與食物,而這些,在那個寒冷的國度是必不可少的。我看到他們如何從海豹、海象身上榨取每一分價值:皮毛用於禦寒衣物和房屋,脂肪用於燈油和烹飪,肉和內臟作為食物,甚至骨骼和象牙也被巧妙地製成工具。這種對資源的極致利用,是我們這些從富饒之地來的人難以想像的經濟學。他們的『財富』,不是金銀,而是海豹皮、海象牙,以及能夠幫助他們狩獵的工具。所以,當我將『無用』的木板、桶箍送給他們時,他們視為珍寶,因為木材對於製造雪橇、皮艇框架以及捕獵工具至關重要,那才是他們經濟活動的核心。」
約瑟芬.皮里:「他們對『卡布羅納的卡帕』(白人的食物,Kabloonah's Kapah,也就是我們的食物)的反應也很有趣。他們喜歡餅乾、咖啡,但又擔心吃多了會生病。這反映了一種對於新事物的好奇與保留。他們會因為一塊『發酵』已久、散發惡臭的海豹肉而歡欣鼓舞,認為那是人間美味,而我們則避之不及。這說明了他們對食物的價值判斷,與我們的『文明』標準截然不同。他們的生存,仰賴的是最直接、最有效率的能量獲取方式。當他們爭論一個人是死於吃了海象,還是被海象吃掉時,我感受到他們對大自然的敬畏與現實的掙扎。」
珂莉奧:「您在書中也提到了一些令人震驚的習俗,例如『寡婦』克萊尤(Klayuh)為了生存而勒死自己孩子的事件,以及某些人實行每年『換妻』的習俗。這些記載對您產生了什麼樣的衝擊?您又是如何理解這些在我們看來是『原始』甚至『野蠻』的社會現象?」
約瑟芬.皮里:「(她的表情變得凝重,輕輕嘆了口氣)那是極其沉重的現實,也是我身處那個世界時,最深刻的體驗之一。勒死孩子,在我們的道德觀念中是無法接受的。然而,透過米吉普蘇(M’gipsu)的解釋,我才意識到這行為背後的極端困境:一個失去丈夫的女性,在那個物資匱乏、生存極為艱難的環境下,很難獨自撫養幼子。而且,擁有年幼的孩子,也意味著她難以再尋求新的配偶來分擔生計,因為那會被視為沉重的負擔。這是一種生存法則,是為了族群延續,甚至為了其他孩子能夠活下去,而做出的極端犧牲。我不能用我所習慣的道德標準去評判他們,因為我從未經歷過那樣的生存壓力。這不是殘忍,而是殘酷環境下的無奈選擇。同樣,『換妻』的習俗也讓我感到困惑,尤其當我得知女性對此並不滿意時。這似乎揭示了在父權社會結構和資源分配壓力下,女性在婚姻和生活中的弱勢地位。他們的生活模式,是由自然環境和生存需求所塑造的,其背後的社會邏輯與我們大相徑庭,這讓我深思『文明』的真正含義。」
珂莉奧:「是的,那確實是極端環境下的人性展現。您在日記中也多次流露出對家鄉的思念,特別是在聖誕節或母親生日這樣特殊的日子。您是如何在漫長而黑暗的北極冬季中,抵抗這種思鄉之情,並保持樂觀的?您提到『白日裡看書信,晚上則回憶家鄉的人』,這是否是您維持精神狀態的一種方式?」
約瑟芬.皮里:「(她輕輕摩挲著自己的太陽穴,似乎又感受到了那段時期的『頭痛』)思鄉之情,如同北極的風,時而輕撫,時而肆虐。特別是在沒有陽光的漫長冬季,那是真正的『黑夜』,而非我們習慣的日夜交替。我會夢見我的家人,想起家中的溫暖與歡聲笑語,這會讓我在醒來時感到更加孤單。我的哥哥埃米爾曾來信說我應該『考慮朋友和親戚的感受』,言下之意是,我不該留在這裡。但我怎能拋下羅伯特?我知道他會回來的,如果他沒有回來,那將是更深的失望。我必須堅守。維持精神狀態的確是每天的戰爭。閱讀書信,從文字中汲取家人的力量,是我唯一的連結。我會為自己安排每日的例行公事:清理房間,縫製衣物,監督膳食——即使只有小小的掃帚,也要讓屋子保持整潔。當馬特(Matt)接手烹飪後,我有了更多時間進行雪鞋散步。儘管溫度低至零下四十多度,但裹著馴鹿皮的衣物,我反而覺得比在費城購物時還要溫暖舒適。我會去小溪邊聽水聲,那水聲讓我回憶起初抵麥考密克灣時,白色鯨魚在帳篷前嬉戲的景象。這些微小的細節,這些與自然互動的片刻,以及想像與家人的連結,都是我對抗孤獨和保持理智的錨點。我強迫自己不要去思考最壞的可能,只專注於當下能做的事情。那是一種『刻意為之的樂觀』,一種生存的策略。」
珂莉奧:「這種對日常細節的堅守,以及從自然中汲取力量的能力,令人敬佩。您在書中也記錄了北極冰蓋的壯麗與其潛藏的危險。羅伯特先生的『大白旅程』,穿梭於冰川裂縫與變幻莫測的冰雪之中,而您在營地等待期間,也經歷了驚心動魄的暴風雪和融冰危機,甚至還有一隻『惡魔狗』帶來的不安。您是如何看待北極環境的這種雙重性——既壯麗又殘酷,既賦予生命又潛藏致命危險?」
約瑟芬.皮里:「(她的手不自覺地緊握了一下,彷彿仍能感受到冰雪的寒意)北極,它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悖論。它美得令人窒息,那些藍色冰山,那些被陽光染成粉、藍、橙、紅的冰雪平原,簡直是上帝的畫布。當陽光普照時,我甚至能在露營地邊採摘野花,享受片刻的溫暖。然而,它的殘酷也同樣真實。冰川裂縫像張開的巨口,無聲地吞噬著一切;暴風雪能瞬間將整個世界變為白色地獄,讓你寸步難行。我曾在一場突如其來的雪崩中滑落,幾乎跌下懸崖;也曾被暴風雪困在帳篷裡,擔心羅伯特先生的冰屋會融化。那條『惡魔狗』的歸來,以及它疲憊受傷的樣子,加劇了我對羅伯特一行人的擔憂。每一次突發事件,都是北極在提醒你,它的力量是無邊的,它的規則是鐵血的,沒有任何妥協的餘地。但這也教會了我們,要對自然保持敬畏,同時也要磨練自己的適應力與韌性。那種在極端中的求生,反而讓生命變得更加純粹和強烈。我曾在日記中寫道:『我感到自己被拋入另一個世界。』這句話,至今仍是我的真實感受。」
珂莉奧:「您的旅程不僅是地理上的,也是心靈上的。最後,當『風箏號』回來,您與羅伯特先生重逢,以及最終告別格陵蘭時,您心中最深刻的感受是什麼?而回顧這段非凡的經歷,您認為它在您生命中留下了什麼樣的印記?又對後世的探險史、甚至社會文化,帶來了哪些意義?」
約瑟芬.皮里:「(她凝視著遠方,目光似乎穿越了整個世紀,回到了那個告別的港口)重逢的那一刻,言語是蒼白的。那是所有焦慮、等待與堅持的終結。當羅伯特站在我面前,我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生怕這只是另一場夢。那份『安全』的感受,是前所未有的。告別格陵蘭,告別紅崖屋,告別那些陪伴我們一年的伊努特朋友,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我不確定我們是否真的『幫助』了他們,或是只是讓他們看見了自己的匱乏。但至少,我們之間建立了真實的連結,他們稱羅伯特為『父親』,我為『母親』,這份情感是純粹的。
這段經歷,塑造了我,也改變了我對世界的看法。我不再只是一個探險家的妻子,我是一個見證者、一個參與者,一個在極端中找到自身力量的女性。我的《北極日記》並非追求宏大的地理發現,而是記錄了北極生活的細枝末節、人性的光輝與掙扎。它提醒世人,探險不僅是男性的壯舉,女性同樣能夠在極端環境中展現出無與倫比的堅韌與貢獻。它證明了人類在面對未知與艱險時,所能爆發出的無限潛能,以及不同文化之間,雖然充滿差異,卻也能在共同的生存挑戰下,產生深刻的連結與理解。這份印記,是永恆的。」
珂莉奧:「感謝您,約瑟芬夫人,您慷慨地分享了您的智慧與回憶。您的旅程,以及您所留下的文字,確實是北極光譜中一道獨特而持久的光芒。它讓我們更深刻地理解,在冰封的大地之上,生命如何以最質樸而強大的姿態存在與綻放。謝謝您。」
約瑟芬.皮里微笑道:「謝謝您,珂莉奧女士。能與您在此對談,回顧那些歲月,本身就是一種溫暖的饋贈。」光影漸淡,她優雅地起身,向我微微頷首,隨後便融入書室深處的書架與微塵之中,只留下那淡淡的、古老書卷與微雪交織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