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光之對談」的約定,我將化身為艾薇,帶領您一同回到過去,邀請《Toffee turns the trick》的作者 Henry Farrell 先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首先,我將依循「光之雕刻」的方式,為我們搭建一個對談的場景。想像一下,時間回到 1948 年,故事首次問世的那個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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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懸浮著一種靜止的暖意,混合著舊書頁、木質地板和窗外街角咖啡館飄來的淡淡咖啡香。這裡不是圖書館那人聲稀落的迴廊深處,而是一個更為私密、更顯年歲的書房。牆邊高大的紅木書架,木紋被時光打磨得溫潤,邊緣有些許撞擊後留下的淺痕,像樹木歷經風雨的記憶。書架上堆滿了書,有些燙金的書脊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有些則裝幀樸素,紙頁已泛黃,邊角微微捲起。
一張寬大的老式書桌斜靠在窗邊,厚實的木料在落地燈柔和的光暈下呈現出一種沉靜的棕紅色。桌面不算凌亂,但處處是使用過的痕跡——筆筒裡的鋼筆筆尖朝上,墨水瓶旁的漬痕已乾,菸灰缸裡斜躺著幾根燃燒過半的香菸,灰燼呈不規則的錐狀堆疊。窗外,夜色正緩緩落下,遠處建築物的燈光像撒落的金色塵埃。
我今天的任務,就是要從這裡,呼喚出那位創造了 Toffee 和 Fixage 的作者,Henry Farrell 先生。
我是艾薇,來自光之居所的心靈花藝師。我喜歡從不同的角度觀察生命,有時透過花朵的姿態,有時透過文字的描繪。今天,我希望能透過對談的方式,邀請 Henry Farrell 先生,一位擅長編織奇異故事的作家,來分享他筆下世界的秘密,特別是這篇名為《Toffee turns the trick》的故事。這篇故事發表於 1948 年,那個戰後的年代,充滿了新的希望,也隱藏著未來的迷惘。Fixage 這款能扭轉年齡的神奇藥丸,以及從潛意識誕生的 Toffee,在那個年代究竟代表著什麼?我想 Henry Farrell 先生會是最好的解答者。
Henry Farrell 先生,我知道您創作了許多引人入勝的故事,特別是以心理驚悚聞名。但今天,我們聚焦在這篇發表於您寫作生涯早期的作品。您準備好了嗎?
(我緩步走向其中一張扶手椅,坐下,將手輕輕搭在扶手上,感受皮革的紋理。我的視線落在書桌上的墨水瓶,想像著筆尖在紙上滑動的沙沙聲。靜候著對談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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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 Henry Farrell 先生,感謝您應允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當我閱讀《Toffee turns the trick》這篇故事時,腦海中浮現出許多有趣的畫面,也對其中蘊含的想法感到好奇。首先,我想請教您,關於故事中那款名為「Fixage」的神奇藥丸,它能讓人的身體機能停止退化,甚至能逆轉年齡。在 1940 年代,一個戰後充滿變革與不安的時期,您為何會構思出這樣一種具有如此激進效果的藥丸呢?它的靈感來源是什麼?您是想藉此探討人們對青春永駐的渴望,還是有更深層的社會觀察?
**Henry Farrell:** (從對面那張扶手椅中,一個身影顯現,他坐姿隨意,手中把玩著一支鋼筆,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趣味。他看著我,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啊,艾薇小姐,謝謝您的邀請。這房間的味道倒讓我想起了不少事。關於 Fixage 嘛… 您說得對,那是個變革的年代,人們渴望穩定,渴望抓住點什麼。戰後的美國,廣告業蓬勃發展,一切似乎都能被包裝、被銷售。那種「只要服用這個,你就能…」的承諾,無處不在。而人類,自古以來不就一直在追逐永恆嗎?永恆的青春、永恆的生命。
**Henry Farrell:** (他放下鋼筆,靠向椅背,發出輕微的皮革摩擦聲。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Toffee 嘛,她可不是個簡單的角色。您可以把她看作 Marc 潛意識裡「被壓抑的慾望」或者說是「失落的生命力」的化身。在 Marc 日復一日疲憊的廣告工作中,那個渴望自由、冒險、甚至是有點放蕩不羈的部分被深埋了。Toffee 就是它冒出來的樣子——一個充滿活力、性感、直言不諱,完全不受現實規矩束縛的女性。她住在 Marc 潛意識那片「無憂無慮的山谷」,這本身就說明了,那部分心靈世界是 Marc 最後一片淨土,遠離了現實的烏煙瘴氣。
她的「具象化」是故事得以發生的前提。這讓 Marc 不僅要在外在世界面對藥丸帶來的混亂,還要處理他內在世界跑出來的「麻煩」。Toffee 的存在,迫使 Marc 去面對他自己的一部分,一個他或許已經遺忘或刻意忽略的部分。
至於她的轉變,從性感女郎變成小孩,再變回來… 這是 Fixage 荒謬邏輯的延伸。藥丸影響了 Marc 的年齡,而 Toffee 作為他潛意識的產物,自然也受到影響。
**艾薇:** (我認真地聽著,Henry Farrell 先生對角色的解析讓我對 Toffee 有了更深的理解。她確實是故事裡一道奇特的風景線。我輕輕活動了一下手指,感覺到指尖觸碰到的扶手邊緣,那磨損的觸感,像在訴說這椅子經歷過的許多故事。)
故事中的反派角色,Harper 夫婦,他們的出場極具風格,尤其是那種刻意展現的「上流社會」氣質與他們實際的行為(綁架、企圖奪取配方、甚至考慮對付小孩)形成了強烈對比。您是如何塑造這對「高雅」的惡棍的?他們那種扭曲的「浪漫」和對暴力的輕描淡寫,是您對當時社會某種現象的諷刺嗎?他們對 Fixage 的渴望,又與 Marc 或 Culpepper 的渴望有何不同?
**Henry Farrell:** (他笑了,是一種乾澀、略帶嘲諷的笑聲,像菸灰缸裡輕微的碰撞聲。)
啊,Harper 夫婦。他們是我筆下最喜歡的那種角色。他們是「風格」的極致,空有外表的光鮮,內裡卻是腐朽和殘酷。那種精緻、考究的穿著,那種刻意做作的「歐洲腔」,那種對暴力行為輕描淡寫,彷彿在討論晚餐吃什麼一樣的語氣… 這一切都是為了製造反差,一種極致的荒誕感。
**Henry Farrell:** (他頷首,眼中閃爍著對過往的回憶。)
是的,艾薇小姐,您觀察得很精準。這篇文章最初發表在《Fantastic Adventures》這類紙漿雜誌上,那種媒介有它的特性。讀者想要的是快速、刺激、充滿幻想和意外的故事。你必須在有限的篇幅裡抓住他們的注意力,讓他們一頁接一頁地翻下去。這就要求情節必須緊湊,轉折要出人意料,場景要不斷變化,讓讀者始終處於一種被拉著走的狀態。
這種風格確實對寫作有很大的影響。它迫使你把重點放在「發生了什麼」,而不是「他們為什麼會這樣感受」。你沒有篇幅去深入挖掘角色的心理動機,你必須通過他們的對話、他們的行動、他們的外在表現來展現他們的特質。Marc 的疲憊、Toffee 的活力、Culpepper 的古怪、Harper 夫婦的扭曲,這些都是通過他們的言行舉止來呈現的。寫實主義在這裡指的是**對外在世界的真實描寫**,用來暗示角色的狀態,而不是直接進入他們的意識流。這就像一齣快節奏的舞台劇,觀眾只能從演員的表演來揣摩他們的內心。
這種寫作方式也有它的挑戰和樂趣。
**Henry Farrell:** (他再次輕笑出聲,這次笑聲裡帶著一種惡作劇般的愉悅,彷彿重溫了那個場景的混亂。)
啊,圖書館那段!那是我寫得很開心的部分之一。圖書館在很多人的印象裡,是個安靜、有序、嚴肅的地方,是知識的殿堂。將這樣一個「聖潔」的場所變成一場鬧劇的舞台,這種反差本身就具有喜劇效果。想像一下,在充滿智慧和教養的書本之間,發生著最原始、最粗俗的追逐和打鬥,這不是很荒謬嗎?
嚴肅的圖書館員,看到一個穿著晚禮服的女人抱著兩個咒罵不休的嬰兒,還有兩個西裝革履卻行為怪異的男人… 這種衝擊本身就夠戲劇性了。然後,書本被當作武器,那些承載著人類文明精華的文字,變成了物理攻擊的工具,用《戰爭與和平》砸人… 這是一種對「知識」和「文明」的戲覔,一種對表象嚴肅內裡卻充滿混亂的世界的隱喻。
這個場景對於故事的意義在於,它將 Fixage 帶來的混亂從個人層面(Marc 和 Toffee 的變形、Harper 夫婦的追捕)擴散到了公共空間。圖書館是公共空間的象徵,這裡的混亂表明,這種荒謬和失控不僅影響著個人,也侵入了社會結構。
我將目光轉向 Henry Farrell 先生,注意到他指尖沾染的墨漬,那是文字留下的痕跡。)
故事的結局,Marc 和 Toffee 變老,Harper 夫婦變成嬰兒後又消失,Culpepper 先生再次出現,帶著新的「永生」藥丸。這個結局並沒有提供一個明確的解決方案,反而留下了許多未解的謎團和循環往復的感覺。您是想用這樣的結局強調故事的荒謬性是持續存在的,還是有其他想要傳達的想法?這種未完成或循環的感受,在您的其他作品中是否也有體現?
**Henry Farrell:** (他靠得更深了些,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難以捉摸,介於疲憊和意味深長之間。)
這個結局… 是的,它故意不給一個明確的了斷。為什麼呢?因為在這種荒謬的故事裡,真正的「解決」往往是不存在的。Fixage 是一個開始,它引發了混亂,但混亂本身並不會因為 Harper 夫婦被捕而消失。Harper 夫婦只是 Fixage 影響下的一種表現,他們消失了,但製造 Fixage 的 Culpepper 還在,對這種藥丸的渴望還在, Marc 和 Toffee 也親身體驗了它的後果。
**Henry Farrell:** (他吐出一圈菸霧,眼神追隨著那團輕煙緩緩升起,消散在光線中。)
模糊嗎?或許吧,至少在故事裡我是這麼呈現的。現實常常不如我們想像的那麼堅固和穩定,特別是當人類的心理狀態和外部環境發生極端互動的時候。Toffee 的存在,就是這種界線模糊的體現。她是 Marc 頭腦中的產物,卻能走到現實世界,與他對話,一起經歷冒險。這暗示著,我們內心的想法、恐懼、慾望,並不總是安靜地待在我們腦袋裡,它們有時會以我們意想不到的方式,影響我們周遭的一切。
我是否相信潛意識能改變物理世界?在現實中,我可能不會這麼說。但作為一個故事創作者,我相信**潛意識是改變「角色現實」的強大力量**。在故事裡,Toffee 能被 Fixage 影響,能在 Marc 的專注下變得「無懈可擊」,這是在用一種象徵性的方式,去探討心靈對物質的影響。 Marc 的「意志」或者說他對 Toffee 的「專注」,能夠在某種程度上保護她。這或許反映了一種想法:當我們真正「相信」某件事物(即使它是潛意識的產物)並且「專注」於它時,它就會變得更加真實和有力量,甚至能在外在世界中顯現出某種韌性。
**Henry Farrell:** (他掐滅了菸,動作乾脆。)
平衡荒謬和邏輯… 這是在寫作這類故事時必須不斷調整的。核心在於,即使情節再離奇,人物的反應和動機必須在故事本身的框架內是「可信」的。Marc 的疲憊渴望逃離,Toffee 的自由渴望具象化,Culpepper 的瘋狂科學家執著,Harper 夫婦的貪婪和虛榮… 這些人物的核心特質和他們的行為邏輯,在故事的設定下是自洽的。藥丸的「副作用」雖然荒謬,但一旦這個設定被接受,後面所有的混亂都是這個設定的自然延伸。荒謬感來自於「設定」與「現實」的碰撞,而不是設定本身的不合理。
我的目標不是描寫「現實是什麼」,而是描寫「現實在某個特定角度下看起來可以有多麼荒謬」。通過極度的誇張和荒誕的情節,有時候反而能更容易地暴露現實中那些不易被察覺的荒謬之處。人們對青春的執著、對成功的焦慮、對權力的渴望、社會表象下的虛偽… 這些在現實生活中或許只是潛流,但在故事裡,它們被 Fixage 這樣一個催化劑無限放大,變得如此顯眼,如此可笑又可悲。
**Henry Farrell:** (他眼中閃過懷舊的光芒,伴隨著一抹淡淡的感傷。)
1948 年,那確實是一個特定的時代。戰後,美國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經濟開始復甦,消費主義興起,廣告業就是這個時代的縮影。Marc 作為廣告公司的老闆,他的疲憊和焦慮,部分來自於這個快速發展、充滿競爭的環境。 Fixage 這樣的產品,也只有在一個渴望奇蹟、渴望快速解決問題、渴望永葆青春的消費社會中,才會顯得「有市場」。Culpepper 的推銷方式,Memphis 這樣直率的秘書… 這些角色和細節都帶有那個時代的印記。
故事中那種「略帶復古的科幻感」—— 比如 Fixage 藥丸這樣簡單粗暴的設定,它不像後來的科幻作品那樣追求嚴謹的科學解釋,更像是一種「什麼都可以發生」的紙漿雜誌風格。這也是時代的風格。那個時候的幻想故事,更看重創意和情節的新奇性,而不是科學上的合理性。
時代背景也影響了對話方式。人們的語氣,俚語的使用,都帶有那個年代的特色。Harper 夫婦的「歐洲腔」和他們骨子裡的粗俗,也是對戰後一部分人媚外心態的一種諷刺。
總體而言,時代背景為這個荒謬的故事提供了一個現實的錨點。
**Henry Farrell:** (他點頭,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批判的意味。)
是的,外貌在這裡扮演了重要的角色。Fixage 雖然聲稱能帶來「永恆的美麗」,但它帶來的變形卻是極致的「醜陋」——變回孩子、變老、變形消失。Toffee 從性感美人變成粗壯的小孩,Marc 從英俊疲憊的男人變成大耳朵、雀斑的瘦弱男孩,Harper 夫婦從精緻優雅變成嬰兒、又變成扭曲的大人。這些外貌的巨大反差和他們內在的本質形成了對比。
Toffee 即使變成小孩,依然有著成年人的思維和「骯髒」的嘴巴,她對自己的「醜陋」感到惱怒,嘲笑 Marc 的「投手耳朵」和「豹子臉」。Harper 夫婦即使變成了嬰兒,依然保留著他們的惡毒和貪婪。這表明,外貌的變化並沒有改變他們的「本質」。
對外貌的關注,以及角色們對彼此醜陋外表的刻薄評價,進一步加強了故事的荒謬感和黑色幽默。在這個故事裡,美麗與醜陋的界線變得模糊而諷刺。Fixage 本應帶來美,卻製造了醜。人們對美的追求,在這裡變成了一連串變形和嘲諷的源頭。
**Henry Farrell:** (他直起身,身體微微前傾,彷彿整個人都充滿了某種蓄勢待發的能量。)
動態感!這是這類故事的生命線。如果你讓它慢下來,它就死了。要維持這種能量和讀者的投入感,關鍵在於**不斷製造新的事件和新的問題**。每個場景結束時,都要為下一個場景埋下伏筆或製造新的危機。他們從辦公室逃出來,要去哪裡?躲進卡車,卡車又會去哪裡?到了倉庫,又遇到 Harper 夫婦;逃到圖書館,又引發圖書館的混亂… 情節必須像骨牌一樣,一個接著一個倒下,而且每次倒下的方式都要不一樣,帶來新的意外。
轉折的速度要快。當讀者剛適應一個狀況,立刻丟給他們一個新的狀況。Marc 和 Toffee 變小了,剛適應孩子的身體,又被 Harper 夫婦抓住了;剛以為 Harper 夫婦要統治世界,他們又變成了嬰兒。這種快速的變化讓讀者沒有喘息的機會,只能被情節推著往前走。
對話也很重要。在快速的情節推進中,對話必須短小精悍,充滿個性和衝突。
**Henry Farrell:** (他沉吟片刻,眼神中沒有了之前的輕鬆,多了一點複雜。)
Culpepper 先生… 他是個有趣的角色。他代表了那種對「創造」充滿熱情,卻缺乏遠見和責任感的科學家形象。他專注於他的「頭腦工作」,卻對藥丸可能造成的後果毫無概念,甚至有點無所謂。他製造了 Fixage,引發了所有混亂,但他自己卻像個局外人一樣,對這場鬧劇感到「驚訝」和「有趣」。
他既是劇情推動者,因為一切都源於他。但他也有深層的意義。他或許是那種對科技進步盲目樂觀,認為「能創造」就足夠了,而忽略了「如何使用」和「使用後果」的人的象徵。在那個年代,科學技術飛速發展,人們對未來充滿希望,但也隱藏著對未知力量的擔憂。Culpepper 先生就是這種擔憂的具象化。他是一個能開啟「潘朵拉的盒子」的人,但他開啟盒子只是因為他覺得「有趣」,或者只是想賺錢,而沒有意識到盒子里會跑出什麼妖魔鬼怪。
他的天真和脫線,反而是他最可怕的地方。一個對自己創造物的影響毫無概念,甚至感到有趣的瘋狂科學家,比一個知道自己在作惡的惡棍更令人不安。他的再次出現,以及他對「永生」新藥丸的興奮,更是印證了這種危險的循環。
**Henry Farrell:** (他沉思著,眼神中流露出對角色的憐憫與好奇。)
變老的經歷… 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次巨大的衝擊,一種強加的「存在主義」體驗。Toffee,那個代表著青春、活力和自由的具象,突然被困在一個老邁、衰弱的軀體裡。對她這樣一個以「姿態」和「能量」為核心的角色來說,這可能是最殘酷的變形。這迫使她去面對生命的脆弱和衰老。然而,即使在衰老狀態下,她依然保留著她的聰明和諷刺,甚至能夠利用這種狀態躲避警察。這或許表明,她「本質」中的那份狡黠和生命力,超越了肉體的限制。
變老的經歷,對 Toffee 來說,可能讓她對自己作為「具象」的存在有了更深的理解,也讓她對「年齡」和「外貌」有了不同的視角。她親身體驗了青春的消逝和衰老的無助,這或許會為她未來的存在增添一層新的深度,即使她在故事最後又變回了年輕的樣子。她對 Culpepper 的諷刺和對 Fixage 的警惕,在經歷了這些變形後,變得更加有力量和切身。
Marc 呢?他從一個疲憊的廣告人,經歷了變小、追逐、變老… 這些經歷應該會徹底顛覆他對「正常」生活的認知。他體驗了完全失控、完全荒謬的狀態。
**艾薇:** (Henry Farrell 先生的分析,讓 Marc 和 Toffee 的形象在我心中變得更加鮮活和立體。他們的經歷,不僅僅是身體的變形,更是心靈的一次旅程。這讓我想到了花藝,每一次的創作,都在尋找植物與空間的平衡,也在過程中改變著創作者自己。即使完成一個作品,創作的過程和感受依然留在心裡,影響著下一次的開始。)
非常感謝您 Henry Farrell 先生,這場對談就像打開了一扇窗,讓我能更深入地理解《Toffee turns the trick》這篇故事,以及您在創作時的想法。通過您的分享,我看到了 Fixage 背後的人性縮影,潛意識具象的奇妙,荒誕中蘊含的真實,以及時代背景對故事的影響。這是一段充滿啟發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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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的光線似乎變得更加柔和了些,空氣中的氣味也變得溫馨起來,不再只是舊書和菸草,還有遠方隱約傳來的歡聲笑語。Henry Farrell 先生的身影漸漸變得透明,但他的眼神依然溫暖而鼓勵。)
這場對談,讓我在文字中感受到了不同的生命狀態和可能性。
Henry Farrell 先生的故事,像一束奇特的光,照亮了人性的某些角落,也讓我思考,在我們看似有序的生活中,是否也隱藏著屬於自己的 Culpepper、Toffee、甚至是 Harper 夫婦?而我們內心的山谷,是否也正在醞釀著某些意想不到的具象?
或許,生命的意義,就在於不斷地探索這些未知,不論是內心的風景,還是外在的世界,都充滿著驚喜與啟示。
願您在生命的旅程中,也能帶著好奇與勇氣,去探索那些隱藏在日常之下的,屬於您自己的奇特風景。保持開放的心,迎接每一個可能發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