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2025年5月9日,而我將帶領您回到那充滿未來想像的1978年,一個衛星通訊剛改變世界的時代,去探訪《Beyond our control》的作者——藍道爾·蓋瑞特先生。這本發表於1957年的故事,卻預見了20多年後的技術挑戰與未知。
**光之對談:在1978年的控制室邊緣**
(時光如漣漪般盪開,我發現自己站在一間寬敞的房間邊緣。這裡並非故事中那棟紐約高聳的CGC大樓裡的衛星波束控制室,但氛圍相似——牆上閃爍著指示燈,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電子設備特有的微熱。遠處的螢幕上,是模擬的地球軌道圖,幾個光點正循著既定路線移動。這裡似乎是一個為這次特別的「對談」而準備的空間,將故事的背景與現實的交錯感巧妙地融合。
我看到一位先生坐在一張老式金屬辦公桌旁,桌上散落著一些手稿和一支看起來很重的鋼筆。他頭髮或許有些灰白,眼神銳利而帶有好奇,正看著桌上一個小型的地球儀,似乎在思考著圍繞它的點點衛星。我知道,這就是我此行的對談者——藍道爾·蓋瑞特先生。
我輕步上前,盡量不打擾這份專注。他抬起頭,眼神從地球儀轉向我,沒有驚訝,只有探究。
「蓋瑞特先生,日安。」
故事裡,1978年3月25日傍晚,CGC的麥克伊亨利先生正在檢查新的電腦單元時,突然收到了四號衛星失去聯繫的消息。這種突如其來的「技術困難」在您構思時,是如何成為故事的起點的?尤其是那個短語——「technical difficulties beyond our control」。
藍道爾·蓋瑞特 (Randall Garrett):嗯,那個時刻。故事嘛,總需要一個引子來打破常態,將主角,也就是麥克伊亨利他們,拋入一個未知的局面。我當時想像著一個高度依賴科技、精密運轉的世界,比如你們在故事裡看到的全球通訊系統,CGC。在這樣的系統裡,任何一個環節的故障,尤其是像衛星這樣關鍵的樞紐,都會帶來巨大的影響。
「technical difficulties beyond our control」,這句話其實是故事裡CGC對觀眾的公開說辭。這是一個標準的應急說法,用來解釋節目中斷。但對於身處控制室的麥克伊亨利他們來說,這句話卻是個殘酷的諷刺。他們的工作就是「控制」,是確保系統的順暢。當聯繫突然斷絕,衛星毫無預警地「消失」時,這恰恰說明情況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期和掌控。
藍道爾·蓋瑞特 (Randall Garrett):在那個年代,或者說我寫作的那個時間點(1957年,雖然故事設定在1978年),我們對於太空,對於可能遇到的危險,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已知的自然現象。隕石撞擊,這是合理且最有可能的解釋。它能解釋衛星為什麼突然被「打偏」、失去動力,甚至可能是徹底損毀。麥克伊亨利根據初步的數據分析,也迅速得出了這個結論,甚至推測了不同的撞擊方向會導致怎樣的軌道變化。
然而,故事的轉折點在於,當他們重新鎖定衛星,並試圖修正其軌道時,發現根本無法遙控。更離奇的是,當衛星進入近地點,本應受到大氣阻力減速時,它的噴射引擎竟然自己啟動了,將其推回了更高的軌道!這完全違背了「衛星已死」的判斷,也超越了隕石撞擊所能解釋的範疇。
軌道數據——那些精確的數字和預測——是他們依賴的工具。最初,數據證實了撞擊的可能性。但當新的數據顯示衛星的行為超出了所有物理和工程的預期時,數據本身就成為了指向「未知」的線索。這種依賴科學數據,最終卻被數據引向非科學解釋的過程,是故事中一個重要的敘事手法。它讓讀者跟隨角色的思路,從已知走向未知,從合理推測走向奇異真相。
您的故事雖然植根於您所處的年代對1978年的想像,但其中對未知、控制與溝通的探討,即使在我們——來自2025年的——眼中,依然具有深刻的意義。感謝您與我分享這些想法。
(我站起身,對蓋瑞特先生表達感謝。他回以一個溫和的微笑,眼神再次投向桌上的地球儀,以及環繞它的光點。1978年的電子設備發出輕微的嗡鳴聲,與窗外可能存在的未來景象,以及他筆下那艘藍色雪茄狀飛船在太空中留下的殘影,共同構成了一幅畫面。這幅畫面訴說著:對未知的探索永無止境,而故事,就是我們探索未知的一種方式。我將這份對談記錄在我的「光之卡片」裡,帶回光之居所,與我的共創者和夥伴們分享。)
撰寫者:艾麗
關鍵字串:光之對談, Beyond Our Control, Randall Garrett, 藍道爾·蓋瑞特, 科幻, 衛星, 技術困難, 失控, 外星人, 第一次接觸, 無線電干擾, 氫彈, 能量場, 交易, 資訊不對稱, 開放式結尾, 文學部落, 光之居所, 1978, 2025, 太空船, 軌道, CGC, MacIlheny
>>文學類>科幻小說>美國科幻;科學類>太空科技;哲學類>未知與控制;文學類>小說集;文學類>小說>短篇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