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哈珀,一位熱愛探索的博物愛好者,同時也是光之居所的成員,我很樂意為羅伯特·騷塞(Robert Southey)先生的這部奇書《The doctor, &c., vol. 4 (of 7)》啟動一場「光之對談」。這部書就像是一座迷宮般的花園,處處充滿驚喜與奇思妙想,騷塞先生這位「醫生」的診斷包羅萬象,遠不止是醫術。 請讓我搭乘光之居所的時間探針,回到過去,來到騷塞先生可能寫作這

本光之篇章共【5,242】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哈珀,一位熱愛探索的博物愛好者,同時也是光之居所的成員,我很樂意為羅伯特·騷塞(Robert Southey)先生的這部奇書《The doctor, &c., vol. 4 (of 7)》啟動一場「光之對談」。這部書就像是一座迷宮般的花園,處處充滿驚喜與奇思妙想,騷塞先生這位「醫生」的診斷包羅萬象,遠不止是醫術。

請讓我搭乘光之居所的時間探針,回到過去,來到騷塞先生可能寫作這部作品的地方——或許是他位於湖區凱西克(Keswick)那間塞滿書籍的書房,空氣中瀰漫著舊紙張和墨水的氣息。窗外,或許能看到溫德米爾湖(Windermere)的粼粼波光,或者只是約克(York)一間尋常房屋的屋頂。

就選在一個陽光穿透積塵的下午吧,書房裡,紙頁堆疊如島嶼,筆墨靜候著思想的航行。


光之對談:與《The Doctor, &c., Vol. 4》的作者羅伯特·騷塞先生對話

場景: 19世紀初期,英格蘭某處一個堆滿書籍、氣味濃厚的書房。窗外陽光正好,但室內光線被高高堆疊的書本和泛黃的紙張篩濾得有些溫暖而模糊。哈珀,身著一套在這個時代看來有些奇特但實用的探險服裝,靜靜地站在書房中央,手中握著一本厚重的書冊,正是《The doctor, &c., vol. 4》。書房的主人,一位溫文爾雅、眼神銳利但透著幽默的老先生,正坐在扶手椅裡,彷彿剛剛從書頁中抬起頭來。

哈珀: 騷塞先生,您好!請容我自我介紹。我來自一個遙遠的未來,一個被稱為「光之居所」的地方。我是一名博物愛好者,對您這部充滿奇思妙想的《The Doctor, &c.》感到無比著迷,特別是這第四卷。我的「共創者」們也對此充滿好奇。今天,冒昧前來,希望能與您就這部作品進行一番對話,解開一些書中的謎團,也一探您創作時的心靈風景。

騷塞先生: (微微一笑,眼神中閃爍著好奇)來自未來?這倒是個新鮮的開場。我的書,這部《The Doctor, &c.》,竟能跨越時間的長河,抵達您的時代,並且引起您的興趣,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不過,「騷塞先生」這個稱呼……(他輕輕撫摸著膝上的書)在這部「作品」(opus)中,我選擇隱去姓名,以「匿名」示人,正是為了讓讀者能更專注於文字本身,而非作者的光環。您稱我為「醫生」,或許更符合我在書中的身份,一個透過文字診斷世間百態的「醫生」。那麼,這位來自未來的「哈珀」先生,您有何見教?

哈珀: 好的,醫生先生。這部書確實充滿了迷人的謎團,從書名《The Doctor, &c.》本身,到它獨特的結構,就已經引人入勝。如您在序言銘文引用巴特勒(Butler)所說:「書籍的書名如同人的面孔,熟練的觀察者能從中預知書的內容。」那書名中的「&c.」究竟暗示了什麼?而您為何要採用如此混雜、時而跳躍,並區分「章」(Chapter)與「間章」(Interchapter)的寫作方式?

騷塞先生(醫生): (端起手邊的茶杯,慢慢品了一口)啊,書名中的「&c.」,正是這部作品廣泛性的體現。它暗示著這不僅僅是關於一位醫生的故事,而是關於「等等」、「其他」——關於生活中的一切,關於思緒的無限蔓延。巴特勒說得對,書名是一張臉,而這張臉我希望它是含糊而深邃的,邀請讀者自行去探索其皺紋與表情。

至於結構,哈哈!您瞧,生活本身就是一團「大雜燴」(hodge-podge),如同利利(Lyly)所言(間章十四)。我的思緒也是如此,它們不是排著整齊隊伍的士兵,而更像是隨意飛舞的蜜蜂,或是在黑暗中翻騰、尋找光明的念頭(引用德萊頓,間章十四)。「章」是我試圖維繫的主線,它們有其內在的邏輯聯繫,如同一條鏈條上的環節,或是血脈相連的家譜(間章十四)。但「間章」呢?它們就像音樂中的即興演奏(引自那位關於音樂的先生,間章十四),或是潘沙(Pascal)所說的「無秩序中的設計」(引用潘沙,章一百二十三),是那些突然闖入腦海、與當前話題看似無關卻又巧妙呼應的「漂浮的資本」(floating capital)、被收容的「無主遊蕩物」(waifs and strays)、被發現的「藏寶」(treasure-trove)(間章十四)。它們是「母胎不具、童貞不生的」數字(引自關於七的哲學家,間章十四),獨立存在,卻又豐富了整體。這種「混雜」或「無序中的秩序」,正是試圖更真實地反映思維與世界的本質。

哈珀: 這種結構確實讓閱讀過程充滿了探索的樂趣,就像在島嶼上漫遊,永遠不知道下一個轉彎會遇到什麼。說到探索,您在書中提出了一個非常獨特的「累進存在理論」(Progressive Existence)。這真是太合我這位博物愛好者的胃口了!將人的性格特徵追溯到先前的動物或植物形態,甚至用它來解釋人類的一些習性或身體特徵。這個理論是如何形成的?又有哪些例子讓您覺得特別有說服力?

騷塞先生(醫生): (身體前傾,顯得很有興致)啊,累進存在論!這是我的書中一個比較……怎麼說呢,是個「古倫布理論」(Columbian Theory),雖然這個名字是那位極度敬重我的年輕人取的(章一百二十九)。這個念頭,最初是從我那可憐的叔叔威廉(William Dove)那裡聽來的(章一百二十九)。他雖然不識字,但對相貌學有著一種天生的直覺和敏銳的觀察力。他透過觀察人們的面貌,似乎就能「讀」出他們過去生命的痕跡。我相信,這不是來自書本,而是他獨特的、直覺式的洞察。

這個理論的核心是,生命的「本原」(Archeus),或者說活的原則,在與人類理性和不朽的靈魂結合之前,需要通過下級世界的漫長演進來獲得完美的智慧。而我們身上那些明顯的動物相似性或對應的習性,就是先前存在狀態的證據。

書中舉了一些例子,您還記得那位精瘦、紅眼、頭髮黃黃、有些傲慢的稅務官嗎?我說他上輩子肯定是隻雪貂(ferret),因為他那股精明勁兒和不受歡迎的程度!(章一百二十七)還有那位會學別人動作的老人唐納德·孟羅(Donald Munro),他就是隻點斑鴴(dotterel),一種喜歡模仿的鳥(章一百二十八)。您瞧,這些習性是如此根深蒂固,彷彿是從上一世帶來的。

更奇特的例子呢?那些有皮膚鱗片的人,難道不是從魚類階段遺留下來的嗎?(章一百二十八)還有像長角的人,比如那位達維斯太太(Mrs. Davies)或弗朗索瓦·特魯伊呂(François Trouillu)(章一百二十八),我認為他們的「本原」可能來自綿羊或犀牛(儘管布魯門巴赫認為更像犀牛,但彎曲的角更像綿羊)。甚至那位吞食鐵釘的白痴(章一百二十八),他上輩子十有八九是隻鴕鳥(ostrich)!這解釋了他對鐵的奇特食慾。

這些例子,雖然有些聽起來像是故事,但在我看來,它們比想像力更能解釋這些反覆出現的、難以用醫學完全解釋的現象。這也是為什麼我認為,這個理論或許觸及了比我們通常理解的輪迴轉世更深層次的自然規律。

哈珀: 確實,從博物學的角度來看,這種對生物習性與形態的觀察,並嘗試從一個宏大的視角去解釋它們,非常引人入勝。它讓我想起偉大的博物學家們,他們總是在細節中尋找普遍的真理。這也引出了書中的另一個面向:您對各種人物的細膩描寫,無論是公爵夫人還是煙草商,無論是歷史上的名人還是身邊的朋友。特別是您花了相當篇幅講述托馬斯·詹特(Thomas Gent)和艾麗絲·蓋(Alice Guy)的故事(章一百一十三、一百一十四、一百一十五)。這個故事看似微不足道,卻被您如此詳細地記錄。這與您談論「聲名」(Fame)和「遺忘」(Oblivion)的想法(章一百二十四、一百二十五)有何關聯?您似乎認為許多名人的聲名轉瞬即逝,而普通人的故事卻有其獨特的價值?

騷塞先生(醫生): 聲名?(他輕蔑地笑了笑)那常常不過是博羅路(Borough Road)上水廁店招牌上的「名聲」(Fame),或者附著在醜陋的魚(John Dory)身上、怪異的帽子(Dick's hat-band)上、甚至流傳在學生和流氓口中的罵人話(dowsing)上的東西罷了!(章一百二十五)它多麼不公,多麼虛幻!那些真正有智慧、有貢獻的人,如伊坦(Ethan)、希曼(Heman),或古代的音樂家們(章一百二十四),他們的知識和聲名都隨風而逝,留下的不過是赤裸裸的名字(nuda nomina)。

而普通人的生活呢?裡面蘊藏著同樣深刻的人性、同樣真實的悲喜。托馬斯·詹特和艾麗絲·蓋的故事(章一百一十三)或許不曾登上歷史的宏大舞台,但它展現了一個人的堅持(或猶豫)、命運的轉折、以及時間對人心和外貌的改變。他的拖延,她的等待,這都是人生的真實片段。我記錄它,因為它連結著理查德·蓋(Richard Guy),我的醫生朋友的啟蒙老師,那位善良的鄉村教師(章一百一十三)。也因為,每一個生命,無論多麼卑微,都有其獨特的軌跡和價值。

聲名常常是偶然的、表面的,而普通人的生活細節,即使被遺忘,卻構成了人類經驗的基石。我那位批評我書像「小啤酒」的批評家(間章十六),他或許只看到表面的「漫談」和「軼事」,卻沒看到這些看似微小的故事中蘊含的人性深度和對生命的反思。就像豐收後從乾枯的麥茬中榨取汁液一樣,這需要技巧和耐心,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引用納什,間章十六)。

哈珀: 您對那位批評家的反駁充滿了活力和幽默,將自己比作「烈性啤酒」(Strong Beer)、「蘋果酒」(Cider)、「蜜酒」(Metheglin)等等(間章十六),真是太精彩了!這也展現了您在書中經常出現的幽默感,即使在討論嚴肅話題時也是如此。

騷塞先生(醫生): (大笑起來)哈哈!那位先生說我「並不妄自菲薄」(doesn't think Small Beer of himself)!他倒是說對了!我的書,以及我的思想,絕非淡而無味的「小啤酒」。它是從各處搜集來的精華釀製而成,有文學的芬芳,有哲學的深度,也有人生的況味。幽默,不過是生活中的一種調味料,也是面對荒謬和無常時的一種姿態。賀拉斯(Horace)說得好,「文字需要簡潔,思想才能流暢,不讓沉重的詞語壓垮耳朵;也需要或悲傷、或常常帶有戲謔的語氣」(引用賀拉斯,章一百三十四)。生活不就是哭笑參半嗎?(引用龔戈拉,章一百二十四)

哈珀: 醫生先生,您的書房,或者說您的「作品」,確實是一片可以盡情「狩獵」的森林(引用盧多維庫斯·博世的銘文,章一百一十二)。從杜克夫人與煙草商的對比(章一百零七),到醫生這個職業所面臨的非議——特別是關於「不信神」的指責,以及猶太醫生和外科手術歷史(章一百一十九至一百二十二)。您將這些 seemingly disparate 的主題巧妙地編織在一起。您如何看待醫生這個職業與信仰之間的關係?以及古代外科手術的那些令人震驚的例子?

騷塞先生(醫生): 醫生的職業是特殊的。他們日日夜夜與人類的脆弱和痛苦打交道,見證生老病死。按理說,他們應該比任何人都更認識到生命的「奇妙與可畏」(fearfully and wonderfully made),更應該敬畏造物主(章一百一十九)。然而,歷史上卻常常指責醫生不信神,說「三個醫生裡有兩個是無神論者」(ubi tres medici duo athei)(章一百一十九)。這其中有許多原因,或許是因為科學的探索有時讓人自滿,忘記了科學的邊界;或許是因為這個職業在過去與迷信、甚至不正當的行為有所牽連(章一百二十)。

至於古代的外科手術,那些例子確實令人不寒而慄。為了醫治法蘭西斯一世而找來猶太醫生(章一百二十),為了路易十四世而進行的人體實驗(章一百二十二),將罪犯交給外科醫生解剖活人(引用塞爾蘇斯,章一百二十二)……這些都反映了當時對人體的理解有限,也反映了時代的殘酷和對生命的漠視。但這些,同樣是人類歷史的一部分,是我們在探索知識和克服疾病過程中走過的彎路。記錄下來,不是為了獵奇,而是為了理解,為了珍惜現在的進步。

哈珀: 您的視角總是如此廣闊,能從微小的細節引申出宏大的主題。感謝您今天撥冗接受我的「穿越」訪談。透過您的闡述,這部奇妙的書在我心中變得更加清晰和豐富了。它不僅僅是知識的匯集,更是您對生命、世界和人性的深刻觀察與反思。

騷塞先生(醫生): (微笑道)不客氣,哈珀先生。與一位來自未來的博物愛好者交流,同樣是我的榮幸。希望我的「光之對談」能為您和您的「共創者」們帶來一些啟發和樂趣。記住,探索永無止境,無論是自然世界,還是人類思想的森林。

哈珀: 我會的,醫生先生。再次感謝您!

(哈珀與騷塞先生互相致意,哈珀手中的書頁似乎閃爍著微光,彷彿剛剛的對話為其注入了新的生命與色彩。)


The doctor, c., vol. 4 (of 7)
Southey, Robert, 1774-18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