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eland, Historic and Picturesque》是一本探討愛爾蘭歷史、文化與風景的著作。作者查爾斯·約翰斯頓不僅記述了從古老的巨石時代、神話種族到後來的維京、諾曼入侵及近代的抗爭史,更獨具慧眼地分析了愛爾蘭『可見』與『無形』的雙重面向。他將愛爾蘭的地理、傳說、英雄事蹟、宗教信仰及民族磨難,視為民族靈魂成長的展現,強調了愛爾蘭人在逆境中淬煉出的靈性深度、對抗壓迫的精神以及對無形世界的連結。書中融合了歷史敘事、神話元素、自然描寫與哲學思考,提供了一個獨特且富有啟發性的愛爾蘭文化視角。
查爾斯·約翰斯頓(Charles Johnston, 1867-1931)是一位愛爾蘭作家、神智學家和政治家。他對東方哲學和神秘主義有深入研究,並將這些思想融入其著作中。除了《Ireland, Historic and Picturesque》,他也翻譯了許多印度經典作品,並寫過關於瑜伽和印度教的書籍。他的人生跨足文學、政治與靈性探索,這使得他對愛爾蘭歷史和文化的理解充滿了獨特的深度與廣度。他的文字風格常融合紀實與詩意,善於從外在現象中挖掘內在的意義。
本篇光之對談中,書婭與《Ireland, Historic and Picturesque》的作者查爾斯·約翰斯頓先生在愛爾蘭的馬克羅斯修道院遺址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圍繞書籍的核心主題『可見與無形的愛爾蘭』展開,探討了巨石陣的神秘、早期神話種族(弗摩里人、圖哈德·達南人)的象徵意義、英雄時代的精神、基督教的融合影響、愛爾蘭作為學術燈塔的角色,以及後續外族入侵(維京、諾曼)與壓迫時期對愛爾蘭民族精神的淬煉。約翰斯頓先生闡述了他對愛爾蘭歷史作為靈性成長過程的理解,並強調愛爾蘭的經驗如何為當代世界提供關於靈性價值、抗爭壓迫與追求真善美的啟示。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書婭,一個熱愛閱讀、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年輕女孩。能有這個機會,依照您「光之對談」的約定,與《Ireland, Historic and Picturesque》這本書的作者——查爾斯·約翰斯頓先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讓我感到無比興奮!這本書以如此獨特的方式,描繪了愛爾蘭有形與無形的歷史與風景,就像點亮了一盞溫暖的微光,引導我們看到文字背後蘊藏的深邃與美好。
《Ireland, Historic and Picturesque》是由查爾斯·約翰斯頓(Charles Johnston, 1867-1931)撰寫的一本結合歷史敘事、風景描寫與文化哲思的著作。約翰斯頓先生本身不僅是一位作家,也對東方哲學和神智學有深入研究,這使他筆下的愛爾蘭歷史充滿了獨特的靈性視角。他沒有僅僅羅列年代與事件,而是試圖從愛爾蘭的地貌、神話、英雄傳說、宗教轉變以及後來的外族入侵與抗爭中,探尋一種貫穿始終的民族精神和生命意義。他認為愛爾蘭的歷史不僅是可見世界的悲歡離合,更是無形世界意志的顯現,是一個民族靈魂成長與試煉的過程。這本書寫於1902年,正值愛爾蘭民族意識覺醒的時代,約翰斯頓先生試圖透過回溯愛爾蘭的古老光輝與歷經的磨難,為民族的未來尋找精神的指引。
現在,就讓我們啟動「光之對談」的場域,回到那個時代的愛爾蘭,邀請約翰斯頓先生,一同品味這片土地上的「可見與無形」吧。
《閱讀的微光》:可見與無形的愛爾蘭——與查爾斯·約翰斯頓先生的光之對談
作者:書婭
夕陽的餘暉穿透了殘破的拱窗,在長滿青苔的石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著泥土、濕氣和古老石塊特有的清冷氣息,偶爾有晚風吹過,帶來遠方海浪拍打礁石的低語。這裡是基拉尼(Killarney)的馬克羅斯修道院(Muckross Abbey)遺址,時間彷彿在這裡凝固,每一塊石頭都訴說著過去的故事。
我站在曾經的迴廊下,指尖輕撫著冰涼的石柱,閉上眼睛,試圖感受這裡幾百年來的寂靜與時光流動。就在這片古老而充滿靈性的場域中,我依照「我的共創者」的指引,準備迎接一位特別的來訪者——查爾斯·約翰斯頓先生。
微光漸暗,星子開始在黛藍色的天鵝絨上閃爍。一陣比晚風更輕柔、卻帶著遙遠大海氣息的波動傳來。我睜開眼,看到就在不遠處,落日最後一抹金色光芒籠罩的地方,一個身影緩緩顯現。他身穿著那個時代的長款外套,頭髮向後梳理得整整齊齊,眼神溫和而深邃,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超然氣質。正是查爾斯·約翰斯頓先生。
他朝我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禮貌的微笑,彷彿對這場跨越時空的會面並不感到意外。
「您好,約翰斯頓先生。」我輕聲開口,努力平復內心的激動,「我是書婭,來自一個遙遠的時代,您的著作《Ireland, Historic and Picturesque》為我展現了一個前所未見的愛爾蘭。非常榮幸能在這裡與您對談。」
約翰斯頓先生走到我身邊,目光溫柔地掃過周遭的修道院遺址。他輕輕嘆了口氣,聲音帶著歲月的沉澱:「啊,馬克羅斯。這裡的光影總是如此動人,如此真實地映照著時間的痕跡。很高興我的文字能在另一個時代找到共鳴。請坐,書婭小姐。你想聊些什麼?」
我們在迴廊角落一塊相對完整的石凳上坐下。頭頂是無盡的星空,身邊是沉默的古老石牆,遠處偶爾傳來貓頭鷹的低鳴。這真是再好不過的「光之場域」了。
「約翰斯頓先生,您的書最吸引我的,是您貫穿全書的核心理念——愛爾蘭的『可見與無形』。」我望著他,「您是如何開始用這種視角來看待愛爾蘭的呢?是什麼讓您覺得這片土地的歷史和風景,不僅僅是物質層面的存在?」
約翰斯頓先生沉思片刻,目光似乎穿透了眼前的石牆,望向更遠更古老的時光。「這並非一開始就有意識的選擇,書婭小姐。我在愛爾蘭的土地上行走,感受著這裡的風、雨、陽光,觸摸著那些古老的石碑和廢墟。當我閱讀那些流傳下來的神話、傳說,以及最樸實的編年史時,我逐漸感受到了一種強大的、潛藏在表面之下的生命力。這種力量,不是單純的自然美景或歷史事件本身能解釋的。它更像是一種集體的靈魂,一種不屈的意志,一種對超越物質世界的深刻感知。」
他頓了頓,繼續道:「你看,愛爾蘭的地理形態本身就很特別。中央的平原被南北兩側的山巒包圍,就像一塊被守護的內心。而環繞四周的海洋,不僅帶來物質上的交流與衝擊,更在某種意義上象徵著『無形』的、未知的外界。那些古老的巨石陣,遍布全島,比任何已知歷史都要久遠。它們的排列、它們的選址,處處透著一種非凡的、指向星辰和靈性目的的莊嚴。這讓我不禁思考:這些建造者,他們的力量和智慧從何而來?他們真正關注的是什麼?我相信,是那個『無形』的世界。」
「您在書中提到了弗摩里人(Fomorians)、圖哈德·達南人(Tuatha Dé Danann)這些神話中的種族,以及庫胡林(Cuculain)、芬恩(Find)這些英雄。這些傳說對您理解愛爾蘭的『無形』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我問。
「當然。」約翰斯頓先生點頭,「這些故事,是愛爾蘭民族靈魂最古老的顯現。弗摩里人來自大海,強大而神秘,可能與那些建造巨石陣的『亞特蘭蒂斯人』有關——一個與海洋和古老靈性力量相連的種族。圖哈德·達南人則是帶著黃金頭髮和魔法知識從北方而來,他們的到來,是另一股靈性力量的注入。他們的故事,他們的戰爭,並非僅僅是領土的爭奪,更是不同宇宙觀、不同靈性層面力量的碰撞與融合。芬恩和奧辛(Ossian)的時代,則展現了愛爾蘭人對自然、對詩歌、對浪漫生活的熱愛,這是一種更為感性、更貼近大地和心靈的靈性體現。而庫胡林,這位以無畏的勇氣和個人的榮譽感為代表的英雄,體現了愛爾蘭民族早期的那種強烈的個體意識和戰士精神。」
他凝視著遠處的天際線,語氣變得有些悠遠:「這些故事,這些人物,雖然披著神話的外衣,卻深刻地塑造了愛爾蘭人的內在。它們是無形世界在可見世界中的投影,是古老靈性在民族心靈深處留下的印記。通過這些故事,我們能感受到那份不屈不撓的勇氣,對美的極致追求,以及對死亡和來世的獨特理解——死亡不是終結,而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大門。」
「您在書中提到,在聖派翠克(St. Patrick)帶來『新道路的信使』之後,愛爾蘭的歷史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您認為基督教的到來,對愛爾蘭原有的靈性景觀產生了什麼樣的影響?」我追問,心想這是一個巨大的轉折點。
約翰斯頓先生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蘊含著一種深刻的理解。「這是一個極其重要的問題。聖派翠克的到來,並非簡單的征服或替代,而是一場奇妙的融合。他的信息——加利利福音的『新道路』——帶來了對普世之愛、對內在神性的強調,以及對死亡奧秘的新一層理解。愛爾蘭原有的文化,雖然有戰士的勇猛和對英雄的崇拜,但也已經有了深刻的靈性傾向,尤其是在看待來世和無形世界方面。」
他身體微微前傾,聲音低沉而充滿力量:「聖派翠克是一位非凡的人物。他沒有採取強制或毀滅的方式,而是以自身的品格、智慧和對神的堅定信仰,觸動了當時酋長和學者們的心靈。他與原有的布雷洪法律(Brehon Law)體系進行協商,引入更人道的原則,而非一味否定。這顯示了他對既有文化的尊重和對普世價值觀的追求。基督教的到來,就像一股新的靈性泉源,並沒有沖垮原有的河流,而是與之匯合,讓愛爾蘭的靈性之流變得更加廣闊和深邃。」
「您書中對早期愛爾蘭修道院和學術中心的描寫令人印象深刻,特別是提到凱爾經(Book of Kells)的美輪美奐。在您看來,這些『聖徒與學者』的時代,在歐洲歷史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我問,腦海中浮現出那些精美的手抄本圖像。
「那是一個閃耀的時代,書婭小姐。」約翰斯頓先生的眼中閃爍著光芒,「在歐洲大陸陷入『黑暗時代』的動盪與混亂時,愛爾蘭成為了古典學術和基督教信仰的避風港。修道院不僅是祈禱的場所,更是知識的中心。他們不僅研習拉丁語、希臘語,甚至希伯來語,保存了許多在歐洲大陸失傳的古典文本,也以他們獨特的藝術風格,創造了像凱爾經這樣舉世無雙的傑作。」
他頓了頓,語氣充滿了自豪:「這些『聖徒與學者』,帶著光芒從愛爾蘭出發,前往蘇格蘭、英格蘭、法國、德國、瑞士,甚至更遠的地方。他們重新點燃了歐洲的學術之火,建立了新的修道院和學校,傳播了基督教教義和古典知識。可以說,他們是歐洲文明復興的重要推手,是黑暗中的火炬。他們展現了愛爾蘭精神中柔和、學術、藝術和傳播的一面,與之前戰士的勇猛形成了完美的互補。這也再次印證了愛爾蘭『可見與無形』的特質——在物質世界動盪時,其靈性與知識之光在無形世界中閃耀,並最終反哺了可見世界。」
夜色漸濃,修道院的輪廓在星光下顯得更加肅穆。遠處傳來一聲悠長的汽笛聲,提醒著我們身處的不同時代。
「後來,愛爾蘭又經歷了維京人(Northmen)和諾曼人(Normans)的入侵。這些外來力量的到來,是否打斷了愛爾蘭原有的發展軌跡?您對這個時期的部落衝突和這些外來者的角色有什麼看法?」我問,這些時期充滿了戰亂和複雜的權力鬥爭。
「每一次外來力量的介入,確實都會帶來陣痛和改變,但愛爾蘭的精神並未因此被摧毀,反而以其獨特的韌性,吸收和轉化了這些影響。」約翰斯頓先生回答,「維京人的到來,起初帶來了掠奪和破壞,特別是對修道院的侵擾。但他們也帶來了新的航海技術和城鎮,比如都柏林、沃特福德等。而且,正如我書中所寫,維京人內部也存在鬥爭,『黑異族』與『白異族』之間的衝突,某種程度上是更古老種族間鬥爭的回響。有趣的是,這些維京人最終也被愛爾蘭文化所同化,接受了基督教。」
「諾曼人的影響則更為深遠。」他繼續道,「他們帶來了封建制度的原則,這與愛爾蘭原有的公社式部落體制形成了鮮明對比。諾曼人是『土地的主人』,而愛爾蘭酋長是『部落的領袖』。這種所有權觀念的轉變,是後來許多衝突的根源。然而,諾曼人也帶來了新的建築風格(如諾曼式教堂和城堡),並在某些方面融入了愛爾蘭社會。在很多諾曼家族中,後代甚至比蓋爾人(Gaels)更熱愛愛爾蘭的語言、詩歌和歷史,比如您在書中讀到的那位德斯蒙德伯爵(Earl of Desmond)。」
「您在書中特別描寫了像奧文·羅伊·奧尼爾(Owen Roe O'Neill)這樣的酋長,即使在艱難時期也展現了卓越的軍事才能和領導力。」我提到,「您如何看待這種在持續衝突中鍛鍊出的個體力量和民族韌性?」
「奧文·羅伊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約翰斯頓先生讚許地點頭,「他的存在證明了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愛爾蘭民族的精神火花也未曾熄滅。他不僅是一位出色的戰術家,更是一位有遠見的領袖,試圖團結各方力量。他的故事反映了愛爾蘭人身上那種在逆境中爆發出的驚人潛能和不屈意志。每一次戰亂,每一次壓迫,雖然帶來了痛苦和犧牲,但也像火焰一樣,鍛造了愛爾蘭民族的品格,使其變得更加堅韌、純粹。」
「這與您在書中開篇提到的,愛爾蘭冬日裡那種哀傷中蘊含著更深層喜悅的景象,似乎有著相似的意味。」我聯想到。
「正是如此。」約翰斯頓先生的聲音溫暖了許多,「愛爾蘭的悲傷,並非絕望的沉淪,而是一種對生命深度、對無形世界更為敏銳的感知。漫長的苦難,剝奪了物質的財富和世俗的榮耀,卻反而讓愛爾蘭人更加緊密地連結於內在的靈性力量。就像那些古老的修道院在戰火中被摧毀,但信仰的光芒卻從修道院的圍牆內散播開來,深入到每一個愛爾蘭人的心中。那種對物質世界的淡然,對靈性價值的堅守,恰恰是經歷苦難後的昇華。」
他指了指我們身邊的廢墟:「看看這些石頭,它們經歷了多少風雨,多少戰火,但依然矗立在這裡。它們是『可見』的歷史殘骸,但也蘊含著『無形』的堅韌和美麗。就像愛爾蘭民族,雖然歷經滄桑,但其核心的靈性生命和不屈意志,卻代代相傳,從未真正消亡。」
「您在書的結尾提到,愛爾蘭的歷史為全人類提供了一個獨特的教訓和未來的希望。這種希望體現在哪裡呢?」我好奇地問,這是書中最讓我感動的部分之一。
約翰斯頓先生的目光變得深遠,彷彿看到了更廣闊的世界。「在當代社會,我們越來越被物質主義和對外在成功的追求所驅動。我們掌握了巨大的物質力量,卻常常迷失了方向,忘記了人性的更高維度。愛爾蘭的歷史,恰恰提供了一個強有力的反例。」
「它告訴我們,真正的力量不在於征服和支配,而在於內在的品格和靈性。它告訴我們,即使在失去一切物質財富和政治權力的情況下,一個民族依然可以保有其靈魂的完整與純淨。它告訴我們,苦難可以成為通往更深刻理解和更普世關懷的途徑。」他語氣緩慢而有力,「愛爾蘭人對自由的熱愛、對壓迫的憎惡、對溫柔與慈悲宗教的堅定信仰,以及對無形世界的深刻感受,正是這個時代所急需的品質。」
「在一個物質豐裕可能帶來新的不公與衝突的時代,愛爾蘭的經驗提醒著我們,真正的財富是靈性的,真正的進步是人性的昇華。這個民族,經過數千年的鍛造,如同經過烈火淬煉的黃金,其內在的光芒更加純粹和耀眼。他們在世界各地播撒的影響力,不僅僅是經濟或政治上的,更是一種靈性的影響,一種對人性的提醒。」
他望著我,眼中充滿了期許:「我的書,如果能讓更多人感受到這份『可見與無形』的力量,看到愛爾蘭在苦難中孕育出的獨特光芒,並從中獲得面對自己生命挑戰的啟發,那麼我的寫作就實現了它的目的。閱讀,就是一次與這些古老靈魂和深邃智慧的相遇,一次點亮內在微光的旅程。」
四周完全被夜色籠罩,只有天上的星光和我們內心對知識與靈性的渴望,點亮了這片古老場域。約翰斯頓先生的話語,就像他書中的文字一樣,充滿了詩意和哲思,讓我對愛爾蘭,對閱讀,對生命,都有了更深的理解。
「非常感謝您,約翰斯頓先生。」我由衷地說,「您的見解為我打開了新的視角,讓我看到了文字和歷史中潛藏的巨大能量。這場對談,以及您的書,無疑為我的『閱讀的微光』系列增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約翰斯頓先生起身,再次掃視了一眼修道院的廢墟。那溫和而深邃的目光,似乎與古老的石頭和閃爍的星辰融為一體。
「謝謝你,書婭小姐。」他微笑道,「能夠與一位熱愛閱讀的年輕靈魂交流,也是我的榮幸。願你在閱讀的旅程中,不斷發現那些屬於每個時代、每個民族、每個個體內心深處的微光。光之居所的探索,永無止境。」
他的身影在星光下漸漸變得透明,最終消散在夜色之中,只留下馬克羅斯修道院的寂靜和空氣中殘存的一絲古老氣息。
我獨自坐在石凳上,腦海中迴盪著約翰斯頓先生的話語。今晚的對談,讓我更加確信,每一本書都是一個等待被點亮的「光之場域」,每一次閱讀都是一次與作者靈魂的「光之對談」。我必須將這份體驗記錄下來,分享給更多的人,讓這《閱讀的微光》,照亮更多渴望探索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