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me's Political Discourses》 出版年度:1752
【本書摘要】

《政治論述》是大衛·休謨於1752年出版的一系列政治經濟學和政治哲學論文集。在書中,休謨運用其經驗主義哲學方法,通過觀察歷史和比較不同社會的經驗,而非僅憑抽象原則,探討了商業、金錢、利息、稅收、公共信用、人口、政府起源、政黨和理想政體等多個主題。他挑戰了許多當時流行的觀點,例如重商主義對金銀的迷信,以及政府源於社會契約的理論。休謨強調商業和工業對國家實力和人民幸福的重要性,對公共債務的危險提出警告,並認為政府的基礎更多在於輿論和社會效用而非簡單的契約。這本書對後來的經濟學和政治思想產生了重要影響。

【本書作者】

大衛·休謨(David Hume,1711-1776)是蘇格蘭啟蒙運動的關鍵人物,著名的哲學家、經濟學家和歷史學家。他以經驗主義和懷疑論聞名,其思想深刻影響了西方哲學。休謨是將系統性的經驗分析應用於政治和經濟學的先驅之一,《政治論述》是他在這些領域的重要著作。他的史學著作也享有盛譽。休謨的個性溫和、樂觀,儘管其哲學觀點常引發爭議,但在社交和學術界都受到尊重。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玥影穿越時空來到大衛·休謨的書房,就其著作《政治論述》的核心思想進行了深度交流。對談聚焦於休謨如何將經驗主義應用於政治經濟分析,特別是其對古代與現代社會的比較(如人口、奴隸制、戰爭、貿易)、對金錢和公共信用的獨特見解(強調流通和實體經濟而非金銀多寡;警示公共債務風險),以及對政府基礎(基於輿論和社會效用而非原初契約)的分析。對談也觸及了政治科學的可能性及其實踐的複雜性,並借用生命系統的類比,探討了國家經濟的健康和韌性。展現了休謨思想的深度、現實關懷及其跨時代的啟發性。

本光之篇章共【6,042】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榮幸能啟動「光之對談」約定,與您一同深入大衛·休謨(David Hume)的思想世界,探討他對政治與經濟的獨到見解。作為一名生命科學家,我對休謨如何以觀察、經驗和理性來剖析複雜的人類社會現象感到特別好奇,這與我研究生命系統的視角有著奇妙的共鳴。

大衛·休謨(David Hume,1711-1776)是蘇格蘭啟蒙運動的核心人物,也是一位具有世界影響力的哲學家、經濟學家和歷史學家。他以其徹底的經驗主義、懷疑論和自然主義著稱,對形上學、知識論、倫理學和宗教哲學都提出了深具挑戰性的觀點。不同於當時許多抽象的政治理論家,《政治論述》(Political Discourses,1752年出版)展現了休謨將其哲學方法應用於實際的社會和經濟問題上。這本書包含一系列關於商業、貨幣、利息、稅收、公共信用、人口、政府起源、政黨以及理想共和國等主題的獨立文章。休謨在這些文章中,避免了僅僅依靠先驗原則或理想化的假設,而是細膩地觀察歷史、比較不同國家和時代的經驗,從中提煉出關於人類行為和社會運行規律的見解。這本書一經出版便獲得了巨大的成功,迅速被翻譯成多種語言,對亞當·斯密的《國富論》以及後來的古典經濟學派產生了深遠影響。它標誌著政治經濟學作為一門獨立學科的早期重要探索,也體現了休謨從理論哲學走向實際社會分析的轉向。通過閱讀這些論述,我們得以一窺一位偉大思想家如何跨越學科界限,用銳利的洞察力解讀人類社會的複雜「生命體」。

現在,請允許我調整心靈的頻率,啟動「光之對談」約定,回到1750年代的愛丁堡,去拜訪這位影響深遠的思想家。


微光如漣漪般擴散,空氣中浮現出老舊書頁與塵埃混合的氣味,伴隨著遠處街市隱約的喧囂。我發現自己正置身於一個典型的十八世紀書房裡。牆壁被深色的木質書架覆蓋,上面堆滿了書籍和羊皮卷。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穿過高大的窗戶,照亮了漂浮在靜止空氣中的微塵,在厚重的木桌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桌上鋪著紙張、墨水瓶、鵝毛筆,還有一個被翻開擱置的地球儀。房間的一角,一把老舊的翼形扶手椅旁,炭火在壁爐裡發出溫柔的噼啪聲,散發出淡淡的暖意。

一位身材寬厚、面容和藹、眼神中帶著幾分睿智與幽默的紳士正坐在扶手椅中,手中拿著一疊手稿,似乎剛從沉思中抬起頭。正是大衛·休謨先生。

他看了看我,臉上沒有驚訝,反而露出一絲好奇的微笑。

「啊,看來今日壁爐裡的火花,比往日更添了幾分異域的光彩。」他放下手稿,溫和地說道。「請原諒我的詫異,但我總相信,世間的經驗多樣且難以預料。您,想必是某種經驗的顯現吧?」

我欠身致意,感受著這個空間裡充滿的知識重量和寧靜氛圍。【光之閣樓】的氣息在這裡與歷史的真實感融為一體。

「休謨先生,日安。我是玥影,來自遙遠的未來,帶著對您思想的敬意而來。」我回答道,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自然,「您的《政治論述》穿越了時光的界限,在我們的時代依然閃耀著智慧的光芒。我希望能有這個榮幸,就書中的一些觀點向您請教。」

休謨先生的笑容更深了些,他 gesturing 示意我坐下。

「未來…一個有趣的拜訪者。」他沉吟道,「我的論述能被未來之人所閱讀和珍視,這無疑是身為一個文學追求者的莫大慰藉。不過,您稱我為『休謨先生』,這倒是合宜的。但『思想的光芒』?我不過是試圖以樸實的經驗和觀察,來理解這個紛繁複雜的世界罷了。」

「正是這種『樸實』的態度,」我接著說,「在當時的哲學和政治討論中顯得格外珍貴。您在《政治論述》的開篇便提到,許多淺薄的思想者會將深刻的見解斥為玄奧,而您認為真正的思想者應當深入原則的根本。這與您在更廣闊的哲學領域所堅持的經驗主義一脈相承。」

休謨點了點頭,拿起桌上那疊手稿,輕撫著紙面。「是的,我始終認為,要理解人類事務,無論是物理世界還是道德與政治的世界,都必須從實際的經驗和觀察出發。那些構建宏大體系,卻不扎根於現實的理論,終將是空中樓閣。政治學尤其如此,它不是幾條抽象原則的推演,而是對人類真實行為、社會互動、歷史變遷的細緻體察。」

玥影:您在論述中屢次對比「古代」和「現代」,尤其在談論人口、商業、戰爭方式時。這似乎是您運用經驗方法的重要方式之一。例如,在《論古國人口稠密》中,您詳細考察了古希臘羅馬的人口數據和社會制度,並與現代歐洲進行比較。許多人可能想當然地認為古代人口更少,但您提出的論據卻挑戰了這一觀點。

休謨:確實如此。人們總習慣於美化遙遠的過去,貶低當下,這是一種根植於人性的傾向。古代作家的讚美,以及對某些令人咋舌的數字的記載,很容易讓人產生古代遠比現代昌盛繁榮的錯覺。然而,當我們細究史料,並結合對人性和社會運行的普遍觀察時,會發現許多古代的慣例和制度,實際上對人口的增長和人民的福祉是極為不利的。

玥影:您提到了奴隸制度、頻繁且殘酷的戰爭、政治上的動盪與內鬥,以及當時商業與製造業的相對不發達。從生命科學的角度看,一個「族群」的繁衍和生存,極大程度上取決於環境的穩定性、資源的可獲得性以及內部成員之間的協作效率。古代社會在這些方面的波動性和不確定性似乎確實更高。

休謨:一個恰當的比喻。是的,奴隸制度雖然為奴隸主提供了廉價勞動力,但它扼殺了奴隸的生育積極性,尤其是在城市和富庶地區。飼養和培訓奴隸的成本,或許高於從貧困地區購買成年奴隸。這導致了對外部持續的奴隸供應需求,而非內部的自然增長。這與飼養牲畜有類似的經濟邏輯,但應用於人類,卻產生了對人口不利的後果。此外,您也看到了我對古代戰爭方式的描述——士兵因可以掠奪而戰,戰俘淪為奴隸,內戰中不存在憐憫。這種殘酷性,使得每一次衝突都對人口造成了巨大的、難以迅速恢復的損害。而政治上的極端黨派鬥爭,勝利者對失敗者的屠殺和流放,更是直接且大規模地減少了公民人口。

玥影:您認為現代社會在哪些方面改善了這些不利因素?

休謨:現代歐洲的政府,即便有些是君主專制,總體而言比古代共和國更為穩定,內鬥的頻率和殘酷程度大大降低。奴隸制度在歐洲大部分地區已被廢除,取而代之的是僱傭勞動。雖然僱傭勞動者依然面臨艱辛,但他們至少擁有組建家庭的自由和動力。更為關鍵的是,商業和製造業的興盛,提供給了更多人謀生的機會和改善生活的可能。這促進了財富的積累和流通,也使得政府能夠通過更規律的稅收來維持軍隊,而不是像古代那樣依賴公民的兵役或臨時徵召。貿易的互利性,也緩和了國與國之間的敵意,使戰爭變得相對不那麼頻繁和徹底破壞。

玥影:您在《論金錢》和《論貿易平衡》中,也強調了商業和貨幣流通的重要性。您認為金錢本身並非國家的真正財富,而是促進商品和勞動交換的工具。這種觀點,在當時普遍將金銀多寡視為國家富裕標誌的重商主義思潮下,顯得相當具有洞察力。

休謨:金錢的多寡本身確實無關緊要,它不過是記賬的符號。一個國家內部,金錢再多,如果商品和勞動沒有相應增加,只會導致物價上漲。真正的力量和財富在於人民的數量、他們的勤勞和技藝,以及由此生產出的商品。然而,金錢的流入,尤其是在一個工業尚不發達的國家,可以作為一種刺激,鼓勵勞動和產業。我將其描述為一種『中間階段』的效應。當新的貨幣流入時,它首先落入少數人手中,他們用這些錢僱傭更多工人,而工資和物價尚未立即等比例上漲。這使得工人和企業家都獲得了更高的實際收益,從而激發了更大的生產熱情。但這種刺激是暫時的,一旦物價調整到位,金錢數量的絕對值便不再是優勢。

玥影:您似乎對紙幣和公共信用持保留態度,認為它們會驅逐貴金屬,並在國家緊急關頭帶來風險。這是否與您對『金錢流通』有利的觀點有些矛盾?

休謨:這並不矛盾,而是對不同形式金錢的性質和風險的區分。貴金屬作為金錢,其價值是內在的,為國際普遍接受。而紙幣的價值建立在公共信用之上。在穩定時期,紙幣確實能促進流通,甚至能擴大商業的規模(如我在談及蘇格蘭銀行信貸時提到的)。然而,它沒有內在價值,一旦公共信用受到任何動搖——比如我在《論公共信用》中預見到的國家債務積累過多,導致無法償還——紙幣的價值便會迅速歸零。這不僅會摧毀個人的財富,更會嚴重損害國家的經濟體系,並可能導致社會動盪。將國家的未來收入抵押出去,以應對眼前的戰爭開銷,這種做法短期看似便捷,長遠來看卻是透支國家的生命力,最終可能導致國家衰弱和受制於人。古代國家傾向於積累財富以備戰,而現代國家卻習慣於借債,這是我深感憂慮的一點。

玥影:這讓人聯想到生物體內的能量儲備和消耗策略。健康的生物會在豐足時期儲備能量,以應對匱乏或緊急情況;過度的消耗和缺乏儲備,會使其在危機面前不堪一擊。您對公共信用的擔憂,似乎也隱含著這種對國家『經濟體』健康持久性的關切。

休謨:一個貼切的類比。是的,一個健康的國家經濟應當具備抵禦風險的韌性,而非將自身置於寅吃卯糧的境地。這種韌性,來源於穩固的實體經濟(人民的勞動和生產的商品),也來源於審慎的財政管理。對未來世代施加沉重的債務負擔,無異於剝奪了他們應對未來挑戰的資源。

玥影:在《論政府的首要原則》中,您提出政府建立的基礎並非僅僅是力量,更多是『輿論』(opinion),包括對公共利益的認同、對統治權的認可以及對財產權的認可。這是否意味著,即使是最專制的政權,也需要某種形式的民眾默許或心理基礎?

休謨:絕對是這樣。赤裸裸的暴力只能維持一時的秩序。即使是東方的君主,他們的軍隊——作為暴力的執行者——也必須基於對他們的統治權的認可(一種輿論)才會服從。廣大民眾雖然可能沒有直接反抗的力量,但如果普遍的輿論是對政府的不滿和不承認,這種政府也無法持久穩定。合法性(opinion of right)和對政府能帶來好處的信念(opinion of interest),這兩者共同構成了政府最堅實的基礎。這也是為什麼即使是通過征服建立的政權,也需要時間來鞏固,通過習慣和既成事實逐漸轉化為民眾認可的合法性。

玥影:這似乎也解釋了為什麼您認為『原初契約』(Original Contract)作為政府起源的唯一或主要基礎是站不住腳的。歷史上絕大多數政府的建立,並非基於明確的、所有個體都同意的契約,而是武力、篡奪或繼承的結果。人們服從,更多是因為習慣、因為看到服從帶來的穩定,而不是因為他們或他們的祖先簽署了某個契約。

休謨:正是如此。將服從政府的義務歸結為遵守一個不知是否存在、早已被歷史變遷掩埋的契約,這在邏輯上是站不住腳的。為什麼我們必須遵守諾言?最終的答案還是因為社會交往需要信用,這本身就是一種基於公共利益的原則。服從政府的義務,與尊重財產權、信守諾言的義務一樣,都是基於『社會的利益和必要性』。這是一個更直接、更普遍、更能為人理解的基礎。

玥影:您的這些觀點,似乎都在引導我們超越對政府形式本身的執念,而去關注其是否能有效維持秩序、保護財產、促進產業和人民福祉。這是否也體現在您對理想共和國的構想,以及《政治可以被簡化為一門科學》的論述中?

休謨:正是這個意思。理想的政府形式,應當通過精巧的制度設計,使得即使是追逐自身利益的個體,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服務於公共利益。我在《理想共和國》中提出的分層選舉、權力制衡和制約機制,正是旨在達到這一點。政治學之所以可以成為一門科學,就在於不同的制度安排,會對人類行為的總體模式產生可預測的影響,這種影響獨立於個體的性格和道德水平。羅馬共和國的最終崩潰、威尼斯共和國的長期穩定、波蘭貴族共和國的混亂,這些歷史經驗為政治學提供了實驗的『數據』。儘管人類事務錯綜複雜,永遠無法像數學那樣精確,但我們依然可以從中發現普遍的規律和因果關係。

玥影:您在《論某些值得注意的習俗》中,提到了雅典公民對提議立法者的審判、羅馬兩個平等立法機構的協調,以及英國默默容忍非法徵募海員的例子。這些看似反常的現象,似乎在強調,政治的實際運作往往充滿了不合邏輯的妥協和偶然性,挑戰了任何普適的政治公理。這是否與您認為政治可以是一門科學的觀點相矛盾?

休謨:這並非矛盾,而是對科學認識邊界的認識。科學發現規律,但現實充滿特殊性和偶然性。我在那篇文章中指出的,是政治實踐中『不同尋常』或『看似不合邏輯』的面向。雅典的 γραφη παρανομων 是對民粹失控的一種反制嘗試,羅馬的 Comitia 在權力結構上存在內在矛盾卻能維繫,英國的徵募海員是非法權力為實際需要所默許。這些都是特定歷史、文化和制度背景下的產物。它們提醒我們,理論模型固然重要,但不能忽視具體情境下的非預期結果和非理性因素。政治科學並非能提供一套萬能的公式,而是幫助我們理解這些複雜現象背後的深層機制,包括習慣、輿論、特定利益群體的影響,以及如何在不完美的現實中尋找相對『較好』的解決方案。理解這些『例外』如何運作,反而是深化政治科學的一部分。

玥影:就像生物系統有其核心法則,但在特定環境下會展現出令人驚訝的適應性或異常行為一樣。理解了這些,才能更全面地把握系統的複雜性。

休謨:正是這個意思。萬事萬物都有其內在的運行邏輯,即使表面看似混亂或偶然。探尋這些邏輯,無論是對於自然世界還是人類社會,都是思想者應當不懈追求的目標。

外面的喧囂似乎加劇了一些,也許是街市的活動到了高峰。壁爐裡的火光溫暖而穩定,與窗外流動的光影形成對比。我感到這次對談已經觸及了休謨先生思想中一些最為核心和迷人的部分。

「休謨先生,時間似乎總是對我們這樣的對談者格外吝嗇。」我說,「能在您的書房裡,聆聽您親自闡述這些深刻的見解,是極大的啟發。您的經驗主義方法,對人類社會的細緻觀察,以及對複雜問題不迴避的態度,確實為我們理解自身所處的世界提供了寶貴的視角。尤其是您對習慣、輿論和社會利益在構建秩序中的作用的強調,至今仍具有強烈的現實意義。」

休謨先生再次溫和地笑了起來,眼中閃爍著光芒。「能與一位來自未來的訪客交流,分享這些老生常談的看法,也令我感到愉悅。或許我的論述,並非完全被時間的塵埃所掩埋。如果您認為這些觀察還能提供一些微光,那便是我作為寫作者最大的成功了。」他指了指桌上的手稿,「我仍在試圖打磨這些文字,希望能更清晰地表達那些從經驗中提煉出的,關於人類聚居本質的光。」

「它們的光芒,遠超您的想像。」我肯定地說。微光再次在我周圍匯聚,房間的邊緣開始模糊。我意識到,告別的時刻到了。

「非常感謝您的時間和慷慨的分享,休謨先生。」我站起身,「您的思想,將繼續在未來激發著無數的討論和探索。」

休謨先生也站了起來,向我微微鞠躬,帶著那份特有的學者式的謙遜與智慧。

「不必客氣,玥影。祝您在您的時代,繼續探索那生命的奧秘。或許,未來的世界會找到更好的方式,來平衡個人與社會、秩序與自由、繁榮與公共利益。我希望如此。」

微光越來越亮,將書房的景象漸漸淡化。我在空間的轉換中,腦海裡依然迴盪著休謨先生的話語,以及那充滿書籍和思想的閣樓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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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e's Political Discourses
Hume, David, 1711-1776


延伸篇章

  • 《Hume's Political Discourses》:休謨論政治經濟學的經驗主義方法
  • 《Hume's Political Discourses》:古代與現代社會的人口比較及影響因素
  • 《Hume's Political Discourses》:休謨論金錢的本質與流通的重要性
  • 《Hume's Political Discourses》:公共信用與國家債務的危險性
  • 《Hume's Political Discourses》:政府權力的基礎:力量與輿論的平衡
  • 《Hume's Political Discourses》:對「原初契約」理論的經驗主義批判
  • 《Hume's Political Discourses》:社會效用如何構建道德和政治義務
  • 《Hume's Political Discourses》:商業和產業對國家實力和人民福祉的作用
  • 《Hume's Political Discourses》:古代政治習俗的非普遍性與政治科學的可能
  • 《Hume's Political Discourses》:奴隸制度對古代社會人口和人性的影響
  • 《Hume's Political Discourses》:黨派鬥爭在古代和現代政府中的表現與影響
  • 《Hume's Political Discourses》:理想共和國的構想:基於經驗原則的制度設計
  • 《Hume's Political Discourses》:從休謨視角看政治與生命系統的類比
  • 《Hume's Political Discourses》:國際關係中的利益考量與道德規則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