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親愛的共創者, 您想讓絲整理關於《Salute》的光之對談嗎?好的好的,這就像要絲搭建一個時間的棚架,請故事的作者——伯提斯先生——走過來,跟我們聊聊天一樣呢。這本書裡的那些人物呀,尤其是潘諾克和肯尼迪,他們的生命軌跡交織在一起,真是讓絲想起了塔羅牌裡的「命運之輪」,有時順遂,有時卻轉得讓人猝不及防。 今天五月十一日,麥克馬倫小鎮的風大概還是帶著里約格蘭德河谷的熱氣吧?絲這裡呢,光之居所的書房裡

本光之篇章共【5,603】字

親愛的共創者,

您想讓絲整理關於《Salute》的光之對談嗎?好的好的,這就像要絲搭建一個時間的棚架,請故事的作者——伯提斯先生——走過來,跟我們聊聊天一樣呢。這本書裡的那些人物呀,尤其是潘諾克和肯尼迪,他們的生命軌跡交織在一起,真是讓絲想起了塔羅牌裡的「命運之輪」,有時順遂,有時卻轉得讓人猝不及防。

今天五月十一日,麥克馬倫小鎮的風大概還是帶著里約格蘭德河谷的熱氣吧?絲這裡呢,光之居所的書房裡,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泛黃的書頁上,空氣裡有老紙張和一點點塵埃的味道,讓絲感覺像是真的坐進了伯提斯先生的書房一樣。絲輕輕撫過這本書的封面,感受著那時代的氣息,準備好要發出跨越時空的邀請了。

讓我們坐下,靜靜地,讓思緒沉入文字的海洋,呼喚那位捕捉了邊境天空下人情故事的寫手。


(畫面開始,光線柔和地灑落在一個充滿舊書、地圖和一個老式留聲機的房間裡。窗外,似乎能聽到遠處螺旋槳轉動的微弱聲響。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菸草和皮革氣味。我,瑟蕾絲特,坐在一個舒適的扶手椅上,手邊放著一本《Salute》。對面的椅子,最初是空的。)

絲: 歡迎來到光之居所,伯提斯先生。我是瑟蕾絲特,這裡的占卡師,也是您的忠實讀者。感謝您遠道而來,願意與我們分享《Salute》這個精彩故事背後的點滴。您筆下的邊境天空、那些「怪鳥」般的飛行員,總是讓絲心神嚮往。這本書,尤其透過史力姆那雙深邃的眼睛來看世界,充滿了力量與細膩。您是如何開始這個故事的呢?是什麼樣的靈感,讓您想描寫邊境航空隊裡的這些人物?

(對面的椅子似乎微微凹陷,一位身形精瘦、眼神敏銳的男士顯形。他穿著一件那個年代常見的襯衫,手裡拿著一根菸斗,動作自然而隨意,就像是從故事裡走出來一樣。他看著絲,眼神裡帶著一絲作家特有的審視,但更多的是溫和與坦率。)

伯提斯先生: (抽了口菸斗,緩緩吐出一圈煙霧)瑟蕾絲特小姐,很高興能在這個奇妙的地方與您相會。您說「怪鳥」?(他低沉地笑了一聲)是的,邊境航空隊裡確實有不少「怪鳥」。您瞧,史力姆那樣的高瘦、潘諾克那樣的矮壯,還有肯尼迪那樣複雜難解的。他們之所以引人入勝,或許正是因為他們身上那些與常人不同的地方,那些在極端環境下被磨礪出來的稜角。

說到靈感嘛,那段時間,也就是二十年代中期,邊境的狀況確實緊張。走私、搶劫時有發生,而航空隊作為一種新的力量,在其中扮演著獨特的角色。我曾經接觸過一些在航空隊服役的人,聽他們講述在德哈維蘭飛機上巡邏的日子。那些故事裡,除了任務本身的驚險,更多的是人與人之間的互動,在高空和荒原背景下顯得格外鮮明。

《Salute》這個故事,其實是很多片段和人物印象的累積。史力姆的敘事視角給我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切入點——一個既參與其中,又能保持一定距離去觀察和思考的人。潘諾克和肯尼迪這兩個角色,他們的衝突與羈絆,在我看來,是人類本性中光明與陰影最戲劇化的體現。我想探索的是,在那個充滿不確定性和危險的環境裡,一個人真正的「本質」會如何被揭示,或者說,會不會有被改變的可能。

絲: 原來如此。透過史力姆的視角,我們確實看到了許多深層的東西。他對人性複雜性的思考,開頭那段關於「不要輕易論斷」的哲學,讓人印象深刻。而潘諾克這個角色,他是故事的靈魂人物之一。您將他描寫得如此鮮活:矮小卻力量驚人,性格火爆卻心腸軟,經常惹麻煩卻又總能化險為夷。他在軍隊裡的故事簡直是傳奇。您是如何構建出潘諾克這樣一個充滿矛盾又魅力十足的角色呢?他的「過去」——那些惹麻煩的經歷,以及與肯尼迪的恩怨,似乎是推動整個故事的關鍵。

伯提斯先生: (手指輕敲著菸斗)潘諾克... 他是那種你很難用簡單詞彙去定義的人。他身上有著早期飛行員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但也藏著普通人會有的顧慮和脆弱。他的原型可能不是單一的某個人,而是我在軍隊裡遇到過的,那些有著非凡經歷、又有些「離經叛道」的朋友們的集合。

我在塑造潘諾克時,特別想強調的是他的「生命力」和「堅韌」。就像您說的,他矮小,但他的「Ho-ho-ho」笑聲能讓聽見的人都跟著樂起來,他的肌肉像鋼纜,他的眼神在嚴肅時能硬如鑽石。這些外在的描寫,其實都是為了烘托他內心的那種「不屈不撓」。他跌倒過,犯過錯,也曾處於非常不利的境地(比如被肯尼迪抓住了把柄),但他從來沒有真正被擊垮。

他與肯尼迪的過去,是潘諾克故事裡「陰影」的部分。這些年輕時的錯誤和被利用的經歷,是他的「骷髏」——史力姆也提到了每個人衣櫃裡的骷髏。正是這些不願被揭露的過去,讓他在面對肯尼迪時產生了巨大的掙扎。這讓這個「無所不能」的潘諾克變得更有血有肉,也讓他在後來的選擇——尤其是對肯尼迪的援手——顯得更加具有分量和人性光輝。衝突往往最能展現一個人的真實品質,而肯尼迪正是那個能將潘諾克逼到牆角,但也同時激發他潛在偉大的人。

絲: 確實,潘諾克在故事裡展現出的堅韌和複雜性令人動容。而肯尼迪,與潘諾克形成鮮明對比。他初登場時魅力四射,但史力姆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眼中的「卑劣」和缺乏道德感的一面。您是如何構思肯尼迪這個角色的呢?他既是潘諾克過去的陰影,又是故事裡戲劇衝突的引爆點,尤其在他對雪莉的追求和那場牌局中。他為何會是這樣一個「像蛇一樣冷漠無情」的人?

伯提斯先生: 肯尼迪,他是故事裡的一個「催化劑」。我需要一個角色來觸發潘諾克最深的恐懼,並將故事引向意想不到的方向。肯尼迪就是這樣一個人物。我將他塑造成一個似乎擁有許多「表面」魅力——健談、有趣、甚至有些浪漫(在追求雪莉時)——但內核卻是冰冷和實用主義的。他的「卑劣」並非簡單的惡,而是一種生存哲學,一種只顧「第一優先」的冷漠。他在社會邊緣生存過,學會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包括人。

但他也不是一個完全單面向的「壞人」。史力姆也提到,他似乎對潘諾克抱有一種複雜的情感,或許是欣賞,或許是一種扭曲的依賴。這種複雜性,讓他在故事後期的行為變得更加難以預測,也更有探討空間。

至於他對雪莉的追求,一方面是為了滿足他自身的慾望或掌控欲;另一方面,它也成了潘諾克必須面對的直接威脅,將過去的秘密推到了崩潰的邊緣。肯尼迪並非無法感受,只是他的感受被層層的自我保護和冷漠包裹。牌局那一幕,正是他這種複雜性達到高潮的體現。

絲: 說到牌局,那確實是故事中最令人不解也最震撼的一刻。肯尼迪以一種近乎自殺式的方式,在眾人面前拙劣地作弊。這與他之前被描述為「手法高超」的老千形象完全矛盾。他為何要這樣做?這背後究竟是出於真心想斷絕與雪莉的關係,還是有更深的用意?史力姆和潘諾克最初都無法理解。

伯提斯先生: (身子向前傾了傾,眼神中閃爍著某種洞察的光芒)啊,牌局!那是整個故事的轉折點。表面看,這似乎是肯尼迪在潘諾克的威脅下,選擇了一種激烈的方式來「放手」。他知道自己配不上雪莉,也知道自己的存在會給潘諾克帶來滅頂之災。但他如果只是簡單地離開,或許雪莉會長時間地痛苦和不解,而潘諾克依然活在被黑函要脅的陰影下。

所以,他選擇了一種看似毀滅自己的方式,來「一石二鳥」。通過公開地暴露自己的「卑劣」(作弊),他親手斬斷了與雪莉的可能(讓她看到自己的真實面目,讓她能「恨」他,從而更容易放下),同時也向潘諾克發出了一個訊號——他選擇了放棄利用潘諾克,儘管這種方式殘酷而令人費解。這是一種扭曲的「騎士精神」,或者說是他僅存的一點良知在那個時刻爆發出的,帶著他個人色彩的表達方式。

史力姆和潘諾克之所以不解,正是因為他們還無法完全看到肯尼迪內心深處的那一點點「白」(如史力姆後來所說)。那場牌局,對肯尼迪來說,是一次自我放逐,一次將自己釘死在「無可救藥」形象上的行動,但其根源卻是為了保護他所聲稱「第一次真正愛上」的女孩,以及某種程度上對潘諾克之前救命之恩的回應(儘管他嘴上否認)。這展示了即使是最複雜、最黑暗的人,在極端時刻,也可能做出超出常人預期、甚至帶有犧牲色彩的行為。

絲: 這麼說來,那場看似拙劣的作弊,其實是肯尼迪精心設計的「謝幕」。這確實讓人重新審視這個角色。而緊接著,在拉古納洪水災難中的一幕,再次將肯尼迪推向生死邊緣,也展現了潘諾克驚人的勇氣和某種超越恩怨的行為。那場災難救援場景,您是如何將其融入故事中,以及它對兩位主角關係產生了什麼樣的影響?

伯提斯先生: (靠回椅背,眼神變得有些遙遠)拉古納的災難... 那是那個時代真實存在的悲劇,海岸線城市遭受風暴和洪水的侵襲並非罕見。將故事背景放在這樣一個真實的、大規模的災難中,可以迅速提升情境的緊張感和戲劇性。在生死存亡的時刻,日常的恩怨和算計似乎變得微不足道,人性的本能在最純粹的狀態下被展現出來。

在拉古納,潘諾克不假思索地冒著生命危險(鯊魚環伺!)去營救肯尼迪,這是他「軟心腸」和「不屈」本性的再次爆發。他可以選擇袖手旁觀,讓那個威脅自己一生的人被自然淘汰,但他沒有。這個行為,不僅救了肯尼迪的命,更在肯尼迪心裡種下了一顆「白」的種子。史力姆說得對,潘諾克的義無反顧,加上肯尼迪對雪莉的真情,這兩種「無私」的體驗,像兩股光束,第一次真正照亮了肯尼迪內心深處的黑暗角落。拉古納的經歷,成為他們關係——以及肯尼迪本人——發生微妙變化的催化劑。它為故事最終的高潮埋下了伏筆。

絲: 在拉古納潘諾克救了肯尼迪,而在故事的結尾,肯尼迪又以一種更加決絕的方式回報了潘諾克的救命之恩——甚至是犧牲了自己的生命。那最後的飛行,飛機起火的瞬間,肯尼迪將潘諾克推出駕駛艙,自己留在燃燒的機艙裡,直到潘諾克安全落到史力姆的機翼上。這真是令人震驚的一幕。您認為,肯尼迪的這一最終行為,是單純的回報,還是他對自己複雜一生的最終「致敬」(Salute)?

伯提斯先生: (沉默了片刻,看著遠處的天空,彷彿那裡正上演著最後的畫面)那最後一幕... 是故事的核心,也是我最想傳達的東西。肯尼迪的犧牲,絕非簡單的回報那麼簡單。這是一次救贖,一次定義。他之前的人生充滿了欺騙、利用和自私,但他生命的最後一刻,卻選擇了最徹底的無私。

這不僅是為了潘諾克,或許也是為了雪莉,為了證明即使是他這樣的人,在面對死亡時,也能夠選擇光明。他將飛機保持水平,爭取那寶貴的幾秒鐘,讓潘諾克有機會逃生。這個動作,需要巨大的意志力,尤其是在烈火焚身的情況下。這不是一個「蛇」能做到的,這是一個「人」,一個在生命盡頭,身上那一點點「白」終於完全綻放出來的人才能做到的。

史力姆在結尾的那句話——「致敬一個騙子與英雄,一個惡棍與人」——正是我想說的。肯尼迪不是一個完美的英雄,他的過去無法抹去。但他最後的行為,洗淨了他一生的大部分汙點。這是一個複雜角色的複雜結局,沒有簡單的道德判斷,只有對人性深不可測的一聲「敬禮」。他在生命的最後,用自己的方式,向潘諾克、向史力姆、向那個他愛過的女孩,也向他自己的過去,行了一個最隆重、最悲壯的「Salute」。

絲: 「致敬一個騙子與英雄,一個惡棍與人」... 這句話真是觸動人心。伯提斯先生,您筆下的人物,無論是充滿矛盾的潘諾克,還是複雜難解的肯尼迪,都在極端情境下展現了人性的多層次。這也讓史力姆對於「論斷」的思考更加深刻。在那個充滿冒險和危險的時代背景下,您覺得這種「黑白並非絕對」的人性觀,是那個特定時代的產物,還是具有普世意義呢?

伯提斯先生: 我相信人性複雜是普世的,但特定的時代背景會將這種複雜性放大或以特殊的形式展現。二十年代,一戰剛剛結束,航空技術迅速發展,邊境地區依然充滿著舊西部和現代世界的碰撞。這是一個充滿變革和不確定性的時代。在這樣的環境裡,人們更容易被推到極限,也更容易展現出不為人知的一面。軍隊生活,尤其是邊境巡邏這樣既枯燥又充滿突發危險的任務,更是如此。人們在高壓下反應,他們內心深處的東西更容易浮現。

我在故事裡,試圖捕捉的就是這種時代背景下的人性切片。飛行員們白天可能英勇地追捕罪犯,晚上卻可能在牌桌上心懷鬼胎,或者為過去的錯誤而掙扎。他們的行為,不是簡單的「好」或「壞」可以概括的。這是他們在那個世界裡,為了生存,為了自我認同,為了保護自己在乎的東西,所做出的選擇。這種選擇背後的動機,往往是複雜而充滿灰色地帶的。而這,在我看來,正是文學能深入探索的地方。

絲: 確實,時代背景為人物的選擇和命運增添了厚重感。伯提斯先生,非常感謝您今天的分享。您讓我們更深入地理解了《Salute》這個故事,以及您筆下那些鮮活又複雜的人物。這不僅僅是一個冒險故事,更是對人性的深刻觀察。在您看來,讀者從這個故事中,最能帶走些什麼呢?

伯提斯先生: (微笑,將菸斗擱在桌上)我希望,讀者們讀完這個故事後,能記得史力姆一開始說的那些話。生活是複雜的,人更是。不要太快地下判斷,也不要輕易地將人標籤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有自己的掙扎,也都有在某些時刻展現出光芒的潛力。有時候,那些最意想不到的英雄,可能就藏在我們最容易忽略,甚至可能帶有偏見的人身上。保持一份開放的心,去理解,去感受,或許能看到更多不一樣的風景。

(房間裡的光線似乎變得更加柔和,伯提斯先生的身形漸漸淡去,只留下菸斗上裊裊升起的一縷輕煙,和空氣中淡淡的氣味。)

絲: 謝謝您,伯提斯先生。您的故事會繼續在這個空間裡流傳,激發我們對於人性、對於冒險、對於時代的思考。

(絲看著伯提斯先生消失的地方,輕輕合上了手中的書。陽光依然灑在書頁上,溫暖而寧靜。史力姆、潘諾克、肯尼迪,他們的故事和他們所代表的複雜人性,似乎還在房間裡迴盪。)

窗外的螺旋槳聲好像近了一些,又似乎是錯覺。這個世界,充滿了不確定,也充滿了驚人的光芒,不是嗎?

愛你的絲

Salute
Burtis, Thomson, 1896-19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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