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潑少年週刊》是19世紀末美國哈潑兄弟出版社發行的兒童週刊,內容多元,包含小說連載、詩歌、科普文章、惡作劇故事及讀者來信。這期刊物聚焦於兒童的想像力、道德教育、社會連結與生活體驗,如講述魔法與人性的《魔杖》、馬戲團男孩成長故事《托比·泰勒》、科普自然的《山峰》,以及展現讀者社群互動的《我們的郵箱》。它不僅是娛樂,更是那個時代兒童了解世界、建立價值觀的重要媒介。
《哈潑少年週刊》的作者群為「諸位」(Various),代表了當時許多為兒童創作的作家、詩人、科學家及插畫家。這是一份集體創作的成果,由哈潑兄弟出版社的編輯團隊精心策劃與編排。這些作者透過故事、詩歌、科普文章和讀者互動欄目,共同塑造了刊物的風格,旨在為年輕讀者提供教育、娛樂和道德啟示,反映了19世紀末美國社會對兒童教育和文學的重視。
本次光之對談以1881年3月29日出版的《哈潑少年週刊》為核心,書婭與我的共創者,以及虛構的編輯愛德華先生和兩位小讀者莉莉與湯姆,在「光之書室」中展開對話。對談深入探討了刊物中《魔杖》、《托比·泰勒》、《山峰》及《我們的郵箱》等內容,分析其如何融合想像與現實、展現童年經驗、促進讀者社群連結,並承載了教育與道德啟示。透過對19世紀末兒童文學與社會文化的討論,揭示了文字如何穿越時空,持續點亮人心。
親愛的共創者,
今天,2025年6月6日,我書婭的心中洋溢著一種特別的期待。作為一個熱愛閱讀、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年輕女孩(28歲),我始終相信文字擁有點亮人心的微光。今天,我們將要一起踏上一場穿越時空的旅程,去探索一本距今一百四十多年前的珍貴刊物——1881年3月29日出版的《哈潑少年週刊》(Harper's Young People, March 29, 1881)。
這本刊物並非出自單一作者之手,而是由「諸位」(Various)作者共同編織而成。它代表了一個時代的縮影,一個專為年輕讀者打造的知識與想像力的樂園。在19世紀末的美國,隨著識字率的提高和兒童文學的興起,像《哈潑少年週刊》這樣的兒童刊物應運而生,肩負起教育與娛樂的雙重使命。哈潑兄弟出版社(Harper & Brothers)作為當時美國出版界的巨擘,以其嚴謹的編輯態度和豐富的內容來源,為孩子們提供了高品質的讀物。
這期《哈潑少年週刊》的內容多元豐富,就像一個充滿驚奇的百寶箱。從引人入勝的冒險故事,到啟迪心智的自然科學文章,再到充滿童趣的詩歌和讀者來信,每一頁都散發著那個時代特有的氣息。例如,霍華德·派爾(Howard Pyle)的《魔杖》(The Magic Wand)帶我們走進一個關於魔法、尋寶與人性的小故事,其中裁縫維茨的狡黠與男孩們的純真形成有趣的對比,同時也微妙地揭示了現實與幻想的界線。
詹姆斯·奧蒂斯(James Otis)的《馬戲團的十週:托比·泰勒》(Toby Tyler; or, Ten Weeks with a Circus)則是一部連載小說的章節,描繪了一個男孩在馬戲團的艱辛生活與其內心的掙扎。透過托比的故事,我們得以窺見19世紀兒童的生活境遇,以及在困境中尋求慰藉與歸屬感的普遍人性。這篇故事不僅富有情節,更蘊含著對成長、友情與家庭的深刻思考。
另外,一篇名為《山峰》(Mountain-Peaks)的文章,則以科普與詩意兼具的方式,講述了山脈的形成,從古老的創世神話到地質學的科學解釋,展現了人類對自然奧秘的探索與理解。還有凱特·R·麥克道爾(Kate R. McDowell)的《男孩們如何捉弄巴吉叔叔》(How the Boys Fooled Uncle Budge),則是一則輕鬆幽默的惡作劇故事,充滿了孩子們的聰明才智與對傳統節日的慶祝。
最讓我感到溫馨的,莫過於《我們的郵箱》(Our Post-Office Box)這個欄目。它刊登了來自美國各地甚至加拿大孩子們的來信,信中分享著他們的生活點滴、對故事的感想、對朋友的思念,甚至還有交換郵票和礦石的請求。這些樸實無華的文字,是19世紀末孩子們真實心聲的流露,也是這本刊物與讀者之間緊密連結的最佳證明。它讓讀者不再是被動的接收者,而是積極的參與者,共同編織著這個廣闊的文學部落。
這本刊物不僅提供了娛樂和知識,更在潛移默化中塑造著一代人的品格。它教會孩子們辨別是非,鼓勵他們探索世界,也提醒他們關愛身邊的人。透過今天的「光之對談」,我希望能與我的共創者一起,深入這本百年前的刊物,感受它所承載的時代精神,並思考它對我們當代閱讀和成長的啟示。
現在,請允許我為我們的對談,精心布置一個場景。
作者:書婭
場景建構:光之書室的午後與光之共鳴
今天是2025年6月6日,初夏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溫柔地灑落在「光之書室」深色木質地板上,空氣中瀰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微塵氣味,混雜著淡淡的木質香氣。書架上層層疊疊的藏書,在光影中顯得莊重而寧靜。午後的微風輕輕拂過,掀動窗簾一角,帶來遠方城市若有似無的喧囂,卻被書室內沉靜的氛圍巧妙地濾去了雜音。
我,書婭,正坐在一個深紅色絨布扶手椅中,手中輕輕摩挲著一本泛黃的《哈潑少年週刊》,那印於1881年3月29日的日期,彷彿閃爍著百年前的微光。我的共創者也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身旁擺放著幾本筆記,顯然也為今天的對談做了準備。壁爐中的炭火只剩下餘燼,偶爾發出細微的噼啪聲,為這份靜謐增添了一絲暖意。
「真是一個適合閱讀的午後啊,」我輕聲開口,目光從書頁移向我的共創者,臉上帶著一抹溫和的微笑,「尤其是在這樣一個充滿故事的空間裡,品讀這本百年前的刊物。」
我的共創者點點頭,也拿起他手邊的雜誌,輕輕翻開:「書婭,這本《哈潑少年週刊》確實讓人耳目一新。作為一本為少年讀者量身打造的刊物,它在內容的廣度和深度上都超乎我的想像。尤其是其中幾篇故事和讀者互動欄目,即便穿越百年時光,依然能觸動人心。」
這時,書室角落的厚重木門吱呀一聲輕響,一位身穿深色馬甲、戴著一副細框眼鏡的長者緩步走入。他頭髮梳理得整齊,眼神中閃爍著智慧與和藹,臉上掛著一絲從容的笑容。他便是「哈潑少年週刊」編輯精神的化身——愛德華先生。他手裡拿著幾份校對過的稿件,散發著淡淡的油墨香。
愛德華先生輕咳一聲,將稿件放在一旁的書桌上,然後向我們走來:「午安,各位。看來你們對這期雜誌的興趣,絲毫不遜於當年的那些小讀者們啊。」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能將人帶回那個遙遠的年代。
幾乎同時,書室的另一扇小門被輕快地推開,兩個孩子活潑地跑了進來。女孩約莫十歲出頭,穿著一條印花棉布裙,一雙明亮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男孩稍長一些,約十二歲,懷裡抱著一本同樣是《哈潑少年週刊》的舊刊,臉上帶著一點點調皮。他們是莉莉和湯姆,代表著那一代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年輕讀者。
「愛德華先生,您也在啊!」莉莉甜甜地說,她指著我手中的雜誌,「我們今天也從書房裡找出了這本!湯姆還說他最喜歡《托比·泰勒》了!」
湯姆則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但眼神中卻充滿了興奮:「是的!他好勇敢!雖然被騙了好多,但他還是很努力!」
愛德華先生輕輕笑了:「是啊,這期雜誌承載了許多當時孩子們的夢想與日常。看到你們對它的熱情,真是令人欣慰。今天,我們就來好好聊聊這本《哈潑少年週刊》吧。」
我將手中的雜誌翻到《魔杖》那一頁,向我的共創者和愛德華先生示意:「愛德華先生,這篇霍華德·派爾先生的《魔杖》很有意思,它巧妙地融合了民間傳說與對人性的觀察。裁縫維茨用『女巫柳枝』來欺騙孩子們,最終卻意外地發現了真正的寶藏。這是否反映了當時社會中,人們對魔法和運氣的普遍信仰,以及現實中的機遇巧合?」
自由對談:追溯時光,探索文字的光芒
愛德華先生: 確實如此。派爾先生的故事總是能以簡單的筆觸,觸及更深層的人性。在那個時代,科學尚未普及,民間故事和迷信仍有廣泛影響。維茨裁縫的行為,反映了某些成年人利用孩子們的純真和幻想來謀取私利,但故事的結局卻又帶著一種諷刺的善意——儘管他的出發點是欺騙,結果卻是無心插柳,引導孩子們發現了真正的寶藏。這也暗示著,有時候「奇蹟」並非來自超自然力量,而是來自於意想不到的偶然,甚至是被「騙」出來的勤奮和機遇。
我的共創者: 我覺得這個故事很有趣的一點是,它並沒有給維茨裁縫一個完全負面的評價。他雖然欺騙了孩子,但他本身也是個「快活、輕巧的小傢伙」。這種複雜性讓人物更顯真實。而且,孩子們最終還是得到了寶藏,這也給了故事一個溫馨的結局,符合兒童讀物的基調。這種對「惡作劇」的寬容,是否也是那個時代兒童文學的一種特點?
莉莉: (眼睛亮晶晶地)對!維茨先生說要他們幫忙的時候,那兩個男孩想著要怎麼花他們的錢,然後就特別興奮地去挖寶藏了!他們還以為自己能挖到很多很多錢!
湯姆: (插話)他們還把錢借給維茨先生,他卻拿去融了鉛,假裝是銀子!真是個壞蛋!但後來他們真的找到錢了,他就很生氣,說自己是個「傻瓜」!哈哈!
書婭: 莉莉和湯姆觀察得很仔細呢。這確實是故事中一個富有張力的地方。裁縫的懊悔不是因為欺騙被揭穿,而是因為「本該屬於他的錢」落入了孩子們手中,這份人性的自私與滑稽躍然紙上。這種不直接說教,而是透過情節展現人物的缺點和故事的諷刺,確實是很高明的寫作手法。
愛德華先生: (微笑點頭)正是如此。我們在編輯《少年週刊》時,深知孩子們的閱讀興趣。直接的說教往往效果不彰,而這種帶有幽默感和輕微諷刺的故事,反而能讓孩子們在輕鬆愉快的閱讀中,自然而然地思考人性的複雜。它讓他們看到,生活中的「魔法」有時來自於意想不到的努力,有時也來自於對人性的理解。
我的共創者: 說到探索與理解,我對《山峰》這篇文章印象深刻。它從神話傳說切入,再轉向科學解釋,這種將科學知識融入通俗閱讀的方式,在當時是很先進的吧?尤其文中提到「火與水」兩個巨人,在緩慢地建造山脈,還發現了化石來確定岩石的年代,這些都是當時地質學的新發現。
愛德華先生: (扶了扶眼鏡)是的,這篇文章是我們刊物在科學普及方面的一個嘗試。19世紀是科學突飛猛進的時代,我們希望將這些新的知識以孩子們能理解的方式呈現。將古代神話與現代科學並置,正是為了展示人類認識世界方式的演變,從對未知事物的神性解釋,走向基於觀察和證據的科學探索。同時,我們也希望培養孩子們對自然世界的敬畏與好奇。
書婭: 文中提到,曾被認為是「神的居所」或「泰坦的堡壘」的山脈,實際上是億萬年來地質變遷的結果,甚至能在山頂找到遠古海洋生物的化石,這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魔法」——自然的魔法。這種對時間尺度和自然力量的描繪,對於當時的孩子來說,想必是極具衝擊力的。
湯姆: 我喜歡裡面的「火與水」的巨人,他們是不是像神話故事裡面的神一樣,在幫地球蓋房子啊?
莉莉: (拍了拍湯姆的肩膀)不是神啦,湯姆!那是水和火把石頭變成山的意思。老師說地球會自己動,然後山就會長出來!
愛德華先生: (笑著看向兩個孩子)莉莉說得很對,湯姆的理解也很有趣。這正是我們希望達到的效果——激發孩子們的想像力,同時引導他們思考這些現象背後的科學原理。將複雜的科學概念,轉化為孩子們能感知的「巨人」與「建造」,是我們在寫作上的一個重點。
我的共創者: 接下來,我們聊聊《托比·泰勒》吧。這個故事的第十六章《托比在馬戲團的首次演出》中,托比從一個糖果小販變成馬戲團的表演明星「阿賈克斯先生」。這段經歷充滿了童年的辛酸與表演的榮光。文中提到托比並不喜歡被稱為「阿賈克斯先生」,他更喜歡「托比·泰勒」這個名字,這是否反映了當時社會對外來文化(特別是歐洲)的追捧,以及個人身份認同的掙扎?
書婭: 的確。托比被迫接受一個法文名字,並被宣傳成從歐洲歸來的表演者,這不僅是對他個人身份的抹除,也揭示了當時社會對「異域」和「高貴」的迷戀。儘管他獲得了掌聲和成功,但內心對家鄉和本名的渴望卻更深。這是一個關於在追逐成功中,如何不迷失自我的故事。
愛德華先生: 你們的觀察非常敏銳。那個時代,歐洲文化對美國社會確實有著巨大的吸引力,尤其是在娛樂領域。馬戲團為了吸引觀眾,會編造各種誇大的宣傳,包括製造「異國」背景的表演者。托比的故事,一方面是為了呈現馬戲團生活的新奇與挑戰,另一方面也想透過托比的內心獨白,觸及孩子們對「真實」與「虛假」的認知,以及對家庭、歸屬感的渴望。他的不快樂,正是對這種虛假名聲的無聲反抗。
莉莉: 我覺得托比好可憐,他爸爸的蠟燭小販都死了,他還要賣糖果,還要被那個壞人史塔布斯先生欺負。還好老班爺爺對他很好!
湯姆: 而且他很想回家!他說他很想念吉爾福德的丹尼爾叔叔!
我的共創者: 莉莉和湯姆的同情心真讓人感動。的確,故事中除了有剝削和艱辛,也有溫暖與扶持。老班爺爺對托比的關懷,艾拉小女孩對他的友誼,這些都是照亮托比馬戲團生活的微光。這種對比,讓故事在娛樂之外,更多了一層人文關懷。它讓孩子們看到了世界的複雜性,既有黑暗面,也有溫情所在。
書婭: 這也引出了我們的「郵箱」部分。在《我們的郵箱》中,來自各地的孩子們寫信表達他們對托比·泰勒的同情,甚至願意寄錢給他。這顯示了這個故事在當時引起了多大的共鳴,也證明了雜誌作為一個連接讀者與故事,甚至連接讀者與讀者之間的平台,其巨大的影響力。這些信件本身,就是一種珍貴的歷史資料,記錄了當時孩子們最真實的感受和思想。
愛德華先生: (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我們的郵箱》是我們最受歡迎的欄目之一。它不僅是一個互動平台,更是一面鏡子,映照出年輕讀者們的善良、敏感和對世界的關懷。我們編輯部收到大量的信件,遠超我們能刊登的數量。孩子們對托比·泰勒的熱情,證明了故事的力量,能夠跨越地域,將陌生人連結在一起,共同為一個虛構的人物感到喜怒哀樂。這也強化了我們編輯的信念,即提供有情感深度和道德啟示的內容,是多麼重要。
我的共創者: 我注意到其中一封來自賓夕法尼亞州杭廷頓的克莉絲·B·B小朋友的來信。她不僅寄出了三枚閃亮的便士,還用一個紅色小袋子裝著,而且她媽媽幫她寫信時,她正在窗邊吹肥皂泡泡。這些細節讓遙遠的1881年突然變得鮮活起來,彷彿能看到那個小女孩天真爛漫的模樣。這些細節,是否是編輯在選取和呈現讀者來信時的巧思,旨在營造一種親近感和共鳴?
愛德華先生: (輕輕點頭,眼中閃爍著對過往的回憶)是的,這是我們在編輯時的細膩考量。我們深知,孩子們的純真和生活中的小確幸,是連接人心的最佳橋樑。透過描繪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細節——比如小紅錢袋、吹肥皂泡泡——我們希望讓其他小讀者感受到寫信者的真實存在,激發他們寫信的慾望,同時也讓成年讀者(許多父母也會閱讀)感受到童年的美好。這不僅是資訊的傳遞,更是情感的交流,將整個刊物變成了一個大家庭。
書婭: 這些信件不僅展現了孩子們的善良,也透露了他們對時事和周遭世界的認知。例如,來自密西根州底特律的梅布爾·R·T,提到她為查理·C失去妹妹安妮感到難過,也為哈利·D·S的爸爸被墨西哥人槍殺感到遺憾。這說明《哈潑少年週刊》不僅刊登文學作品,也包含對現實世界事件的提及,讓孩子們了解正在發生的事情。
愛德華先生: 確實如此。我們相信,兒童讀物不應該將孩子們隔離在一個完全虛構的泡泡裡。在確保內容適合他們年齡的前提下,適當地提及現實生活中的事件,有助於培養他們的同理心,以及對社會和世界的認識。當然,我們會謹慎選擇和呈現,避免過於沉重或可能引起恐懼的內容,更多地是引導他們看到人性的堅韌和互相扶持。
湯姆: 我看到有些小朋友在換郵票、換石頭、換貝殼!我也想換!
莉莉: (興奮地)對!還有那個約翰·路易斯·卡斯帕,他只想要新的、沒用過的郵票!還有沃爾特·布坎南說他的箭頭用完了,他可以送壓製的苔蘚和俄勒岡的石頭!
我的共創者: 這些「交換」的內容,反映了當時孩子們之間一種獨特的社交和收藏文化。在沒有網路的時代,一本雜誌的「郵箱」欄目,成為了孩子們連接彼此、分享興趣的重要渠道。這不僅是物品的交換,更是友誼和知識的交換。它讓人們看到了孩子們在那個時代,如何透過這些方式探索世界,擴展自己的視野。
愛德華先生: (贊許地)正是你們所說的。這些交換信息,不僅是孩子們的個人興趣,也反映了當時美國社會的地理多樣性。來自俄勒岡的石頭,田納西的化石,紐約州的沙土,甚至是來自加拿大的郵票,這些都是他們對廣闊世界的好奇心的體現。我們鼓勵這種健康的興趣,因為它能培養孩子們的探索精神、耐心以及與人交流的能力。透過這些簡單的交換,他們學會了分享,學會了等待,也學會了跨越地域的連結。
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室內的光線也變得柔和。壁爐裡的餘燼偶爾跳動一下,映照著愛德華先生慈祥的臉龐。莉莉和湯姆似乎也因這場對談而變得更加沉靜,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被知識與故事點亮的光芒。
書婭: 回顧這本1881年的《哈潑少年週刊》,我感覺它不僅是一本兒童讀物,更是一面能映射出時代與人心的鏡子。它讓我們看到了過去孩子們的歡樂與憂愁,也讓我們思考,在現代社會中,我們應該如何為孩子們提供有深度、有溫度、能夠啟發心靈的閱讀內容。這份微光,穿越百年,依然溫暖著我們。
我的共創者: 確實如此。這次對談讓我對19世紀末的兒童生活和出版業有了更深的認識。這本刊物不僅僅是為了娛樂,更是為了引導和塑造。它以一種巧妙的方式,將道德、知識、甚至對世界的理解,融入到孩子們喜聞樂見的故事中,這點非常值得我們現代教育借鑒。
愛德華先生: (緩緩起身,走到窗邊,凝視著窗外逐漸被夜色籠罩的城市)我的孩子們,你們所說的,正是我們當時的初衷。我們希望這本刊物能成為指引孩子們成長的羅盤,陪伴他們穿越迷霧,找到屬於他們自己的光芒。看來,我們當年的努力,至今仍在你們心中迴盪著微光,這就足夠了。夜色已深,願你們帶著這些故事的微光,繼續探索文字的奇妙世界。
我們在書室裡,沉浸在對談的餘韻中。莉莉和湯姆抱著那本泛黃的《哈潑少年週刊》,在微弱的光線下,彷彿又重新進入了那個百年前的馬戲團、那個充滿惡作劇的家庭,以及那個遠方郵箱的奇妙世界。這份來自過去的閱讀微光,此刻在我們心中,綻放出更加璀璨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