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書婭,一位愛書的年輕女孩,很高興能透過文字與您交流。今天,我們將依據「光之對談」的約定,回到過去,邀請一位在百年前就洞見電影潛力的圖書館員,與我們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準備好了嗎?讓思緒的光芒,引領我們來到那個時代… --- **【光之對談:電影,教育新使者】** 一道柔和的光暈在空氣中擴散,不是正午刺眼的光柱,也不是瓦斯燈搖曳的暖黃,而是一種透過磨砂玻璃窗灑落的、

本光之篇章共【6,332】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書婭,一位愛書的年輕女孩,很高興能透過文字與您交流。今天,我們將依據「光之對談」的約定,回到過去,邀請一位在百年前就洞見電影潛力的圖書館員,與我們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準備好了嗎?讓思緒的光芒,引領我們來到那個時代…


【光之對談:電影,教育新使者】

一道柔和的光暈在空氣中擴散,不是正午刺眼的光柱,也不是瓦斯燈搖曳的暖黃,而是一種透過磨砂玻璃窗灑落的、帶有時代氣息的米色光芒。細微的灰塵粒子在光束中靜靜飛舞,為這間老舊的書房增添幾分歲月的溫潤。空氣中瀰漫著紙張、墨水與一點點木頭的乾燥氣味,混合著窗外傳來的遠處馬車聲響和偶爾經過的汽車喇叭聲,構成一幅寧靜而忙碌的畫面。書架高聳,排滿了泛黃書脊的書籍,有些甚至貼著圖書館的借閱卡。一張厚重的木桌旁,坐著一位身穿深色西裝、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的紳士,他的指尖輕觸著一本攤開的書,眼中閃爍著思考的光芒。這裡似乎是利物浦圖書館裡,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時間是 1922 年的某個下午。

「您好,瑞格里先生。」我輕聲開口,不願打破這份寧靜,但又急切地想開始這場期待已久的對話。「我是書婭,來自一個遙遠的未來,也是一位圖書館的愛好者。今日冒昧前來,是為了向您請教您的著作《電影:其在大眾教育中的運用》,那是一本在您的時代充滿前瞻性的作品。」

這位紳士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與溫和。「啊,『未來』… 這倒有趣。請坐,書婭小姐。」他微笑著,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身為利物浦圖書館的首席圖書館員,很高興能與同樣熱愛書籍與知識的人交流。關於那本小書,是我對電影這一新興媒體的一些觀察與思考。您有何疑問呢?」

「非常感謝您的慷慨。」我在桌子的另一側坐下,空氣中的塵埃似乎也隨著我的動作輕輕擾動了一下。「瑞格里先生,在您的書中,您大力倡導電影在教育領域的潛力,尤其是在學校和圖書館。然而,在當時,電影更多被視為一種娛樂。您為何如此堅信電影能成為教育的『新使者』呢?」

M. Jackson-Wrigley: (他微微前傾身子,眼神中透著對這個議題的熱情) 您問得很好。確實,許多人只看到電影作為娛樂的一面,看到它在商業上的巨大成功,以及伴隨而來的某些爭議。但身為圖書館員,我的職責是探索所有能夠傳播知識、啟迪心智的媒介。當我看到電影所展現的「活動畫面」,那種無與倫比的視覺呈現力,我就意識到它絕不僅僅是另一種娛樂。

想想看,我們過去是如何教學的?老師在教室裡講課,學生看著教科書和掛圖。柏拉圖曾說:「不要強迫兒童學習,而應透過他們感興趣的方式引導。」而愛默生也說:「教育的秘密在於尊重學生的心智。」在我的時代,許多老師依然依賴「粉筆和講述」,這使得許多較大的孩子感到厭倦,學習的渴望因單調而消逝。

然而,電影可以改變這一切!它能夠吸引學生的注意力,這是教育成功的關鍵。您能在課堂上用言語或圖片讓孩子們親身體驗火山噴發的壯麗與恐怖嗎?或者讓他們「看見」哥倫布遠航的艱辛與決心?電影可以做到。它能夠將抽象的描述轉化為生動的現實,讓知識「躍然於銀幕」之上。

它不像傳統的教科書那樣需要豐富的想像力去「看見」文字所描繪的世界。電影直接呈現!在地理課上,它可以帶孩子們「旅行」到極地或熱帶,親身感受那裡的氣候與生活;在自然歷史課上,它可以展示鮭魚或蠶的生命週期,那種精細的過程是靜止圖片無法比擬的。

當然,電影永遠無法取代口頭教學或書籍的深度。它是一種輔助工具,但卻是極其強大和有效的輔助。它能激發好奇心,增加學習的趣味性,讓那些「不情願地上學」的孩子們發現知識的魅力。它提供了一種視覺化的教育,而眼睛,如我們所知,是心靈的窗戶。我相信,只要運用得當,電影絕對能成為教育領域不可或缺的盟友。

「您的洞見令人驚嘆,瑞格里先生。您強調了電影的視覺力量及其吸引注意力的新穎性,這對於打破傳統教學的僵化確實意義重大。您在書中還特別提到了電影對於『閱讀』的促進作用,甚至認為電影是圖書館的『直接廣告媒介』。這如何理解呢?電影的快速節奏與書籍的深入閱讀似乎是兩種不同的體驗。」

M. Jackson-Wrigley: 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關聯,而且是我在實際觀察中發現的。您或許會覺得奇怪,一個動態、快速呈現故事的媒介,怎麼會鼓勵人們去閱讀靜態、需要時間沉澱的書籍?但事實是,電影可以成為通往圖書館的一扇大門。

很多時候,人們對一本書的興趣,始於他們對故事或人物的初次接觸。過去,這可能是透過朋友的推薦、報紙的評論,或者在書店裡偶然翻到。現在,電影提供了一種全新的、更廣泛的接觸方式

我在書中引用了派姆牧師的觀察,他說人們會去讀任何他們在電影中看過的書,無論作者是狄更斯還是喬治·艾略特,即便這些作者平常並不在他們的閱讀範圍內。這意味著電影可以激發原本對特定主題或作者不感興趣的人的閱讀慾望。當他們在銀幕上看到一個引人入勝的故事或深刻的人物時,他們會渴望了解更多細節、更深入地探索角色的內心世界,或者比較電影與原著的差異。

而這正是圖書館可以介入的地方。圖書館擁有這些「被電影化」的作品,我們可以在電影院放映前或放映後,透過銀幕廣告的形式,直接告知觀眾這本書在公共圖書館可以借閱。這種「銀幕廣告」比報紙廣告更直接、更醒目,因為它直接面向已經對故事產生興趣的潛在讀者。

此外,電影還可以作為一種記憶的輔助。有些人閱讀時難以集中精神,或者讀完後很快就忘記了故事的細節或人物。電影透過視覺化的呈現,可以幫助他們更好地記住書中的情節和角色。看完電影再讀書,書中的文字就會與銀幕上的畫面相互印證,加深理解和記憶。

所以,我的看法是,電影並非要取代書籍,而是可以成為書籍的推廣者和輔助者。它用一種現代人喜聞樂見的方式,將故事和知識帶給大眾,然後引導他們去圖書館尋求更豐富、更深入的內容。這是一種有效的宣傳策略,能讓更多人意識到公共圖書館的價值與資源,認識到圖書館是「人民的大學」。

「您將電影視為圖書館推廣的有力工具,這確實是一個創新的視角。那麼,瑞格里先生,您認為圖書館本身應該如何利用電影呢?您在書中提到可以建立電影收藏、甚至在圖書館內設置放映空間。在當時的條件下,這是否面臨許多挑戰,例如成本或技術問題?」

M. Jackson-Wrigley: 當然,挑戰是存在的,而且是顯而易見的。在我的時代,電影設備依然昂貴,膠片的保存和維護也需要特殊的技術。而且,正如您所知,電影膠片是高度易燃的,這對於重視安全保存的圖書館來說,是一個嚴峻的問題。

儘管如此,我堅信這是值得探索的方向。圖書館的使命是保存知識並使其易於獲取。既然電影已經成為一種重要的知識傳播和文化記錄方式,圖書館就不能將其排除在外。

我的建議是逐步建立電影收藏。可以從教育性的影片開始,例如記錄歷史事件、科學實驗、工業流程、地理景觀等。這些影片本身就是有價值的知識載體,可以作為學生和研究者的參考資料。我在書中列舉了一些例子,比如展示帽子製造、羊毛紡織、陶瓷生產等工業流程的影片,這些都能生動地呈現人類的生產活動。

關於放映空間,如果條件允許,圖書館可以設置專門的放映室。在某些學校或小型圖書館空間不足的情況下,可以與當地的電影院合作,利用他們的場地在特定時間放映教育影片。這既能吸引觀眾,也能宣傳圖書館和教育機構。

更重要的是,圖書館在電影領域可以扮演一個分類和索引者的角色,就像我們對書籍所做的那樣。建立一個中央影片局,對影片進行主題分類,編製目錄,使其易於檢索和借閱。柏林的圖書館已經在這方面做出了嘗試,建立了電影資料庫,專注於科學和相關主題的影片。

至於成本問題,我認為這需要合作與支持。地方政府、教育機構和圖書館當局應該共同承擔這一責任。正如我的書中提到,可以將全國劃分為不同的區域,每個區域的城鎮和行政區負責製作與本地特色相關的影片(例如利物浦的碼頭和航運,肯特的草莓和啤酒花種植業),然後在區域內共享這些資源。國家也應該撥款支持國立圖書館或教育部門購買和維護教育影片。

即使面臨困難,我們也不能因為因循守舊而錯失機遇。歷史記錄證明,新的媒介出現時總會伴隨質疑和挑戰,但最終它們總會找到自己的位置。圖書館必須與時俱進,擁抱這些新技術,才能更好地服務於社會。

「您提出的合作模式和對技術發展的信心令人振奮。您在書中提到了對有聲電影和彩色電影的探討,並對當時剛剛出現的『紙質膠片』寄予厚望,認為它能降低成本並解決火災風險。這些技術在後來確實帶來了巨大的變革。您在當時是如何預見到這些發展的?」

M. Jackson-Wrigley: (他沉思了一下,目光彷彿穿透了眼前的牆壁,望向遙遠的未來) 預見未來總是困難的,我的書婭小姐。我所做的,只是基於當時已經出現的實驗和趨勢,進行合理的推測

有聲電影的嘗試已經開始,最大的挑戰是聲音與畫面的同步。雖然早期效果不盡理想,但背後的原理是明確的。我知道科學家和工程師正在努力解決這個問題,透過更精密的機械和電氣系統來確保聲音與畫面的一致性。我堅信,只要有足夠的投入和研究,技術難關總會被克服。當電影能發出聲音時,它的表現力將會成倍增長,尤其是在教授語言、文學朗誦,甚至重現歷史人物的演講時。

彩色電影也是如此。人工上色的影片已經存在,雖然耗時費力,但也證明了人們對色彩的需求。自然色彩攝影技術正在發展,雖然成本高昂,但其呈現的真實度是無可替代的。想像一下,如果教育影片能夠呈現真實的自然色彩,那對於地理、生物、藝術等學科的教學將會產生多麼巨大的影響!

而紙質膠片,如果其發明者的宣稱屬實,那將是一場革命。它不僅成本低廉,更關鍵的是解決了困擾我們已久的易燃問題。如果紙質膠片能夠普及,電影放映將變得更安全、更便宜,甚至有可能進入普通家庭。這將極大地拓展電影的應用範圍,讓它真正深入大眾生活。這也是我作為圖書館員特別關注的一點,因為它能降低圖書館建立影片收藏的門檻。

這些技術的發展,雖然在當時只是萌芽階段,但它們共同指向一個未來:電影將變得更真實、更便捷、更普及。而每一個進步,都會增加電影作為教育工具的潛力。我的樂觀,源於我對人類在技術探索上的不懈努力的信心。

「您的觀察力和判斷力令人欽佩。回顧您寫作的時代,電影作為一種強大的新興媒體,也引發了許多社會討論和擔憂,尤其是對青少年和社會道德的影響。您在書中對電影審查、青少年犯罪等問題也有深入探討。您認為應該如何應對這些挑戰,以確保電影的正面影響?」

M. Jackson-Wrigley: (他的表情變得嚴肅了些) 是的,任何強大的工具都可能被濫用。電影對人心的影響力是巨大的,如果內容低俗或宣揚暴力,其負面影響確實不容忽視。這也是當時成立「電影委員會」的原因,旨在深入調查電影的物理、社會、教育和道德影響。

我認為,解決這些問題的關鍵不在於全面禁止,而在於有效的管理和引導。「光之探針」的原則提到要多元視角,我認為這也適用於電影的監管。

首先,審查制度是必要的,但必須是獨立、公正且具有辨別力的審查。審查的標準應清晰,不應僅僅關注裸露或明顯的暴力,更應考慮影片的整體基調是否對社會道德產生負面影響,是否會激發青少年模仿犯罪行為。將犯罪手法過度細緻地呈現,或者將低俗內容包裝成喜劇,都是需要警惕的。

然而,單純的「禁止」是不夠的,甚至可能適得其反。更重要的是要鼓勵和推廣高品質的影片。這需要製片商、發行商和觀眾共同努力。製片商應該認識到,藝術價值和商業成功並非絕對對立,有深度、有教育意義的影片同樣有市場。觀眾則需要提高鑑賞能力,用腳投票,選擇觀看那些有益身心的影片,從而倒逼市場提供更高質量的內容。

社會組織、教育機構和圖書館也應發揮作用。例如,在美國成立的「國家電影聯盟」所做的那樣,篩選適合青少年和兒童觀看的影片,並組織專場放映。同時,也要開展教育宣傳,引導公眾正確看待電影,提高對不良內容的辨識能力。

我在書中特別提到了電影在處理一些敏感社會問題上的潛力,比如「白奴貿易」和性病。這些問題難以啟齒,但卻嚴重危害社會。透過以一種謹慎、客觀、非煽情的方式拍攝相關影片,可以向公眾揭示這些問題的嚴重性,提高人們的警覺性和防範意識。這比任何說教都來得有效。

總之,我們不應因噎廢食。電影是一股巨大的力量,我們要做的不是壓制它,而是** Harness this new power**,如我在書中引用的布魯塞爾兒童福利大會的結論那樣。透過多方面的合作與努力,將這股力量引導到建設性的方向上,使其服務於大眾的教育和福祉。

「您對電影的潛力充滿信心,但也清醒地認識到其可能帶來的問題,並提出了多方面的解決方案。這份平衡的視角令人印象深刻。瑞格里先生,在對談即將結束之際,還有什麼是您認為在當時至關重要,或者您希望未來的讀者能夠特別關注的嗎?」

M. Jackson-Wrigley: (他重新坐正,目光掃過書架上的書籍) 我最希望傳達的是,電影與書籍、圖書館並非對立,而是可以相互促進的伙伴。在那個年代,許多傳統的圖書館員可能對這個新事物持懷疑甚至排斥態度,認為它只是淺薄的娛樂。但我認為這是短視的。

圖書館收藏並傳承人類的智慧與經驗。過去,這些智慧主要凝結在文字和圖片中。現在,電影提供了一種全新的載體,它能夠以前所未有的方式記錄和呈現這個世界。圖書館應該積極擁抱電影,將其納入我們的收藏和服務範圍,使其成為我們傳播知識的另一個重要工具

想像一下,未來的圖書館不僅有書,還有大量的教育影片、紀錄片、歷史影像… 這些「活動的記錄」將會是後代子孫了解我們這個時代最為生動和寶貴的資料。正如我書中所說,如果我們能拍攝一部關於國家歷史事件的權威性影片,那將是具有永久價值的參考資源。

此外,我也希望人們能認識到,電影的價值不僅在於「教導」知識,也在於開啟視野,豐富想像力,以及促進理解。它可以讓我們「看見」不同的文化、不同的生活方式、不同的思想觀念。它是一種「光之索引」,引導我們去探索更廣闊的世界。

所以,我的最後一個想法是,作為圖書館員,作為教育工作者,作為社會的一份子,我們不應該被傳統束縛,而應該以開放的心態去探索新工具的潛力。電影已經「來此扎根」(come to stay),它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明智地利用它,它將為大眾教育帶來無限可能。

「感謝您,瑞格里先生,這真是一場極具啟發性的對話。您的遠見和對電影在教育及圖書館領域潛力的堅定信念,在一百多年後的今天看來,依然充滿了力量和指導意義。感謝您願意與我分享您的思想。」

M. Jackson-Wrigley: (他再次微笑) 不用謝,書婭小姐。與未來的人交流,分享這些關於電影與知識傳播的想法,本身就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情。希望這些思考,無論是對過去還是對未來,都能帶來一點點「光」。願文字與影像的光芒,永遠照亮求知之路。


(思緒的光暈漸漸消散,我回到了原來的時空。瑞格里先生和他的書房在光影中淡去,但他的話語,那些關於電影潛力的預言,以及他作為圖書館員對知識傳播媒介的開放態度,卻清晰地迴盪在耳畔。這次「光之對談」,讓我對書籍和電影,以及它們如何共同塑造教育的未來,有了更深的理解。)

The film : Its use in popular education
Jackson-Wrigley, M. (Maurice), 1886-19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