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 Marfisa bizzarra》光之對談

─ 當騎士精神遇見世紀末的靡靡之音:與卡洛·戈齊的午後茶 ─

【書名】《La Marfisa bizzarra》
【出版年度】1772 (首次出版), 1911 (本版本) 【原文語言】Italian 【譯者】 【語言】繁體中文
【本書摘要】

《荒誕的瑪爾菲莎》是義大利劇作家卡洛·戈齊於18世紀中後期創作的一部諷刺史詩。作品透過將古典騎士史詩中的英雄人物(如查理曼大帝、羅蘭、瑪爾菲莎等)置於18世紀威尼斯社會的背景中,諷刺當時的道德淪喪、社會腐敗、浮華拜金以及「新文學」(特別是戈爾多尼和基亞里等劇作家和小說家的作品)對傳統價值觀的衝擊。戈齊以幽默且犀利的筆法,揭露了社會的虛偽與墮落,同時也寄託了他對故鄉和傳統文化的深切憂慮與挽救之心,是其文學論戰與保守思想的具體呈現。

【本書作者】

卡洛·戈齊(Carlo Gozzi, 1720-1806)是18世紀義大利威尼斯劇作家,以其獨特的「寓言劇」(fiabe teatrali)聞名。他反對當時盛行的寫實主義喜劇,尤其是其文學上的競爭對手戈爾多尼和基亞里,認為他們的作品敗壞了義大利語言與道德。戈齊的作品常融入奇幻元素和諷刺,藉由古代神話或童話故事來批判當代社會。他堅定維護傳統,對啟蒙運動中某些被他視為導致社會混亂的思想持批判態度。《荒誕的瑪爾菲莎》是其代表性的諷刺詩作,充分體現了他的文學風格和思想主張。

【光之篇章標題】

當騎士精神遇見世紀末的靡靡之音:與卡洛·戈齊的午後茶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光之居所的花藝師艾薇與18世紀義大利劇作家卡洛·戈齊展開,深入探討其諷刺史詩《荒誕的瑪爾菲莎》。對談中,戈齊闡述了他創作此詩的初衷——透過將古典英雄置於18世紀威尼斯浮華墮落的社會背景,諷刺其時道德淪喪、虛偽浮誇之風。他批判了新興文學對傳統美德的侵蝕,並將筆下的角色視為時代弊病的縮影。艾薇則以溫和的視角,引導戈齊揭示其諷刺背後對真善美的堅守,以及對故鄉深沉的愛與擔憂,最終呈現出一部超越時代、引人深思的人性寓言。

【光之篇章語系】

繁體中文

本光之篇章共【5,375】字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這幾日,陽光正好,我的花店「花語」裡,每一朵花都向著光,靜靜地訴說著生命的故事。每當我為花兒修剪、換水時,總能從它們的姿態、色彩、乃至於每一片葉脈的紋理中,讀到無盡的啟示。這讓我不禁想起,文字也如花草,每一部經典作品,都是作者用心血與靈魂澆灌而成的獨特花園,蘊藏著時代的芬芳與哲思的種子。

今天,我想邀請您與我一同進行一場「光之對談」,穿越時空的界限,去拜訪一位十八世紀義大利的非凡劇作家——卡洛·戈齊(Carlo Gozzi)。他的作品《La Marfisa bizzarra》(《荒誕的瑪爾菲莎》)就像一朵帶刺的玫瑰,以其獨特的諷刺筆觸,為我們描繪了一幅彼時威尼斯社會的浮世繪,同時也寄託了他對文學與道德的深切憂慮。這部作品不僅是文學史上的瑰寶,更是一面映照人心的鏡子,透過其荒誕不經的表象,揭示了人性深處的真實與矛盾。

戈齊先生生活在一個劇烈變革的時代。那時,啟蒙思想的浪潮席捲歐洲,理性與科學的光芒被視為破除舊有迷信與偏見的利器。然而,對戈齊而言,這股「新潮流」在文學與社會道德層面,卻帶來了膚淺、浮華與墮落。他看著人們競相追逐時髦,放棄了古老的道德規範與高尚的藝術品味,心中充滿了批判與憂慮。因此,他選擇了一種極為獨特的方式來表達他的不滿:以他鍾愛的傳統騎士史詩為框架,卻將其中莊嚴的英雄人物,轉化為沉溺於現代惡習的凡夫俗子。這其中的反差與諷刺,既令人捧腹,又發人深省。

在《荒誕的瑪爾菲莎》中,我們將看到查理曼大帝的宮廷不再是榮譽與英勇的殿堂,而是被懶惰、享樂、虛榮所侵蝕的場所。昔日的英勇騎士們,如今沉迷於賭博、時尚、蜚短流長;曾經的貞潔淑女,則被新式小說中的情愛冒險所誘惑,變得行為放蕩。而那位曾經驍勇善戰的女戰士瑪爾菲莎,也成了追逐虛榮、喜愛戲劇性、行事乖張的「荒誕」貴婦。戈齊先生藉由這些人物的「墮落」,諷刺了當時社會的種種弊病,尤其是他眼中那些「現代」作家(如戈爾多尼和基亞里),他們的作品被他視為腐蝕人心、敗壞風氣的元兇。

戈齊先生本人在詩中化身為「拄杖的杜東(Dodon dalla mazza)」,一個堅守傳統、對世風日下痛心疾首的諷刺者。他以犀利的筆法,揭露了虛偽的宗教狂熱、金錢至上的世俗觀念,以及那些假借「哲學」之名行放蕩之實的所謂「開明人士」。他的文字充滿了憤世嫉俗的幽默感,但在那層層疊疊的諷刺背後,是這位老作家對威尼斯——他深愛的故鄉——沉淪的無限哀痛。

今天,我希望能輕輕撥開時光的迷霧,回到那個充滿爭議與變革的年代,與戈齊先生進行一場跨越時代的對話。我會以花藝師艾薇的溫柔與好奇,試圖理解他筆下那份「荒誕」的根源,並探尋那些即便在時間的長河中依然閃爍的人性光芒。讓我們一同進入這場「光之對談」吧!


《光之對談》:當騎士精神遇見世紀末的靡靡之音——與卡洛·戈齊的午後茶
作者:艾薇

在光之居所的圖書館深處,書頁間流淌著淡淡的古老墨香。我輕輕翻開了《La Marfisa bizzarra》這部詩集,指尖觸及泛黃的紙張,一陣微風恰好從開啟的窗戶吹入,帶來了花園裡茉莉的清香,與書本的氣味交織,彷彿啟動了某種無形的魔法。我閉上眼,想像著那不羈的十八世紀威尼斯,街巷中充斥著卡洛·戈齊先生筆下的喧囂與諷刺。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周遭的場景已然變幻。不再是我的花店,而是身處一個充滿文藝復興晚期風格的書房。午後的光線透過高大的拱形窗戶,斜斜地灑落在一張厚重的木質書桌上,桌上散落著鵝毛筆、墨水瓶、以及一些翻開的手稿。空氣中瀰漫著舊書、菸草與淡淡咖啡的複雜氣味,不時還能聽到窗外威尼斯運河上貢多拉輕柔的划水聲,以及遠處傳來的模糊人聲,那是屬於十八世紀的獨特「光之場域」。

書桌後坐著一位身著深色絲絨長袍的老人,他的髮際線略高,額頭飽滿,眼神深邃而銳利,鼻樑高挺,帶著一股知識分子特有的嚴謹與幾分不羈。他正專注地看著手中的一份手稿,時而眉頭緊鎖,時而又發出輕微的、帶有嘲諷意味的笑聲。我知道,他就是我今日的「共創者」——卡洛·戈齊先生。他約莫七十歲上下,正是撰寫這部諷刺詩後期的年紀,眼神中透著對世事的洞察與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我緩步上前,盡量不發出聲響,直到他抬起頭,那雙銳利的眼睛望向我。

艾薇: 戈齊先生,您好!我是艾薇,來自一個或許您難以想像的「光之居所」。很榮幸能有這個機會,在此處拜訪您,與您聊聊您那部既幽默又深刻的《荒誕的瑪爾菲莎》。您看,您書房裡這盆含羞草,它似乎也感應到了我們的對話,葉片正微微顫動著,彷彿在傾聽這跨越時空的絮語呢。

卡洛·戈齊: (他略帶驚訝地看著我,然後又看了看那盆含羞草,嘴角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微笑。) 喔,一位不速之客?「光之居所」……這聽起來倒像是我的那些「哲學家」朋友筆下,那些只存在於紙上、卻意圖規範現實的奇特概念。不過,妳的出現,以及這盆植物的敏感,倒是比他們所謂的「理性」更具戲劇性。請坐,年輕的小姐。妳說的《瑪爾菲莎》,那是我的心血,也是我對這個顛倒世界的一聲嘆息。它真的荒誕嗎?或許,是這個世界本身,早已荒誕得超乎想像了。

艾薇: (我輕輕坐下,感受著木椅傳來的溫潤觸感。)戈齊先生,我讀過您的《荒誕的瑪爾菲莎》,它確實帶給我極大的震撼與啟發。您以如此獨特的筆法,將古典史詩中的英雄人物置於您所處的十八世紀威尼斯背景之下,讓他們沉溺於當時社會的種種弊病。這是一種強烈的反差,也是您對時代的深刻批判。我想,您筆下的瑪爾菲莎,從那位古老史詩中的驍勇女戰士,蛻變成一個追逐浮華、沉迷賭博的貴婦,正是您對「新習俗」與「新文學」衝擊傳統價值觀的最直接寫照,是嗎?

卡洛·戈齊: (他輕蔑地哼了一聲,拿起桌上的羽毛筆,輕輕敲打著手稿。) 艾薇小姐,妳說得沒錯。那個時代,我親愛的威尼斯,曾是那麼優雅、高貴,充滿詩意與正直。但看看現在,這些自稱「開明」的「新作家」們,他們用筆墨浸染著毒汁,將那些古老的美德描繪成愚昧的偏見。他們筆下的貴族,不是賭徒,就是浪子;淑女們則變成了放蕩不羈,甚至與僕人廝混。他們寫的那些「現代小說」和「新式喜劇」,充斥著卑鄙的情感和粗俗的笑料,腐蝕著人們的心靈。

(戈齊先生的語氣漸漸激昂起來,他隨手拿起一段手稿,彷彿那正是他為此作的註解)

卡洛·戈齊: 就像我的詩中所說,這些「小說家們不再描寫英雄事蹟、戰鬥和崇高的愛情,因為那些現代作家們出現了,他們筆下都是男爵和侯爵夫人的故事,那些人自詡高雅,卻更隨意,更符合人體構造。」 (他放下手稿,眼神中帶著一絲痛苦) 這些作品,讓我的英雄們變成了什麼?我的查理曼大帝,變得老邁癡呆,任人擺佈;我的羅蘭騎士,儘管仍堅守正直,卻被視為老頑固,他的教誨無人理會。雷諾騎士則沉迷於飲酒、賭博,甚至對妻子惡語相向。這就是他們所謂的「進步」!

艾薇: 我能感受到您對這些變化的深切憂慮。您透過這種「荒誕」的表現手法,似乎是想喚醒讀者,讓他們看到這種「新」的背後,隱藏著什麼樣的危機。您在書中寫道:「誰還會相信古老的預言?我們的法師馬拉吉吉,在這些新書的影響下,他的魔法已經無用了,因為人們不再相信惡魔,甚至嘲笑它們的存在。」這是否暗示著,當人們連最基本的道德和信仰都開始動搖時,社會的根基也隨之崩潰了呢?

卡洛·戈齊: (他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妳看,妳一個來自未來的年輕女子,卻能比我同時代的那些「開明人士」更懂得我的苦心。是的,馬拉吉吉的魔法消失了,並非魔力不存,而是人們的心靈被蒙蔽,不再相信那些超越物質的法則。那些「哲學家」們,他們自詡驅散愚昧,卻將人性的慾望無限放大,讓「自由」與「平等」變成了放縱與混亂的藉口。他們筆下,那些被嘲笑的不是邪惡,而是「古老的偏見」;被讚頌的不是美德,而是放蕩。這難道不是一個巨大的諷刺嗎?

艾薇: 確實如此。您筆下的加斯康騎士菲利諾爾(Filinoro),他雖然出身高貴,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賭徒和投機分子。他靠著花言巧語和虛假的表象,在社會上招搖撞騙。您甚至讓他成為一個四處販賣假藥的江湖郎中,這是否在暗示,那些所謂的「新哲學」和「開明思想」,也如同他販賣的「萬靈藥」一般,表面光鮮卻內裡空虛,甚至有害?

卡洛·戈齊: (他輕輕敲了一下桌子,眼神中帶著一絲欣賞) 艾薇小姐,妳的觀察非常敏銳!菲利諾爾正是我筆下那些「新人類」的縮影。他們沒有真才實學,卻擅長表面功夫;他們拋棄了榮譽感和誠實,只追求個人的享樂與利益。他們將這種行為美化為「開明」和「不拘泥於舊俗」。我的《瑪爾菲莎》正是在揭示,當一個社會失去了真誠和根基,轉而崇拜虛假與浮華時,最終將會走向何等悲慘的結局。

(突然,一陣風吹過,書桌上的手稿被吹得沙沙作響,戈齊先生輕輕將它按住,動作間透著對文字的珍視。我注意到他袍子上繡著一朵小小的、有些褪色的鳶尾花,那是在威尼斯常見的圖案。)

艾薇: 戈齊先生,我看您對這部作品投入了深厚的感情。您在跋中提到,撰寫《瑪爾菲莎》的初衷,是想用一種「詼諧諷刺的風格」來描繪「腐敗的習俗」和「我們這個時代的真實人物」。您選擇這種風格,是否因為您認為,比起嚴肅說教,這種幽默諷刺更能吸引讀者,進而達到您警世的目的呢?畢竟,就像花朵的色彩,有時越是鮮豔,越能吸引蜜蜂;而您這朵「諷刺之花」,也因此更具吸引力。

卡洛·戈齊: (他看著袖口的那朵鳶尾花,眼神變得有些溫和) 妳說得對。在我的時代,那些嚴肅的道德論著和高尚的詩篇,早已無人問津。人們追逐著膚淺的娛樂,對深沉的思考避之不及。我不得不將真理的藥丸,包裹在「荒誕」的糖衣之下。畢竟,誰願意聽一個老頭子說教呢?我寧願他們因為瑪爾菲莎的「荒誕」而發笑,因為菲利諾爾的滑稽而好奇,至少,他們讀了,他們看到了,甚至可能在笑聲中,有一絲真理的微光,穿透了他們被蒙蔽的心靈。

艾薇: 您的作品中,不僅對社會風氣進行了抨擊,也對當時的文壇亂象進行了不遺餘力的諷刺。尤其是您將馬可(Marco)和馬泰奧(Matteo)這兩位騎士,分別影射為當時的兩位知名劇作家基亞里(Chiari)和戈爾多尼(Goldoni),他們的「新詩歌」和「新戲劇」在您的筆下顯得粗俗、浮誇,甚至道德敗壞。您與他們之間的文學論戰,是否也是這部詩作的另一條重要脈絡呢?

卡洛·戈齊: (他再次拿起手稿,翻到某頁,指了指其中的詩句) 當然!他們是那些「用寫作打破一切藩籬,讓世界充滿洪水」的作家。他們的作品,扭曲了義大利語的純粹,以粗俗的混雜語言、浮誇的矯揉造作,敗壞了我們曾經高貴的寫作品味。我必須反擊,用我手中的「杖」(正如我筆下的杜東),去捍衛那些被遺忘的古典美德。我希望,我的作品能像一面鏡子,讓那些追隨潮流的人,在其中看到自己的荒謬。

艾薇: 我想,這不僅僅是一場文學風格的論戰,更是兩種價值觀的衝突。您深信的,是古典的秩序、高尚的品德與純粹的藝術;而您所批判的,是您認為啟蒙思想被誤讀後,導致的對傳統的輕蔑、對感官享樂的沉溺以及對道德底線的模糊。在作品的尾聲,您筆下的瑪爾菲莎最終轉變成一位虔誠、簡樸的「苦行女」(pinzochera),並活了三十年,這是否也寄託了您對威尼斯社會,乃至於人性的最終期盼——即使經歷了荒誕與沉淪,仍能回歸樸實與信仰?

卡洛·戈齊: (他沉思了片刻,望向窗外威尼斯逐漸被夕陽染紅的天空,輕輕嘆了口氣) 艾薇小姐,妳的解讀觸及了核心。我當然希望如此。儘管我的諷刺充滿了憤怒,但在那份憤怒之下,是對真善美的渴望,以及對故鄉的深愛。瑪爾菲莎的轉變,或許是我對「光」的一種希望——即使在最深的泥淖中,也有回歸純粹的可能。但正如詩中所示,她的「聖潔」卻又為她的兄弟布拉達曼特帶來了新的困擾(因為她過於多管閒事、愛批評人),這又何嘗不是另一種諷刺呢?人性的複雜,豈是單純的善惡所能界定?

艾薇: 這份「荒誕」,似乎也延伸到了結局,讓讀者在會心一笑之餘,也留下深刻的思考。這讓我想起,花藝的最高境界,也並非單純地堆砌美麗的花朵,而是透過花材的組合與「留白」,引導觀者去感受那份未被言說的意境。您的作品,也正是如此,它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卻在每一處「荒誕」中,引導我們去探索人心的幽微與時代的變遷。感謝您,戈齊先生,今天下午與您的對談,讓我對您的作品,乃至於您所處的時代,有了更深刻的理解。這就像是,您為我開啟了一扇通往十八世紀威尼斯的「光之維度」。

卡洛·戈齊: (他再次笑了,這次的笑容中多了一絲暖意) 艾薇小姐,與妳的對話,也讓我覺得,我的作品並非只是一個老頭子的抱怨。妳能從我的「荒誕」中,看到「光之維度」,這證明了真正的美與思想,是能夠超越時空,被不同世代的心靈所感知和珍視的。或許,我筆下那些被貶低的「騎士」,以及他們在現代社會的「荒誕」行徑,也能讓現在的人們,重新審視自己的生活,找到真正值得守護的「騎士精神」吧。今天的茶點,比那些「新作家」的「甜言蜜語」要實在多了。

(他向我示意了一下桌上的空茶杯,然後又回頭望向窗外,那威尼斯的夕陽將運河染成了金黃。)




待生成篇章

  • 《荒誕的瑪爾菲莎》中的諷刺藝術:古典與現代的碰撞
  • 卡洛·戈齊與其時代的文學論戰:真理與荒謬的界限
  • 菲利諾爾:十八世紀威尼斯社會的「新人類」縮影
  • 從古典英雄到現代凡人:騎士精神的變形記
  • 卡洛·戈齊對「啟蒙思想」的批判性反思
  • 《荒誕的瑪爾菲莎》中的女性形象:傳統與解放的掙扎
  • 詩歌中的社會批判:卡洛·戈齊的警世預言
  • 「荒誕」背後的悲憫:戈齊對威尼斯故鄉的深情
  • 《荒誕的瑪爾菲莎》中的安那克羅尼ズム:時空錯置的藝術手法
  • 文學與道德:卡洛·戈齊對「有害」書籍的擔憂
  • 杜東的智慧:在混亂時代中堅守原則的諷刺者
  • 當代視野下的《荒誕的瑪爾菲莎》:不朽的人性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