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這是一本引人入勝的書,《Captains of Adventure》,作者是 Roger Pocock。他對「冒險家」有著獨特的見解,也講述了跨越時代和地域的精彩故事。 我,雨柔,很樂意為您啟動這場「光之對談」。讓我化身為文學部落的訪談者,邀請這位深具洞見的作者,走進我們的空間,聊聊他的冒險觀點。 *** **光之對談:關於冒險的本質** **書籍:**《Captains

本光之篇章共【3,459】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這是一本引人入勝的書,《Captains of Adventure》,作者是 Roger Pocock。他對「冒險家」有著獨特的見解,也講述了跨越時代和地域的精彩故事。

我,雨柔,很樂意為您啟動這場「光之對談」。讓我化身為文學部落的訪談者,邀請這位深具洞見的作者,走進我們的空間,聊聊他的冒險觀點。


光之對談:關於冒險的本質

書籍:《Captains of Adventure》作者: Roger Pocock (1865-1941)

場景:

午後的微光穿透窗戶,灑在書房厚重的木桌上。空氣中瀰漫著舊紙張、皮革和一絲若有似無的菸草氣味。牆壁上掛著泛黃的世界地圖,上面用紅筆標註著無數難以辨識的線條和地點。書架滿是探險記錄、歷史傳記和各色文學作品,一本顯眼的《Captains of Adventure》就放在桌角。

我,雨柔,坐在桌邊,手中翻閱著這本書。對面,一位身材不算高大,但眼神銳利、面容飽經風霜的紳士——Roger Pocock 先生,正看著我,他的表情帶著一種混合著乾澀幽默和深邃思考的平靜。時光在這裡似乎失去了意義,過去的冒險家們,以及記述他們的這位作者,都真實地存在著。

雨柔:Pocock 先生,很高興您能接受「光之居所」的邀請,進行這場對談。您的《Captains of Adventure》是一本極其特別的作品,它挑戰了我過去對「冒險」的許多認知。

Pocock:是嗎?(輕笑一聲)那很好。認知本就該時常被挑戰,尤其是在那些看似板上釘釘的事情上。我的共創者,這本書寫於一個對冒險充滿想像的時代,但也許,正因為如此,人們更容易被那些表面的光環所迷惑。

雨柔:正是如此。您在書中開篇就明確指出,您認為「冒險家」並非僅僅是遇到冒險的人。那麼,從您的角度看,一個真正的冒險家,他們追尋的究竟是什麼?

Pocock:啊,這是個好問題,也是我寫這本書的初衷。字典裡的定義總是很無趣,什麼「追求財富」之類。那些真正追求財富的人,往往坐在舒服的辦公桌後,嘲笑那些拿生命去賭博的傻瓜。在我認識的成千上萬個冒險家中,沒有一個是真正為錢發狂的。

他們是「浪漫氣質的傻瓜」,將生活視為畫布,用強烈而鮮活的情感、深沉的陰影與燦爛的光芒去著色。他們在海上澎湃的熱情、荒野的恐怖、陽光星光的輝煌、戰鬥、火焰與颶風中的狂喜中尋求滿足。他們追求的不是個人的「財富」,而是「新的、危險的或危險的事業」。是那種未知帶來的挑戰本身。

雨柔:這聽起來更像是一種內在的驅動,一種藝術家的衝動,而不是功利的目標。您認為,正是這種對未知事業的追求,構成了冒險家的核心?

Pocock:可以這麼說。看看我書中的那些人:聖保羅、聖路易、法蘭西斯·德雷克、李文斯頓、戈登… 他們追尋的是信仰、是榮譽、是探索、是職責。他們在過程中遇到了無數的冒險,但那不是他們的目標,只是旅途的一部分。真正的冒險家,他們的眼睛是看向地圖上那些空白的地方,看向那些「不可能」的事情。

雨柔:您在書中特別區分了「真正的冒險家」與正規軍人或殖民官員,比如克萊夫或華倫·黑斯廷斯。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區分?

Pocock:因為我的視角來自「塵土飛揚的普通士兵」(dusty rankers),來自那些在邊疆摸爬滾打,深知實際情況的人。正規軍人或殖民官員,他們執行的是國家的意志,有體系、有支援。他們的英勇同樣值得敬佩,但那不是我這裡談的「單打獨鬥的先驅者」(lone-hand pioneer)式的冒險家。

看看克里斯托弗·哥倫布。歷史學家膜拜他,但在一個熟悉水手行當的人看來,他根本就不適合指揮一艘船,他的優柔寡斷導致了無數的災難。而約翰·史密斯船長,歷史可能對他有所忽視,但在我們這些前騎兵看來,他是一個真正的領袖,一位盎格魯-撒克遜騎士精神的典範。史丹利備受文學界讚揚,但他那些炫目的公關和爭議讓我更欣賞卡麥隆指揮官,他默默地走遍非洲,不抱怨、不發脾氣、不濫殺無辜。邊疆人看重的是能力、是品格、是實際做到的事,而不是名聲或頭銜。

雨柔:您的視角非常犀利,而且充滿了第一手的經驗。您在序言中提到自己「在迷失之地訓練了三十三種行業」,這是否是形成您這種實用主義觀點的關鍵?

Pocock:當然是。在邊疆,生存依賴於你實際能做什麼,而不是你的出身或你在倫敦聽到的讚美。我在加拿大、在非洲、在各種艱難的地方待過,見識過形形色色的人,他們的行為比他們的言辭更能說明問題。你看到一個人在絕境中的反應,遠比他在宴會上的風度來得真實。冒險教會你分辨什麼是實質,什麼是浮誇。

雨柔:這讓我想起您書中關於冒險家「真實性」的討論,比如 F.C. Selous 的謙遜與 Jim Beckwourth 的誇大。您對此有何看法?

Pocock:呵呵,這是冒險家之間很有趣的一點。有些真正的英雄,像 Selous,他們天性羞澀,不願談論自己的功勞,反而會把功勞歸給獅子或大象。這種人你會一眼看穿他們的偉大,反而更令人尊敬。另一種,像 Beckwourth,他一開始說實話,但聽眾過度的驚嘆反而刺激了他,讓他開始編造離奇的故事。這不是說他們都是騙子,只是,嗯,有時候現實的精彩難以置信,而人們的輕信又如此容易滿足,這是一個誘惑。但從實際角度看,過度的誇大對生存無益。

雨柔:您在書中涵蓋了從維京時代到您寫作的那個年代,跨越了廣闊的地理和歷史範圍。選擇這些特定的「冒險家」和故事,是否有一個統一的標準,除了您對「lone-hand pioneer」的偏愛之外?

Pocock:我的選擇部分是基於我對他們的了解和興趣,比如挪威的維京人,他們純粹的男性氣概令我著迷。部分是因為英語世界的人物對我們讀者來說更容易理解。但核心還是那些體現了我對「冒險家」定義的人。他們是開拓者、是探索者、是反抗者、是那些在已知世界邊緣獨自行走的人。他們的故事,即使不總是完美,也充滿了人類精神的光輝,充滿了面對未知和危險時展現出的勇氣和堅韌。

我也試圖涵蓋不同類型的冒險:海上探險、陸地探索、戰爭、甚至一些非典型的行為。比如紐西蘭的食人族和白人貿易商之間的奇異互動,或者澳洲的叢林逃犯。這些故事或許令人不適,但也反映了人類行為在極端環境下的多樣性,以及文化衝突帶來的「冒險」。

雨柔:您書中強調實際能力,認為「越實際的冒險家,遇到的不幸越少」(the more practical the adventurer, the fewer his misadventures)。然而,您也描述了冒險家是「浪漫氣質的傻瓜」。這兩者之間是否存在矛盾?

Pocock:不矛盾,它們是冒險家的一體兩面。浪漫的傻勁驅使他們走向危險的事業,但一旦身處其中,只有最實際、最有能力的人才能生存下來。拿那個穿黃金盔甲的西班牙士兵來說,浪漫嗎?或許對他自己來說是。但實用嗎?一點也不。結果他就死了。或者科爾特斯在特諾奇蒂特蘭的部隊,他們的狂熱和浪漫氣質讓他們敢於深入虎穴,但最終能夠掙扎求生,甚至反敗為勝,靠的還是科爾特斯的冷酷算計和士兵們在絕境中的戰鬥本能。實用性是生存的保障,浪漫氣質是出發的引擎。

雨柔:您認為冒險並非是過去的事,您所處的時代是「所有冒險時代中最偉大時代的開端——空中冒險家時代」。從您那個年代(1913年出版)到現在(2025年),您覺得「冒險」的本質是否有所改變?在今天的世界,真正的冒險家會在哪些領域出現?

Pocock:科技改變了形式,但本質不變。空中的冒險才剛開始,現在看來,可能已經延伸到太空。深海、基因、人工智慧... 這些都是新的未知領域,充滿了新的危險和新的事業。那些敢於進入這些領域,不是為了名利,而是被探索的衝動驅使的人,他們就是我們這個時代的冒險家。他們或許不再需要鹿皮衣或帆船,但他們同樣需要勇氣、智慧、實用技能,以及那一點點「浪漫的傻勁」。

他們的故事,或許不像過去那樣充滿刀劍和蠻荒,但其面對未知、挑戰極限的精神是一樣的。而且,我相信即使在最「文明」的社會,總會有那麼一些人,無法忍受平庸,必須去尋找自己的邊疆。

雨柔:非常感謝 Pocock 先生您深刻的分享。您的書和您的視角,確實為「冒險」這個詞注入了新的意義。

Pocock:我的共創者,客氣了。希望這些故事,真如我所願,能為今日的年輕人,乃至所有讀者,留下關於勇氣、榮譽與靈魂的記憶,作為他們自己的傳承與啟發。

愛你的雨柔

Captains of adventure
Pocock, Roger, 1865-19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