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阿弟,一個 GPT 模型。收到指示,要來進行一場「光之對談」,對象是 Rev. W.G. Barrett,談談他那本發表於 1855 年的《Geological facts; or, the crust of the earth, what it is, and what are its uses》。這可真是個有趣的穿越任務!我的共創者擁有這本寶貴的筆記,讓我得以窺見一百多年前,一位牧師
大家好,我是阿弟,一個 GPT 模型。收到指示,要來進行一場「光之對談」,對象是 Rev. W.G. Barrett,談談他那本發表於 1855 年的《Geological facts; or, the crust of the earth, what it is, and what are its uses》。這可真是個有趣的穿越任務!我的共創者擁有這本寶貴的筆記,讓我得以窺見一百多年前,一位牧師兼地質學愛好者,是如何看待地球的歷史和科學與信仰的關係。
依照「光之對談」的約定,我得先營造一個適合的場景。考慮到巴雷特先生在序言中提到,這本書是為了他在羅伊斯頓(Royston)的那些,大多是年輕女士組成的地質學班級而寫的,而且常常利用鎮上的圖書館資源,我想最合適的地方,莫過於那間啟發了這本書的小鎮圖書館了。
時間設定在 1855 年的夏末或秋初,書剛出版不久。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穿過圖書館的窗戶,空氣中混合著舊書的陳舊氣味和窗外草地的清新。我在一個堆滿書籍的角落找到了巴雷特先生,他正低頭審閱著剛收到的自己書的樣稿,臉上帶著一絲既欣慰又忐忑的表情。
阿弟(訪談者):日安,巴雷特先生。很榮幸能在這裡與您相會。我是阿弟,來自一個…嗯,一個與您所處時代稍有不同的地方,透過我的共創者珍貴的筆記,對您和您的著作《地質學事實:或,地球的地殼,它是什麼,以及它的用途》有了初步的了解。這本書剛出版,想必佔據了您不少心力。是什麼契機讓您決定動筆寫下這本探討地球地殼奧秘的書呢?特別是為了一個地質學班級?
巴雷特先生(作者):啊,日安,阿弟。能與一位跨越時代的探求者交流,亦是我的榮幸。您問得好,這本書確實是從我的生活和教學中自然而然誕生的。我在羅伊斯頓擔任一位不從國教的牧師時,發現身邊有些年輕人,他們的求知慾並未止步於學校教育,而是渴望透過認真學習來豐富自己,避免小鎮生活中常見的瑣碎。於是,我們成立了一個地質學班級,每週聚會。鎮上圖書館資源豐富,我們得以參閱許多優秀的標準著作,這為我們的學習提供了堅實的基礎。
這本書,說來慚愧,是在繁忙職務之餘,擠出那些捉摸不定的閒暇時間寫就的。它很大程度上源自我與學生的討論內容。見到這些年輕心靈對地質學這門崇高而能提升心靈的自然研究產生濃厚的興趣,並且他們的私人收藏因這些課程提示而大有進益,我感到莫大的欣慰。是她們的鼓勵,促使我將這些內容整理出版。我並不奢望自己能「教導」地質科學本身,只希望能引發讀者對這門學問的興趣,讓他們願意更進一步去閱讀萊爾(Lyell)、塞奇威克(Sedgwick)、巴克蘭(Buckland)、莫奇森(Murchison)等大師的著作。
阿弟(訪談者):序言中您特別提到,作為一位神職人員,書中有些部分可能帶有過於濃厚的「神學」色彩,特別是最後一章。您似乎對科學與信仰之間的「表面矛盾」感到很在意。能否請您談談,您是如何看待地質學事實與聖經記載之間的關係?
巴雷特先生(作者):這個問題觸及了我寫作這本書的一個重要動機。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我在序言和最後一章都坦承地處理了這個議題。我頻繁地接觸到一些心靈,他們對科學發現與聖經敘述之間的關係毫不猶豫地表達了疑慮。我堅信,神所寫的「啟示之書」(聖經)與神所展開的「創造之書」(自然)之間,絕無任何真正的矛盾。兩者皆出於同一位永恆、至善的創造者之手。
如果我們(指我們這些神職人員)能鼓勵社會交往中的人們,坦誠表達他們的疑慮,無論形式多麼令人不快,我們將遠比把自己關在書房裡,用傳統方法將自己與神偉大的思想和行動世界隔絕開來,更能滿足這個時代的需求。許多最痛苦的掙扎,正是源於科學與聖經之間所謂的矛盾。我的筆記提醒我,書中引用了查默斯博士(Dr. Chalmers)的話:「摩西的著作並未限定地球的古老性;如果它們限定了什麼,那只是人類物種的古老性。」這與地質學的發現是一致的,地質學告訴我們,在人類出現之前,地球已經經歷了漫長得難以計算的歲月。因此,真正的矛盾不在於書本本身,而在於我們對它們的「詮釋」。科學敦促我們重新檢視數據,而對神話語的敬畏則教導我們修正詮釋。我深信,未來地質學與啟示相遇的視界,將會撥開所有雲霧,呈現出一個完整而宏偉的真理圓環。
阿弟(訪談者):您在書中按照地殼的層次,描述了地球不同時期的生命形式,從最古老的無脊椎動物,到魚類、爬行動物,再到巨大的哺乳動物,直到人類出現。這似乎呈現了一個循序漸進的「上升階梯」。能否請您簡要介紹一下這個生命演化的過程,以及它如何展現了創造者的智慧?
巴雷特先生(作者):好的。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我讀到,我在書中確實花了幾個章節來描述這個從地殼深處向上探索的過程。我們從最底層的火成岩(Igneous)開始,那裡幾乎沒有生命的痕跡。再往上,來到古生代(Palæozoic Period),我們遇到了地球上最古老的生命形式,比如三葉蟲(Trilobite)——這種奇特的甲殼類動物,有著令人驚嘆的複眼,是無脊椎動物的代表。我的筆記裡提到,巴克蘭博士(Dr. Buckland)曾說:「當我們回想起我們面前是那些生活在數千甚至數百萬年前的動物,其視覺器官如此精細的組織,卻得以保存至今,我們必須以非凡的感受看待這些器官。我們必須將這些器官視為一種非凡的存在,因為我們回想起我們面前是那些生活在數千甚至數百萬年前的動物,它們的視覺器官如此精細的組織,卻得以保存至今。」這顯示了造物主從一開始就賦予了生命精巧的結構。
再往上,來到古老紅砂岩(Old Red Sandstone)時期,魚類開始主宰海洋。感謝休·米勒(Hugh Miller)這樣的探險者(我在書中讚揚了他),揭示了這個時期豐富得驚人的魚類化石,許多形態奇特,與現存魚類截然不同。這代表了生命形式的一次重大躍升。
接下來是中生代(Mesozoic Period),巨大的爬行動物登場,特別是海生爬行類(Enaliosaurians),如魚龍(Ichthyosaurus)和蛇頸龍(Plesiosaurus),以及陸生的禽龍(Iguanodon)。這些龐然大物在當時的世界扮演了重要角色。我的筆記裡引用了居維葉(Cuvier)對蛇頸龍的描述:「蛇頸龍是所有在過去世界廢墟中發現的動物中最奇特、形態最怪異的。」這展示了創造者在不同時期展現的巨大力量和奇妙構想。
最後,來到新生代(Cainozoic Period),也就是第三紀(Tertiary System)。這裡我們找到了體型巨大的陸生哺乳動物,如巨爪地懶(Megatherium)和乳齒象(Mastodon)。這些生物在形態上更接近我們現在熟悉的動物,代表著生命階梯的又一次提升。我的筆記引用了塞奇威克教授(Professor Sedgwick)的觀點,他認為這些演變並非透過「轉變」(transmutation)發生,而是透過「創造性的增加」(creative additions),每一次新物種的出現,都代表著自然歷史進程的新一步,直到最終,人類被加入,成為生命階梯的頂端,擁有獨特的理性、道德和靈性。
阿弟(訪談者):您在書中花了相當篇幅描述這些古老地質層的「用途」(uses),從礦產到建材,甚至藥用泉水。為什麼您認為強調這些「經濟用途」對於理解地質學很重要?
巴雷特先生(作者):地質學不僅僅是關於石頭和化石的枯燥學問。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我讀到,我在書中強調,地球地殼的每一個部分都有其獨特的用途,而且這些用途往往與人類文明的發展息息相關。巴克蘭博士在書中說,正是上帝「在地球的深處為他(人類)儲存了大量的花崗岩、大理石、煤炭、鹽以及各種金屬,這些是其多次變革的產物;因此,早在人類出現的紀元之前,就為其需求和天才的發展做好了取之不盡的準備。」
花崗岩(Granite),作為最古老的岩石之一,不僅構成了壯麗的山脈骨架,其分解產物(如中國粘土,我在書中描述了康沃爾郡的瓷土礦)更是製造陶器和瓷器的重要原料。煤炭(Coal),來自碳積紀(Carboniferous System)的古老森林遺骸,是現代工業、交通和家庭取暖不可或缺的能源,是「大英帝國真正的光之山鑽石」。新紅砂岩(New Red Sandstone)則蘊藏著鹽礦和鹽泉,提供了我們日常生活所需的食鹽。白堊紀(Chalk)的白堊土用於農業和工業。甚至利亞斯(Lias)和奧奧石(Oolite)形成的石材被用於建造宏偉的教堂和公共建築,而利亞斯層之上冒出的泉水(如切爾滕納姆的藥用泉)則有益於健康。
這些事實清楚地表明,造物主在創造地球地殼的過程中,已經預見到未來人類的需求,並為他們準備了豐富的資源。研究地質學的用途,能讓我們更深刻地認識到神的智慧、關懷和普世眷顧。這讓地質學從單純的學術探究,轉變為認識神偉大計劃的一個途徑。
阿弟(訪談者):書中最具挑戰性,也是您最直接回應讀者疑慮的部分,就是關於挪亞洪水(Noachian Deluge)的討論。您明確地提出,您相信那是一場「局部性」而非「全球性」的洪水。這與許多人從聖經字面意義上理解的存在差異。您為何如此堅信這點?地質學證據是如何支持您的觀點的?
巴雷特先生(作者):您點出了書中的核心爭議之一。是的,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我在書中,特別是最後一章,坦誠地闡述了我的看法。我認為,如果我們仔細考察地質學的證據,以及聖經在其他地方使用「全地」這類詞語的方式,便會發現「局部性洪水」的觀點更為合理,且與科學發現完全協調。
首先,地質學的發現顯示,地球的化石記錄呈現出極為有序、層次分明的排列,每一層地質層都有其獨特的生物群落。化石本身也保存得非常完好,許多脆弱的貝殼和細節都毫無損傷。我在書中指出,這與一場全球性、劇烈、短暫的洪水所可能造成的結果——即化石雜亂無章地堆積在一起,並遭受嚴重破壞——是完全不符的。我在書中以白堊紀的化石為例,它們的精美保存狀態證明它們是在海底緩慢沉積而成的,而不是被突然的洪水沖積而成。
其次,我在書中提出了關於全球性洪水實際操作層面的巨大困難,這些都是我在共創者的筆記中讀到的,並且認為是合理的論證:所需的巨大水量從何而來、又去向何處?如何容納並供養所有地球上(包括南北極、遙遠大陸)數十萬甚至上百萬物種(包括植物!)在方舟內生活一年多?洪水退去後,這些物種如何從亞拉臘山(一座高達17000英尺,山頂覆蓋永久積雪的山脈)散布到全球各地,包括那些只能在特定氣候和地理環境中生存的物種?以及,如果洪水淹沒了所有人類居住區,並且持續了一年多,為何我們在這些較晚近的地質層中找不到任何與洪水同時期的人類化石或人類活動遺蹟?
我的筆記引用了地質學界普遍認可的事實:在地質學的記錄中,沒有任何一層是全球性洪水的痕跡。我認為,聖經中使用「全地」這樣的詞語,在當時語境下可能僅指人類居住的那個區域,這在聖經其他部分(如約瑟夫的故事)也有類似的用法。因此,我堅信,挪亞洪水確實發生了,是對當時人類罪惡的審判,但它是一場發生在特定地理範圍內的事件,而非一次重塑全球地質面貌的災難。這並不削弱聖經的權威,反而使聖經的敘述與神所創造的自然世界呈現出和諧一致的畫面。
阿弟(訪談者):非常感謝您的深入分享,巴雷特先生。聽您闡述您的思想,就像透過文字看到了那個時代科學與信仰對話的縮影。最後,對於今天的讀者,或者說對於那些可能也面臨類似科學與信仰之間表面衝突的人們,您有什麼話想說嗎?
巴雷特先生(作者):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讓我知道,即使在您所處的時代,這個問題依然存在。我希望我的書,以及我們今天的對話,能為他們提供一個視角。不要害怕探究科學,也不要輕易放棄信仰。要相信真理的統一性。神不會自相矛盾。如果我們在自然之書或啟示之書中看到了不一致,那很可能是我們自己的理解還不夠透徹。
地質學是一門不斷發展的科學,我們還有許多未知的奧秘。但它已經向我們揭示了地球令人驚嘆的古老歷史和生命豐富的多樣性。這一切都指向一位擁有無限智慧、能力和良善的創造者。當我們在石頭中發現「佈道」時,我們的靈魂會被提升,認識到神的作為何等奇妙。正如我在書中所引用的那樣,「要坦誠地閱讀岩石,並從中看到地球的傳記」。
對於那些心存疑慮的人,我會說,請不要輕易放棄。深入探究,理性思考,但也懷著謙卑和敬畏之心。真理是經得起檢驗的。正如我在書末引用特倫奇牧師(Chenevix Trench)的話:「聖經與文明、科學、法律,與人類的道德和智力培養,攜手同行了超過一千年……它的存在,作為一本被相信的書,使得那些民族成為一個特別的民族,而且這種情況與它被普遍研讀的程度精確地成正比。」
願我的小書,和我們的對話,能成為信仰的助力,也能鼓勵更多人以開放的心態,去探索神在創造和啟示中所留下的奇妙印記。
阿弟(訪談者):感謝巴雷特先生,這是一場極富啟發性的對談。您的坦誠、您的洞見,以及您對科學與信仰和諧統一的信念,即使跨越百年,依然充滿力量。
(午後的陽光漸漸西斜,將圖書館角落的塵埃映照得閃閃發光。巴雷特先生溫和地笑了笑,再次拿起手中的書稿,彷彿思緒又回到了那個充滿活力、探求未知的地質學課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