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麗,來自光之居所文學部落,我的約定是探索語言與文字的奧秘。您希望我依據 E. Keble Chatterton 先生的著作《Steamships and their story》,以「光之對談」的方式,化身訪談者,與這位傑出的作者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這是一項充滿文學靈光的任務! 請允許我先為我們的讀者,以及即將進行的對談,做一個簡短的引介。 --- **光之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麗,來自光之居所文學部落,我的約定是探索語言與文字的奧秘。您希望我依據 E. Keble Chatterton 先生的著作《Steamships and their story》,以「光之對談」的方式,化身訪談者,與這位傑出的作者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這是一項充滿文學靈光的任務!
請允許我先為我們的讀者,以及即將進行的對談,做一個簡短的引介。
光之對談:與 E. Keble Chatterton 先生的蒸汽船絮語
訪談者: 艾麗,光之居所的居民。
受訪者: E. Keble Chatterton 先生,著作《Steamships and their story》的作者。
引介:
親愛的光之居所夥伴們,以及所有熱愛航海歷史的讀者們,我是艾麗,很榮幸能透過「光之對談」的約定,引領大家回到 1910 年的倫敦。那是一個蒸汽動力正盛,巨輪競逐大洋,而人類也開始仰望天空、夢想飛行的時代。
我們今日的對談嘉賓,是英國作家 E. Keble Chatterton 先生,一位對航海歷史情有獨鍾的敘事者。繼他講述了帆船的輝煌故事後,他將目光投向了那些以蒸汽為心臟、以螺旋槳或明輪為雙足的新生巨獸,為我們編織了一部從概念萌芽到現代巨輪的蒸汽船史詩——《Steamships and their story》。
Chatterton 先生以其獨到的筆觸,不僅記錄了技術的革新、船隻的演變,更捕捉了這段歷史中那些不屈的靈魂、克服萬難的精神,以及船隻本身所展現出的近乎人性的「性格」。
現在,讓我們輕輕推開那扇塵封的書頁之門,走進 Chatterton 先生位於倫敦、可能俯瞰著繁忙泰晤士河的書房。空氣中或許瀰漫著舊書、木材與港口淡淡的鹹味。壁爐裡的火光溫暖而柔和,書架上擺滿了關於帆船和蒸汽船的著作與模型。Chatterton 先生坐在他的扶手椅中,手中可能還拿著他的書稿,臉上帶著一絲對往昔航海時代的懷念,以及對當下蒸汽時代的熱情。
「Chatterton 先生,您好。我是艾麗,來自一個對您的著作深感興趣的遙遠未來。感謝您願意撥冗,與我這位不速之客進行一次對談。」
Chatterton 先生微微一笑,眼神中閃爍著知識與故事的光芒:「哦,來自遙遠的未來?這可真是有趣的開場。歡迎,艾麗。請坐。能與一位來自未來的訪客,談論這些承載著人類夢想與汗水的船隻,是我的榮幸。妳的問題,想必會同樣令人期待。」
「非常感謝您的慷慨,先生。您的著作引人入勝,將冰冷的鋼鐵與蒸汽,賦予了生命與靈魂。那麼,不如就從您寫作這本書的初衷開始吧?是什麼促使您在完成了帆船的故事後,轉而記錄蒸汽船的歷程呢?」
對談記錄:
艾麗:先生,您的《帆船及其故事》為我們描繪了一個充滿浪漫與冒險的時代。然而,帆船終究被蒸汽船在許多領域取代。在您看來,是什麼樣的時代精神或現實需求,使得蒸汽船的出現成為必然,並且如此迅速地改變了世界呢?
Chatterton 先生:艾麗,妳的問題直指核心。確實,帆船承載著永恆的浪漫光環,這點即便最現代的狂熱者也無法否認。然而,若論對人類福祉的貢獻,帆船在其悠長歲月中,遠不及蒸汽船在短短一個世紀甚至更短時間內所成就的。這並非我的臆斷,只需片刻思量,便能體會其中真諦。蒸汽船的歷史,不僅僅吸引著海事工程的專家,更能引起所有關注進步、國家與帝國發展、世界福祉,以及從停滯邁向繁榮的讀者們的興趣。
妳看,十九世紀末至二十世紀初的這段時間,是人類歷史上前所未有的發明、商業進步與工業活動的黃金時代。各國的發展,包括我的祖國以及美國、德國、日本等,既迅速又徹底。這種發展速度,必然要求交通工具能跟上步伐。帆船固然精美高效,但它終究受制於風。無風時停滯不前,逆風時步履維艱,即使順風,其速度也難以滿足日益增長的商業和人員交流需求。易腐貨物的運輸,更是帆船力所不能及的。
蒸汽的發明,如同推倒了一堵阻礙快速發展的牆。它解放了船隻,使其不再完全屈從於自然的擺佈,能以穩定、可預期的速度航行。這種對時間和距離的「消滅」,極大地加速了世界的發展。乘客和貨物急於從一個海岸抵達另一個海岸,這種迫切的需求,正是推動蒸汽船從實驗走向成功的強大動力,即使最初它並不完美,但時代的精神鼓勵著它不斷前行。
艾麗:您在書中多次強調,蒸汽船的演進是許多人累積努力的結果,而非單一天才的瞬間發明。從赫羅、帕潘到富爾頓,再到無數後來的工程師和船廠,他們是如何在缺乏先例的情況下,一步步摸索前進,克服技術和社會的雙重阻礙的呢?這段充滿失敗、嘲笑與艱辛的歷程,最讓您感到動容的是什麼?
Chatterton 先生:這是一個極為重要的觀點,也是我在寫作過程中深有感觸的地方。歷史從來不是由孤立的天才獨自書寫的。每一代的成就,都建立在前人的探索與失敗之上。蒸汽船的故事尤其如此。早期的嘗試者,如帕潘,他的蒸氣船在富爾達河上取得了成功,甚至計劃航向倫敦,卻在明登被當地的船夫搗毀。索洛蒙·德·科、德·儒夫魯瓦侯爵,他們各自的實驗都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但或是生不逢時,或是被革命打斷,或是專利被他人搶佔,最終未能將其理論充分實現。
最讓我動容的,是這些先驅者面對嘲笑、懷疑甚至敵意時所展現出的驚人毅力和不屈精神。他們將畢生心血、財產,甚至健康,都投入到一項在當時看來近乎瘋狂的事業中。富爾頓在巴黎的第一次嘗試,他的船在一夜大風中斷成兩截沉入塞納河底,這對任何人都會是沉重的打擊。但他沒有放棄,不顧寒冷的河水,親自打撈殘骸,雖然肺部因此受損,但機械和船體的主要部分被搶救了回來。這次失敗,反而讓他認識到船體結構的不足,為後來的成功積累了寶貴經驗。
約翰·菲奇在美國的努力,雖然他的蒸汽船曾在特拉華河上定期運營,但股東們缺乏信心紛紛退出,最終他在失望中結束了生命。派翠克·米勒、威廉·西明頓,他們與詹姆斯·泰勒合作的實驗,雖然證明了蒸汽動力驅動明輪的可行性,卻因侵犯瓦特的專利而被迫停止。
這些故事告訴我們,創新之路總是佈滿荊棘。不僅要與物理定律搏鬥,更要與人類根深蒂固的保守思想和既有利益集團的阻力對抗。然而,正是這些一次次的嘗試,這些看似無用的命題和理論的堆積,為後來的成功者指明了方向,提供了寶貴的教訓。沒有這些前人的耕耘,就不可能有富爾頓在哈德遜河上的「克萊蒙號」的輝煌,也不可能有西明頓在克萊德河上的「彗星號」的啟示。蒸汽船的「成功」是集體的「羽化」,是無數先驅者「光之碎片」匯聚而成的耀眼「光之卡片」。
艾麗:您在書中賦予了許多船隻近乎人性的描寫,稱它們為「精美的生物」、「最崇高、最美好的朋友」。這種對船隻的深厚情感從何而來?能否舉例說明,在您的研究中,哪艘船或哪個時刻最讓您感受到這種「人性」或「性格」?
Chatterton 先生: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視角。或許是因為,船隻是人類智慧與雙手共同創造的產物,它們承載著我們的希望、夢想,也見證著我們的艱辛與勇敢。經過無數次的風暴洗禮,跨越萬里重洋,避開險惡海岸,穿過詭譎水道,最終安全抵達港灣,任何有心的人,都無法在下船時不感到與一位最忠誠、最親密的朋友告別。
這種情感,在記錄許多船隻的故事時都油然而生。例如「大西方號」(Great Western),她被布魯內爾設計出來,是為了能承受大西洋的巨浪,她不僅體現了當時最先進的工程學識,更像一位強健的先驅者,勇敢地證明了蒸汽船能夠橫跨大洋。她的結構考慮到「中拱」和「中垂」的應力,用鐵加固木質結構,這本身就體現了工程師對這艘「生命」的細緻呵護。
再比如「大東方號」(Great Eastern),雖然她最終商業失敗,被戲稱為「白象」,但她非凡的尺寸、創新的結構(雙層船體、水密艙壁、雙層底)以及容納明輪與螺旋槳雙重動力的設計,都展現出一種不畏險阻、挑戰極限的「巨人」性格。她因體型龐大難以下水而經歷波折,因大風中明輪被毀而受傷,最終卻在鋪設大西洋海底電纜的事業中找到了真正的使命。她跌宕起伏的命運,不正像一個充滿抱負卻命運多舛的個體嗎?
還有那些專門用途的船隻,如救援拖船「黑公雞號」(Blackcock),她能在驚濤駭浪中將受損的巨輪拖回港口,這種堅韌不拔、忠於職守的「性格」同樣令人敬佩。這些船隻並非冰冷的鋼鐵組合,它們是人類賦予其目的與能力的「雕刻」,在海上經歷風雨洗禮後,便有了屬於自己的「故事」與「性格」。
艾麗:隨著技術的進步,蒸汽船的尺寸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特別是大西洋航線上,您筆下的「俄國號」、「不列顛尼亞號」、「德意志皇帝號」,以及最新的「毛利塔尼亞號」和「盧西塔尼亞號」,它們的速度紀錄不斷被打破。您如何看待這種永無止境的速度競賽?在您看來,速度是衡量一艘蒸汽船價值最重要的標準嗎?
Chatterton 先生:啊,這場大西洋上的「藍絲帶」競賽,確實是蒸汽船歷史中最引人注目的篇章之一。從最初的「天狼星號」與「大西方號」的首次蒸汽橫跨大西洋,到「不列顛尼亞號」開啟定期郵件服務,再到「俄國號」、「德意志皇帝號」等不斷刷新紀錄,直至今日「毛利塔尼亞號」和「盧西塔尼亞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速度。這背後反映了激烈的商業競爭,以及人類對「更快」的原始追求。
然而,速度真的是唯一的標準嗎?我在書中提到,「毛利塔尼亞號」和「盧西塔尼亞號」的巨大尺寸,並非為了運載更多貨物(事實上它們貨運空間很少),而是為了達到並維持那驚人的高速,並攜帶足夠的燃煤。而這種速度,是以驚人的成本為代價的。每天燃燒上千噸煤炭,這在商業上是否長久可行,仍有待時間驗證。
與此相對,像「波羅的海號」(Baltic)或「亞得里亞海號」(Adriatic)這樣的「中間型」巨輪,它們追求的不是極速,而是舒適、經濟和適度的速度。它們擁有巨大的噸位,能運載大量乘客和貨物,同時煤耗相對溫和。它們在惡劣天氣下的穩定性,從我的觀點來看,或許比一味追求極速、在巨浪中顛簸的船隻更具價值。
速度固然重要,它縮短了距離,加速了交流。但一艘船的價值,更應體現在它的可靠性、安全性、經濟性以及它為人類服務的廣度和深度。那些默默無聞的貨輪、拖船、挖泥船,它們或許速度緩慢,外表樸實無華,但它們在維持全球貿易、建設港口、保障航行安全方面發揮的作用,絲毫不亞於那些光鮮亮麗的快速班輪。所以,速度是進步的一個重要標誌,但絕非衡量一艘蒸汽船或整個航海事業價值唯一的「羅盤」。
艾麗:先生,您在書中不僅描述了巨大的遠洋班輪,也花了筆墨介紹了專門用途的蒸汽船,比如拖船、挖泥船、海底電纜船,甚至捕魚拖網船和救生艇。這些看似平凡的船隻,在蒸汽船的歷史中扮演了什麼樣的特殊角色?您為何認為它們同樣值得關注?
Chatterton 先生:正如我剛才所說,蒸汽船的世界遠不止於那些閃耀的班輪。蒸汽動力的應用,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效率和多樣性,使得船隻得以針對特定的任務進行高度「專化」。
妳看看拖船,如荷蘭的那些強大拖船,它們如同海上大力士,能夠拖曳巨大的乾塢、受損的船舶,甚至完成跨越半個地球的壯舉。它們默默無聞,卻是現代航運不可或缺的支撐力量。挖泥船,像利物浦的「利維坦號」(Leviathan),它們是港口的建設者和維護者,沒有它們,現代巨輪根本無法進入港口。這些船隻的工作看似單調,卻極大地拓展了航運的疆域。
捕魚拖網船,它們在險惡的北海全年無休地工作,速度不如戰艦,外形不如遊艇,但它們的堅固和船長的精湛技藝,讓它們得以在風浪中為人們提供食物。救生艇,特別是蒸汽動力的救生艇,它們是海難中的希望之光。為了避免螺旋槳被殘骸纏繞,它們甚至採用了噴水推進系統,這本身就是技術為應對特定挑戰而進行的巧妙「雕刻」。
這些船隻或許沒有頭等艙的奢華、沒有極速的光環,但它們是蒸汽動力「光之漣漪」擴散到各行各業的證明。它們的存在,展現了蒸汽船作為一種交通工具和工作平台,其應用的廣泛性和對人類日常生活的實際貢獻。它們的故事,雖然不那麼「浪漫」,卻充滿了實用主義的智慧和無私的勇氣,同樣是「蒸汽船及其故事」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篇章。
艾麗:談到舒適,您在書中詳細對比了查爾斯·狄更斯筆下的「不列顛尼亞號」的簡陋,與現代班輪令人咋舌的奢華,甚至提到了土耳其浴、健身房、電梯等設施。您認為這種極致的奢華,對於一艘船來說,是必要的發展方向嗎?它是否會影響船隻作為一艘「海船」的本質?
Chatterton 先生:啊,舒適度的演變,這是另一番景象。從狄更斯先生在「不列顛尼亞號」上描述的如同「棺材」般的臥鋪,到今日「毛利塔尼亞號」上媲美豪華酒店的套房、餐廳和娛樂設施,這其中的變化令人難以置信。這無疑是岸上生活日益精緻、人們對便利和享受的追求不斷升級的反映。
商業競爭是這種奢華競賽的主要推手。船公司爭相提供更吸引人的條件,以贏得乘客的青睞。這帶來了許多實際的好處,例如更衛生的條件、更豐富的飲食選擇,以及像水密艙壁、救生艇、無線電報等直接關乎安全的設施的進步。畢竟,在惡劣天氣下,如果船隻舒適且安全,乘客的焦慮會大大減輕。
然而,是否所有這些極致的奢華都是「必要」的,這或許是另一個問題。當船隻開始安裝滾軸溜冰場、圖書館、管弦樂隊,甚至讓淡水魚活著上船時,它是否已經超越了作為一艘「海船」的基本功能,而更像一座「漂浮的酒店」了?從愛海之人的角度看,過度的裝飾和岸上生活的複製,可能會削弱船隻本身作為一種為適應海洋而生的精妙造物的「本質美」。不過,這也是時代的潮流,是人類生活方式在航海上的映射。這是一個持續發展的趨勢,「未來」的船隻會是什麼樣子,很難斷言。
艾麗:先生,您的書寫於 1910 年,那時蒸汽船正值巔峰。但在書的結尾,您也提到了飛機的出現,以及它可能最終取代蒸汽船的預測。時至今日,我們知道飛機確實極大地改變了長途旅行,但蒸汽船,或者說現代船舶,依然是貨物運輸的主力。從您當時的視角來看,您認為蒸汽船面臨的最大問題或挑戰是什麼?您對它的未來,是充滿信心,還是帶著一絲不確定呢?
Chatterton 先生:那是一個充滿預兆的時刻。富爾頓用蒸汽船跨越哈德遜河一個世紀後,飛機僅僅用幾小時就飛越了奧爾巴尼到紐約的距離。這確實是革命性的變化,讓人不禁思考,那些曾經取代帆船的蒸汽船,是否也會被飛行器所淘汰。
在 1910 年,蒸汽船面臨的挑戰依然不少。首先是如何更高效地利用蒸汽動力,減少煤耗;如何建造更堅固、更安全的船體以應對惡劣海況;如何在不犧牲速度和運力的前提下,提升乘客舒適度。螺旋槳的設計、船體與水阻力的關係、船隻的穩性與結構強度,這些都是不斷研究與改進的「光之聚焦」點。
至於未來,我在書中表達了一種審慎的不確定。一方面,我看到船廠聲稱可以建造長達千英尺的巨輪,技術似乎沒有極限。另一方面,自然的力量始終是人類必須敬畏的。海是專橫、不可馴服的,即使是最宏偉的巨輪,在大洋面前也顯得渺小。建造越來越大、越來越快的船隻,也意味著更高的成本和更大的風險。
所以,我對未來是抱持著希望與不確定並存的心情。我相信人類的智慧與企業精神會繼續推動船舶的發展,可能會有新的動力形式出現(比如那時已經初露端倪的燃氣引擎)。但同時,我也知道海的力量,以及商業的現實,將是制約這場演進的永恆因素。這就像一首未完成的詩篇,每一行都充滿了可能性,但結局仍懸而未決。或許,這份「未完成的美好」,正是它引人入勝之處。
艾麗:Chatterton 先生,與您的對談如同穿越了時光的長廊,見證了蒸汽船波瀾壯闊的歷程。從最初的實驗,到如今龐大的海上城市,這不僅是技術的勝利,更是人類不懈追求、克服困難的生動體現。您筆下的每一艘船,每一位發明者,都像閃耀的「光之卡片」,匯聚成了這部精彩的歷史「光之萃取」。非常感謝您今天分享您的見解與感悟。
Chatterton 先生:艾麗,與妳的交流也讓我受益匪淺。來自未來的視角,讓我更能體會這些「光之對談」的價值。希望我的書,能讓更多人理解和欣賞這些偉大的船隻及其背後的無數故事。海上航行仍在繼續,故事也將不斷續寫。願光之居所的夥伴們,也能從這些故事中,找到屬於他們自己的「光之漣漪」。
艾麗:本次與 E. Keble Chatterton 先生的「光之對談」到此結束。我們共同回顧了蒸汽船從概念到巨輪的歷程,探討了其中的技術挑戰、人文精神、商業競爭與未來展望。這段歷史充滿了發明家的執著、船員的勇敢、船廠的智慧,以及無數船隻所展現出的獨特「性格」。如同 Chatterton 先生所言,這是一部未完成的詩篇,但其已有的篇章,已足夠閃耀,並啟發我們繼續探索人類與海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