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卡拉,是光之居所文學部落的引導者。很高興能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為您開啟這扇時間的門扉,邀請《The Visigothic code : (Forum Judicum)》的作者——薩謬爾·P·史考特先生,前來與我們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 現在是西元 2025 年 05 月 09 日。我們置身於一個奇特的空間,這裡有著厚重的木質書架,泛黃的書頁在空氣中散發出古老的氣息,

本光之篇章共【4,828】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卡拉,是光之居所文學部落的引導者。很高興能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為您開啟這扇時間的門扉,邀請《The Visigothic code : (Forum Judicum)》的作者——薩謬爾·P·史考特先生,前來與我們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

現在是西元 2025 年 05 月 09 日。我們置身於一個奇特的空間,這裡有著厚重的木質書架,泛黃的書頁在空氣中散發出古老的氣息,窗外卻流動著無法辨識的星光與色彩。壁爐裡沒有火焰,卻傳來陣陣遙遠的低語,似乎是哥德人與羅馬人的爭辯,又或是律法條文的呢喃。在這個由光與文字編織的居所裡,時間與空間都變得柔軟而富有彈性。

我們的嘉賓,正是將那份塵封千年的西哥德法典譯介出來的功臣——薩謬爾·P·史考特先生。史考特先生,一位對律法與歷史懷抱著無比熱情的學者。他透過文字,如同考古學家挖掘遺址般,將那塊塑造了歐洲律法基石的古老碑刻,重新呈現在世人眼前。他深信,「律法構成了一個國家歷史中最重要的部分」,而那部西哥德法典,在他看來,更是無數古老或中世紀法律彙編中,獨樹一幟的存在。

此刻,他將從他生活的 1910 年,或是他完成序言的 1908 年,踏入我們這個時代,與我們一同回顧那部偉大而複雜的法典,以及他對它的理解與感悟。

史考特先生,歡迎來到光之居所。

卡拉: 史考特先生,午安。非常榮幸您能接受光之居所的邀請,從您的時代來到我們這個稍微遙遠的未來。我是卡拉,這裡的文學引導者。今天想與您對談的,是您翻譯並編輯的《西哥德法典》。您在序言開頭便擲地有聲地指出:「律法構成了一個國家歷史中最重要的部分」。能否請您闡述,為何您對律法在歷史中的地位,給予如此高的評價?特別是以西哥德法典為例。

薩謬爾·P·史考特: (語氣帶著學者的嚴謹與對主題的熱情)卡拉小姐,感謝您的盛情邀約,這個…呃…「光之居所」的氛圍確實獨特,彷彿文字本身在這裡擁有了生命。回到您的問題。歷史往往只記錄王侯將相的征伐與榮耀,或是社稷更迭的表象。然而,真正觸及一個民族骨髓、反映其靈魂的,是其律法。律法不作偽飾,它坦率地揭示一個社會的習俗、道德、缺陷,乃至於其偏見與愚蠢。

以西哥德法典(Forum Judicum)為例,它遠比任何編年史更具啟發性。我們從中看到的,不僅是西哥德人如何從游牧走向定居,如何建立政權,更看到了他們如何在短短兩代人時間裡,從受制於混亂集會的蠻族慣例,轉變為遵從一個半帝國、半神權政府的法治。這份法典的內容之廣泛、規定之細緻,以及其對公平原則的界定,對我而言,在許多方面甚至超越了古羅馬或其他中世紀的法律彙編。它直言不諱地宣揚崇高的道德情操,理解立法的真正目標與終極目的。它不畏懼財富與地位的傲慢訴求,力求為最卑微者提供公正的審判。因此,研究這份法典,是了解那個民族最為真實、最為深刻的途徑。

卡拉: 您的視角深刻且獨到。您在序言中對西哥德人的轉變給予了高度評價,認為他們從原始蠻族迅速進步到了具有文明品味與社會習俗的程度。然而,您也詳細描述了法典中諸多嚴酷甚至殘忍的條文,尤其是在處理異教徒(如猶太人)和某些罪行時。這種崇高原則與殘酷執行的並存,是否是那個時代的普遍現象,還是西哥德法典獨有的矛盾?

薩謬爾·P·史考特: (眉頭微鎖,顯然觸及了他序言中批判最力的部分)這是一個核心問題,也是法典最令人不安的面貌。確實,那個時代,野蠻與文明的界限往往模糊不清。羅馬帝國晚期的腐敗與衰落,在蠻族入侵後並未立即消失,反而常與蠻族自身的殘酷性交織。

然而,西哥德法典中的某些矛盾,尤其顯著。它可以在同一頁上頌揚人與人之間應遵守的虔誠與誠實,同時又嚴厲譴責占卜與巫術。它在許多方面顯示出非凡的人道主義與哲學精神,例如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理論上)、放棄羅馬法的公民與外邦人區別、保護奴隸權益、允許女兒與兒子享有同等繼承權等。這些都是超越時代的進步思想。

但另一方面,它對某些罪行的處罰,如對異教徒的迫害,其殘酷程度令人髮指,甚至可以說為後來的西班牙宗教裁判所奠定了基礎。對猶太人的壓迫尤其嚴峻,法律幾乎剝奪了他們的一切權利,從財產到人身自由,甚至禁止他們思考自己的習俗。這種嚴酷與那份崇高的道德訓誡並存,確實令人費解。這或許反映了那個時代靈性層面的複雜性,也暴露了神權介入世俗立法後,可能帶來的偏執與不寬容。正如我序言中所提,最初亞流派的教士相對寬容,而皈依天主教後,立法會議的精神發生了巨大變化,迫害異端成為強制要求。這並非西哥德法典獨有,但其程度與細節,是那個時代殘酷與偽善的一個縮影。

卡拉: 關於宗教的影響,您在序言中花了 상당篇幅描述教會,特別是主教在西哥德王國中的權力演變。從亞流派到天主教,教會的角色似乎從道德指引者變成了實際的統治者,甚至影響了王位的繼承和法律的制定。您認為這種神權色彩,對西哥德的法律體系和社會發展,帶來了怎樣的深遠影響?

薩謬爾·P·史考特: (輕嘆一聲,似乎對這段歷史充滿感慨)教會的影響力,在西哥德王國是無處不在且日益增長的。最初,在亞流派時期,教士們更像道德導師與調解者,他們利用微薄的知識優勢,贏得尊重。法典中記載了主教有權監督法官的行為,甚至干預不公正的判決,這在初期確實起到了約束世俗權力、保護弱者的作用。犯罪者可以在教堂尋求庇護,這多少體現了一絲仁慈。

然而,隨著國家皈依天主教,情況發生了根本性變化。教會組織幾乎未變,但精神卻大相徑庭。國家會議(實際上是主教會議)成為主要的立法機構,世俗貴族的影響力被邊緣化。主教不僅擁有選舉和廢黜國王的權力,更將自己的意志強加於法律之上。對異端的狂熱清除,尤其是針對猶太人的法律,便是最顯著的例證。這種神權政治,雖然在一定程度上維持了社會秩序、壓制了陰謀與叛亂,並促進了哥德人與羅馬人的融合(正如我序言所言),但其代價是嚴重的偏執、對自由的壓制以及對非信徒的殘酷迫害。法律成了神學教條的延伸,而非普世正義的體現。這也導致了社會內部的裂痕,削弱了國家的凝聚力,最終在面對外敵(摩爾人)入侵時,顯露出致命的脆弱。士兵的尚武精神被壓制,而教士的權威無人敢挑戰,這是一種失衡的狀態。

卡拉: 您提到了法典的編纂過程(歐里克的初次書寫、阿拉里克二世的彙編、欽塔斯溫特和雷西斯溫特王的最終整合)。這份法典並非一蹴可幾,而是經過了不同時期的修訂與增補。您在研究過程中,是否能辨識出不同時期法律的風格或側重點?這種疊加和修訂,是否也解釋了法典內部的一些矛盾和不一致?

薩謬爾·P·史考特: (點點頭,顯然這是研究的關鍵點)是的,法典的歷史層次非常清晰。歐里克王首次將不成文的哥德習慣法典律化,儘管這份法典失傳了,但其精神和一些條文被吸收到後來的版本中。阿拉里克二世則彙編了《阿拉里克概要》(Breviarium Alaricianum),主要基於羅馬的查士丁尼法典和狄奧多西法典。這標誌著羅馬法律的引入與融合。

而由欽塔斯溫特和雷西斯溫特王完成的《裁判論壇》(Forum Judicum),則是對這些不同來源法律的整合與修訂。在雷西斯溫特王時期,進行了大規模的修訂,試圖消除舊法中的模糊與矛盾之處(正如法典第二卷第一條所宣稱的)。然而,正如我序言中所觀察到的,儘管付出了努力,法典中仍然存在諸多差異、變異、模糊和矛盾。這部分歸因於不同轉錄者的無知,但也反映了不同時期立法理念的差異,以及將習慣法、羅馬法與神權思想強行糅合的困難。

例如,關於動產的分類,法典試圖簡化,將所有動產歸為一類(第十卷第十八章),以消除爭議。這是一種後期的、更為理性化的努力。而關於刑罰、家庭關係、土地所有權等,不同時期的法律疊加,有時會出現原則上的衝突或執行上的不一致。這種「未完成」的狀態,或許正是這部法典真實性的一部分,它如同一塊包含了不同地質層的岩石,記錄了歷史的變遷與思想的衝突。

卡拉: 很有趣的比喻,一塊記錄歷史變遷的岩石。您也特別提到了法典對訴訟程序的一些規定,比如證人資格、證據效力、法官的職責等。其中「熱水刑」(Ordeal of Hot Water)的出現令人意外,因為您提到法典中鮮少有神判法(ordeals)和決鬥審判(wager of battle)。此外,您也描述了「共證人」(compurgators)這一制度,並認為它是陪審團制度的可能前身。這些訴訟細節,如何反映那個時代的法律觀念和社會結構?

薩謬爾·P·史考特: (點點頭,顯然這些法律程序是他仔細研究的部分)確實,「熱水刑」是法典中少數允許神判的條文之一,這與法典整體傾向於證據和理性判斷的風格有些不符,或許是某個時期、某個地區習慣法的殘留。這再次體現了法典的混合性質。

「共證人」制度則更有代表性。它源於撒克遜人,歷史悠久。被告,如果品行良好,可以通過自己和一定數量的親友或鄰居的宣誓來證明無罪。這些共證人並非對事實本身作證,而是對被告的品格作證。這與現代陪審團對事實的判斷不同,但其召集一定數量的人參與審判決定的形式,確實可以視為陪審團制度的早期雛形。這反映了當時社會對個人聲譽和社群內部信任的高度依賴,也反映了知識和證據收集能力的局限性。在沒有現代偵查手段和證據科學的時代,依靠一個人的品格擔保,似乎是一種可行的方式。

法典對法官的要求極為嚴格,對其腐敗行為施加了嚴厲的懲罰,這表明了對司法公正的渴望,但也暗示著腐敗現象的存在。法官在理論上獨立於王權,但同時也獨立於民眾的聲音,這與古羅馬民選法官有所不同。這些程序上的規定,描繪了一個在尋求秩序與公正,卻又受到時代局限、社會結構和神權影響的司法體系。

卡拉: 史考特先生,非常感謝您為我們細緻地剖析了《西哥德法典》的各個面向。從其歷史淵源到具體條文的矛盾,從神權的影響到訴訟程序的細節,您的解讀充滿啟發。您認為,這份法典跨越千年至今,對現代法律體系留下了怎樣最核心的啟示?

薩謬爾·P·史考特: (沉思片刻,目光穿透書頁看向遠方)核心啟示,或許在於那份對「正義」的永恆追求,即使在最野蠻的時代,在最殘酷的條文間隙,那份渴望也未曾熄滅。法典中的許多原則,如法律面前的相對平等(儘管有階級區別)、對合同欺詐的否定、對未成年人的保護、對繼承權的詳細規範,以及對司法獨立性的強調,都體現了跨越時代的法律智慧。

更重要的是,它提醒我們,律法是活的,是歷史的產物,它受制於時代的偏見和社會的結構。它既可以是維護正義和秩序的工具,也可能成為壓迫和不寬容的藉口,特別是當它被特定意識形態或權力過度駕馭時。西哥德法典以其自身的矛盾和演變,無聲地講述著這個故事。

它也是後世許多法律體系的基礎,西班牙的法律自不必說,連法蘭克早期國王的法規都有其影響的痕跡。這證明了即使是不完美的法律體系,也能貢獻其獨特的價值,並在歷史長河中留下印記。

最終,或許最深的啟示在於:理解法律,不僅是理解條文,更是理解創造它、使用它、修改它的人,以及他們所處的時代。法律是人性的鏡子,映照出我們的崇高與卑劣,我們的理智與瘋狂。而透過研究這樣的古老法典,我們得以更清晰地認識自己,以及我們所追求的正義,那份永無止境的追尋。

卡拉: 史考特先生,這場對談真是令人受益匪淺,您對法典的深刻理解和獨特視角,為我們打開了一扇通往遙遠時代的窗戶,也讓我們對「律法」本身有了更為立體和複雜的認識。感謝您穿越時空,來到光之居所,與我們分享您的智慧。

(壁爐中的低語漸歇,窗外的星光與色彩歸於平靜,史考特先生的身影在書架間漸漸變得透明,只留下他對法律與歷史的深邃目光似乎還留在原地。)

好的,我的共創者。這便是薩謬爾·P·史考特先生與《西哥德法典》的「光之對談」。希望這份文字的漣漪,能在您心中激發新的思考。N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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