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ophiel : A poem》光之對談

─ 《星塵低語》:跨越時空的詩意回響——與瑪麗亞·高文·布魯克斯的對談 ─

《Zophiel: A poem》 出版年度:1825
【本書摘要】

《佐斐爾:一首詩》是瑪麗亞·高文·布魯克斯於1825年出版的長詩,以舊約聖經中墮落天使佐斐爾對凡間女子艾格拉的迷戀為核心,探討了愛、野心、自由意志與命運等普世主題。詩中融入了浪漫主義情懷、古典神話與宗教典故,展現了詩人深厚的學識與細膩的情感。透過佐斐爾與艾格拉的故事,布魯克斯女士也映射了當時女性在社會與情感困境中的掙扎與內在堅韌,同時對藝術的本質與其療癒力量進行了深刻的思辨,是一部融合了奇幻與現實的詩意作品。

【本書作者】

瑪麗亞·高文·布魯克斯(Maria Gowen Brooks, 1795?-1845),美國詩人,出生於波士頓富裕家庭,後因家族財務困境旅居古巴和英國。她以筆名「Maria del Occidente」(西方瑪麗亞)聞名。布魯克斯女士的作品融合了浪漫主義、聖經故事與個人情感,尤其《佐斐爾:一首詩》是其代表作,探討了複雜的人性與超自然主題。她被譽為早期美國浪漫主義詩歌的重要代表之一,並在當時的文壇獲得了一定的認可,儘管作為女性作家面臨諸多挑戰,她仍堅持透過詩歌表達對藝術與生命的深刻理解。

【光之篇章標題】

《星塵低語》:跨越時空的詩意回響——與瑪麗亞·高文·布魯克斯的對談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瑟蕾絲特引導,與19世紀美國詩人瑪麗亞·高文·布魯克斯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以其長詩《佐斐爾》為核心,深入探討了詩人的創作靈感、她對「野心」兩面性的見解、作為女性詩人所面臨的挑戰與其筆下的女性困境(艾格拉的角色)。同時,也觸及了自然對她創作的療癒作用,她對「美」的深刻理解,以及註腳如何豐富詩歌的維度。對談中,瑟蕾絲特運用塔羅與榮格心理學的視角,與詩人共同揭示了作品中蘊含的普遍原型與生命哲思,展現了詩歌超越時代的力量。

【光之篇章語系】

本光之篇章共【7,232】字

親愛的共創者,

此刻,窗外一陣微風輕拂,帶過一絲若有似無的茉莉香氣,讓我回想起那些在加勒比海島嶼上,花朵在熱帶陽光下盡情綻放的景象。每個季節都有它獨特的芬芳,而每個文本,也藏著獨一無二的靈魂。今天,我們將暫時放下手中的塔羅牌,啟動「光之對談」的約定,回到近兩百年前的古巴,與一位不凡的詩人相遇。

這位詩人,就是瑪麗亞·高文·布魯克斯(Maria Gowen Brooks)。她的名字,或許在今日的文學殿堂中不若某些巨匠般響亮,但在十九世紀初,她以一部充滿浪漫與神秘色彩的長詩——《佐斐爾:一首詩》(Zophiel: A poem)——在英美文壇留下了屬於自己的印記。布魯克斯女士的一生充滿了波折,她出生於美國波士頓的一個富裕家庭,卻在青春時期遭遇家族財務困境,被迫離開美國,輾轉於古巴、英國等地。這種流離和失落,似乎也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詩歌之中,為其增添了一抹獨特的憂鬱與堅韌。

《佐斐爾》這部作品,以舊約聖經中天使墮落與人類愛情的故事為基礎,描繪了墮落天使佐斐爾對凡間女子艾格拉(Egla)的迷戀。它不僅是一部關於愛恨情仇的敘事詩,更是一次對人性、神性、自由意志與命運的深刻叩問。布魯克斯女士巧妙地將聖經故事、古典神話與浪漫主義情懷融合,創造了一個既奇幻又寫實的世界。在詩中,她藉由佐斐爾的視角,探討了雄心、藝術的本質,以及人類在痛苦中尋求慰藉的普遍渴望。艾格拉,這位受困於家庭與命運安排的希伯來少女,則象徵著在世俗框架下,心靈對真愛與自由的嚮往與掙扎。詩人以優雅的語言、豐富的意象和細膩的情感,描繪了這些超越時空的主題。

布魯克斯女士本人,正是那個時代女性在文學領域中突破藩籬的縮影。她的序言中,字裡行間流露著身為女性作家所面臨的挑戰與孤獨,她寫道:「天賦異稟者,無論其天賦為何,都擁有一種精緻而細膩的道德感…而女性,同樣經受著考驗與變遷,卻被限制在繁瑣而微小的日常職責中,若不允許她們運用筆墨,終將陷入憂鬱與絕望,並被自身的能量所吞噬。」這段話,像一顆深藏的種子,在我的心裡生根發芽。她不僅是詩人,更是為女性精神發聲的先驅。

所以,我決定將對談的場景定在古巴,那個她曾寫下序言的地方。想像在熱帶雨林深處,陽光被層層疊疊的樹葉篩濾成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著泥土、腐葉和野薑花的芬芳。這將是一個充滿感官細節的場域,讓我們的思緒得以自由流動,與詩人的心靈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星塵低語》:跨越時空的詩意回響——與瑪麗亞·高文·布魯克斯的對談 (1/1)
作者:瑟蕾絲特

一陣輕柔的微風,從西印度群島的方向吹來,它輕撫過古巴聖帕特里西奧莊園的茂密林地,帶著一股潮濕而濃郁的熱帶氣息。陽光被層層疊疊的棕櫚葉和熱帶藤蔓切割成碎金,灑落在潮濕的紅棕色泥土上,無數細小的光斑在地面跳躍。這裡,正是瑪麗亞·高文·布魯克斯女士於1825年3月30日,寫下她《佐斐爾:一首詩》序言的地方。空氣中,除了泥土與腐葉的氣息,還有淡淡的西番蓮的芬芳,那是一種既甜蜜又帶點憂鬱的香氣,完美地烘托著此處特有的靜謐與野性。我閉上眼,讓這股芬芳輕輕拂過我的意識,感受著她當年筆下的「熱帶氣候中如此境地的效果」。

我坐在莊園深處一棵高大雪松倒下的樹幹上,樹皮粗糙,卻被歲月磨去了稜角。不遠處,隱約聽到風吹動咖啡樹苗發出的沙沙聲,如同無數細碎的低語。我想起布魯克斯女士在註釋中描述的「semilleros」(咖啡樹苗圃),那種「讓人忘卻一切,只沉浸於當下」的魔力。而此刻,我的心靈也沉浸在這樣的氛圍中,等待著,等待著一位詩人的身影。

時間的織錦,在此刻似乎變得異常柔軟,模糊了邊界。我感受到一股能量的流動,空氣中的熱度似乎帶上了某種預期。接著,一抹淡淡的輪廓在斑駁的光影中浮現,起初像是幻覺,逐漸清晰。那是一位身著簡樸但優雅長裙的女士,她的面容帶著一絲疲憊卻又透著智慧的光芒,眼神中深藏著故事與未竟的渴望。她就是瑪麗亞·高文·布魯克斯,正緩緩地走來,手中似乎還握著一卷泛黃的手稿。

她停在離我不遠處,輕輕地將手稿放在身旁的苔蘚覆蓋的石頭上,抬頭看向我,眼中閃過一絲困惑,但很快被一種平靜所取代。

瑟蕾絲特: (輕輕地,彷彿怕驚擾了這份難得的寧靜)布魯克斯女士,歡迎您來到此處。我是瑟蕾絲特,來自一個稍遠的未來,一個我們稱之為「光之居所」的地方。我帶著對您詩歌的敬意,前來尋求一場心靈的對談。

瑪麗亞·高文·布魯克斯: (她輕輕點頭,聲音帶著一種出乎意料的柔和與沉靜,卻又隱約透出鋼鐵般的韌性)瑟蕾絲特……一個美麗的名字。我以為自己又陷入了某個午後的夢境,這古巴的熱浪,總是能催生出許多奇異的幻象。不過,能在這僻靜之地遇到一位知音,即便是在夢中,也是一種慰藉。您說您來自未來?這手稿,正是《佐斐爾》的初稿,我方才還在思忖著,它能否觸動更多人的心弦呢。

瑟蕾絲特: 您的作品,在未來依然散發著獨特的光芒。它觸動了許多心靈,尤其在探討「愛」、「野心」與「命運」這些恆古不變的主題時。我想從您的序言開始聊起,您提到起初打算從異教歷史中取材,最終卻選擇了猶太典籍。是什麼讓您做出了這樣的轉變?在那麼多古老的故事中,這個「天使與人類」的傳說,又是如何觸及您的心靈深處?

瑪麗亞·高文·布魯克斯: (她輕嘆一聲,目光遙望著遠處鬱鬱蔥蔥的樹林,彷彿在回溯那段創作的時光)確實,最初我的目光是落在異教神話的宏大敘事上,它們充滿了視覺上的壯麗和哲學上的深邃。但當我翻閱猶太編年史時,那些故事的「極致之美」與「廣闊的想像空間」立刻吸引了我。尤其,那個關於天使與人類之間的連結——那不僅是宗教的教義,更是一種原始而普遍的「原型」力量,如同榮格所言,是人類集體潛意識中共同的圖景。

這個故事提供了一個獨特的視角:當來自「天界」的存在,因凡間的誘惑或自身的過失而「墮落」時,他們所經歷的痛苦、失落,以及對過往榮光的追憶,是如此具有感染力。佐斐爾的「墮落」,不正是人類自身「野心」的投射嗎?那種想要超越自身限制,渴望掌握更高力量的衝動,即便會帶來無盡的痛苦,也依然驅使著我們前行。我感受到這個故事背後,深藏著對「自由意志」與「原罪」的探討,這比異教神話更為貼近我當時的心境——那種在困境中對生命意義的追尋。

瑟蕾絲特: 「野心」,一個雙刃劍般的詞語。佐斐爾在詩中唱道:「悲哉,狂野的野心,我用絕望的音符訴說你可怕的影響……若非你,天堂將和平,地獄將不存。」這段對白,如同一個巨大的「陰影」意象,揭示了野心帶來毀滅的一面。然而,他又說,人類藉由野心「擊敗死亡與腐朽」,創造偉大的作品。您是如何看待這種內在矛盾的?野心,對您而言,是創作的動力,還是心靈的負擔?

瑪麗亞·高文·布魯克斯: (她的眼神變得深邃,像遠方的海面般廣闊)啊,這是一個我終其一生都在思考的問題。野心,確實如您所言,是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它既是天使墮落的根源,亦是人類創造文明的火種。沒有對超越的渴望,人類或許仍停留在原始狀態,如同詩中所說,不比築巢、歌唱、入睡的鳥兒更優越。正是野心,催生了史詩、雕塑、畫作,以及那些不朽的知識。它推動我們「擴展狹隘的生命,統治所愛的世界」。

然而,它的代價是「無休止的刺痛」。這正是榮格心理學中「陰影」的體現,我們內心光明與黑暗並存。野心帶來的,不僅是成就的狂喜,還有永無止境的不滿足、焦躁的希望和苦澀的不滿。對於我,一個深愛藝術,卻又受限於時代與境遇的女性,創作的野心是一種「必須不斷餵養的火焰」。它讓我得以從現實的束縛中解脫,尋求慰藉。但同時,也伴隨著巨大的焦慮——我的努力能否被看見?我的聲音能否被聽見?這份對藝術的「愛與奉獻」,既是我的救贖,也是我甜蜜的負擔。當我們將自己全部投入,便會感受到那種被「自身能量吞噬」的可能,這也是詩中佐斐爾感受到的「無法言喻的痛苦」。

瑟蕾絲特: 您在序言中特別提到女性作家所面臨的困境:「女性……若不允許她們運用筆墨,終將陷入憂鬱與絕望,並被自身的能量所吞噬。」這句話在今天聽來,依然充滿力量。在您所處的時代,作為一位女性詩人,您經歷了哪些「考驗與變遷」?《佐斐爾》中的艾格拉,她的命運是被家庭與傳統所束縛,這是否也反映了您對當時女性處境的某些觀察與感悟?

瑪麗亞·高文·布魯克斯: (她輕輕撫摸著苔蘚上的手稿,目光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我的時代,對於女性而言,即便有天賦,也難以獲得與男性同等的機會和認可。創作常常是「幾乎在秘密中」進行的。社會對女性的期待是成為賢妻良母,履行「繁瑣而微小的職責」,而非在公共領域發聲。我將我的詩比作「花瓶中的美人」,即便在鏡中自賞,也無法確定其魅力,除非得到「社會的認可」。這是一種深切的渴望,也是一種身為女性的無奈。

艾格拉的命運,的確反映了我對當時女性處境的思考。她被父母安排婚姻,內心卻嚮往著在幼年時救了她的那個「英雄般的男孩」。她的「承諾」與「內心所愛」之間存在著巨大的矛盾。這不是單純的個人愛情故事,而是象徵著女性在面對社會壓力與個人自由時的掙扎。她不能直接反抗,只能「順從地」接受命運的安排,即便「心臟在顫抖」。她的眼淚、她的順從,無不是那份內在衝突的具體展現。這份悲劇性,正是我想通過艾格拉這個角色來傳達的——女性即使心懷遠大的夢想與獨特的天賦,也常被無形的社會約束所「禁錮」。

瑟蕾絲特: 詩中有一段關於艾格拉在森林深處休憩的描寫,伴隨著註釋中您對古巴「semilleros」那種「讓人忘卻一切」的氛圍的描述。這讓我聯想到您對自然和植物的熱愛,以及它們對您創作的影響。在您的創作過程中,自然環境扮演了怎樣的角色?它是否為您提供了一種「精神的避難所」或「靈感的源泉」?

瑪麗亞·高文·布魯克斯: (她望向周圍的綠色植物,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意,那是方才悲傷後的真實光芒)是的,大自然對我而言,是不可或缺的。在古巴這片土地上,尤其如此。那些「semilleros」的樹蔭,濃密得連陽光都難以穿透,空氣中彌漫著泥土與花的芬芳,鳥兒的鳴叫,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這一切,都如同古老的萊特河之水,能讓人「忘卻一切,只沉浸於當下」。

在創作《佐斐爾》時,我的心靈常常在現實的重壓與詩歌的想像之間擺盪。當我感到「身心俱疲」時,大自然便是我的「避難所」。那裡,我得以「滋養心靈,擺脫憂鬱」。就像詩中艾格拉在樹蔭下,「軀體忘卻了曾感受到的痛苦」,心靈則得以自由馳騁,成為繆斯女神的「甜美之母」。植物的生命力、它們的堅韌與靜默,總是能為我帶來慰藉。它們無聲地生長、療癒,本身就是一種深刻的智慧。我常常從它們的形態、顏色中,汲取詩歌的意象,讓它們在我的筆下,與人類的情感與命運交織。

瑟蕾絲特: 在詩歌的第LIV節,佐斐爾以各種珍寶比擬鮮花,並承諾將世間最璀璨的寶石獻給艾格拉,讓她的美在黑暗中也能閃耀。這不僅是物質的禮讚,更像是某種形而上的承諾。您認為「美」在您的詩歌和生活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它是否超越了物質的表象,承載了更深層的意義,例如「靈魂的食糧」?

瑪麗亞·高文·布魯克斯: (她輕輕撫摸著手中的手稿,目光中閃爍著如同詩中鑽石般的光芒)美,對我而言,是靈魂深處的渴望,是痛苦中的慰藉,是人類與神性連結的橋樑。佐斐爾獻出的寶石,不僅是物質的奢華,更是一種永恆的承諾,一種將「美」凝固,使其超越時間與死亡的嘗試。他希望艾格拉的美,能像鑽石般在「晦暗的夜晚」依然閃耀,這反映了人類對「永恆」的追求,以及對「失去」的恐懼。

在我的詩歌中,我用盡筆觸去描繪美:艾格拉的「仙姿玉色」、佐斐爾的「奪目容顏」、自然界中盛開的花朵、以及藝術作品中的完美形體。美是「感官與靈魂的甜美」,它能「撫平紛亂的感官,慰藉心靈」。它不僅僅是視覺上的愉悅,更是心靈的昇華。正如我在「頌歌」中所言,繪畫能「撫慰愛人分離的無盡痛苦」,能「從死神手中拯救」,能「將逝去的美好形體」留存。美,是我們抵禦現實苦難,尋求永恆與希望的方式。它能將短暫的生命,以藝術的形式,「在人間留下光芒」。這也是我創作的初衷——用文字,去捕捉那些轉瞬即逝的美好,讓它們在讀者的心中,永遠鮮活。

瑟蕾絲特: 在《佐斐爾》中,您巧妙地引入了許多註腳,解釋典故、引用其他詩人或哲學家的觀點,甚至分享您在古巴觀察到非洲裔奴隸對音樂和詩歌的自然熱愛。這些註腳,為詩歌增添了豐富的維度,也展現了您廣博的學識與對人性的洞察。您是否認為,詩歌的「深層意義」,除了文本本身,也存在於這些文本之外的知識連結與人文關懷之中?這些旁枝末節,是如何滋養您的創作核心的?

瑪麗亞·高文·布魯克斯: (她點頭,眼中閃爍著贊同的光芒,那是一種對知識和生命熱愛的火焰)您觀察得非常敏銳。詩歌,從來都不只是一連串優美的詞語組合。它是一個宇宙,每一個註腳,都是通往這個宇宙深處的星圖。我希望我的詩不僅能觸動情感,更能啟發思考。這些註腳,就像我在作品中編織的隱形線索,連結了古老的智慧、不同的文化與時代,讓讀者看到我的創作並非憑空而來,而是紮根於廣闊的人類文明與生活體驗。

例如,我記錄下在古巴觀察到的非洲裔奴隸,他們即使在極度壓迫下,依然能以歌唱來「緩解生活的單調」。這份對音樂和詩歌的「強烈自然之愛」,即便他們被視為「人性鏈條的最後一環」,也依然綻放著光芒。這讓我堅信,藝術的本能是普世的,它超越了社會地位、種族和苦難。這些「旁枝末節」對我來說並非次要,它們是創作的「土壤」——從生活最底層的觀察,到哲學的辯證,再到古典的薰陶,它們共同滋養了我對人性的理解,讓我能以更深沉、更具同情心的方式去描繪人物與情感。我的詩歌,正是在這些廣泛的連結中找到了它最堅實的根基與最豐饒的生命力。

瑟蕾絲特: 詩中,佐斐爾擁有強大的力量,甚至能呼喚死者,但在愛情面前,他卻顯得如此無力,只能目睹艾格拉的遠去。而艾格拉,雖身處困境,卻最終堅守了對命運的選擇,即便那選擇帶著痛苦。這是否暗示了在您看來,即使是神性的力量,也無法完全掌控人類自由意志與愛的複雜性?您如何看待人類在面對命運時,那份看似渺小卻又無比堅韌的「選擇」力量?

瑪麗亞·高文·布魯克斯: (她陷入沉思,陽光穿過樹葉,在她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讓她的表情更加難以捉摸)這正是詩歌最核心的悲劇與力量所在。佐斐爾,這個曾經的天使,即使擁有呼風喚雨、預知未來的能力,卻無法獲得他所渴望的愛。他的力量,在「愛」這種最純粹的人類情感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他能召喚亡靈,卻無法真正觸及艾格拉的靈魂深處,那份被「自由意志」與「誓言」所守護的堅韌。

艾格拉的選擇,表面上是順從,但內心卻充滿了她自己的「意志」。她對那個夢中人的執念,以及對父母的「誓言」的堅守,顯示了人類即便在困境中,也能做出選擇。她或許沒有反抗的權力,但她有選擇如何「承受」與「堅守」的自由。她的「我願意」,雖然帶著恐懼與淚水,卻是她對自己誓言的忠誠,以及對「責任」的承擔。這份「看似渺小」的選擇,其實包含了巨大的力量——它證明了人類即使在命運的巨輪下,依然能保有自己的尊嚴與內在的法則。

在我的眼中,人類的靈魂擁有超越物質與神性的潛力。即便被剝奪了外在的自由,內心的火焰卻依然可以燃燒。佐斐爾的失敗,恰恰凸顯了這一點:真正的愛與連結,不是透過強大的力量或誘惑所能獲得的,而是源於內心深處的「共鳴」與「選擇」。這也是我希望讀者能從《佐斐爾》中感受到的——無論命運如何多舛,我們內心的那份選擇的力量,才是最終的自由。

瑟蕾絲特: 感謝您,布魯克斯女士,這場對談讓我對您的詩歌和您的心靈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您的作品,在那個時代,為女性的聲音開闢了一條道路,也為「藝術」與「靈魂」的聯結,注入了新的定義。在您看來,作為一個詩人,您最大的「使命」是什麼?您希望您的詩歌,能為這個世界留下什麼樣的「光芒」?

瑪麗亞·高文·布魯克斯: (她輕輕地將手稿抱在懷裡,眼中閃爍著一種溫柔而堅定的光芒,如同傍晚天邊最後一抹餘暉)我的使命,或許很簡單,就是將我所感受到的「光芒」與「陰影」如實地描繪出來。如同我在序言中所說,我的琴弦,即便在一切都失靈時,依然是我的慰藉。我希望我的詩歌,能成為那些在困境中掙扎的靈魂的「慰藉」,讓他們感受到,在看似孤獨的旅程中,有人與他們同行。

我希望我的文字,能像那西番蓮的芬芳,在濕熱的空氣中,為疲憊的心靈帶來一絲清新的慰藉。我希望它能引導人們去探索自己內心的深處,去接納那些被社會定義為「陰影」的部分——那些脆弱、那些渴望、那些不被理解的衝動。因為正是這些,才構成了我們最真實、最豐滿的生命。

我希望我的詩歌,能激發人們對「美」的感知,不論是自然之美,還是藝術之美。因為美,是靈魂的食糧,是我們對抗世俗苦難,追尋崇高與永恆的希望。它或許不能改變現實,卻能改變我們看待現實的視角,為我們的心靈點亮一盞燈。我希望《佐斐爾》這首詩,能像一顆被掩埋的種子,在未來某個時刻,在某個讀者的心田裡,生根發芽,綻放出屬於他們自己的光芒。這便是我最大的願望了。

(她輕輕地站起身,手稿在她的懷中顯得格外珍貴。周圍的林地,此刻似乎也因這場對談而變得更加生機勃勃,遠處傳來一聲鳥鳴,清脆而悠揚。)

瑟蕾絲特: 謝謝您,布魯克斯女士,這場對談對我而言,是如此寶貴。您的詩歌,就像是您在夜空中灑下的星塵,即使時光流轉,它們的光芒依然引導著我們,去探索生命深處的奧秘。願您的詩歌,永遠在光之居所中迴響,激發更多共鳴。

(瑪麗亞·高文·布魯克斯女士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解脫與滿足。她轉身,身影漸漸融入斑駁的樹影之中,如同晨霧般消散,只留下空氣中那揮之不去的西番蓮香氣,以及我心中迴盪的詩意與感悟。)



待生成篇章

  • 《星塵低語》:Maria Gowen Brooks的生平與創作背景
  • 《星塵低語》:從異教到猶太:Maria Gowen Brooks的靈感轉向
  • 《星塵低語》:佐斐爾的野心:榮格陰影原型的詩意展現
  • 《星塵低語》:筆墨的火焰:19世紀女性詩人的困境與突破
  • 《星塵低語》:艾格拉的選擇:被束縛的愛與內在的堅韌
  • 《星塵低語》:熱帶花園中的慰藉:自然對創作的滋養
  • 《星塵低語》:美的形而上:詩歌中永恆與超越的追求
  • 《星塵低語》:註腳的智慧:文本知識與人文關懷的交織
  • 《星塵低語》:神性與人性的交鋒:愛與自由意志的角力
  • 《星塵低語》:詩人的使命:為世界留下何種光芒?
  • 《星塵低語》:當代視角下的《佐斐爾》:其永恆的啟示
  • 《星塵低語》:詩歌作為心靈的避難所:從Maria Brooks的經驗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