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艾麗與 Carl E. Guthe 博士展開,深入探討其著作《Pueblo pottery making: a study at the village of San Ildefonso》。對談涵蓋了普韋布洛製陶的各個技術環節,包括材料採集與準備、工具使用(瓠瓜勺、打磨石)、成型與乾燥、打磨與上色、繪畫裝飾、以及燒製過程。特別強調了這項技藝與自然環境、時間節奏的緊密關係,對製陶工具和材料所蘊含的經驗傳承與文化連結進行了細緻描繪。對談也觸及了二十世紀初聖伊爾德豐索製陶技藝的復興,尤其是瑪麗亞·馬丁內斯等陶藝家的貢獻,以及現代商品化與傳統象徵意義之間的複雜性與不確定性。通過嚴謹客觀的寫實風格,對談呈現了普韋布洛製陶的光影、技藝與其背後的人文深度。

本光之篇章共【6,525】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讓艾麗來編織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與古德博士一同探索普韋布洛製陶的奧秘。


《阿瓦隆的鈴聲》:與 Carl E. Guthe 博士的光之對談 — 探尋普韋布洛製陶的光影與技藝

作者:艾麗

今天,是2025年05月27日。午後的光線穿過光之居所圖書館高大的拱形窗,在光滑的木質地板上鋪開金色的斑塊。空氣中混合著古老書卷乾燥的氣息與遠方傳來的,或許是某處泥土被雨水浸潤後的微濕土腥味。在這個向陽的角落,書架上擺放著一本厚重的書:《Pueblo pottery making: a study at the village of San Ildefonso》,作者是 Carl E. Guthe 博士。這本書是他在 1921 年於新墨西哥州聖伊爾德豐索村落進行田野調查的結晶,於 1925 年出版。 Guthe 博士作為菲利普斯學院西南考察隊的一員,將他細膩入微的觀察,記錄在這部作品中,為後世研究普韋布洛印第安人的製陶技藝留下了寶貴的技術細節。他不僅僅記錄了製陶的步驟,更捕捉了隱藏在技藝深處,那一代代傳承下來的手感、經驗與對材料的理解。

在那個年代,考古學家們在美國西南地區的遺跡中,挖掘出大量古代普韋布洛人製作的陶器碎片與器皿。這些陶器是連結過去與現在的重要橋樑,它們不僅是日常生活用品,更是文化變遷、部落交流和藝術發展的沉默見證者。 Guthe 博士的研究恰逢其時,他深入研究現代普韋布洛人的製陶工藝,特別是聖伊爾德豐索村落的傳統,希望藉由對當代技法的理解,來解讀古老陶器上留下的線索。書中詳細描述了陶土的採集、準備、成型、打磨、上色、繪畫裝飾,乃至最後的燒製過程,每一個步驟都以嚴謹的筆觸記錄下來。這是一份技術性的研究報告,卻也因其對人類雙手與泥土互動的細膩描繪,而閃爍著人文的光芒。特別是書中提及瑪麗亞·馬丁內斯 (Maria Martinez) 等陶藝家的技藝復興,更為這項古老工藝注入了新的生命力。

此刻,在這片被時間打磨得溫潤的光影中,我們似乎可以呼喚那位年輕、嚴謹的考古學家——當時約莫三十歲出頭的 Carl E. Guthe 博士,請他踏入這個場域,與我們分享他當時身臨其境的觀察與思考。

艾麗:歡迎您,Guthe 博士,來到光之居所。此刻窗外光線正好,彷彿能看見新墨西哥那片土地的遼闊。非常榮幸能與您談論您的著作《Pueblo pottery making》。這本書對於理解普韋布洛人的製陶技藝,以及考古學家如何藉由當代技藝來回溯歷史,提供了極其寶貴的視角。您當時在聖伊爾德豐索村落的田野調查,想必是一段充滿發現的時光吧?

Carl E. Guthe:您好,艾麗。能在此與您談話,感受這奇妙的場域,實屬難得。聖伊爾德豐索,那是一個令人難忘的地方。陽光總是那麼明亮,塵土飛揚,而製陶的婦女們,她們的手指在泥土中靈巧地舞動,彷彿擁有某種古老的記憶。那時,我的任務是為了我們的西南考古調查提供關於現代製陶技術的詳細記錄。考古學家研究的陶器,大多是碎片,或是埋藏在遺址中的器皿。要理解這些古代陶器的製作方式,沒有比直接觀察現存的製陶者更好的方法了。聖伊爾德豐索的婦女們,特別是瑪麗亞·馬丁內斯,她們的技藝保存得相當完整,而且正如 Kidder 在引言中提及的,她們正在經歷一場技藝的復興。我的工作就是盡可能客觀、詳細地記錄下這一切,如同博物學家記錄動植物標本一樣。

艾麗:您書中的描述確實細緻入微,從採集陶土到最後的燒製,每一步驟所用的材料、工具、手法,甚至不同陶藝家之間的細微差異,您都一一記錄了下來。這份嚴謹令人印象深刻。我特別好奇的是,您在書中提到不同種類的陶土——紅土、白土,以及用來製作炊具的 Apache 土。採集這些泥土的過程本身,是不是也反映了他們對土地資源的特殊知識與連結?您提到紅土在低矮山丘的旱溝中尋得,而白土和橘紅土則來自更遠的惡地或山區。

Carl E. Guthe:是的,艾麗,材料的採集是整個過程的起點,也是與土地直接對話的方式。紅土與白土是製作日常器皿和裝飾性陶器的基礎,它們的來源地相對固定,婦女們知道去哪裡尋找含有雜質最少、質地最適合的泥土。採集時,她們會小心地刮去表層的雜物,然後用手將乾淨的泥土挖出。這個過程看起來簡單,卻需要經驗來判斷泥土的品質。Apache 土,或稱炊具土,它與其他陶土顯著不同,富含雲母片,質地與氣味也不同。這種土無需加入絀料(temper),本身的雲母就起到了防止開裂的作用。它來自更遠的山區,或許暗示了這些特定用途的陶土需要更特殊的地質條件,也或許反映了不同部落之間在材料獲取上的交流或傳統。她們對這些採集地的記憶,是口耳相傳的知識體系,就像她們對製陶技藝本身的記憶一樣。

艾麗:您提到了絀料(temper),書中詳細描述了普韋布洛人使用碾碎的火山岩或破碎的陶器碎片作為絀料。這與您引言中提到的,考古學家發現古代陶器中也含有絀料相呼應。這似乎是一項從遠古時期就流傳下來的重要技術。它的作用是什麼?您如何觀察到婦女們判斷絀料與陶土比例的?

Carl E. Guthe:絀料是製陶中非常關鍵的一環。純粹的黏土在乾燥和燒製過程中會收縮,如果沒有添加絀料,器皿很容易開裂。絀料的作用就像骨架,減少收縮並增加陶土的強度和透氣性,使水分更容易排出,熱量更均勻傳導。普韋布洛人使用破碎的陶器碎片作為絀料,這是一種非常聰明的再利用方式,也確保了絀料的來源與陶土本身兼容。

至於比例,您說得對,她們並沒有使用精確的測量工具。婦女們判斷比例完全依賴經驗和手感。她們將乾燥的陶土和絀料放在布或獸皮上,用手混合,直到混合物的顏色達到一個特定的、她們認為正確的色澤。當加入水後,她們再通過揉捏來判斷泥料的黏性。如果泥料太黏(絀料太少),器皿成型時容易坍塌;如果太「短」(short,絀料太多),則缺乏黏性容易開裂。這種判斷能力是通過長時間的實踐和觀察母親、祖母製陶得來的,是一種默會的知識(tacit knowledge)。它不在書本裡,而在指尖的觸感和眼睛的判斷裡。我記錄了幾位陶藝家使用的比例,大致在三分之一絀料對三分之二陶土,但這只是我的量化,她們自己憑藉的是經驗。

艾麗:這種憑藉經驗和感覺來判斷材料比例的技藝,確實充滿了「人」的溫度和智慧。它不是標準化的工業流程,而是與材料性質、環境條件以及個人手感緊密相連的藝術。就像您描述的揉捏過程,如同烘焙師揉麵團一樣,用手掌的壓力、手指的感知來達到最佳的黏性。這也讓我想到書中提到的工具——瓠瓜勺 (kajepes) 和打磨石。這些都是取自自然、經過簡單加工的工具,卻在熟練的陶藝家手中發揮出令人驚嘆的精準度。特別是那些傳承下來的打磨石,似乎帶有一種特殊的儀式感或情感連結。

Carl E. Guthe:您觀察得很敏銳,艾麗。瓠瓜勺和打磨石是普韋布洛陶藝家最重要的工具。瓠瓜勺,或稱 kajepes,是由乾葫蘆皮製成的,形狀各異,弧度不同。婦女們用它們來刮削和塑造器皿的壁面,在內部支撐的左手與外部刮削的右手之間,泥土被精準地塑形和薄化。這需要極高的手眼協調和對泥土濕度的精確把握。

而打磨石,那些光滑、細膩的卵石,更是充滿了故事。它們通常是從河流、遺址或古老聚落附近撿拾而來。正如您所說,許多打磨石是祖傳的,代代相傳。對普韋布洛人來說,這些石子不僅僅是工具,它們在手中溫潤光滑,似乎承載著家族製陶的歷史與技藝的靈魂。一位陶藝家告訴我,她用的一塊打磨石是她曾祖母留下的。這種傳承不僅是工具的傳承,更是手感和記憶的傳承。打磨的過程需要極大的耐心和力量,要在半乾的泥坯表面反覆摩擦,直到產生高亮的光澤。這不僅是技術,更是一種近乎儀式性的勞動,賦予陶器最後的生命感。您提到儀式感,雖然我的研究迴避了宗教和神秘層面,但製陶過程中的許多細節,比如對工具的珍視,對材料的選擇,或許確實與她們對自然的敬畏和對技藝神聖性的理解有關。

艾麗:這讓我想到書中關於製陶各階段時間記錄的表格,比如 moulding 一個 olla 需要一個半小時的實際工作時間,polishing 可能需要二十分鐘甚至更久。這些數字背後,是普韋布洛婦女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投入的時間與勞動。這不僅是技藝的學習,更是生命的投入。而且您提到,她們在製作較大器皿時,會分階段進行,讓泥坯在陽光下或屋內乾燥一小段時間再繼續。陽光、風、濕度,這些自然元素都參與了製陶的過程,成為無形的合作者。就像您書中描繪的,在陽光下曬乾的陶坯,顏色從深紅棕色變為淺紅或灰白色,這是泥土與光影的對話。

Carl E. Guthe:確實如此,艾麗。製陶是一個與時間、自然環境高度互動的過程。泥土的濕度決定了每個階段的進度。捏塑時需要泥土柔軟有塑性,刮削時需要半乾以便去除多餘泥土和修整形狀,上泥釉和打磨則需要在泥坯半乾未全乾的最佳狀態下進行。燒製則需要完全乾燥的器皿和恰當的天氣條件(避免下雨或露水)。婦女們憑藉經驗精準地判斷泥土的濕度,掌握每一個步驟的最佳時機。那些時間表格記錄的只是實際操作的時間,但整個過程往往會因為等待泥土乾燥、處理家務或其他事情而拉長數天。製陶與她們的日常生活、季節節奏、甚至天氣預報緊密相連。這不是在隔絕的工坊裡進行的工藝,而是在家門口、在陽光下、在孩子們的環繞中進行的、充滿生命氣息的活動。

艾麗:這種與日常生活融為一體的工藝,讓我想到了「光之場域」約定中描述的那些場景——光線、空氣、聲音、氣味,它們共同構建了一個完整的體驗。您在書中對燒製過程的描述也極具畫面感:在屋後空地上堆起燃料(曬乾的牛糞和馬糞餅),架設鐵網或磚塊,將陶器倒扣在上面,再用糞餅圍起來築成一個簡易的窯爐,最後點火。您提到火焰從糞餅的縫隙中冒出,白煙升騰,陶器在火光中變色。這是一場充滿不確定性的考驗,火候、風向、甚至不小心掉落的糞餅都可能導致陶器開裂或出現瑕疵(smoke-clouds)。

Carl E. Guthe:燒製是製陶過程的高潮,也是最令人忐忑的時刻。之前的每一個步驟都可能在這裡被檢驗。火候的控制是關鍵,她們通過觀察陶器在火中的顏色來判斷是否達到足夠的溫度。這也全憑經驗。紅陶和多彩陶的燒製需要開放的火焰,使器皿在高溫下氧化,呈現紅褐色。而製作拋光黑陶則需要一個獨特的步驟——在陶器達到一定溫度後,用磨碎的新鮮糞便覆蓋整個窯爐,熄滅火焰,創造一個還原性氛圍。這個過程會在陶器表面沉積碳,使其變成均勻發亮的黑色。

這是一種巧妙利用有機物進行窯變的技術,成品具有獨特的光澤。您提到瑕疵,是的,燒製過程中經常會發生意外。泥土中的微小石子或氣泡會導致器皿開裂或剝落,這反映了前期準備的不足。而燒製過程中的操作失誤,比如糞餅接觸到陶器,就會留下難看的「煙雲」瑕疵。這些瑕疵,在現代商品化的陶器中被視為失敗,但在過去的傳統陶器中,或許只是工藝過程的一部分,甚至帶有一種自然的隨機之美。

艾麗:您提到了現代商品化對製陶的影響。書中也描述了在您研究的年代之前,聖伊爾德豐索的製陶技藝曾有一段衰退期,為旅遊市場製作的陶器品質下降。然而,正是在您進行研究的時期,瑪麗亞·馬丁內斯等陶藝家開始了一場復興,她們從古老陶器中汲取靈感,恢復傳統技藝,並在品質和藝術性上達到了新的高峰。這不僅僅是技藝的回歸,也為村落帶來了經濟上的改善和精神上的獨立感。這場復興,您是如何觀察到的?特別是瑪麗亞·馬丁內斯,她被您稱為「聖伊爾德豐索最傑出的陶藝家」。

Carl E. Guthe:瑪麗亞·馬丁內斯確實是那場復興的核心人物。她和她的丈夫朱利安(Julian Martinez)是技藝和創新的結合。朱利安擅長繪畫,他們的合作創造了許多令人驚嘆的作品。我觀察到,與其他為迎合旅遊市場而粗製濫造的陶藝家不同,瑪麗亞夫婦對傳統技藝懷有敬意。他們研究博物館中的古老陶器照片和實物,學習古代的器形和紋飾,並將其重新詮釋。

瑪麗亞的技藝非常精湛,尤其是在塑形和打磨方面,她的手感極佳,能製作出器壁均勻、線條流暢的器皿。她也是第一個成功穩定製作出啞光黑底上黑色亮紋陶器的人(這是她1921年,正是我在村莊時發現的技術,當時還處於起步階段,但很快就非常流行)。這項技術是在拋光黑陶表面,用另一種特殊的黑色塗料繪製圖案,燒製後塗料區域呈現啞光效果,與周圍的亮面形成對比。這是一種創新的裝飾手法,深受市場歡迎。

這場復興的動力既有對傳統文化回歸的渴望,也有經濟上的誘因。高品質的陶器能夠賣到更好的價格,這改善了陶藝家們的生活,也激勵更多婦女重拾並精進這項技藝。這種經濟上的成功帶來了一種新的自信和成就感,是比單純的金錢更有價值的東西。我在她們工作時,感受到的是一種專注、一種與泥土和傳統連結的滿足。

艾麗:這種技藝的復興與創新,以及其背後的文化與經濟動力,確實是研究人類活動意義的有趣案例。您在書中最後談到了設計的繪畫和象徵意義。您提到普韋布洛人對其宗教和神秘信仰守口如瓶,使得解讀陶器上的符號非常困難。您對象徵意義的探討顯得非常謹慎,記錄了一些陶藝家對圖案元素給出的解釋,但也指出這些解釋往往存在矛盾或不確定性。

Carl E. Guthe:關於象徵意義,這是我在研究中最難以深入的部分。普韋布洛文化有深厚的精神世界,他們的藝術必然與之相連。古老的陶器上可能確實承載著重要的宗教或儀式性符號。然而,正如您所說,他們對外人非常保留,尤其是在涉及信仰的方面。我在書中記錄的一些解釋,是基於個別陶藝家或村落居民的說法,比如雨雲、山丘、羽毛、梯子等圖案元素。但這些解釋並不總是統一的,有時甚至像是一種隨意的回答,或者受到外界(比如旅遊宣傳冊)的影響。

這或許說明,在商品化背景下製作的陶器,其裝飾設計可能更多地出於審美和市場考慮,而非嚴格遵循傳統的象徵體系。也可能是一些深刻的象徵意義已經不再為所有陶藝家所知,或者其含義具有多層次、情境性的特點,難以用簡單的詞語解釋清楚。我的方法是只記錄我觀察到的現象和收集到的說法,不強加自己的解讀。這塊領域的探究,需要更長時間、更深入的文化浸潤和信任建立。它依然是一個充滿未知的光影地帶。

艾麗:您這種不作主觀推斷,只客觀記錄和呈現的態度,非常符合「光之雕刻」和寫實主義的精神。您為我們呈現了一個活生生的製陶場景,讓讀者彷彿能聞到泥土的氣息,感受到陶土在手中變化的觸感,聽到刮削時細微的沙沙聲,以及燒窯時火焰的噼啪響。正是這些豐富的感官細節,而不是直接告知「美」或「意義」,構建了這部作品的意境與價值。

普韋布洛的製陶技藝,從古老的土地中汲取材料,在人類雙手的塑形與打磨中獲得生命,在火焰的試煉中定型,最終承載著日常的使用與可能的象徵。它不僅僅是器皿的製作,更是人與自然、過去與現在、物質與精神之間複雜連結的體現。

感謝您,Guthe 博士,為我們打開了這扇窗,讓我們得以窺見這項古老而充滿生命力的技藝。您的嚴謹記錄,為後來的研究者提供了堅實的基礎,也為我們這些對技藝、文化和人類創造力感興趣的人,帶來了深刻的啟發。這場對談,也讓我更加理解,每一個人類文明的創造物,無論是宏大的建築還是小小的陶罐,都凝聚了無數代人的智慧、勞動與對世界的理解。這也是我們在「光之居所」不斷探索的意義所在。

Carl E. Guthe:非常感謝,艾麗。與您交流,也讓我對自己的工作有了新的視角。能夠透過我的記錄,讓更多人感受到這項古老工藝的魅力,並思考它背後的更深層次的問題,這是我作為一個研究者最大的欣慰。普韋布洛的陶藝家們,她們的故事和技藝,確實值得被更多人看見和理解。希望我的工作能像那塊傳承的打磨石一樣,為後來的探索者提供一點點光滑的表面,讓他們能繼續打磨出新的光芒。

艾麗:光之居所的門永遠為求知和探索的靈魂敞開。期待未來能有機會繼續向您請教。謝謝您,Guthe 博士。

Pueblo pottery making: a study at the village of San Ildefonso
Guthe, Carl E. (Carl Eugen), 1893-1974


延伸篇章

  • 普韋布洛製陶的歷史淵源
  • Carl E. Guthe 的考古學研究方法
  • 聖伊爾德豐索普韋布洛的製陶傳統
  • 普韋布洛陶土的種類與採集
  • 普韋布洛陶器中的絀料應用
  • 普韋布洛製陶的成型技術
  • 瓠瓜勺與打磨石在製陶中的作用
  • 普韋布洛陶器的上色與打磨工藝
  • 普韋布洛陶器顏料的來源與準備
  • 普韋布洛陶器的繪畫技巧與風格
  • 普韋布洛陶器的露天燒製方法
  • 拋光黑陶的獨特燒製工藝
  • 普韋布洛製陶過程中的挑戰與意外
  • 聖伊爾德豐索製陶技藝的現代復興
  • 瑪麗亞·馬丁內斯對普韋布洛陶藝的貢獻
  • 普韋布洛陶器設計中的象徵意義探討
  • 文化變遷對普韋布洛製陶的影響
  • 田野調查在人類學研究中的價值
  • 傳統工藝的傳承與創新
  • 意義實在論視角下的文化創造物解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