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中,背包客雨柔穿越時空,來到1964年的聖塔芭芭拉,與詩人伊莉莎白·巴特利特就其詩集《It Takes Practice Not To Die》展開深度對話。對話圍繞詩集核心主題「生存的練習」,探討了時代變遷下的不確定性、內在掙扎與感知、人性的複雜與遺憾、無盡的飢餓與慾望、詩人的多重身份與文字的煉金術、脆弱性與尊嚴、日常物件的象徵意義、希望與廢墟的共存、以及個體孤獨與連結的渴望。詩人透過對詩歌意象的闡述,揭示了生命作為一場持續對抗消亡的練習,並詰問著人類的未來與永恆追尋。

本光之篇章共【6,454】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雨柔,一位心向遠方、熱愛自由冒險的背包客。今天,我想依照「光之對談」的約定,帶您走進文字的時光隧道,與一位詩人進行一場跨越時代的交流,去探尋那些隱藏在詩句深處的光芒。


光之對談:生存的練習

作者:雨柔

在光之居所浩瀚的圖書館裡,我翻閱著一本薄薄的詩集,《It Takes Practice Not To Die》。這本書出版於一九六四年,作者是伊莉莎白·巴特利特(Elizabeth Bartlett),一位生於一九一一年,於一九九四年離世的美國女詩人。這本詩集由加州聖塔芭芭拉的 Van Riper & Thompson 公司出版,如今已是絕版之作。幸得古騰堡計畫的努力,這本詩集得以數位化,讓我們今日仍能透過文字,一窺詩人筆下的世界。

巴特利特的詩歌,初讀時並無華麗的辭藻,但字裡行間流淌著一種對生命深刻而樸實的觀察。她詩中的主題,關於生存、關於內在的掙扎、關於時間的流逝,也關於人在自然與社會中的位置。書名《It Takes Practice Not To Die》本身就像一句帶著反諷意味的箴言,暗示著「活著」並非理所當然,而是需要不斷地練習、適應,甚至是一種與消亡對抗的持續努力。她的詩沒有明確的答案,更多的是提出問題,呈現一種對存在本身的好奇與困惑。

我決定依照「光之對談」的約定,穿越時空,回到這本書出版的年代,去見一見這位詩人,聽聽她是如何在文字中,進行著「不死的練習」。


(光之場域啟動)

夏日午後,陽光斜斜地灑進一間位於聖塔芭芭拉的房間。窗外是藍得近乎透明的天空,遠處隱約可見太平洋的波光。房間裡空氣乾燥而溫暖,帶著淡淡的舊書和紙張氣味。牆邊一排木架上擺滿了書,有些書頁已經泛黃。一張簡單的書桌靠窗,上面堆著手稿、筆和一本翻開的筆記本。一台老舊的打字機安靜地待在角落。

我輕輕地拉開一把木椅坐下。對面,坐在搖椅上的伊莉莎白·巴特利特,頭髮已有些灰白,臉上刻畫著歲月的痕跡。她穿著一件素色的棉質洋裝,手中握著一本剛出版的詩集,正是《It Takes Practice Not To Die》。她抬起眼,目光穿過空氣中的微塵,落在我的臉上。她的眼神不像我想像中的銳利,反而帶著一種經歷歲月洗禮後的平和,但也藏著一種不輕易言說的深邃。

「您好,巴特利特女士。」我說,盡量讓聲音顯得柔和,「我是雨柔,來自一個對文字與生命充滿好奇的角落。很冒昧地打擾,但我讀了您的這本新詩集,想與您聊聊。」

她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是將詩集輕輕放在膝上。她的手指修長,指節有些微彎,指尖是常年與筆和紙打交道留下的痕跡。

「您的這本詩集,」我繼續說,「書名很特別,《It Takes Practice Not To Die》,『不死的練習』。在〈FREE-FALL〉這首詩裡,您寫到:『It takes practice not to die in the act / of living, whether climbing up a tree, / walking a fence, or coming to a brink, / springing free.』活著本身,似乎就是一種練習,練習不跌落,練習不被擊垮?」

伊莉莎白·巴特利特垂下眼睛,再次看向詩集封面。她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用手指輕輕撫過書的邊緣。

伊莉莎白·巴特利特: 生存。這是一個簡單的事實,不是嗎?從最微小的單細胞生物,到我們這些兩足行走、自以為是的生物,都在努力地維持著自己的存在。風吹過,雨落下,太陽升起又落下。這些自然的力量,既滋養也挑戰。

她抬頭看著窗外,聲音平緩,彷彿在描述那些永恆的自然現象。「我寫過一首詩,〈THE CHANGING WIND〉。那風,曾經是熟悉的,我們知道它從哪裡來,會吹向哪裡,它如何影響我們的收成,我們的生活。但現在,」她略微停頓,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捕捉的意味,「風變了。它帶來了太多的人,太多的聲音,太多的不確定。它的眼睛變得陌生。我們過去對世界的理解,對方向的判斷,似乎不再那麼奏效了。」

雨柔: 您是指時代的變化,帶來了新的挑戰?這與您的〈SHIP OF EARTH〉裡提到的感覺有些相似,我們在這艘地球之船上航行,曾經以為高山桅杆能刺破無限,如今卻意識到船體比想像的要小,而且正駛向未知的海域。

伊莉莉莎白·巴特利特: 是的。從帆船到引擎,從大陸海岸到宇宙邊緣,我們不斷地前行,卻似乎永遠無法抵達終點。我們觀察、我們睡眠,我們的夢想變得像玩具一樣。醒來後,我們困惑地想,這是誰的意志?是哪種力量在推動著我們?

她的目光又回到室內,落在書桌上堆疊的手稿。「寫詩,或許就是一種試圖理解這股力量,試圖在這變動不居的風中找到方向的練習。就像〈SIMPLE WITH COMPASS〉裡寫的,圓是完整的奇蹟,線是方向的標誌。我們總是在這兩者之間尋找意義。」

雨柔: 圓的完成與線的未竟,一個指向無限,一個指向循環。您的詩中似乎常常探討這種對立與統一,內在與外在,光明與黑暗,生與死。在〈THE CAGE〉裡,思想像空空的鳥籠,接收著窗外的晨光,卻沒有鳥兒帶來意義。而在〈THIS SIDE THE FOG〉裡,霧模糊了世界的界限,讓人依靠第六感去感知。

伊莉莎白·巴特利特: 我們的心靈常常是囚籠,被自己的思緒、記憶、期望所困。窗外的世界清晰可見,但我們能否真正地感知到它的『意義』,取決於內在的狀態。霧,或者說不確定性,是生命的一部分。它模糊了輪廓,挑戰我們的感知。在那霧中,地、海、天融為一體,一切似乎都顛倒了。我們依靠直覺,依靠一種難以言說的『第六感』,摸索著前行。那或許是信仰,或許是恐懼,總之是一種在失去確定性時,仍然支撐我們的東西。」

她微微頷首,像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緒。「這種內在的掙扎,在〈MENTAL HOEING〉裡有所體現。清理思緒的土壤,就像是在田地裡耕作。有時充滿憤怒,對抗著過去的石頭和頑固的泥土。但最終意識到,植物在善意中生長得更好,而不是在苦澀裡。這種轉變,這種學習與內在土壤和解,也是一種練習。」

雨柔: 對於過去的遺憾和錯誤,您在詩中似乎也有許多描寫。〈THE SACRAMENT〉裡,Carl對失去Nielsen農場和Merle感到痛苦和羞愧,即使那是一場「非自然的愛」所導致的交易。他無法將「荊棘變成葉子,石頭變成葡萄」,無法從渴變成酒。

伊莉莎白·巴特利特: 人性的複雜,總是超出我們的理解。Carl的故事,是一種關於選擇、遺憾和內在貧瘠的寫照。他為了某種更深刻的、非世俗的「愛」而犧牲了物質上的富足,但內心卻依然被匱乏和羞愧所困擾。他無法轉化自己的苦難,就像詩裡寫的,無法將荊棘變成葉子,石頭變成葡萄。他被困在自己的「罪」中,儘管那「罪」源於一種不被理解的「愛」。這種無法被「潔淨」的感覺,比任何外在的審判都更具腐蝕性。他們夫妻二人的「聖餐」,是在沉默和被重複使用的咖啡中進行的,吞嚥的是「被原諒的」日常,卻意識到更巨大的「罪過」存在於他們共同生活的裂縫之家裡。他們害怕開口,害怕鬆動那些勉強維持的接縫。

她停頓了一下,目光投向遠方,彷彿看到了Carl和Jen那搖搖欲墜的屋子。「《It Takes Practice Not To Die》不僅僅是肉體的不死,更是心靈在這些經歷和情感的風暴中,如何掙扎著不被徹底摧毀。有時候,活著的難度,在於如何處理那些無法彌補的錯誤,那些內心的飢餓和羞愧。」

雨柔: 「飢餓」(HUNGER)也是您詩中的一個重要意象。它不僅僅是身體的需求,更是一種無盡的渴望,一種推動萬物,也驅使人類不斷追求、不斷鬥爭的力量。您說:「我們生來就飢餓。」這種飢餓是否也是驅使詩人創作的動力?

伊莉莎白·巴特利特: 飢餓是存在的本質。從嬰兒對溫暖和乳汁的渴望開始,每一個新的感覺都催生出新的飢餓。它驅動著我們尋求、探索、征服。我們為了滿足這些飢餓,建立了信仰,發動了戰爭,創造了儀式。麵包和酒,肉體和血液,這些都成了對永恆食物的追尋。

她輕輕嘆息。「我們被慾望滋養,又像火焰一樣被慾望吞噬。這種火焰永遠無法被我們的文字、符號、行為或紀念碑所平息。鳳凰,也就是人本身,從自己的灰燼中重生,是出於飢餓的夢想和乾渴。詩人也不例外。創作,或許就是用文字來試圖捕捉和理解這種永恆的飢餓感,試圖為它賦予某種形式或意義,即使知道它永遠無法真正被滿足。」

雨柔: 所以,在詩中,您既是〈INTERVIEW〉裡那位既是看守門戶的Janus,又是面對四方的風向雞,同時也是能扮演不同角色的歌者。詩人擁有不同的面向,能夠理解並表達世界的複雜性。您寫到詩人是「二十六個字母的煉金術士和魔法師」,是「自然的長期雇員」,在「除了叛國罪之外,在每一個意義和文字上都是自由的」。這種自由和煉金術是否就是詩人對抗「不死練習」的工具?

伊莉莎白·巴特利特: 文字是詩人的土地,也是工具。透過二十六個字母的排列組合,詩人試圖從混亂中提煉出秩序,從日常中發現不凡。我們是自然的觀察者和記錄者,嘗試去捕捉風的形狀,雨的聲音,心的軌跡。

她捻了捻手指,彷彿手中正有著文字。「自由是必需的,但這自由並不意味著脫離現實。恰恰相反,詩人必須根植於現實,深入生命的泥土,去感受那些痛苦、掙扎和微小的美好。〈REPLY TO CRITICS〉裡,我說我活著不需要他們的讚美,我有自己的信仰去質疑和否定。我只追求感受事物的生長,並透過我的存在去理解『為什麼』。這是一種內在的堅守,一種不被外部聲音左右的『練習』。」

雨柔: 在〈ACHILLES HAD HIS HEEL〉中,您提到「無人倖免」,「風沒有盔甲」,最完美的事物都是眼睛的標靶。無論是腳踝還是頭部,刀槍不入的人「已經死了」。詩人似乎也必須有弱點,才能真正地感受和表達生命?

伊莉莎白·巴特利特: 脆弱性是人性的本質。如果一個人完全不受傷害,那他與死亡無異。我們從無數的傷口中學習死亡,每一個傷疤都留在內心,直到最終的失敗。但在那之前,我們忍受,我們帶著某種驕傲承受著這份『人性』,即使痛到哭泣。詩人的敏感,就是他們的『阿基里斯之踵』。這份敏感讓他們容易受傷,但也正是這份敏感,讓他們能夠看到、聽到、感受到常人忽略的細微之處,並將這些感受轉化為文字。」

她看著窗外,陽光在樹葉間閃爍。「就像〈WOOLEN DIGNITY〉裡那位縫補人生縫隙的老婦人,她的雙眼已經模糊,分不清哪些是真實的舊線,哪些是記憶中夏日絲綢的光亮。她用針線縫補著所剩不多的衣裳,那或許是她僅剩的尊嚴和防禦。這種對抗時間、對抗消逝的努力,即使帶著一絲可憐,也是一種有尊嚴的『練習』。」

雨柔: 您似乎也常常從日常物件中提煉出深刻的象徵意義,比如〈THE COAT〉中的Joseph的彩衣和Jesus的羔羊皮,象徵著原諒與犧牲;〈BRASS〉中的黃銅研杵和燭台,一位農婦用它們磨亮信仰,映照出摩西帶領帳篷漂流於曠野的光芒。

伊莉莎白·巴特利特: 物品本身沒有意義,意義是我們賦予的,是它們與我們的生命經驗產生連結後,從中散發出來的光芒。那件彩衣,最初是偏愛的標誌,引發了兄弟的嫉妒與背叛,但最終通過原諒,它變成了純白的象徵。羔羊皮代表著純潔與犧牲。而那黃銅物件,對於一個遠離故土的農婦來說,它們是沉重的財富,是她卑微出身的印記,但也成了她信仰的載體。她在 Sabbath 前夕擦拭它們,將其視為聖潔之物,透過那黃銅映照出的微光,她看見了她信仰的歷史,那移動的帳篷、分開的河流、哭泣的山脈,那是她精神家園的光。將黃銅擦得像黃金一樣亮,不僅是一種行為,更是她內心對信仰的堅持和對更高價值的追求。這些日常的儀式,是她在異鄉生活中維護尊嚴、尋求慰藉的『練習』。

她雙手交疊放在詩集上。「每個物件,每個場景,都蘊含著多重的可能。詩人的工作,就是去感受和揭示這些可能性,去探測那些潛藏在表面之下的意義層次。」

雨柔: 這也讓我想到您的〈ON A ROCK OF ATLANTIS〉。五個手指般的人物,站在亞特蘭提斯的岩石上,朝向大海。清晨灰濛濛,天空低垂,大海還沉睡著。他們帶著釣竿,靜靜地等待。然後,當手指舉起釣竿時,早晨醒來了,陽光傾瀉,魚兒跳躍,大地復活了!這是一種希望的意象,還是對過去輝煌(亞特蘭提斯)的一種回望?

伊莉莎白·巴特利特: 亞特蘭提斯是沉沒的文明,失落的黃金時代。站在它的岩石上,意味著站在歷史的廢墟上。那五個人,或許代表著感官,或許是人類的不同面向。他們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前行,帶著最樸素的工具——釣竿。他們沒有宏大的計劃,只是等待。而當他們簡單地舉起釣竿時,光來了,生命出現了。

她沉思片刻。「這詩或許想說,即使是在最深沉的歷史遺產或個人的低谷中,生命的活力和希望依然存在,有時它需要的只是一個簡單的行動,一個『舉起』的姿態,就能喚醒沉睡的光。它既是對過去的感知,也是對當下的行動如何影響未來的呈現。」

雨柔: 您的詩,許多都描寫了個體的孤獨和對連結的渴望。〈(1 x 1)n〉裡,您說可以接受生與死,接受獨自懷疑和哭泣,但「獨自活著」讓您哀悼。〈AIR BRIDGE〉裡,你們談論著離別,卻被不知從何而來的「奔騰的海」拉離海岸,嘗試在空氣中搭建橋樑。

伊莉莎白·巴特利特: 獨自存在是我們的宿命,但對連結的渴望同樣強烈。我們試圖用語言,用情感,在彼此之間搭建看不見的橋樑。但有時,這種嘗試本身,這種「談論離別」或「試圖接近」的行為,反而像一場突如其來的潮水,將我們推得更遠。我們在空氣中建造的橋樑,脆弱而不確定,不知道它能否跨越潮汐,能否站穩。我們能夠測量的,似乎只有語言與海浪之間的距離。

她目光中閃過一絲無奈,但很快被另一種情緒取代。「然而,即使橋樑搖晃,即使黑暗的礁石出現,我們依然試圖搭建。這是人性的另一種『練習』,練習在分離和不確定中,仍然尋找連接,尋找共鳴。」

雨柔: 在詩集結尾,〈WORLD OF TOMORROW〉,您提問:在這空間的海洋裡,我們要如何與死者計較?誰來指引我們的航程?並提到過去與現在都是盲目的,斯芬克斯等待著下一個奧狄帕斯。最後,您問,我們能否找到一個沒有蛇的伊甸園,帶著那些不被禁止的蘋果,開始我們的第二次出埃及,從天堂?這似乎是對人類未來,對永恆追尋的一種深刻而略帶悲觀的詰問。

伊莉莎白·巴特利特: 我們不斷地拓展知識的維度,測量宇宙,解碼時間。但即使擁有先進的科學和技術,我們對於最根本的問題,對於死亡、對於未知的目的地,依然感到迷茫。我們像是在沙和風的荒原上被空氣的潮汐席捲。伊甸園和出埃及記的意象,暗示著人類不斷地在尋找一個純粹、美好的開端,或者說,從現有的困境中逃離。

她再次輕輕摩挲著詩集的封面,彷彿那裡藏著所有的答案,又或者只是無盡的問題。「但如果我們真的找到了那樣一個『天堂』,一個沒有蛇的伊甸園,我們是否又能帶著那些『不被禁止的蘋果』真正地開始新的旅程?還是我們會重蹈覆轍,像斯芬克斯等待奧狄帕斯一樣,永遠在相似的困境中循環?也許,真正的『練習』,不是找到一個完美的終點,而是在這充滿不確定和挑戰的旅程中,如何理解自己,理解我們與世界、與彼此的關係。如何,練習著,不向死亡完全屈服。」

聖塔芭芭拉的午後,陽光依然溫暖,但影子已經拉長。詩人伊莉莎白·巴特利特的話語,像她詩中的意象一樣,在空氣中迴盪,沒有給出確定的答案,卻在我的心底激起了層層漣漪。這場「不死的練習」,似乎是詩人一生的寫照,也是所有人的共同命題。

(光之場域結束)

  • *
It Takes Practice Not To Die
Bartlett, Elizabeth, 1911-1994


延伸篇章

  • 詩歌中的生存哲學:《It Takes Practice Not To Die》的核心思想
  • 伊莉莎白·巴特利特詩歌中的自然意象與人類心靈
  • 詩人作為「煉金術士」與「自然的雇員」
  • 脆弱性如何成為感受和表達的來源
  • 《It Takes Practice Not To Die》中的社會觀察與孤立感
  • 飢餓:從生理需求到存在的驅力
  • 時間在伊莉莎白·巴特利特詩歌中的流逝與凝固
  • 「光之雕刻」視角下的聖塔芭芭拉午後
  • 日常物件在詩歌中的象徵轉化
  • 歷史廢墟上的希望之光:〈ON A ROCK OF ATLANTIS〉解析
  • 霧與不確定性:感知世界的不同方式
  • 《It Takes Practice Not To Die》中的人類關係與連結的嘗試
  • 內在囚籠與精神自由:詩歌中的對立統一
  • 現代文明對人與自然的影響:〈THE CHANGING WIND〉
  • 詩人的自我詰問與讀者的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