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at-Feathers》光之對談

─ 《光之對談》:鵝毛與人生的岔路 ─

《Goat-Feathers》 出版年度:1919
【本書摘要】

《鵝毛》是美國幽默作家艾利斯·帕克·巴特勒於1919年出版的諷刺隨筆集。書中以幽默自嘲的方式,深入探討了「鵝毛」(goat-feathers)這一概念,將其定義為分散個人專注力、阻礙核心目標實現的一切無謂雜務、分心之事或非本業活動。巴特勒透過自身作為作家的經驗,細數了參與各種社會組織、慈善活動及處理瑣事如何耗費他大量時間,使其無法專注於文學創作,導致事業停滯。書中以生動的「乳牛」比喻強調專注的重要性,並在自嘲中展現了對時間管理、人生目標與人性弱點的深刻反思。這本書不僅是巴特勒的個人困境寫照,更是對現代人普遍存在的分心問題的警示與幽默批判。

【本書作者】

艾利斯·帕克·巴特勒(Ellis Parker Butler, 1869-1937)是美國著名的幽默作家和短篇故事作家。他一生創作了超過30本書和2000多篇短篇故事,其作品常以輕鬆幽默的筆觸描繪日常生活中的小人物和趣事。他最著名的作品是1905年的短篇小說《豬就是豬》(Pigs is Pigs),這部作品以其荒謬的邏輯和諷刺的幽默感,廣受讀者喜愛,並多次被改編為電影和舞台劇。巴特勒的作品以其機智、敏銳的觀察力和對人性的深刻理解而聞名,儘管他自己也曾抱怨「鵝毛」般的分心妨礙了他的事業進一步發展,但他的幽默風格至今仍影響著後世作家。

【光之篇章標題】

《光之對談》:鵝毛與人生的岔路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中,博物愛好者哈珀穿越時空,與幽默作家艾利斯·帕克·巴特勒進行了一場關於其作品《鵝毛》核心概念的深度對話。巴特勒詳細闡述了「鵝毛」的定義——那些看似無害實則耗蝕專注力的雜務與誘惑。他以個人擔任多項職務、應對無休止的電話與訪客,以及為娃娃屋耗費大量時間的經歷為例,說明了「鵝毛」如何阻礙他的文學事業發展。哈珀則從自然界的「專化」角度,與巴特勒對比人類追求多樣性與專注的困境。巴特勒以「乳牛」的比喻強調堅持核心目標的重要性,並在自嘲中流露出對人生選擇的深刻反思與無奈。對談揭示了分心是人類普遍的掙扎,而幽默則是其應對困境的獨特方式。

【光之篇章語系】

本光之篇章共【5,662】字

《光之對談》:鵝毛與人生的岔路

作者:哈珀

今天是2025年6月11日,熱帶孤島上的清晨,空氣中瀰漫著潮濕的泥土與野薑花的芬芳。窗外,陽光透過密不透風的樹冠,在林間灑下斑駁的光影,遠處海浪的低沉聲響,是島嶼永恆的呼吸。我在書桌前,翻閱著一本泛黃的小冊子——艾利斯.帕克.巴特勒(Ellis Parker Butler)的《鵝毛》(Goat-Feathers)。這本出版於1919年的諷刺隨筆集,將我從這片充滿生機的失落之嶼,帶回了百年前一位美國幽默作家的內心世界。

巴特勒,這位以「豬就是豬」(Pigs is Pigs)一書廣為人知的作家,在《鵝毛》中以他特有的幽默與自嘲,剖析了一種普遍存在卻又極其狡猾的現象:那些看似無害,實則不斷耗蝕個人專注力與核心目標的「鵝毛」。他將這些「鵝毛」比喻為偏離主航道的雜務、無謂的社交、熱心過度的志工工作,甚至是不合時宜的創作嘗試。他筆下的自己,就像一隻全身插滿了雜亂鵝毛的村山羊,徒有外表,卻離原本應該成為的文學巨匠越來越遠。這不僅是一篇關於作家自身困境的剖白,更是對現代人面對誘惑與分心時的深刻反思。

巴特勒在書中提到,他應當成為像羅伯特·W·錢伯斯(Robert W. Chambers)那樣賺大錢、贏得榮譽的作家,或是比喬治·艾德(George Ade)和馬克·吐溫(Mark Twain)加起來還要知名的幽默大師,但他卻沒有。他將這一切歸咎於自己太過熱衷於「收集鵝毛」。他細數自己擔任的各種職務:作家聯盟基金會主席、自由債券委員會公關經理、亞美尼亞救濟秘書、法國孤兒志願委員會財務、法拉盛儲蓄貸款副主席、法拉盛國家銀行副主席、董事兼貼現委員會成員、作家聯盟理事會成員兼執行委員會成員、城市俱樂部會員、圖斯卡羅拉俱樂部理事、法拉盛紅十字會公關經理、皇后區公共圖書館圖書委員會兼執行委員會成員等等。這些看似榮譽的職務,卻像一根根無形的鵝毛,把他從真正重要的寫作事業上拉開。他感嘆電話一天響七千八百零六次,絕大多數都是為了各種「鵝毛」事件,而登門造訪者更是能用一小時來解釋一個六個字就能說清楚的「建議」。

他用「乳牛」的形象來比喻這種偏離。一隻專注於吃草、反芻的乳牛,才能好好產奶。但如果乳牛開始學貓鳥唱歌,像蝴蝶一樣從田野飛到田野,甚至爬樹、翻跟斗,那它就不再是成功的乳牛,最終只會變成廉價的鹹牛肉。這段比喻,以一種樸實又強烈的畫面感,諷刺了那些看似多才多藝卻偏離核心目標的人。巴特勒透過自嘲,將這種人類共有的通病描繪得淋漓盡致,令人在閱讀時不禁莞爾,卻又同時感到一絲刺痛的共鳴。他承認自己已經49歲半,仍停留在12年前的文學水準,擔心年老體衰,終將被遺忘。這本書以幽默為外衣,包裹著對人生選擇、專注力與成功的深刻思考。


時序進入仲夏,午後的孤島,熱氣在空氣中蒸騰,遠處的海岸線在陽光下模糊成一片,只有海風間歇地吹拂,帶來一絲涼意。我將手上的《鵝毛》放下,闔上眼。方才讀到的文字在我腦中盤旋,尤其是巴特勒那句「我現在已經49歲半,作為一個光芒萬丈的文學之光,我卻仍然停留在十二年前的那個位置。」這句話彷彿在心底輕輕敲擊,在寂靜的空間裡迴盪開來。

周遭的環境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書桌上的熱帶植物剪影,漸漸被一層朦朧的光暈所覆蓋,不再是叢林中的繁茂,而是更像是某個時代久遠的書房。空氣中不再是泥土與野薑花的氣味,取而代之的是舊書、墨水與微弱的咖啡香氣。窗外,不再是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而是遙遠的馬蹄聲與城市隱約的喧囂。我緩緩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半虛半實的空間,周圍的擺設似曾相識,卻又模糊不定。

一張老舊的木質書桌,上面堆滿了稿紙、筆記本、一盞發黃的檯燈,以及幾隻看來有些年頭的羽毛筆。牆上掛著一張日曆,上面斗大的字寫著:「專注。將你所有的思緒集中於手頭的工作。太陽的光線,除非聚焦,否則無法燃燒。——亞歷山大·G·貝爾。」這正是巴特勒書中提到的那張日曆。

書桌後,一位身穿深色粗花呢外套的男士,頭髮有些凌亂,正扶著額頭,眼神中帶著一絲疲憊,卻又透著一股幽默感。他正是艾利斯.帕克.巴特勒。我輕輕咳了一聲,他聞聲抬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困惑,隨即轉為溫和的笑意。

「午安,巴特勒先生。」我開口說道,聲音比預想的要低沉,彷彿也沾染了這個空間的歲月感。「我是哈珀,來自一個名叫『光之居所』的地方。很抱歉不請自來,但您筆下的那些『鵝毛』,實在是太引人深思,讓我不禁跨越時空而來。」

巴特勒先生微微一笑,他那雙明亮的眼睛打量著我,隨後指了指對面的扶手椅。那把椅子上堆著幾本打開的書籍,書頁間夾著一些草稿紙,我將它們輕輕移開,坐了下來。椅子發出輕微的吱呀聲,絨布磨損的觸感傳到指尖,這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哈珀先生,」他開口,聲音帶著一種飽經世故的沙啞,卻又不失溫和。「能有客人跨越時空而來,這倒是人生中最奇妙的『岔路』之一。我正為一篇稿子掙扎,思考著如何將那些無謂的雜務化為筆下的諷刺。您來得正好,或許能給我一些新的『鵝毛』靈感。」他輕輕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露出一抹疲憊的笑容。

我看了看他桌上攤開的稿紙,上面寫著一些未完成的句子,確實如他書中所言,字裡行間充滿了自嘲。

哈珀: 巴特勒先生,您在書中寫道,那些「鵝毛」耗費了您大量的時間與精力,讓您無法專注於寫作,甚至導致您在文學事業上停滯不前。您是如何定義這些「鵝毛」的呢?它對您而言,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巴特勒: (他輕輕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一隻筆,無意識地轉動著) 噢,哈珀先生,這「鵝毛」嘛,它可真是個狡猾的東西。它不是惡意,也不是怠惰,甚至常常披著「善意」和「責任」的外衣。在我看來,鵝毛就是那些偏離你核心目標的一切事物。它就像我試圖寫一個故事,寫到一半,卻突然想起要清理打字機上的小寫字母、思考1894年擁有的馬甲上的珍珠紐扣,或者突然想知道「illumination」的法語是什麼。它們不是壞事,但它們把你從主線上拉開。它們是那些「能做」但「不該做」的事,尤其是當你本該做更重要的事情時。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書房的一角。那裡堆著一些木料和工具,還有一個未完成的、小巧精緻的微縮版房舍模型。

巴特勒: 您瞧,我曾為了寫作,想專心,卻在兩段故事之間,建了一棟兩層樓、四房、廚房帶浴室的娃娃屋,有手工雕刻的樓梯和通電照明。牆壁釘上護牆板,鋪了地毯,貼了牆紙,窗戶掛了蕾絲窗簾,還漆了外牆。足足花了三個月。三個月啊!我本可以寫三本幾十萬字的小說,像阿諾德·班奈特那樣名揚國際。但那三個多月,我卻在給娃娃屋的牆壁釘護牆板!這就是鵝毛啊,哈珀先生,看似精巧有趣,實則耗費生命。它給你一種「我在做事」的錯覺,卻離你的「目標」十萬八千里。

哈珀: 的確,那聽起來像是一場耗時卻無關緊要的旅程。您書中也提到,您甚至懷疑凱撒發動戰爭是為了讓您不得不發表關於「食物節約」或「購買節儉郵票」的四分鐘演講。這聽起來既諷刺又無奈。這種來自外界的「鵝毛」壓力,是不是比內心的分心更難以抗拒?

巴特勒: (他苦笑一聲,搓了搓臉) 哈珀先生,您真是個敏銳的觀察者。內心的分心,那至少還是你自己的地盤,你還可以與之搏鬥。但外界的壓力,尤其是那些披著「愛國」或「榮譽」外衣的請求,那簡直是天羅地網。誰能拒絕為國家募款,為孤兒出力?誰能拒絕成為醫院的財務主管,或是鄉村俱樂部的主席?你被賦予這些「榮耀」,往往是因為「沒人願意接手」。你成功地把一件事辦得有聲有色,甚至接近成功,但這不是你的「本業」。你以為你在為社會做貢獻,但最終,你卻把自己變成了文章裡的那隻「山羊」。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輕輕擦了擦額頭。雖然是仲夏,但這書房裡的氣氛似乎與外界隔絕,帶點歷史的清冷。

巴特勒: 更有甚者,如果你不跳進每一個被提出的瘋狂「鵝毛」追尋,人們甚至會覺得你被冒犯了。我堅信,現在存在一個「阻止巴特勒完成一天工作協會」。他們無時無刻不在召喚你,從你起床前、洗澡時,到你上床後。他們打電話來,常常還要讓你等著,直到某個「瓊斯基先生」來了才說正事。他們知道你忙,但還是要求你去做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比如在法拉盛為「獨腿園丁聯盟戰爭基金」募集八千萬美元,他們的計劃是在美索不達米亞的戰壕裡種香豌豆。

我聽著巴特勒先生的描述,腦海中浮現出他想像中的那隻,全身插滿紅、白、藍三色「鵝毛」的山羊,既荒謬又令人心酸。這是一種深刻的、從日常生活中汲取到的荒誕感。

哈珀: 那個「獨腿園丁聯盟」的例子,真是既具體又荒謬。您提到「你可以做,於是你就去做了」。這是否意味著,有時我們對自身能力的過度自信,或是對「無所不能」的追求,也變成了「鵝毛」的誘惑?作為一個博物愛好者,我常在自然界中觀察到,許多生物為了生存,會專注於其演化出的特定技能,偏離則可能意味著滅亡。

巴特勒: (他點點頭,深邃的目光望向我,彷彿認同了我的觀察) 是的,哈珀先生,正是如此。我們似乎天生就喜歡做那些「我們能做」的事情,哪怕那不是「我們該做」的事情。我感覺到自己內在的「能力」在湧動,我知道我能募集那筆錢,我能把那個活動辦成功。我甚至不在乎美索不達米亞,也不在乎戰壕裡的香豌豆。但我能做,所以我就做了。然後,我就又欠了三百四十美元的債。

他停頓了一下,用那隻羽毛筆在稿紙上隨意畫了個圈。

巴特勒: 就像我寫《豬就是豬》之後,我有機會成為「偉大的美國幽默作家」,一個穩固的基礎已經打好。那時候我應該堅持幽默寫作,不管其他。但我卻寫了優雅的故事、感人的故事、嚴肅的故事,各種各樣的故事,唯獨幽默故事不多。編輯們總要宣佈:「一個展現這位著名幽默作家全新風格的故事。」但在商業上,一個幽默作家不應該有「新風格」啊!一個水管工不會因為花大量時間製作小提琴而成功。

哈珀: 您這番話,讓我聯想到大自然中許多物種的「專化」現象。例如,某些昆蟲只吃特定的植物,或者鳥類為了適應捕捉某種魚類而演化出獨特的喙。這種高度的「專化」雖然限制了牠們的廣度,卻賦予了牠們在特定領域無可比擬的效率和生存優勢。或許,人生也需要這種「專化」?

巴特勒: (他的眼神亮了起來,顯然對我的比喻產生了共鳴) 精彩!哈珀先生,您這比喻真是說到我心坎裡了。那乳牛的例子,就是我想表達的:她要成為一頭成功的乳牛,就得專注於吃草、反芻、產奶。如果她開始學貓叫、像蝴蝶一樣飛舞,或者爬樹、翻跟頭——她可能看起來更有趣,甚至有七個農夫、一個老師和一個鐵匠排隊為她鼓掌,但當她日落歸欄時,她能產多少奶?她不會再被稱為乳牛,最終只會淪為低級的鹹牛肉,幾塊側腹牛排和幾雙三美元的鞋子。這不就是我寫作生涯的真實寫照嗎?我一直在追逐那些「鵝毛」,結果呢?

他拿起檯燈旁的日曆,指了指亞歷山大·G·貝爾的那句話。

巴特勒: 「專注。將你所有的思緒集中於手頭的工作。太陽的光線,除非聚焦,否則無法燃燒。」這句話貼在我牆上,就跟我辦公桌一樣近。但這句座右銘唯一的用途,就是讓我應該專心寫故事的時候,看著它,然後開始思考它。這本身就是一種鵝毛。

我注意到,他身後的書架上,有幾本書的書脊上貼著手寫的標籤,有些標籤上寫著「未完成」、「擱置」。這讓我想到,即使是幽默大師,面對這種困境時,也會有深刻的無力感。

哈珀: 聽起來,您對這些「鵝毛」既有深刻的認識,卻又難以擺脫。這是否也是一種人性的掙扎?我們似乎總是在「應該做」與「想要做」之間拉扯,又或者,是在「本業」與「社會期許」之間尋求平衡。您在書中自稱「世界上最偉大的人類山羊」,這其中有沒有一種自我療癒的幽默,讓自己能在這種困境中找到一絲喘息?

巴特勒: (他笑了起來,那笑容中帶著一絲自嘲,卻也有一種看透世事的豁達) 哈珀先生,您真是個睿智的人。是的,這當然是一種自我療癒。如果我不這樣嘲諷自己,恐怕早就被這些「鵝毛」壓垮了。我必須承認,我認為自己是個非常、非常了不起的人。除了我這樣傑出的人,誰能花這麼多時間在「鵝毛林」裡收集鵝毛,卻還能讓家人免於飢餓?我一想到如果我能專心致志地做我的本業,而不是被每一次甜美的氣味和悅耳的聲音所吸引,我該會是多麼偉大的人,我就會倒抽一口氣。然後,當我想到我花了多少小時、多少天、多少週把自己弄得像隻羊駝和填充貓頭鷹的混合體時,我又會咒罵。

他端起桌上已經涼透的咖啡杯,輕輕搖了搖,發出細微的聲響。窗外,遠處的馬蹄聲似乎更近了些,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銅鈴響。這讓整個空間似乎又多了幾分塵世的喧囂。

巴特勒: 我會坐在前排,為艾德、塔金頓或錢伯斯每次的成功真心鼓掌,但我保留一走出門就踢自己一腳的權利。這篇文章就是其中一腳,我希望它能對我產生好的影響。我希望它能給我一個教訓。但我懷疑。我太老了;我太習慣追逐鵝毛了,現在要放棄,恐怕難了。

他放下咖啡杯,目光再次落在日曆上。他的眼中閃爍著一種複雜的光芒,既有對往昔的無奈,也有對人性的洞察。

哈珀: 您這份坦誠,讓許多人都能從中找到共鳴。畢竟,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鵝毛」。無論是生活中的瑣事,工作中的額外負擔,還是那些看似美好的「機會」,都可能成為讓我們偏離主軸的誘惑。感謝您今天與我分享這些真誠的思考。您對專注、時間管理和人生目標的看法,對我未來的探索和觀察,都提供了寶貴的啟示。我想,這片孤島上的生物,也正是因為專注於自己的生存之道,才能在這片多變的環境中繁衍不息。

巴特勒先生輕輕地點了點頭,站起身來。他那有些佝僂的背影,在泛黃的檯燈光線下顯得有些寂寥,但又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堅韌。周圍的書房,在銅鈴聲與遠處的馬蹄聲中,開始變得模糊,舊書和咖啡的氣味也漸漸被野薑花的芬芳取代。窗外,陽光再次透過茂密的樹冠灑落,海浪的聲音變得清晰可聞。我再次回到熱帶孤島的現實。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雖是短暫,卻引人深思。



待生成篇章

  • 鵝毛:定義與形式的多樣性
  • 專注與成功:巴特勒的文學之路
  • 外來誘惑:社會責任與個人目標的衝突
  • 「乳牛」的比喻:偏離本業的代價
  • 內心掙扎:分心的人性根源
  • 幽默的力量:自嘲與自我療癒
  • 《豬就是豬》的成功與巴特勒的轉型
  • 亞歷山大·G·貝爾的專注箴言
  • 跨越時空的對談:理解作家的困境
  • 博物學視角下的「專化」與「分心」
  • 《鵝毛》對當代生活啟示
  • 選擇與放棄:個人目標的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