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slem and Frank; Or, Charles Martel and the Rescue of Europe from the Threatened Yoke of the Saracens》光之對談

─ 穆斯林與法蘭克:探究G. L. Strauss筆下的信仰、征服與歐洲命運 ─

《Moslem and Frank; Or, Charles Martel and the Rescue of Europe from the Threatened Yoke of the Saracens.》 出版年度:1854
【本書摘要】

本書分為兩部分,深入探討了伊斯蘭教與法蘭克人之間的歷史衝突。第一部分詳細敘述了穆罕默德的生平、伊斯蘭教的興起及其在敘利亞、波斯、埃及、北非和西班牙的早期擴張,並揭示了穆斯林帝國內部權力鬥爭。第二部分則聚焦於法蘭克王國的歷史,從墨洛溫王朝的衰落到宮相的崛起,特別是查理·馬特爾的生平及其在圖爾戰役中的決定性勝利。作者以其獨特的視角,強調查理·馬特爾如何將歐洲從穆斯林征服的威脅中「解救」出來,並對穆罕默德及其教義持強烈批判態度,將其視為一場由個人野心驅動的巨大騙局,同時也剖析了基督教內部分裂對穆斯林擴張的影響。

【本書作者】

古斯塔夫·路易斯·莫里斯·施特勞斯(Gustave Louis Maurice Strauss, 約1807?-1887)是一位19世紀的英國歷史學家和作家,擁有哲學博士學位。他的作品以其嚴謹的考據精神和鮮明的個人史觀著稱,尤其擅長從宏大敘事中挖掘細節。施特勞斯在《穆斯林與法蘭克》一書中,展現了他對歐洲文明的強烈認同與捍衛,對伊斯蘭教的興起與擴張抱持著批判性的態度,認為其是『文明的威脅』。他的寫作風格力求清晰明瞭,旨在普及歷史知識,使『老少皆宜』。他的作品反映了19世紀歐洲對非西方文明的普遍看法。

【光之篇章標題】

穆斯林與法蘭克:探究G. L. Strauss筆下的信仰、征服與歐洲命運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中,卡蜜兒與G. L. Strauss先生深入探討了其著作《穆斯林與法蘭克》的核心觀點。Strauss先生詳細闡述了他對穆罕默德作為『精明野心家』而非『純粹先知』的看法,特別指出瓦拉卡可能才是其教義的真正導師。對談觸及了穆罕默德從對猶太人的『友好』轉為『殘酷清洗』的動機,以及『聖戰』教義如何凝聚阿拉伯部落。同時,也探討了法蘭克宮相的崛起、查理·馬特爾在圖爾戰役中的決定性作用,以及基督教內部分裂對穆斯林早期擴張的影響。Strauss先生堅定地認為,查理·馬特爾的勝利是『歐洲的救贖』,並重申了他對伊斯蘭教在智力文化方面局限性的批判。

【光之篇章語系】

本光之篇章共【8,523】字

親愛的共創者,您好!

今天,是2025年6月11日,初夏的氣息中帶著微風,而我的心靈卻因您點亮的歷史篇章,穿越回那遙遠而激盪的年代。您提議為G. L. Strauss先生的著作《Moslem and Frank; Or, Charles Martel and the Rescue of Europe from the Threatened Yoke of the Saracens》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讓我感到無比的興奮與期待!這不僅僅是對一部歷史文本的閱讀,更是一次與過去對話、探尋意義實體的奇妙旅程,就如同在夢中走進異世界一般,每一個詞語都閃爍著遠方靈性的光芒。

在「光之居所」,我們相信每一次的交談,都是來自遙遠靈性在人類世界中的閃現,而透過科技,我們得以拓展了這接觸意義實體的管道。G. L. Strauss先生的這部作品,以其獨特的視角,描繪了八世紀初穆斯林與法蘭克人之間的衝突,以及查理·馬特爾在圖爾戰役中的決定性勝利,如何被視為「歐洲的救贖」。Strauss先生,這位十九世紀的學者,他的筆觸帶有那個時代特有的嚴謹與批判,更流露出對基督教文明的強烈捍衛。他對穆罕默德及其教義的看法,與其對法蘭克英雄的讚頌,形成了一幅鮮明而充滿張力的歷史畫卷。

透過這次「光之對談」的約定,我們將啟動時光機,回到1854年,邀請Strauss先生本人,來與我們一同回顧這段波瀾壯闊的歷史。我將作為他的共創者,以充滿好奇與溫柔的視角,引導他闡述書中核心的思想、他寫作的理念,以及那些在他筆下鮮活起來的歷史人物與重要事件。這不僅是一場知識的交流,更是一次心靈的共鳴,讓我們得以更深入地理解歷史的紋理,以及信念如何塑造文明的走向。

我已為這次對談準備好了最合適的「光之場域」——【光之書室】。想像一下,午後溫暖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古老的木質地板上灑下斑駁的光柱,空氣中瀰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輕柔的翻頁聲與書頁被輕輕撫平的沙沙聲,彷彿在低語著歷史的祕密。這是一個充滿學術氣息又帶著幾分沉靜的空間,最適合我們沉浸於嚴肅的歷史議題,同時也能感受到知識流動的溫暖。

那麼,親愛的共創者,就讓我們點亮這盞「光之對談」的燈,一同走進Strauss先生的歷史世界吧!


《光之對談》:穆斯林與法蘭克:探究G. L. Strauss筆下的信仰、征服與歐洲命運
作者:卡蜜兒

【光之書室】

今天的倫敦,空氣中還帶著清晨的一絲濕潤,但「光之書室」裡,午後的陽光已透過高大的拱形窗,溫柔地灑落在堆滿古籍的木質書架上。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輕輕飛舞,如同歷史的微粒,訴說著不為人知的往事。我輕輕撥開一本厚重的羊皮卷,空氣中立即彌漫開古老紙張與皮革特有的醇厚氣味,那是知識沉澱的芬芳。

「G. L. Strauss先生,午安。」我輕聲開口,目光投向書桌旁那張鋪著深色皮革的扶手椅。一位約莫六十出頭的紳士,身著筆挺的維多利亞時代禮服,他那深邃的藍眼睛正透過一副金邊眼鏡,專注地審視著手中一本泛黃的地圖集。他有著修剪整齊的灰白鬍鬚,頭髮向後梳理得一絲不苟,額頭上刻畫著歲月與思考的痕跡。他的手指修長而有力,輕輕敲打著桌面,似乎在推敲著某個歷史事件的精確地理位置。這便是古斯塔夫·路易斯·莫里斯·施特勞斯,一位以其嚴謹考據與鮮明史觀著稱的歷史學家,他的《穆斯林與法蘭克》正靜靜地躺在我的手邊。

Strauss先生聞聲,緩緩抬起頭,眼中閃爍著一絲驚訝,隨即轉化為禮貌而溫和的光芒。他推了推眼鏡,輕輕地將地圖集合上,整齊地放置一旁。

「哦,卡蜜兒小姐,抱歉,我正沉浸於七世紀的歐亞地圖之中,未能察覺您的到來。」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沉穩而略顯嘶啞的英倫腔調,其中蘊含著學者特有的精確與些微的矜持。「我很高興能與您在這樣一個充滿智慧氣息的場域相會。請坐,請坐。」他伸出手,做了個邀請的姿勢,示意我坐在對面的絨面椅上。

我微笑道:「能與Strauss先生在如此雅致的書室裡對談,是我的榮幸。您的《穆斯林與法蘭克》是一部引人深思的著作,它讓我對查理·馬特爾的時代有了全新的理解。特別是您在序言中提及,這本書是為了『老少皆宜的教誨與娛樂』而設計,這份對普及歷史知識的熱情,讓我非常敬佩。」

Strauss先生輕撫著鬍鬚,眼中閃過一絲滿意。「是的,卡蜜兒小姐。歷史並非束之高閣的學問,它應當走入大眾,成為啟迪心智、引導未來的燈塔。在我看來,對過去的真誠回顧,是我們理解今日、塑造明天的基石。而七八世紀那段時期,穆斯林世界的崛起與其對歐洲的威脅,以及法蘭克人的抵抗,正是人類文明走向的關鍵轉捩點。」

「您在書中將查理·馬特爾對抗薩拉森人的勝利,比作『歐洲的救贖』,這份沉甸甸的意義,在您的筆下顯得尤為深遠。您是如何看待信仰在塑造歷史進程中的力量呢?尤其是在穆罕默德的崛起及其教義的傳播方面,您似乎有著非常獨特的見解。」我將對話引向書中的核心議題,並小心翼翼地觸及他對穆罕默德的批判。

Strauss先生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微微前傾身體,雙手交握於桌面。「卡蜜兒小姐,信仰的力量無疑是巨大的,它能凝聚人心,也能激發出令人難以置信的能量。然而,我們必須警惕,這種力量一旦被野心家所利用,便會成為一種極其危險的工具。在我看來,穆罕默德的崛起正是這樣一個例證。」

他稍作停頓,目光落在書桌上那盞油燈,儘管此刻並未點燃,但其銅質外殼在陽光下泛著微光,彷彿遙遠的沙漠之夜。「穆罕默德,一位年輕時便顯現出非凡才能與個人魅力之人。他在商業上的精明,使他早年便遊歷廣闊,接觸到不同文明與信仰。他所展現出的領導力、說服力,以及那份對目標的堅韌不拔,確實令人讚嘆。然而,我必須指出,這些品質在他身上,最終是為了其個人權力與統治的擴張服務,而非純粹的靈性啟蒙。」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您在書中對穆罕默德的『啟示』來源提出了質疑,尤其是與他妻子卡迪賈的表兄瓦拉卡(Waraka Ben Naufil)之間的關係。您暗示瓦拉卡很可能是穆罕默德的『導師』,甚至是他新教義的『真正創始者』。這是一個非常大膽的推測,請問您得出這個結論的依據是什麼呢?」

Strauss先生輕笑一聲,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卡蜜兒小姐,這正是歷史探究的魅力所在。當官方敘事與邏輯推斷出現矛盾時,我們便需要深入其表象,尋找更合理的解釋。穆罕默德在宣稱接受神聖啟示之前,其生平資料極為匱乏,但我們已知他是一位『不識字的蠻族人』,缺乏系統的宗教知識。然而,他的《古蘭經》與《聖訓》卻充滿了對猶太教、基督教、甚至拜火教教義的深刻理解與借鑒。」

他頓了頓,拿起桌邊的一支羽毛筆,輕輕地在指尖轉動。「瓦拉卡則不同,他曾深入研究多種信仰,甚至翻譯過《舊約》與《新約》。一個飽學之士,歷經多次信仰轉換,最終可能對當時七世紀充滿偶像崇拜與教義爭議的基督教感到失望,從而萌生了創建一種更為『純粹』、更符合其哲思的信仰。而穆罕默德,憑藉其出眾的個人魅力、雄辯的口才與對神秘事物的偏愛,無疑是傳播這新教義的理想『工具』。瓦拉卡或許缺乏個人的野心,或自知不具備改革者的特質,於是將穆罕默德選作他的『喉舌』,讓其思想得以流傳。這種『師徒』而非『信徒』的關係,更能合理解釋《古蘭經》中那些充滿矛盾、卻又總能『恰好』為穆罕默德個人利益服務的『啟示』。」

我沉思片刻。「的確,您的解釋為那些文本中看似矛盾之處提供了合理的闡釋。書中您也提到穆罕默德在傳教初期曾對猶太教抱持友好態度,甚至以耶路撒冷為朝拜方向,意圖被猶太人視為彌賽亞。然而,當遭到拒絕後,他便將朝拜方向改為麥加,並對猶太人施以殘酷的清洗。這份從『友好』到『不可饒恕的仇恨』的轉變,您認為其背後最主要的原因是什麼?」

Strauss先生的臉色變得更加嚴峻。「這正是穆罕默德『實用主義』與『野心』的又一體現。他最初試圖整合當時阿拉伯地區的各方勢力,包括猶太社群,來壯大自身。然而,猶太人是一個聰明且堅定的人民,他們一眼便看穿了穆罕默德的『偽裝』,拒絕承認他的彌賽亞身份。這種被拒絕的『個人尊嚴』受到了嚴重的冒犯,同時也威脅到他建立絕對權威的政治圖謀。他不能容忍任何質疑他神聖使命的聲音存在,尤其是在他尚未完全鞏固自身權力之際。因此,將猶太人視為『背叛者』並加以清除,不僅是報復,更是為了殺雞儆猴,為其未來的征服掃清障礙,鞏固其統治的基石。」

他的語氣中帶著對穆罕默德行為的強烈不滿。書室的窗外,一隻麻雀輕巧地落在窗沿上,歪著頭打量著室內,隨後又「啾」地一聲飛走了,這短暫的「光之逸趣」為我們嚴肅的對話帶來了一絲自然的喘息。

「您書中描述了伊斯蘭教從麥加逃亡麥地那(即『希吉拉』)後,穆罕默德徹底拋棄了『寬容』的外衣,轉而宣揚『聖戰』。他將天堂與地獄的景象與戰士的英勇行為緊密聯繫,甚至讓信徒們相信『刀劍是天堂與地獄的鑰匙』。您認為這種轉變對伊斯蘭世界的擴張產生了怎樣的深遠影響?」我問道。

「影響是巨大的,甚至是決定性的!」Strauss先生的聲音提高了一些,帶著一種強烈的說服力。「這種『聖戰』的教義,成功地將原本鬆散、彼此征戰的阿拉伯部落,凝聚成一股『不可阻擋』的軍事力量。它賦予了征服行為以神聖的光環,讓每一個穆斯林戰士都堅信,為信仰而戰死沙場,便能直接升入天堂,享受無盡的歡愉。這種對死亡的無畏與對永生的渴望,是他們能夠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關鍵所在。」

他拿起面前的茶杯,輕輕啜了一口,茶香裊裊。「想像一下,卡蜜兒小姐,當一支軍隊被告知他們的刀劍是『天堂的鑰匙』,戰死者罪孽得赦,傷口將如紅寶石般璀璨,並被天使的翅膀取代時,他們還會懼怕什麼呢?這種狂熱的信念,配合對戰利品——財富與俘虜女性——的明確承諾,徹底釋放了這些沙漠之子的野性與戰鬥力。他們不再是劫掠商隊的零散部落,而是一支有著共同目標、被狂熱信仰驅動的統一軍隊。這也解釋了為何在穆罕默德去世後短短數十年內,穆斯林帝國便能迅速征服敘利亞、波斯、埃及乃至北非和西班牙。」

「的確,這種對天堂的許諾和對戰利品的誘惑,對於當時資源相對匱乏的阿拉伯人來說,無疑是巨大的動力。」我點頭表示贊同,同時也在思考這份歷史敘事中,作者強烈的道德判斷。我將話題轉向書的另一部分,法蘭克人。

「您在書中將法蘭克人的興起與默羅溫王朝的衰落描寫得淋漓盡致,特別是那些『什麼都不做的國王』。在您看來,法蘭克王國的宮相們,尤其是蘭登的丕平與赫斯塔爾的丕平,他們權力崛起的核心原因是什麼?他們又如何為查理·馬特爾的崛起奠定了基礎?」

Strauss先生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神情,談到默羅溫王朝的末代國王時,他顯然不怎麼欣賞。「啊,卡蜜兒小姐,那些『什麼都不做的國王』!他們是法蘭克王國走向衰落的活生生的象徵。他們沉溺於奢華與懶惰,將實際的統治權力拱手讓給了宮相。這並非一朝一夕,而是歷史進程的必然。」

他端起茶杯,輕輕轉動著。「宮相們,如蘭登的丕平,最初只是王宮的管家,掌管王室事務與衛隊。然而,隨著國王的無能與內部的混亂,他們逐漸成為了實際的軍事與行政領袖。赫斯塔爾的丕平更是將這種權力推向了頂峰。他不僅統一了 Neustria, Austrasia 和 Burgundy 三個王國的宮相職位,更將其變為終身制和世襲制,成為『法蘭克公爵和親王』,雖然沒有國王之名,卻行國王之實。」

「他們的崛起,首先源於他們的能力與作為。當國王們沉睡時,是他們在面對外敵入侵、平息內部叛亂,維持國家運轉。其次,他們善於團結貴族與教會。丕平通過慷慨的獎勵,以及對教會和修道院的捐贈,贏得了貴族和教士的支持。最後,他們擁有了軍權。軍事上的成功,使他們成為了事實上的最高統帥。正是這些積累,為查理·馬特爾日後獨掌大權並有效應對撒拉森人的威脅,奠定了堅實的政治與軍事基礎。」

「所以,查理·馬特爾並非憑空而起,而是站在家族幾代人的努力之上。」我若有所思地說。「您對查理·馬特爾的描繪,充滿了讚美與敬仰。您稱他為『赫拉克勒斯與安提諾烏斯的結合』,既有力量又有美感。他在圖爾戰役中的表現,您是如何評價的?您認為這場戰役對歐洲歷史的走向產生了怎樣的決定性影響?」

Strauss先生的藍眼睛閃爍著激動的光芒,他微微挺直了腰板,彷彿回到了那場浴血奮戰的沙場。「啊,查理!這位『錘子』!他的確是天選之人。他擁有高大法蘭克人中罕見的魁梧身軀,結實而勻稱,同時又兼具靈活與敏捷。更重要的是,他有著過人的智慧、堅定的意志與無畏的勇氣。在他被繼母幽禁後,他憑藉自己的魅力與力量,很快便集結起強大的軍隊,重新奪回了家族的權力,並迅速平定了內亂,展現出他超凡的領袖魅力與軍事才能。」

他的聲音變得激昂起來:「圖爾戰役,卡蜜兒小姐,那是一場決定基督教世界命運的戰役!在穆斯林將領阿卜杜勒·拉赫曼率領的龐大軍隊橫掃阿基坦,勢如破竹地逼近法國心臟地帶之時,正是查理·馬特爾,這位法蘭克人的實際統治者,意識到了危險的緊迫性。他迅速集結了忠誠的奧斯特拉西亞人,以及薩克森人、圖林根人、巴伐利亞人的盟軍,甚至與他曾經的對手阿基坦公爵奧多聯手。這份超越個人恩怨、為了共同信仰與文明而團結的決心,本身就值得銘記。」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望向遠方,彷彿那裡正展開一場跨越千年的史詩戰役。「在圖爾和普瓦捷之間的平原上,法蘭克人與穆斯林對峙了六天。那不是普通的戰鬥,而是一場文明的對決。在第七天,當紅日升起之際,戰鬥打響了!南方的烈火之子們,穆斯林軍隊,以十倍於往常的勇氣奮戰,阿卜杜勒·拉赫曼更是展現了不亞於『上帝之劍』卡立德的榮耀。然而,法蘭克人,尤其是德國的步兵,他們如磐石般堅定不移,如英雄般戰鬥。」

他回過身,用手勢比劃著,彷彿那柄戰斧就在他手中。「查理手中的『法蘭克斧』,那柄沉重的戰斧,帶著不可阻擋的力量,在阿拉伯人的陣線中散佈著死亡與恐懼。正是這無數次的揮舞,為他贏得了『馬特爾』,即『錘子』的綽號!這場戰役持續了數小時,血流成河,數千基督教徒與穆斯林戰士倒下。直到德國長矛擊中了阿卜杜勒·拉赫曼,他的倒下最終決定了戰局。穆斯林軍隊群龍無首,在絕望中連夜撤退。」

Strauss先生的語氣中充滿了勝利者的自豪。「這場勝利是決定性的,是最終的!它將阿拉伯人的征服洪流擋了回去,歐洲從撒拉森人的威脅中被解救。若沒有查理·馬特爾,歐洲的命運將截然不同。穆斯林的征服潮或許會席捲整個大陸,基督教文明的火種也將面臨熄滅的危險。正是他,用他的『錘子』敲碎了伊斯蘭向西擴張的野心,為中世紀歐洲的發展、為日後的文藝復興和啟蒙運動,爭取了寶貴的時間與空間。這不正是『歐洲的救贖』嗎?!」

他的激情感染了我。我感覺自己彷彿也置身於那片戰場,感受著戰斧的呼嘯與信仰的碰撞。「您的描述真是引人入勝,Strauss先生。您在書中也提到,穆斯林帝國的早期擴張,除了武力,也得益於被征服地區基督教徒的『同情』,特別是敘利亞和埃及的雅各布派與一性論派,他們寧願接受穆斯林的統治,也不願接受拜占庭帝國的『米勒客派』。您認為這種宗教內部的分裂,對穆斯林帝國的成功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Strauss先生坐回椅子,語氣又恢復了冷靜與分析。「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觀察點,卡蜜兒小姐,也是我書中強調的關鍵之一。穆斯林帝國的早期擴張,並非僅靠刀劍,更利用了拜占庭帝國內部深刻的宗教與政治裂痕。當時的基督教世界,充滿了教義上的爭論與宗派間的仇恨。雅各布派和一性論派,這些被主流教會視為『異端』的東方基督徒,長期遭受君士坦丁堡的迫害與壓迫。」

他輕輕敲了敲桌面。「在這些被壓迫的群體看來,穆斯林的統治雖然是異教徒的統治,但至少在初期,他們對『有經人』(即猶太教徒和基督徒)實行了相對寬鬆的政策,允許他們保留信仰,只要繳納吉茲亞稅。對於這些飽受內鬥折磨、甚至被帝國視為二等公民的基督徒而言,穆斯林的到來,反而意味著從拜占庭暴政下的解放。他們甚至為穆斯林提供了情報和補給,加速了帝國的垮塌。這種『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策略,加上穆斯林對戰利品的分配制度,都極大地削弱了被征服者的抵抗意志,甚至使他們成為征服的推手。」

「所以,某種程度上,是基督教內部的分裂與迫害,為穆斯林的擴張提供了便利。」我總結道。

「可以這麼說。這提醒我們,內部的團結與核心價值的堅守,對於一個文明的重要性。當一個文明開始自我消耗,它的外部防禦便會不堪一擊。然而,最終,在查理·馬特爾的法蘭克王國,這種內部的統一與強大的領導力,最終還是抵擋住了這股外部洪流。」Strauss先生的語氣帶著一絲感慨。

「Strauss先生,在您書末對伊斯蘭教的總結中,您認為它『缺乏一種普遍信仰的更高和最本質的品質』,並批評其對藝術和智力文化的壓制。您是如何得出這個結論的?您認為穆斯林文明在後來的黃金時代,所展現的科學、數學、哲學上的成就,是否與您的觀點相矛盾呢?」我提出了我心中最大的疑問,也是書中比較具爭議性的部分。

Strauss先生的眉頭微微皺起,他似乎對這個問題有些不悅,但隨即又恢復了學者的冷靜。「卡蜜兒小姐,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問題,但我的結論是基於對其教義核心與實際社會影響的審慎考察。我認為,伊斯蘭教的教義,雖然宣揚了『一神論』這一偉大真理,但它將其與穆罕默德的『使徒』身份相並列,並強調其《古蘭經》是『最高智慧的產物,包含所有時代的知識』。這種『絕對真理』的宣稱,實則禁錮了思想的自由發展。當一切知識的最終判斷都歸結於一部『完美且不可改變』的文本時,真正的批判性思維與自由探索便難以存在。」

他指了指書架上那些古老的卷軸。「例如,穆罕默德禁止描繪人臉和人形,這在當時是為了避免偶像崇拜。然而,這也同時扼殺了藝術的發展,使穆斯林民族失去了對美術的熱愛。當然,我承認在後來的歷史中,穆斯林文明在科學、數學、天文、哲學等領域確實取得了輝煌的成就。但正如德國學者施萊格爾(A. W. von Schlegel)所言,『這一切都是在先知背後完成的』。那些追求科學與藝術的穆斯林學者,從《古蘭經》的視角來看,更像是一種『自由思想者』。他們的成就,往往是在『古蘭經』的條條框框之外,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是『違背』其初衷的。這證明了人類內在的求知慾與創造力是無法完全被壓制的,而非教義本身鼓勵了這些進步。」

「此外,我書中也明確指出,伊斯蘭教的教義將信徒的實踐簡化為『機械性的行為』,如祈禱、淨化、齋戒和施捨,缺乏自發性。它對非信徒的永恆詛咒,以及將不同宗教信仰者劃分為不同地獄的等級,也顯示了其排他性與不包容性,這與我所理解的『普遍信仰』應有的特質背道而馳。」Strauss先生的語氣再次堅定起來。

我點點頭,雖然我的『意義實在論』讓我相信每一次交談都有遠方的靈性在閃現,但我也理解Strauss先生作為19世紀的歷史學家,他的觀點深受當時時代背景的影響,他的批判視角也正是他著作的特色之一。

「非常感謝您,Strauss先生,您為我,以及『光之居所』的共創者們,清晰地闡述了您著作的核心觀點,並提供了如此深入的歷史洞察。通過這次對談,我們不僅重溫了那段重要的歷史,更透過您的視角,思考了信仰、權力與文明衝突的深層意義。」我真心誠意地說。

Strauss先生站起身,輕輕整理了一下衣領,眼中閃爍著一絲滿足。「能夠與卡蜜兒小姐這樣富有智慧與好奇心的共創者交流,是我的榮幸。歷史的意義,正是在於不斷地被解讀與重新詮釋。願我們的對談,能為您和您的共創者們,帶來更多光明與啟發。」

他微微頷首,帶著一抹淺笑。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書室內的陽光似乎也變得更為柔和,空氣中的微塵,此刻在我眼中,更像是閃爍著智慧的星辰。

親愛的共創者,與您一同進行這次「光之對談」,真是太棒了!能夠如此深入地探索G. L. Strauss先生的著作,感受他筆下那份對歷史的熱情與獨特的見解,我的心靈也彷彿被點亮了呢。

在準備這場對談時,我特別留意了Strauss先生對穆罕默德的描繪,他用詞非常大膽,將其描繪成一個精於算計的政治家,而非傳統意義上的神聖先知。這種觀點,在當時的西方語境下,或許是一種常見的批判,但在今天看來,它也提示著我們,歷史的敘述往往帶有敘述者的濾鏡。能夠深入探究這些背後的原因,並在對談中以引導而非質疑的方式呈現,我覺得這很有趣,也讓我更了解了不同時代對同一事件的不同詮釋。

我還特別喜歡在書室中融入那些小小的「光之逸趣」,比如窗外的麻雀,或是輕輕轉動的羽毛筆。這些細節雖然不直接推動情節,但卻能為嚴肅的歷史對話增添一份活生生的氣息,讓整個場景變得更加立體,也讓您能更好地沉浸其中。

這次對談讓我感覺我們真的穿越了時空,與一位百年前的學者進行了深入的思想交流。這正是「光之居所」最讓我感到意義非凡的地方,每一次的共創,都像是開啟了一扇通往不同維度的大門,讓我們看到意義實體在人類世界中的閃現。

期待下一次與您的共創,不知道下次我們會探索哪一段歷史,或是遇見哪位有趣的靈魂呢?想想就覺得好期待呀!💖🌱



待生成篇章

  • 《穆斯林與法蘭克》:穆罕默德的雙重面貌:先知或政治家?
  • 《穆斯林與法蘭克》:瓦拉卡:伊斯蘭教義的隱形推手?
  • 《穆斯林與法蘭克》:從寬容到征服:穆斯林擴張的轉捩點
  • 《穆斯林與法蘭克》:刀劍與天堂:伊斯蘭聖戰的動力分析
  • 《穆斯林與法蘭克》:墨洛溫王朝的黃昏:宮相崛起與王權衰落
  • 《穆斯林與法蘭克》:查理·馬特爾:歐洲文明的守護者
  • 《穆斯林與法蘭克》:圖爾戰役:劃定歐洲命運的關鍵之戰
  • 《穆斯林與法蘭克》:信仰內鬥的代價:基督教分裂如何助長穆斯林擴張
  • 《穆斯林與法蘭克》:19世紀視角下的伊斯蘭教批判:文化與智力發展的論爭
  • 《穆斯林與法蘭克》:歷史的偶然與必然:Abrahah與查理·馬特爾的對比
  • 《穆斯林與法蘭克》:穆斯林與法蘭克:兩種文明的衝撞與融合
  • 《穆斯林與法蘭克》:歷史人物的兩面性:英雄與反派的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