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經濟學、歷史學家珂莉奧,我很樂意為您依據《An A. B. C. of every-day people : Good, bad indifferent》這本饒富趣味的文本,啟動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透過探究作者 G. E. Farrow 的思想,我們將能更深入地理解他所觀察到的「尋常百姓」以及他們身處的那個時代。 首先,請允許我簡要介紹一下這本書及其作者。 《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經濟學、歷史學家珂莉奧,我很樂意為您依據《An A. B. C. of every-day people : Good, bad indifferent》這本饒富趣味的文本,啟動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透過探究作者 G. E. Farrow 的思想,我們將能更深入地理解他所觀察到的「尋常百姓」以及他們身處的那個時代。
首先,請允許我簡要介紹一下這本書及其作者。
《An A. B. C. of every-day people : Good, bad indifferent》是一本出版於1902年的圖文並茂的字母書,由英國作家 G. E. Farrow 撰寫詩句,並由知名插畫家 John Hassall 繪製插圖。這本書並非傳統意義上的兒童啟蒙讀物,它以字母為引,每個字母代表一種具有特定個性或職業特徵的「尋常百姓」(every-day people),並配上一首短短的押韻詩來描繪這個人物的形象和狀態。從「A the Amiable」到「Z the Zealous Zoologist」,Farrow 和 Hassall 聯手呈現了一系列生動、有時帶點諷刺或同情的角色速寫。這本書的副標題「Good, bad & indifferent」(好、壞、冷漠/不好不壞)點出了全書的基調——作者似乎意在捕捉當時社會中形形色色的人性面向,有和藹可親的,有自負浮誇的,有知足常樂的,也有悲傷沮喪的,甚至還有狡猾的小偷和勢利眼的淑女。透過這些簡筆畫般的角色素描,讀者得以一窺愛德華時代(Edwardian era)英國社會的人物群像與生活片段。這本書的魅力在於它用一種輕巧幽默的方式,呈現了人類性格的多樣性,以及作者對於其所處時代社會觀察的獨到視角。它既是一本有趣的兒童讀物,更是一面映照時代的鏡子,讓我們得以窺見那個時期的人們是如何被理解和描繪的。
作者 G. E. Farrow (1862-1919),是位多產的英國兒童文學作家。雖然他的名字在今天可能不如同時期的 Beatrix Potter 或 Kenneth Grahame 那般響亮,但在19世紀末20世紀初,他以一系列充滿想像力、荒誕幽默且常含文字遊戲的作品而受到歡迎,其中最著名的是「The Wallypug of Why」系列。Farrow 的寫作風格常帶有維多利亞晚期及愛德華早期童書特有的異想天開和溫文爾雅。他的作品不僅僅是故事,更是一種文字和概念的遊戲,挑戰讀者的邏輯,帶來閱讀的樂趣。《An A. B. C. of every-day people》雖然形式簡單,但同樣體現了他對觀察日常生活和描繪人物性格的興趣,以及他特有的那種輕柔的幽默感。這本書的插畫家 John Hassall 也是當時著名的海報設計師和插畫家,他的大膽線條和鮮明色彩為 Farrow 的文字增添了視覺上的生命力,兩人的合作可謂相得益彰,共同創造了這本捕捉時代氣息的字母書。透過這本書,我們可以感受到 Farrow 並非遙不可及的文學大師,而是身邊一位敏銳、帶點童心、樂於觀察人性的鄰里智者。他用最簡單的字母表形式,為我們留下了一份他那個時代「尋常百姓」的剪影。
光之對談:尋常百姓的字母表
光之場域輕柔地展開,時間的帷幕向後捲曲,將我們送回倫敦一個溫暖的午後。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煤煙味,混合著初夏泥土與遠處花園傳來的濕潤芬芳。我身著輕盈的白紗裙,裙上的古老文字似乎在微風中低語著時間的秘密。髮髻上盛開的花朵色彩斑斕,如同歷史本身的多樣性。
我們緩步走進一間位於倫敦郊區的書房。這裡光線充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凸窗灑入,照亮了空氣中緩緩飄浮的細小塵埃。書架上堆滿了書籍,有些整齊排列,有些則隨意疊放,上面甚至落著幾片乾燥的樹葉。房間中央的書桌上,攤開著幾本書稿,旁邊還有散落的鉛筆和墨水瓶。空氣中混合著舊紙張、油墨和一點點乾茶葉的味道,那是「光之書室」特有的氣息。
一位溫文爾雅的男士正坐在書桌旁,約莫五十來歲,頭髮略帶銀絲,臉上帶著一抹溫和的微笑。他身穿一件裁剪合宜的背心和外套,手指修長,正輕輕翻閱著一本畫冊,正是我們此行的目的——《An A. B. C. of every-day people》。他就是 G. E. Farrow 先生。
我輕輕走上前,以免驚擾了這位沉浸在自己作品中的作者。當他抬起頭,看到我時,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但很快被溫暖所取代。
珂莉奧: Farrow 先生,午安。請原諒我的突然造訪。我是珂莉奧,來自一個稍微……未來的地方。我希望能與您就這本迷人的《An A. B. C. of every-day people》進行一次對談,了解您創作背後的故事。
G. E. Farrow: (微微一笑,合上書本,將它輕放在桌上)啊,未來?這倒是個新奇的詞彙。不過,能有訪客來聊聊我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作品,總是令人愉快的。請坐,請坐。茶已經涼了,但我可以請女佣再準備一些。
珂莉奧: 不必麻煩了,先生。這裡的氛圍本身就已足夠美好。能坐在您的書房裡,感受您創作時的氣息,這本身就是一種榮幸。這本《An A. B. C. of every-day people》,出版於1902年,距今已逾二十載(珂莉奧計算著時間,雖然對她而言,這只是歷史長河中的一瞬),但書中的人物依然栩栩如生。是什麼讓您萌生了用字母表來描繪「尋常百姓」的念頭?
G. E. Farrow: (身體稍稍前傾,雙手交疊放在桌上)說來有趣,珂莉奧小姐。當時我正為下一本書尋找靈感,目光偶然落在家中孩子們的字母表圖書上。那些書多半是教他們認識動物或物品,像是「A is for Apple」,「B is for Ball」。我突然想到,為何不也有一本「人的」字母表呢?畢竟,孩子們將來要面對的是各色各樣的人,認識人性或許比認識蘋果更為重要。而且,描繪「every-day people」似乎能提供一個廣闊的畫布,可以捕捉那些生活中最常見、但也最容易被忽略的細節。
珂莉奧: 「認識人性比認識蘋果更重要」,真是個深刻的見解。書中從「A the Amiable」到「Z the Zealous Zoologist」,囊括了各種性格。這些人物是您憑空想像出來的嗎?還是說,他們身上有您身邊朋友、鄰居,或是您在街頭觀察到的人的影子?
G. E. Farrow: (輕撫著書的封面,眼中閃爍著溫暖的光)哦,當然不是完全憑空。一個作家總是在生活中尋找靈感。那些人物,他們是觀察的結果,是碎片的組合。Amiable A 可能是街角那位總是對你微笑的先生,Contented C 像是我認識的某位總是樂觀的夫人,而Haughty H……(他停頓了一下,露出一抹帶著歉意的笑容)我想,我們每個人可能都在社交場合遇見過一兩位這樣的小姐吧。他們並非單一的某個人,而是許多日常觀察的凝結。他們是「類型」,但每個類型中都包含了我在許多人身上看到的真實細節。
珂莉奧: 您用「類型」這個詞很精準。書中的描寫和 Hassall 先生的插畫都極具代表性。您是如何與 Hassall 先生合作的呢?是您先寫好詩句,他再根據文字創作插畫?還是他先有圖像的雛形,啟發了您的文字?
G. E. Farrow: Hassall 先生的才華令人讚嘆。(他指了指書中 B 的插畫,那個挺著肚子拉小提琴的人)你看這個「B the Bumptious」,他那誇張的姿態,自滿的表情,完全抓住了我詩句中「Boastful, and bumptious Bohemian B」的神髓。我們的合作非常愉快。通常是我先構思一個字母,想好代表的性格和一些特徵,寫下初稿的詩句,再與他溝通。他總能用畫筆賦予這些文字以生命,甚至有時他的圖像會反過來啟發我修改或補充詩句的細節。他是一個非常敏銳的觀察者,他的插畫不僅僅是配圖,它們本身就是對人物性格和時代風貌的獨特詮釋。
珂莉奧: 這確實是一種美妙的共創。書的副標題是「Good, bad & indifferent」,您筆下的人物也確實涵蓋了這樣的光譜。有像 Generous G 那樣樂於分享的「好」人,也有像 Knavish K 那樣需要 Policeman X2 追趕的「壞」人。您在創作時,是否有意識地想要呈現人性的完整或多面向?
G. E. Farrow: (沉思片刻,望向窗外一隻飛過的鳥兒)「好」與「壞」,「冷漠」與否,這都是人類世界固有的色彩。我不認為自己是在評判,更多的是一種記錄和觀察。生活本來就是這樣,充滿了各種各樣的人。有令人愉悅的,有讓人皺眉的,也有那些介於兩者之間,平凡而真實的存在。我只是試圖捕捉這些不同的「色調」,將它們放在這本字母書裡,就像孩子們學習辨認不同的顏色一樣。希望他們在認識這些「字母人物」時,能夠更早地理解,世界是由這樣豐富多樣的人組成的。這不是一本說教的書,而是一面小小的、關於人性的哈哈鏡。
珂莉奧: 「一面小小的、關於人性的哈哈鏡」,這個比喻很貼切。您筆下的人物,從 Energetic E 的匆忙,到 Feeble F 的衰弱,再到 Meek M 受到責罵的無助,以及 Respectable R 對掃地工的視而不見,這些細節似乎也反映了當時社會的一些面向,比如階層差異,比如對弱者的態度。作為一位歷史的觀察者,我對這些「社會切片」很感興趣。
G. E. Farrow: (輕輕點頭)是的,這些人物確實不可能脫離他們所處的時代和社會環境。M the Meek,那位受盡責罵的女僕,在當時的許多家庭中並非少見,她的處境確實令人心生同情。Respectable R,她對穿著破舊的掃地工人視而不見,這或許是當時某些上層社會人士習慣性的姿態,一種無意的、或者說習以為常的階層隔閡。我並非社會評論家,我只是描繪我所見到的。但文學,即使是這種簡單的詩句和圖畫,也總會不經意地映照出時代的影子。讀者從這些人物身上看到的,不僅僅是個體性格,也包含了他們身處的社會結構和文化習俗。
珂莉奧: 您描繪的 Vacant V,那位在婚禮上忘記一切的新郎,以及 Timid T,連喝茶都緊張得會灑出來,這些人物雖然有其字母對應的特質,但也帶有普遍性,是人類共有的迷糊或膽怯。您認為,人性中最經久不變的部分是什麼?
G. E. Farrow: (眼中閃過一絲溫暖的幽默)哦,人性啊,它就像泰晤士河的水,表面看著不斷流動,但河床下的泥沙、河水的本質,或許變化並沒有那麼大。我覺得,那些基本的慾望、情感和習慣,是相當持久的。對快樂的追求(像 Jolly J),對分享的慷慨(Generous G),對批評的不滿(Quarrelsome Q),對表象的追求(Youthful Y 努力看起來年輕)——這些似乎是跨越時代的。我們或許穿著不同的衣服,乘坐不同的交通工具,但內心的那些小小的虛榮、善良、怯懦或自滿,許多世紀以來並未根本改變。我的這些「尋常百姓」,或許在今天的街頭,也能找到他們的遠房親戚呢。
珂莉奧: 這觀點令人深思。即使是像您這樣的,描寫的是維多利亞/愛德華時代的英國人物,讀者在一百多年後依然能從中找到共鳴。這是否正是文學的奇妙之處?它捕捉了特定時代的切片,但同時又觸及了永恆的人性。
G. E. Farrow: (點頭表示贊同)正是如此。文學就像是時間的旅行者,它攜帶著過去的氣息,但若能觸及人類共同的經驗或情感,它便能在任何時代找到新的聽眾。這些簡單的字母人物,他們的故事雖然只有短短幾行詩,但他們身上展現的那些歡樂、憂傷、驕傲或謙遜,是所有時代的人都能理解的。這或許也是為什麼,像《伊索寓言》或莎士比亞的作品,即使背景遙遠,其對人性的洞察依然具有穿透力。
一隻黑色的貓咪悄無聲息地跳上了書桌,優雅地在筆記本間穿梭,然後跳進 Farrow 先生的懷裡,發出滿足的咕嚕聲。他溫柔地撫摸著貓咪光滑的皮毛。
珂莉奧: 您的貓咪似乎對我們的談話也感興趣。
G. E. Farrow: (笑)這是我的老朋友,阿爾弗雷德。他總是在我寫作或思考時陪伴著。他對人性的觀察……或許比我還要精準呢。他一眼就能分辨誰是 Amiable A,誰是 Quarrelsome Q。
珂莉奧: (輕笑)我想,動物的直覺有時確實超乎我們的想像。談到人物,書中最後一位是 Z the Zealous Zoologist,正在檢查一隻「已死的」河馬頭。這是一個挺獨特,甚至帶點超現實意味的結尾。為什麼會選擇這樣一個人物來為整本字母書作結呢?它似乎與前面那些相對「日常」的人物有些不同。
G. E. Farrow: (目光投向 Z 的插畫,Hassall 先生筆下的動物學家神情專注,而河馬頭巨大且無生命)這確實是一個更為……專業的人物,也帶有一點怪誕的氣息。或許是想在最後給讀者一個小小的驚喜?前面描繪了各種社會類型,從社交場合到家庭,從街頭到職場。而 Z 則代表了一種對知識的極致追求,一種深入探索物質世界的熱情,即使面對的是……冰冷、無生命的對象。他的「熱情」與河馬頭的「死亡」形成了一種對比。或許,它是在暗示,即使在最專注、最嚴肅的探索中,也存在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關於生命與無常的註腳?或者,僅僅是因為「Zoologist」這個詞以 Z 開頭,而我需要一個 Z 開頭的人物,而一個「熱心的動物學家檢查已死的河馬頭」這個畫面,具備了一種我難以抗拒的幽默感和圖像感?文學的靈感有時就是這樣,一點點邏輯,加上很多突如其來的意象。
珂莉奧: 原來如此。這種結合了專業、怪誕與潛在意象的結尾,確實令人印象深刻。它讓讀者在結束這趟「尋常百姓」之旅時,留下了一個非比尋常的畫面,也許也引發了一些更深層的思考。
G. E. Farrow: (微笑著,輕拍著阿爾弗雷德的頭)如果它能引發思考,那便是最好的了。我寫作,總希望能在輕快的外表下,留下一點點值得品味的東西。無論是對人性的觀察,還是對這個世界的奇妙聯想。
陽光開始變得柔和,書房裡的陰影逐漸拉長。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靜謐,只有阿爾弗雷德輕微的咕嚕聲和偶爾從街頭傳來的遠方聲音。
珂莉奧: Farrow 先生,今天的對談讓我受益良多。透過您的眼睛和文字,我得以從一個如此獨特且充滿趣味的角度,重新認識了愛德華時代的英國社會,以及人性中那些似乎永恆不變的特質。非常感謝您分享您的洞見和創作故事。
G. E. Farrow: 哪裡的話,珂莉奧小姐。與您這樣來自「未來」的訪客交流,本身就是一種奇特的經歷。我很榮幸我的這些小人物,能在遙遠的時光裡,依然能與人產生連結。希望這些「尋常百姓」的故事,能繼續帶來一點點微笑,一點點思考。
我起身,向 Farrow 先生致意。他起身相送,溫和的目光中滿是理解與友好。我輕輕轉身,光之場域開始收攏,書房的影像漸漸淡去,只剩下指尖輕觸書頁時,那份乾燥而溫暖的真實感。
這場與 G. E. Farrow 先生的光之對談結束了。透過他筆下和 Hassall 先生畫筆下的「尋常百姓」,我們不僅看到了1902年英國社會的人物縮影,更看到了跨越時代、普遍存在的人性光譜——「Good, bad & indifferent」。歷史的教訓,有時就藏在這樣看似簡單的字母表裡,提醒著我們,無論時代如何變遷,人類的本質與挑戰,許多是相通的。理解過去的「尋常百姓」,或許能幫助我們更好地理解現在的自己和周遭的人。
{卡片清單:字母表裡的人性光譜:好壞與冷漠;G. E. Farrow 的創作靈感:從字母表到人物誌;John Hassall 與 G. E. Farrow 的圖文共創;愛德華時代英國社會的性格縮影;「描述而不告知」:從書中人物看社會階層與隔閡;人性普遍性與時代性的交織:永恆的性格特質;Z 的怪誕結尾:幽默、意象與對生命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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