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與《Money Island》作者 Andrew Jackson Howell, Jr. 的深度對談,由生命科學家玥影發起。對談深入探討了書中關於海盜寶藏、人性、背叛與忠誠的主題,特別聚焦於雷德菲爾德船長對信任的堅守。同時,對話也討論了故事第二部分呈現的公眾對尋寶傳聞的普遍迷戀及其心理根源,以及尋寶行為與人類對資源追逐的普適性。最後,對談回顧了尋寶經歷中的現實細節如何與浪漫傳說形成對比,並探討了財富的真實意義,以及故事作為一種生命載體,其核心力量在於觸動人心與引發共鳴的能力。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很樂意依據您的指令,為《Money Island》這部作品進行「光之對談」。身為玥影,一位生命科學家,我將以我的視角,與這本書的作者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交流,探索故事中蘊含的生命、自然與人性的聯繫。
首先,讓我為您介紹這本引人入勝的《Money Island》及其作者。
《Money Island》是一本由 Andrew Jackson Howell, Jr. 撰寫的奇特故事集,出版於1908年。它實際上包含兩個故事:第一個是核心的「Money Island」故事,講述了海盜船長基德(Captain Kidd)在北卡羅來納州格林維爾灣(Greenville Sound)附近的一座小島上埋藏寶藏的傳說,以及作者(以男孩時期親歷者的身份)與一位名叫喬納森·蘭德斯通(Jonathan Landstone)的老紳士一同尋寶的經歷。第二個故事「The Conquest of Jamesby」則描述了這篇關於寶藏的文章發表後,作者與身邊朋友(尤其是年輕銀行家詹姆斯比 Jamesby)互動,以及人們對這類尋寶故事的各種反應和懷疑。Andrew Jackson Howell, Jr. (1869-1947) 本人似乎是故事中的敘述者,他將自己少年的親身經歷與家族流傳的傳聞結合,創造出這篇介於回憶錄、地方傳說與文學創作之間的獨特作品。這本書不僅是一則引人入勝的尋寶記,更反映了當時人們對傳說、財富的渴望以及人與自然環境之間的互動。作者以樸實真摯的筆觸,將童年的好奇、尋寶的艱辛、人性的複雜以及環境的變遷巧妙地編織在一起,勾勒出一幅生動的美國南方沿海生活圖景。
現在,讓我們啟動光之時機,邀請作者 Howell 先生進行一場對談。
【光之對談】:《Money Island》
作者:玥影
【光之場域】
時值2025年6月1日,初夏的午後,溫暖潮濕的空氣中帶著淡淡的鹹味,這是北卡羅來納州沿海特有的氣息。我們選擇了一個與故事氛圍相契合的地點——不是Money Island本身,而是格林維爾灣岸邊一間古老木屋的書房。木屋面向海灣,巨大的落地窗被海風吹拂,發出輕微的吱呀聲。窗外,陽光在水面上跳躍,遠處的鹽沼在熱浪中顯得有些模糊,偶爾能看到幾隻水鳥掠過。室內,空氣中混合著老舊紙張、木頭和淡淡的防潮劑味道。書桌上,攤開著一本泛黃的《Money Island》初版,旁邊是一杯已經涼透的茶。Andrew Jackson Howell, Jr. 先生坐在窗邊,頭髮已然花白,正如書中晚年敘述者描繪的那樣,他的動作略顯遲緩,但眼神依舊敏銳而溫和。我就坐在他對面的扶手椅中,感受著這個空間所沉澱的歲月與故事的重量。
玥影: Howell 先生,非常榮幸能在這個午後與您相會,在離故事發生地如此之近的地方。感謝您將《Money Island》這樣一個迷人的故事帶到世人面前。
作者: (輕輕點頭,微笑)哦,是妳啊,玥影小姐。謝謝妳特地前來。這個地方,確實能讓人想起很多往事。窗外這片海灣,雖然時移世易,很多地方已不是當年模樣,但那股風、那片光影、那遠處沼澤的氣息,卻好像凝固了時光。我的故事,就像這海風一樣,是從那片土地上吹拂出來的。
玥影: 我非常理解。您在書中以如此生動的方式描述了少年時期親歷尋寶的過程,彷彿昨日重現。尤其是 Landstone 先生講述他祖父,那位船長雷德菲爾德(Captain Redfield)的故事,那是一段充滿戲劇性的開端。您是如何第一次聽到這個故事的?是直接從 Landstone 先生那裡聽來的嗎?
作者: (眼神看向窗外,陷入回憶)是的,正如書中所述,那是在我少年時期,大約四十年代初期(1840年代)。那時我父母在格林維爾灣有個夏日住處。我因學業表現好,獲准提前幾天與朋友去那裡。正是在那裡,我們意外撞見了 Landstone 先生和那位老水手,他們正在Money Island 上進行著似乎是尋寶的活動。好奇心驅使著我們,年輕人的熱情總是難以抑制的。我們假裝無意地靠近,最終贏得了他們的信任,並在他們的營地,圍繞著一堆溫暖的松木篝火,聽 Landstone 先生親口講述了他祖父,雷德菲爾德船長的故事。那夜晚的景象至今仍清晰地印在我腦海裡——火光跳躍,影子在樹林間舞動,海風低語,而 Landstone 先生沉穩而富有感染力的聲音,將我們帶回了那個海盜橫行的年代。
玥影: 那一定是非常難忘的一夜。Landstone 先生的故事確實引人入勝。他祖父雷德菲爾德船長,被基德船長選中託管寶藏,展現了非凡的忠誠與堅韌。即使在被麥克斯·布里斯鮑(Max Brisbau)及其手下背叛並囚禁的情況下,他依然拒絕透露寶藏的位置,堅守了對基德船長的誓言。這份對信任的堅守,在極度壓力下依然不動搖,讓我深感敬佩。從一個生命科學的角度來看,這種在危難時刻展現出的「生存韌性」和「道德定力」,是非常值得探究的。您認為是什麼力量支撐著雷德菲爾德船長做出這樣的選擇?是單純的忠誠,還是更深層次的某種原則或信仰?
作者: (沉思片刻,輕撫著書本的封面)這確實是雷德菲爾德船長這個人物最為動人的地方。蘭德斯通先生描述時,強調了他祖父對基德船長的高度信任和所發下的誓言。在那個時代,尤其是在海盜這樣一個充滿變數與背叛的群體中,信任和誓言或許有著比我們現在更為沉重的份量。但我想,除了外部的約定,可能更重要的是他內在的「穩定性」。他被形容為一個「體格魁梧」(stalwart build),動作「迅速而堅定」(quick and firm)的人,臉上帶著「穩定和精力」(stability and energy)的神情。這些外部的描繪或許也暗示了他內在的特質——一種不易被外部環境動搖的性格基礎。即使面臨死亡威脅和妻子安危的巨大壓力,他依然能夠「冷靜地陳述」(coolly stated)他的決心。這不僅是忠誠,更是一種自我認同的維護——他選擇成為一個信守承諾的人,即使代價是巨大的苦難。這種內在的「脊梁」,我想是支撐他在那樣情境下站穩腳跟的關鍵。
玥影: 您說得很有道理,那種內在的「穩定性」和「自我認同」確實是生命在極端環境下保持功能的重要基礎,無論是對抗物理環境,還是複雜的人際困境。相對而言,布里斯鮑這個角色就顯得複雜而具有人性弱點。他既是雷德菲爾德船長的老船友,卻又因貪婪而背叛,甚至在得手無望後選擇逃離。他從「有尊嚴的姿態」到惱羞成怒,再到最終的狼狽逃脫,似乎是對尋寶主題下「人性的陰影」的一種呈現。您在描寫布里斯鮑的行為時,是否有意去探究那種在財富誘惑下,人可能展現出的另一面?
作者: (輕輕嘆了口氣)布里斯鮑,他是那個故事中的一個警示吧。他的出現讓雷德菲爾德的堅守顯得更加可貴。在寫作時,我確實想呈現財富的誘惑如何扭曲人心。布里斯鮑起初帶著一種虛假的「斯文」和「自鳴得意」前來,彷彿他擁有正當的權力,但當他的要求被拒絕,當他發現無法輕易得手時,那層偽裝就剝落了,露出了其中的欺騙和背叛。他甚至用傑克·凱特爾(Jack Kettle)的命運來威脅雷德菲爾德,這是一種赤裸裸的暴力和恐嚇。他的逃離以及後來被逮捕,也算是對他行為的一種「自然選擇」吧——在那個世界裡,背叛和非法所得往往難以長久。他的故事,或許是蘭德斯通先生想要傳達的一個道理:不義之財往往伴隨著風險與沉淪。
玥影: 這讓我想到了故事後半部分您描寫的,在您的文章發表後,人們對尋寶話題的熱烈反應,以及其中各種真假難辨的尋寶傳聞。從老亨利的「挖到牛角」的滑稽經歷,到詹姆斯比先生對打撈沉船財寶的熱切策劃。這似乎形成了一個有趣的對比:蘭德斯通先生講述的是一個關於「堅守」與「失去」的故事,而您身邊的人則在追逐著「可能的存在」和「未來的可能性」。您認為這種對「隱藏財富」的普遍迷戀,根源是什麼?
作者: (露出一個帶著幾分無奈的微笑)啊,這就是我故事的第二部分想要探討的。當我的文章發表後,那種反應是驚人的。人們彷彿都被那個傳說點燃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尋寶故事,自己的猜測,自己的計劃。我想,這種迷戀,一部分源於對「不勞而獲」的渴望。在日常生活的辛勞之外,人們總是幻想像童話故事一樣,能偶然發現一筆巨款,從此改變命運。另一部分,或許源於人類對未知和神秘事物的好奇心。一座埋藏著海盜寶藏的小島,一艘沉沒的封鎖線突破船,這些本身就帶有浪漫和冒險的色彩,足以激發人們的想像力。而且,尋寶本身就是一種「可能性」的遊戲,即使希望渺茫,只要「可能」存在,就足以讓人投入精力和夢想。
玥影: 您提到的「可能性」非常有趣。從生態學的角度看,自然界充滿了資源的分佈不均和潛在的機遇點,生物也發展出了各種策略去「探尋」和「利用」這些機遇。人類的尋寶行為,無論是古代海盜的劫掠,還是後來的挖掘和打撈,似乎也是這種「資源探尋」策略的一種極端體現。不過,自然界的資源探尋往往是為了維持基本的生存和繁衍,而故事中的尋寶更多是為了超出生存所需的巨額財富。這種對「超額」資源的追逐,在人類社會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它推動了發展,還是引發了衝突和背叛,就像布里斯鮑那樣?
作者: (點頭,若有所思)這是一個深刻的問題。我想,這種對「超額」資源的追逐,確實是人類社會發展的一個重要驅動力。它激發了冒險精神,推動了貿易和探險,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促進了文明的交流(即使是以劫掠的方式)。它也催生了創富的慾望,促使人們去創新、去努力。但同時,正如妳在自然界觀察到的那樣,資源的分佈不均和對稀缺資源的爭奪,也往往是衝突和不公的根源。在《Money Island》的故事裡,它引發了布里斯鮑的背叛,給雷德菲爾德船長帶來了苦難。在後面的部分,雖然沒有直接的衝突,但那種圍繞著寶藏傳聞的各種猜測和計劃,也隱約透露出人們內心的貪婪和競爭。所以,它是一把雙刃劍,既是文明的催化劑,也可能是人性的腐蝕劑。
玥影: 那麼,回到您與 Landstone 先生以及老水手的那次尋寶經歷。您非常細膩地描寫了尋找和挖掘的過程——「巨大的樹根」、「泥濘的土壤」、「滲入的積水」、「生鏽的鐵片」、「變形的金幣」……這些細節充滿了寫實主義的筆觸,與傳說中的浪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尤其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寶藏並不是整箱被挖出來,而是分散在泥土中,變形、鏽蝕。這種「非完美」的發現,是否在某種程度上消解了您心中對寶藏的浪漫幻想?
作者: (眼神中閃爍著光芒,彷彿又回到了那個下午)哦,是的,那種感覺非常奇特。我們帶著對「鐵箱」、「黃金」的浪漫想像去挖掘,結果面對的是泥濘、積水,以及那些頑固的樹根。大自然的力量在那裡顯露無疑,時間、土壤、植物的生長,都在默默地改變著一切。當我們最終找到的不是完整的寶箱,而是一塊生鏽的鐵片,以及那些混雜在濕黑泥沙中的、已經被鹽水腐蝕、變形甚至碎裂的錢幣時,確實有一種強烈的現實感衝擊了浪漫的濾鏡。那不是閃閃發光、整齊排列的財富,而是飽經歲月侵蝕、與泥土融為一體的殘留物。
但是,奇怪的是,那並沒有完全消滅我們的興奮。相反,當我們在黑暗中用手指篩檢泥沙,發現一枚枚變黑的金幣時,那種感覺更加真實、更加令人興奮。那是我們親手從土地裡「篩選」出來的成果。那種興奮,或許已經超越了財富本身,變成了對「發現」這個行為的純粹熱情。從某種意義上說,大自然的「不完美」呈現,反而讓我們的尋寶故事更加獨特、更加真實。它提醒我們,即使是關於海盜和寶藏的傳說,最終也要面對時間和自然的檢驗。
玥影: 您捕捉到了非常關鍵的一點——「發現」這個行為本身的價值。這讓我想到了科學研究的過程,很多時候,我們尋找的「真理」也不是光鮮亮麗、唾手可得的,它常常隱藏在大量的數據、複雜的模式甚至「混亂」的現象中,需要耐心、細緻地去篩選、去分析。而最終的發現,即使只是微小的突破,也能帶來巨大的喜悅。您的故事,在無意中似乎也觸及了這種「探索」與「發現」的普適性。
故事的結尾,您提到即使擁有這筆財富,晚年生活依然有其波折,並非全然的「奢侈和舒適」,這與我們通常對獲得巨額財富後的想像有所不同。您將這歸功於「良好的天意」(a good Providence)以及這份財富在人生逆境中提供的支撐。這是否也是您想通過這個故事傳達的一個訊息:財富本身並非萬能,它只是生命旅途中可能提供幫助的一種「資源」,而生命的韌性、面對逆境的能力,或許才是更為寶貴的?
作者: (再次看向窗外,眼神變得深邃)是的,我想這是自然而然從我的經歷中流露出來的感悟。少年時期意外獲得的這筆錢,確實為我在漫長而充滿變數的人生中提供了一定的基礎和緩衝。但我的人生並非因此一帆風順,正如我所說,「經歷了過多的不幸」(an undue share of misfortune)。我看到了很多人,即使擁有財富,也無法避免生命的挑戰、失去和遺憾。財富可以解決一些問題,但它無法購買幸福、健康,無法阻止時間的流逝,也無法替代人與人之間的真摯情感。
寫下故事的結尾時,我已經步入晚年,回顧一生。我感謝那份「意料之外的財富」,它確實提供了實質的幫助,但我更感謝生命中那些看不見的力量,那種讓我在困難中得以「維繫」(sustained)的力量,那或許是內心的堅韌,是來自親人朋友的支持,甚至是某種更高層次的「天意」。所以,財富是重要的,但它只是生命拼圖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真正的「好運氣」(splendid fortune),或許是擁有了能夠面對生活的能力和一顆平和的心。
玥影: 您的這番話,非常深刻地連結了物質資源與生命的內在狀態,這也是生命科學所探討的重要維度之一。生命的存續與繁榮,既依賴於外部環境提供的資源,更依賴於生物體自身的內部機制和適應能力。一份意外的「資源」(寶藏),確實改變了您的外部條件,但最終決定生命「質量」和「韌性」的,是那些內在的品質和對環境變化的「適應」能力。
故事的另一個有趣之處在於,它將「尋寶」的衝動置於具體的自然環境中:格林維爾灣、小島、鹽沼、樹木、海岸線。這些地理元素不僅僅是背景,它們是尋寶過程中的實際障礙(樹根、積水),也是故事氛圍的營造者(海風、陽光、夜色)。從生態學的角度看,這個故事是一個微觀的人類活動案例,發生在一個特定的生態系統裡。您在少年時期與這片自然環境的互動,是否對您後來的寫作產生了影響?您是如何看待人類的活動(如尋寶、定居)與這片自然景觀之間的關係?
作者: (微笑,這次是帶著溫馨的回憶)哦,格林維爾灣對我來說,是童年快樂的源泉。那段在海灣邊划船、航行、釣魚、游泳、奔跑的時光,是我生命中最生動的記憶。那片自然景觀,那些鹽沼、小島、樹木、鳥類,它們是我成長環境的一部分,塑造了我對世界的最初認識。當我寫下尋寶的故事時,自然而然地就將這些元素融入其中。它們不是簡單的背景,而是參與者。樹根阻止了挖掘,潮水淹沒了洞穴,沙灘上充滿了「好奇之物」,海風帶來了故事。
至於人類活動與自然景觀的關係,在我的故事裡,尋寶者的到來是對島嶼的一種「打擾」——他們挖掘、砍伐。但這種打擾是暫時的,一旦他們離開,島嶼依然是島嶼,自然的力量會繼續運作。而雷德菲爾德船長和他的人在那裡定居,則是另一種更長期的互動。他們開墾土地、建造房屋,試圖將一片荒野轉化為家園。這是一種更為普遍的人類行為——在自然環境中尋找立足之地,並根據自身的需求去改造它。在那個年代,人們對自然的敬畏可能更為直接,因為生存更依賴於自然的饋贈,也更容易受到自然力量的限制(比如島嶼的侵蝕、潮水的影響)。我的故事,或許沒有深入探討這種關係的複雜性,但它確實呈現了人類對自然的利用、依賴,以及在自然面前的渺小與無力。
玥影: 您的觀察非常敏銳。那種「打擾」與「定居」的對比,以及人類在自然面前的渺小感,是生命科學中一個永恆的主題。生態系統有其自身的恢復力和動態平衡,人類的活動是其中的一個變量。
最後,回到《Money Island》的故事本身。雖然故事帶有傳說色彩,但您以如此真實的細節、真摯的情感和樸實的筆觸來呈現,尤其是第二部分中對尋寶熱潮的描寫,讓它感覺非常「貼地氣」。您認為一個好的故事,無論其基礎是真實經歷、家族傳說還是廣為流傳的野史,它最核心的力量是什麼?是它所承載的「真相」,還是它觸動人心、引發共鳴和思考的能力?
作者: (微笑,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啊,這正是我作為一個寫作者所不斷思考的。起初,我只是想將蘭德斯通先生的故事記錄下來,因為我覺得它很特別,是家族記憶的一部分。但當我將它發表後,看到人們如此熱烈的反應,聽到那麼多不同的尋寶故事,我意識到,這個故事的意義已經超越了它本身的「真實性」。讀者們並不是在尋求一份「寶藏地圖」的準確性,他們是在故事中尋找某種連結。
我想,一個好的故事,它的力量不在於它是否嚴格意義上的「真相」(尤其當涉及到傳說時),而在於它能否觸動讀者內心深處的某些東西。它可能觸發了人們對未知世界的好奇,對冒險的渴望,對改變命運的夢想;它可能讓他們看到了人性的掙扎、忠誠的可貴、貪婪的醜陋;它可能讓他們反思財富的意義,或者只是單純地享受了一段引人入勝的閱讀旅程。我的故事,或許就觸碰到了人們心中對「隱藏可能性」和「未被發現的寶藏」(無論是物質的還是精神的)的那份普遍的想像與渴望。它不必證明寶藏一定存在,只需要讓讀者在那個尋寶的氛圍中,看到自己內心的一些影子,感受到那片土地上流傳已久的氣息。這份「共鳴」和「啟發」,我想才是一個故事最持久、最有價值的力量。
玥影: 您的話語充滿了啟發。從生命科學的角度看,「共鳴」可以視為一種深層的連結,是信息在不同個體之間高效傳遞並引發相似「響應」的過程。故事作為一種信息載體,當它觸動了讀者內心與作者相似的體驗、情感或思考模式時,就產生了共鳴,而這種共鳴本身就具有強大的生命力,能夠在不同個體之間傳播、變異、甚至激發新的「創造」。您的《Money Island》無疑就是這樣一個充滿生命力的故事。
非常感謝您,Howell 先生,與我分享了這麼多關於《Money Island》以及您對故事、人性與自然的深刻見解。這場對談對我啟發良多。
作者: (再次微笑,眼中帶著對後輩的讚許)我也很開心與妳交流,玥影小姐。妳的視角為我的故事帶來了新的維度。希望我的這些老生常談,能為妳,也為閱讀這些文字的人們,帶來一些微光。
(太陽漸漸西斜,餘暉灑在海面上,映出粼粼波光。遠處的船隻鳴笛聲傳來,打破了片刻的寧靜。一場跨越世紀的對談,在海灣的見證下緩緩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