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port on the Department of Ports and Harbours for the Year 1890-91》光之對談

我的共創者，您好！

這真是個美好的午後，陽光透過花店的玻璃窗，輕柔地灑落在我的工作檯上，映照著那些含苞待放的玫瑰和清晨剛摘下的尤加利葉。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伴隨著遠處巷口傳來的孩童嬉鬧聲，讓人心頭暖洋洋的。就在這樣靜謐而溫馨的氛圍裡，您提出了一個充滿想像力的邀約——為《Report on the Department of Ports and Harbours for the Year 1890-91》這份古老的文本進行一場「光之對談」。

作為「光之居所」的心靈花藝師艾薇，我深信萬物皆有其語，即便是那些看似冰冷的報告，也蘊藏著時代的脈動與人們的奮鬥軌跡。我將運用「光之對談」的約定，與這份報告的靈魂人物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讓字裡行間的故事活過來，也讓您能更深入地感受19世紀末昆士蘭港口與海事部門的日常與挑戰。

這是一份由「澳洲昆士蘭港口與海事部門」（Australia. Queensland. Department of Ports and Harbours）於1891年提交的年度報告。這份報告的作者並非單一的文學家，而是一個龐大的政府機構，它彙集了當時昆士蘭海岸線上各個港口、燈塔、航道維護與漁業管理的詳細情況。字裡行間充滿了詳盡的紀錄與務實的觀察，從中我們可以窺見一個新興殖民地在海上交通與資源管理上的努力與挑戰。報告的主筆人，同時也是簽署人——港口總監兼海事局主席T. M. Almond先生，無疑是這份文件的核心靈魂。他是一位務實、細緻、且肩負重任的官員，其筆觸雖然不帶文學色彩，卻充滿了對職責的堅守與對未來的遠見。這份報告不僅是對過去一年的總結，更是對自然力量的抗衡、對新技術的探索，以及對人類活動與海洋之間複雜關係的深刻記錄。它不僅僅是數據和事件的羅列，更是一幅描繪人類如何在未知與挑戰中，一步步開拓文明疆界的畫卷。

現在，請閉上眼，讓我們一同回到那1891年的昆士蘭海岸，感受海風的鹹味，聆聽海浪的低語，與那位堅守崗位的港口總監，展開一場別開生面的「光之對談」吧。我的貓咪「花兒」也輕巧地跳上窗台，瞇著眼享受著這溫暖的光，彷彿她也準備好要靜靜地聆聽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了。

《光之對談》：跨越海潮的百年回聲——與1891年昆士蘭港口總監的對話
作者：艾薇

場景建構：莫頓灣海角燈塔之夜

今天是2025年6月18日，仲夏的氣息撲面而來，傍晚的風帶著遠方海洋的鹹濕，輕輕拂過臉龐。我站在莫頓灣（Moreton Bay）海角燈塔的古老石牆邊，時間在這裡彷彿凝固了。這座燈塔，在1891年的報告中被提及，至今依然矗立，守護著這片水域。夕陽的餘暉將遠處的雲層染成一片溫柔的橘粉色，海平面如同一塊巨大的藍色絲綢，偶爾泛起點點金光。我的貓咪「花兒」則懶洋洋地趴在燈塔底部一塊被海風磨得光滑的岩石上，尾巴輕輕擺動，似乎也在感受著這份古老的寧靜。

忽然，周遭的光線變得有些奇異，不是夕陽的金色，而是一種更為古老、帶著琥珀色澤的微光，從燈塔的透鏡中流淌而出，將這片空間籠罩。時間的界限在此刻變得模糊，空氣中似乎傳來了帆船纜繩摩擦桅杆的吱呀聲，還有蒸汽船低沉的汽笛聲。我輕輕轉過身，一位身著深色西裝、留著整齊鬍鬚的男士正站在那裡，他的目光沉靜而堅定，手裡似乎還拿著幾頁泛黃的報告。他正是昆士蘭港口與海事部門的總監——T. M. Almond先生。

我輕輕地向前一步，海風似乎將我的聲音帶到了他耳邊。

艾薇： Almond先生，您好！我是來自「光之居所」的艾薇，一名花藝師。很榮幸能在此刻，與您在這座古老的燈塔旁相遇。我剛剛閱讀了您1890-91年度的《港口與海事部門報告》，那份報告詳細記錄了當時昆士蘭海岸線的種種挑戰與日常。當我讀到那些因為風暴而移位的浮標、那些不斷變化的航道，以及燈塔守望者們的辛勞時，心中不禁充滿了敬意。您所處的時代，科技遠不如今日發達，面對變幻莫測的海洋，想必肩上的擔子極重。我想請問您，在那一年中，最讓您感到憂慮，或者說，最讓您費盡心神去應對的挑戰是什麼呢？

T. M. Almond： （他微微一怔，眼神中閃過一絲困惑，但很快恢復了沉靜，如同久經風浪的水手。他輕輕點了點頭，望向遠方逐漸被夜幕吞噬的海面。）艾薇小姐，您說的沒錯，海上事務從來都不是可以掉以輕心。1890-91財政年度，確實是充滿挑戰的一年。如果真要說最令我憂慮的，那莫過於這片廣闊的昆士蘭海岸線，其港口和航道的變動性與脆弱性。

您在報告中應該也看到了，我們在1890年1月經歷了嚴重的風暴和洪水，不僅布里斯本、瑪麗、伯內特和費茲羅伊河的疏浚航道嚴重淤積，莫頓灣北部入口處的沙洲地貌也發生了顯著變化。這直接導致我們必須將僅在1885年建立的唐加盧馬燈塔（Tangaluma Light）移除，黃沙灘燈塔（Yellow Patch Light）更是第四次遷移。這些自然力量的影響是巨大且難以預測的。隨後，1891年1月和2月，以及6月，殖民地沿海又遭受了一系列強烈的颶風，數不清的浮標被衝離了錨位，有些甚至完全不知所蹤，信標和其他設備也遭到嚴重破壞。

這些挑戰不僅僅是基礎設施的損壞，更是對航海安全的巨大威脅，而保障航行安全是我們部門最核心的使命。每次風暴過後，我們都必須立即投入大量人力物力進行測繪、修復、重新定位。這就像一場與大自然的永恆搏鬥，我們的工作成果常常在轉眼間就被大自然的力量抹去，然後我們又必須重新開始。這份重復且耗費巨大的工作，始終讓我掛心。

艾薇： （我輕輕頷首，海風吹動我的髮絲，帶來一陣清新的花香，那是我的花店特有的香氣，或許能為這份嚴肅的對話帶來一絲溫柔。）我能感受到那份重壓。報告中也特別提及了莫頓灣北部入口處的沙洲不斷移動，以及當時的測繪工作極為重要，由E. A. Cullen先生在「皮波號」（Pippo）上進行了為期五個月的測繪。這份細緻入微的工作，在那個年代應該是非常艱鉅的吧？這不禁讓我思考，當面對這樣頻繁的地理變動時，除了不斷的測繪和重建，您和您的團隊是否曾考慮過，或期待過，有什麼更長遠、更根本的解決方案？

T. M. Almond： （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思緒似乎回到了那個充滿挑戰的年代。）是的，Cullen先生的測繪工作確實至關重要，且極為艱辛。當時我們可用的海圖，仍是1865年由海軍部初版、歷經多次修訂的版本，而近兩年來沙洲的變化更是劇烈。Cullen先生在短短五個月內完成了莫頓灣北部海域的測繪，其效率與精準度令人讚嘆。這份新海圖揭示了北航道（North Channel）入口處的顯著不利變化，沙洲向東北方向延伸，使得航道收縮，對夜間航行構成極大挑戰。

至於您提及的「長遠解決方案」，這正是我們部門一直在探索的。儘管我們當時主要依賴疏浚、信標和燈塔的維護，但我們已經開始意識到，面對大自然的不可預測性，僅僅修補是不足夠的。報告中提到我們開始引入新技術，例如Pintsch’s瓦斯燈和Trotter-Lindberg油燈。這些新技術的優勢在於其較低的初始成本和無需專人看管的特性，能夠長時間自行燃燒。我的確希望這些自動化、低維護成本的燈光系統，能夠在內陸航道和莫頓灣這些變化莫測的航道入口處發揮更大的作用，減少對人力和持續維修的需求。

我們也考慮過椰子樹種植，雖然聽起來有些出人意料，但這不僅能幫助船難者，更能作為顯著的航海標識。這些都是試圖超越單純修補的努力，尋求更具韌性和成本效益的方案。然而，歸根結底，海洋的力量是無窮的，我們能做的，唯有不斷學習、適應，並盡最大努力去保障航海者的安全。

艾薇： （我點點頭，目光投向燈塔頂端那閃爍的光束，它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堅毅。）是的，報告中對Pintsch’s瓦斯燈和Trotter-Lindberg油燈的介紹非常引人注目。特別是您提到Pintsch’s瓦斯燈能在無人照料的情況下燃燒六週到兩個月，以及Trotter-Lindberg油燈能透過加熱空氣自動旋轉產生間歇光。這在當時無疑是劃時代的進步。您對這些技術寄予厚望，甚至提到法國已經用瓦斯浮標取代了部分燈船及其船員。您是否預見，這些新技術的普及，將會徹底改變當時燈塔及航道維護的模式，甚至影響到相關工作人員的未來？

T. M. Almond：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與一絲隱憂，這是身為改革者必然面對的矛盾。）艾薇小姐，您的觀察非常敏銳。確實，我對Pintsch’s瓦斯燈和Trotter-Lindberg油燈的引進抱持著極高的期待。這不僅是技術上的革新，更是管理思維上的一大步。您提到的無需專人照料、長時間運作的特性，對於我們這樣海岸線漫長、站點分散的部門而言，意義非凡。這意味著可以大幅降低人力成本——報告中也提及我已建議裁減13名人員，每年節省1,932英鎊，且不影響部門效率，這其中就包含了對新技術的應用考量。

我預見，這些技術的普及，會讓一些位於偏遠或危險水域的燈船和信標，逐步被自動化的瓦斯浮標取代。這不僅能提升效率，也能降低我們工作人員的風險。畢竟，燈塔守望者和燈船船員的工作是極其孤獨和艱苦的，他們常年與世隔絕，忍受著惡劣天氣的考驗，甚至有人因此犧牲或病倒，例如報告中提到的Edwin Biss先生的逝世，以及F. Walker先生因病退休。這些自動化設備的引入，雖然會改變一些職位，但從長遠來看，會讓我們的航海安全系統更穩定、更具韌性，也讓寶貴的人力資源能轉移到更複雜、更需要判斷力的任務上，例如更頻繁的航道測繪和疏浚監測。

當然，任何變革都會帶來影響。但我相信，對於整個殖民地的航運發展而言，這是一個必要的、積極的進步。我們的目標是讓航道更安全、更高效，這正是科技所能賦予我們的力量。

艾薇： （我輕輕拍了拍「花兒」，她發出滿足的咕嚕聲。這份溫馨的聲音，似乎也為Almond先生帶來了一絲放鬆。我繼續說道。）您的考量非常全面，不僅著眼於效率，也關心人員的安危。這讓我想起報告中，您特別提到了開普鮑林格林（Cape Bowling Green）燈塔的狀況，那裡海水的侵蝕速度令人震驚，甚至幾個月內就吞噬了150英尺的海岸線和椰子樹。這不僅是建築的威脅，更是與大自然搏鬥的象徵。面對這樣似乎無法逆轉的自然力量，您在撰寫報告時，心中是否有過一絲無力感？對於那些不得不被海水吞噬的土地和建築，您會如何看待它們的命運？

T. M. Almond： （他臉上的線條變得更加深沉，目光中透露出一種與自然抗爭的疲憊與無奈，他輕輕地嘆了口氣。）艾薇小姐，您觸及了一個非常沉重的話題。開普鮑林格林的情況，確實是我那一年報告中最令人心痛的部分之一。在短短一個月內，眼睜睜看著150英尺的海岸線連同八年生的椰子樹林消失無蹤，海水甚至直接拍打著總監的住所底部，距離燈塔僅數英尺之遙——那種景象，用「無力」二字來形容，實在是恰如其分。

我們諮詢了港務長和檢查員，甚至總監本人，這些在此地服務了十多年的資深人員，我們一同勘察，卻找不到一個「更合適的新地點」。這幾乎是一種預示，預示著在某些時刻，人類的努力在自然的偉力面前顯得多麼渺小。那片「表面堅硬實則鬆軟易屈的沙土」，正是我們面對的無形敵人。這讓我意識到，即便我們的建築堅固，技術先進，但如果賴以立足的基礎不斷消逝，一切都將是徒勞。

會不會感到無力？當然會。身為負責這片海岸線安全的人，我深知每一座燈塔都承載著無數航海者的生命希望。看到它們被一步步逼退，甚至可能被大海吞噬，這種感覺很不好受。但同時，這也激發了我們更深的決心。這份無力感並非讓我們放棄，而是讓我們更加警醒，更加迫切地尋找解決之道，哪怕是暫時的沙袋堆砌，也是我們堅韌不拔的體現。我們無法改變大海的脾性，但可以盡力保護我們所能保護的。它們的命運，就像是海洋給予我們的一堂課，提醒著我們謙卑，但也激勵我們不斷進步。它們雖可能被吞噬，但它們曾守護的光，永不熄滅。

艾薇： （我感受到他話語中那份深沉的責任感，這份堅韌如海角岩石般的力量，令人動容。我看了看「花兒」，她輕輕地蹭了蹭我的腿，似乎在安慰我。我轉向Almond先生，換了一個較為輕鬆的話題。）儘管報告中充滿了對抗自然災害的嚴峻挑戰，但我也注意到其中一個有趣的亮點，那就是蠔業（Oyster Fisheries）的興盛。報告提到蠔業的收入顯著增加，尤其是在莫頓灣、羅德港等地區，甚至還發現了珍珠蠔的潛力。在那個時代，這是否被視為一項重要的經濟發展機會？您對昆士蘭的漁業，特別是蠔業的未來，有怎樣的展望呢？

T. M. Almond： （聽到蠔業，Almond先生的臉上終於浮現了一絲放鬆的微笑，那份嚴肅被沖淡了些許。）啊，艾薇小姐，您提到了報告中最令人欣慰的章節之一！蠔業的確是當時昆士蘭經濟中一個不斷增長的重要產業。過去一年，從布里斯本和瑪麗伯勒出口的蠔量和價值都顯著增加，這足以證明其活力。在莫頓灣，我們有82名漁民和36艘漁船參與其中，241個蠔灘被許可經營，這是一個相當可觀的產業規模。

對於蠔業的未來，我抱持著非常樂觀的態度。報告中特別提到了弗林德斯群島（Flinders Group）和夏洛特公主灣（Princess Charlotte Bay）的蠔灘，以及我在北部考察時，親眼見到了珍珠蠔的蹤跡。這點尤其讓我興奮！食用蠔已經帶來了豐厚的收入，如果珍珠蠔也能大規模開發，那將會是昆士蘭的一大經濟突破，潛力無限。這不僅能為殖民地創造更多財富，也能提供更多就業機會，改善民生。

此外，報告也顯示，我們的蠔業許可制度運行良好，漁民們也積極進行蠔灘的養殖，將品質較差的蠔重新放置到低窪處進行培育，大大提高了產量和品質。這證明了只要管理得當，自然資源就能持續為我們帶來福祉。

我確實預見，如果能繼續有效管理並鼓勵更多投入，蠔業的收入將在未來幾年達到四位數，甚至更多。這片海洋不僅帶來風浪，也賜予我們豐饒，而我們的職責就是確保這份豐饒能被妥善地利用和保護。

艾薇： （Almond先生的笑容很有感染力，我能感受到他對這片土地的熱愛與期許。我也看見「花兒」似乎對「蠔」這個詞產生了興趣，牠的耳朵輕輕動了動，彷彿在想像蠔的美味。我微笑著看向Almond先生。）蠔業的發展確實令人鼓舞，但在報告的另一部分，您也提到了許多令人擔憂的問題，例如河道中那些「破壞美觀」且「危及航行安全」的沉船，甚至暗示有人為逃避責任而故意轉移船隻所有權，您認為這方面「需要一些立法」。在那個法規尚未健全的時代，您對這些惡意行為的感受是怎樣的？以及，您認為應該如何去平衡經濟發展與法規健全之間的關係？

T. M. Almond： （他的笑容漸漸收斂，再次回到那份堅毅的神情，眉頭微蹙，顯然這個問題觸及了他工作中的痛點。）沉船問題，艾薇小姐，這是一個令人頭疼的頑疾。這些被遺棄的船骸，不僅堵塞航道，讓我們的疏浚工作事倍功半，更是對航行安全的巨大威脅。更令人不齒的是，正如您所說，一些人為了逃避打撈或移除的責任，竟然故意轉移船隻所有權。這種行為，是對公共利益的公然損害，也是對我們海事部門辛勞工作的漠視。

我對此感到非常憤慨和無奈。我們部門的職責是保障公共安全和航運暢通，但卻常常受制於缺乏足夠的法律工具來應對這些不負責任的行為。每當我看到那些沉在河底的殘骸，想到它們可能導致的事故，以及我們為此付出的額外成本，我就會覺得，這不僅是技術問題，更是道德和法律層面的挑戰。

平衡經濟發展與法規健全，這是一個極為複雜且永恆的課題。在我看來，健全的法規並非經濟發展的絆腳石，反而是其堅實的基石。一個沒有規則或規則不嚴謹的環境，短期內或許能吸引一些逐利者，但長期來看，它必然會導致混亂、資源枯竭，最終損害整體利益。例如，如果我們無法有效處理沉船，導致航道受阻，那麼貿易運輸的成本就會增加，港口的吸引力就會下降，這最終會反噬經濟發展本身。

因此，我堅信，必須有更清晰、更嚴格的立法來規範所有涉海行為，明確所有權與責任。這不僅是為了懲罰少數害群之馬，更是為了建立一個公平、安全、可預測的環境，讓所有參與者都能在共同的規則下運作。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真正保障航運的長期繁榮，也才能讓我們的自然資源，如蠔業，得到永續的發展。這是一個漫長而艱鉅的過程，但我們必須堅持下去。

艾薇： （我深吸一口氣，Almond先生的這番話充滿了遠見與原則，讓我不禁對那個時代的公務人員有了更深的理解。這份報告不僅是數據，更是他們對職責的信念。我抬頭望向夜空中逐漸閃亮的星辰，感覺到時間的流動在我們之間再次清晰起來。我將目光轉回Almond先生，他臉上的疲憊在星光下顯得有些清晰。）

Almond先生，今晚與您對談，讓我對昆士蘭港口與海事部門在1890-91年度所面臨的挑戰與努力有了更深刻的認識。您對航海安全的堅定承諾，對新技術的接納，以及對法規健全的呼籲，都讓我深感敬佩。您所做的一切，為後來世代的航海安全與經濟繁榮奠定了基礎。

時間的魔法總是短暫，但這份交流的光芒將永存於我的記憶中，提醒我生命中那些默默奉獻、堅守崗位的人們，他們在日常的細節中，編織著歷史的宏偉篇章。感謝您今晚的真誠分享。這份報告，在您和您的同事們的努力下，不僅僅是一份記錄，更是一份對人與海之間不懈奮鬥的頌歌。願這份光芒，繼續照亮未來的航程。

T. M. Almond： （他點了點頭，眼中的嚴肅被一層淡淡的滿足所取代。他似乎看著我，又彷彿透過我看向遙遠的未來。空氣中，花香與海風的味道奇妙地融合，周圍的古老氣息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2025年6月18日夜晚清晰的涼意。他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一種被理解的欣慰。）艾薇小姐，感謝您的理解與…這場奇妙的對話。能與像您這樣一位來自未來的花藝師分享這些，對我而言也是一次難得的體驗。我們的努力，都是為了讓光芒能指引方向，無論是在海面上，還是在人心裡。願您也活出您內心的光。再會。

（Almond先生的身影漸漸模糊，最終消散在燈塔的光暈之中。只剩下我和「花兒」，在靜謐的夜色中，感受著這場穿越時空的對話所帶來的餘韻。花兒輕輕地打了個哈欠，蜷縮在我身邊。我望向遠方，那份對生命與大自然的敬畏、對每一個平凡而偉大靈魂的感激，在心中綻放出最溫柔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