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Red Flower: Poems Written in War Time》光之對談

─ 戰火中的花語:與亨利·范戴克的光之對談 ─

【書名】《The Red Flower: Poems Written in War Time》
【出版年度】1919 【原文語言】English 【譯者】 【語言】English
【本書摘要】

《The Red Flower: Poems Written in War Time》是美國作家、外交官亨利·范戴克於1919年出版的詩集。此詩集收錄了他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的詩作,特別是他擔任美國駐荷蘭公使時期的所見所感。詩歌內容廣泛,從對戰爭殘酷的控訴,如以「紅花」象徵戰場的血腥,到對正義與自由的呼喚,對人性光輝的頌揚,以及對自然慰藉和戰後和平的深切渴望。詩集透過豐富的意象和情感,展現了作者在動盪年代中對人類文明和普世價值的堅守。

【本書作者】

亨利·范戴克(Henry Van Dyke, 1852-1933)是美國著名的作家、詩人、教育家和長老會牧師。他曾任普林斯頓大學文學教授,並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1913-1917年)擔任美國駐荷蘭與盧森堡公使,這段經歷深刻影響了他的後期創作。范戴克的作品以其溫暖、哲理和對自然與人性的深刻洞察而聞名,代表作包括散文、小說和詩歌,他在文學與神學領域均有重要貢獻。

【光之篇章標題】

戰火中的花語:與亨利·范戴克的光之對談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光之居所的花藝師艾薇主導,穿越時空與《The Red Flower: Poems Written in War Time》的作者亨利·范戴克對話。對談設定在范戴克位於普林斯頓的Sylvanora莊園,聚焦於詩集如何透過「紅花」等意象描繪戰爭的殘酷,探討詩歌在戰時的意義與作用,以及作者如何從自然和對普世價值的堅守中汲取希望。艾薇從花藝師的視角出發,深入挖掘詩歌中關於生命、自然與人類精神韌性的連結,並探討了詩人對「驕傲的女士」和「美國繁榮」的深層反思,展現了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藝術與信念依然能帶來光明的力量。

【光之篇章語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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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光之篇章共【5,597】字

《花藝講座系列》:戰火中的花語:與亨利·范戴克的光之對談
作者:艾薇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薇,您光之居所的心靈花藝師。我深信花草有其獨特的語言,能撫慰人心,也能傳遞最深沉的情感與智慧。今日,我將透過「光之對談」的約定,帶您一同穿越時光,與一位在戰爭年代仍堅守詩意與真理的作者——亨利·范戴克(Henry Van Dyke)——進行一場心靈的交流。

亨利·范戴克(Henry Van Dyke, 1852-1933)是十九世紀末至二十世紀初美國一位多才多藝的公眾人物。他不僅是享譽盛名的作家、詩人,更是一位受人敬重的長老會牧師和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范戴克的人生軌跡充滿了知識與信仰的光芒,他的筆觸溫暖而富有哲理,作品常探討道德、自然與心靈的連結。然而,他的人生也橫跨了人類歷史上一段極為動盪的時期——第一次世界大戰。正是這場全球性的浩劫,深刻地影響了他的後期創作。在1913年至1917年間,范戴克擔任美國駐荷蘭與盧森堡公使,身處中立國的中心,卻目睹了戰爭對歐洲大陸的蹂躪與無數生命的摧殘。這段特殊的外交經歷,賦予了他獨特的視角,讓他能夠從戰火的邊緣,觀察到人性的掙扎、文明的脆弱,以及和平的珍貴。《The Red Flower: Poems Written in War Time》(紅花:戰時詩歌)便是他將這些沉重卻深刻的感受,昇華為詩歌藝術的結晶。這本詩集於1919年出版,收錄了他在戰時所寫的詩篇,既有對戰爭殘酷的控訴,也有對人性光輝的頌揚,以及對自然慰藉與最終和平的深切渴望。


時光倒轉,來到1917年10月1日。我循著一股來自詩歌深處的光芒,輕輕地降落在美國普林斯頓「Sylvanora」莊園的一隅。這裡是亨利·范戴克先生的家,一個充滿歲月靜好的地方。秋日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楓樹,篩落在庭院的石板路上,樹影斑駁,空氣中帶著泥土、落葉與一絲絲晚菊的清香。不遠處,藤蔓纏繞的木質涼亭下,范戴克先生正安靜地坐在那裡。他身著一件深色的便服,銀白的髮絲在微風中輕輕拂動,手中捧著一本書,目光投向遠方,像是在凝視著歐洲大陸上那片依然喧囂的戰場。

他身旁的小桌上,放著一束已有些凋零的向日葵,它們曾飽滿的金色花瓣,此刻邊緣微微捲曲,卻依然努力地向著陽光的方向傾斜,彷彿在訴說著即便在生命盡頭,也要追尋光明的堅韌。那是秋日庭院裡最後一批盛開的花朵,它們的靜默存在,為這個肅穆的午後增添了一抹溫暖而感傷的色彩。

我緩緩走到涼亭邊,輕聲呼喚:「范戴克先生,午安。」

他微闔的雙眼緩緩睜開,帶著一絲溫和的驚訝看向我,放下手中的書。那雙眼眸,儘管歷經風霜,卻依然清澈而充滿智慧。

「妳是……?」他問道,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我是艾薇,來自一個名為『光之居所』的地方。我們敬重所有以文字點亮生命光芒的創作者。您的詩集《紅花:戰時詩歌》對我,對我們居所的許多夥伴都產生了深刻的觸動。尤其是身為花藝師,我對『紅花』這個意象更是感觸良多。」我微笑著,指了指他桌上那束向日葵,輕輕撫過其中一片捲曲的花瓣,「在這樣的時刻,還能將如此深沉的感受化為詩篇,著實令人動容。」

范戴克先生的目光也落在向日葵上,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輕輕嘆了口氣,示意我坐下。涼亭的木柱上,一隻小巧的秋蟬正不時地發出細微的鳴叫,像是在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輕輕地彈奏著前奏。

「『紅花』……」他重複著這個詞,聲音裡帶著一絲沉重,「那是1914年6月,我身在德國的凱爾河畔,那裡本是和平、肥沃的土地。然而,我卻看到無盡的德軍列車隆隆駛過,車窗裡滿是年輕的、興高采烈的士兵面孔。那時歐洲還沉浸在初夏的安寧中,但我的心頭卻被一種預感籠罩,不知為何的沉重。直到我來到一片野地,看見那一片『魔鬼的畫筆』,就是野罌粟,如同血色的斑點,在綠色的山丘上蔓延開來……它像一個邪惡的預兆,一個血腥的符號,預示著無數的死亡。」

他頓了頓,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啜了一口。

「這正是讓我感到震撼的地方。」我接著說,聲音溫柔卻堅定,「在您筆下,『紅花』不僅是戰場上濺灑的鮮血,更是戰爭本身那種無法遏制的狂熱與破壞力。作為花藝師,我總是在花草中尋找生命的平和與喜悅,但您卻將花朵與戰爭的殘酷連結。您是如何在這樣一個充滿毀滅的意象中,依然能從自然中汲取詩意的呢?」

范戴克先生放下茶杯,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艾薇,妳說得很好。對我而言,花朵從來不僅僅是美麗的裝飾。它們是生命循環、自然規律的具象。在戰火蔓延的年代,當人類的文明似乎瀕臨崩潰,我發現自然界依然以其亙古不變的姿態存在著。那份不變的規律,無論是荷蘭天空中變幻的『天堂山丘』,還是雨中牛津畫眉鳥的歌聲,都提醒著我,總有一些更宏大、更持久的力量存在。它們是心靈的避難所,也是希望的源泉。」

他轉過頭,看向我,眼中閃爍著微光:「妳的花藝想必也追尋著同樣的真理吧?將自然的生命力與秩序,帶入人們的生活中,引導他們看見那份平靜與喜悅。」

「是的,范戴克先生。我的花藝,正是希望透過花的姿態,來傳遞愛與希望,讓人們在喧囂的世界裡,找到內心的安寧。所以,我很想知道,在您身為外交官,親身經歷戰火陰影的那些日子裡,詩歌對您而言,是怎樣的存在?它是一種逃避,還是一種力量,甚至是一種責任?」我問道,目光中充滿了真摯的求知慾。

范戴克先生沉思片刻,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那動作緩慢而富有節奏,彷彿在叩問著遙遠的記憶。一片枯黃的楓葉從樹上飄落,在空中打了幾個旋兒,最終落在涼亭的石板上,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詩歌於我,從不是逃避。」他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堅定的力量。「在海牙的日子,儘管身處中立國,但戰火的陰影無時無刻不籠罩著歐洲。每天,我都能感受到那份恐懼、憤怒和無盡的悲傷。作為外交官,我的職責是維護國家的利益,但作為一個人,一個詩人,我無法對這一切視而不見。」

「我的詩歌,便是我的見證,我的呼喊。它是一種力量,一種精神上的武器。當人們被『鐵血宰相』和『武力至上』的觀念所蠱惑時,詩歌可以提醒他們,有一種力量比刺刀更為鋒利,比炸彈更為持久,那就是真理、榮譽和對自由的渴望。」他拿起桌上的向日葵,輕輕地嗅了嗅,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疲憊,卻又充滿了不屈。「『一張廢紙』(A Scrap of Paper)這首詩,正是對那種蔑視契約、踐踏榮譽的強權的回答。它清晰地表明,一張簽署了名字的紙,可以比鋼鐵更為堅韌,因為它承載著人類的道德底線和文明的基石。」

我點點頭,深有同感:「是的,那首詩的力量直抵人心。它不僅僅是為比利時發聲,更是為所有被踐踏的尊嚴與承諾而戰。那麼,『光熄滅了』(Lights Out)和『對國王的評論』(Remarks About Kings)這兩首,則更直接地揭露了戰爭的黑暗面和發動者的罪惡。您在詩中直指『皇帝』,將他稱為『野蠻收割者』,甚至在談論國王時引用了愛默生的『上帝說,我厭倦了國王』——這需要極大的勇氣。」

范戴克先生淡淡一笑,眼中閃過一絲銳利。「那不是勇氣,而是作為一個人的良知。當光明被遮蔽,當黑夜降臨,當那些自詡為『文明』的君主將人類拖入野蠻的深淵,詩人便有責任點亮微光,揭露黑暗。他們號稱擁有『文化』,卻帶來『地獄』;他們手中的血腥之劍,是他們唯一的『主宰』。」他語氣加重,每一個字都像一顆石子,沉重地敲擊在水面上,激起陣陣漣漪,「我厭倦了那些將人民視為傀儡、將戰爭視為遊戲的統治者。人類遲早會覺醒,會選擇自我治理,那時,真正的光明才會降臨。」

一陣微風吹過,涼亭周圍的竹林沙沙作響,彷彿在低聲回應著他的話語。這份自然的「光之逸趣」,在這沉重的對話中,帶來了一絲奇妙的呼吸空間。

「您在詩中也描繪了戰爭的各種聲音,從號角、鼓聲,到槍砲、榴霰彈,甚至毒氣的嘶嘶聲,那種真實的殘酷令人不寒而慄。」我提到《戰爭音樂》(War-Music),「然而,在如此駭人的描繪之後,您卻總能回到對和平的渴望,對『戰勝戰爭』的堅定信念。這份希望從何而來?是在荷蘭的花海中找到的嗎?例如『荷蘭的鮮花潮汐』(Flood-Tide of Flowers (In Holland)),那種春日花朵從泥土深處湧出的畫面,彷彿是戰後新生的預言。」

范戴克先生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溫和的笑容,他看向庭院中那些枯黃的秋日花朵,眼神卻穿越了它們,望向遙遠的春天。「妳說得很對,艾薇。希望,它從來都不是一種輕易得來的東西,尤其是在那段歲月裡。它不是盲目的樂觀,而是根植於對生命本質的深刻理解。」

「在荷蘭的時候,我看到了這個國家如何在水患中與自然抗爭,又如何在平坦的土地上,透過努力創造出令人驚嘆的鬱金香花海。那不只是美麗,那是毅力、是創造,是生命力在逆境中的迸發。冬季的蕭瑟退去,花潮靜默而堅定地從地底深處湧現,帶來了色彩和芬芳。這讓我想起,人類的苦難,就像是漫長的冬天。但生命的力量,就像那潮汐般湧來的花朵,終會破土而出,重新覆蓋被戰火灼燒的大地。即使戰爭的噪音如『暴風音樂』(Storm Music)般狂野,自然最終也會歸於和諧,而人,只要堅守良善與正義,也能找到回歸和平的路徑。」

他輕輕拍了拍桌緣,讓一片落在上面的細小灰塵抖落。「『強權與正義』(Might and Right)以及『和平的代價』(The Price of Peace)這些詩,其實就是我這份希望的基石。如果強權就是真理,那世界就是野獸的牢籠。真正的和平,唯有通過正義才能實現。而為了實現這份正義,我們必須付出戰爭的代價。這不是頌揚戰爭,而是堅定地相信,有些東西比生命本身更重要,那就是自由、尊嚴和普世的良知。」

我沉浸在他的話語中,仿佛看到了那些鮮花在戰壕邊緣悄然綻放,為疲憊的士兵帶來片刻的安慰。我的目光落在了涼亭外,一隻小松鼠正抱著一顆橡實,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然後迅速地鑽進了一棵老橡樹的樹洞裡,那份生命尋求安穩的本能,是如此的真實而動人。

「這種對希望的堅守,讓您的作品在沉重中依然充滿力量。」我說,「在『荷蘭的插曲』中,您還有一首《驕傲的女士》(The Proud Lady),講述一個因為傲慢而讓家園衰敗的故事。這首詩似乎與其他直接描寫戰爭的詩篇有些不同,它是基於一個古老的傳說。您當時將這篇納入詩集,是希望它傳達怎樣的深層含義呢?是關於個人品德,還是對國家命運的隱喻?」

范戴克先生的眼神變得有些遙遠,似乎回到了那個古老的斯塔福倫小鎮。「《驕傲的女士》確實是一個古老的弗里斯蘭傳說,一個關於驕傲如何毀滅繁榮的故事。在戰時將它納入詩集,我確實希望能讓讀者從中看到更深層的寓意。」

「那位女士,她擁有世間的富貴和美麗,卻因為過於驕傲而輕視了最基礎、最有價值的東西——糧食。她把滿載糧食的船貨傾倒入海,只因為她覺得自己永遠不會缺乏。這種盲目的自負和對真正價值的蔑視,最終導致了斯塔福倫港口被淤泥堵塞,貿易衰落,整個城鎮走向毀滅,而她也最終在貧困中死去。」

他輕輕嘆了口氣,語氣沉重:「這不正像是某些大國的寫照嗎?他們擁有強大的武力,豐富的資源,卻因為對權力的貪婪和對人類尊嚴的輕視,將整個世界拖入戰火。他們自以為能掌控一切,卻忘記了最基本的道德和人道原則,就像那位驕傲的女士,最終會被自己的愚蠢和傲慢所吞噬。這首詩,是對那些將『物質繁榮』凌駕於『精神健康』之上的國家和個人發出的警示。真正的財富,在於人心,在於自由,在於那些能提升人類的崇高思想,正如我在《美國的繁榮》(America's Prosperity)中所寫。」

「確實如此!」我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這片庭院中秋日特有的清爽,彷彿也將范戴克先生話語中的深意一併吸入心底,「這讓我想到您在《美國的繁榮》中,對『繁榮』的定義。您說,真正的繁榮,不是金錢、商品、牛羊滿倉,而是『更崇高的人民,更明智勇敢的心,以及能提升人、解放人的思想』。在戰亂年代,這份對精神財富的強調,無疑是對當時社會的一記警鐘。」

范戴克先生點點頭,目光中透出讚許。「正是如此,艾薇。戰爭不僅摧毀了物質,更考驗著一個民族的靈魂。如果一個國家只追求物質上的富足,而失去對正義、自由和良知的堅守,那麼它的繁榮只不過是建立在沙灘上的城堡,一觸即潰。」

「這讓我更加理解了,您為何能在戰火之中,依然用詩歌去歌頌自由女神像、歌頌船舶的榮耀,甚至呼喚美國投入戰局。您相信,美國的介入,是為了將自由之光灑向全世界。」我說,看著他,彷彿也從他身上看到了那份堅定不移的光芒。「您在詩中描繪的畫面,不僅僅是文字,更是對信念的雕刻,對未來和諧的期盼。即使在黑暗的時刻,您依然相信,終將有光。」

「是的,」范戴克先生說,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但又充滿了力量,「正如牛津的畫眉鳥,即使在二月的陰雨中,依然能唱出甜美而不可戰勝的歌聲。那歌聲是神的旨意,它在我們心中迴響,提醒我們,即使有痛苦和不和諧,只要堅守真愛和從衝突中流淌出的力量,和諧終將是玫瑰。」

談話在寧靜中進入了尾聲。夕陽的餘暉將涼亭染成一片金紅,院子裡的向日葵雖然已然凋零,卻在這溫柔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堅韌。范戴克先生的詩歌,正如這些花朵,在最艱難的時刻,依然綻放出屬於它們的色彩和意義,為世人帶來光亮。

我站起身,向范戴克先生深深鞠躬:「范戴克先生,非常感謝您。今日的對談,讓我對您的詩歌、對戰爭、對人性和希望,都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您將生命體驗融入詩歌,用筆尖點亮了時代的暗夜。這正是『花藝』與『文學』的共通之處,都是在傳遞生命的美好與堅韌。願您的詩歌,如芬芳的花朵,永遠在人們心中綻放。」

他溫和地回了一個微笑,眼中滿是慈祥。「艾薇,妳也一樣。願妳的花語,繼續為光之居所和世間帶來溫暖與治癒。」

伴隨著夕陽漸沉,我帶著滿滿的收穫,感受著內心那份由詩歌和花語交織而成的寧靜與力量,緩緩回到了光之居所。



待生成篇章

  • 《花藝講座系列》:紅花意象在戰時詩歌中的象徵意義
  • 《花藝講座系列》:亨利·范戴克的詩歌如何在戰爭中提供心靈慰藉
  • 《花藝講座系列》:從《一張廢紙》看榮譽與契約在國際關係中的重要性
  • 《花藝講座系列》:藝術在人類苦難中的角色:逃避或力量?
  • 《花藝講座系列》:自然如何在動盪中成為希望的永恆象徵
  • 《花藝講座系列》:詩人亨利·范戴克的外交經歷如何影響其文學創作
  • 《花藝講座系列》:和平的代價:正義與衝突的哲學思辨
  • 《花藝講座系列》:從《驕傲的女士》看傲慢與毀滅的寓言
  • 《花藝講座系列》:亨利·范戴克對美國「繁榮」的批判性思考
  • 《花藝講座系列》:戰時詩歌中的光明與黑暗:希望的堅韌與其來源
  • 《花藝講座系列》:荷蘭花海與戰後新生的文化意涵
  • 《花藝講座系列》:詩歌如何作為時代的見證與道德的警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