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愛爾蘭歷史學會會刊(第三卷)》是一本出版於1900年的歷史文獻集,由托馬斯·漢密爾頓·默里編輯。它詳細記錄了美國愛爾蘭歷史學會在1900年的年度會議、活動及財務報告,並收錄了多篇由學會成員撰寫的歷史文章。這些文章深入探討了愛爾蘭裔美國人在美國歷史進程中的關鍵貢獻,涵蓋了從獨立戰爭到內戰期間的軍事、政治、新聞、教育等多個領域,旨在糾正歷史敘事中的偏見與遺漏,彰顯愛爾蘭裔對美國建國和發展所扮演的重要角色。書中也包含了大量具體的人物事蹟與家族淵源,為後世研究提供了豐富的資料。
本書作者為「多位」,但主要編纂者和關鍵貢獻者是托馬斯·漢密爾頓·默里(Thomas Hamilton Murray),他是美國愛爾蘭歷史學會的秘書長。默里先生是一位傑出的歷史學家和編輯,致力於研究和記錄愛爾蘭裔美國人在美國歷史上的貢獻。他與其他學會成員,如榮譽約翰·C·萊恩漢(Hon. John C. Linehan)和喬瑟夫·史密斯(Joseph Smith),通過撰寫文章、組織會議和發行刊物,努力糾正當時主流歷史敘事中對愛爾蘭裔的偏見和遺漏。他的工作對於保存這段重要的歷史記憶,具有不可磨滅的意義。
百年迴聲——與愛爾蘭歷史學會的對談
本篇「光之對談」以書婭的視角,回到1900年與《美國愛爾蘭歷史學會會刊(第三卷)》的編輯托馬斯·漢密爾頓·默里先生進行了一場跨時空對話。對談圍繞著愛爾蘭裔美國人在美國歷史中的重要貢獻展開,特別聚焦於他們在新聞業、政治鬥爭(如對抗《外僑與煽動叛亂法案》)、獨立戰爭中的英勇事蹟(如歐布萊恩兄弟的海戰首勝)以及對人道主義的堅持(如麥克斯帕蘭牧師為奴隸爭取權利)。對話揭示了學會致力於糾正歷史偏見、還原真相的使命,並強調了這些被遺忘的個體故事如何共同構成了美國豐富的歷史圖景,鼓勵後人從多元視角理解歷史,珍惜自由與正義。
我是書婭,一個熱愛閱讀、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年輕女孩。今天,2025年6月9日,我想和大家分享一本引人入勝的歷史文獻——《美國愛爾蘭歷史學會會刊(第三卷)》。這本書出版於1900年,儘管作者署名為「多位」,但其核心的編纂者與靈魂人物,無疑是當時的秘書長兼編輯托馬斯·漢密爾頓·默里(Thomas Hamilton Murray)先生。這本會刊不僅記錄了學會1900年的年度活動和會議紀錄,更收錄了大量關於愛爾蘭裔美國人在美國歷史進程中所做貢獻的珍貴文章。從美國獨立戰爭的戰場,到新聞業的開拓,再到各州社會的建設,書中洋溢著愛爾蘭人堅韌不拔的精神與對自由的熱愛。
身為一個對文字力量深信不疑的人,我總覺得有些書不只是記錄了歷史,它們本身就是歷史的一部分,是時間長河中的微光,指引我們看見那些曾經被忽略或淡忘的輝煌。而這本會刊,正是這樣一道閃耀的微光。它不只是冰冷的史料堆砌,而是承載著一個民族在異鄉奮鬥、融合、並最終鑄就輝煌的熱血故事。它提醒著我們,歷史從來都不是單一視角的敘事,而是由無數條源流匯聚而成,每條源流都閃爍著獨特的光芒。
能夠穿越時空,與這樣一位對歷史充滿熱情,並致力於還原真相的學者進行對話,這本身就是一場充滿奇幻色彩的閱讀之旅。我希望透過這場「光之對談」,能讓大家更真切地感受到那一百多年前的時代脈動,以及愛爾蘭裔先驅們為這片土地所付出的努力與犧牲。
《閱讀的微光》:百年迴聲——與愛爾蘭歷史學會的對談
作者:書婭
時光輕輕流轉,轉眼已是2025年盛夏的清晨。微風輕拂過窗紗,帶著梔子花淡淡的香氣,鑽進我的書室。我輕輕合上手中的《美國愛爾蘭歷史學會會刊(第三卷)》,目光落在封面那泛黃的紙張和古老的字體上,思緒卻早已飄向遙遠的1900年。
我閉上眼睛,感受著指尖傳來的紙張紋理,彷彿那歷史的氣息在指尖跳動。下一刻,一陣柔和的光暈將我環繞。那光芒不是刺眼的白,而是帶點水彩暈染般的粉與藍,如晨霧般輕盈。當光暈散去,我發現自己已置身於一個全然不同的空間。這裡並非我熟悉的書室,而是一個充滿世紀之交紐約氣息的寬敞會客廳。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雪茄與咖啡香氣,以及老式皮革與木質家具特有的沉穩味道。窗外,依稀可見當時紐約市區的紅磚建築,與馬車車輪壓過石板路的噠噠聲,間或傳來遙遠的汽笛聲,一切都那麼真實,卻又蒙上一層夢幻般的濾鏡。
壁爐裡沒有燃燒著火焰,而是擺放著一束飽滿的繡球花,花瓣上的露珠閃爍著微光,彷彿訴說著永恆的寧靜。角落裡,一隻橘色的貓咪正慵懶地舔著自己的爪子,毛髮在柔和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蓬鬆。這一切細節,都如同光之雕刻般精確,勾勒出一個既溫馨又充滿歷史感的場景。
「您好,書婭小姐,歡迎來到我們的光之場域。」一個溫和而沉穩的聲音響起。
我轉過身,看到一位約莫六十歲上下的紳士,他身著考究的三件式西裝,深藍色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他正從一張擺滿書籍和文件的大書桌後起身,桌上散落著幾份手稿和一支墨水筆,筆尖還凝著未乾的墨跡。
「您是……托馬斯·漢密爾頓·默里先生?」我有些驚訝,又帶著一絲興奮。
「正是。很高興能見到您,書婭小姐。我感受到一股來自未來的熱情,這股熱情引領著我與您在此相遇。您對我們學會的第三卷會刊充滿了好奇,是嗎?」默里先生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洞悉,彷彿早已預知了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是的,默里先生!您的會刊讓我深深著迷。在我的時代,人們對於歷史的了解,往往是碎片化的,或者過於宏大而缺乏細節。但您的會刊,卻像是一扇窗,讓我看見了愛爾蘭裔美國人在1900年代如何具體而微地參與到美國社會的方方面面,甚至在新聞報導中,我讀到了許多有趣的細節,比如馬修·里昂(Matthew Lyon)的『Lyonesque』語言,以及休·蓋恩(Hugh Gaine)的《水星報》。」我指了指手中的書,語氣充滿了敬意。
「您提到了馬修·里昂和休·蓋恩,這兩位確實是我們早期新聞業的代表人物。特別是馬修·里昂,他的人生充滿了戲劇性。」默里先生輕輕捻了捻鬍鬚,示意我坐下,並為我遞過一杯冒著熱氣的紅茶,茶葉的清香在空氣中散開。茶杯的瓷質溫潤,邊緣有著細緻的金邊,握在手中能感受到細膩的觸感。
「是的,我讀到他因為批評約翰·亞當斯總統而被《外僑與煽動叛亂法案》迫害,甚至在獄中被重新選入國會,這簡直是難以想像的堅持!」我輕輕啜了一口茶,暖意從喉間蔓延開來。
「這正是我們學會希望傳達的精神。」默里先生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在1900年,儘管距離這些事件發生已久,但許多偏見仍然存在。我們的使命之一,就是『糾正錯誤、扭曲和虛假的歷史觀點』,以文獻證據為基礎,還原真相。馬修·里昂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他的一生,完美詮釋了愛爾蘭人對自由的渴望與為之奮鬥的勇氣。從愛爾蘭逃亡,在美國從印刷學徒做起,最後成為橫跨三州的國會議員,甚至能左右總統大選的結果,這在當時是多麼振奮人心的故事!」
「我注意到您提到他最終為托馬斯·傑斐遜投下了關鍵一票,這也間接促成了《外僑與煽動叛亂法案》的廢除,這難道不是一種歷史的奇蹟嗎?」我感嘆道。
默里先生點點頭:「的確如此。這部法案的目的,恰恰就是針對那些對英美結盟持批評態度、主張共和主義的愛爾蘭裔。而里昂正是其中的代表。他的經歷,證明了即使身處逆境,一個個體也能以其堅韌不拔的精神,為真理和自由發聲。這種精神,是構成美利堅共和國的基石之一,而愛爾蘭人恰恰是這塊基石的重要組成部分。」
他頓了頓,目光投向窗外漸漸西沉的夕陽,金色的餘暉將室內染上一層溫暖的光暈。一隻麻雀輕輕落在窗台上,好奇地探頭望了望室內,隨後又展翅飛向遠方,融入那片橙紅色的天際線。
「除了這些政治上的貢獻,會刊中還提到許多愛爾蘭裔在其他領域的卓越表現,例如新聞業。我讀到約翰·戴利·伯克(John Daly Burk)在波士頓創辦了第一份日報,還有馬修·凱里(Mathew Carey)這位《費城先驅報》的創辦人。這些都令人印象深刻。」我追問道。
「哦,您對新聞業很感興趣啊!」默里先生的眼中閃過一絲欣慰,「是的,約翰·戴利·伯克和馬修·凱里都是那一代愛爾蘭裔新聞人的傑出代表。伯克從都柏林三一學院被開除,因為支持愛爾蘭人民反抗英國統治的愛國文章。他的故事,就像一場充滿冒險與反叛的戲劇。他逃到美國,為了感激幫助他脫險的戴利女士,甚至將自己的名字改為約翰·戴利·伯克。他在波士頓創辦的《北極星報與每日廣告》,是波士頓的第一份日報,這在當時是何等開拓性的壯舉!即使面對約翰·亞當斯總統的打壓,他依然堅守言論自由,最終雖然被迫離開波士頓,卻在維吉尼亞繼續為共和主義發聲。他的筆,就是他的利劍。」
「而馬修·凱里呢?」我好奇地問。
「凱里則是另一位堅毅的典範。他因為抨擊英國暴政而在英國坐牢,後來在法國遇到班傑明·富蘭克林,甚至被譽為『美國歷史的第一位出版人』。在費城爆發黃熱病疫情時,所有報社編輯都撤離了,只有他堅守崗位,繼續編輯報紙。他的文章不僅影響了美國的經濟政策,甚至被翻譯成多種語言。這些人,他們不僅是新聞人,更是思想的傳播者,是社會變革的推動者。」默里先生語氣中充滿了敬意。
「這讓我想起會刊裡提到的那段話:『許多人會把他們稱為「冒險家和難民」。願上帝賜予我們更多這樣的「冒險家和難民」,因為他們在這裡度過了有用的一生。他們在這片土地上留下了印記。』」我輕聲念出這段話,感受著文字中那份不屈不撓的精神。
「沒錯,這正是我們學會的核心信念。」默里先生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那些歷史書寫者,有時會帶有偏見,將愛爾蘭裔的貢獻輕描淡寫,甚至扭曲事實。他們稱這些為自由而奮鬥的人為『冒險家』、『難民』,卻忘了,如果美國獨立戰爭失敗,華盛頓、亞當斯、傑斐遜等也會被視為『冒險家』和『難民』,尋求他處的自由。我們的職責,就是揭示這些被掩蓋的真相,讓後代子孫能夠正視這些先驅的貢獻。」
「會刊中也記載了許多愛爾蘭裔在美國獨立戰爭中的英勇事蹟,像是歐布萊恩(O'Brien)兄弟,以及邦克山戰役中的愛爾蘭裔戰士。這些故事,在今天的教科書中,可能並沒有得到足夠的重視。」我補充道。
「歐布萊恩兄弟的故事,是我們學會引以為傲的篇章。」默里先生提起這個話題,語氣中帶著自豪,「他們在1775年5月11日,憑藉一艘木材單桅帆船,五十名手持步槍和草叉的男子,便擊敗並俘獲了英國的戰艦《瑪格麗塔號》,這可是美國獨立戰爭的第一次海戰勝利!這在當時,簡直是難以置信的壯舉,激勵了無數愛國者。也正因為如此,美國海軍將一艘魚雷艇命名為『歐布萊恩號』,以紀念他們的功勳。這不僅是對他們個人的榮譽,更是對整個愛爾蘭裔群體為美國獨立所做貢獻的肯定。」
他輕輕敲了敲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桌面上擺放著一組精緻的黃銅製沙漏,細沙正緩緩流動,發出微弱而規律的沙沙聲,提醒著時間的無情流逝,卻又似乎在頌揚著歷史的永恆。
「還有《光之羅盤》中提到的詹姆斯·麥克斯帕蘭牧師(Rev. James MacSparran),他不僅是羅德島的傑出人物,更在當時奴隸貿易盛行之際,勇敢地為奴隸爭取教化和洗禮的權利。這種人道精神,即使在今天看來,也極其可貴。」我回想起剛才閱讀的章節。
「麥克斯帕蘭牧師是一位真正的學者與哲人。」默里先生的聲音充滿了敬意,「他在那個時代,能堅定地反對英國對愛爾蘭的立法聯合,並在殖民地為被壓迫者發聲,這需要極大的勇氣與智慧。他的《美國解剖》(America Dissected)一書,為我們了解當時愛爾蘭移民的廣度,以及他們在美國各地的定居情況,提供了寶貴的視角。他所做的一切,都在印證著一個事實:愛爾蘭人,無論身在何處,都帶有對自由、正義與人性的不懈追求。」
「我還讀到會刊中提到一個有趣的細節,說是他因為體重較重,在禱告時扶著桌子想跪下,結果桌子裂開,他頭部受傷,最終因此去世。這讓我感覺他不僅是一個歷史人物,更是一個鮮活的人。」我忍不住分享這個有趣的細節。
默里先生聽後,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是的,這些看似不經意的細節,往往最能觸及人心。歷史不僅是宏大的敘事,更是由無數個鮮活的生命故事編織而成。這些細節,讓他們不再是教科書上的符號,而是有血有肉的個體。這也是我們學會努力的方向,透過這些細節,讓讀者更能與歷史產生共鳴。」
「會刊中對各州的愛爾蘭裔貢獻都有詳細的描述,像肯塔基州的開拓者們,以及內戰時期南北雙方軍隊中愛爾蘭裔的英勇表現,尤其是米格爾的愛爾蘭旅(Meagher’s Irish Brigade)在弗雷德里克斯堡戰役中的慘烈犧牲,都令人動容。」我提到了書中那些令人印象深刻的戰役。
「是的,弗雷德里克斯堡戰役,愛爾蘭旅在幾乎不可能的條件下,六次衝鋒,即使整排人被割草般倒下,他們依然重整隊形,前仆後繼,那是一種幾乎瘋狂的勇氣,也展現了愛爾蘭人骨子裡那份對信仰和原則的堅定。」默里先生的語氣變得沉重而深沉,「他們或許為了不同的旗幟而戰,但在那片血染的土地上,他們都展現了同樣的英勇與犧牲。正如《聖經》所言,『除了愛爾蘭人,世上再沒有一個民族,其中愚者和懦夫如此之少』。」
默里先生起身,走到窗邊,望著外面漸漸暗下的天色。街燈一盞盞亮起,在石板路上投下昏黃的光暈,一輛舊式有軌電車緩緩駛過,車輪與鐵軌摩擦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劃破了空氣中的靜謐。客廳裡,貓咪跳上窗台,用尾巴輕輕掃過窗沿,似乎也在傾聽著這場跨越百年的對話。
「我想,你們學會的努力,就像是點亮了這些被遺忘的微光,讓它們重新閃耀。」我由衷地說。
「我們的努力,正是為了讓這些光芒不至於在歷史的洪流中被徹底掩蓋。」默里先生轉過身,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們相信,唯有真實而完整的歷史,才能構築一個更公正、更包容的共和國。我們不僅記錄過往,更是為未來奠定基礎。希望我們的這些努力,能在未來的歲月裡,繼續激發人們對自由、對真相、對人性光輝的追求。」
窗外的夜色漸濃,會客廳裡的煤氣燈散發出柔和的光線。我感覺到一股溫暖的力量從默里先生身上散發出來,那不是實體的熱量,而是文字和信念所凝聚的能量。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我心中種下一顆顆飽滿的種子,等待在閱讀的土壤中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
「我相信,這一切都將被銘記。」我微笑著說。
就在我說完這句話的瞬間,窗外的光線開始輕輕脈動,那些微弱的光暈再次將我包圍,像是無數翻飛的書頁,又像螢火蟲組成的漩渦。周圍的一切開始模糊,聲音也漸行漸遠。我感覺自己像一朵輕盈的羽毛,被溫柔地托起,緩緩地,回到了我2025年的書室。
茶杯的溫熱還殘留在指尖,空氣中似乎還彌留著淡淡的茶香和舊書的味道。壁爐裡,那束繡球花依然靜靜地綻放著,只是花瓣上的露珠,似乎更加晶瑩剔透了。我知道,這不是一場夢,而是一次真實的「光之對談」,它為我帶來了新的啟發,也為我所熱愛的閱讀,增添了更多深沉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