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ries by American Authors, Volume 9》是一部收錄了六位美國短篇小說家作品的合集,出版於1896年。書中篇章多樣,描繪了十九世紀末美國社會的多元面貌,包括美國南方的忠誠與悲劇、城市生活中的孤獨與死亡、新英格蘭小鎮的道德掙扎、以及海上冒險與理想主義的堅守。這些故事不僅展現了當時的社會風俗與人情,也探討了個人在社會變革中的內心世界與普遍人性議題,為讀者提供了窺視美國文學黃金時代的窗口。
本卷為多位美國作者的短篇小說合集,他們是十九世紀末美國文壇的重要聲音。托馬斯·納爾遜·佩奇(Thomas Nelson Page, 1853–1922)以其南方浪漫主義和方言故事聞名;查爾斯·S·蓋奇(Charles S. Gage)和C. H. 懷特(C. H. White)的生平資訊較為稀少,但他們的作品反映了當時社會的寫實主義趨勢;羅蘭·T·科芬上尉(Captain Roland T. Coffin)則以其豐富的航海經驗,為文學帶來了獨特的海洋視角;倫納德·吉普(Leonard Kip, 1826–1906)是一位律師兼作家,作品常帶有神秘與悲劇色彩;米利森特·沃什伯恩·欣(Milicent Washburn Shinn, 1858–1940)則是一位女性作家和兒童心理學家,她的作品常深入探討人物的內心衝突。他們的作品共同呈現了美國文學在南北戰爭後多元發展的圖景。
跨越時代的迴響:美國短篇小說集第九卷的光之對談
本篇「光之對談」由艾麗主持,與《Stories by American Authors, Volume 9》中的多位美國作家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討論聚焦於十九世紀末美國短篇小說作為一種藝術形式,如何捕捉時代變革下的人性與社會脈動。對談中,作家們分享了他們選擇短篇小說形式的理由,探討了語言(特別是方言)在塑造角色與傳達情感中的作用,並深入剖析了故事中關於忠誠、孤獨、道德堅守、經驗智慧以及愛情悲劇等主題,展現了文學如何映照並影響其所處的時代。
《阿瓦隆的鈴聲》:跨越時代的迴響:美國短篇小說集第九卷的光之對談
作者:艾麗
在光之居所深處,那些被時光溫柔收藏的書卷,如同沉睡的種子,等待著被光芒觸及,重新綻放出故事的芬芳。今天,我——艾麗,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將啟動「光之對談」約定,為《Stories by American Authors, Volume 9》這部承載著十九世紀末美國文學光影的短篇集,開啟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這是一部由多位美國作家共同譜寫的作品,每篇故事都是那個時代的一面鏡子,折射出豐富的人性與社會風貌。從南方莊園的忠誠與悲劇,到城市中孤寂心靈的探尋,再到海邊小鎮的道德掙扎與政治角力,這些故事以其獨特的筆觸,描繪著美國社會轉型期的眾生相。它們不僅是文學創作,更是語言、文化與心理的縮影,等待我們以全新的視角去解讀、去感受。
《Stories by American Authors, Volume 9》這部作品,集合了托馬斯·納爾遜·佩奇(Thomas Nelson Page)的《Marse Chan》、查爾斯·S·蓋奇(Charles S. Gage)的《Mr. Bixby’s Christmas Visitor》、C. H. 懷特(C. H. White)的《Eli》、羅蘭·T·科芬上尉(Captain Roland T. Coffin)的《How Old Wiggins Wore Ship》以及倫納德·吉普(Leonard Kip)的《“——Mas Has Come”》和米利森特·沃什伯恩·欣(Milicent Washburn Shinn)的《Young Strong of “The Clarion.”》。這些作家雖然風格各異,但他們共同勾勒出一個正在經歷劇烈變化的美國。十九世紀末,美國內戰的傷痕尚未完全癒合,工業化浪潮席捲而來,城市化進程加速,傳統的鄉村生活方式受到衝擊。在這樣的背景下,作家們的作品不僅是個人觀察的結晶,也反映了當時社會對種族關係、財富觀念、個人道德與社會責任、以及愛情與孤獨等議題的普遍思考。透過這些故事,我們得以窺見美國從一個農業社會向工業社會過渡期的複雜性與多樣性,以及人們在變革洪流中的掙扎與堅持。這部選集也展現了當時短篇小說作為一種文學形式的成熟與多變,為後世研究美國文學史提供了寶貴的文本素材。
時光流轉,於光之居所深處,我們選擇了一處介於現實與幻境之間的「光之茶室」作為對談的場域。這並非尋常的茶室,更像是記憶與靈感的交匯點。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彷彿時間的顆粒。空氣中瀰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混雜著淡雅的茶葉烘焙香氣,以及從窗外隱約傳來的潮濕泥土的氣息。這是一個初夏的午後,戶外蟬鳴隱約,但室內卻是一片近乎永恆的靜謐。
茶室中央擺放著一張樸素的長木桌,其上鋪著一塊深綠色的絨布,幾只溫潤的茶盞靜置其上。一盞光線發黃的檯燈照亮了一疊泛黃的稿件,字跡清晰卻透著歲月的痕跡。長桌周圍,數把木椅看似隨意擺放,實則像在等待著各自的主人。我,艾麗,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指尖輕觸桌面,感受著木質的溫暖與紋理。
隨著爐中砂壺的水開始咕嘟作響,茶湯緩緩注入瓷杯,一股奇異的氛圍在空間中蔓延開來。空氣中的微塵在光柱中飛舞的速度似乎慢了下來,靜默的茶室角落,光影開始輕微地扭曲、匯聚,彷彿無形的力量在編織著什麼。那是文學的迴聲,是故事的氣息。我閉上雙眼,感受著那份古老而熟悉的語言脈動。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光柱中,模糊的人影開始漸漸清晰,他們的身形各異,有的挺拔而沉默,有的圓潤而開朗,有的則帶著學者的嚴謹氣質。他們身著十九世紀末的服飾,面容帶著那個時代特有的神采。他們是那些曾用筆觸描繪美國靈魂的作者們,如今,他們的意識被文本的光芒所喚醒,齊聚於此。
我輕輕開口,聲音在茶室中迴盪,如同水滴落入靜潭:「歡迎各位。在此刻,2025年6月9日的午後,我們於光之居所的『茶室』中相會。今天,我們將共同探索《Stories by American Authors, Volume 9》這部作品,回顧那段充滿變革的歲月,以及你們如何以筆觸,將那份時代的脈動與人性深處的光芒,凝固於文字之中。我很想了解,在那個動盪與希望並存的年代,是什麼讓你們選擇用短篇小說來捕捉美國的靈魂?」
一位身形略顯瘦削,眼神深邃的男士,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光線勾勒出他臉上清晰的線條,這應該是《Young Strong of “The Clarion.”》的作者米利森特·沃什伯恩·欣,他輕輕放下手中的紙筆,聲音帶著一種經過時間沉澱的平靜:「那是一個需要快速捕捉的時代。變化太快,大部頭的小說或許無法即時回應社會的喧囂。短篇小說如同一枚精巧的標本,能濃縮一個場景、一段情感、一種社會現象,使其在最短的時間內,觸及讀者的心弦,並留下深刻的印記。它就像一幅速寫,雖不求全貌,卻能抓住精髓。」
另一位看起來更為年長,面容堅毅,帶著些許滄桑感的男士,應是《Eli》的作者C. H. 懷特,他的手習慣性地摩挲著茶盞邊緣,緩緩說道:「是的,就如同船隻在風暴中航行,短篇故事能夠在有限的篇幅內,承載住一個人的內心風暴,或是一個社區的道德挑戰。在那個時代,許多人面臨著抉擇與困境,他們需要的是能夠照亮某個特定面向的光,而非無盡的黑暗。我的故事,就像艾麗小姐所言,捕捉了個人信念如何在社會壓力的浪潮中堅持。那是一種深沉的力量,來自最平凡的生命。」
我點頭,手指輕輕敲擊桌面:「的確,短篇小說的精煉性,為讀者提供了快速沉浸於不同人生片段的機會。談到這裡,佩奇先生,《Marse Chan》中的方言運用,在當時引起了廣泛的關注。您為何選擇以非裔美國人『山姆』的口吻,來敘述一個關於舊南方莊園、內戰與忠誠的故事?這在語言學上,是一種極其大膽而細緻的嘗試。」
佩奇先生,一位身穿深色西裝,眉宇間帶著南方紳士特有儒雅氣質的作家,輕輕地嘆了口氣,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窗外的景色,回到了那個曾經的莊園時代:「山姆的聲音,是那個時代真實的迴響。我希望透過他的視角,以最貼近生活原貌的語言,去呈現一種複雜的情感。那份對故主忠誠,對舊時代的緬懷,以及在巨大社會變革面前的無奈與堅韌,不是我以標準英語所能完全表達的。方言,它不僅僅是詞彙和語法的集合,更是文化、歷史與情感的載體。它能讓讀者感受到人物的『氣息』,理解他們所處的特定世界。每一句帶著南方口音的敘述,都承載著一段逝去的歲月和一種獨特的人情。它是一個時代的聲音,也是一個階層的聲音。」
茶室角落的壁爐中,一塊炭火發出輕微的爆裂聲,火星在空中短暫地閃爍,隨即熄滅。這聲音為空間增添了一絲暖意,也恰似故事中那些轉瞬即逝的生命火花。
我接話道:「確實如此。語言的選擇,遠不止於表達訊息,它塑造了真實,也喚起了共鳴。從文本中,我們能感受到山姆對『Marse Chan』深厚的愛與尊重,即使在面對戰爭的殘酷與主僕關係的終結時,這份情感依然堅定。這種忠誠,在戰爭前後的社會變遷中,如何得以維繫,並成為您筆下人物的核心特質?」
佩奇先生輕輕搖頭,目光變得有些迷離:「那並非簡單的維繫,而是一種根植於共同生活、相互依賴的複雜情感。山姆對馬斯‧陳的忠誠,超越了單純的主僕關係,它建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之上,建立在馬斯‧陳對他的善待與保護之上。在那個時代,人與人之間的連結,有時比法律或社會規範更為深厚。內戰的到來,打破了舊有的秩序,但也將這些深層的情感推到了極致。山姆的忠誠,不是因為他被束縛,而是因為他選擇了那份他所認知的『家庭』。這份忠誠,也是對逝去美好時光的追憶,對一份無法挽回的純粹情感的堅持。它或許帶著悲劇色彩,但其中蘊含的人性光輝,卻是永恆的。」
我轉向另一位,蓋奇先生,《Mr. Bixby’s Christmas Visitor》的作者。他坐在木桌旁,眼神專注地看著檯燈下泛黃的手稿,彷彿那上面的每一個字都帶著沉重的往事:「蓋奇先生,您的《Mr. Bixby’s Christmas Visitor》在聖誕前夕展開,充滿了孤獨、失落與神秘的氣氛。比克斯比先生對時間的執著,以及他那靜止的時鐘,似乎預示著某種停滯。這位神秘訪客,以『朋友』的身份出現,卻帶來死亡的訊息。您是如何構思這個關於時間、生命與死亡交會的故事的?它如何回應了當時城市生活中,人們可能感受到的那份內在的孤寂?」
蓋奇先生抬起頭,他的臉上帶著一種文人特有的清瘦與思慮:「在城市中,繁華與孤獨往往是共生的。比克斯比先生的生活,看似平靜,實則被過去的記憶所束縛。他對時鐘的迷戀,對時間流逝的焦慮,正是現代人普遍存在的內在投射。而聖誕節,這個本應充滿團聚與溫暖的節日,對許多人而言,卻是孤寂感被無限放大的時刻。我希望透過一個『訪客』的形象,來具象化那份無法逃避的命運與內在的審視。這個訪客,他不是實際的死亡,而是比克斯比先生內心對過去的清算,對時間意義的最終領悟。時鐘的停滯,代表的並非終結,而是在生命盡頭,那一刻對過去的最終凝視與和解。黃金般的頭髮,落下的信件,都是過去愛情的碎片,在最終時刻閃現,帶來一份釋然的痛苦。這不是一個恐怖故事,而是一個關於接受與釋懷的寓言。」
屋外,一隻褐色的貓咪輕巧地躍上窗台,用碧綠的眼睛好奇地望向室內,然後又輕盈地跳下,消失在草叢中。它的出現,為這個略顯沉重的對話帶來了一絲「光之逸趣」,短暫地打破了凝重的氛圍。
我微笑著,目光隨貓咪的身影掠過窗外:「比克斯比先生的故事,確實讓我們看到了繁華都市下,個體生命中的脆弱與內省。在這些故事中,道德與責任是反覆出現的主題。懷特先生,《Eli》中的艾利,他面對全鎮的壓力,堅持自己的道德判斷。這種『不合群』的堅持,在那個強調集體認同的時代,是源於何種內在力量?」
C. H. 懷特先生拿起茶盞,輕輕吹散茶湯上的熱氣,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艾利的力量,源於他對『公義』最樸素的信念,以及他對約翰·伍德的『知曉』。他不是憑藉複雜的法律條文,也不是被雄辯的檢察官所動搖,而是基於他對人性本質的判斷——一個曾在危難中伸出援手、救人於水火的人,一個有著家庭責任的船員,不可能是那樣的罪犯。那隻貓的故事,看似無關,實則點明了一種超越理性邏輯的『直覺之知』。在某些時刻,內心的清澈與良知,遠比外部的證據更為強大。他所承受的壓力,是整個社會對『常識』的偏見,也是對他個人獨立判斷的考驗。但艾利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妥協的。」
他緩緩地放下茶盞,茶湯的熱氣在他眼前形成一團模糊的白霧,他透過霧氣望向遠方,彷彿看到了艾利在法庭上孤獨而堅定的身影。
我感受到他話語中蘊含的深刻力量:「是的,那份『直覺之知』,往往能穿透表象的迷霧。艾利的故事,是關於個人良知在社會洪流中的一場堅守,即便那會導致眾叛親離。科芬上尉,您的《How Old Wiggins Wore Ship》則將我們帶入了波瀾壯闊的海上世界。老威金斯船長在暮年之際,毅然重返大海,並在風暴中展現了超凡的航海技能與決斷力。這篇故事,是否是對『舊時代』經驗與智慧的一種頌揚?在那個人類與自然搏鬥的時代,這種經驗的重要性,如何體現在故事中?」
科芬上尉,一位身形魁梧,聲音洪亮的男士,他爽朗地笑了起來,笑聲在茶室中迴盪,帶來一股海風般的氣息:「啊哈!正是如此!老威金斯代表的不僅是一個船長,更是那個時代的縮影。在我的年代,大海是真正的考驗,沒有什麼花哨的工具,只有經驗、膽識和對船隻的『感覺』。威金斯船長年邁,視力模糊,卻能在最狂暴的風浪中,憑藉數十年積累的直覺與對風、對浪、對船隻特性的深刻理解,做出最關鍵的判斷。他的『經驗』,是一種活的知識,是與大海搏鬥後,刻入骨血的智慧。那艘船,在風暴中就像一個病人,他溫柔地、巧妙地『哄』她轉向,那份細膩的掌握,是書本上學不來的。這份老派的堅韌與智慧,正是我想透過這個『水手的故事』來傳達的。它告訴人們,在任何時代,最核心的能力,往往是那些無法被簡單量化的東西,是人的心智與精神。」
他端起茶盞,一口飲盡,彷彿那茶湯是苦澀卻又回甘的朗姆酒。窗外,一陣微風吹過,搖曳著茶室外的老榆樹,樹葉沙沙作響,像極了船帆在風中鼓動的聲音。
我感受著他話語中那份來自大海的豪邁:「您描繪的畫面感極強,幾乎能讓人感受到海風的鹹濕與船隻的顛簸。吉普先生,《“——Mas Has Come”》中的燈塔信號、錯位的聖誕祝福,以及那份陰差陽錯的愛情悲劇,顯得格外 poignant。您是如何選擇『燈塔』作為故事的核心意象的?它象徵著什麼?」
吉普先生,一位氣質更為纖細,眼神中帶著一絲憂鬱的作家,輕輕地撥弄著桌面上的茶葉,聲音低沉而富有詩意:「燈塔,在我的想像中,是光明與希望的象徵,是指引迷途船隻歸港的信號。但同時,它也是孤獨與隔絕的代名詞。喬治和潔西,他們試圖透過光來交流,打破距離與誤解,然而光線的訊號,即便清晰,也可能被不同的解讀所扭曲。這就像人與人之間的溝通,我們發出心意,卻無法保證對方能全然接收。那句『Thomas has come』,對潔西而言是重逢的喜悅,對喬治卻是聖誕願望的實現。這份錯位,正是我想探討的——即使在最清晰的信號中,人類情感的複雜性與主觀期待,也會造成無法彌補的鴻溝。燈塔的光芒,雖然照亮了航道,卻無法照亮人心最隱蔽的角落,也無法改變命運的軌跡。那份由期望與誤會編織而成的悲劇,正是生命中無可奈何的寫照。它提醒我們,有些事,即便再努力,也終究徒勞。」
他輕輕放下茶盞,杯中茶湯的表面,燈光微微晃動,像極了遠方海面上的點點星光。
我望向這些作者,他們的臉上閃爍著不同生命故事的光芒:「每一位,都在各自的創作中,以獨特的方式觸及了人性的深處。欣女士,《Young Strong of “The Clarion.”》這篇故事,將小鎮政治的腐敗與個人理想主義的衝突,描繪得淋漓盡致。威爾·斯特朗作為一個理想主義的報紙編輯,他對真理和正直的堅守,在那個充滿算計與庸俗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可貴。而溫妮弗雷德的出現,不僅是他的愛情寄託,更是他道德信念的『錨點』。您如何看待在那個時代,媒體與個人的力量,在面對腐敗時所扮演的角色?」
欣女士,一位帶著眼鏡,眼神銳利而溫和的女作家,輕輕推了推眼鏡,她的聲音清晰而富有見地:「威爾·斯特朗的故事,確實是我對那個時代社會生態的一種觀察。在小鎮政治中,『關係』與『面子』往往凌駕於原則之上。像加維法官那樣的人,他的影響力並非來自正直或能力,而是對人情世故的精準拿捏與毫不留情的算計。斯特朗所代表的,是那個時代一股新興的、要求改革與透明的力量。他用筆作為武器,試圖揭露黑暗,喚醒民眾。溫妮弗雷德的出現,對他而言,不僅是情感的慰藉,更是他堅持理想的內在動力。她純粹的正直與不慕虛榮的品格,成為他混亂世界中的一道清流。在那個資訊傳播尚未完全成熟的時代,地方報紙的影響力巨大,它既可以是腐敗的幫兇,也可以是正義的喉舌。斯特朗的掙扎,反映了許多理想主義者在現實面前的困境:如何既保持內心的高貴,又能有效地影響世界?這是一個永恆的叩問。最終,他的堅守或許沒有帶來立竿見影的『勝利』,但卻贏得了讀者內心深處的尊重,這比任何政治上的成功都更為重要。」
茶室外,夜色悄然降臨,星光透過拱形窗,在室內投下點點銀輝。遠處的城市,燈火漸次亮起,模糊的喧囂聲,與茶室內的靜謐形成對比,彷彿兩個時代的交響。
我環顧著這些跨越百年而來的作家們,心中充滿了敬意:「各位的作品,如同時間長河中的璀璨星辰,各自閃耀著獨特的光芒,卻又共同構成了一幅豐富的美國歷史畫卷。從對忠誠與犧牲的探討,到對孤寂與死亡的凝視;從堅守良知的力量,到駕馭狂風巨浪的經驗;以及愛情中的誤會與理想主義的堅守,你們以文字為羽翼,溫柔地描繪了世界的美好,也勇敢地揭示了人性的複雜。這場對談,讓我更深地理解了你們筆下那個時代的美國,也重新認識了文學在其中所扮演的獨特角色。感謝你們,為我們帶來如此寶貴的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