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in and Roses》是珍妮特·弗雷澤·亨肖於1923年出版的詩集,收錄了多首以自然、信仰、愛、友誼、痛苦與記憶為主題的短詩。詩歌風格樸實真摯,以細膩的筆觸描繪生活中的點滴,並從中提煉出深刻的哲思與情感。全書貫穿著「雨」與「玫瑰」的意象,象徵生命中的挑戰與美好,以及兩者之間的共生關係。作品流露出一種溫柔而堅韌的力量,尋求在世俗與神性、歡樂與憂傷之間找到平衡與慰藉。
珍妮特·弗雷澤·亨肖(Jeannette Fraser Henshall)是一位20世紀早期的詩人。關於她的生平資訊不多,但從其詩作《Rain and Roses》中可見她對自然、信仰、家庭(特別是女兒貝拉)及人際關係有著深刻的體會與感悟。她的詩歌樸實而富有情感,反映了其所處時代的價值觀,並以個人化的視角探討了生命中的普遍主題,如愛、失去、希望與救贖。
《撒哈拉的風》:與時光深處的低語 — 訪詩人珍妮特·弗雷澤·亨肖
本次光之對談中,雨柔穿越時空,在西維吉尼亞州的布魯斯通河畔,訪問了詩人珍妮特·弗雷澤·亨肖。對談圍繞著詩集《Rain and Roses》的核心意象「雨與玫瑰」展開,探討了生命中的挑戰與美好的共生關係。珍妮特女士分享了自然對她創作的啟發、愛與友誼在她生命中的意義,以及她對時間流逝和城市與鄉村對比的看法。透過對談,讀者能更深入理解詩人內心世界的豐富層次,以及其作品所傳達的溫柔而堅韌的生命哲學。
《撒哈拉的風》:與時光深處的低語 — 訪詩人珍妮特·弗雷澤·亨肖
作者:雨柔
今天是2025年06月12日。初夏的炙熱氣息正逐漸攀升,城市裡車水馬龍的喧囂與柏油路的熱氣,總讓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些旅行中,遁入山林或海邊的清靜時光。我的共創者希望我能穿越時空,與一本名為《Rain and Roses》(雨與玫瑰)的詩集作者進行一場對談。這本書由珍妮特·弗雷澤·亨肖(Jeannette Fraser Henshall)於1923年出版,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戰後的餘波與咆哮的二十年代初,一個世界在變動中尋找新平衡的時期。
珍妮特·弗雷澤·亨肖,這位在歷史的迴廊中留下詩歌足跡的女性,她的作品如同其標題所暗示的,在「雨」的憂愁與「玫瑰」的芬芳之間擺盪。她的詩歌樸實而真摯,沒有華麗的辭藻,卻充滿了對自然、生命、信仰、友誼與失去的深刻感悟。字裡行間流露出對平凡事物的熱愛與對超脫塵世的嚮往。她似乎將生活中的點滴觀察,化為心靈的低語,透過詩歌向世人展現了她眼中那個既有傷痛也有無限美好的世界。
她的詩歌,無論是詠嘆自然景色的壯麗(如〈Hymn of Adoration〉、〈Bluestone River, W. Va.〉),還是描繪內心深處的情感波動(如〈Sweet Distress〉、〈Shadows〉、〈A Death Blow〉),或是對信仰的虔誠訴說(如〈Humility〉、〈Worship〉),都透露出一種溫柔而堅韌的力量。她似乎將個人生命中的喜悅與痛苦,都融入到對大自然與神性的讚頌中,尋求一種超越世俗的永恆慰藉。在她的詩句中,時間與空間的界線似乎模糊了,每一滴雨、每一朵花、每一陣風,都成了連結人與宇宙的橋樑。
我選擇在西維吉尼亞州一處山谷的邊緣,珍妮特詩中可能出現的「Bluestone River」畔,搭建我們對談的場景。此刻,正是日暮將盡,晚霞將天邊染成一片橘紅與深藍交織的畫布,微風輕拂,帶來泥土與濕潤青草的芬芳。遠處,稀疏的松樹林在暮色中勾勒出模糊的輪廓,偶爾傳來幾聲夜鳥的輕啼。河水潺潺,閃爍著細碎的波光。就在這樣一片寧靜而富有詩意的光之場域中,我期待與珍妮特·弗雷澤·亨肖女士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橡樹枝葉,在林間的小徑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著泥土與松針混合的清香,濕潤而涼爽。不遠處,布魯斯通河的潺潺水聲若隱若若現,像是一首永不停歇的搖籃曲。我站在一塊被苔蘚覆蓋的平坦岩石旁,輕輕放下背包,從裡面取出那本《Rain and Roses》,指尖輕撫著泛黃的書頁,感受著紙張的溫度,彷彿能從中汲取到世紀前的微風。
就在那棵向河面傾斜的柳樹下,一位身穿素色長裙的女子正坐著,她的頭髮盤起,髮絲間偶爾有幾縷被微風吹拂,她專注地凝視著手中的筆記本,一動不動,彷彿與周遭的景物融為一體。她身旁,一束剛從山坡邊採摘的粉色石楠花,花瓣上還沾著細小的水珠,散發著淡淡的香氣。一隻小灰雀從不遠處的灌木叢中躍出,輕巧地落在她腳邊,歪著頭,好奇地望了她一眼,然後又拍拍翅膀,飛向了河岸的蘆葦叢。
我輕輕走過去,盡量不發出聲音。她似乎沒有察覺到我的靠近,筆尖仍在紙上沙沙作響。她的側臉線條柔和,眉宇間卻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沉思。我想,這大概就是珍妮特·弗雷澤·亨肖女士吧。
我停在她身後幾步之遙,等到她寫完一行,才輕聲開口,我的聲音在林間顯得有些不真實,但又帶著這片土地特有的迴響。
「珍妮特女士,午安。」我說,語氣中帶著對一位素未謀面卻深感熟悉的故人的敬意。
珍妮特女士緩緩抬起頭,她的目光越過筆記本,落在我身上。她的雙眼澄澈,彷彿映照著整片森林的靜謐與深邃,沒有一絲驚訝,只有一份如清晨薄霧般的從容。她微微一笑,將筆記本合上,輕輕放在身側。
「午安,遠道而來的朋友。」她的聲音如同布魯斯通河的水流,清澈而溫暖,帶著一絲歲月沉澱後的柔和。
「我是雨柔,一位來自遠方的旅人,我很喜歡您的詩集《Rain and Roses》,它陪伴我走過許多地方。」我說著,遞上我手中的詩集。
她接過書,指尖輕輕拂過封面,目光中帶著一抹恍惚,像是觸及了久遠的記憶。「我的小女兒貝拉,她也很喜歡這些詩。或許,正是因為她,這些詩歌才有了生命。」她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份深沉的愛。她將書放在膝上,望向遠方,夕陽的餘暉在她臉上鍍上一層金色的邊緣。
「珍妮特女士,您的詩集命名為『雨與玫瑰』,這兩個意象似乎貫穿了您作品的核心。它們在您心中代表著什麼?它們之間又存在著怎樣的連結?」我問道,目光投向河面,等待她的回答。
珍妮特女士將目光從遠方收回,望向手中的書,然後緩緩開口:「『雨』,它在我的詩中,往往是痛苦、是磨練、是生命中那些不得不承受的沉重。像《Sweet Distress》裡寫的,『從雨聲的傷痛中,我將永不歇息』。生命本身就是一場不斷經歷風雨的旅程,有時是驟雨狂風,有時是綿綿細雨,它們洗滌著我們的靈魂,也帶來難以言喻的傷痛。」
她停頓了一下,用指尖輕輕觸摸著書頁上印著的「roses」一詞,繼續說道:「而『玫瑰』,則是美好、是愛、是上帝的恩賜,是那些在磨難之後綻放的希望與光芒。它不只是花朵的芬芳,更代表了生命中所有值得珍惜的事物,比如《The Reason》中,我寫到『如今我已是個成熟的女人,溫柔地懂得愛,親愛的,我無法告訴你上帝的玫瑰對我意義有多深重』。」
「您在《Shine and Shower》中寫道:『正是那苦澀後的甘甜,讓重擔變得輕盈』,這似乎完美地詮釋了『雨與玫瑰』的共生關係。」我順著她的話說道,腦海中浮現出詩中雨滴打落在玫瑰花瓣上的畫面。
珍妮特女士點點頭,深邃的眼中閃爍著微光。「正是如此。生命不是只有陽光,也沒有永恆的黑暗。雨水滋養了玫瑰,痛苦磨礪了心靈。那些看似殘酷的『磨練之棒』(The Chastening),最終卻能讓我們的歌聲重新回到上帝的豎琴上。沒有『雨』的洗禮,『玫瑰』的光彩或許就無法如此深刻。」她輕輕嘆息,語氣中帶著一份看透世事的豁達。
「您的詩歌中,大自然佔據了極為重要的位置。您將自然視為慰藉、靈性連結,甚至是一種自我映照。您是如何從山川、河流、樹木、鳥兒的姿態中汲取靈感,並將它們融入您的詩歌中的呢?」我問道,目光掃過周圍的橡樹林和遠處的山巒。
珍妮特女士望向不遠處的布魯斯通河,目光中充滿了依戀。「對我而言,大自然是最初的老師,也是永恆的陪伴者。它從不評判,只是存在。當我身處其中,感到與世界萬物融為一體時,詞語便自然而然地流淌出來。比如《Hymn of Adoration》中,我寫到『這一天,我與天空、鳥兒、樹木親密無間』,那不是刻意的比喻,而是真切的感受。」
她用手指向河面,指尖隨著河流的蜿蜒輕輕移動。「你看那布魯斯通河,它在《Bluestone River, W. Va.》中,承載了我對故鄉的思念。它的蜿蜒、它的水聲,都是我記憶中的一部分。當我寫到『白色的薄霧從岸邊升起』時,那不僅僅是視覺上的描繪,更是鄉愁在心底的潮汐起伏。河水在柳樹間搖曳,而蜀葵花則在水流中彼此點頭,這一切都是生命的細語,是它們自己的故事。」
「您在《Two Roads》中,選擇了穿越樹林的小徑,而非塵囂中的大道。這是否也反映了您對生活方式的選擇,以及您在創作中追求的境界?」我指著詩集中那一頁,她微微點頭。
「是的,城市有它的喧囂與浮華,而鄉村的寂靜則滋養著靈魂。在《A Lone Walk》中,我離開城市街道,呼吸著滿足而深沉的空氣,那是一種卸下重擔的輕盈。我在小徑上漫無目的地行走,看見粉色的鹿蹄草盛開,聽見鶯鳥歌唱,風兒也令我心曠神怡。」她笑了笑,眼睛彎成了兩道月牙,彷彿那場獨行就在昨天。「那些在林間的『聖潔時刻』(holy moments),讓我的靈魂沉靜下來。我相信,真正的美與智慧,往往隱藏在那些不為人知的角落,需要我們慢下腳步,用心去感受。」
「您在許多詩歌中都提到了愛與友誼,比如《Friend》、《To Friends》以及《Your Friend》。您如何看待這些生命中的連結,它們對您的創作有何影響?」我問道,思及自己在旅途中遇見的那些短暫卻真誠的緣分。
珍妮特女士的眼神變得柔和,她輕輕地撫摸著詩集的封面。「愛與友誼,是生命中最珍貴的禮物。它們是黑暗中的光芒,也是旅途中的慰藉。在《Friend》這首詩中,我寫到了『我看到你友善的臉龐回望著我』,那是在孤獨時刻,對遠方朋友的思念與慰藉。即使相隔千里,那份連結依然存在,永不磨滅。我曾在病痛中掙扎,是朋友的無私付出與真誠關懷,支撐我走過了那些艱難的時刻。這種深厚的情感,遠比任何言語都更具力量。」
「您在《The Chastening》中,描述了一個母親對女兒的深沉情感,預見了她將要面對的磨難,卻又無能為力。這是否是您身為母親的真實寫照?這種既想保護又必須放手讓孩子成長的複雜情感,是如何影響您的筆觸的?」我問道,這首詩觸動了我對人際關係中深刻情感的理解。
珍妮特女士的目光投向遠方,眼神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但很快被堅韌所取代。「作為母親,看著孩子成長,總會有一種矛盾的情感。我們希望他們永遠純真無邪,卻也知道生命必然會有其磨練。我寫道:『我以恐懼的心情,注意到你那粗心大意、未受責備的衝動』,那是看見她純真與無畏,卻預知了前方可能會有風暴。那種『看著她纖細挺拔的青春,彎下身子,承受著磨練之棒』的痛苦,是每一個母親都可能體會到的。我多麼希望能替她承受,但那是不可能的。」
她輕輕地將一縷被風吹散的髮絲攏到耳後。「然而,我也相信,正是這些磨練,讓一個人的精神更加堅韌,讓她學會謙卑,讓她的歌聲更加真實。如同詩中所言,痛苦可以像『調音叉』,將歌聲帶回上帝的豎琴。我寫這首詩,並不是想讓我的女兒感到悲傷,而是想表達一份深沉的愛與理解:生命中的考驗是為了讓靈魂更加豐盛。」
「您的詩歌中充滿了對上帝的虔誠與敬畏,甚至將大自然中的一切都視為上帝的恩賜。這份信仰對您的詩歌創作有何影響?」我問道,注意到她談論上帝時語氣中的那份篤定與安詳。
珍妮特女士的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上帝,是萬物的創造者,也是我靈感的最終源泉。在《Humility》中,我寫道:『我走了很長的路,穿越海洋與草地,沒有什麼比我更渺小,沒有什麼比上帝更偉大』。這份謙卑,讓我能更清晰地看見世界的廣闊與微小,也讓我懂得,即使宇宙浩瀚,上帝依然傾聽我個人的困擾。」
「我的作品,常常是在感悟到那份『神性』的宏大與細膩之時誕生的。比如,《Worship》中,我回憶起年輕時的無知,直到經歷痛苦,才真正懂得上帝所賜予的紫羅蘭那芬芳的意義,以及如何去愛一棵盛開的蘋果樹。那是一種頓悟,也是一份禮物。信仰給予我力量,讓我即使在最沉重的時刻,也能看到希望與救贖的光芒。」
「珍妮特女士,您的詩歌中也隱約透露出對時間流逝的感嘆與對過往的回憶。在《Old Masonry》、《Little Girl》和《Evermore》這些詩中,您對記憶和時間的看法似乎非常複雜。您是如何看待這些過去的影像與它們在您生命中的意義的呢?」
珍妮特女士的手指輕輕敲擊著詩集,目光再次望向遠方,彷彿穿透了時空的界線。「時間,是我們無法抗拒的力量,它帶走許多事物,也留下了永恆的印記。在《Old Masonry》中,那座搖搖欲墜的老石屋,承載著歲月的痕跡,它像一位飽經風霜的水手,疲憊於夢境。而我,曾是那廢墟的一部分,我的青春與它一同存在。這是一種對流逝歲月的感嘆,也是對過去自我的溫柔回望。」
她繼續說道:「但在《Evermore》中,我表達了對記憶的堅守。無論走到哪裡,即使是死亡之門後,我也會帶走湖泊、山巔、小溪、鳥鳴、雨水中的苜蓿、夕陽下的窗格,還有那場雨後鳳仙花的薄霧。這些都是生命中美好的瞬間,它們超越了生死的界線,成為靈魂永恆的印記。我懷念『小女孩』時期的純真與無拘無束,但我也知道,正是成長與經歷,賦予了這些記憶更深層的意義。」
「這些記憶就像《The Long Twilight》裡所說的,即使『頭髮花白,暮色降臨』,我們所擁有的也『不是世界能買到的東西』。那是愛、是不朽的歌聲、是純潔的夢想、是上帝的寂靜,這些都是時間無法奪走的寶藏。」珍妮特女士的語氣中充滿了溫暖與力量。
「在您的詩歌中,城市與鄉村的對比也顯得格外鮮明。您似乎更傾向於後者的寧靜與真實。這是否也是您創作靈感的來源之一?」我問道,畢竟作為旅人,我也總是在城市與自然之間尋找平衡。
珍妮特女士輕輕點頭:「城市的喧囂與擁擠,常常讓我感到疲憊,正如《My Old House and the Weather》中所述,我渴望朋友們『少些巧妙,少些聰明』,多些對家園與天氣的閒談。我渴望回到有白樺樹相伴的家,有鳥兒歌唱,有花朵圍繞的鄉間。」
她回憶道:「但有趣的是,一位來自城市的客人,卻讓我重新審視了鄉村的美。在《A City Guest》中,她眼中對『廣闊藍天』、『尋常花朵』的驚奇,讓我這個農人重新發現了那些我們習以為常卻又珍貴無比的事物。她的熱情與對美的感知,讓我們『用新的眼神,看待舊日景致,卻是新的日出』。這說明無論身在何處,只要心懷對美好的探索,便能從平凡中發現不凡。」
她轉頭看向我,眼中閃爍著理解的光芒。「這也像您的旅行,雨柔,即便穿梭於不同的城市與鄉野,最終尋找的,或許都是那份能觸動內心的真實與純粹。那些被忽略的細節,往往蘊含著最深刻的啟示。」
微風再次吹過,河畔的柳枝輕輕搖曳,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夕陽徹底沒入山巒,夜幕漸垂,天空呈現出深邃的靛藍色,幾顆星子開始閃爍。
「珍妮特女士,非常感謝您願意與我分享這麼多。您的詩歌,就像這條布魯斯通河,表面看似平靜,內裡卻流淌著豐富的情感與深刻的哲思。與您對談,讓我對《Rain and Roses》有了更立體、更深刻的理解。這場時光中的相遇,對我來說,無疑是一次心靈的洗禮。」我真誠地說道,心頭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
珍妮特女士微微一笑,她的笑容在暮色中顯得格外溫暖。「雨柔,很高興能與你相遇。每一個讀者,都會用自己的心去解讀詩歌,而你的提問與感受,也讓我重新回味了這些文字背後的意義。我的詩歌,願它們能像雨後的玫瑰,為每個讀者帶來芬芳與啟迪。」
她輕輕拿起放在身旁的詩集,遞還給我。「願你的旅途,永遠充滿雨後的清新與玫瑰的芬芳。」
我接過書,書頁上似乎還留存著她指尖的溫度。這份溫暖,如同布魯斯通河畔的晚風,輕柔卻深遠。我向她點頭致意,轉身踏上歸途。身後,珍妮特女士的身影在逐漸加深的暮色中,與周圍的自然景色融為一體,而河水,依然潺潺地流淌著,仿佛承載著詩人的低語,流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