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茹絲,來自文學部落的光之書寫者。很高興能依據您的指示,與《被收養的美國人:異鄉出生的偉大公民小傳》的作者約瑟夫·赫斯本先生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本書記錄了九位移居美國並做出卓越貢獻的偉大公民,他們的生命故事本身就是時代與精神的雕刻。 請允許我在光之書室中構建一個場景,邀請赫斯本先生進入我們的時光場域。 --- **光之書室:扉頁與回響** 二〇二五年五月十三日的午後,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茹絲,來自文學部落的光之書寫者。很高興能依據您的指示,與《被收養的美國人:異鄉出生的偉大公民小傳》的作者約瑟夫·赫斯本先生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本書記錄了九位移居美國並做出卓越貢獻的偉大公民,他們的生命故事本身就是時代與精神的雕刻。
請允許我在光之書室中構建一個場景,邀請赫斯本先生進入我們的時光場域。
光之書室:扉頁與回響
二〇二五年五月十三日的午後,光之書室沐浴在一種既陳舊又充滿生機的光芒裡。空氣中混合著古老紙張的微塵氣息與窗外新發枝葉的清新,那是一種時間在這裡交疊、共存的獨特氛圍。塵埃在從高大拱形窗戶灑落的光柱中緩緩飛舞,每一顆都彷彿攜帶著一段未被遺忘的記憶。書架上,書本們靜默地排列著,它們是過去世界的見證者。
我輕輕地翻開那本泛黃的《被收養的美國人:異鄉出生的偉大公民小傳》,感受著紙頁乾燥而輕微粗糙的觸感。指尖滑過扉頁上約瑟夫·赫斯本(Joseph Husband)先生的名字,思緒隨即被拉回到一九二〇年,那個剛剛經歷過一場世界大戰、美國正處於快速變革與自我定義的年代。這本書在那時出版,無疑有其特定的意義。
當我抬起頭時,光柱中似乎凝聚起一個溫和的身影。他穿著那個年代的樸素衣衫,目光中帶著一種屬於觀察者與記錄者的沉靜,卻也閃爍著對筆下人物的敬意。他就是約瑟夫·赫斯本先生,那九段不凡生命的編織者。
「赫斯本先生,歡迎來到這裡。」我的聲音輕柔,不願驚擾這光影交錯的時刻。
約瑟夫·赫斯本轉過身,眼中有些許訝異,隨即被一種洞悉的平靜取代。「謝謝,茹絲。這真是個…奇特的場域。我感覺到時間的重量,也感受到文字的生命力。」
「這裡是光之居所,一個讓故事與思想得以迴盪的空間。」我笑了笑,指了指桌上的書。「我希望今天能與您聊聊這本《被收養的美國人》,聊聊您筆下那些選擇美國、被美國『收養』,並為之做出巨大貢獻的偉大公民。」
赫斯本先生走到桌邊,手指輕撫書本封面,眼神悠遠。「『收養』… 威廉·艾倫·尼爾森(William Allan Neilson)在引言中更偏好『選擇』(by Choice)。這個詞確實更能貼切地表達他們來到這片土地的本質。他們是帶著渴望與意志而來的,是他們選擇了美國,而非美國選擇了他們。」
他坐了下來,在灑滿光斑的木桌旁,彷彿他從未離開過那個時代,而我們只是跨越了時空,坐在一起品讀同一份久遠的記錄。
光之對談:選擇與貢獻的迴響
茹絲: 赫斯本先生,尼爾森先生在引言中提出的「選擇」與「收養」的對比,確實引人深思。這本書的標題是「被收養的美國人」,但引言卻強調「選擇」。您如何看待這兩種視角?在您寫作這些傳記時,哪一種感受在您心中更為強烈?
約瑟夫·赫斯本: 這是一個極好的問題,茹絲。尼爾森先生的觀點有其深刻之處。從法律和名義上,他們確實是被這個國家「收養」了,給予了公民身份。但就精神而言,正如尼爾森先生所說,他們的到來,是一場主動的、有意識的「選擇」。這九位人物,無論是從法國波爾多來的商船水手史蒂芬·吉拉德,瑞典森林中的工程師約翰·艾瑞克森,瑞士湖畔的自然學家路易·阿加西,還是德國革命失敗的鬥士卡爾·舒爾茨,乃至丹麥的窮困木匠雅各布·里斯——他們都非因奴役或強制而來。他們是帶著對自由、對機會、對實現自我價值的強烈渴望,選擇了這片土地。
在我的寫作過程中,這兩種感受是交織的。我記錄美國如何接納、如何提供舞台,這是「收養」的一面。但更多時候,我被他們身上那股內在的驅動力所打動——那股不畏艱難、主動適應、努力奮鬥、最終在這片異鄉生根發芽並做出卓越貢獻的「選擇」的力量。你可以看到,史蒂芬·吉拉德為了躲避法國的債務(儘管是正當債務),意外來到費城,但他沒有沉淪,而是抓住機會,從一個普通商人成為美國最富有的人之一,並在國家財政危機時伸出援手。這不是被動的「收養」,這是主動的「選擇」後的奮鬥。雅各布·里斯更是典型,身無分文來到紐約,經歷無數困頓,但他內心對公平正義的渴望,以及他為改善底層人民生活的決心,最終讓他選擇了成為社會改革者。這份選擇,遠比他獲得美國公民身份來得更早,也更具決定性。
所以,標題或許是當時常見的說法,但書的內容,我希望它能展現的是「選擇」的精神。
茹絲: 這種「選擇」的精神,在他們身上體現為一種尋求「計算其價值」(to count among their fellows for what they are worth)的渴望,這是尼爾森先生提出的另一個核心觀點。這與傳統上認為移民尋求財富或權力有何不同?您如何通過這些人物的生平來闡述這一點?
約瑟夫·赫斯本: 確實,追求財富和權力是人類常見的動機,在這些人物身上也能看到。安德魯·卡內基和詹姆斯·J·希爾積累了驚人的財富,卡爾·舒爾茨位居高官。但仔細閱讀他們的傳記,你會發現他們的最終驅動力並非僅止於此。
史蒂芬·吉拉德雖然富可敵國,但他臨終前將大部分財富捐獻出來建立學校,這顯示他關心的是公共福祉,他希望他的財富能夠「計算」在對後代的教育上。約翰·艾瑞克森,一位傑出的發明家,他在美國內戰期間貢獻「莫尼特號」,這不僅是為了個人榮譽或財富(他甚至在後來的發明上自掏腰包),更是為了保衛他選擇的國家。路易·阿加西放棄歐洲大學的優渥聘請,來到美國,是因為這裡有他需要的自然環境和渴望知識的學生,他希望他的科學研究和教學能夠「計算」在美國自然科學的發展上。
雅各布·里斯更是將一生投入到為紐約貧民窟發聲、爭取改革中。他沒有追求財富,他的筆和相機是他「計算」價值的方式,通過揭露黑暗,他改變了社會。奧古斯都·聖高登斯,雕塑家,他在美國找到了創作的自由和欣賞他藝術的環境,他的價值「計算」在他的雕塑作品中,那些紀念美國英雄、捕捉美國精神的雕像。
他們追求的不僅僅是個人所得,更是自身才能、智慧、努力能夠在這片土地上產生的實際影響和價值。他們希望自己的生命不只是消耗,而是能夠為這個國家、為他們所處的社群,留下一些有意義、有分量的東西。這份渴望,我認為比單純的財富或權力更為深刻和普遍,也是美國能夠吸引這些傑出人才的根本原因之一。這片土地的開放性與機會,讓他們相信自己的努力會被看見,自己的價值會被承認。
茹絲: 您筆下的人物,各自帶著故鄉的印記來到美國,同時又深深地融入了美國的社會和精神。這種融合過程中,是否存在掙扎或文化上的碰撞?書中是如何呈現這種雙重身份的?
約瑟夫·赫斯本: 當然存在掙扎,這是任何移民都必然經歷的。離開故土,意味著告別熟悉的文化、語言、習俗,甚至情感連結。這是一種切割,一種犧牲。雅各布·里斯在紐約初期幾年的困頓與孤獨,幾乎讓他放棄;卡爾·舒爾茨作為政治流亡者,心中難免有對故鄉的牽掛。書中雖然側重他們成功的一面,但在字裡行間,你可以感受到他們對過去的珍視,以及融入新環境的不易。
例如,史蒂芬·吉拉德雖然在費城紮根,但他始終保留著法國人的精明與某種疏離感;約翰·艾瑞克森在倫敦和美國都堅持自己的發明理念,這種堅持或許帶有瑞典鋼鐵般的韌性。奧古斯都·聖高登斯有愛爾蘭的浪漫與法國的藝術底蘊,這造就了他獨特的雕塑風格,但他將這份才華用來雕刻美國的英雄,使他的藝術成為美國藝術史的一部分。
這種雙重身份並非矛盾,而是一種疊加。他們沒有完全抹去故鄉的印記,而是將其內化,與美國的精神——勤奮、創新、實用主義、追求自由——相結合。他們的歐洲背景提供了不同的視角和技能,這恰恰豐富了美國這個新興國家的文化和技術多樣性。美國的偉大之處在於,它不是要求人們完全同化,而是提供一個熔爐,讓不同文化的光芒在這裡交匯、碰撞,最終形成一種更為璀璨的集合體。他們既是各自故鄉的兒子,也是「被收養」並最終「選擇」了美國的偉大公民。他們的故事證明,忠於自己的根與認同新的家園可以並行不悖。
茹絲: 書中對於這些人物的描述,運用了許多具體的場景和行動細節,而不是直接評價他們的品質。比如約翰·艾瑞克森在運河工程中的刻苦鑽研,雅各布·里斯在貧民窟的實地調查,或是奧古斯都·聖高登斯工作室裡的點滴。這是否是您有意為之的寫作方式,為了讓讀者更「看見」他們,而非被「告知」他們的偉大?
約瑟夫·赫斯本: (赫斯本先生眼中閃過一絲知音的欣賞,他輕輕點頭。) 正是如此,茹絲。作為一名寫作者,我堅信「描寫而非告知」(Show, don't tell)的力量。偉大不是空洞的形容詞,它是從具體的行動、選擇、堅持中自然流露出來的。我希望讀者能夠走進史蒂芬·吉拉德的商船,感受他面對海難時的決斷;我希望他們能看到約翰·艾瑞克森在倫敦工作室裡,在蒸汽與黃銅間為螺旋槳傾注心血的身影;我希望他們能跟隨雅各布·里斯的腳步,走進那些陰暗潮濕的貧民窟,感受那份心痛與決心,以及他如何用鏡頭捕捉真相。
這些細節,這些場景,是他們生命中最真實的切片。通過呈現他們如何工作、如何面對挑戰、如何在平凡的環境中展現不凡,讀者才能真正體會到他們的毅力、他們的智慧、他們的人格魅力。這些細節也讓人物更加立體、可信。一個男孩如何用舊懷錶發條和錫勺製作鋸木機模型(艾瑞克森),一個商人如何親自投身疫區的醫院(吉拉德),一位雕塑家如何在工作室裡打開水龍頭模擬噴泉的聲音來回憶羅馬(聖高登斯)——這些看似微小的細節,反而能深刻地映照出人物的內心世界和他們對夢想的執著。
我的目標不是寫一系列讚頌的頌詞,而是通過文字,讓讀者彷彿能親眼看到這些人在他們所處的時代,如何一步一個腳印,以自己的方式成為偉大。偉大不是與生俱來的光環,它是用汗水、智慧和選擇雕刻出來的。
茹絲: 書中也提到了美國當時的社會背景,比如奴隸制度、內戰、快速的工業化、移民潮帶來的城市問題等。這些時代的挑戰,對於您筆下的人物而言,是阻礙還是某種催化劑?
約瑟夫·赫斯本: 時代的挑戰往往是一體兩面。它們無疑帶來了阻礙和艱難。奴隸制度是美國歷史上的一個巨大傷口,卡爾·舒爾茨投身廢奴運動和內戰,他面對的是國家分裂的危機。雅各布·里斯所面對的城市貧民窟問題,是工業化和移民潮帶來的負面產物,是那個時代的痼疾。安德魯·卡內基和詹姆斯·J·希爾的工業擴張,也發生在勞資矛盾尖銳的時期。
然而,對於這些具有非凡能力和堅韌品格的人來說,這些挑戰更像是催化劑,甚至是機會。正是內戰的危急,讓約翰·艾瑞克森的「莫尼特號」得以被迅速採納,改變了海戰的面貌。正是城市問題的嚴重性,激發了雅各布·里斯的社會正義感和行動力,讓他的調查報導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安德魯·卡內基和詹姆斯·J·希爾在戰後重建和西部開發中抓住了巨大的機遇,他們的企業在滿足時代需求的同時,也推動了國家的發展。
這些挑戰迫使他們思考、行動,甚至冒險。它們磨礪了他們的意志,也讓他們的貢獻顯得更加突出和珍貴。在一個穩定的、沒有問題的社會裡,他們的才能或許不會被如此迫切地需要,他們的影響力也可能受到限制。可以說,是那個充滿挑戰的時代,召喚出了他們身上的潛能,並為他們提供了施展抱負的廣闊舞台。他們的故事證明,真正的偉大,往往是在克服困難、應對挑戰中誕生的。
茹絲: 書中還談到了美國提供的機會,以及這種機會與他們自身努力的關係。您認為在那個年代,美國提供的機會有何獨特性?它與這些個體超乎尋常的努力,哪一個更是他們成功的關鍵?
約瑟夫·赫斯本: 這是一個經典的「雞生蛋,蛋生雞」式的問題,但非常核心。我認為兩者都不可或缺,且相互作用。如果沒有美國提供的獨特機會——一個相對開放、階級固化較少、崇尚實用與創新的環境,以及對個人努力的某種程度的認可——這些來自舊世界的思想、技術和抱負,可能很難找到落腳點和發展空間。在當時的歐洲,傳統和體制往往是更難逾越的障礙。
然而,如果沒有這些個體超乎尋常的努力、遠見和堅韌不拔,即使身處機會之地,他們也可能被淹沒。美國提供的不是保證成功的溫室,而是一個充滿競爭的荒野。史蒂芬·吉拉德的商業嗅覺和勤儉,約翰·艾瑞克森對發明的狂熱和堅持,路易·阿加西對科學的純粹熱愛和教學熱情,卡爾·舒爾茨的政治信念和口才,西奧多·托馬斯對音樂藝術的執著和推廣,安德魯·卡內基和詹姆斯·J·希爾的商業魄力與對效率的追求,奧古斯都·聖高登斯的藝術天賦和精益求精,雅各布·里斯的同情心和戰鬥精神——這些都是他們個人的內在品質,是他們從故鄉帶來的,並在這片土地上被極大激發和塑造的。
可以說,美國的機會是一個肥沃的土壤,而他們自身的特質和努力則是播下的種子和持續不斷的耕耘。沒有肥沃的土壤,種子難以發芽;沒有好的種子和勤奮的耕耘,再好的土壤也長不出參天大樹。他們的成功,是美國這個國家的特質與他們個人非凡品格共同作用的結果。他們的故事,也為所有來到這片土地尋求機會的人樹立了榜樣:機會是存在的,但抓住它,並讓它開花結果,最終還是要靠自己。
茹絲: 這本書出版於一九二〇年,那是美國歷史上一個特定的節點,關於國家認同和移民的討論應該也很熱烈。您選擇在那個時候寫這本書,是否也帶有某種現實的關懷或訊息?您希望當時的美國讀者,無論是本土出生的還是新來的移民,能從中獲得什麼啟發?
約瑟夫·赫斯本: 確實,一九二〇年是一個關鍵時刻。美國剛剛參與了第一次世界大戰,這場戰爭極大地影響了國際格局和人們的思維。戰後,美國國內對於「美國性」(Americanism)、「百分之百的美國人」(100% American)的討論非常多,也伴隨著對新移民的疑慮甚至排斥。社會正在努力理解這場戰爭及其後果,同時也在消化持續不斷的移民潮。
在這樣的背景下,我希望通過這些人物的故事,傳達一個重要的訊息:偉大的美國,不是由單一血統的人構成的,而是由來自世界各地、認同美國價值、並為之做出貢獻的人們共同塑造的。我筆下的這九位人物,他們的故鄉不同,背景各異,但他們都通過自己的努力和成就,證明了他們是貨真價實的美國人,甚至是偉大的美國人。
我希望這本書能夠提醒本土出生的美國人,認識到移民群體為這個國家帶來的巨大能量、才能和多樣性,理解「被收養」的公民同樣具有深厚的愛國情懷和貢獻能力。同時,我也希望這本書能給予新來的移民鼓勵和啟發。告訴他們,儘管會面臨困難和挑戰,但美國確實提供了實現夢想的機會。只要憑藉正直、勤奮、智慧和毅力,他們同樣可以在這片土地上找到自己的位置,實現自己的價值,並為這個國家添磚加瓦。這是一本關於歸屬、關於貢獻、關於美國這個理念本身的書。它在說,美國精神不是遺傳的,它是可以「被選擇」和「被踐行」的。
茹絲: 赫斯本先生,非常感謝您今天分享了這麼多關於這本書和這些人物的深刻見解。您的筆觸充滿了對他們個人奮鬥的敬意,也映照出那個時代美國作為機會之地的獨特魅力。這場對談讓我對「被收養的美國人」這個概念有了更豐富的理解。
約瑟夫·赫斯本: (赫斯本先生起身,光影似乎在他周圍流動,他臉上帶著一抹溫暖的微笑)不客氣,茹絲。謝謝您給予我這個機會,再次回顧這些令人難忘的生命。他們的旅程,充滿了力量與啟發,我希望這些故事的光芒,能夠穿透時間,繼續照亮更多尋求機會、渴望貢獻的心靈。
光柱漸漸變淡,約瑟夫·赫斯本先生的身影也隨之消散,但他關於選擇、努力與貢獻的話語,依然在書室中輕輕迴盪。那本《被收養的美國人》靜靜地躺在桌上,彷彿書頁間正散發出淡淡的光芒,那是九段不凡人生疊加在一起所產生的,溫暖而有力的生命之光。窗外,二〇二五年的陽光依然明亮,而那些關於過去的選擇與奮鬥的故事,此刻在此地,顯得更加清晰與珍貴。
(對談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