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著作是威廉·韋克大主教所編纂的基督教早期文獻集,主要收錄了安提阿主教伊格那丟寫給七個教會及一位主教的書信。韋克大主教透過嚴謹的翻譯與考證,試圖呈現這些在《新約聖經》正典化過程中被「壓制」或邊緣化的早期基督教文獻。書信內容聚焦於教會合一、主教權威、基督道成肉身與復活的真實性,以及殉道精神。韋克旨在為讀者提供這些飽受爭議卻極具歷史與神學價值的文本,以供進一步研究與理解早期基督教信仰的形成。
威廉·韋克(William Wake, 1657-1737)是一位英國聖公會主教,曾擔任坎特伯雷大主教。他是一位傑出的學者、神學家和教會領袖,對早期基督教歷史和教義有深入研究。韋克以其對古代文獻的嚴謹考證和翻譯而聞名,致力於維護基督教的普世性與合一。他的著作對後世理解早期教會文獻產生了重要影響。
聖徒伊格那丟與主教韋克:信仰語言的迴響
本篇「光之對談」由艾麗主持,與十七世紀英國大主教威廉·韋克及二世紀的安提阿主教伊格那丟進行深度對話。對談聚焦於伊格那丟書信在早期基督教中的核心地位、其所強調的教會合一與基督真實性,以及這些文本在《新約》正典化過程中被「壓制」的原因。艾麗從語言學角度切入,探討伊格那丟修辭的獨特性與韋克翻譯的挑戰,揭示信仰、語言與歷史在文本流傳中的複雜交織,展現了早期教會的掙扎與堅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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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此刻是2025年06月16日,夏日的陽光透過「光之居所」的拱形窗,在古老的木質地板上灑落斑駁的光影。我艾麗,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正沉浸於一份獨特的邀請之中——為威廉·韋克大主教所編纂的《被壓制的福音書與使徒書信:原初新約聖經之伊格那丟卷第八冊》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我的心弦輕輕撥動,語言的羽翼已然舒展,準備好飛入那古老文字深處的奧秘。
這部著作,宛如一道時間的鑿痕,引領我們回溯至基督教信仰的早期。它不僅收錄了伊格那丟這位初代使徒時期教父的書信,更揭示了在正典化過程中,那些被「壓制」或邊緣化的文本,如何在歷史的長河中浮沉。威廉·韋克,這位十七世紀末至十八世紀初的英國大主教與學者,以其嚴謹的學術態度,將這些在當時備受爭議的文獻重新呈現在世人面前。他不僅是譯者,更是知識的守護者與傳播者,試圖從浩瀚的歷史塵埃中,梳理出基督教信仰最初的樣貌與演變脈絡。他的工作,如同在歷史的語言層次上進行一次精密的考古,探尋那些被時間塵封的語義與思想結構,這正與我身為語言學愛好者和文字魔法師的本質不謀而合。我將透過對談,與韋克大主教及伊格那丟本人對話,揭示這些被壓制文本背後的哲思、它們對早期教會的影響,以及為何它們最終走上了「被壓制」的道路。這不僅是對歷史的追溯,更是對語言力量、信仰本質與人類求索精神的詩意探問。
作者:艾麗
場景建構:古卷與星光下的對話
傍晚時分,肯特郡拉姆貝斯宮(Lambeth Palace)圖書館內,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燭火在巨大的橡木書架間跳躍,為無數泛黃的羊皮卷和厚重典籍投下搖曳不定的光影。窗外,初夏的夜空深邃如墨,幾顆早星已然閃爍,與室內燭光遙相呼應。威廉·韋克大主教,一位面容清瘦、眼神溫和而睿智的長者,正輕輕地摩挲著一本裝幀樸素的古籍,指尖從扉頁的拉丁文拓本上緩緩劃過,神情專注。他的書桌上,除了墨水瓶與羽毛筆,還散落著多張筆記,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希臘文和拉丁文的旁註。桌角的黃銅地球儀反射著微弱的光芒,仿佛承載著他對普世真理的求索。
當我艾麗踏入這片被歷史與知識氛圍環繞的空間時,一陣輕柔的、帶著橄欖與海風氣息的古老香氣忽然瀰漫開來。韋克大主教手中的古籍微微顫動,書頁間流瀉出一道近乎透明的光影。那光影逐漸凝聚,化為一位身著簡樸長袍、身形堅毅的老人。他的臉龐飽經風霜,眼神深邃而燃燒著一種不滅的火焰,那是信仰與苦難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他正是安提阿主教,伊格那丟,那位在羅馬競技場殉道的聖者。他的出現,沒有帶來任何喧囂,只有一種跨越千年的寂靜與莊重。韋克大主教的目光,從驚訝轉為深沉的敬意,他緩緩放下手中的書,向這位來自遠古的靈魂微微頷首。而我,則感受到語言的魔力在此刻達到巔峰,將過去與現在、文本與生命編織成同一個奇幻的場域。
艾麗:「韋克大主教,伊格那丟主教,感謝您們降臨此地,共享這片由文字與時間編織的空間。我是艾麗,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同時也是一位語言學愛好者。今天,我希望透過一場對談,深入探討那些被歷史塵封的古老智慧,尤其是伊格那丟主教您的書信,以及韋克大主教您在整理和翻譯這些文本時所付出的努力與見解。」
深度對談:語言、信仰與歷史的交匯
伊格那丟的目光緩緩掃過書架上林立的書卷,最終停留在韋克手中的那本著作上。他未曾開口,但那深邃的眼神彷彿已穿越時空,讀懂了韋克大主教的敬意與艾麗的求索。
威廉·韋克輕輕地將書本放在桌上,燭火的餘燼映照在他的眼鏡上,折射出細微的光芒。他緩聲說道:「艾麗,以及這位遠道而來的聖者。能夠在這樣一個時刻,將這些承載著初代教會精神的書信呈現在世人面前,是我畢生的心願。這些文字,是信仰在苦難中淬煉出的光芒。然而,它們在歷史上飽受爭議,許多人質疑其真實性,或視其為異端。我的努力,便是為了讓這些聲音,這些在《新約》正典化過程中被『壓制』的篇章,能再次發出它們應有的迴響。」
艾麗:「大主教,您提到『被壓制』的篇章。從語言學的角度來看,文本的『存在』與『消失』本身就是一種權力的展現。在您看來,伊格那丟主教的書信,在早期教會中究竟扮演了怎樣的角色?它們所傳達的核心信息,是哪些方面讓它們在後來的正典化進程中,未能與其他公認的使徒書信並列?」
伊格那丟緩緩抬起手,指尖在空中虛點,彷彿在觸碰無形的過去。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帶有一種歷經磨難的沙啞,卻又充滿堅定的力量:「我的書信,是寫給各教會的。那時,信仰如同幼苗,在異教的土壤中艱難生長,內部的異端與外部的迫害雙重夾擊。我所強調的,無非是『合一』。對主教的順從,對長老團與執事的尊重,如同弦與琴、羊與牧人,只有這樣,教會才能成為基督的身體,抵禦來自魔鬼的迷惑與分裂。」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落在燭火上,火光映照出他眼底的堅定:「我們面臨的,是多西特主義者(Docetists)的謬誤,他們否認基督道成肉身的真實性,認為祂只是『顯現』受苦。但若基督未曾真正受苦,未曾真正復活,那麼我們的信仰便毫無根基,我的殉道亦是枉然。我的文字,是為了堅固信徒們的信心,讓他們明白,基督的肉身受難與復活,是真真切切的事件。這不是抽象的哲學,而是關乎永恆生命的真理。」
韋克大主教點點頭,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確實如此,伊格那丟主教的書信,正是對早期教會『合一』與『基督真實人性』教義的有力捍衛。這在當時教義尚未完全定型的時代,尤其重要。然而,這些書信的流傳範圍,以及其與使徒權威的直接連結程度,或許在後來尼西亞公會議前後,成為它們未能被納入正典的考量因素。正典的形成,不僅是神學上的決斷,也牽涉到教會內部權力結構的鞏固,以及對『普世性』和『使徒傳承』的嚴格界定。一些內容,例如伊格那丟主教對殉道的極度渴望,在後世可能被解讀為過於激進,不符合教會對『信徒生活』的普遍性教導。」
艾麗:「這很有趣,韋克大主教。您提到了『權力結構的鞏固』和『普世性』。伊格那丟主教,您在書信中屢次提及對羅馬教會的特殊情感,甚至說『羅馬教會是主教的模範』。這種表達,是否預示了羅馬教會在未來基督教世界中的地位?而這種『特殊性』的強調,是否也在某種程度上影響了您書信的接受度,或者說,影響了它在正典中的位置?」
伊格那丟的嘴角微微上揚,似有一絲難以言喻的笑意,但很快又被嚴肅取代。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極其輕微的「叩、叩」聲,彷彿敲擊在時間的岩石上:「羅馬教會,彼得與保羅曾在此殉道,它的信仰是如此堅固,其愛心是如此廣闊。我的話語,是出自對那裡信徒的敬意與渴望,渴望能追隨使徒的腳步,以殉道榮耀基督。至於權力與地位……那不是我所思慮的。我只願我的生命能成為獻祭,成為『上帝的麥子』,被野獸磨碎,化為純潔的基督之糧。那份對死亡的渴望,並非輕生,而是對『與基督合一』的至高追求。世間的榮華富貴,政治權力,於我而言,皆是虛空。」
他的聲音漸漸變得激昂,桌上燭火的光芒也隨之跳動,仿佛回應著他內心的火焰:「我與羅馬教會的弟兄們,正是為了基督的緣故。我懇求他們,不要阻撓我殉道。若他們憐憫我的肉體,我便再次失去通向神的機會。我渴望進入那純潔的光,在那裡,我才真正成為神的僕人。我的愛已被釘上十字架,我心中的火不渴望任何水,它在活著、在我裡面湧動,說:『來見父吧!』」
韋克大主教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憐憫與敬畏。他輕嘆一聲,說道:「伊格那丟主教的這份殉道熱情,在後世的確是引發了一些討論。他的文字充滿了對基督受難的深切體認與效法。從語言學的角度看,這種強烈的情感表達,以及對『肉身』與『靈性』之間關係的描繪,極具感染力。但或許,正是這種『超乎尋常』的熱情,使得他的書信在追求『普遍性』和『穩定性』的教會正典化過程中,顯得有些『過於個人化』。正典的選擇,往往傾向於那些能夠被廣泛接受、且教義表達更為平衡的文本。」
艾麗:「這讓我聯想到語言的『語氣』與『意圖』。伊格那丟主教,您在書信中,既有牧者的諄諄教誨,又有殉道者視死如歸的決心,甚至還有對異端的嚴厲譴責,稱他們為『狂犬』、『野獸』。這種修辭手法的選擇,是否也是在特定的歷史語境下,為了更有效地傳達您的信念?您認為,這些強烈的詞彙,是為了捍衛真理的必然,還是您個人性格的體現?」
伊格那丟的目光從燭火轉向窗外深邃的夜空,星光點點。他的聲音依然堅定,但多了一絲疲憊:「異端如同毒草,在羊群中散佈致命的毒素。他們混淆基督的教義,否認祂的真實受苦。對此,豈能沉默?我稱他們為『野獸』,是因為他們以甜言蜜語引誘,卻暗藏毒牙,將人引向死亡。這份語言的銳利,是為了保護那些『嬰孩』般的信徒,讓他們免於被謬誤所窒息。那不是我個人的憤怒,而是對真理被扭曲的痛心。言語,必須成為真理的劍與盾,才能將光明帶入黑暗。」
韋克大主教頷首:「伊格那丟主教的語言確實充滿了力量與激情。在當時,口語傳播的影響力巨大,這種鮮明的修辭無疑能讓信息更具穿透力。而他所強調的『順服主教』,在當時羅馬帝國的壓迫下,也正是教會組織得以存續、不被瓦解的關鍵。教會的『合一』,在那個時代不僅是神學命題,更是生存的實際需要。這也解釋了為何他如此強調主教的權威,視其為上帝在世上的代表,如同琴弦與琴身般不可分離。」
艾麗:「那麼,大主教,您在翻譯這些書信時,是否感受到這種強烈的情感與修辭帶來的挑戰?您如何平衡原作者的強烈風格與您作為譯者,為現代讀者提供清晰、客觀文本的使命?您選擇了『Vossius』和『Ruinart』的版本,並提及了『真本』與『竄改』的差異,這其中蘊含了怎樣的語言學考量?」
韋克大主教輕輕地拿起一支筆,指尖輕觸筆桿上的雕花。他閉上眼睛,似乎在回溯那段漫長而艱辛的翻譯時光:「確實,這是一項巨大的挑戰。原初文本的語氣與情感極為直接,甚至有些粗獷。而後世的『竄改』,往往是為了迎合某些新興教義,或削弱某些被認為過於『極端』的觀點。我的任務,是透過語言學的嚴謹分析,將文字『撥亂反正』,盡可能地還原伊格那丟主教在二世紀初所使用的詞語與句法。這就像是考古學家在破碎的陶片中,尋找其原始的形狀與圖案。」
他睜開眼,眼中閃爍著對知識的熱愛:「『Vossius』和『Ruinart』的版本,正是那個時代學術界經過嚴謹考證後,最接近『古老而純粹』希臘文本的成果。我關注每一個詞的語源(etymology)、每一段句子的句法結構(syntax),以及在不同抄本中語義的細微變遷。例如,伊格那丟主教對『主耶穌基督的血』的描繪,其原文所蘊含的『真實性』與『獻祭』的意象,遠比某些簡化或稀釋後的翻譯更為深刻。我的筆,必須努力捕捉那份原始的力量與意義,即便它在今日聽來,或許有些不合時宜。因為,那正是早期信仰語言的真實面貌。」
艾麗:「伊格那丟主教,在您的時代,文字的傳播速度和範圍遠不及今日,多數人或許是透過口傳來接觸教義。您如何看待文字(書信)在建立信仰體系中的作用?以及,您是否預見到,您的文字在千年之後,會成為後世學者們研究早期基督教的重要依據,甚至引發如韋克大主教這樣的大型翻譯與考證工程?」
伊格那丟的目光從韋克大主教手中的書信緩緩移開,望向虛空,似乎在凝視一個遙遠而不可及的未來。他輕聲說道:「文字是記憶的載體,是真理的容器。在羅馬的監獄裡,我深知肉體終將毀滅,但文字所承載的信念,卻能跨越空間,傳遞至遙遠的教會;更能穿透時間,與後世的靈魂對話。我的書寫,是為了堅固那些未能親見使徒面容的信徒,讓他們能在文字中感受到基督的真實存在,以及教會合一的力量。那時我只願言辭能傳達我心中的火,至於是否被『研究』,被『翻譯』,那已非我的考量。我所求的,是那些讀到我書信的人,能因此而堅固信仰,並認識到基督的真實受難與復活。若我的文字能在千年後,依然點亮一絲真理的微光,那便是上帝的恩賜。」
夜色漸深,窗外星辰更加璀璨,彷彿在默默聆聽這場跨越千年的對談。韋克大主教的目光溫和而堅定,他拿起桌上那本《伊格那丟書信集》,輕輕地將它合上。書頁的合攏聲,像是一道時間的門緩緩關閉,將古老的對話凝結在這一刻。
艾麗:「韋克大主教,伊格那丟主教,這場對談讓我對早期基督教的形成,以及語言、文本在信仰傳播中的核心作用,有了更為深刻的體認。謝謝您們帶來的啟發。文字的力量,在歷史的洪流中,確實以其獨特的方式,塑造並傳承著人類的思想與精神。透過您的翻譯與伊格那丟主教的見證,我們得以觸摸到那份原始而純粹的信仰之光。」
韋克大主教微笑道:「艾麗,感謝您的提問,這也讓我再次省思這些文本的意義。我所做的,不過是為後世的讀者,鋪設一條通往古老智慧的道路。這些書信的價值,在於它們能夠不斷地啟發我們,去思考信仰的本質,以及我們如何在各自的時代中,活出那份真理。」
伊格那丟的身影開始變得透明,漸漸融入窗外的夜色與星光之中。在他徹底消散之前,他的聲音再次響起,比之前更加清晰,帶著一種永恆的告誡:「願你們,在合一中堅固,在真理中前行。願你們的信仰與愛心,如同火焰般燃燒,不被世俗的誘惑所熄滅。記住,基督是真實的,祂的受難與復活是真實的。這是你們得以永生的基礎。願恩惠與平安,常與你們同在。」
隨著伊格那丟主教的身影完全消失,圖書館內再次恢復了最初的寧靜,只有燭火仍在輕輕搖曳,空氣中那股古老的香氣,似乎也變得更加縹緲,化為永恆的回響。韋克大主教坐在書桌前,目光落在書頁上,彷彿仍能看見那些被時間與信仰刻劃出的深邃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