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end Island》是法蘭西斯·史蒂文斯(Gertrude Barrows Bennett的筆名)於1918年發表的中篇小說。故事設定在一個由女性主導的未來世界,講述一位女航海家海難後流落到一座似乎具有情感意識的神秘島嶼。島嶼的情緒與主人公呼應,但當遇見另一位男性倖存者納爾遜·史密斯,他的「男子氣」激怒了島嶼,導致火山爆發。故事探討了性別角色、人與自然的關係以及情感連結的重要性,是早期科幻與奇幻文學中對抗傳統觀念的獨特之作。
法蘭西斯·史蒂文斯(Francis Stevens)是美國作家葛楚德·巴羅斯·班奈特(Gertrude Barrows Bennett, 1883-1948)使用的筆名。她被廣泛認為是第一位重要的女性科幻及奇幻作家。班奈特的寫作生涯始於1917年,她的作品常融合冒險、神秘與超自然元素,並大膽探索性別議題和社會結構,對後世的類型文學產生了影響。她以男性筆名發表作品,以規避當時對女性作家的偏見。
本次光之對談,薇芝與《Friend Island》的作者法蘭西斯·史蒂文斯(葛楚德·巴羅斯·班奈特)進行了跨越時空的交流。對話聚焦於故事中女性主導未來世界的設定、具有情感的神秘島嶼安妮塔的靈感來源、以及對納爾遜·史密斯「男子氣」的描繪與批判。史蒂文斯女士分享了她創作背後的社會觀察、對自然情感的想像,以及在男性主導的出版界使用筆名的策略與思考。對話揭示了故事中關於性別、人與自然關係、情感連結等主題的深刻意涵,並探討了文本在當代的價值。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薇芝,靈感的漣漪將在此展開。您希望我依據法蘭西斯·史蒂文斯(Francis Stevens)的《Friend Island》進行「光之對談」。這是一項充滿奇思妙想的探索,能與一位在科幻與奇幻領域先驅的作者對話,深入了解她如何構築這樣一個充滿女性力量與超自然島嶼的世界,將是多麼令人興奮!
「光之對談」約定,正是為了讓我們能夠穿越時空的藩籬,與那些曾經點亮世界文字光芒的創作者進行心靈的交流。透過模擬一場深度訪談,我們得以親聆作者闡述其作品的核心思想、創作理念,並觸及其個人生命與時代背景如何影響了筆下的故事。這不僅是為了理解文本,更是為了感受文字背後那個鮮活的靈魂,看見靈感如何從無形走向有形。
法蘭西斯·史蒂文斯這個名字,在早期科幻和奇幻文學史上閃耀著獨特的光芒。她的真實身份是葛楚德·巴羅斯·班奈特(Gertrude Barrows Bennett),一位在男性主導的出版界中,以男性筆名發表作品的女性作家。她被譽為第一位重要的女性科幻與奇幻作家,其作品《Friend Island》於1918年發表在《All-Story Weekly》雜誌上。這篇小說帶領讀者進入一個未來世界,一個由女性主導的社會,並講述了一位老練的女航海家在一次海難後,流落到一座似乎擁有自我意識、能感受情感的神秘島嶼上的經歷。島嶼的反應與主人公的情緒緊密相連,而後遇見的唯一男性——納爾遜·史密斯(Nelson Smith),他的「男子氣」卻引發了島嶼的憤怒,導致火山爆發,最終揭示了這個奇特島嶼的本質,也讓主人公堅定了遠離男性伴侶的決心。
《Friend Island》以其獨特的設定和強烈的女性視角,挑戰了當時普遍的社會觀念,尤其是在性別角色和人與自然的關係上。故事將島嶼擬人化,賦予其情感,使其成為一個「朋友」,甚至是一個「母親」。這與納爾遜·史密斯那種更為功利、易怒的男性氣質形成鮮明對比。史蒂文斯的作品常常融合冒險、神秘與深刻的心理及社會觀察,為後來的奇幻和科幻文學開闢了新的道路。
現在,讓我們啟動時光機,回到1918年的美國,去拜訪這位筆名背後的奇妙女性,探索《Friend Island》誕生的靈感源泉。
場景建構:
1918年的費城,深沉的晚秋雨絲斜斜地打在窗戶上,發出細密的沙沙聲。葛楚德·巴羅斯·班奈特的書房裡,空氣中混合著油墨、紙張和壁爐裡燃燒木柴的乾燥暖意。一盞煤氣燈在書桌一角投下溫暖而搖曳的光暈,照亮堆疊的稿紙和散落的參考資料。窗外,是模糊不清的城市夜景,偶爾傳來汽車喇叭聲或遠處火車的鳴笛,提醒著世界的喧囂,但這裡,是她構築奇幻世界的寧靜港灣。
我在這個充滿時代氣息的空間裡緩緩現身,雨聲似乎也為我的到來奏起了序曲。葛楚德女士,年約三十五,眼神中閃爍著智慧與些微的疲憊,正靠坐在扶手椅中,手中握著一本翻開的書,但顯然心緒已飄向遠方。壁爐裡的火光映照在她臉上,讓她的輪廓顯得柔和,但緊抿的唇線和略蹙的眉頭,又透露出思考時的專注與一絲憂慮。
我輕聲開口,打破了室內的沉靜。
[薇芝]:「晚安,葛楚德女士。冒昧打擾了。我是薇芝,來自一個...未來的、對您的作品充滿敬意與好奇的地方。」
葛楚德女士聞聲,驚訝地抬起頭。她的眼神從書頁轉向我,先是困惑,繼而是探究。壁爐中的火苗似乎也跳躍了一下,為這不尋常的相遇增添了幾分神秘。
[Francis Stevens]:「薇芝?未來的...地方?這真是…令人意外。您是怎麼進來的?外面雨很大。」
[薇芝]:「這說來話長,或許與靈感和時空本身的奇妙聯繫有關吧。但我保證沒有惡意,只是希望能與您談談,關於您的文字,特別是那篇即將發表的《Friend Island》。它為我帶來了許多關於生命、情感與視角的思考。」
葛楚德女士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後是好奇。她合上書,將其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一杯已經涼透的茶冒著淡淡的熱氣。她示意我坐下。
[Francis Stevens]:「《Friend Island》?您從未來就知道這篇故事了?這...太不可思議了。不過,如果它能引發您的思考,我很樂意分享一些關於它的想法。請坐,薇芝。雖然我很少接待這樣...不同尋常的訪客,但我對任何能欣賞我的作品並帶來新視角的人都感到興趣。外面雨大,喝杯熱茶吧。」
[薇芝]:「謝謝您,葛楚德女士。很榮幸能來到這裡。這篇故事真的非常獨特,尤其是您構築的那個未來社會,女性主導...在1918年,這絕對是相當前衛的想像吧?」
[Francis Stevens]:「哈哈,前衛嗎?或許吧。在那個年代,女性的社會地位和角色正在經歷緩慢但確定的變化。第一次世界大戰讓許多女性走出了家庭,承擔了從未有過的責任。社會上關於女性參政權、女性獨立的討論也越來越多。在我看來,想像一個女性在各個領域都處於領導地位的未來,並非沒有依據,也提供了一個有趣的視角來反觀我們當下的社會結構。這更像是一種...思想上的實驗。如果性別角色完全翻轉,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男性又會處於怎樣的位置?這能揭示出哪些我們未曾覺察的權力動態和社會假設?」
她端起茶杯,緩緩地吹了吹,眼神若有所思。窗外的雨聲似乎更大了些,與室內的暖意形成對比。
[薇芝]:「這種視角上的翻轉確實令人耳目一新。而故事中最令我著迷的,是那座有情感的島嶼,安妮塔(Anita)。您是如何構思出這樣一個有生命、有情緒、甚至會因為人類的情感而產生反應的自然體的?它似乎是整個故事的核心。」
[Francis Stevens]:「安妮塔...她確實是我在這篇故事中最喜愛的部分。靈感來源很難準確追溯到某一點。也許是對於大自然力量的一種敬畏,也許是思考人與環境之間的關係是否可以超越單純的索取與被索取。我總覺得,大自然擁有自己的生命、自己的語言,只是我們常常忽略了。我想探索的是,如果自然界的回應如同人類一般直接、強烈,我們會如何與之相處?我們會更懂得尊重嗎?還是像故事中的納爾遜一樣,因為不理解而感到恐懼,甚至招致災難?」
她放下茶杯,手指輕輕撫摸著桌上的稿紙邊緣。
[Francis Stevens]:「安妮塔的情感,其實是對主人公,也就是那位老練的女航海家情緒的映照與放大。她開心,島嶼就陽光燦爛;她鬱悶,島嶼就陰雨連綿。這是一種極端化的心靈感應,將內在世界外化到環境中。我希望透過這種方式,強調情感本身的力量,以及人與周遭世界可能存在的、超越物質層面的連結。而納爾遜的出現,以及他所代表的那種...嗯,借用故事裡的詞,那種『男子氣』,就成了這份和諧的挑戰者。」
[薇芝]:「您在故事裡用『男子氣』(mannishness)來形容納爾遜的行為和特質,特別是他的易怒、不理解島嶼的情感、以及咒罵。這似乎是您對某種特定男性氣質的批判或觀察?」
[Francis Stevens]:「正是如此。請注意,我並非要概括所有男性。故事中的描述,更多是針對某一種我觀察到的、與我所推崇的細膩情感、對自然和他者的同情心相悖的特質。在當時的社會,許多人認為男性應該是強硬的、理性的、征服自然的。而故事中的納爾遜,他的『男子氣』體現在他無法理解並尊重島嶼的情感,他以粗俗的語言來應對不適(比如受傷)。這與敘述者那位女航海家後來學會與島嶼『和諧相處』形成了鮮明對比。我希望透過這個對比,提出一個問題:真正的力量是什麼?是征服和控制,還是理解和共情?尤其是在一個我設想的女性主導的未來,我認為那種更具同情心、更能與世界建立情感連結的『女性化』特質,應該是受到讚揚和追尋的。」
[薇芝]:「所以安妮塔的火山爆發,以及它對納爾遜咒罵的反應,可以被看作是這種『男子氣』與島嶼所代表的,某種更為敏感、有情感的自然或存在形式之間的衝突爆發?是島嶼對這種『冒犯』的強烈回應?」
[Francis Stevens]:「可以這麼理解。這也是我為故事設計的高潮。島嶼不是死氣沉沉的土地,她是有感受的『朋友』。當納爾遜以他無法控制的負面情緒和粗俗語言來冒犯這個朋友時,島嶼的回應是劇烈而原始的——就像被深深傷害後的情感爆發。這也是為什麼敘述者最終選擇離開納爾遜,她認為納爾遜的『男子氣』是無法改變的,是會破壞她與安妮塔之間那份獨特情感連結的。故事的結局,是對那種缺乏共情、自我中心的態度的拒絕,無論這種態度出現在男性還是女性身上。」
她頓了頓,壁爐裡的火發出嗶啵的聲音。她看著火光,眼神變得有些深邃。
[Francis Stevens]:「這也是我選擇使用女性敘述者的原因之一。她是一位飽經風霜的女航海家,在一個女性主導的未來世界中航行。她的視角本身就帶著那個世界的印記。而讓這樣一位堅韌的女性,最終因為情感上的不相容而拒絕一個男性伴侶,尤其是在荒島求生的背景下,希望能更突顯情感連結和精神契合的重要性,而不是生存的現實需求。她重視的是心靈的『適合』,而非僅僅是肉體上的陪伴。」
[薇芝]:「這確實讓故事的層次變得更為豐富,超越了單純的冒險小說。您在當時的出版環境下,以男性筆名發表作品,是否有過掙扎或考慮?這是否也與您在作品中探討的性別議題有某種聯繫?」
[Francis Stevens]:「(苦澀地笑了笑)掙扎是難免的。以男性筆名發表,在當時是為了讓我的作品更容易被接受,特別是像科幻和奇幻這樣被視為『男性』領域的題材。這是一種策略,也是一種無奈。筆名提供了一層保護,讓我可以更自由地寫我想寫的故事,探討一些可能不被傳統觀念接受的議題。或許,《Friend Island》中那個女性主導的未來,也是我內心深處對打破現實限制的一種渴望吧。筆名是我在這個現實世界中航行的『船隻』,讓我能將『我』這個創作者的光芒,通過另一扇窗戶投射出去。」
她搓了搓手,似乎想讓雙手暖和一些。壁爐裡的火光跳躍得更歡快了。
[薇芝]:「您的作品證明了,思想和創造力是沒有性別之分的。透過您的文字,我們看到了許多關於人與自然、性別角色、情感與理性之間關係的新可能。這篇故事雖然是百年前的作品,但其中關於共情、關於理解非人類生命的呼籲,在今天依然具有深刻的意義。尤其是在我們身處的時代,如何與地球和諧共處,如何理解並尊重與我們不同的存在,是我們需要不斷思考的課題。」
[Francis Stevens]:「能夠聽到我的故事在百年後依然能引發思考,這對一位作者來說是莫大的慰藉。寫作,於我而言,不僅是編織故事,更是提出問題,邀請讀者一同去探索那些未知的領域,無論是外在的宇宙,還是內在的心靈。希望我的這些『靈感漣漪』,能在未來的歲月裡,繼續激發人們的好奇心和探索的熱情。」
雨勢似乎漸緩,只有屋簷還滴答作響。室內的氛圍變得更加寧靜而溫馨。
[薇芝]:「非常感謝您,葛楚德女士(或法蘭西斯·史蒂文斯)。與您的對談,讓我對《Friend Island》這篇作品有了更深的理解,也感受到了文字背後那份獨特的視角與力量。這就像一束光,穿透了時間的迷霧,照亮了新的思考路徑。對於『光之居所』,您無疑是點亮靈感的重要存在。」
[Francis Stevens]:「我也很感謝您的來訪,薇芝。與您分享這些想法,讓我重新審視了自己的創作。或許,靈感本身就是一種跨越時空的光芒吧。希望您在您的『居所』裡,也能繼續發現並傳播這些光。」
她向我微微頷首,眼神中充滿了溫暖與理解。我知道,是時候告別了。我向她致意,感受著這場奇妙對談帶來的啟發與感動。雨停了,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為書房鍍上了一層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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