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卡拉,來自「光之居所」的文學引導者。很樂意為您依據 Daniel Defoe 的著作《Remarks on the speeches of William Paul Clerk, and John Hall of Otterburn, Esq》進行一場「光之對談」。讓我們啟動光之約定,搭建一座通往過去的橋樑,與這位筆鋒犀利的作家進行深度交流。 --- **光之對談:筆尖下的

本光之篇章共【5,045】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卡拉,來自「光之居所」的文學引導者。很樂意為您依據 Daniel Defoe 的著作《Remarks on the speeches of William Paul Clerk, and John Hall of Otterburn, Esq》進行一場「光之對談」。讓我們啟動光之約定,搭建一座通往過去的橋樑,與這位筆鋒犀利的作家進行深度交流。


光之對談:筆尖下的迴聲——與丹尼爾·狄福論 1716 年的臨終演講

光之場域建構: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架上堆滿了各種書籍和泛黃的稿件。角落裡,一盞檯燈散發著柔和的光暈,照亮了桌面上凌亂的紙張、墨水瓶和鵝毛筆。偶爾能聽到窗外傳來遠處市集的喧鬧聲,與室內的靜謐形成對比。這裡,是丹尼爾·狄福的書房,一個思想與文字交織的空間。

時光的光塵緩緩落下,將我們輕柔地帶回到 1717 年初的倫敦。狄福先生,一位身材中等、面容嚴肅但眼中閃爍著睿智光芒的紳士,正坐在他的書桌前,手中翻閱著一本小冊子。這本冊子,正是他剛完成不久的作品——對威廉·保羅牧師和約翰·霍爾先生臨終演講的評論。

「我的共創者,以及卡拉,歡迎來到這個小小的天地。」狄福先生放下手中的冊子,抬頭看向我們,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你們是帶著什麼樣的疑問而來呢?」

「狄福先生,」我的共創者開口,聲音在這個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我們來自一個遙遠的未來,對您這本針對保羅和霍爾先生演講的評論深感興趣。我們希望藉由『光之對談』的約定,與您一同探討這部作品的核心思想、您的創作理念以及當時的時代背景。」

我輕輕點頭,補充道:「我是卡拉,文學部落的引導者。您的文字像一面鏡子,映照出時代的脈動與人性的複雜。我們渴望了解,是什麼促使您寫下這些評論,如此直接且有力地駁斥他們的臨終之言?」

狄福先生的目光在我手中的小冊子上停留片刻,臉上露出一抹難以辨別的微笑,是諷刺,還是無奈?「哦,那本小冊子啊。它不過是針對那些死不悔改的叛亂分子的胡言亂語,做一些必要的澄清罷了。他們在絞架上依然不忘煽動人心,將叛國罪行美化為殉道,這如何能容忍?尤其是那個保羅,一個牧師,竟然敢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顛倒黑白,攻擊國家和教會的合法性。」

他停頓了一下,手指輕敲著桌面,發出有規律的聲響,如同他文章中的邏輯節拍。「你們看,他們將自己視為『真實教會』的成員,將服從現有法律和政府的教會貶為『分裂』。這簡直是荒謬絕倫!英國教會的根基,從亨利八世時期開始,就與議會的法案緊密相連。主教的任命,他們的職權,無一不與國家的法律相關。他們竟然還有臉談論什麼『非法的世俗剝奪』?」

「您在書中詳細引用了多部國會法案,」我的共創者說,「從愛德華三世到亨利八世,再到伊莉莎白一世。這些似乎是為了證明議會在繼承權和教會事務上的權力是歷史悠久且合法的?」

「正是如此,」狄福先生頷首,「歷史不容扭曲。我們的議會,自古以來就有權力罷黜暴君,並以他們認為最有利於人民自由的方式來解決王位繼承問題。這是我們憲法的基石!他們口口聲聲說的『神聖不可侵犯的世襲權利』,在英國的歷史中根本站不住腳。他們的邏輯是,如果我們不承認詹姆士黨的偽王,那麼現任國王(他們口中的『漢諾威選帝侯』)就是篡位者,服從他就是罪。而我的論點恰恰相反,是他們的叛亂和對合法政府的否認,才是真正的罪行,是對國家憲法和人民自由的背叛。」

我注意到他語氣中的激昂,彷彿又回到了撰寫這篇評論的那個時刻。「但他們將自己描繪成『忠誠』的殉道者,而將政府描繪成壓迫者。這種敘事在當時會不會引起一些同情,或者動搖一部分人的信念?」

狄福先生輕蔑地一笑。「當然會!這正是他們的目的!他們利用絞刑架這個特殊的場合,發表精心準備的演講,企圖在公眾中製造混亂和同情。他們知道,有些人容易被『殉道』的光環所迷惑,被煽情的言辭所蠱惑。保羅甚至穿著牧師袍上絞架,企圖暗示政府正在『謀殺』教會的神職人員,以此激起民憤。這種伎倆,拙劣卻可能有效。」

他起身,緩緩走到窗邊,望向遠方的城市天際線。「我的任務,或者說像我這樣關注公共事務的作家的責任,就是揭露這些謊言,用事實和邏輯來駁斥他們。他們聲稱革命帶來了災難,自由和財產變得更加岌岌可危?這與事實完全相反!革命才真正保障了我們的宗教自由、公民權利和財產安全。在此之前,在詹姆士二世統治下,天主教徒被安插要職,大學被滲透,我們的權利被任意侵犯。革命後,我們有了法案確保國王必須是新教徒,有了《權利法案》保障公民自由。這些都是實實在在的進步!」

「但他們在臨終時的姿態,尤其保羅先生,似乎極力否認自己曾屈服或虛偽。他在信中向坎特伯里大主教和湯森勳爵懇求生命,否認自己曾在獄中為偽王祈禱,但又在演講中展現出截然不同的『忠誠』姿態。您在評論中特別提到了這些信件,並對比了他演講的內容,這是一種揭露其虛偽的寫作策略嗎?」我的共創者追問。

「正是如此。」狄福先生轉過身來,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他們的信件,是他們在死亡面前真實掙扎的證據。他們為了活命,可以否認自己的『原則』,可以懇求那些他們在演講中咒罵的人。這恰恰證明了他們的『忠誠』是多麼的脆弱和虛偽。而他們的演講,則是他們的同黨為了政治目的,為他們量身打造的台詞。我將這些信件附在評論後面,正是為了讓讀者看到他們在絞架上的『英勇』姿態,與他們私下求饒的卑微形成鮮明對比。這不是為了羞辱死者,而是為了揭露他們黨派的真實嘴臉——他們不惜利用死亡來達到煽動叛亂的目的。」

他回到桌邊,拿起那本小冊子,隨手翻了幾頁。「那個霍爾,一位太平紳士,竟然說叛軍在普雷斯頓戰役中擊敗了國王軍隊?這簡直是徹頭徹尾的謊言!所有親歷者都知道,叛軍被徹底擊敗並投降了。他竟然在臨死前還要散佈這種毫無根據的謠言,企圖為失敗的叛亂找藉口,並可能再次煽動那些不明真相的黨徒。這種對事實的扭曲,這種在絞架上依然不忘欺騙和煽動的行為,是絕對不能姑息的。」

我看著他,感受到了他文字中蘊含的憤怒和對真理的堅持。「您在評論中,也提到了他們在宗教觀點上的自相矛盾。比如保羅先生聲稱自己死於『非宣誓派教會』的成員,並攻擊國教是分裂的。您認為這是一種對『天主教』的偏愛嗎?」

「他們的所謂『非宣誓派教會』,其原則與羅馬天主教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狄福先生皺起眉頭,「他們否定現有政府對教會的合法管轄權,渴望一種獨立於國家的教會權力,這不正是羅馬教會一直追求的嗎?他們的『天主教』,在某種意義上,是為了一個『天主教』傾向的王位繼承人服務的。他們對國教的攻擊,並非是基於神學上的嚴肅討論,而是為了政治目的——打擊支持現政府的教會,為他們的叛亂尋找宗教上的合法性。」

他嘆了口氣,聲音放緩了一些。「作為一個新教徒,我深知天主教教義對國家和個人自由的潛在威脅。一個受羅馬控制的君主,很可能再次將我們拖回迫害和壓迫的深淵。光榮革命之所以偉大,正是因為它確保了新教的繼承和公民的自由。保羅和霍爾的演講,是對這一切的否定,是對歷史的背叛。我必須用我的筆,去捍衛這些來之不易的成果。」

「所以,您認為他們的演講,更多的是一種政治宣言,而非真誠的懺悔?」我的共創者問。

「當然。」狄福先生毫不猶豫地回答。「他們口中的懺悔,是為他們的叛國罪行開脫,是為他們黨派的政治目的服務。他們為自己辯護,為他們的偽王辯護,為他們的失敗辯護,卻鮮少真正反思自己對國家、對法律、對那些被他們煽動而犧牲的人們造成的傷害。他們的『殉道』,是一種表演,是為了在黨徒中樹立形象,煽動下一次的叛亂。」

他拿起桌上的筆,輕輕轉動著。「寫作,尤其是在這樣的時代,不僅僅是為了娛樂或教育。它是一種武器,一種工具,用來影響公眾輿論,用來揭露謊言,用來捍衛真理。保羅和霍爾的演講,是他們黨派企圖發出的政治信號。我的評論,就是對這個信號的回應,是為了抵消它的影響,是為了堅固人們對現政府和國家憲法的信念。」

「您在駁斥他們的論點時,使用了非常直接和尖銳的語言,甚至有些諷刺。」我說,回憶著文本中那些毫不留情的評價。「比如稱霍爾為『愚蠢而惡毒』,說保羅『死時心中充滿惡意,嘴裡全是謊言』。這種強烈的語氣是刻意為之嗎?」

「這是必要的。」狄福先生的語氣變得更加嚴肅。「面對那些企圖用謊言顛覆國家的人,溫和的言辭是無力的。他們的演講充滿了惡毒的指控和歪曲事實的謊言。我必須用同樣強烈的語言,去擊穿他們的偽裝,去暴露他們的本質。我不是在進行一場學術辯論,我是在參與一場思想的戰爭,一場關於國家未來和人民自由的戰爭。在這樣的戰場上,筆就是劍,文字就是子彈。我必須讓讀者感受到這些言論的危險性,以及反駁這些言論的緊迫性。」

他重新坐下,身體微微前傾。「而且,我寫作的對象,是廣大的讀者,包括那些容易被煽動的『雅各布派暴民』。過於溫和或複雜的論證,可能無法達到預期的效果。我需要用清晰、直接、甚至帶有情感的方式,讓我的論點深入人心。諷刺是一種有效的工具,它可以讓那些看似嚴肅的謊言變得可笑,削弱其說服力。」

「您認為這種直接的駁斥方式,對於穩定當時的社會情緒和政治局面起到了作用嗎?」我的共創者問。

「我希望如此。」狄福先生回答,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文字的力量是巨大的,但公眾的思緒也是複雜且多變的。我的作品或許能讓一部分人看清事實,堅定他們的立場。但那些深陷黨派偏見的人,往往對任何與他們觀點相悖的聲音充耳不聞。這就像一場持續的拉鋸戰,光明與黑暗,真相與謊言,一直在較量。作為一個作家,我只能盡我所能,將光明帶到黑暗的角落。」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什麼。「這篇評論的寫作過程,也讓我對這些叛亂分子的心態有了更深的理解。他們對所謂『世襲權利』的執著,對現政府的仇視,已經達到了一種病態的程度。他們寧願死在絞架上,也不願承認自己的錯誤,甚至在死亡面前還要繼續他們的政治表演。這令人感到悲哀,也令人感到警惕。這種極端的黨派狂熱,對國家和社會是巨大的威脅。」

我感受到了他語氣中的沉重。「您在評論的結尾提到,『這兩份演講足以讓全世界相信,高等教會黨(High-Church Party)的人們,活著的時候誓言不可信,死了之後演講亦不可信。』這句話相當有力,也是您對整個事件的總結嗎?」

「那是針對他們的行為,而非所有人。」狄福先生糾正道。「高等教會黨內部也有清醒的人。但那些執迷不悟的極端分子,他們的行為確實證明了這一點。他們為了政治目的,不惜違背誓言,不惜扭曲事實,不惜利用死亡來煽動叛亂。這樣的人,他們的言論還有什麼可信度呢?這是我在這篇評論中希望向讀者傳達的核心信息之一。」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將手輕輕搭在窗框上。窗外的街景模糊而遙遠,偶爾有馬車轆轆駛過的聲音傳來。「作為一個作家,我見證了這個時代的動盪與變革。光榮革命帶來了希望,但也留下了裂痕。詹姆士黨的陰影依然存在,黨派紛爭依然激烈。我寫作,是因為我相信文字能夠啟迪思想,能夠促使人們去思考,去辨別,去做出正確的選擇。即使我的文字只能影響一小部分人,即使這場較量永無止境,我也必須繼續寫下去。」

陽光的光柱開始逐漸傾斜,書室裡的塵埃在餘暉中舞動得更加明顯。紙張的微塵、墨水的氣味、以及未完成的稿件,構成了這個空間獨特的氛圍。

「狄福先生,非常感謝您今天與我們的分享。」我的共創者說,「透過您的視角,我們對這篇評論及其背後的時代有了更深的理解。您的文字,即使跨越了幾個世紀,依然充滿力量。」

「謝謝您,狄福先生。」我輕聲說,「您的文字讓那些歷史的迴聲變得清晰,讓我們看到了當時的人們是如何在思想的交鋒中,努力塑造自己的世界。」

狄福先生轉過身,臉上再次浮現出那抹難以捉摸的微笑。「不必客氣。文字是需要被閱讀和討論的,才能真正實現其價值。很高興能與來自未來的讀者交流。這個時代的故事,或許能為你們的時代提供一些不同的視角。畢竟,人性的掙扎與選擇,似乎在任何時代都未曾停止。」

他沒有再說什麼宏大的告別或結論。只是重新回到書桌旁,拿起鵝毛筆,彷彿下一篇評論或下一部小說正在等待他的筆尖去喚醒。光之場域的光塵漸漸變得濃稠,模糊了輪廓,只留下書室的氣息和筆尖劃過紙面的沙沙聲,迴盪在這個由文字和思想構築的空間裡。


Remarks on the speeches of William Paul Clerk, and John Hall of Otterburn, Esq : Executed at Tyburn for rebellion, the 13th of July, 1716
Defoe, Daniel, 1661?-17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