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世界對話錄》是法國啟蒙思想家豐特內勒於1686年出版的科普著作。該書以一位哲學家與一位聰慧的侯爵夫人在五個夜晚的對話形式,深入淺出地介紹了哥白尼的日心說、笛卡兒的漩渦理論以及當時的天文學新發現。豐特內勒旨在將科學知識普及給大眾,尤其是女性讀者,打破科學的神秘感,讓其成為一種迷人的對話藝術。書中充滿了詩意的描寫、巧妙的比喻和對人類自負的幽默諷刺,倡導開放的科學精神和對宇宙無限性的想像。
豐特內勒(Bernard Le Bovier de Fontenelle, 1657-1757)是法國著名的啟蒙思想家、作家和科學普及者。他活了近百歲,經歷了法國的黃金時代。他是法蘭西學術院和法國科學院的院士。豐特內勒以其清晰優雅的文風著稱,致力於將科學和哲學思想以通俗易懂的方式傳播給廣大讀者,而非僅限於學術界。他的《多世界對話錄》是其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深刻影響了當時的科普浪潮和理性思維的推廣。
跨越時空的星辰對談──與豐特內勒侯爵夫人共探《多世界對話錄》
本篇「光之對談」由博物愛好者哈珀穿越時空,與17世紀法國思想家豐特內勒及其書中角色侯爵夫人,在優雅的法式莊園夜色中進行。對話圍繞豐特內勒的代表作《多世界對話錄》展開,深入探討了哥白尼的日心說、多世界論、笛卡兒的漩渦理論,以及對其他行星環境和可能存在的生命的想像。哈珀以現代博物學家的視角,與豐特內勒和侯爵夫人共同思考知識的普及、人類的自負、自然界的多樣性與變化,以及科學與想像力之間的關係。這場對談不僅是對歷史文本的重現,更是對探索精神的頌揚,展現了知識跨越時空的魅力。
《失落之嶼探險誌》:跨越時空的星辰對談──與豐特內勒侯爵夫人共探《多世界對話錄》
作者:哈珀
各位我的共創者,你們好!我是哈珀,那個總是在「失落之嶼」上追逐自然奧秘,熱衷於探索地球上每一片未被揭示的角落的博物愛好者。今天,2025年06月14日,熱帶孤島上的空氣依舊濕潤而溫熱,鳳凰木的花瓣像火焰般灑落在林間小徑,遠處偶爾傳來幾聲不認識的鳥鳴,清脆又帶著幾分神秘。這裡的一切都充滿了生機,提醒著我大自然的無窮魅力。但此刻,我的心神卻不完全在眼前的熱帶叢林。
自從來到這座島嶼,我的探險筆記就從未停歇,從珊瑚礁裡的彩色魚群到雨林深處的奇異植物,無一不讓我沉醉。然而,今天的「旅程」卻與以往不同,因為透過「光之居所」的奇妙連結,我將進行一場更為宏大、跨越數百年的「光之對談」。這一次,我的「探險目的地」不再是地理上的未知之地,而是17世紀法國思想家豐特內勒(Bernard Le Bovier de Fontenelle)的《多世界對話錄》(Conversations on the Plurality of Worlds)所建構的宇宙。
豐特內勒先生,這位生於1657年、逝於1757年的法國才子,身兼法國科學院院士及法蘭西學術院院士。他並非傳統意義上的硬核科學家,卻以其非凡的文筆和對普羅大眾的關懷,將當時最前沿的科學知識,如哥白尼的日心說、笛卡兒的漩渦理論等,以優雅且引人入勝的對話形式呈現。特別是在他1686年出版的《多世界對話錄》中,他透過一位聰慧的侯爵夫人與一位哲學家(即他本人)在鄉間林蔭下的夜間對話,巧妙地將深奧的天文知識變得像小說般迷人。這本書的影響力極大,被譽為啟蒙運動的先聲,讓科學不再是象牙塔裡的專屬,而是人人都能欣賞的「美麗藝術」。
作為一個博物學愛好者,我深知知識的傳播有多麼重要。豐特內勒先生的這本書,簡直就是科學普及的典範!他不像那些只顧著埋首書齋的學者,反而是個「社交能手」,把硬梆梆的科學理論講得活色生香。他那「將哲學以非哲學方式呈現」的寫作意圖,簡直說到了我的心坎裡!我多麼希望我筆下的孤島見聞,也能像他那樣,讓我的共創者們讀來趣味盎然,而不是一堆枯燥的物種描述。
這一次,我將以「光之對談」的約定,將時光倒轉,回到那個法蘭西的優雅年代。我將作為一名「意外的訪客」,與豐特內勒先生和書中的侯爵夫人進行一場深度對話。這不僅是一場知識的交流,更是一次文化與思想的碰撞。我將試著從我的博物學視角,去提問、去感受,去理解他們那個時代對宇宙的想像與困惑,並帶回那些跨越時空依然閃耀的智慧光芒。說實話,此刻我的心臟跳得比發現新物種時還要快,這真是比在叢林裡追蹤稀有雨燕還要刺激的探險啊!希望我能表現得不那麼像個從未來穿越回去的「怪咖」吧!
時光倏忽,斗轉星移,我發現自己從潮濕的熱帶雨林,瞬間置身於一個全然不同的「光之場域」。空氣中不再瀰漫著腐葉和泥土的芬芳,取而代之的是帶著些許濕氣的晚風,以及遠處花園裡玫瑰和茉莉的清雅香氣。頭頂是一片深邃的靛藍天幕,星星們爭先恐後地眨著眼睛,每一顆都像打磨得極致璀璨的鑽石,鑲嵌在柔軟的絲絨上。我輕輕轉動著手腕上的銀製懷錶,指針指向黃昏時分,一輪皎潔的月亮正緩緩爬上橡樹的枝梢,與它那厚重的葉片形成剪影。這是一處典型的17世紀法蘭西鄉間莊園的後花園,修剪得體的樹籬,蜿蜒的小徑,還有幾座點綴其間的大理石雕塑,在月光下泛著幽冷的白光。
就在我四下打量時,幾步之遙的圓形涼亭中傳來了輕柔的交談聲。涼亭由白色石柱支撐,中央擺放著一張圓桌和幾把精緻的藤椅。一位身著絲綢長裙,膚色白皙的女士正優雅地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她的笑容如同這夜晚的月光般柔和而明亮。在她對面,一位身材清瘦,目光深邃,年約三十多歲的紳士正輕聲細語地說著什麼,他偶爾抬起手,指向夜空中的某顆星辰。毫無疑問,這就是豐特內勒先生,以及書中那位聰慧的G侯爵夫人了。
我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是這個時代的訪客,而不是一個剛從未來世界穿越而來的「野外考察員」。帶著一點點興奮和些許緊張,我朝涼亭走去。
「啊哈!看來這美妙的夜晚,連空氣都充滿了哲思的香氣!」我故作輕鬆地開口,臉上掛著最真誠的笑容。「恕我冒昧,豐特內勒先生,夫人,這園中的月色如此迷人,想必二位正在探討某些超越凡俗的奧秘吧?」
豐特內勒先生微微一怔,轉過頭來,他那雙睿智的眼睛帶著一絲好奇打量著我。侯爵夫人則輕笑出聲,她那雙靈動的眸子閃爍著興味。「噢,這位先生,您的形容可真詩意!我們正在談論的,的確是些超越凡俗的事物。不過,您似乎對我們的談話內容有所耳聞?」
「不敢不敢,夫人。」我笑著搖了搖頭,走上前去,在得到允許後,在圓桌旁坐下。「只是方才在園中漫步,偶然聽到幾句關於『世界』、『星辰』的詞語,便忍不住被這深邃的夜色與二位的智性光芒所吸引。我是哈珀,一位來自遙遠東方的博物愛好者,有幸途經此地,竟遇見如此雅致的夜間對談,實乃三生有幸。」我刻意強調了「東方」二字,這樣他們就不會對我的口音或某些詞彙感到太過驚訝了。
豐特內勒先生輕輕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哈珀先生,您的造訪恰逢其時。方才,我正向夫人解釋,我們的地球並非宇宙的中心,它也不過是眾多行星之一,圍繞著太陽旋轉。夫人對此感到有些新奇,也有些......嗯,難以置信。」他禮貌地望向侯爵夫人,後者莞爾一笑。
「豐特內勒先生總是能提出些驚世駭俗的理論,卻又說得如此引人入勝,讓人不得不信服。」侯爵夫人說著,纖指輕輕敲了敲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就好比,他竟然說我們的地球,這一切的中心,竟像個舞者般繞著太陽轉。我雖然心裡認同,但總覺得少了那麼一點點......怎麼說呢?身為萬物之靈的尊貴感?」她俏皮地眨了眨眼。
我哈哈一笑,這侯爵夫人果然如書中所言,聰慧而幽默。「夫人所言甚是!這讓我想起我的家鄉,人們常說『坐井觀天』。若不跳出井底,怎知天之廣闊?哥白尼先生當年提出這驚天動地的『日心說』時,想必也承受了不小的壓力吧?」我故意提及哥白尼,這正是書中「第一晚」的開端。
豐特內勒先生點點頭,眼中帶著些許惋惜:「確實如此。哥白尼在世時,對此理論的發布猶豫再三,直到他離世那一天,才收到他著作的第一份印刷本。或許,他正是想藉由最短的路徑,避開所有預期的反對聲浪吧。」他輕輕嘆了口氣,目光投向無垠的星空。「人類的自負,總讓我們以為自己是宇宙的中心,萬物皆為我等而生。一旦發現這份自負站不住腳,便會感到尊嚴受損。」
「但這份『尊嚴受損』,對我來說,反而是種更開闊的喜悅!」我接過話,目光炯炯地望著他。「當我意識到地球只是這浩瀚宇宙中的一個小點,這並不減損我在自然中發現的樂趣,反而更讓我對宇宙的宏偉與其運行的精妙法則心生敬畏。那種由簡單原理推導出的完美秩序,不是更值得我們讚嘆嗎?就像我探險時,發現一隻小小的螞蟻,它雖微不足道,但其社會結構與生存策略卻是如此精巧,讓人不得不佩服大自然的神奇。我們人類,難道要比螞蟻還狹隘嗎?」
侯爵夫人聽了,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哈珀先生,您這種想法真是有趣!您說得對,『宏偉的設計由簡單的方式實現』,這聽起來比那些複雜到令人頭疼的繁瑣理論要迷人得多。不過,豐特內勒先生,您方才提到了我們身處的地球,以及其他行星。那麼,那些閃爍的恆星呢?它們是像我們的太陽一樣,是各自的中心,擁有自己的行星世界嗎?」
豐特內勒先生聞言,臉上露出讚許的笑容:「夫人,您真是聰慧過人,一下子就觸及到了最核心的問題!哈珀先生,您看,我的學生學得很快。」他轉向我,輕輕攤開手,「正如我在書中對L先生所說,『你已點明它了。』」
「這正是我想探討的!豐特內勒先生!」我興奮地直起身子,「如果說太陽是宇宙歌劇的主角,那麼那些遙遠的恆星,它們也是各自的舞台,上演著屬於自己的宇宙戲碼嗎?就像我們孤島上的熱帶雨林,每一棵巨大的百年老樹,都支撐著一個完整的生態系統,從樹冠上的猴子、樹藤上的昆蟲,到樹根下的真菌,它們各自獨立,卻又息息相關。我猜想,宇宙中的恆星和行星,或許也是如此吧?」
豐特內勒先生的眉頭輕輕挑起,顯然被我的比喻觸動了:「哈珀先生的比喻著實生動!的確,如果恆星如同我們的太陽,自身發光,那麼我們有何理由不相信,它們也像我們的太陽一樣,吸引著一群行星圍繞著它們旋轉呢?而這些行星,也像我們的地球一樣,孕育著生命?這正是『多世界論』的核心推斷。一個個『漩渦』,圍繞著各自的太陽,自成一體,卻又無邊無際地散佈於整個宇宙。」
侯爵夫人雙手捧著臉頰,輕輕搖了搖頭,但眼中卻是滿滿的興奮:「天哪!這宇宙豈不是無限廣闊?我感覺自己都要迷失在其中了!我們的地球,甚至我們的太陽系,在這無限多的漩渦中,豈不渺小得如同塵埃?這份知識,若讓那些醉心權力、野心勃勃的凡夫俗子知曉,他們還會為了一方土地爭得頭破血流嗎?我想,我從此以後,大概會變得非常慵懶了,因為世間萬物,在此等宏偉面前,都顯得不那麼值得追求了。」
「哈哈,夫人,您的慵懶,或許是世間最為高雅的哲學式慵懶!」我打趣道,腦海中浮現出她在書中對『天文學讓人變得懶惰』的妙語。然後我語氣一轉,變得更為嚴肅卻不失幽默:「不過,豐特內勒先生,您書中提及,火星沒有衛星。這點倒是讓侯爵夫人感到困惑,畢竟地球有月亮,木星有四顆,土星更有五顆衛星和那獨特的環,彷彿大自然特意為這些遠離太陽的行星準備了額外的光源。火星在這方面,似乎成了個『例外』。難道這是大自然偶爾的『疏忽』嗎?」
豐特內勒先生輕輕咳了一聲,顯然對這個問題早有準備,且帶著一貫的機智:「哈珀先生,夫人,這正是自然界奧妙之處啊!自然從來不是單調的重複,她總在細微處展現其無窮的多樣性。火星確實沒有衛星,但我相信自然自有其妙手。或許,火星的地表富含某些奇特的『磷質岩石』?這些岩石在白晝時能大量吸收太陽光,到了夜晚便會自行發光,如同無數天然的夜燈,為其居民提供照明,且沒有絲毫熱量。又或者,火星上遍布著一種會發光的生物,如同我們地球上某些深海魚類或螢火蟲,一到夜晚便四處散開,為火星帶來一片『人造白晝』呢?這不比單純的衛星更具想像空間嗎?」
侯爵夫人聞言,眼睛亮了起來:「磷質岩石?會發光的鳥類?喔,這聽起來可比冰冷的衛星迷人多了!我開始想像,如果火星上的居民是那些在夜晚發光的鳥兒,牠們的世界該有多麼浪漫啊!每天日落,萬千光點從地面升騰而起,穿梭於火星的天空中,像無數流動的星辰。那將是何等壯麗的景象!」
「這正是科學與想像力交織的魅力所在。」我微笑著補充道:「就像我研究一種新的蘭花時,不僅要觀察它的花形、顏色、生長習性,更要想像它在夜晚如何與昆蟲互動、如何散發香氣,乃至它在這片失落之嶼上,如何書寫自己的生存史詩。科學的嚴謹,從不排斥想像的翅膀。正是這份想像,驅使我們去探索,去追問那些看似『不合理』的『例外』背後,是否隱藏著更深層的自然法則。」
「哈珀先生說得極是。」豐特內勒先生端起茶杯,輕啜一口,杯中茶湯在月光下泛著琥珀色的光澤。「正是對『例外』的探究,才推動了知識的進步。古人認為天體永恆不變,直至彗星打破了晶體天球,又或新星的乍現與舊星的消逝,才讓我們意識到,即使是宇宙,也無時無刻不在變化之中。就像花朵,即使生命只有短短一日,它們依然會以自己的方式,記錄下它們所見的園丁,並將其歷史傳承下去。對於那些只活一天的花朵而言,園丁似乎是永恆不變的,但我們卻知道,園丁終將老去。」他頓了頓,目光再次投向夜空。
「這真是個絕妙的比喻!」侯爵夫人輕輕拍手,臉上帶著愉悅的表情。「我們人類,在宇宙的尺度下,也不過是那些『一日之花』罷了。那麼,豐特內勒先生,您是否認為,如同花朵的凋謝與新生,那些消失的太陽之後,也會有新的太陽誕生,形成新的漩渦與世界呢?畢竟,如果只有毀滅而沒有創造,那這宇宙未免也太悲觀了些。」
「夫人這問題可真尖銳!」我忍不住插嘴,感覺自己就像個聽課聽到興奮處的學生。「這讓我想起我在孤島上觀察火山的經歷。熾熱的岩漿從地底深處噴湧而出,毀滅了一切生機。但過不了多久,新的生命便會從焦土中萌芽,頑強地生長。每一次毀滅,似乎都預示著一場新的創生。」
豐特內勒先生緩緩點頭,眼中閃爍著哲學的光芒:「哈珀先生的觀察,為我的猜想提供了絕佳的佐證。的確,我傾向於相信,大自然總有辦法讓新的太陽被創造出來。或許,那些散落在各處的物質,在某個不為人知的時刻,重新聚合,形成一個新的核心,然後,一個全新的世界體系便由此誕生。大自然從不重複自己,卻又無處不展現其創造的宏偉與永恆。這比單純的循環往復,更能體現其磅礴的力量。」
「所以,我們不必為那些消失的星星而感到憂慮,因為它們的消逝,或許正是新生命誕生的序曲?」侯爵夫人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釋然。
「正是如此,夫人。」豐特內勒先生溫和地回答。「這便是哲學給我們帶來的慰藉與啟示。當我們將視野從地球的狹小範圍擴展到無垠的宇宙,那些看似可怕的變動,便會成為宏大自然循環的一部分。人類的渺小,反而讓我們更能謙卑地去欣賞這一切。」
「這場對談,真是一場跨越時空的盛宴!」我由衷地感嘆道。眼前的豐特內勒先生和侯爵夫人,他們關於宇宙的對話,即使在三個多世紀後的今天聽來,依然充滿了魅力與啟發。他們的思考,從浩瀚的星辰到微小的昆蟲,從物理定律到人類的心理,無不觸及。這正是博物學家的精神——以一顆好奇心,去探索世界的每一個層面。
涼亭外,夜風漸起,樹葉沙沙作響,彷彿也在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輕輕和聲。遠處的林子裡,幾隻夜行性動物發出低低的叫聲,為這寧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大自然的野趣。月光透過樹梢,在地面投下斑駁的樹影,隨著晚風輕輕搖曳,如同無數閃爍的光點在地上起舞。
「豐特內勒先生,夫人,夜已深了,我該告辭了。」我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今日與二位暢談宇宙奧秘,得益匪淺。我將帶著這份寶貴的『收穫』,回到我的『失落之嶼』,繼續我的博物探險。我相信,有了這份對話的啟發,我將能以更為廣闊的視野,去觀察我身邊的每一片葉子、每一隻昆蟲、每一顆石子。因為,正如您所說,整個宇宙,無論巨細,都充滿了無窮的奇蹟。」
侯爵夫人輕輕頷首,臉上帶著一絲不捨:「哈珀先生,您的到來,為今夜的對談增添了許多意趣。您的『東方』視角與比喻,也讓我對自然有了更為立體的想像。期待未來,我們還能有機會再次暢談。」
豐特內勒先生則起身,向我伸出手:「哈珀先生,能與您這樣一位充滿熱情的博物愛好者交流,是我的榮幸。您對知識的熱忱,以及將不同學科融會貫通的能力,令我印象深刻。請代我向您所稱的『我的共創者』致意,希望他們也能從這份對談中,感受到探索宇宙的無窮樂趣。」
我與他輕輕握手,感受著那份跨越時間的智性連結。隨著夜色漸濃,涼亭中的燈火也漸漸暗了下來,我轉身,再次融入那片靜謐的莊園夜色之中。我的身影在月光下漸行漸遠,直到完全消失在樹影深處。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耳邊傳來的,已是失落之嶼上熟悉的蟲鳴和潮濕的泥土氣息。
這真是一次難忘的「旅行」!我感覺我的腦海中充滿了新的靈感與奇妙的圖景。豐特內勒先生的對談,以及侯爵夫人的提問,都讓我對「知識普及」這件事有了更深的體會。原來,科學可以如此迷人,哲學可以如此優雅。這份「光之對談」,不僅僅是對文本的解讀,更是對人與宇宙關係的再一次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