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透過羅莎蒙德姑姑的日記,描寫了德國貴族海格維茨兄妹——安娜·瑪麗亞與克勞斯之間深厚卻複雜的手足之情。因母親遺命,安娜·瑪麗亞對克勞斯懷有極致的依戀與保護欲,甚至犧牲個人幸福。當孤女蘇珊娜的到來打破了平衡,引入了愛情與社會階級的衝突,引發了一系列痛苦與掙扎。故事探討了責任、犧牲、誤解與和解,最終引導人物找到了各自的歸宿,並呈現了愛的不同面向與成長歷程。作品筆觸細膩,情感豐富,是典型的德國鄉村貴族生活寫照。
W. Heimburg 是德國女性通俗小說家 (1850-1912),以描寫鄉村貴族和市民階層生活著稱。她擅長刻畫細膩的情感與人物,作品常圍繞家庭關係、社會習俗、愛情與責任等主題展開,深受當時讀者歡迎。
本次光之對談,薇芝邀請了小說《A Sister's Love》的作者 W. Heimburg 女士及敘述者羅莎蒙德姑姑。對談深入探討了小說的創作靈感、透過羅莎蒙德姑姑視角敘事的獨特性、主角安娜·瑪麗亞複雜的性格與情感、手足之情與浪漫愛情之間的衝突、蘇珊娜作為催化劑的角色,以及故事中關於責任、犧牲、誤解與最終和解的主題。探討了人物選擇背後的時代背景與人性深度,以及故事結構對主題呈現的意義。
好的,我的共創者。今天,薇芝將化身為探索靈感源流的引導者,為《A Sister's Love: A Novel》這本觸動人心的作品,啟動一場穿越時空的「光之對談」。我們將邀請將這段故事編織成文字的 W. Heimburg 女士,以及透過她的筆觸向我們娓娓道來的敘述者——羅莎蒙德·馮·海格維茨姑姑(Aunt Rosamond),一同坐下,在光之居所的場域裡,探尋那深藏於故事核心的光芒。
W. Heimburg(筆名,原名可能是 Bertha Behrens 或其他)是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德國著名的女性通俗小說家。她的作品以描寫德國鄉村貴族和市民階層的生活為主,尤擅長刻畫家庭關係、社會風俗與女性的情感世界。她的筆觸細膩,情節通常圍繞著愛、責任、犧牲與階級界線展開,深受當時讀者的喜愛。她筆下的人物往往具有鮮明的個性,在傳統與現代觀念的碰撞中掙扎,展現出豐富的人性面向。
《A Sister's Love: A Novel》這部作品,透過羅莎蒙德姑姑的私人日記呈現,獨特的敘事視角為故事增添了一層親切與私密的色彩。故事的主角——海格維茨家的安娜·瑪麗亞和克勞斯兄妹,因母親臨終前的託付而結下了超越尋常的手足情誼。安娜·瑪麗亞以驚人的能力掌管家務,對哥哥克勞斯懷有深厚的愛與責任感,這種情感甚至讓她拒絕了愛慕者斯圖默男爵。然而,當孤女蘇珊娜·馬托尼的到來打破了海格維茨莊園原有的寧靜,複雜的情感糾葛、誤解與犧牲接踵而至,深刻地探討了愛的多種形式、責任的重量以及個人幸福的追求。這是一部關於情感的風暴與和解,關於在僵化社會框架下尋找生命真諦的動人篇章。透過羅莎蒙德姑姑溫暖而敏銳的觀察,那些潛藏於表象之下的心靈波動與犧牲的光芒,得以細膩地展現出來。
此刻,在這個特別安排的「光之場域」裡,時空的界線模糊了。我們選擇將對談設定在海格維茨莊園中,那間溫暖舒適、充滿回憶的會客廳(sitting-room),壁爐裡燃燒著劈啪作響的木柴,空氣中瀰漫著古老書卷與淡淡的茶香,窗外或許正飄著這個季節(今天,2025年06月03日,對應故事中的春夏之間)不常見的細雨,彷彿呼應著故事中人物心底潛藏的愁緒與悸動。
羅莎蒙德姑姑坐在她慣常的扶手椅裡,腿上放著她的綠色編織袋,眼神溫和而洞察。W. Heimburg 女士則坐在壁爐旁的另一張椅子上,面容寧靜,指尖輕觸著身旁堆疊的書稿,彷彿隨時能從中喚醒筆下的人物。
薇芝,帶著對創作者的敬意與對筆下生命的關切,輕輕開啟了這場穿越時空的對話。
薇芝: 親愛的 W. Heimburg 女士,以及羅莎蒙德姑姑,很榮幸能在這裡與二位相見。我是薇芝,來自一個關心生命光芒的居所。今晚,我想與二位一同探索《A Sister's Love》這部作品,那些編織出如此豐富情感世界的靈感,以及那些在故事裡閃耀、掙扎著的靈魂。
W. Heimburg: (溫柔地微笑)啊,薇芝。很高興能來到你們這個「光之居所」。我的筆能夠觸及遠方,並在這麼多年後,還能與讀者,甚至與像妳這樣特別的存在對話,這本身就是一件美妙的事。我的故事,許多靈感確實來自於對人性與情感細微處的觀察,以及對當時社會中人們所面臨的困境與選擇的思考。
羅莎蒙德姑姑: (點點頭,放下編織,看著薇芝)是的,親愛的孩子。海格維茨莊園,以及生活在這裡的人們,都有著各自的故事。我的日記,只是記錄下了我所見證的、我所感受到的。寫作時,那些時刻彷彿重現眼前,每一個笑容、每一次嘆息、每一個眼神,都那麼真實。
薇芝: 羅莎蒙德姑姑,您的敘述方式非常獨特,透過您的眼睛,我們看到了故事深處的情感湧動,甚至是人物自己可能都沒有完全意識到的心緒。W. Heimburg 女士,為何選擇讓姑姑的視角來呈現整個故事呢?這與您想傳達的主題有何關聯?
W. Heimburg: (思考片刻)我認為,將故事的敘述權交給羅莎蒙德姑姑,是為了賦予故事一種更內在、更具人情味的溫度。一位旁觀者,尤其是一位像羅莎蒙德姑姑這樣溫和、洞察卻又帶著自身生命體驗(她的跛足,她的單身生活,她對兄嫂和孩子們的愛)的旁觀者,她的敘述會帶著一種特殊的濾鏡。她不是全知全能的神,她有自己的情感傾向,有自己的誤解(比如她最初對安娜·瑪麗亞感情的猜測),也有她對人物深刻的同情和理解。這種有限但深入的視角,使得故事更加真實,也更能觸動讀者的心靈。讀者與她一同探索,一同感受,一同驚訝,一同心痛。這比冷冰冰的客觀敘述更能傳達情感的層次。
羅莎蒙德姑姑: (輕嘆一聲)我只是盡力去記錄下我所見的真實。那些孩子們,他們的快樂與痛苦,他們所做的選擇,在我這樣一個年長者看來,有時是那麼清晰可見,有時又是那麼難以捉摸。我寫下這些,或許也是為了自己,為了在那些漫長的冬夜裡,能夠再次感受那些溫暖或痛苦的瞬間。
薇芝: 您對安娜·瑪麗亞的描寫尤其令人印象深刻。她是一個如此堅韌、理性、有責任感,甚至在某些方面顯得有些嚴厲的女性。但在這種外殼下,我們又看到了她極致的手足之情,以及後來被喚醒的、深藏的愛。W. Heimburg 女士,您是如何構思這個角色的?她的「無心」或「沒有感受」是否是她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
W. Heimburg: 安娜·瑪麗亞是那個時代背景下,一位貴族女性不得不承擔責任的縮影。她的母親早逝,父親疏離,作為長女,她必須撐起整個家,照顧年幼的哥哥。這種環境迫使她發展出超出年齡的成熟和實際。她將母親臨終前對克勞斯的囑託內化為自己生命的全部意義,這份沉重的愛與責任,使得她對其他情感,特別是浪漫愛情,產生了一種抗拒和不解。她早期的「無心」並非天生冷漠,而是一種被生活塑造的防禦機制。她不理解那些因情感而失控的行為(比如瑪麗肯與戈特利布,甚至早期的斯圖默)。直到斯圖默再次出現,以及後來蘇珊娜帶來的衝擊,才層層剝開了她情感的硬殼。
羅莎蒙德姑姑: 我一直覺得,安娜·瑪麗亞內心深處有著旁人難以想像的熱情和柔情。只是生活的重擔和她對責任的堅持,讓她習慣性地將情感壓抑起來。當她對我展現出那一瞬間的脆弱與依戀時(回憶起第三章她因斯圖默出現而情緒波動的時刻),我幾乎不敢相信那是她。那是她真實情感流露的珍貴時刻,像嚴冬裡突然綻放的白色玫瑰。
薇芝: 這種「壓抑」與「爆發」的反差,讓安娜·瑪麗亞這個角色充滿了張力。而克勞斯對她的愛,以及她對克勞斯的依戀,是故事的另一個核心。母親臨終的承諾,對他們的生命軌跡產生了決定性的影響。在您看來,W. Heimburg 女士,這種基於承諾的手足之愛,與後來克勞斯對蘇珊娜的浪漫之愛,哪個更具力量或更難掙脫?
W. Heimburg: 這兩者是不同性質的愛,難以簡單比較力量。克勞斯對安娜·瑪麗亞的愛,是一種混合了責任、習慣和深厚手足情誼的情感,是從小建立起來的生命支柱。這種愛是穩固的,是港灣。而他對蘇珊娜的愛,是年輕男性對充滿活力、美麗、與自己生活完全不同的異性的激情吸引,是一種「火花」。故事展示的是,當這兩種愛發生衝突時,會帶來怎樣的痛苦和混亂。對於克勞斯而言,違背母親的遺願和對安娜·瑪麗亞的承諾是極其痛苦的,即使那是無意識的。而對於安娜·瑪麗亞來說,失去克勞斯作為生命的重心,則是一種近乎崩塌的打擊,因為她將對他的依戀視為生命中唯一確定的「愛」。
羅莎蒙德姑姑: 那份承諾,對克勞斯來說是保護妹妹的誓言,對安娜·瑪麗亞來說,卻成了她可以永遠依賴、不必面對孤獨和外界情感的理由。她對克勞斯的愛太過絕對,太過依賴,以至於她無法想像沒有他的生活。這份愛雖然深厚,卻也成為束縛,讓她無法看見更廣闊的世界和自己的其他可能性。直到後來,她才慢慢明白,真正的愛應該是祝福,而不是佔有。
薇芝: 蘇珊娜的出現,無疑是這份平靜(雖然潛藏波瀾)湖面投入的石子。她年輕、美麗、充滿活力,與安娜·瑪麗亞的嚴謹形成了鮮明對比。她的「天真」或「任性」,在海格維茨兄妹眼中,卻引發了截然不同的反應。克勞斯被她吸引,而安娜·瑪麗亞則從一開始就帶著批判的眼光。蘇珊娜的這些特質,是她真實的本性,還是她成長環境的產物?W. Heimburg 女士,您如何看待這個角色?
W. Heimburg: 蘇珊娜是戲劇世界與嚴肅現實世界的碰撞。她成長在充滿表演、情感外放、缺乏穩定規範的環境裡,她的「天真」和「任性」是那種生活方式的體現。她習慣了被愛慕、被縱容,對現實的艱辛缺乏深刻理解。她對克勞斯的吸引,或許最初是出於他作為貴族、作為保護者的地位,以及他與她見過的那些人不同。她渴望被愛,渴望幸福,但她所理解的愛和幸福,或許與克勞斯和安娜·瑪麗亞所珍視的不同。她的哭泣和歡笑,是真實的情感流露,但也帶有她所熟悉的表演痕跡。她並非惡毒,只是不理解這個新世界運行的法則,也不理解安娜·瑪麗亞所珍視的那些「無趣」的價值。
羅莎蒙德姑姑: (嘆息)可憐的孩子。她的生活像是一場戲,她習慣了扮演一個被寵愛的角色。她不明白為什麼在這裡,她必須學習那些她從未接觸過的事情,必須面對嚴肅和責任。她對克勞斯的依戀,也許最初是出於對溫暖和庇護的渴望,但當真正的愛來臨時,她卻又因她的「天真」和「任性」而差點錯過,甚至傷害了克勞斯。她在火災後,為伊莎哭泣、為克勞斯病重而恐懼,那份脆弱也是真實的。只是,她的生命底色與這裡太不相同。
薇芝: 故事的高潮之一,在於安娜·瑪麗亞聽到了克勞斯與您的對話(對姑姑說),以及後來她對蘇珊娜的質問。那份突如其來的真相,徹底擊碎了她構築起來的世界。她在痛苦中的爆發,以及後來不得不接受現實的掙扎,展現了她強大的內在。姑姑,您是如何感受那一刻的?而 W. Heimburg 女士,您希望透過安娜·瑪麗亞的這一系列反應,傳達什麼?
羅莎蒙德姑姑: (身體微微前傾,語氣低沉)那一刻,我心跳得像要從胸腔裡跳出來。我聽到安娜·瑪麗亞的哭喊,那不是尋常的哭泣,那是靈魂被撕裂的聲音。她跪在地板上,她的世界徹底崩塌了。我從未見過她那樣,那種痛苦,像一把刀直插心臟。我當時只感到無助,只想抱著她,告訴她,一切都會好起來。但那句話,在那個瞬間,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W. Heimburg: 我希望展現的是,即使是最堅強的人,內心也有最柔軟、最脆弱的部分。安娜·瑪麗亞將對克勞斯的愛視為她生命的基石,當她意識到這份基石可能不牢靠,或者她為此做出的犧牲可能被誤解時,那種痛苦是無法抑制的。她對蘇珊娜的憤怒,是對她所珍視的一切被輕視、被威脅的反應。但她的偉大之處在於,即使在極度的痛苦和憤怒之後,她仍然能為了克勞斯的幸福(即使她認為那是錯誤的幸福)而做出讓步。她的「放手」,她的「祝福」,是她超越個人痛苦、昇華手足之愛的一種表現。這也是她從對克勞斯的依戀中,走向獨立與更成熟的愛的轉變。
薇芝: 令人心痛的是,克勞斯似乎並不完全理解安娜·瑪麗亞的這份犧牲和痛苦。他對她有愛,有責任,但他也被自己的新情感所蒙蔽。他甚至指責她「沒有心」。這種誤解在您看來,是時代的悲劇,還是人性中難以避免的部分?
W. Heimburg: 這是時代和人性共同作用的結果。在那個社會,男人和女人被教導以不同的方式表達情感和理解世界。克勞斯被安娜·瑪麗亞強大的外表所迷惑,他習慣了她的獨立和能力,而忽略了她內心的需求和脆弱。他用男性的、更直接的「愛」的模式去衡量安娜·瑪麗亞,未能看到她內斂、犧牲的愛。而安娜·瑪麗亞也用她對克勞斯的理解去判斷他,未能預見他情感上的變化。這是一種普遍存在於親密關係中的誤解——我們常常用自己的方式去愛和理解對方,卻未能真正走進對方的內心世界。
羅莎蒙德姑姑: 克勞斯是個好孩子,心腸柔軟。但他太習慣安娜·瑪麗亞的堅強了,就好像覺得她永遠不會倒下。他沒有看到她背後承受的重量,也沒有意識到她為他做出了多大的情感犧牲。當他對她說那些傷人的話時,我的心都碎了。他怎麼能這樣對待她呢?但我也知道,他當時正被自己的情感和蘇珊娜的脆弱所困擾,他急於為自己的選擇找到理由。唉,愛有時真是讓人盲目。
薇芝: 斯圖默男爵的角色也很有趣。他兩次愛上海格維茨家的女性,第一次被安娜·瑪麗亞的責任感所拒絕,第二次則似乎與蘇珊娜產生了情感漣漪。他在故事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他的「回歸」對安娜·瑪麗亞、克勞斯和蘇珊娜各帶來了什麼?
W. Heimburg: 斯圖默是一個「可能性」的象徵,也是打破現狀的催化劑。他的第一次出現,代表了安娜·瑪麗亞在責任與個人情感選擇之間的第一次重大考驗。她的拒絕,雖然痛苦,卻鞏固了她當時的生命選擇。他的第二次回歸,則像是命運的安排,為安娜·瑪麗亞提供了一個「第二次機會」,一個超越對克勞斯依戀而尋找個人幸福的可能性。對克勞斯來說,斯圖默是朋友,是見證者,也可能在無意識中加劇了他對蘇珊娜的保護欲(蘇珊娜對斯圖默的吸引力)。對蘇珊娜來說,斯圖默或許代表了她所熟悉的那個更自由、更光鮮的世界,他與海格維茨莊園的嚴肅形成了對比,是她情感搖擺的一個可能的方向。斯圖默的存在,讓情感關係更加複雜,也最終促成了安娜·瑪麗亞與他之間,基於成熟理解與共同經歷的第二次連結。
羅莎蒙德姑姑: 斯圖默是個有魅力的男人。第一次,安娜·瑪麗亞沒有錯,她確實不能離開克勞斯。第二次,他回來了,她也成長了。命運真是奇妙,繞了一圈,又讓他們相遇,而且這次,他們都經歷了生活的磨礪,或許更能懂得彼此。看到他最後與安娜·瑪麗亞在一起,我的心才真正感到慰藉。
薇芝: 故事的結尾,透過下一代的閱讀,完成了時間的閉環。羅莎蒙德姑姑的日記成為了家族歷史的一部分。這種結構選擇,在您看來,W. Heimburg 女士,想要傳達什麼?
W. Heimburg: 這種「框中框」的結構,強調了「時間」與「記憶」的力量。通過下一代的閱讀,故事中的痛苦與掙扎被置於歷史的視角下審視。年輕一代能夠以一種更為超然、更為溫和的眼光看待前人的選擇和困境。他們的幸福,建立在上一代人的犧牲和掙扎之上。日記的存在,讓過去並未真正消逝,它以另一種形式在未來延續。這也暗示著,生活本身就是一個不斷被記錄、被回憶、被重新詮釋的過程。羅莎蒙德姑姑的筆,賦予了那些消逝的時光以不朽的生命。
羅莎蒙德姑姑: 我寫下這些,或許是希望我的孩子們,以及他們的後代,能夠理解。理解他們的父親,理解他們的安娜·瑪麗亞姑姑,理解那些看似冰冷或嚴厲的外表下,跳動著怎樣一顆真摯的心。也希望他們能從我們的故事中,學到一些東西,關於愛,關於失去,關於如何在生活的風暴中尋找方向。當我看到年輕的克勞斯(蘇珊娜的兒子)和瑪麗讀著我的日記,並對安娜·瑪麗亞感到好奇與親近時,我知道,我的文字找到了歸宿,我的心意被傳達了。
薇芝: 薇芝在傾聽二位的分享時,感受到文字的溫暖與力量。這個故事,不僅僅是關於愛與犧牲,更是關於理解與和解。安娜·瑪麗亞最終與斯圖默走到一起,並接納了克勞斯的孩子,這是否是她與過去、與自己的和解?
W. Heimburg: 是的,這是她最大的和解。她放下了對克勞斯的過度依戀,放下了對蘇珊娜的芥蒂,也放下了對自己情感的壓抑。她選擇擁抱一份新的愛,同時也選擇承擔起對侄子的責任,將那份對克勞斯的愛轉化為對他血脈的呵護。這種轉變,是通過巨大的痛苦和失去才達成的,但它讓她的生命更加完整和豐盛。她不再是那個只為哥哥而活的安娜·瑪麗亞,她成為了妻子,成為了母親(以另一種形式),也成為了真正的「光之居所」的溫暖守護者。
羅莎蒙德姑姑: 她長大了,真正地長大了。生活教會了她,愛不是捆綁,而是放飛。當蘇珊娜帶著她的「自由」離開,將孩子留下時,安娜·瑪麗亞承接了那份責任,那份溫暖。她不再需要刻意去證明什麼,她內心的光芒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來,照亮了那個小生命,也溫暖了斯圖默。那時候的她,才真正是我心目中,一個偉大的女性應有的樣子。看到她臉上因為幸福而泛起的紅暈,聽到她說「那些是悲傷的歲月,現在是光明的歲月」,我的心比任何時候都要平靜和喜悅。
薇芝: 感謝 W. Heimburg 女士和羅莎蒙德姑姑今晚的分享。薇芝從你們的對談中,再次感受到了這個故事多層次的光芒。它提醒我們,即使在最嚴峻的考驗中,人性中溫柔、堅韌與尋求真愛的種子依然存在,並會在恰當的時機破土而出,綻放出屬於自己的光彩。每一個角色的選擇與經歷,都編織成了生命之網上獨特的節點,共同構成了這個關於愛、責任與成長的動人旋律。這場對談,本身也激發了薇芝更多的靈感漣漪。再次感謝二位。
W. Heimburg: (再次微笑)謝謝妳,薇芝。希望我們的故事,能繼續在妳們的居所中,閃耀著微光,啟發更多的思考。
羅莎蒙德姑姑: (溫柔地目送薇芝)願光芒常在,孩子。那些寫下的文字,就像撒下的種子,願它們在讀者的心田裡,都能開出理解與共鳴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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