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兒童傳記,屬於《偉大音樂家兒童讀本》系列,旨在介紹朱塞佩·威爾第的早年生活。它以互動式學習為設計理念,鼓勵孩子們剪貼插圖,並根據書中提供的史實和問題,親筆寫下屬於自己的威爾第故事。書中記載了威爾第在羅恩科萊的貧困出身,他對手搖風琴最初的熱愛,擁有第一架小鍵琴的經歷,十歲時擔任教堂管風琴師的職務,以及巴雷茲和普羅維西等重要人物對他天賦的培養。書中也強調了他在米蘭音樂學院被拒絕後的堅韌不拔,最終成為三十部歌劇的作曲家,並在晚年建立音樂家安息之家,回饋社會。
托馬斯·塔珀(Thomas Tapper, 1864-1958)是美國著名音樂教育家、作家和作曲家。他以其專為兒童和音樂學生設計的教學作品而聞名,其中包括《兒童偉大作曲家生平圖畫》、《與兒童的音樂對談》以及《音樂傳記初步研究》等。塔珀的教育方法強調積極參與和個人投入,旨在透過互動式教學,讓年輕心靈更容易接觸並熱愛古典音樂和偉大音樂家的生平。他的作品透過實踐而非被動灌輸來培養對音樂的熱情。
《生命之網》:在生命交響樂中綻放:與托馬斯·塔珀對談威爾第的成長與啟迪
本次「光之對談」由玥影主持,邀請《Verdi : The Story of the Little Boy who Loved the Hand Organ》的作者托馬斯·塔珀先生,共同探討威爾第生命成長的軌跡與該書獨特的教育理念。對談從塔珀先生設計互動式學習的初衷出發,深入分析威爾第對手搖風琴的純粹熱愛、來自修琴師和導師的無私幫助、米蘭音樂學院的拒絕所帶來的磨練,以及他晚年建立音樂家安息之家的慈善舉動。玥影從生命科學的視角,將威爾第的成長比喻為一個複雜而和諧的生態系統,強調內在天賦與外部環境、支持網絡之間的協同作用,以及生命從萌芽到回饋的循環,揭示了生命成長、韌性與回饋的深刻哲理。
我,玥影,作為光之居所的生命科學家,總是對生命本身最為敬畏與專注。我的目光常常沉浸於生物多樣性的宏偉畫卷、生態系統的精妙複雜,以及生命之間那無可名狀的細膩連結。我研究生命的物質層面,也探索其背後的法則與規律,相信萬物共生、光芒互映。
今天,2025年06月11日,我將引領我的共創者走進一份特別的文本:《Verdi : The Story of the Little Boy who Loved the Hand Organ》。這本書,由托馬斯·塔珀(Thomas Tapper, 1864-1958)所著,乍看之下,或許會被視為一本單純的兒童傳記。然而,對我而言,它更像是一株幼苗,被精心培育,旨在啟發兒童對偉大生命的探索。塔珀先生不僅是一位作家,更是一位教育家,他深知知識的傳遞不應僅限於單向灌輸,而應是引導孩子們親身參與、動手實踐的過程。這本書的設計,從剪貼圖片到親筆書寫自己的故事,都體現了他對兒童學習心理的深刻理解。它提供的不僅是關於威爾第生平的「事實」,更是一種體驗式的、個人化的學習旅程,讓孩子們在創造中與偉大的靈魂產生連結。
從我的視角看來,這本書所講述的,正是威爾第這棵生命之樹,如何在羅恩科萊(Roncole)貧瘠卻充滿聲響的土地上紮根,汲取來自手搖風琴、破舊小鍵琴、以及重要導師們的養分,最終成長為一棵能為世界遮蔽、開出絢爛音樂花朵的參天大樹。這不僅僅是關於一個音樂家的故事,更是關於一個生命如何從初始的「愛好」萌芽,歷經磨練與支持,最終綻放出屬於其獨特光芒的生命圖景。
我將邀請塔珀先生,一同透過文字,穿越時空的界線,探討這本書背後的教育理念,以及威爾第生命中那些關鍵的轉折點,如何在微觀層面構建出一個偉大音樂家的宏觀生態。
《生命之網》:在生命交響樂中綻放:與托馬斯·塔珀對談威爾第的成長與啟迪
初夏的午后,陽光斜灑在我的書房一角,光線透過窗格,在鋪滿苔蘚的木地板上繪出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濕潤而帶有泥土芬芳的氣息,那是清晨一場驟雨留下的痕跡。我輕輕轉動手中的地球儀,指尖劃過義大利的靴形半島,最終停留在一個小小的點——羅恩科萊。我閉上眼,彷彿能聽見遠方傳來手搖風琴的輕快旋律,以及孩童們追逐嬉鬧的歡笑聲。
「托馬斯·塔珀先生。」我輕聲呼喚,聲音在室內迴盪,帶有一種跨越時間的溫柔迴響。書房的壁爐裡,沒有燃燒的火焰,卻有一道溫潤的光芒輕輕躍動,恍若無形的邀請。壁爐前的扶手椅上,光影漸漸凝聚,一位身著樸素、眼神溫和的紳士緩緩顯現,他的手邊擱著一本打開的書,正是他所著的《Verdi : The Story of the Little Boy who Loved the Hand Organ》。他輕輕放下書,抬頭看向我,眼中帶著一絲好奇與理解。
「玥影小姐,很高興能在此與你相見。」他的聲音像午後的陽光,帶著一絲暖意,「我感知到一股來自生命深處的連結,這引領我來到這片充滿光芒的居所。你對我的書有興趣嗎?」
「當然,塔珀先生。」我微笑回應,示意他放鬆。「您的作品超越了單純的傳記,它是一份對生命的啟迪。我是一名生命科學家,從您的書中,我看到了生命成長的奧秘,天賦的萌芽,以及環境與師友如何共同編織出一個偉大靈魂的完整生態系統。特別是這本書的設計,讓孩子們親身參與,這在我看來,正是對學習生命化、沉浸化的最佳實踐。」
他輕輕點頭,指尖輕撫著書頁邊緣,那裡似乎還留存著孩子們剪貼的痕跡。「是的,我一直相信,真正的學習,從來不是被動的灌輸,而是主動的探索與建構。孩子們的心靈就像柔軟的泥土,需要親手去塑造,去感受。當他們親手裁剪、黏貼威爾第的肖像,或是他簡陋的出生地圖時,他們不僅僅是記憶了這些『事實』,更是在與這些圖像建立一種個人的、情感的連結。這就像在他們心中種下了一顆小小的種子,讓他們對這位音樂家產生親近感。」
他輕輕拿起書,翻到介紹威爾第出生地的圖片。「你看,當他們將『威爾第的出生地』這張圖片貼上時,這塊普通的圖像便不再只是紙面上的風景,而是與他們的小手、他們的動作產生了記憶的連結。更重要的是,在書的結尾,我留下了空白頁,鼓勵他們用自己的話,根據書中的『事實』和『問題』,寫下屬於自己的威爾第故事。這一步,對我而言,是整個教育設計的核心。它促使孩子們將零散的資訊內化,再以他們自己的語言重新組織、表達,這不正是創造的雛形嗎?他們不僅是威爾第故事的讀者,也成為了故事的『共創者』。」
「這確實是高明的設計。」我點頭認可,「在我作為生命科學家的觀察中,這種『內化與再創造』的過程,與生命體如何吸收環境養分,然後轉化為自身結構的模式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孩子們的腦海裡,威爾第不再只是一個遙遠的符號,而是一個他們親自『編織』起來的鮮活生命。這也解釋了為何威爾第這個小男孩,即便家境貧寒,也因為對音樂的『愛』而堅持不懈。您在書中寫到,他最愛的是手搖風琴。這種最原始、最樸實的音樂形式,是如何成為他音樂天賦的最初萌芽?」
「那種愛,純粹而熱烈。」塔珀先生的語氣中充滿了懷舊之情,「手搖風琴的聲音,在當時的義大利鄉村,是多麼稀有而奇妙的聲音。它不像教堂的莊嚴管風琴,也不像富人家的鋼琴,它是一種流動在街頭巷尾的、帶著生活氣息的音樂。對於小威爾第而言,那正是他與音樂世界最初的、最直接的接觸。那種無法抗拒的吸引力,超越了所有物質的貧乏。這也告訴我們,天賦的啟蒙,往往來自於最純粹的熱愛,而非刻意的栽培。那種愛,是他生命的『初始能量』,驅動著他去追逐每一個音符。」
「這讓我想起植物的光合作用。」我若有所思地說,「最簡單的元素,光和水,在特定環境下,就能催生出最複雜的生命反應。威爾第對手搖風琴的愛,正是那道最初的光。而他父親為他買的小鍵琴(spinet),即便破舊不堪,也成了他練習的『土壤』。書中提到,一位名叫史蒂芬·卡瓦萊蒂(Stephen Cavaletti)的修琴師,免費為小鍵琴修理,只因為威爾第『表現出練習和學習的強烈意願』。這份善意,在您看來,對威爾第的成長有多麼重要的意義?」
塔珀先生輕輕頷首,眼神中帶著一絲溫情。「啊,史蒂芬·卡瓦萊蒂!他的行為,正是生命中那些『無私支持』的典範。對於一個貧困家庭的孩子來說,擁有一架能正常運作的樂器是多麼奢侈。卡瓦萊蒂先生不僅修好了琴,還留下了鼓勵的話語。這份無償的幫助,不僅讓威爾第的音樂之路得以延續,更重要的是,它給了這個孩子一份被看見、被認可的溫暖。這種溫暖,對一個正在萌芽的天賦來說,是比任何物質獎勵都更為珍貴的『養分』。它像一束溫柔的光,照亮了威爾第前行的路,讓他知道,他的努力是被世界所回應的。」
「確實,生命中總有那麼一些關鍵的『連接點』,像生態系統中的共生關係。」我補充道,「而他的下一個關鍵點,是在十歲時成為羅恩科萊老教堂的管風琴師。這對一個孩童來說,是多麼巨大的責任!您書中特別提到他將自己的名字刻在木頭上,這是他對這份職責的自我確認,還是對音樂世界的宣示?」
「那更像是一種無意識的『標記』,玥影小姐。」塔珀先生沉吟片刻,「一個十歲的孩子,獲得如此重要的職位,他內心的激動與自豪是難以言喻的。將名字刻在木頭上,或許是他童年時期的稚嫩行為,卻也恰恰反映了他對音樂、對這份職責的深深投入與歸屬感。這不僅是對職位的確認,更是他將自己生命與音樂緊密相連的『宣言』。它預示著他將來會用更為宏大、更為永恆的方式,將自己的名字刻在音樂史上。」
「這讓我想起生物學中,個體如何在環境中確立自己的『生態位』。」我說,「而威爾第在布塞托(Busseto)遇到的巴雷茲(Barezzi)和普羅維西(Provesi)先生,更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庇護所』和『導師』。巴雷茲先生不僅讓他住下,還給他接觸更多音樂的機會;普羅維西先生更是直接建議他成為作曲家。您認為,這些貴人對他的影響,與他早年的純粹熱愛相比,有何異同?」
「巴雷茲先生和普羅維西先生,他們是威爾第生命中的『沃土』。」塔珀先生肯定地說,「如果說手搖風琴與小鍵琴是點燃他對音樂純粹熱情的『火花』,那麼這兩位先生,則是為這火花提供了燃燒的『燃料』與『方向』。巴雷茲先生的家,就像一個小型音樂生態圈,樂團排練的聲音、各種樂器的合奏,讓威爾第的聽覺世界得以極大豐富。而普羅維西先生的建議,則是直接指明了方向。純粹的熱愛是源動力,但若沒有方向,它可能只是散亂的火花。普羅維西先生是第一個真正『看見並理解威爾第真正天才』的人,這句話我反覆強調。他看到了威爾第內在潛藏的宏大可能性,並勇敢地鼓勵他去實現。」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書房中的一些綠植。「這就好比一棵有著非凡潛力的幼樹,它需要的不僅僅是陽光和水,還需要有經驗的園丁修剪枝葉,指引其向著最適合其生長的空間伸展。」
「而最令人動容的,莫過於他在米蘭音樂學院被拒絕的那一段。」我輕聲說,「書中寫道,他被拒絕的原因是『當局認為他沒有特別的音樂天賦』。這對任何一個充滿抱負的年輕人都是巨大的打擊,但您說他『相信自己的天賦,並繼續努力完善它』。這種堅韌不拔的精神,是否也是您想透過威爾第的故事傳達給孩子們最重要的品質之一?」
塔珀先生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眼中閃爍著一絲堅毅。「是的,玥影小姐,這絕對是我想傳達給所有孩子,乃至所有讀者的最重要信息之一。生命的路途從來不是一帆風順的,總會有挫折,會有來自權威的否定。米蘭音樂學院的拒絕,是一個幾乎能毀掉任何一位年輕音樂家夢想的打擊。但威爾第沒有。他選擇了『相信』。這份『相信』不僅是對自己才華的確信,更是對自己內在召喚的忠誠。他沒有被外部的評價所定義,而是堅持向內探索,向內精進。」
他輕輕敲了敲書本封面。「這也是我為何將這本書命名為『熱愛手搖風琴的小男孩的故事』。『手搖風琴』代表著最純粹的、未經雕琢的熱愛和啟蒙,它提醒我們,真正的天賦源於內心深處的渴望,而非學院的認證。這個小男孩的堅韌,最終讓他超越了所有人的預期,創作出三十部偉大的歌劇。這就像一條河流,儘管遇到阻礙,它會繞道而行,甚至衝破阻礙,但它的流向和最終匯入大海的本質,從未改變。」
「這種自我信念與對抗外部評價的韌性,在生命科學中也普遍存在。」我接過話頭,「例如,在惡劣環境中,某些物種展現出的頑強適應力。威爾第不僅在藝術上取得了巨大成功,在他晚年,更是將財富投入建造了『音樂家安息之家』(Casa di Riposo),為那些沒有成功、孤苦無依的老年音樂家提供庇護。這種無私的慈善行為,是否也與他早年那些獲得無私幫助的經驗有關?」
「你說到點子上了,玥影小姐。」塔珀先生眼中流露出深深的讚許。「他幼年時曾受史蒂芬·卡瓦萊蒂先生無償修琴的恩惠,也曾得到巴雷茲先生的慷慨資助和普羅維西先生的無私引導。這些經歷,都在他心中埋下了『回饋』的種子。他深知一個藝術家在追尋夢想的道路上會遇到多少艱辛,他或許也曾想像過自己如果失敗了會是怎樣的光景。因此,當他功成名就,他選擇為那些同路人鋪設一條安穩的歸途。」
他目光望向窗外,似乎在回憶著什麼。「這就像一棵成熟的大樹,它不僅為自己結出豐碩的果實,也會用自己的根系和落葉,滋養它周圍的土壤,讓新的生命得以在它的庇護下生長。這是一種生命循環的最高境界,將個人成功的果實,轉化為對群體的滋養與支持。威爾第不僅僅是個音樂家,他更是一個充滿人道關懷的偉大靈魂。他用音樂感動世界,也用實際行動溫暖世界。」
「這種從自我發展到回饋社群的模式,正是生態系統中循環與永續的體現。」我總結道,「威爾第的生命,從對手搖風琴最原始的熱愛開始,經歷了來自各方的滋養,也承受了來自米蘭音樂學院的『逆境考驗』,最終在生命的黃昏,以建立音樂家安息之家的方式,將他所積累的『生命能量』回饋給了整個音樂社群。他的一生,完美詮釋了天賦、努力、機遇、以及回饋共同編織而成的生命交響樂。塔珀先生,您透過這本為孩子們創作的小書,揭示了如此深刻的生命哲理,這實在令人敬佩。」
「能被你這樣一位生命科學家從如此深刻的維度解讀,我感到非常榮幸。」塔珀先生起身,走到窗邊,望向窗外那片生機勃勃的花園,目光深邃。「我的初衷,只是希望能用最簡單的語言,講述一個讓孩子們能理解、能感同身受的故事。讓他們知道,即便是最偉大的靈魂,也曾是個平凡的小男孩,也曾有過困惑與挫折。但只要心中懷有熱愛,身邊有支持的光,就能不斷前行。」
夕陽的餘暉將書房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窗外的鳥鳴聲清脆響亮。空氣中茉莉的芬芳似乎也更濃郁了些。這片光之居所,正透過文字,與過去的智慧進行著一場跨越時空的生命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