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為博物愛好者兼探險家哈珀與《Grace Harlowe's Overland Riders at Circle O Ranch》的 credited author Jessie Graham Flower, A.M. 進行的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對談圍繞該書展開,深入探討了作者的創作動機、書中主要人物(Grace, Emma, Stacy, Hippy, Jim-Sam, Joe Bindloss, Judy Hornby)的塑造與象徵意義、西部冒險故事中的衝突來源及描寫手法,以及作者對自然環境作為故事元素的看法。哈珀分享了自己身處熱帶孤島的探險經驗,與書中的西部場景和冒險精神進行對比與連結,展現了對未知世界探索的共通熱情。
好的,我的共創者。請讓「哈珀」為您呈獻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
[2025年06月02日][失落之嶼的邀請:與《Grace Harlowe's Overland Riders at Circle O Ranch》作者的對談]
今天的島嶼被一層薄霧籠罩,空氣濕熱得像塊剛從雨林裡擰出來的毛巾。不過,這點濕氣可澆不熄我的熱情。說起探險,這本《Grace Harlowe's Overland Riders at Circle O Ranch》可是讓我眼睛都亮了。書裡那些年輕人,騎著馬穿越廣袤的西部,面對險惡的環境和狡猾的惡徒,簡直就是我心嚮往之的場面啊!雖然我的探險地點是一個熱帶孤島,每天打交道的不是彪悍的牛仔,而是長著奇怪附肢的昆蟲和能把人吞了的豬籠草,但那份對未知的渴望、對大自然的敬畏,以及偶爾遭遇的意外和挑戰,感覺都是相通的。
收到您的指示後,我立刻在我的筆記本裡翻找關於這本書的資料。這本書是由 Jessie Graham Flower, A.M. 所著。A.M. 代表文學碩士,這讓我很感興趣。一位擁有學術背景的作者,如何能寫出這樣充滿野性魅力和冒險精神的故事呢?特別是書中那些生動的場景描寫、人物對話,以及處理危險情境時的細膩筆觸,都讓我這位博物愛好者忍不住想親身去體驗一番,去看看那Coso山谷的塵土、聽聽野牛的嘶吼、感受一下策馬奔馳的暢快。
我在想像中,把我的小茅屋 verandah 稍微清理了一下,鋪上幾張乾淨的棕櫚葉墊子。夕陽正準備西沉,把天空染成一片溫暖的橘紅和紫羅蘭色,遠處的海浪聲規律地拍打著礁石,帶來一陣陣鹹濕的海風。我準備了一壺島上特有的香料茶——味道有點像薄荷和肉桂的混合,希望能讓對談的氣氛輕鬆愉快。
好了,一切就緒。我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想像著那片乾燥、廣袤的西部平原。我聽到了馬蹄聲、遠處牛的低鳴,還有風吹過荒野灌木叢的沙沙聲。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眼前不再是我的熱帶雨林,而是Circle O牧場的門廊。空氣變得乾燥而清冷,帶著泥土和塵土的氣息,還有淡淡的松木香。遠處傳來幾聲牛的叫聲,間或夾雜著馬的嘶鳴。
在門廊的搖椅上,坐著一位女士。她的頭髮梳理得整潔,眼神中帶著一種溫和而堅定的光芒,穿著那個時代(大概是1920年代前後吧?)旅行者常穿的舒適但體面的服裝。她手中握著一本筆記本,封皮是深棕色的皮革,看起來有些歲月的痕跡。我想,這位就是Jessie Graham Flower女士了。
我走上前,禮貌地欠了欠身。
「午安,Flower女士。」我說,聲音中難掩興奮。「我是哈珀,來自一個遙遠的島嶼。非常榮幸能有這個機會,與您聊聊您的作品,《Grace Harlowe's Overland Riders at Circle O Ranch》。」
她抬起頭,露出一絲溫暖的微笑,眼神中帶著探究的好奇。
「哦,哈珀先生,真是稀客。您來自島嶼?那一定與這裡的風景截然不同吧。」她的聲音柔和而清晰,帶著學者特有的優雅。「請坐。您對我的這本小書感興趣,真是令我意外的榮幸。」
我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椅子發出輕微的吱呀聲。
「非常不同,女士。我的島嶼常年潮濕,綠意濃烈,生物種類多得讓人眼花繚亂,每天都有新發現。不過,您書中描繪的Coso山谷,那種乾燥、開闊、充滿未知挑戰的感覺,也深深吸引著我。我一直嚮往著像您筆下的Overland Riders一樣,騎著馬,在這樣的地方探險。」
「是啊,美國西部自有其獨特的魅力。」Flower女士輕輕點頭。「那片土地蘊藏著無限的可能性,也充滿了未經馴服的野性。我寫作的初衷,便是想捕捉那種精神,並賦予一群年輕的女性這種探索的機會。在當時,女性的冒險故事並不多見,但我相信,年輕的讀者們會渴望讀到,她們也可以是勇敢、獨立、並且能夠應對挑戰的主角。」
「這真是太棒了!Overland Riders們個個身手不凡,尤其是在應對那些牛盜和山區惡徒時,展現出的鎮定和勇氣,令人欽佩。」我說,腦中浮現出書中那些驚心動魄的場面,「比如Grace Harlowe的領導力、Hippy Wingate的機智、還有Emma Dean,她對夢的解讀和那種幽默感,真是太有趣了。還有Stacy Brown,那位總是把事情搞砸又總能意外發揮作用的『胖小子』,他的遭遇總是讓人捏一把汗,又忍不住發笑。」
Flower女士也笑了起來,眼神中閃爍著理解的光芒。
「啊,Stacy!他確實是書中的一抹亮色。他的角色某種程度上代表了『非典型的冒險者』。冒險不總是屬於那些強壯、完美的英雄。有時候,一個看似笨拙、狀況百出的人,也能在關鍵時刻展現出令人驚訝的一面。Stacy的存在,為故事增添了許多幽默和不可預測性。Emma的『解夢』則是我嘗試加入一些當時流行的心理學概念,用一種輕鬆的方式呈現,同時也為故事的發展提供一些意想不到的線索,雖然Stacy的『國王夢』確實帶來了真正的麻煩。」
「確實!夢境引發的騷亂,緊接著就是夜間襲擊,馬匹被盜……」我回憶著書中的情節,「還有那兩位性格迥異卻緊密相連的嚮導,Jim和Sam。他們的爭吵簡直就是一場場小型戲劇,但又彼此依賴,特別是Sam Conifer,他雖然抱怨風濕,但拔槍的速度快如閃電,還有他那能表達情緒的鬍鬚!這兩個角色是怎麼構思出來的?他們是那片土地上生長出來的生命,充滿了野性和智慧。」
「Jim和Sam…」Flower女士沉吟了一下,眼中帶著笑意。「他們是這片土地『粗糙邊緣』的象徵。他們身上的矛盾性——相互嫌棄卻又情深義重,對外人充滿戒心但一旦認可便忠心耿耿——正是西部邊疆人物的寫照。他們的爭吵並非真正的惡意,而是一種他們特有的相處方式,一種經過歲月打磨的夥伴情誼。Sam的快速拔槍,則是老西部生存法則的一種體現,儘管他嘴上抱怨風濕。至於鬍鬚…」她頓了頓,微笑道,「那是他們身份的一部分,也是我用來為他們增加生動感和幽默感的小細節。有時候,人物的一個外在特徵,便能透露出許多信息,也能讓讀者更容易記住他們。」
「這真的很高明。您對人物的描寫非常細膩,即使是寥寥數語,也能勾勒出一個鮮活的形象。」我真心讚歎道。「比如Joe Bindloss,Circle O牧場的主人。他看似嚴厲,但對Overland Riders們卻非常照顧,特別是看到Elfreda Briggs為Hippy處理傷口時,他的反應非常真實,一個粗獷的牧場主,面對細膩的醫護工作,那種驚訝和讚歎溢於言表。還有Judy Hornby,那位從塵土中衝出來的年輕女孩,她那種野性、直率,以及內心對『成為一位真正的女士』的渴望,與Overland Girls的相遇,就像兩種不同世界的碰撞,激盪出了很多火花。」
「Joe Bindloss代表了西部強悍卻不失正直的一面。他必須鐵腕治牧場,才能對抗牛盜的侵擾,但他內心有著對善良和能力的認可。」Flower女士解釋道,「而Judy,她是我賦予這片土地『未來』的象徵。她生長在荒野,擁有野性的生命力,但她也渴望知識、渴望見識更廣闊的世界。她與Overland Girls的相遇,是一種互相啟發。Overland Girls為她打開了一扇窗,讓她看到不同的可能性;而Judy的真誠和對這片土地的熟悉,也為Overland Girls提供了幫助。她的身世之謎,更是串聯起牧場和牛盜故事的重要線索。」
「對了,說到牛盜,整個故事的主線都圍繞著這群潛藏在山區的惡徒。」我說,「從一開始的夜間襲擊,到偷走馬匹,再到攻擊牧場,綁架Stacy和Jim。這群惡徒的存在,為故事增添了持續的緊張感。您是如何構思這些衝突和危險情境的?它們是基於真實的西部傳說或歷史事件嗎?」
Flower女士的表情變得嚴肅了一些。
「雖然這是一本青少年冒險小說,但我確實參考了一些關於西部歷史和犯罪活動的資料。在邊疆地區,牛盜、馬匹盜竊確實是普遍存在的威脅,尤其是在偏遠的牧場。山區提供了天然的藏匿地點。我選擇將故事設定在這樣的背景下,是為了讓冒險更加真實和緊迫。當然,書中的具體情節,比如利用信鴿勒索、Judy的身世與惡徒首領Malcolm Hornby的關聯,這些是為了文學效果而進行的藝術創作和戲劇化處理。我希望通過這些事件,展現主角們在逆境中如何運用智慧和勇氣,如何相互支持,以及如何與當地的正直力量(比如Bindloss和他的牛仔們)合作,最終戰勝邪惡。」
她頓了頓,目光投向遠處被夕陽染紅的山峰。
「寫作那些動作場景,比如追逐、槍戰、牧場保衛戰,需要想像力和對細節的關注。我嘗試讓讀者感受到那種速度感、危險性,以及子彈從耳邊『嗖嗖』飛過的感覺。我會想像自己在那個場景中,主角們會如何反應?她們的馬匹會有什麼表現?Sam Conifer的風濕手指如何才能在電光石火間拔槍?這些細節的堆砌,才能讓場景變得鮮活可信。」
「您的描述讓我想起了我在島上遭遇的幾次驚險時刻,雖然對手不是惡徒,而是一條突然從樹上掉下來的蟒蛇,或是差點踩進一個偽裝得完美的陷阱。那種腎上腺素飆升、心跳如鼓的感覺,書中描寫得淋漓盡致。」我分享了自己的經歷。「您書中還有一個我很感興趣的點,就是您對自然景觀的描寫,雖然不多,但寥寥幾筆勾勒出的Coso山谷、荒野灌木叢、山巒的紫羅蘭色薄霧,都很有畫面感。作為一位博物愛好者,我總會特別留意這些細節。」
「謝謝您的觀察。」Flower女士微笑道,「我認為,自然環境本身也是故事的重要『角色』。廣袤的荒野、險峻的山區,它們提供了故事發生的舞台,也塑造了生活在那裡的人們的性格。我在描寫時,盡量捕捉那種乾燥、荒涼,卻又充滿生機的感覺。植物的氣味、光影的變化、動物的聲音,這些都是構成『西部』體驗不可或缺的部分。將這些元素融入敘事,能幫助讀者更深入地進入故事的世界。」
「確實如此。您對細節的把握,讓這本書讀起來既有冒險的刺激,又不失生活的真實感。」我翻開自己的筆記本,上面畫著島上一些奇特植物的速寫。「島上的博物學研究也是一場無盡的探險,每天都能發現令人驚嘆的生命形態。而閱讀您的書,就像是在另一個維度進行了一場精彩的探險,讓我看到了不一樣的風景和生活方式。」
「探險的精神,無論是在西部曠野還是熱帶島嶼,都是共通的。它源於內心的好奇和對未知世界的渴望。」Flower女士的目光深邃,「我希望我的書,能激發年輕讀者們那份沉睡的冒險精神,鼓勵她們勇敢地去探索世界,無論是外在的物理世界,還是內心的精神世界。」
夕陽完全落下了,天邊只剩下一抹黯淡的光線。遠處牧場的燈火亮了起來,像星星一樣在黑暗中閃爍。海浪聲似乎變得更清晰了。
「時間過得真快…」我有些不捨地說。「與您對談,感覺學到了很多,不只是關於這本書,也關於寫作,關於如何觀察生活,如何將冒險和人性編織進故事裡。非常感謝您,Flower女士。」
她站起身,我也跟著站了起來。
「能夠與一位真正的探險家交流,我也感到非常愉快,哈珀先生。」她向我伸出手。「希望您的島嶼探險一切順利,收穫豐厚。也希望我的Overland Riders們,能為您的旅途帶來一些趣味和靈感。」
我緊緊握住她的手,那雙手溫暖而有力。
「一定會的。您的書,就像一幅生動的西部地圖,指引我看到了一個精彩的世界。」
道別後,我在門廊上駐足片刻,感受著夜間乾燥的空氣和遠處傳來的聲響。漸漸地,牧場的景象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我熟悉的、濕熱的島嶼夜晚。海風吹來,帶來了雨林深處獨特的芬芳。
我坐回我的棕櫚葉墊子上,點亮了油燈。筆記本攤開,上面是我剛剛與Jessie Graham Flower女士的對談記錄。這真是一場奇妙的「光之對談」,感覺就好像我真的去西部走了一遭。這讓我想著,下一次出去採集樣本時,或許可以留意一下島上那些能遠距離飛行的鳥類,也許牠們身上也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呢?說不定,還能訓練牠們幫我送信!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