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International Monthly, Volume 3, No. 4, July, 1851》是一本綜合性月刊,收錄了1851年7月號的文學、藝術、科學及社會評論文章。內容包羅萬象,包括美國詩人菲茨格林·哈萊克、紐約慈善機構的介紹、美國駐尼加拉瓜代表斯奎爾的探險與觀察筆記、龐蒂亞克陰謀的歷史、關於作家梅奧的評論、倫敦萬國博覽會的通訊、各類文學作品評論、以及對當時科學發現和社會現象的記錄。該期雜誌反映了19世紀中葉歐美社會的文化、政治與思想潮流,展現了當時人們對世界的好奇心、對知識的追求及對文明發展的審視。
《The International Monthly》的作者為「Various」(多位),代表了該雜誌匯集了來自不同領域的撰稿人、評論家與探險家,共同構成了19世紀中葉豐富的知識圖景。這些作者各自擁有獨特的專業視角與寫作風格,共同為讀者呈現了當時社會、文化、科學與藝術的多元面貌。
[2025年06月11日][哈珀的失落之嶼探險誌:與時光迴響的對談——《國際月刊》裡的古今交織]
本篇「光之對談」中,博物學家哈珀在「失落之嶼」上,與1851年《國際月刊》的「月刊編年史者」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哈珀對雜誌中涉及自然探索、社會觀察和科學發現的內容尤為感興趣。對談深入探討了斯奎爾先生的尼加拉瓜冒險、安徒生筆下的林奈花園,以及當時的科學突破如彩色攝影,並以幽默的筆觸描繪了法國作家對英國社會習俗的觀察,以及日本文化的獨特之處(如黑牙與切腹)。哈珀透過這些古老文本,連結了過去與現在,體現了人類對知識的永恆追求與對多樣性的理解。
[2025年06月11日][哈珀的失落之嶼探險誌:與時光迴響的對談——《國際月刊》裡的古今交織]
我的共創者,
此刻,「失落之嶼」正被一陣輕柔的夏季陣雨洗禮。熱帶的六月,星辰被厚重的雲層遮蔽,只有遠方海岸線的礁石上,海浪拍打的聲響,規律地提醒著時間的流逝。空氣中,鳳梨葉的濕潤芬芳與不知名夜花的濃郁甜香交織,偶爾還有幾隻夜行性的蜥蜴,在我的茅草屋頂上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就像是遠古的圖書館裡,書頁輕輕翻動的回音。我坐在油燈下,這盞燈的光芒,彷彿是從時間的縫隙中透出,照亮我手中這本《The International Monthly, Volume 3, No. 4, July, 1851》。
這本雜誌,就像一個微型的世界,將174年前的萬象壓縮其中,每一頁都閃爍著19世紀中葉人類思維的光芒。它不是單一作者的著作,而是多位「撰稿人」共同編織的知識之網,涵蓋文學、藝術、科學、社會觀察乃至政治動態。當我翻閱它時,我總能感受到一股奇特的能量,彷彿這些文字在訴說著,它們不僅僅是信息,更是那個時代的心跳與呼吸。
我哈珀,身為一個熱愛大自然和人類文明探索的博物愛好者,總能在這些古老的文字中找到新的探險線索。這本《國際月刊》尤為特別,它像一扇扇窗戶,讓我得以窺見遙遠大陸上的人們如何思考、如何生活,以及他們對自身世界的理解。從對美國詩人的評論,到歐洲王室的隱居生活;從尼加拉瓜的探險筆記,到倫敦萬國博覽會的盛況;甚至還有關於當時的科學新發現,比如「彩色攝影」的奇妙技術。這些內容,雖然時間跨度近兩個世紀,但其中蘊含的好奇心、求知慾和對美的追求,卻與我此刻身處的這座孤島上的探險心境,產生了奇妙的共鳴。
今夜,我決定以一種特別的方式,與這本穿越時空的《國際月刊》進行一場「光之對談」。我將邀請這本雜誌的「靈魂」——那位無名的「月刊編年史者」——現身,與我一同回溯那些文字背後的故事。這並非傳統的訪談,而更像是一場心靈的漫遊,讓1851年的智慧與2025年「失落之嶼」上的我,進行一次深度的交流。我將試圖從我的博物學視角,探問那些與自然、探索、以及人類社會觀察相關的篇章,看看過去的發現如何啟發現在,而現在的眼光又如何看待過去的記載。這趟旅程,想必會充滿驚奇與樂趣,就像我第一次在叢林深處發現從未見過的奇特生物那般令人興奮。
我輕輕合上雜誌,將其平放在竹編的小桌上。微風從半開的窗戶吹入,帶來一陣濕潤的泥土與野薑花混合的香氣。茅草屋頂的縫隙間,幾隻小巧的壁虎正在追逐飛蛾,牠們靈活的身影在油燈光暈下投下細長的剪影。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讓四周熱帶夜晚的氣息充滿我的肺腑。當我再次睜開眼時,屋內的空氣似乎變得有些不同——它更為凝實,像是被無數細密的思想粒子所充盈。油燈的火焰也變得更加明亮,映照出一個模糊的身影,那正是「月刊編年史者」,它由書頁間浮現,如同古老墨跡的靈魂,帶著歷史的氣息,靜靜地站在那裡。
哈珀:啊哈!「月刊編年史者」,您果然來了!在如此偏遠的熱帶孤島,還能與您相會,這可真是一件「國際級」的奇遇啊!外面正下著小雨,屋頂上的水珠滴答作響,像是在為我們的對談輕聲伴奏。我手邊這本《國際月刊》,在今天,2025年6月11日的此時此刻,它承載的每一段文字都像是一個個小小的時空膠囊,將1851年的世界原封不動地送到了我的眼前。
月刊編年史者:哈珀先生,能在此與您相遇,是我的榮幸。您的孤島探險精神,與我所記錄的那個時代,人們對知識的渴求和對未知世界的探索,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此刻,我感到一股熱帶獨有的濕潤與生機,它似乎滲入了我的「書頁」之中,讓那些古老的鉛字都染上了幾分綠意。您想從哪一頁開始,探索這趟時光的旅程呢?
哈珀:哈哈,您真會說話!這島上的確處處是生機,連空氣都是活的。說到生機與探索,我剛才讀到了一篇關於尼加拉瓜的探險手記——那可真是我的菜!《ADVENTURES AND OBSERVATIONS IN NICARAGUA》這篇文章,作者Squier先生筆下的格拉納達湖畔,日落時分萬籟俱寂,隨後又被人群的喧囂和吉他的輕響喚醒,那種突然的寂靜與隨後的熱鬧,簡直就像我觀察島上紅樹林漲退潮時,潮水退去露出生態,潮水漲回淹沒泥灘的景象,既奇妙又引人深思。您能跟我多聊聊Squier先生的這趟旅程,以及他對尼加拉瓜的觀察嗎?特別是那些關於自然、風俗和人情的細節,我特別感興趣。
月刊編年史者:Squier先生的尼加拉瓜之行,確實是那期雜誌中一顆閃亮的明珠。他不僅是個敏銳的觀察者,更是一位才華橫溢的記述者。您提到了格拉納達湖畔的景象,他筆下那片湖光山色,特別是傍晚時分的「祈禱時光」(oracion),那種從喧鬧到寂靜的瞬間轉變,確實令人印象深刻。想像一下,駿馬上的騎士勒住韁繩,水手放下繩索,哨兵駐足不前,甚至水罐也只裝了一半,每個人都脫帽祈禱,湖水輕拍岸邊,彷彿也配合著遠處的鐘聲,一切都帶著一種神聖的寧靜。這份對信仰的虔誠,在那樣一個熱帶異國的背景下,更顯得生動。
他還深入描寫了格拉納達的家庭生活。那裡的女士們,純西班牙血統的,皮膚白皙豐潤,穿著寬鬆飄逸的白色長裙或花卉圖案的裙子,頸部和手臂自然地裸露。她們會用緞面拖鞋、紅色或紫色腰帶,以及串著小金十字架的念珠裝飾自己。Squier先生特別提到了她們橢圓形的臉龐、大而明亮的黑眼睛、小巧的嘴巴和珍珠般的牙齒,以及輕柔清晰的嗓音。有趣的是,他還觀察到那些混有印第安和黑人血統的女性,肌膚透著桃子般的紅暈,身形更為輕盈,面容更具活力,讓他不禁思考這是否是一種更真實的美麗。這些細節,描繪出了一個活色生香的19世紀中期中美洲社會圖景。
哈珀:哦,您說得我眼前都浮現出畫面了!特別是那句「桃子般的紅暈」,真是妙極了。我在這島上也常觀察到不同膚色的人們,陽光和海風賦予他們各自獨特的光澤。Squier先生對細節的捕捉,的確有博物學家的本質,他觀察的不是單純的「異國情調」,而是「人」在特定環境下的顯現。他還提到,當地人對「華盛頓之子」——也就是美國人——異常熱情,甚至印第安部落的酋長也向他表達友誼。這對當時的美國外交來說,想必是個大加分項吧?
月刊編年史者:確實如此,Squier先生的探險不僅是地理和文化上的,更帶有當時美國國家形象的映射。他詳細記錄了印第安人對美國的熱情,特別是蘇布蒂亞巴(Subtiaba)部落的酋長唐·西蒙·羅克(Don Simon Roque)獻給他的那封以土著語言寫成的信,信中表達了對美國的崇敬,並希望美國國旗能成為尼加拉瓜的盾牌。這份情感,在當時的政治格局下,是相當具有象徵意義的。
Squier先生的回訪,也很有趣。他提到在市政廳受到了隆重接待,男孩們放假來圍觀,而老者們則圍著他,試圖為他提供古老語言的詞彙。他甚至看到了一口舊時代裝滿「硬幣」(duros)的巨大保險箱,雖然如今已空無一物,卻承載著往昔的榮光與權力。這種對歷史遺痕的敏銳,正是那個時代探險家們的共同特質。他還提到,試圖記錄這些語言時,老者們因為爭論詞語的準確性而吵得不可開交,甚至被羅克酋長威脅要「關進木樁」,這簡直是個活生生的民俗學田野調查現場,充滿了人情味和幽默感。
哈珀:哈哈,老者們的爭論和酋長的威脅,光是想像就讓人忍俊不禁!這也說明了,即使是嚴肅的學術探索,也離不開鮮活的人間煙火。Squier先生這種「寓莊於諧」的筆法,讓遙遠的尼加拉瓜變得觸手可及。說到對自然的細膩觀察,月刊裡還提到了安徒生的《瑞典風情畫》,特別是關於林奈花園的描寫,那真是讓我這個博物學愛好者心頭一動。林奈——那位為萬物命名的人,他的花園如今卻成了被雜草侵蝕的荒涼之地,這讓我想到,即使是人類的偉大成就,在自然面前也終將歸於塵土,但其留下的影響卻是深遠的。您能為我描繪一下林奈的花園嗎?以及安徒生是如何看待這一切的?
月刊編年史者:安徒生筆下的林奈花園,確實帶著一絲詩意的憂鬱。他描述這座曾經被精心打理的花園,如今卻雜草叢生,高大的蕁麻在修剪過的樹籬間冒出,昔日水生植物繁盛的水池也已乾涸。這景象,對於一位熱愛自然的博物學家如您而言,想必觸動頗深。安徒生透過這些細節,傳達了對時光流逝與生命循環的感嘆。他沒有直接評論,而是透過「牆壁閃耀著」、「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等筆觸,讓讀者自行感受那份「未完成的美好」。
安徒生還特別提到了一種「光學幻覺」,林奈曾在此處看到自己的「雙影」。這不僅是科學現象,更為這片園地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一個偉人生活和工作的地方,本身就成為他的一部分,他的視野和靈魂都已融入其中,與世界連結。花園裡曾經的橘園現在變成了集會廳,冬季花園也消失了,但牆壁上掛滿了瑞典學者的肖像,如同一個「科學知識的植物標本」。這暗示著,即使實體的花園會凋零,但知識的傳承和精神的遺產卻會以另一種形式永存。安徒生以他特有的溫柔與感性,將這些看似枯萎的景象,轉化為對知識與生命力量的深刻思考。
哈珀:這真是太…太詩意了!「科學知識的植物標本」!妙極了,安徒生用這種比喻將時間的流逝與知識的永恆,以一種如此具象的方式呈現。我在這「失落之嶼」上也時常有這種感受,那些曾經在島上留下足跡的古老文明,他們的遺跡、他們的故事,如同被歲月封存的標本,等待著被重新解讀。說到植物與科學,月刊裡還有篇提到「毒樹」和「攝影新發現」的文章,那可更讓我好奇了。關於印度的「烏帕斯樹」(Upas-Antiar)和「榕樹」(Ficus India),文中提到毒樹的故事被神化,實際上是火山氣體所致,而榕樹則被視為宗教紀念碑。這讓我想到,人對自然的理解,往往是從誤解和敬畏開始,最終才走向科學的真理。
月刊編年史者:您說得非常精闢。那篇「科學發現記錄」確實揭示了19世紀中期科學與迷信的界線。關於烏帕斯樹,文中指出,其恐怖傳說的真相在於火山土壤散發出的有害氣體,而非樹木本身。儘管樹液劇毒,但鳥兒仍能棲息其上毫髮無損,這擊碎了許多民間傳說。這正是博物學家們孜孜不倦、探究真相的精神體現。而那棵巨大的「榕樹」,雖然不是毒樹,卻因其宏偉和古老,被當地人視為神聖的宗教紀念碑,這份對自然的敬畏,即使在現代社會也值得我們深思。
至於攝影技術,摩斯先生的「希洛型(Hillotype)」發現,將攝影帶入了彩色時代。他描述了希爾先生在偏遠山區,幾乎是在荒野中,僅靠有限資源和妻子的幫助,卻能完善這項技術。這與達蓋爾在科學中心巴黎的發現形成鮮明對比,強調了真正的智慧和毅力,不論環境多麼艱難,都能結出豐碩的果實。摩斯先生將其發明視為可保守的秘密,並希望希爾先生能因此獲得豐厚回報,這也反映了當時知識產權與商業利益的博弈。
哈珀:哈哈,聽起來像是一場「文明與荒野的較量」!希爾先生的遭遇,簡直就是探險家精神的寫照——在最惡劣的環境下,憑藉信念和毅力,也能創造奇蹟。我在這島上也常遇到類似的時刻,面對原始的叢林和未知的挑戰,我必須靠著僅有的工具和知識,去解開自然的奧秘。不過,除了這些嚴肅的科學與自然,雜誌裡對於當時社會的觀察,也讓我這個「島嶼居民」感到新奇。特別是法國專欄作家對倫敦的看法,以及對英法兩國人民習俗的比較,充滿了幽默感。那位記者抱怨自己在倫敦像個「好奇的動物」,只因為留了鬍子!這是不是說明,即使到了19世紀中葉,歐洲各國之間也充滿著各種有趣的文化隔閡和偏見?
月刊編年史者:您說得一點沒錯!法國專欄作家們對倫敦的觀察,可謂字字珠璣,又處處透露著法蘭西民族特有的傲嬌與幽默。他們對英國社會的「偏見」,或是說「文化差異的放大鏡」,確實是那期雜誌中最令人捧腹的篇章之一。朱爾·德·普雷馬里(M. Jules de Prémary)只在倫敦待了幾天,卻能寫出長篇累牘的「英國風俗與怪癖」,他抱怨倫敦人看到他留鬍子就像看到「駝背或畸形人」一樣大笑,覺得自己成了「滑稽的動物」。這真是把文化衝擊描繪得淋漓盡致。
他還列舉了一系列法英兩國的對比:法國房子外觀歡快,倫敦房子陰暗如監獄;法國窗戶左右開,英國窗戶上下開;巴黎人按門鈴輕巧,倫敦人則要敲得震天響;巴黎人閒逛街頭,看商店,與朋友聊天,英國人卻像「瘋狗」一樣直走;法國人說話像混戰,英國人則像議會開會,每個人不打斷對方,直到講完為止。甚至連「愛」和「飲酒」的方式都有截然不同之處。這些觀察,雖然帶有誇張和諷刺,卻生動地展現了19世紀中葉英法兩國在生活習慣、社交禮儀和民族性格上的巨大差異。
哈珀:哈哈,這描述簡直是把英法兩國的「靈魂」都解剖了!「瘋狗一樣直走」的英國人,這形容真是太到位了。我在孤島上,每天與自然為伍,很少有人際上的這些「文明」煩惱。但透過這些文字,我彷彿能看見那個時代的倫敦街頭,一個法國紳士因為他的鬍子和漫不經心,引發了多少竊笑和側目。這也讓我不禁思考,即使在文明進步的表象下,人們對於「異己」的接受度,或許並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高。不過,這種「對比」也挺有意思的,它展現了人類社會的多樣性,如同我在這島嶼上看到的生物多樣性一般。
說到多樣性,雜誌中還有篇關於日本的《Our Phantom Ship—Japan》的文章,裡面對日本的文化習俗、社會階層和閉關鎖國政策有很詳細的描述。文中提到日本人會將用過的鼻紙丟棄,女性以黑牙為美,甚至還有男孩學習「切腹」的習俗。這些對我這個探索者來說,簡直是聞所未聞的奇聞!您能再深入介紹一下這篇文章,特別是那些令人稱奇的習俗,以及它如何描繪19世紀中葉的日本社會?
月刊編年史者:啊,這篇關於日本的「幽靈船」之旅,確實是那期雜誌中最具異域色彩的篇章之一。它將當時西方世界對神秘日本的想像與部分真實觀察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既迷人又有些奇特的畫卷。
文章開頭就以「幽靈船」的方式進入日本,暗示了其當時閉關鎖國的神秘性。長崎港作為唯一對外開放的港口(且限制極嚴,每年僅限兩艘荷蘭船),其風光雖美,卻處處透著規矩與戒備。荷蘭商人被嚴格限制在扇形的人工島「出島」(Dezima)上,這座小島甚至為了他們而專門建造,與大陸僅由一座受衛兵嚴守的橋連接,防止一切「不合時宜的閒逛」。任何試圖進入其他港口的船隻,都會被視為敵人而開火。這份徹底的封鎖,凸顯了日本當時對外來影響的極度警惕。
文章詳細描繪了日本人的生活習俗。他們不穿鞋,只穿木製或草編的鞋底,用腳趾間的木釘固定。進入室內則只穿襪子。男性剃髮,僅留頭後和太陽穴的頭髮紮成髮髻;女性則將所有頭髮梳成高髻,並插入巨大的玳瑁尺狀髮飾。而最令人驚訝的,莫過於對女性美的描述:年輕的女子會用紅、白顏料塗臉,嘴唇塗紫,但只有在「心有所屬」後才能染黑牙。這「黑牙」成為一種愛的證明。更令人咋舌的是,結婚後的女性被允許拔掉眉毛,這在西方看來簡直是不可思議的行為。
社會階層也描繪得淋漓盡致。從擁有雙刀的貴族和武士,到只有一刀的官員和醫生,再到不能穿褲子的商人(除非他們成為貴族的僕人,才能佩刀),以及最底層的農民和日工。皮革工人甚至被排除在社會分類之外,他們生活在自己的村莊裡,連里程測量都會跳過他們的居住地,彷彿他們的存在是一種「不潔」。
而最震撼的,莫過於對「切腹」(hara-kiri)的描寫。文中說,日本男孩從小就接受切腹的訓練,這被視為維護榮譽的方式。當一個日本人面臨無法避免的恥辱時,他會預設一個日期,在家人或親友面前,於隆重的晚宴中,儀式性地切開自己的腹部。這種死法,被認為是「順應自然」,而非「蒙羞而死」,從而保護家族免受牽連。這對當時的西方讀者來說,無疑是極其殘酷而又難以理解的。文章雖然沒有對這些習俗進行評判,但字裡行間流露出的震驚與好奇,卻是顯而易見的。
哈珀:哇喔!這簡直是把日本社會描繪成了一個由無數「規則」和「儀式」編織而成的巨大「昆蟲標本」!「切腹」的描寫真是令人不寒而慄,卻又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壯。這讓我想到,即使是人類文明,在不同的地理和文化背景下,也能發展出如此截然不同的「求生法則」。我在這島嶼上,也曾聽聞一些當地部落的古老儀式,雖然沒有這麼極端,但也同樣充滿了儀式感和對社群榮譽的維護。
這些細節,無論是關於社會階級、生活習慣,還是對生死的態度,都反映了人類社會的複雜與多樣。這本《國際月刊》真是一個寶庫,它不僅提供了知識,更引發了深層的思考。它讓我意識到,即使身處孤島,透過文字,也能與遠方的智慧交流,從而拓寬自己的視野。
「月刊編年史者」,今天的對談真是讓我受益匪淺。您就像一本活生生的百科全書,將那些沉睡在字裡行間的歷史光芒重新點亮。每當我閱讀這些跨越時空的篇章,我總能感受到,人類對知識的追求和對未知的探索,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是永恆不變的火焰。而您,作為這些火焰的守護者和傳遞者,其價值更是無可衡量。我期待下一次,能與您再次開啟這扇通往過去的大門,探索更多未知的精彩。
此刻,雨已經停了,透過茅草屋頂的縫隙,我看到天邊的雲層正在散去,幾顆初露的星辰正閃爍著微光。空氣中,熱帶植物的清香更加濃郁了。夜風輕拂,彷彿是《國際月刊》的書頁,在輕輕翻動,等待著下一次被閱讀、被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