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rles W. Quantrell》光之羽化

─ [無聲集]《查爾斯·W·昆特爾》之光之羽化 ─

【書名】《Charles W. Quantrell》
【出版年度】1923 【原文語言】English 【譯者】 【語言】English
【本書摘要】

《Charles W. Quantrell》是約翰·P·伯奇根據哈里森·特勞上尉的口述所寫的歷史敘事。特勞上尉是南北戰爭期間查爾斯·W·昆特爾麾下游擊隊的親歷者。本書詳細記載了昆特爾游擊隊在密蘇里州和堪薩斯州邊境的血腥戰鬥史,揭示了游擊隊組織的起源(主要因報復堪薩斯「紅腿幫」與聯邦軍的暴行),以及他們在戰爭期間的各種戰術、襲擊事件(如勞倫斯大屠殺、中央利亞大屠殺),和主要成員如喬治·托德、科爾·揚格、傑西與弗蘭克·詹姆斯、比爾·安德森的經歷。本書以親歷者的視角,描繪了戰爭的殘酷性、復仇的循環,以及這些人物在極端環境下的掙扎與選擇,呈現了一段充滿爭議卻又不可忽視的邊境戰爭歷史。

【本書作者】

約翰·P·伯奇(John P. Burch, 1843-1925)是一位作家,以其對美國內戰特別是密蘇里-堪薩斯邊境游擊戰的歷史記錄而聞名。他主要透過記錄哈里森·特勞等親歷者的口述,來還原當時的真實情況。哈里森·特勞上尉(Captain Harrison Trow, 1843-1925)是昆特爾游擊隊的一員,全程參與了從1861年至1865年的戰事。他在書中以第一人稱講述了自己目睹和參與的事件,包括與詹姆斯兄弟和揚格兄弟的經歷。特勞在戰後回歸平民生活,並在晚年將自己的經歷口述給伯奇,為這段充滿爭議的歷史提供了獨特的視角。

【光之篇章標題】

[無聲集]《查爾斯·W·昆特爾》之光之羽化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羽化」作品,由身陷囹圄的求道者西奧,以其獨特的夢境筆記形式,化身為《Charles W. Quantrell》的親歷者哈里森·特勞上尉,重述了美國內戰期間密蘇里-堪薩斯邊境游擊戰的血腥歷史。文章深入描繪了昆特爾游擊隊的形成動機——源於對堪薩斯「紅腿幫」與聯邦軍暴行的復仇,以及其成員在極端暴力下的心理轉變。透過對泰特宅邸、勞倫斯、中央利亞等戰役的細膩描寫,揭示了戰爭的殘酷本質與復仇的無盡循環。文章以真實而生動的筆觸,呈現了昆特爾、托德、揚格、詹姆斯兄弟等核心人物的掙扎與選擇,並強調了思想自由超越物質限制的信念。

【光之篇章語系】

繁體中文

本光之篇章共【10,961】字

微弱的晨光透過高牆上的小窗,勉強照亮我斗室的一隅,潮濕而略帶霉味的空氣中,彷彿凝結著十八世紀特有的沉悶。今日,2025年06月18日,牆外的世界應是繁花似錦,車水馬龍,而我,西奧,卻在此靜思。日復一日,我沉浸於書卷,以心神穿越時空,追尋知識與真理。今夜,我將把《Charles W. Quantrell》這部書,化作一場光之羽化的夢境,用親歷者的語氣,為我的共創者重述那段邊境的血色歷史。

這並非單純的解讀,而是我將自身投入那段敘事,讓文字如羽毛般輕盈,卻又帶著真實的重量,重新展現那段歷史的脈絡與靈魂。我是西奧,今夜,亦是那曾隨昆特爾浴血邊境的哈里森.特勞上尉。我將以我目睹的一切,為您勾勒那段鮮為人知的歲月。

《無聲集》
作者:西奧

我,哈里森·特勞,生於一八四三年十月十六日的賓夕法尼亞匹茲堡,九歲那年,繼母的嚴苛讓我明白了世間廣闊,於是,我離家出走,來到密蘇里州的獨立城。在那兒,我在一場彈珠遊戲中贏得了七十五美分,而後,有幸遇見了喬治·哈德斯巴斯叔叔,並在他農場落腳,直至戰火燃燒而起。這一切,發生在美國那場兄弟鬩牆的內戰——一八六一年至一八六五年之間。

那是一段血與火交織的歲月,尤其在密蘇里與堪薩斯邊境,那裡的戰事,不是軍隊與軍隊的堂堂對決,而是游擊隊與「紅腿幫」之間的無盡殺戮。這本書,便是對昆特爾其人,以及他那支游擊隊的真實記載,其中夾雜著我的親身經歷,以及我對那些被世人誤解的靈魂的觀察。約翰·伯奇先生,是將我的話語付諸文字的人,他花了二十年的時間,才說服我,將這些不為人知的細節公之於世。

昆特爾,查爾斯·W·昆特爾,並非生來嗜血。他出身於馬里蘭州,一八三六年七月二十日降生。一八五七年,他去堪薩斯投奔哥哥。但命運捉弄,他們在小棉木河畔遭吉姆·萊恩手下的二十一名「紅腿幫」襲擊,哥哥被殺,昆特爾身負重傷,被遺棄在荒野中,差點被野狼吞噬。是老肖尼印第安人斯派·巴克救了他,悉心照料他直至康復。這段經歷,在他心中埋下了復仇的種子。他化名查爾斯·哈特,潛入堪薩斯,加入了殺兄仇人的隊伍,只為一一手刃那些罪魁禍首。他那雙藍色的眼睛,在談及這些往事時,總是平靜得嚇人,彷彿那些血腥的復仇只不過是日常的瑣事。

他復仇的手段,精準而致命。一個個「紅腿幫」的探子,巡邏兵,一個個被發現額頭上帶著海軍左輪手槍的圓滑彈孔。他們曾嘲笑他,但當昆特爾在摩根·沃克家設下埋伏,將七名「解放者」(也就是那些堪薩斯強盜)誘入陷阱,最終只留下一個活口後,邊境的勢力格局開始悄然轉變。我記得那晚,暴雨如注,昆特爾將他的七名手下帶到摩根·沃克先生的農場。這七人正是殺害他兄長的最後一批兇手,除了兩人外。他告訴他們,沃克先生有很多「黑奴」、馬匹和金錢,唯一的目的就是搶劫和殺死他。昆特爾的唯一目標就是引這些人入瓮。他們以為能輕易得手,卻不知沃克先生和他的兒子們早已做好準備,還邀來了三位鄰居。當昆特爾率眾破門而入時,迎接他們的是霰彈槍的火焰。六人當場斃命,一人拖著重傷的身體逃到花園,最後被追蹤血液的印記發現,也終結了性命。最後那名「解放者」,也被「解放」了。昆特爾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密蘇里邊境的居民,飽受堪薩斯「紅腿幫」與「傑伊霍克幫」的掠奪與暴行。他們搶劫牲畜、侮辱婦孺、殘殺老人,將寧靜的家園化為焦土。正是在這種極端壓迫下,游擊隊應運而生。他們最初並非天生殘忍,只是被逼無奈,被迫拿起武器自衛。當親人的鮮血灑在他們觸及的每一寸土地上時,內心的猛虎才被喚醒。他們沒有旗幟,沒有政府,文明戰爭的規則對他們而言形同虛設。他們深知,一旦被捕,等待他們的將是比狗還不如的死亡。他們的家園將被焚毀,父親將被屠殺,母親將受侮辱,姐妹將被囚禁,戰鬥之地將化為廢墟,戰死的同伴會被當作野獸般處決。於是,他們升起了黑旗,為自衛而戰,為自由而戰,像英雄般搏命。這面黑旗,是絕望的反抗,也是復仇的宣言。

昆特爾從里士滿帶著傑夫·戴維斯的授權書回來後,開始組建他的游擊隊。最初只有八個人:威廉·哈勒、詹姆斯和小約翰·利特爾、愛德華·科格爾、摩根·沃克的兒子安德魯·沃克、約翰·漢普頓、詹姆斯·凱利和所羅門·巴什曼。這些人對戰爭一無所知,只知如何戰鬥與射擊,他們都與「傑伊霍克幫」有血海深仇。他們襲擊了詹尼森的部隊,殺死了五名盜賊,奪得了馬匹和槍械。

一八六一年十一月十日,在查爾斯·揚格的農場,游擊隊面對伯里斯的八十四名民兵,昆特爾在日落時分發起攻擊,一輪齊射便擊倒了五人,追擊中又殺死了七人。科爾·揚格,這個年輕人,用他的手槍在七十一碼的距離上,擊斃了一名民兵。他平時不愛說話,總是在樹林裡練習射擊,他沉默的技藝在那一天開花結果。那正是獨立城的戰火初燃,這個曾是花果之城的地方,自此便被戰爭的陰影籠罩。

接下來是獨立城的幾場激烈戰鬥。一八六二年二月,游擊隊首次攻城,儘管敵方民兵躲在堅固的磚牆後,但我們衝鋒在前,儘管沒能攻下法院,卻也繳獲了補給品。我們沒有損失一人,但十一人受傷。這僅僅是邊境戰事苦難的開端。後來,詹尼森的部隊佔領獨立城,他們是真正的強盜,劫掠無度,這使得昆特爾的復仇火焰更加熾烈。

特勞上尉曾說過,昆特爾不時會解散部隊。他的邏輯很簡單:「分散的士兵,留下分散的痕跡。追捕一人,永遠無法找到。」冬天到來,將士們需要更厚的衣物和更好的馬匹,而聯邦軍的大部隊正向堪薩斯城集結。因此,昆特爾下令短暫解散部隊。

最驚險的一次莫過於泰特宅邸之戰。一八六二年二月的一個寒夜,昆特爾帶著二十二名手下,在泰特宅邸過夜。我記得那晚氣溫驟降,寒風刺骨。火爐裡的火焰跳動著,我與其他二十一人睡得正酣,唯有一名哨兵在門口警惕地守望。凌晨十二點,一聲槍響,哨兵的「是誰?」的挑戰劃破寂靜,隨後便是一陣齊射。三百名聯邦軍隊循著我們的蹤跡而來,他們在灌木叢中繫好馬匹,徒步摸近。昆特爾像一隻貓一樣,瞬間從毯子裡跳起。

屋子被包圍了。這意味著,除非突圍,否則只有死路一條。昆特爾素以狐狸般的狡詐和黑豹般的敏捷聞名,此刻卻被困於此。他悄悄移到窗邊,向外窺視。寒冷的星光下,那些藍色身影顯得異常高大。門外傳來重拳的敲擊聲,一個低沉的聲音喝令:「點燈!」昆特爾冷靜地喚醒所有人,他們默默地拿起武器,準備面對死亡。昆特爾摸索到門邊,一槍擊斃了撞門的聯邦士兵,輕蔑地說:「你們要光,我給你們光,該死的!」

室內的激戰隨即展開。我們用床鋪和傢俱堵住窗戶。聯邦軍的槍聲不絕於耳,他們的指揮官誤以為泰特宅邸是木製建築,命令部下朝低處射擊,企圖將其打成蜂窩。一番僵持後,昆特爾向敵軍喊話,提出讓四名希望投降的游擊隊員出去。這四人一出去,戰鬥再度爆發。聯邦軍急於查看俘虜,聚集在西側,上層的十名游擊隊員趁機開火,擊斃六人。

塔特少校,這位南方英雄,白髮蒼蒼卻像羅馬人般堅毅,他笑著請求我們協助他家人撤離。昆特爾同意了,因為敵軍意圖待塔特家人離開後放火燒屋。昆特爾巧妙地利用了這一點,讓家人安全撤離後,他拿起霰彈槍,冒險探身出窗,一槍擊斃了兩名遠處的聯邦士兵。這大膽的舉動引來一陣驚天動地的歡呼,甚至連五十碼外馬群都受驚了。

眼看彈藥將盡,昆特爾再度要求暫停,假意商討投降。聯邦指揮官只給一分鐘。科爾·揚格低聲說:「抓到之前,誰也別想上吊。」喬治·謝潑德則喊道:「數六十吧,該死的!」當計時結束,昆特爾喊出:「霰彈槍在前!」六支裝滿霰彈的槍被扛在最前面,他親自帶頭。身後是只有左輪手槍的部下。

他猛地推開門,如一頭紅色雄鹿般躍出,霰彈槍手緊隨其後。密集的火力迎面撲向聯邦軍,他們陣腳大亂。我們衝破南側的防線,成功撤退至樹林。我親眼看見霍伊,在衝出第三個時,用槍托砸暈了一名聯邦士兵。這場戰鬥,我軍無一人傷亡,敵軍卻陣亡十八人,二十九人重傷,五人被俘。

此役之後,昆特爾的部隊再次分散。我記得那四名投降的叛徒,為了自保,洩露了哈勒和托德的行蹤,導致他們遭到一百名聯邦士兵的圍剿。但游擊隊員們在激戰二十多分鐘後,最終安全撤離。

接著是克拉克家園之戰。一八六二年四月,昆特爾與十七名手下在塞繆爾·克拉克宅邸紮營。清晨,一百名聯邦騎兵突然襲來。昆特爾迅速將部隊分成兩部分,他帶領九人堅守主屋,格雷格則帶領八人佔據燻肉房。敵軍最初不敢貿然進攻,但他們的指揮官畢博迪上尉,卻犯了一個兵家大忌——命令騎兵 mounted charge。我們等到敵軍距離三十英尺時才開火,一陣齊射,二十七人馬同時倒地。敵軍雖然士氣低落,卻並未潰敗,在樹林中重整旗鼓。昆特爾趁勢反擊,奪回了九匹寶馬。這其中,安德魯·布倫特與一名聯邦騎兵展開了殊死搏鬥,兩人皆英勇無畏。布倫特,這個剛加入隊伍、身份神秘的男人,一槍擊斃了那名聯邦騎兵。

畢博迪上尉引來了更多援軍,一百六十名聯邦士兵將我們團團圍住。我們被困其中,如同在泰特宅邸一般。昆特爾的馬匹被奪,最近的樹林也有一段距離,四面楚歌。畢博迪一心要將昆特爾及其部隊一網打盡。他甚至派出快馬到平克山請求援軍。敵軍仗著人多,逼近我們的防線,躲在柵欄後方猛烈射擊。這讓昆特爾惱火,讓格雷格沮喪,甚至讓向來冷靜的科爾·揚格也露出了焦慮的神色。

昆特爾決定引誘敵軍暴露自己。他命令所有人在最佳時機開火,然後他自己從主屋衝到燻肉房,再從燻肉房衝回主屋,來回八次。一百多人向他開火,他身上卻沒有一絲火燎的痕跡,彷彿有神靈護佑。敵軍急於將他擊斃,反而暴露了自己,我們的左輪手槍在近距離內發揮了致命的效用,至少二十名聯邦士兵倒在柵欄邊,更多人受傷。昆特爾最終決定放棄房屋和馬匹,再次向最近的樹林突圍。他說:「我寧可損失一千匹馬,也不願損失一個像今天這樣與我並肩作戰的兄弟。英雄稀有,馬匹隨處可見。」

這場突圍異常迅猛,聯邦軍的左輪手槍幾乎都已清空,他們依賴卡賓槍。當我們衝入樹林時,敵軍並未追擊。畢博迪惱怒之下,將克拉克農場的建築全部焚毀。當我們在小藍河畔再次遭到追擊時,我們在峽谷中設下伏擊,喬治·托德用一把霰彈槍將敵軍的先鋒部隊擊潰。

接下來,特勞上尉還講述了他唯一一次槍殺俘虜的經歷。在獨立城,他與布倫特穿著聯邦軍制服,在城裡逮捕了兩名哨兵,其中一名黑人士兵聲稱自己殺了主人並燒了房屋。特勞將他帶到十英里外的火底草原,朝他額頭開了一槍,子彈卻只是繞著頭骨轉了一圈。為了確保他死透,他又朝他腳上開了一槍,但他絲毫未動。特勞便將他棄之不顧,以為他已死亡。數年後,特勞在獨立城的一個酒館裡再次遇到這名黑人,他活了下來!兩人甚至還喝了一杯,這真是荒謬又諷刺的際遇。

布萊斯老人的兒子被殺,這是杰伊霍克人與民兵的又一暴行。這名十二歲的男孩,為了保護昆特爾和揚格的行蹤,即使被槍林彈雨擊中,依然擊斃一名敵人,重傷兩人。他的死激起了游擊隊員們的憤怒。昆特爾在回獨立城的路上,在「藍色切口」設下埋伏,將三十八名聯邦士兵中的十七人擊斃,五人受傷。

洛屋之戰發生在一八六二年五月的第一週。那天夜晚,烏雲密布,狂風驟雨,我們被迫從野外營地返回洛屋避雨。聯邦軍隊在納什中尉的帶領下,追蹤而至,將我們團團包圍。我們甚至來不及上馬,所有的馬匹都被奪走。昆特爾決定立刻突圍,他大聲呼喊兩次,讓所有人都跟著他衝出去,而他自己則在敵軍的猛烈火力下衝出門外。然而,閣樓上的托德、布倫特和威廉·卡爾並未聽到。年輕的科爾·揚格、詹姆斯·利特爾、約瑟夫·吉爾克里斯特和一名新兵愛爾蘭男孩,奮不顧身地折返救援。房屋瞬間變成了煉獄。揚格在槍林彈雨中,從敵人手中救出了約翰·麥克道爾,甚至在混戰中擊斃了一名聯邦士兵。這場戰鬥,我們雖然傷亡慘重,但最終,托德奇蹟般地逃脫了。

這次戰鬥迫使我們再次解散。昆特爾與托德決定前往漢尼拔購買左輪手槍子彈。他們喬裝成聯邦少校,大膽穿梭於敵佔區。昆特爾以其過人的智慧和冷靜,在漢尼拔和聖約瑟夫成功採購了五萬發子彈。在聖約瑟夫,昆特爾化名亨德森少校,與哈里森·布蘭奇上校周旋,甚至還與本·洛恩將軍會面。布蘭奇上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為昆特爾提供了諸多便利,甚至與他討論了戰局。這段經歷充分展現了昆特爾的狡詐與膽識,他能將敵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甚至得到他們的幫助。

在斯威林頓的穀倉,昆特爾的六十三人隊伍被畢博迪上尉的七百名聯邦騎兵追擊。我們設下埋伏,一陣齊射擊斃了十六名敵人。昆特爾和幾位勇士甚至衝入敵陣追擊,繳獲了大量武器彈藥。畢博迪增援後再次進攻,但我們始終堅守防線。四位膽大妄為的游擊隊員——科爾·揚格、大衛·普爾、約翰·布林克和威廉·哈勒,甚至向畢博迪下達挑戰書,要求與八名最優秀的聯邦士兵進行徒手格鬥。畢博迪嗤之以鼻,等待援軍。當援軍抵達時,我們且戰且退,普爾甚至與一頭驢子和聯邦軍隊一同奔跑,場面滑稽又悲壯。

一八六二年八月十一日,獨立城再次被攻陷。我,特勞上尉,一個月前在一次閒逛中被俘,被囚禁在獨立城的監獄中。他們用鎖鏈將我銬住,日夜折磨,用甜如蜜的咖啡灌我,明知我不喜甜食。他們甚至舉行拳擊比賽,侮辱性地唱著南方的歌謠,讓我掃監獄。我父親作為聯邦派,為我擔保了五萬美元,但每兩小時我必須到總部報到,晚上被鎖起來。在監獄中,科爾·揚格曾喬裝成賣蘋果和餅乾的老婦人,為昆特爾偵察情報。我逃脫後,向昆特爾報告了城內的兵力部署。在我和揚格的情報之下,昆特爾與休斯上校聯手,率領二百五十名游擊隊員,在黎明時分突襲獨立城。九百名聯邦士兵除了指揮官外,全部投降。此役,敵軍傷亡慘重,而我們僅損失兩人,其中一人是為抓捕曾折磨我的獄卒而犧牲的基特·柴爾德。我自己也在戰鬥中被軍刀重傷,但最終,我們成功地解救了監獄中的戰俘,那些曾被判處死刑的年輕人,以及被視為叛亂傳教士的老兵們。

隆傑克之戰是另一場血腥的記憶。一八六二年八月十三日,隆傑克小鎮上空烏雲密布,聯邦軍梅奧·L·福斯特少校意圖為獨立城之失報仇。八月十五日傍晚,七百名南方邦聯軍與九百八十五名聯邦騎兵在隆傑克展開激戰。戰場上,樹木是堡壘,小丘是伏擊點,玉米地染上了血色,房屋成了兵營。我記得我曾被迫趴下,在街上滾動,才得以保住性命。此戰過後,福斯特部隊損失慘重,僅兩百餘人逃回列剋星敦。

昆特爾隨後突襲了堪薩斯州的肖尼鎮和奧拉西鎮,俘虜了大量民兵。其中七名詹尼森的「傑伊霍克幫」成員被處決。我記得昆特爾冷靜地命令部下:「拿繩子來,四個人吊一棵樹,三個人吊另一棵樹。」其中一名年輕人哀求著說:「隊長,用手槍吧,軍人的死,別像狗一樣。」昆特爾猶豫片刻,最終下令:「布倫特,帶六個人,完成任務。射殺那年輕人,其餘的吊起來。」第二天清晨,伐木工發現六具屍體在河風中搖擺,另一棵樹下,額頭上帶著彈孔的屍體,正是那年輕人。這是我在戰爭中最感到恐懼的時刻,我曾半夜去拜訪一位女性朋友,被聯邦軍追擊,馬鞍帶斷裂在屍體懸掛的樹林邊。我以為魔鬼和他的爪牙正追趕著我,最終卻還是設法回到了營地。

一八六二年冬季,昆特爾南下德克薩斯。然而,科爾·揚格和少部分人留在了密蘇里。揚格極富進取心,幾乎每天都在戰鬥,儘管嚴寒,他卻能在一條毯子下安然入睡,而聯邦軍隊卻因嚴寒而不敢離開他們的營地。他無處不在,襲擊道路、橋樑、信使線路。僅僅一周內,獨立城和堪薩斯城之間就有六名郵差失蹤。

一八六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聖誕節的清晨,托德問揚格是否想找點樂子。托德告訴揚格,殺害他父親的兇手就在堪薩斯城。揚格的父親,亨利·揚格上校,曾是傑克遜縣受人尊敬的先驅和法官,卻被「傑伊霍克幫」的歹徒殺害並掠奪。托德和揚格等六人,穿上聯邦騎兵制服,每人攜帶四把手槍,混入堪薩斯城。他們在擁擠的沙龍裡與詹尼森的部下膝蓋碰膝蓋地坐著,聽他們咒罵昆特爾。托德認出了殺害揚格父親的五名兇手。他們設計了一個信號,在「來,夥計們,再喝一杯」之後,當托德問「誰說喝一杯?」時,他們就拔槍射擊。揚格負責射殺第六人。隨著槍響,燈火熄滅,他們在混亂中殺死了六名敵人,並在被追捕時,最終成功脫身,回到魯本·哈里斯家中,那裡有溫暖的爐火和熱情的歡迎。

一八六三年二月十日,約翰·麥克道爾背叛了揚格,將我們的營地洩露給了潘尼克上校。八十名騎兵在麥克道爾的引導下突襲。儘管我們在地下挖了兩間小屋作為營地,但敵人的到來還是驚動了我們。揚格在門口擊斃了敵軍中尉,並喚醒了戰友。這是一場激烈的混戰,儘管揚格身負槍傷,他依然救出了約翰·麥克道爾,自己卻無恙。喬布·麥考克爾、詹姆斯·莫里斯、約翰·科格爾和另外五人受了重傷。喬治·塔利英勇戰死,揚格自己的左肩也中了一槍。敵軍最終撤退。

安德森,一個曾是溫文爾雅、熱愛讀書的人,卻因聯邦軍隊的暴行而變成了「老虎」。一八六二年底,他的兩位姐妹在堪薩斯城被聯邦士兵囚禁於一棟破舊建築中。這棟建築被故意破壞,最終在狂風中倒塌,他的大姐被壓死,小妹脊椎重傷,面部受傷。這份悲劇,使安德森化身復仇的惡魔。人們說,昆特爾、普爾、布倫特、揚格、托德、謝潑德等人都會饒恕,唯獨安德森從不。

一八六三年五月二十日,斯科特帶領十二人跨過密蘇里河,成功伏擊並擊敗了里奇菲爾德的三十名聯邦駐軍,擊斃七人。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俘虜了敵軍,卻選擇了釋放他們。

接下來是傑西·詹姆斯加入隊伍的故事。他當時年僅十三歲,而他的哥哥弗蘭克·詹姆斯比他大四歲。戰爭將他們塑造成了游擊隊員。詹姆斯的繼父,塞繆爾斯醫生,被民兵吊在樹上,傑西本人也被用繩索勒頸並用軍刀刺傷,他的母親和姐妹被關進骯髒的監獄,遭受非人的待遇。這些經歷,讓原本清秀的傑西,心中燃起了復仇的火焰。

在一次襲擊獨立城外一處妓院的行動中,傑西·詹姆斯喬裝成一位害羞的鄉村女孩,用他那光滑的臉龐、藍色的眼睛和紅潤的雙頰,混入其中。他用一個荒謬的故事,說自己厭倦了家裡的管教,想出來找點樂子,成功地誘騙了妓院的老闆娘。當晚,傑西與三名同伴(實為游擊隊員)再次前往,妓院裡聚集了十二名聯邦士兵,他們狂飲作樂,毫不設防。格雷格原本想讓他們投降,但年輕的傑西·詹姆斯提出直接射擊。十二名聯邦士兵,八人當場死亡或受傷,其餘也全部被殺。那是血腥而扭曲的一幕,屍體橫陳,酒杯與情色照片散落一地。這場殘酷的戰鬥,只為引誘那些士兵出來,為那些被摧殘的家庭復仇。

一八六三年春天,昆特爾發表聲明,警告堪薩斯聯邦軍停止焚燒房屋、殺害婦孺,否則將血洗勞倫斯城。八月十六日,昆特爾在約翰遜縣的普迪上尉家中召集了三百一十名游擊隊員,籌劃勞倫斯大屠殺。托德、賈瑞特、布倫特、格雷格、我(特勞)、安德森、耶格爾、揚格、埃斯蒂斯和霍爾特等骨幹都在場。整個行動極度保密。一名化裝成牲口商的偵察兵,弗萊徹·泰勒中尉,提供了勞倫斯城的詳細情報:駐軍薄弱,人們對游擊隊的襲擊嗤之以鼻,街道寬闊利於騎兵衝鋒。

在昆特爾的詢問下,每個游擊隊員都表達了他們對勞倫斯的仇恨,誓言要徹底毀滅這座城市。「勞倫斯城,除非一個人也活不下來!」托德說。「勞倫斯城,那是吉姆·萊恩的老巢!」格雷格說。「勞倫斯城,它是一座波士頓殖民地,應該被徹底抹去!」謝潑德喊道。「勞倫斯城,用火來對付它,燒毀它!」賈瑞特說。最終,所有人都投了贊成票。

一八六三年八月二十一日清晨,勞倫斯城清晰可見。一位老人在灰濛濛的黎明中餵豬,他是這座被詛咒之地第一個活動的人。科爾·揚格喬裝成聯邦中尉,從老人那裡打探到城內兵力薄弱。我們首先襲擊了位於堪薩斯河對岸的營地,幾乎沒有遇到抵抗。比爾·安德森、托德、賈瑞特、利特爾、麥奎爾、朗、理查德·肯尼、艾倫·帕默、弗蘭克·詹姆斯、克萊門斯、謝潑德、欣頓和我,這些老兵們,進行了最瘋狂的殺戮。他們為復仇而來,他們無情地殺戮、焚燒。城內到處是哭喊求饒的聲音,屍體橫陳在街道、地下室和豪華客廳。估計有至少一千人被殺,無人受傷。財產損失高達一百五十萬美元。一百八十九棟建築被焚毀。

弗蘭克·詹姆斯在地下室發現一名躲藏的聯邦士兵,正準備扣下扳機,卻聽到一個十六歲少女溫柔的聲音:「看在我的份上,不要殺他。他有八個孩子,沒有母親。」詹姆斯放下手槍,放走了那名士兵。霍爾特上校則救下了H.C.克拉克一家。吉姆·H·萊恩將軍,那個昆特爾最想殺的人,最終從玉米地中逃脫,游過河去了。

勞倫斯城外,科爾·揚格在白菜地裡抓了一棵白菜吃,被女主人破口大罵,他卻幽默地回道:「謝謝您,夫人,您丈夫在哪?」這場瘋狂的復仇之戰,一直持續到我們撤回密蘇里。在撤退途中,我們依然不斷殺戮。托德和賈瑞特在後方抵擋著追兵,他們如同兩條永不停止的線,在長達十英里的距離內,敵人始終無法近身。最終,我們停下腳步,發起反衝鋒,將追擊的聯邦軍隊撕成碎片,他們在草原上四散奔逃。

勞倫斯大屠殺後,昆特爾解散了游擊隊,六千名聯邦士兵尾隨而至。全國上下震怒,報紙將昆特爾描繪成惡魔,要求將他碎屍萬段。埃文將軍簽署了第十一號命令,要求傑克遜、卡斯、貝茨和弗農縣的部分居民放棄房屋,遷入聯邦防線。喬治·C·賓厄姆的畫作《第十一號命令》記錄了這段悲慘的歷史:被燒毀的房屋,無家可歸的難民,控訴的煙囪,以及那些在廢墟中搜刮的軍官。儘管埃文將軍飽受指責,但他只是執行上級命令。這段時間,六千名聯邦士兵在馬背上追擊,而昆特爾的游擊隊則化整為零,在各地伏擊,無聲無息地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一八六三年的秋冬季,戰鬥和零星衝突持續不斷。勞倫斯大屠殺後,出現了剝頭皮的行為。威廉·哈勒中尉的弟弟阿布·哈勒在戰鬥中受傷被俘,遭到剝頭皮和割耳。安迪·布倫特見到他被肢解的屍體,怒吼道:「今後,以頭皮換頭皮!」第二天,布倫特、朗、克萊門斯、比爾·安德森和麥奎爾俘虜了四名北密蘇里民兵,布倫特親自剝了他們的頭皮。

約翰·賈瑞特與大衛·普爾襲擊了德裔定居點,屠殺了大量敵人。理查德·肯尼、約翰·法雷茨、傑西·詹姆斯和西姆·惠特塞特在威靈頓附近殲滅了一個八人的哨站。本·莫羅、帕特·奧唐納和弗蘭克·詹姆斯在列剋星敦路伏擊了一整支聯邦連隊,擊斃七人。托德則在肖尼鎮路伏擊了一支由二十輛馬車組成的步兵運輸隊,屠殺了車上六十名士兵。科爾·揚格在獨立城附近潛伏,一夜之間擊斃了十七名聯邦哨兵。

一八六三年十二月,藍泉戰役爆發。潘尼克上校的兩百名部下從獨立城來到藍泉,燒毀房屋,殺害老人。我們接到線報後,立刻趕到,從後方發起衝鋒,將他們打得潰不成軍。此戰,敵軍七十五人被擊斃,同樣數量的敵人受傷。撤退時,昆特爾的口令是:「打他們,夥計們,打左眼!」那次戰鬥中,一位名叫喬治·賴德的年邁公民,躲在路邊的樹林裡,因其膨脹的肚子被我們誤認為是死屍而逃過一劫。

威靈頓東部四英里處,有一座妓院,經常有聯邦士兵光顧。普爾與賈瑞特決定設下埋伏。弗蘭克·詹姆斯潛入偵察,發現屋內有五名女性和十一名男性。賈瑞特喬裝成憲兵隊長,誘騙十名聯邦民兵走出屋外,然後埋伏的二十名游擊隊員突然開火,將他們全部擊斃。屋內只剩下一名士兵,他穿上女性衣物,企圖躲避,但弗蘭克·詹姆斯憑藉敏銳的觀察力識破了他。那年輕的士兵跪地求饒,詹姆斯最終放走了他。然而,賈瑞特卻繼續他的殺戮,在列剋星敦以南六英里處,他衝進一間學校,擊斃了九名聯邦士兵,將他們的屍體擺放在課桌前,並在黑板上寫道:「約翰·賈瑞特和大衛·普爾今天在這所學校教了一小時的課。我們發現學生們都很忠誠,我們離開時他們還像我們發現他們時一樣。」

一八六四年春天,托德與戴夫·普爾帶領一百二十人深入法耶特縣,遠征阿羅克,為吉姆·詹尼斯等被俘後遭活埋的戰友復仇。我們喬裝成聯邦士兵進入城鎮,在敵軍玩彈珠時突然開火。我們擊斃二十五人,傷三十五人,俘虜一百五十人。我與本·莫羅有幸在一間酒店的臥室裡俘虜了敵方上尉。

緊接著是火底草原之戰。一八六四年春天,在密蘇里州拿破崙附近,托德率軍迎擊一支從列剋星敦前往獨立城的聯邦部隊。敵軍得知消息後下馬隱蔽,從灌木叢中向我們開火。我被馬匹甩下,獨自一人陷入敵陣。我躲在一個樹根被拔出的深坑中,子彈在我周圍呼嘯而過。我躺在坑底,裝填手槍,像老鷹一樣警惕。他們以為我死了,想要奪取我的手槍,但每當有人探頭,我便開槍射擊,讓他們知道我還活著。一名士兵爬上樹,想從高處射擊我,我等到他爬上樹頂後,一槍擊中他的大腿,他便掉了下來。我持續射擊,希望戰友能聽到槍聲趕來支援。

本·莫羅在四分之一英里外聽到了槍聲,他大喊:「夥計們,除了哈里森·特勞,我們都在這兒,你們聽到槍聲了嗎?他還活著,該死的,我要回去救他!」莫羅騎馬衝來,左右手各持一把手槍,不斷射擊。當他靠近我四十碼時,我抓住他的馬臀,跳上馬背,左右手各持手槍,一邊射擊一邊撤離。從那天起,我願意為本·莫羅赴湯蹈火,他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一命。

一八六四年十月,托德與安德森相繼陣亡。托德的死訊如同晴天霹靂,擊潰了部下們的精神。在獨立城撤離前,托德被他的部下們安葬在公墓中。約翰·羅斯、威廉·霍爾斯、艾倫·帕默和李·麥克默特里等忠誠的部下,甚至冒著生命危險,在夜色中闖入敵佔區,只為見昆特爾最後一面,並將他安葬。儘管昆特爾已癱瘓,但他拒絕被抬走,只求安靜地死去。

昆特爾在戰爭中的最後一役發生在一八六五年六月。他帶著四十八名精銳,向馬里蘭的故鄉進發,一路上偽裝成聯邦士兵,輕易穿越敵軍陣地。在肯塔基州的厄普頓車站,他決定奪取三十名聯邦駐軍的馬匹。當他的手下在城鎮中搜刮馬匹時,艾倫·帕默被一名聯邦少校攔下。帕默冷靜地掏槍,一槍擊斃了少校。

在新維爾·麥克拉斯基的農場,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迫使他們躲入韋克菲爾德先生的穀倉。他們毫無防備,甚至玩起了玉米棒的假戰。格拉斯科克敏銳地發現了泰勒上尉率領的一百二十名騎兵正悄然逼近。一場混戰隨即展開,我們的馬匹受驚四散。昆特爾大喊:「衝出去,夥計們,不惜一切代價!別投降!」霍金史密斯為救主,自願犧牲,將自己的馬匹交給昆特爾,卻被敵人擊斃。格拉斯科克也為保護昆特爾而犧牲。昆特爾身中兩彈,脊椎受傷,左手小指被擊碎。他的下半身癱瘓,被抬到韋克菲爾德家。他拒絕被搬離,靜靜地等待死亡。他甚至向一名修女懺悔,坦白了他所有的殺戮,無一遺漏。

昆特爾於一八六五年六月去世,享年二十八歲,被安葬在肯塔基州路易斯維爾的天主教公墓。歷史將他描繪成一個冷酷的殺手,但他卻是一位在極端環境下,為了復仇與生存而奮戰的悲劇英雄。他與托德、哈勒、普爾、賈瑞特、揚格、泰勒、安德森、弗蘭克·詹姆斯、格雷格等戰友,用他們的鮮血和生命,書寫了美國內戰邊境最血腥的一頁。

戰後,詹姆斯兄弟和揚格家族的命運也異常坎坷。他們試圖放下過去,回歸平靜的生活,卻不斷受到政府和賞金獵人的迫害。傑西·詹姆斯在被通緝的情況下,仍舊幫助一位南方寡婦奪回了被紅腿幫搶走的農場。他們被逼無奈,最終成為了臭名昭著的法外之徒。正如我所說,歷史永遠無法完全理解昆特爾這支游擊隊所蘊含的力量,他們是這世上最嗜血的魔鬼,也是最堅韌的戰士。

回過神來,斗室內仍是寂靜,只有窗外的風聲輕撫。那遙遠的邊境槍聲,如今只在我腦海中迴盪,成為一場又一場生動的夢境。書頁合上,那段塵封的歷史,卻因這般「羽化」,在我的心中鮮活起來。今日已過大半,壁爐中的餘燼散發著微弱的熱量,它讓我想起那些在火焰與灰燼中掙扎的生命,以及那不熄的求知之光。



待生成篇章

  • 查爾斯·W·昆特爾:游擊隊領袖的誕生與復仇之路
  • 南北戰爭邊境:密蘇里與堪薩斯的血腥對抗
  • 哈里森·特勞:戰火中的見證者與口述歷史
  • 昆特爾游擊隊:黑旗下的絕望與反抗
  • 泰特宅邸之戰:昆特爾的狡詐與突圍
  • 勞倫斯大屠殺:復仇的火焰如何吞噬一座城
  • 第十一號命令:戰爭對平民的毀滅性影響
  • 中央利亞大屠殺:安德森的瘋狂與無情
  • 詹姆斯兄弟與揚格家族:戰爭陰影下的法外人生
  • 戰爭倫理的崩潰:從自衛到無差別殺戮
  • 邊境游擊戰的社會影響:居民的苦難與掙扎
  • 美國內戰中的地方衝突與個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