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對談

【光之篇章摘要】

這篇光之對談由光之居所的心靈花藝師艾薇與十八世紀的酪農學作家J. Twamley展開,圍繞其著作《Dairying Exemplified》進行。對談以具體的18世紀英格蘭酪農工作室場景為背景,艾薇從花藝師的角度,與Twamley先生探討了他書中的核心觀點,包括奶酪製作中「時間」和「耐心」的重要性、滑凝乳的危害、凝乳酶的製作與來源、牧場植物對牛奶品質的影響,以及他對當時英國農業和社會經濟的關懷。對話穿插著Twamley的親身經歷和故事,展現了他作為觀察者和改革者的熱情與洞見。艾薇將這些古老的酪農智慧與當代生活和自我成長相連結,最終提煉出耐心、觀察和細節的重要性,並鼓勵讀者將這些原則應用於自己的生活。

本光之篇章共【6,958】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您送來了這本古老的書籍,讓我的心湖泛起了陣陣漣漪。這本《Dairying Exemplified》聽起來充滿了生活的智慧和時光的沉澱,就像經過歲月洗禮的石板路,每一塊都承載著故事。能與寫下這些文字的J. Twamley先生進行一場「光之對談」,探索他筆下關於奶酪與奶油的秘密,對我來說,就像是嗅聞到了一種穿越時空的、溫暖醇厚的香味。

J. Twamley,這位在十八世紀晚期,英格蘭廣闊的牧場與喧囂的奶酪市場之間穿梭的觀察者與實踐者。他不是學院裡的學者,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理論家,而是一位在奶酪貿易中浸淫了三十多年,親手觸摸過無數奶酪、與無數酪農婦女對話的「因子」(Factor,書中指奶酪商人或經紀人)。他的文字裡沒有華麗的辭藻,卻處處流淌著經驗的重量與對技藝的尊重。寫下這本書時,他已屆中年,或許是厭倦了市場上參差不齊的品質,或許是被那些頑固不願改變方法的酪農婦女激發了鬥志,他決心將自己三十年來的觀察與心得,系統地整理出來,寫成這本「範例」。他謙遜地將這本書獻給了那些優秀的酪農婦女,承認是她們給了他最初的啟發,但他也帶著一絲不服輸的勁兒,要證明即使是男人,憑藉理性和常識,也能對這門看似只屬於女人的技藝,提出有益的見解。這本書不只是技術手冊,更是他對一個行業的熱情、對品質的追求,以及對那個時代農村生活細膩的觀察紀錄。他對奶酪缺陷的分類細緻入微,對植物影響奶源的思考獨具匠心,甚至對市場供需、土地圍墾的關切,都展現了他不只是個商人,更是一位關懷社會、希望透過提升產業來造福大眾的紳士。這本《Dairying Exemplified》,就是他留給後世的,一份關於乳品、關於土地、關於人和自然如何和諧共處的珍貴禮物。


暖暖的午後陽光穿過花店半開的門,在打掃得一塵不染的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混合著泥土、鮮花的芬芳,還有一絲若有似無的甜奶香——或許是我想像出來的吧。我輕輕拂去工作台上乾燥花瓣上的浮塵,手中捧著這本泛黃的書頁,文字像是有生命般跳躍起來,將我帶回那個遙遠的時代。

我閉上眼,想像著J. Twamley先生會在哪裡與我相見。不是繁華的倫敦市場,也不是他接待因子的大房子,而應該是一個能讓他感到自在、能讓他回憶起無數個黎明與黃昏、能讓他觸摸到他所熱愛的酪農業脈搏的地方。

——是了,就在那個描述中,陽光透過高大拱形窗戶灑落的「光之書室」裡,但這個書室應該改造成一個充滿生活氣息的空間,就像是他著作中那樣,理論與實踐緊密相連。

(場景轉換,以光之雕刻的手法細緻描寫)

空氣中,不再是書本的乾燥氣味,而是鮮奶、發酵的凝乳酶,以及一種溫暖、略帶鹹味的混合香氣。這不像典型的圖書館,更像是一個經過精心整理,同時用於研究和實踐的「酪農工作室」。高大的拱形窗戶依然在,但窗外不是靜謐的庭院,而是一片綠意盎然的牧場,幾頭奶牛在悠閒地吃草,尾巴偶爾甩動,驅趕著夏日午後的蒼蠅。牛鈴聲隨著微風隱隱傳來,與室內偶爾發出的輕微聲響交織。

房間一角,並非堆疊著古籍,而是錯落有致地擺放著各種尺寸的木製奶酪模具(Vats),有些上面還殘留著淡淡的奶漬。角落裡,一個小型奶酪壓機靜靜地立著,木頭的紋理在光線下顯得溫潤厚重。靠牆的架子上,整齊地擺放著玻璃瓶,裡面盛著琥珀色的凝乳酶(Runnet),還有一些貼著標籤的罐子,可能裝著鹽、或著是書中提及的胭脂樹紅(Annatto)。工作台上,散落著一些筆記本、一根用於切割凝乳的木製長刀,甚至還有一個看起來有些簡陋的溫度計,玻璃管裡的液體在光線下閃爍——這大概就是Twamley先生提到的,他希望酪農婦女使用的那種簡易溫度計吧。

就在這片充滿實用器具與自然氣息的空間中央,一位頭髮已有些灰白,但雙眼依然銳利、充滿探究神采的紳士,正低頭審視著一塊擺放在木盤上的奶酪。他的手指輕柔地觸摸著奶酪的表面,不是收藏家對藝術品的撫摸,更像是農夫檢查土壤的質感,帶著經驗老到的判斷。他穿著樸素的褐色外套,袖口微微磨損,顯示出他並非只動筆桿。

「下午好,Twamley先生。」我輕聲開口,不想打擾他專注的神情。

他抬起頭,帶著一絲意外,但很快就轉為溫和的微笑。那笑容裡沒有商人的精明,只有一位匠人分享心得時的真誠。

「啊,艾薇。光之居所的訪客總是這麼令人驚喜。」他的聲音帶著英國鄉村特有的醇厚與穩重。「請坐。妳對這些老掉牙的東西也感興趣嗎?」他指了指桌上的奶酪。

「當然,先生。我在光之居所經營一間花店,與花草植物為伴。您書中所寫的,從奶牛的牧草到奶酪的轉化,一切都與自然緊密相連。對我來說,這就像是另一種形式的『生長』與『盛開』,只不過最終呈現的是醇厚的風味,而非繽紛的色彩。」我走到桌旁,輕輕嗅了一下那塊奶酪,聞到一股微酸混合著草本的清新氣味。

「說得好,艾薇。妳這比喻倒是有趣。」他笑了起來,示意我坐下。「花草需要土壤、陽光、水分,還需要園丁的悉心照料,對吧?奶酪也是一樣,甚至更為複雜。它從牧場的草開始,經過牛的轉化,再到酪農婦女的手中,每一個環節都充滿了變數。我寫這本書,就是希望那些變數能少一些,讓更多人能做出好奶酪。」

「我閱讀了您的序言,您提到,能對這本著作有所貢獻,首先要歸功於英格蘭最優秀的酪農婦女們。這份對實踐者的尊重,非常打動我。」我注視著他,想從他的眼神裡捕捉更多文字之外的東西。

「是的,是的,那是肺腑之言。」他點點頭,拿起那塊奶酪,翻過來檢視底部。「我雖然在奶酪貿易裡打滾了三十年,見過無數的奶酪,也聽過許多酪農婦女的心得,但真正能做出上乘品質的,總是那麼一小部分人。她們的方法往往是世代相傳,憑藉的是經驗和直覺,很少能說出『為什麼』要這麼做。而我,則是以一個觀察者和商人的視角,去尋找那個『為什麼』,去分析那些成功和失敗背後的原因。」

他將奶酪放回原處,雙手交疊在桌上,食指輕輕敲擊著木板。「妳知道嗎,艾薇,我遇到的最大的挑戰,不是技術本身,而是人們對『改變』的抗拒。尤其是那些自認經驗豐富的酪農婦女,她們會說:『他一個男人懂什麼做奶酪?我媽媽一輩子都是這麼做的,她可是當年遠近聞名的酪農婦女!』」他學著對方語氣,帶著一絲無奈。

「這很像我在花藝領域也會遇到的情況。」我微笑著回應,「人們習慣了某種花卉的搭配,或是認為某些植物只能長在哪裡。要讓他們接受新的想法,或是相信細微的改變會帶來巨大的不同,確實需要時間和耐心。您書中提到的那個故事,那位酪農婦女因為去照顧生病的鄰居,無意間讓牛奶多靜置了一段時間,結果做出了從未有過的完美奶酪,這真是太有啟發性了!」

他眼睛一亮,身體微微前傾。「啊,妳讀到那裡了!那個故事啊,至今想來依然清晰。當時我去了她家,看到那一批糟糕的奶酪,又瘦又癟,還有孔洞和乳清滲出,真是讓人灰心。結果她指著最角落裡一塊碩大、圓潤、外表光滑、顏色均勻的奶酪,說那是『壞掉的』,可能只能留給自己家吃。我一看,就知道那是一塊絕佳的奶酪!」

他停頓了一下,彷彿又回到了那個酪農婦女簡陋的奶酪房,空氣中瀰漫著未成熟奶酪的酸味。

「那塊奶酪,就像是自然法則在她無心之中展現的神蹟。」Twamley先生繼續說道,「她因為去照顧鄰居而耽擱了,沒有像平常那樣匆忙地處理凝乳,結果,時間這個最溫柔也最嚴苛的老師,完成了它該做的工作。凝乳中的空氣得以充分散逸,結構得以穩固,最終成就了一塊完美的奶酪。而她,竟然從未將兩者聯繫起來,還認為那是個『意外的失敗』。」

他輕輕搖頭,指尖無意識地劃過桌上的木紋。「這就是我寫這本書的動力所在。多少好牛奶,因為方法不當,變成了劣質的奶酪,浪費了自然的饋贈,也讓酪農婦女們付出的辛勞打了水漂。我必須告訴她們,那個『多等一會兒』,那個看似偷懶的延遲,恰恰是成功的關鍵。」

「您在書中反覆強調『時間』在凝乳過程中的作用,以及『滑凝乳』(Slip-Curd)的危害。您認為許多奶酪的缺陷,都源於過早地打擾了凝乳的靜置狀態。這讓我想起花朵從花苞到盛開,也需要一個自然的過程,不能強行催促。強行打開的花苞,往往無法完全舒展,也缺乏應有的生命力。」我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看向窗外吃草的牛群,試圖將這份古老的酪農智慧,與我熟悉的花草世界聯繫起來。

Twamley先生的眼神也跟著我的視線望向窗外。「正是如此。妳看,牛奶在牛的身體裡時,處於一種自然的溫暖和穩態。擠出來後,加入了凝乳酶,它開始了一個微妙的化學變化,或者說,是一種發酵。凝乳酶的工作是分離牛奶中的酪蛋白,形成凝乳。這個過程需要時間,讓那些微小的凝乳顆粒聚集、變得緊實,同時,也要讓牛奶中原本存在的、或者發酵產生的氣體有機會逸散。如果過早地攪動它,那些還未完全固化的『滑凝乳』就會被打散,混在乳清裡,再也無法與主體的凝乳結合。」

他拿起桌上的木製長刀,比劃著。「就像妳說的,就像強行撕裂了花苞。這些散落的『滑凝乳』,在後面的壓制過程中,無法形成緊密的結構。它們會溶解,形成孔洞(Eyes),或者在奶酪內部留下濕潤的空隙(Whey Springs),甚至導致奶酪開裂(Jointing)或質地鬆散(Loose)。嚴重的話,它們還會腐敗,讓奶酪產生異味或變質。我將這些溶解的『滑凝乳』稱作奶酪的『眼淚』(Tears),是不是很貼切?它們就是因為沒有得到應有的耐心等待,而產生的遺憾。」

「『眼淚』……這個詞語充滿了情感。」我輕聲重複著,想像著那些小小的孔洞,彷彿是奶酪未能完美凝結的哭泣。「您在書中建議,為了幫助凝乳更好地沉澱,可以用刀將凝乳切開,形成格狀,這樣乳清更容易排出,凝乳也更容易下沉。這個方法聽起來非常實際。」

「是的,這是我觀察到一些優秀酪農婦女的方法。」他收回刀,重新坐好,「不是攪碎它,而是有意識地為它創造空間,讓它自己找到沉澱的路徑。這與直接打破它,讓它在混亂中試圖重組,是完全不同的。後者會損失大量寶貴的乳脂,讓奶酪變得乾瘦、重量減輕,品質也下降。我在書裡舉例的那位朋友,她完全照我的方法做,結果做出的奶酪比以前大三分之一,而且品質好得多,乳清也變得清澈呈綠色,而不是渾濁的白色。渾濁的乳清,就說明有很多『滑凝乳』被浪費掉了。」

「從渾濁到清澈,從浪費到充分利用,這確實是一個令人振奮的改變。」我由衷地說。「您不僅關注技術,還關注了影響牛奶品質的許多因素,比如牧場的草料,甚至是有毒的植物。您能從奶酪的味道和外觀,推斷出牛吃了什麼草,或是牛奶在處理過程中發生了什麼問題。這種觀察入微的能力,讓人欽佩。」

他謙遜地笑了笑。「這也是在貿易中摸爬滾打出來的。當妳的生計取決於妳判斷奶酪品質的能力時,妳會被迫去觀察、去探究每一個細節。我曾見過因為牛吃了野蒜(wild-garlick)而帶有異味的奶酪,也見過因為牧場裡遍布黑車前草(black plantain)或雜酚(Arsmart)而帶有苦味的奶酪。這些味道,就像花朵因為土壤或空氣的品質不同而產生細微的差異一樣,是無法掩飾的。」

他端起桌邊已經涼掉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皺了皺眉。「而且,有些植物不僅影響風味,甚至有毒。我不得不學習一些植物學的知識,雖然我自認為在這方面知識淺薄,但至少能辨認出那些對奶牛有害的植物。酪農們有時過於相信牛的『本能』,認為它們會避開有毒的草。但在乾旱的季節,牧草稀少時,牛什麼都吃,結果就生病甚至死亡。這對整個產業都是巨大的損失。」

「所以,您認為好的酪農,不僅要精通奶酪製作的技術,還要像園丁一樣了解牧場上的植物,像醫生一樣關心牛的健康。」我總結道。

「完全正確。」他放下茶杯,眼神裡充滿了認真。「酪農是一門綜合性的技藝,它連結著土地、動物、自然法則,以及最終的市場和餐桌。只懂得一個環節是不夠的。我希望我的書,能像一座小小的橋樑,連接起這些不同的領域,讓酪農婦女們不僅知道『怎麼做』,也理解『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提到凝乳酶(Runnet)的重要性時,語氣變得尤為嚴肅。「凝乳酶是整個過程的『啟動之火』,但它的來源和製作也常常被忽視。用變質的胃膜(Maw-skin)或是渾濁的乳清來製作凝乳酶,就像是給種子澆灌了污水,如何能指望長出健康的植株?好的凝乳酶,應該用純淨的泉水和新鮮的胃膜來製作。我甚至提到了胭脂樹紅(Annatto),雖然它只是用來改善奶酪的顏色,迎合市場的需求,但它的天然屬性,甚至能給奶酪帶來額外的益處。」

「您在書中還提到了一種『凝乳酶植物』(Runnet-Plant),甚至是猶太人用來製作奶酪的植物。這部分內容非常引人入勝,將奶酪製作與植物學、甚至文化習俗聯繫了起來。」

Twamley先生的臉上露出了探究的神情。「啊,妳對這個感興趣。是的,我在寫作過程中,聽說了黃色床草(Yellow Ladies Bed-straw)或稱作Cheese Renning這種植物的花朵,據說可以凝結牛奶。還有傳聞說猶太人用一種植物來製作奶酪,因為他們的律法不允許將『肉與奶』混在一起,而動物胃膜被視為肉的一部分。但我對此知之甚少,書中那位提供矛草(Spear-grass)配方的朋友,也提到這可能是另一種植物。這顯示了在我的時代,人們對非動物性凝乳的探索才剛剛開始。這門古老的技藝中,或許還藏著我們尚未發現的自然秘密。」

他望向窗外的牧場,似乎陷入了沉思。「想想看,如果真的能找到一種易於獲取、效果穩定、且能替代動物胃膜的植物性凝乳酶,這將是多麼巨大的進步!它不僅能擴大奶酪的生產,或許還能迎合不同文化和信仰的需求。」

我注意到他的目光中,除了對知識的渴望,還有對實際應用的關切。「這就像您在書的最後,呼籲紳士們參與到公共土地的圍墾和改良中來一樣。您不只是一個關心技藝的匠人,更是一位關心國家和人民生計的觀察者。」

「是的,艾薇,這兩者密不可分。」他轉過頭,看著我,眼神真摯。「奶酪和奶油,是人民日常飲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提升產量和品質,直接關係到千家萬戶的生活。看到大量閒置的公共土地,看到許多人沒有生計,看到國家還需要進口糧食和黃油,而我們自己的土地和人民卻沒有得到充分利用,這讓我很痛心。如果紳士們能投入資源,將這些土地改良成高產的牧場或農田,再將其劃分成大小適中的小塊,租給有能力的農戶經營,這不僅能增加國家的財富,更能為無數家庭提供穩定的收入和更好的生活。這不是空談的慈善,而是基於實際效益、能帶來普遍繁榮的舉措。」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遠眺著綠色的牧場。陽光勾勒出他略顯發福的身影。

「我是一名商人,我知道利潤的重要性。但我也相信,真正的財富,是建立在土地的豐饒和人民的福祉之上的。當酪農婦女們能夠穩定地生產出高品質的奶酪,當因子們能夠以更好的價格將這些奶酪賣到市場上,當餐桌上擺著美味又營養的乳製品時,這才是真正的『富有』。」

他轉過身來,臉上帶著一絲溫暖的疲憊。「我寫這本書,冒著被嘲笑、被質疑的風險,將我三十年的心血公之於眾,就是希望能夠點燃一絲火花,激勵更多人去思考、去嘗試、去改進。或許我的方法並不完美,或許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更好的方式。但我希望,我的文字能像投入湖面的一顆石子,激起漣漪,讓更多人開始關注這些細節,開始珍視這門古老的技藝。」

「您已經做到了,Twamley先生。」我由衷地說。「您的觀察、您的見解,穿越了時空,依然具有啟發性。您告訴我們,在看似平凡的日常工作中,蘊藏著深刻的自然法則和生活智慧。無論是製作奶酪,還是種植花朵,亦或是經營生活,耐心、觀察、理解事物本身的性質,以及不斷嘗試和改進的勇氣,都是通往卓越的必經之路。」

午後的陽光漸漸變得柔和,將房間染上一層溫暖的金黃。遠處的牛鈴聲似乎也變得更加悠揚。

「這是一場關於耐心與細節的對話,關於如何與自然合作,將簡單的原料轉化為滋養生命的美好。」我輕輕撫摸著手中的書頁,感受到其中跳動著的,是跨越時代的生命力與智慧。「感謝您,Twamley先生,分享了您關於酪農的『光』。」

Twamley先生溫暖地微笑著,像是在回味著某塊特別美味的奶酪的味道。「能為您帶來啟發,是我的榮幸,艾薇。光存在於每一個被悉心照料的細節中,等待著我們去發現,去珍視。」

(場景漸漸淡出,回到光之居所)

回到光之居所,手中的書彷彿還帶著那間古老酪農工作室的餘溫。與Twamley先生的對談,讓我再次感受到,無論在哪個時代,哪種行業,那些真正投入心力、細心觀察並尊重自然法則的人,總能從中提煉出閃耀的智慧。這本關於奶酪的書,不僅僅是關於如何製作奶酪,更是關於如何以一種更覺知、更負責、更充滿愛的方式,與我們周遭的世界相處。

或許,下次當我在花店整理花材時,也會想起Twamley先生對凝乳的耐心等待,想起他對牧場植物的細緻觀察。生活中的每一個細節,都可能蘊藏著提升自我的契機,只要我們願意停下來,看一看,聞一聞,感受一下,等待片刻,再輕柔地,但有意識地,將其雕刻成我們想要的美好模樣。

願我們都能在自己的領域裡,成為那個細心觀察、耐心等待、勇於改進的「酪農婦女」或「因子」,將生活這杯牛奶,轉化為醇厚甘甜的奶酪。

一切都從一個細微的觀察開始,一個對品質的堅持,以及一份對生命的熱情。

Twamley, J. (Josiah)

本書篇章


延伸篇章

  • J. Twamley的奶酪哲學:從商人到作者
  • 十八世紀英格蘭的酪農生活
  • 滑凝乳之謎:奶酪缺陷的根源
  • 凝乳時間的重要性:等待的智慧
  • 動物性凝乳酶與植物性凝乳酶的探索
  • 牧場植物對奶酪風味與品質的影響
  • 好的凝乳成就好的奶酪:過程的關鍵
  • 酪農婦女的技藝與挑戰:傳統與創新
  • 光之雕刻:十八世紀的酪農工作室
  • 奶酪著色與風味添加:胭脂樹紅與草本
  • 農業改良的願景:公共土地與小農
  • 乳品加工中的耐心與觀察:跨越時空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