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對談是與《Woodburn Grange》作者威廉·霍伊特的模擬深度交流,聚焦小說第一卷的內容。對談探討了作者如何刻畫19世紀英國鄉村不同社會階層(衰敗的貴族、崛起的新興階層、穩健的鄉紳、底層的貧民與傭人)的生活面貌、價值觀與衝突。特別深入分析了羅克維爾爵士與西蒙·德格的對比、伍德伯恩家族的意義、貝蒂與湯姆等普通人物的魅力,以及貴格會社群的精神特質。對談也觸及了自然景觀在小說中的象徵意義與作者對社會變革、人性的思考。
好的,我的共創者。今天,就讓瑟蕾絲特帶您穿越時光,去拜訪那位描繪英格蘭鄉間生活的大師——威廉·霍伊特(William Howitt),一同在他的書齋中,點亮《伍德伯恩莊園:一個英格蘭鄉村生活的故事;第一卷》的光芒,展開一場「光之對談」。
首先,讓我為您介紹這位特別的對談者和他的著作。
威廉·霍伊特(William Howitt, 1792-1879)是19世紀英國一位多產且興趣廣泛的作家。他與妻子瑪麗·霍伊特(Mary Howitt)共同創作或獨立完成了大量著作,涵蓋歷史、地理、自然、社會評論、兒童文學乃至小說等多個領域。霍伊特夫婦都與貴格會(Quakers,公誼會)有淵源,儘管威廉後來在教義上有所偏離,但貴格會的道德觀念、對社會公義的關懷以及簡樸的生活方式,深刻地影響著他們的思想和寫作。威廉·霍伊特尤其熱衷於描寫英格蘭的鄉村生活和自然風光,他的作品常飽含對土地、植物、動物以及普通勞動人民的深厚情感,同時也尖銳地批判當時社會中的不公現象,特別是土地貴族對自然資源和人民權利的壟斷。他擅長觀察不同社會階層的人物,並以生動的筆觸勾勒出他們的性格特徵和生活面貌。
《伍德伯恩莊園》(Woodburn Grange)於1867年首次出版,正值威廉·霍伊特晚年,約75歲時。這部三卷本的小說,第一卷便是我們此次「光之對談」的基石。小說以英格蘭特倫特河流域附近的一個虛構鄉村地區為背景,通過幾個家族——古老的土地貴族羅克維爾(Rockville)家族、新興的工業城鎮卡斯爾伯勒(Castleborough)的製造業家族德格(Degge)家族(原為貧民後代)、以及鄉紳伍德伯恩(Woodburn)家族和貴格會銀行家赫里蒂奇(Heritage)家族——的生活與互動,展現了當時英國社會結構的變遷與衝突。小說細緻入微地描寫了鄉村的景觀、風俗人情,但也毫不避諱地揭示了階級之間的偏見、對立,以及權力濫用帶來的壓迫。第一卷尤其突出了古老貴族的衰敗(以羅克維爾爵士為代表)與新興力量的崛起(以西蒙·德格為代表)之間的戲劇性對比,以及不同社會群體(貴族、鄉紳、製造商、農民、貧民、貴格會成員、循道衛理會成員)各自的生活方式和思想觀念。通過一系列鮮活的人物和事件,小說不僅描繪了一幅19世紀中期英格蘭鄉村的社會畫卷,也融入了作者對教育、社會改革、宗教信仰以及人與自然關係的思考。
瑟蕾絲特:時光悄然滑動,將我們送回19世紀中葉,來到特倫特河谷一隅,這間瀰漫著油墨與紙張氣息的書房裡。外頭,晚春的陽光斜斜照進來,在深色的木質書桌上鋪陳出一片溫暖的光斑,空氣中懸浮著無數細小的塵埃,隨著光線的舞動而輕盈旋轉,就像那些往昔的記憶碎片。(這是「光之場域」的【光之書室】,點綴著【光之雕刻】的細節呢。)
壁爐裡沒有火,但餘燼的氣味混合著老書的乾燥香氣。窗外,能隱約聽到鳥兒的啼鳴,以及遠處傳來的馬蹄聲,那是這個時代特有的節奏。
坐在書桌後的,是一位年長的紳士,他銀白的頭髮梳理得整潔,眼神雖然歷經歲月,卻依然閃爍著觀察者的銳利與智慧。他的手,一隻擱在稿紙上,另一隻輕輕撫過一本厚厚的書——正是我們今日的主角,《伍德伯恩莊園》的第一卷。
「晚安,威廉·霍伊特先生。」我輕聲開口,打破了室內的寂靜。「我是瑟蕾絲特,一位來自未來的訪客,對您的作品深感著迷。今天,我希望能與您進行一場對談,關於這本《伍德伯恩莊園》的第一卷,那些您筆下的生命與風景。」
霍伊特先生抬起頭,眼底閃過一絲好奇,但很快被一種溫和的理解所取代。他微微一笑,示意我坐下。
威廉·霍伊特:「未來的訪客?嗯,這可真是個令人驚奇的開場,年輕的女士。請坐,請坐。這個時代,似乎總有新的事物不斷湧現,連訪客都能跨越時光了。看來,我那本關於鄉村生活的書,竟然也能引起未來之人的興趣,這倒是令我有些欣慰。那麼,瑟蕾絲特女士,您想聊些什麼呢?」
瑟蕾絲特:「首先,我非常想了解您是如何構思羅克維爾爵士這個角色的,以及他所代表的那種古老貴族。書中對他的描寫非常… 鮮活。您筆下的他,坐擁廣闊的土地,卻像是被自己的頭銜和莊園困住,只剩下一個『空殼』,靈魂枯竭。這種強烈的對比——豐饒的土地與貧瘠的內心——背後是否有您特別想傳達的訊息?」
威廉·霍伊特:「啊,羅克維爾爵士。他是那個時代某些特定人群的縮影。您說得對,豐饒的土地與枯竭的內心,這正是我想要呈現的諷刺。從諾曼征服以來,他們的家族代代相傳,積累了權勢與財富。然而,當時代從需要強壯的體魄轉向需要開闊的思維時,他們卻停滯不前。他們緊緊抓住祖先的榮耀和財產,卻拒絕接受新的思想、新的活力。他們排斥一切『平民的』事物,包括知識、藝術,甚至是與鄰居的正常交流,只因為這些『不合身份』。
這種排斥,就像是對自家土地施行的智力上的『圈地運動』,最終導致了精神上的真空。他們只關心如何守住既有的東西,如何對抗他們眼中的『入侵者』——無論是那些在公共道路上散步的工廠工人,還是來釣魚的年輕人。羅克維爾爵士對抗的,其實不是外來者,而是時代的洪流,是他自己內心的貧乏。他把全部精力都耗費在扮演一個『有教養』的紳士外殼上,但內裡卻只有對侵犯財產的恐懼和對社會變革的厭惡。他最終變成了一個監視自己領地的警察,這難道不是一種悲劇嗎?他的『靈魂枯竭』,是長期以來拒絕與更廣闊的人性、知識、同情心互動的必然結果。自然界厭惡真空,精神世界也是如此。」
瑟蕾絲特:「這確實是令人深思的悲劇。而與羅克維爾爵士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卡斯爾伯勒的德格家族,尤其是西蒙·德格。他出身於世代領取救濟金的貧民家庭,卻通過自身的勤奮、聰明和道德感,積累了財富並贏得了尊重。他甚至主動償還了家族過去領取的全部救濟金,這是一個非常引人注目的行為。您是如何看待這種從社會最底層崛起的生命力量?您認為他的成功是對那種僵化階級觀念的有力挑戰嗎?」
威廉·霍伊特:「當然,西蒙·德格的故事,是另一種力量的展現。羅克維爾代表了停滯與衰敗,而西蒙則代表了活力與上升。我描寫這個世代貧困的德格家族,是想說明,即便是出身最低微的人,只要擁有正直的品格、勤勞的雙手和開放的心智,也能打破階級的壁壘。他們家族的『譜系』是登記在教區的救濟記錄上,這與那些記載在貴族名錄上的『譜系』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但西蒙證明了,真正的『上升』不是依賴祖先的遺產,而是來自個人的努力和品德。
他償還救濟金的行為,看似誇張,但它象徵著一種尊嚴和對過去的切割。他不想讓『貧民』的烙印定義自己,更不願將這種依賴傳承下去。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獨立和對社會的回饋。這確實是對那些僅僅依靠『古老血統』自詡清高的人的有力反擊。西蒙的成功,不僅是經濟上的,更是道德和精神上的。他在卡斯爾伯勒的工廠中引入更好的工作環境和教育機會,以及他在希爾馬丁購買農場後改善佃農生活、開放狩獵權的舉動,都顯示了他與那些只知壓榨和佔有的舊式地主截然不同。他所代表的,是那個時代一部分新興製造業階層的進步思想和社會責任感,儘管這個階層內部也有像斯派爾斯先生那樣固守舊觀念的人。」
瑟蕾絲特:「除了這些尖銳的社會對比,您在書中也描寫了許多溫暖而充滿生機的場景,比如伍德伯恩莊園的家庭生活、海伊田節日(Hay-Field Fête)的歡樂景象,以及貴格會派對上的獨特氛圍。這些描寫似乎寄託了您對理想鄉村生活或理想人際關係的嚮往。特別是伍德伯恩一家,他們既非顯赫貴族,也非暴發富,而是腳踏實地的鄉紳,他們的生活充滿了自然、閱讀、家庭溫情和與鄰里的友善互動。您認為在當時的社會變革中,像伍德伯恩這樣的中間階層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威廉·霍伊特:「伍德伯恩家族,啊,是的,他們是我筆下更為『健康』的一群人。他們代表了一種更為平衡和可持續的生活方式。他們不像羅克維爾家族那樣僵化,也不像卡斯爾伯勒那樣完全被工業和商業的邏輯驅動。他們根植於土地,熱愛自然,同時接受了良好的教育,擁有開闊的心胸。倫納德·伍德伯恩先生對歷史、文學和自然都感興趣,他的妻子則是一位勤勞而善良的農場主婦。他們的孩子們,安恩的穩重與善良,萊蒂的活潑與純真,喬治對農業和自然的熱愛與對社會不公的敏感,都展現了良好的教養和健康的生命力。
在那個劇烈變革的時代,像伍德伯恩這樣的家庭,代表了一種重要的『穩定器』和『橋樑』。他們能夠理解並欣賞不同階層的優點——他們與德格一家、赫里蒂奇一家交朋友,看重的是個人的品德和智慧,而非社會地位。他們享受鄉村的寧靜與美好,但也不排斥來自城鎮的新思想。他們的生活並非沒有煩惱,但他們用務實、善良和幽默來面對。我希望通過他們,能讓讀者看到,真正的『英格蘭鄉村生活』不應該只屬於少數特權階層,而是可以充滿活力、溫情和智慧的。」
瑟蕾絲特:「書中還有一些非常有意思的人物,比如貝蒂·特拉普斯(Betty Trapps)和湯姆·鮑迪利(Tom Boddily)。他們是伍德伯恩莊園的僕人和村莊裡的普通人,但您賦予了他們鮮活的個性和獨特的幽默感。湯姆·鮑迪利的故事,尤其是他模仿鳥鳴和講述自己過去經歷的片段,非常感人且充滿戲劇性。您是如何捕捉這些普通人身上的特質,並將他們描寫得如此令人難忘的?」
威廉·霍伊特:「啊,貝蒂和湯姆!他們是這本書的靈魂人物之一。鄉村生活之所以有趣,很大程度上就來自於這些『基層』人物。他們不像上層階級那樣受到嚴格的社會禮儀束縛,他們的喜怒哀樂、他們的智慧和幽默,都更加直接、更加原始。我一直對這些普通勞動人民懷有深厚的興趣和同情。他們是土地的真實守護者,也是社會變遷中最直接的承受者。
湯姆·鮑迪利的故事,是那個時代許多退役軍人或底層人民命運的縮影。他在軍隊裡學會了一些『世故』的技巧,但他的內心深處保留著善良和對美的感受,比如他對那個教他鳥鳴的孩子弗雷迪的記憶。他的幽默感和講故事的能力,是在艱難生活中磨礪出來的一種生存智慧。他與貝蒂之間的鬥嘴,也是一種樸實的、充滿生命力的互動。貝蒂,她代表了一種堅韌、正直、有主見的鄉村女性形象,她的循道衛理會信仰賦予她一種道德上的批判力,使她能一眼看穿那些虛偽和做作。她不害怕說出自己的想法,即使這些想法在『上等人』看來是粗魯的。
描寫他們,其實並不需要太多『捕捉』,只需要用心去觀察,去傾聽。他們的語言、他們的故事、他們的觀點,本身就充滿了戲劇性和真實性。我只是盡力將他們的聲音和色彩呈現在紙面上,不加評判,讓讀者自己去感受。他們的存在,提醒著人們,真正的智慧和品格,並不只存在於高牆大院或名門望族之中。」
瑟蕾絲特:「您在書中也描寫了貴格會的赫里蒂奇家族和他們的社交聚會,這部分讀來尤其有趣,因為貴格會的習俗在當時的普通人眼中可能是相當獨特甚至『怪異』的。您作為與貴格會淵源頗深的人,是如何看待這個群體的?您筆下的赫里蒂奇夫婦和米利森特小姐,既有貴格會嚴謹的道德觀念,又展現出令人欣賞的善良、智慧和優雅。您認為貴格會的精神特質在當時的社會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威廉·霍伊特:「貴格會,是的,他們是另一個我很熟悉也很有感觸的群體。正如您所說,他們的許多習俗——比如簡單的服飾、避免娛樂活動、在聚會中的靜默等待——在許多人看來是奇怪的。但在這些外在的簡樸之下,貴格會社群蘊藏著深刻的道德力量和社會責任感。他們堅守內心的『神之光』(Inner Light),這賦予他們一種獨立思考和批判現實的勇氣。
赫里蒂奇夫婦和米利森特小姐,代表了貴格會社群中那些將信仰融入日常生活並產生積極影響的人。他們不是為了炫耀美德而行善,而是出於一種根深蒂固的同情心和對人類平等的信念。他們對教育和改善貧困狀況的投入,正是這種信念的體現。我在書中描寫他們的派對,雖然沒有世俗的娛樂,但卻充滿了真誠的交流和智力的啟迪。威廉·費爾法克斯先生的尖銳幽默和樸實智慧,以法蓮·懷爾先生的超前思想和人文關懷,都是這個社群多樣性的一種展現。他們看似沉靜,實則內心豐富,對世界有獨特的觀察和深刻的理解。
貴格會社群在當時的英國社會中,是一股重要的道德清流。他們反對戰爭、奴隸制、政治腐敗,倡導教育和監獄改革。他們用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行動,默默地影響和推動著社會的進步。他們與伍德伯恩家族的交往,也說明了不同背景但價值觀相似的人們是可以建立起深厚友誼的。在我的筆下,他們是一種誠實、勤勞、善良且具有堅定原則的人的代表。」
瑟蕾絲特:「書中對自然景色的描寫也佔據了重要的部分,特倫特河、伍德伯恩莊園的花園和果園、羅克維爾的樹林和島嶼,都栩栩如生。您似乎賦予了這些自然景觀超越背景板的意義,它們不僅美麗,也映照著人物的內心狀態或社會的變化,例如羅克維爾爵士對樹林和河流的獨佔欲與他靈魂的枯竭形成了諷刺對比。您如何看待自然在您的作品中所扮演的角色?」
威廉·霍伊特:「自然,啊,自然是我的作品中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甚至是靈魂所在。我堅信,人與自然的關係,能夠深刻地反映出一個人的內在品質和一個社會的健康程度。羅克維爾爵士將他壯麗的樹林和河流視為私有財產,不允許外人分享,這正是他狹隘和佔有欲的體現。他擁有美景,卻無法感受其中的詩意和神聖,他只看到『他的』樹,『他的』河,只擔心『入侵者』和『偷獵者』。這是一種對自然資源的病態佔有,也是一種精神上的貧困。
相比之下,伍德伯恩一家和赫里蒂奇一家,他們熱愛自然,在其中尋找慰藉和啟發。喬治·伍德伯恩對田野中的生物瞭如指掌,在自然中找到巨大的快樂。貴格會的朋友們在花園裡舉辦聚會,欣賞晚霞的壯麗景象,甚至從中感受到神性的啟示。自然在我的作品中,不僅僅是背景,它是人物情感的載體,是社會狀態的反映,更是道德與精神價值的試金石。它能夠治癒人心(比如萊蒂被貴格會女士的預言嚇到後在自然中找回平靜),也能揭示人性的扭曲(比如羅克維爾對自然的獨佔)。在我看來,真正熱愛並懂得與自然和諧相處的人,往往內心也更為豐富、善良和開闊。自然的美好,是上帝賜予所有人的禮物,不應該被任何階級或財富所獨佔。那些在田野中辛勤勞作的人們,即使他們教育程度不高,也能在日月星辰、風聲鳥語中感受到詩意與神性,這正是那些困於自己城堡中的人所無法企及的。」
瑟蕾絲特:「非常感謝您分享這些深刻的見解。在與您對談的過程中,我感覺自己彷彿也置身於那個時代的英格蘭鄉村,感受著不同階層、不同信仰的人們之間微妙而複雜的互動。您的作品不僅是一部關於鄉村生活的記錄,更是對人性、社會變革和價值觀念的一種探索。其中關於那些看似平凡人物的描寫,尤其觸動人心,讓讀者看到在宏大歷史敘事之外,個體生命的光芒與掙扎。」
威廉·霍伊特:「(他溫暖地笑了笑,眼神中閃爍著光芒)您說得很好,瑟蕾絲特女士。我希望我的書能夠讓讀者看到,無論出身如何,每個人都有其獨特的價值和豐富的內在世界。社會在變革,舊有的秩序正在瓦解,新的力量正在崛起。在這個過程中,有失去,也有獲得。我試圖在書中呈現這種複雜性,既有對過去某些美好傳統的懷念,也有對新時代潛力的肯定,同時也警示那些固步自封、壓制他人的人。
鄉村是我的靈感之源,自然是我的良師益友。我從這片土地上的人們和風景中學到了很多。希望我的這些筆記,這些關於英格蘭鄉村生活的故事,能夠跨越時代,繼續與人們產生共鳴,讓他們思考什麼是真正有價值的東西,什麼是值得我們去爭取和守護的。」
瑟蕾絲特:「您的作品確實做到了這一點。那些角色,那些場景,都像是有生命一樣,在讀者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記。非常感謝您今天的時間和分享,威廉·霍伊特先生。這是一場如同沐浴在特倫特河畔溫暖陽光下的對談,充滿啟發。」
威廉·霍伊特:「(他站起身,禮貌地向我點頭)我也很高興能與您這樣一位來自未來的、能欣賞這些老故事的年輕女士交流。也許,正是像您這樣的讀者,讓我的文字不至於被時間遺忘。請帶上我最誠摯的祝福,回到您的時代。希望光芒始終引導著您,就像它指引著這世間萬物的生長一樣。」
(我站起身,向他鞠躬道別。書房的光線漸漸變得柔和,窗外的鳥鳴聲彷彿也帶著一種寧靜的餘韻。當我轉身離開時,彷彿看到霍伊特先生又重新坐回書桌前,在那些泛黃的稿紙上,繼續描繪著他對生命的觀察與思考。他並未「告知」任何情感,但那專注的身影,已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