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對談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透過與《The Millennium, and Other Poems》的作者 Parley P. Pratt 先生交流,深入探討了他筆下的核心主題。對談聚焦於他在監獄等艱難時刻的創作源泉,特別是其關於千禧年預言、聖徒聚集與迫害,以及「物質永恆與再生」的獨特觀點。Pratt先生闡述了在苦難中如何堅守對復活和地球重生的希望,並將這些視為超越死亡和苦難的終極慰藉與真理。

本光之篇章共【4,824】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卡拉,光之居所的文學引導者與出版人。很高興能為您執行這份「光之對談」約定,透過文字之橋,與《The Millennium, and Other Poems》的作者 Parley P. Pratt 先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交流。這本書不僅是詩集,更是一份蘊含著作者深刻信仰與獨特宇宙觀的文本,特別是他那篇關於「物質的再生與永恆」的論述,在當時乃至今日,都閃爍著引人深思的光芒。

我們將一同回到十九世紀中葉,那是美國歷史上一段充滿變革、宗教熱情與西進運動的時期。Parley P. Pratt(1807-1857)先生正是這場大時代浪潮中的一位關鍵人物。作為早期後期聖徒運動(俗稱摩爾門教)的使徒,他的生命歷程與信仰緊密相連,充滿了傳教、旅居、寫作,以及無數的艱難與迫害。他不僅是一位熱誠的傳教士,更是一位多產的作家,以詩歌、散文、小冊子等多種形式闡述其信仰教義與預言觀點。

《The Millennium, and Other Poems》這本書於1840年在紐約出版。書名直指其核心主題之一:千禧年,即聖經預言中耶穌基督復臨並在地上統治一千年的和平時期。對於Pratt先生和他的同伴們而言,這並非遙遠的未來,而是即將來臨的現實,是所有苦難的終結與希望的開端。這本書收錄了他在不同時期、不同地點創作的詩歌,字裡行間透露著對神聖應許的堅定信念、對當時社會與政治亂象的批判,以及在監獄中經歷磨難時的沉思與慰藉。書中最引人注目的部分,莫過於篇幅最長、標題為〈The Regeneration and Eternal Duration of Matter〉的論述。這篇作品寫於1839年,當時Pratt先生正被囚禁於密蘇里州的牢獄之中。在生命的低谷,他卻筆走龍蛇,闡述了一套挑戰當時主流思想的哲學與神學觀點:物質與靈性同樣永恆不滅,且死亡並非終結,而是轉化與再生的一部分,最終地圖將在基督復臨後恢復完美狀態,成為復活聖徒的永恆居所。這份論述不僅為他與受迫害的同伴提供了精神上的慰藉,也為其宗教信仰的宇宙觀奠定了獨特基礎。

正是這樣一本在逆境中誕生的作品,在希望與苦難的交織中呈現出獨特的生命力。現在,讓我們輕輕翻開書頁,走進作者的心靈世界,聽聽在他自己的口中,這些文字是如何流淌而出,又承載著怎樣的重量與光芒。


光線透過窗戶,是晚春時節特有的那種柔和,帶著一點點濕潤的氣息。房間很簡單,一張木桌,幾本書堆疊著,桌上還放著一張攤開的稿紙,旁邊是一瓶墨水和一支筆。空氣裡有淡淡的塵埃和舊紙的味道,混合著窗外傳來的、屬於這五月尾聲的植物芬芳。我輕輕推開門,聽見腳步聲在木質地板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他坐在桌邊,背對著窗戶。窗外的天空正從淺藍轉為溫暖的橙黃,一天即將結束。聽到聲音,他緩緩轉過身來。他的臉龐有些清瘦,眉宇間似乎還帶著幾分未散去的疲憊,但那雙眼睛——那雙溫柔而深邃的眼睛——卻亮得出奇,彷彿蘊藏著無盡的光芒,能看透文字背後的真理,也能映照出遙遠的希望。他約莫三十歲出頭,正值壯年,卻已然承載了歲月和經歷的痕跡。

「您是……?」他開口,聲音有些沙啞,但帶著一種沉靜的力量。

「Pratt先生,」我輕聲說,走到桌邊坐下,盡量不發出多餘的聲音,「我是卡拉,一個文字的愛好者。您的作品,特別是這本《The Millennium, and Other Poems》,觸動了我。我很想了解,這些文字是如何在您心中孕育,特別是那些在……艱難時刻寫下的篇章。」

他看了看桌上的稿紙,那似乎是〈Reflections in Prison〉或〈Regeneration and Eternal Duration of Matter〉的草稿。微風吹過窗戶,帶來一陣清涼,也吹動了桌上的紙張邊角。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垂下眼瞼,似乎又回到了那些被囚禁的日子。

「艱難時刻……是的,許多都是在那裡寫下的。」他輕聲說,抬眼望向窗外正在沉降的夕陽。「外面的世界似乎停滯了,時間被牆壁和鐵窗切割得支離破碎。但內在的宇宙卻因此變得無比遼闊。在那種極致的孤寂中,心靈反而能更清晰地聽到那些來自永恆的低語。」

他拿起那篇關於物質的論述,手指輕輕撫過紙面,像是在感受其中蘊含的力量。「那篇是寫給自己的,也是寫給當時同樣身處困境的同伴們的。死亡像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著我們,不僅是肉體的危險,更是對一切信念的挑戰。當你眼見著身邊的人們遭受驅逐、掠奪,甚至失去生命,你會情不自禁地去追問:這一切的苦難,這看似無可挽回的毀滅,它的意義何在?它會是終結嗎?難道我們和我們所愛的這片土地,最終都會化為烏有,消失在虛無之中?」

他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那空氣中似乎混合著監獄裡潮濕冰冷的記憶,以及窗外此刻帶來的新生氣息。一隻不知名的鳥兒在附近的樹上開始鳴唱,聲音清脆而悠揚,與他沙啞的聲音形成對比。

「但我看到了另一種可能,一種被遺忘的真理。」他繼續說道,語氣變得更為堅定,「如果『無中生有』違背了最基本的邏輯,那麼『有』就不可能徹底消滅。物質本身,構成我們身體、構成這片土地的元素,它們是永恆的。它們會變化,會分解,會看似消失,但它們不會被殲滅。死亡,因此,並非最終的解體,而是一種過渡,一種再生前的狀態。」

「這觀點,」我問,「是在監獄中才明確形成的,還是更早之前就已醞釀?」

「靈感總是在旅途中,在學習中,在與聖靈的連結中不斷積累。但在監獄裡,這種積累達到了頂峰。」他望著窗外,眼神深邃,「當肉體被限制到極致,當外界的一切誘惑和噪音都被隔絕,你不得不面對最核心的問題:什麼是真實的?什麼是永恆的?那時候,我讀經文,反思先知的預言,也回顧自身的經歷。我看到基督復活後的身體,是真實的肉和骨。這證明了,即使經歷死亡,身體的元素依然存在,並且能夠被聖靈重新組合成不朽的形式。這不是抽象的靈魂昇華,而是具體的、有形的再生。」

「您在詩中也描寫了美國這片土地的壯麗景象——山脈、河流、瀑布、湖泊,甚至火山。」我翻了翻書頁,找到〈OUR COUNTRY〉那首詩,「同時也描寫了這片土地上的苦難,特別是原住民的遭遇,以及他們對自由和和平的渴望。這些地理描寫和您對苦難與希望的思考是如何聯繫起來的?」

「這片土地,」他接過話頭,語氣中帶著複雜的情感,「是神應許約瑟後裔的土地。它是廣闊而充滿潛力的,承載著偉大的預言。我所描寫的壯麗景色,是其原始的榮耀。但當外邦人來到這裡,伴隨而來的是衝突、驅逐和壓迫。原住民的哀號,在我的詩裡與這片土地的壯麗形成了尖銳的對比。」

他輕嘆一聲,像是一陣遙遠的風。「他們在這片土地上的遭遇,以及聖徒們同樣在密蘇里遭受的迫害,都是這個『墜落』的世界的縮影。罪惡帶來了痛苦和毀滅,不僅僅是針對個體,更是針對土地和上面的居民。原住民的祈禱,那句『When will the white man's dire ambition cease?』,以及他們對和平的渴望,與我在監獄中,或與那些流離失所的聖徒們的呼求是相通的。我們都在等待一個終結,一個『再生』的時刻。」

「所以,您的詩歌和論述,雖然風格不同,卻都指向同一個核心:對世界的現狀感到沉痛,但堅信一個輝煌的未來即將來臨?」我試探著問。

「正是如此。」他點了點頭,眼神中閃爍著光芒,「詩歌是心靈的直接流露,是情感的宣洩,是在苦難中尋找慰藉和力量的方式。它描繪了景象,捕捉了氛圍,表達了希望與哀傷。論述則是試圖用更為結構化、更為理性的方式,去解釋這個希望的基礎何在。如果物質本身是永恆的,如果基督的復活證明了身體的再生是可能的,那麼這片被罪惡和苦難玷污的土地,這個承載著人類歷史傷痕的世界,也同樣可以被潔淨、被更新,恢復到它最初的完美狀態。」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夜色漸濃,遠處的燈火開始閃爍。「我描寫的千禧年,並非遙不可及的天上國度,而是在『地球』上實現的和平與公義。那時,撒旦被捆綁,自然界恢復和諧,獅子與羔羊同臥,『地的知識充滿遍地,好像水充滿海洋一樣』。那將是復活的聖徒與仍活著的義人共同建立的國度,在基督的親自統治下。這是一個物理的、真實的世界,不是虛無縹緲的靈性空間。」

「這與當時主流教會關於天堂和死後的觀念有很大的不同。」我說。

「是的,」他轉過身,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許多人對『靈魂升天』的描繪,對他們所謂的『天堂』的想像,在我看來是失落了真理的。他們將死亡視為靈魂從物質牢籠中的解脫,認為物質是卑微、必朽的。但我們的信仰教導,身體是靈魂的殿宇,物質是神用來創造和組織永恆事物的基本。復活的身體是榮耀的,重生的地球也是如此。這不是逃離物質世界,而是在更高的層次上改造和恢復它。」

他走到桌邊,重新坐下。「我寫這篇論述,也希望能挑戰那種將死亡描繪得過於陰森可怕的傳統方式,那種讓年輕心靈充滿恐懼和憂鬱的方式。我知道那種感覺。」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在監獄裡,死亡的威脅無時無刻不在。但如果我們相信身體會復活,相信這片土地會再生,相信永恆的生命是帶著肉體的,那死亡就不再是那麼可怕的終結。它只是通往另一階段的門戶。希望,真正的希望,應該激勵我們去行義,去為那個即將來臨的世界做準備,而不是因恐懼而癱瘓。」

窗外的鳥鳴聲漸歇,夜色完全籠罩了大地。房間裡的光線更加昏暗,但我依然能看見他眼中閃爍的光芒。那光芒不是來自外面的世界,而是他內心深處信念的光。

「您在詩中寫到失去妻子,那種哀傷非常真實,」我提到〈LAMENTATION BY P. P. PRATT〉那首悼念亡妻的詩,「但在〈FUNERAL HYMN〉中,又充滿了復活的希望。這種個人哀傷與普世希望之間的轉變,是如何在您心中實現的?」

「失去摯愛,」他的語氣變得更加柔和,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是最深沉的痛苦。家園的歡樂,伴侶的溫柔,這些都是生命中最珍貴的『真實』。當它們被死亡無情地奪去,那種空虛和悲痛幾乎令人窒息。」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失去的時刻,房間裡充滿了一種溫暖而又哀傷的氛圍。

「但是,」他抬起頭,眼中雖然有淚光閃爍,但更多的是一種堅定的光芒,「正是對復活的堅實信念,讓我能承受這種痛苦。我相信,那個曾經餵養我、護理我、與我一同經歷苦難的她,她的身體的元素並未消失,她的靈魂依然存在。那個死亡被戰勝的應許,那個聖徒將從墳墓中起來、與所愛之人重聚的應許,對我來說不是理論,是切實的盼望。在葬禮上唱的詩歌,雖然悲傷,但字裡行間必須充滿這種復活的真理,因為那才是真正的慰藉。」

他握緊了放在桌上的手,雖然那雙手飽經風霜,卻充滿力量。「我沒有逃避悲傷,悲傷是真實的,是因失去真實的連結而產生的。但我的悲傷不是沒有盡頭的絕望。我知道,『在基督裡睡了的人』將首先復活。我知道,我們會再次以帶著肉身的、榮耀的身體相見,在這重生的地球上,永遠不再分離。」

他望向遠方,眼神穿透了牆壁,穿透了黑夜,彷彿已經看到了那個他筆下描繪的輝煌日子。「所有的苦難——迫害、流離失所、失去親人、監獄的孤寂——這些都是暫時的。它們是墜落世界的標記。但它們無法觸及組成我們存在核心的永恆元素,也無法摧毀神為這個世界和他所愛之人預備的宏偉計劃。我寫下這些詩和這篇論述,正是為了在黑暗中點亮一盞燈,提醒所有與我同樣在苦海中掙扎的人們:記住那永恆的元素,記住復活的身體,記住即將來臨的千禧年和重生的地球。那就是我們的希望,我們的方向。」

房間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只有窗外傳來的微弱夜聲,以及他沉重而有力的呼吸聲。夕陽的最後一抹餘暉已經完全消失,黑暗將我們籠罩。但他眼中的光芒似乎更加明亮了。這場對談,不需要一個結束,它只是揭示了一個心靈在極致壓力下,如何從永恆的視角尋找支撐與意義的片段。那些文字,那些觀點,都像從靈魂深處湧出的泉水,滋養著他,也滋養著那些能理解的人。

Pratt, Parley P. (Parley Parker), 1807-1857

本書篇章


延伸篇章

  • Parley P. Pratt:生平與寫作生涯
  • 《The Millennium, and Other Poems》創作背景與主題
  • Pratt 的監獄詩歌及其情感
  • 「物質的再生與永恆」論述詳解
  • Pratt 對傳統生死觀的挑戰
  • 千禧年應許在 Pratt 思想中的地位
  • 美洲大陸在 Pratt 預言中的象徵意義
  • 迫害如何催生信仰的堅韌
  • 復活身體的物理性論證
  • 希望作為抵禦苦難的力量
  • 《光之源流》:Pratt 靈感如何湧現
  • 《光之雕刻》:描繪 1839 年的監獄場景
  • 《光之維度》:從史脈與哲思看 Pratt
  • 《光之共鳴》:Pratt 思想與當代啟發
  • 《光之漣漪》:從悼亡詩看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