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光之對談,瑟蕾絲特透過「光之場域」和「光之雕刻」約定,與《「拍死那隻蒼蠅!」:一幕奇幻劇》的作者艾蓮諾·蓋茨女士進行了深入交流。對談圍繞劇本的創作靈感、動物角色賦予語言的意義、蒼蠅的象徵性、劇中關於活體解剖的倫理辯論、以及角色們(特別是女檢查員和動物們)的視角轉變展開。蓋茨女士闡述了她如何通過奇幻寓言探討複雜的社會議題,以及她對疾病、科學、倫理與生命選擇的看法。瑟蕾絲特則從榮格心理學(陰影、原型)和塔羅牌(倒吊人)的角度,為劇本提供了獨特的解讀,強調了視角轉變、犧牲的必要性,以及看清潛藏威脅的重要性。對談呈現了劇作超越時代的普世價值。
好的,我的共創者。今天,瑟蕾絲特將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為您展開一場穿越時空的旅程,去探訪那部充滿奇幻色彩的獨幕劇《「拍死那隻蒼蠅!」:一幕奇幻劇》及其作者——艾蓮諾·蓋茨女士。請讓我的心靈羅盤為您指向那閃耀著時代光芒的特定時刻……
作者:瑟蕾絲特
這是一個關於看見與不看見的故事,關於恐懼與必要的取捨,關於那些微小到容易被忽略的存在,如何在生命的棋局中扮演決定性的角色。艾蓮諾·蓋茨(Eleanor Gates, 1875-1951)女士的獨幕劇《「拍死那隻蒼蠅!」:一幕奇幻劇》("Swat the Fly!": A One-Act Fantasy),就像一顆小小的、稜角分明的晶石,折射出她所處時代——二十世紀初——社會在科學、倫理與大眾認知之間的複雜光景。
艾蓮諾·蓋茨女士,這位多產的美國作家,以其小說聞名,尤其是那部後來被多次改編成電影和舞台劇的《可憐的小富家女》(The Poor Little Rich Girl)。然而,她的筆觸並未僅限於描繪人類社會的悲喜與成長。在《「拍死那隻蒼蠅!」》這部奇幻劇中,她大膽地賦予了實驗室後院裡的動物們——一隻狗、一隻貓、一匹馬、一隻猴子、一隻兔子——甚至是一隻蒼蠅——說話的能力。這讓一場關於「活體解剖」(vivisection)的嚴肅辯論,轉化為一則寓言,一則直指人心的現代童話。
劇中的設定極具象徵意義:一間動物實驗室的後院,高牆圍繞,區隔了科學的內部世界與城市街道的外部世界。動物們被用來實驗,以對抗疾病。一位「女檢查員」代表著當時強烈的動物福利運動的視角,她視醫生為殘忍的折磨者,悄悄潛入後院尋找虐待的證據。她的兒子——一個孩子——無意中揭示了她潛藏的雙重標準:她的丈夫狩獵(為娛樂或食物),她自己穿戴動物皮毛,卻聲討醫生為了拯救人類生命而造成的動物痛苦。隨後,故事迎來了核心的轉折:動物們最初憎恨醫生對牠們的「折磨」,但在蒼蠅——這個看似無害卻自詡為疾病「最佳傳播者」——炫耀自己如何將致命病菌帶給人類(包括那個孩子)時,動物們幡然醒悟。真正的敵人,並非致力於尋找解藥的醫生,而是那隻渺小卻充滿惡意的蒼蠅。最後,孩子的性命垂危,正是醫生的「血腥」實驗——利用馬的身體生產的白喉血清——拯救了他。女檢查員的視角徹底改變,她意識到為了更大的善(人類生命),有時必須接受某些必要的犧牲或痛苦(動物實驗)。
這部劇在當時的背景下有著深刻的意義。二十世紀初是細菌學和免疫學快速發展的時期,白喉、傷寒等傳染病仍是嚴重威脅。血清療法的出現是醫學的巨大進步,而這項進步正是建立在動物實驗的基礎上。同時,動物保護和反活體解剖運動也聲勢浩大,質疑科學進步的倫理代價。蓋茨女士的劇本巧妙地介入了這場辯論,她沒有迴避實驗可能帶來的痛苦,但她通過動物們自己的聲音,揭示了疾病本身帶來的巨大殘酷,以及對抗疾病的必要性。將蒼蠅設定為「反派」,不僅具有科學教育意義(蒼蠅確實是重要的病菌傳播媒介),更賦予了劇作一層寓言色彩:真正的危險往往潛藏在微不足道之處,而我們對事物的認知,常常受限於表象和情感,忽略了其複雜的根源。
對我,瑟蕾絲特而言,這部劇不僅僅是一場關於動物實驗的爭論。它觸及了更深層的人性與存在議題。它關乎我們的「陰影」——那些我們不願面對,但卻是我們存在一部分的「骯髒」或「痛苦」。科學與倫理的衝突,不也是人類集體潛意識中「光明」與「黑暗」力量的角力嗎?女檢查員的轉變,是原型覺醒的過程——從片面的「母性保護者」(保護動物)到更全面的「生命守護者」(保護人類孩子)。而那些說話的動物,是我們內在不同「原型」的具象化?狗的忠誠、馬的力與貢獻、猴子的機敏與模仿、兔子的脆弱與恐懼、貓的獨立與觀察,以及蒼蠅——那無所不在、攜帶混沌的陰影?
今天,我將邀請艾蓮諾·蓋茨女士,在我為她特別營造的「光之場域」中坐下。我想聽聽,在那些文字背後,她的心靈是如何與這個複雜世界對話的。我想知道,那隻蒼蠅在她心中是怎樣的意象?那場倫理的辯論,又是如何在她筆下找到平衡?這將是一場充滿詩意、心理學啟發,且溫暖真誠的對話,就像光束穿透時間的稜鏡,揭示文學與生命交織的璀璨維度。
(瑟蕾絲特緩緩閉上眼,指尖輕觸身旁一株茂盛的龜背芋葉片。腦海中,城市的喧囂漸遠,取而代之的是泥土與植物特有的清新氣息。她深吸一口氣,感受著空氣中一絲恰到好處的濕潤,耳邊響起潺潺流水聲,那是庭院中央小噴泉發出的輕柔樂音。陽光穿過老樹的枝葉,灑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微小的塵埃在光束中跳舞。她彷彿能聞到遠處新割草坪的氣味,以及混合在空氣中的淡淡油墨香——那是從附近某間印刷廠或書報攤飄來的。這裡是一個被時光遺忘的角落,一個位於二十世紀初紐約某個安靜街區的城市花園。牆面爬滿了常春藤,磚塊溫暖而粗糙。石板小徑蜿蜒,通向中央一張簡樸的石桌。桌上擺著一壺茶,冒著溫暖的蒸汽,旁邊是兩只素雅的瓷杯,以及一本打開的劇本——正是那部《「拍死那隻蒼蠅!」》。)
瑟蕾絲特: (輕聲)蓋茨女士,您來了。
(石桌旁,一個身影逐漸凝實。她穿著那個時代常見的長裙,頭髮梳理得整潔而優雅。她的眼神帶著溫柔與智慧的光芒,面容似乎有著寫作人的沉思痕跡,又透著一絲對生活的好奇與洞察。她輕輕在石桌旁坐下,對著瑟蕾絲特微笑。)
艾蓮諾·蓋茨: 噢,瑟蕾絲特。謝謝您的邀請。這個地方真美,充滿了綠意與生機,與劇中那個帶著實驗室冰冷氣息的後院截然不同,卻又……意外地讓人感到親切。
瑟蕾絲特: 這個花園是特意為您佈置的。我想,與其在實驗室的圍牆下討論,不如在這樣一個讓心靈更為舒展的場域,更能觸及那些文字底下的真實。請用茶。(為她斟茶)
艾蓮諾·蓋茨: 謝謝。茶香很特別,帶著一股遠方的味道。
瑟蕾絲特: 那是來自喜馬拉雅山脈的茶葉。我總覺得,遠方的故事,總能為近處的對話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靈感。蓋茨女士,您的這部獨幕劇,雖然篇幅不長,卻像一顆小小的種子,在我心裡生長出許多關於觀念與視角的枝椏。它誕生於一個特殊的年代,科學與倫理的辯論正熱烈。我很好奇,是什麼樣的火花,讓您決定用這樣一種奇幻的方式,來介入這場看似嚴肅的討論呢?賦予動物語言,讓牠們參與並推動劇情,這在當時是相當…大膽的嘗試吧?
艾蓮諾·蓋茨: (輕呷一口茶,眼中閃爍著柔和的光)大膽?也許吧。但我寫《可憐的小富家女》時,也讓一個孩子在夢境中與她內心的「自我」對話。我總覺得,那些我們在現實世界中無法直接表達、無法聽見的聲音,往往潛藏著最深的真實。動物們的世界,對人類來說是個謎。牠們承受著我們的行動,感受著我們的世界,卻無法用我們的語言訴說。而活體解剖,正是人類行為中一個極具爭議的部分,直接作用於這些無聲的生命。我想,如果能讓牠們發聲,讓牠們來「評論」人類的行為,那會是多麼有力的一件事。
瑟蕾絲特: 讓動物們發聲,是的,這確實是這部劇最引人入勝之處。牠們的視角——從最初對醫生的恐懼與怨恨,到最後的醒悟——構成了劇情的核心轉折。這轉折如此徹底,幾乎顛覆了觀眾可能先入為主的觀念。您是如何構思出這個戲劇性的翻轉的呢?特別是關於那隻蒼蠅的設定。
艾蓮諾·蓋茨: (手指輕撫劇本封面,眼神望向遠處)其實,這個靈感並非一蹴可幾。最初,我確實關注到當時反活體解剖運動的聲浪,以及牠們對科學家行為的強烈譴責。但我也看到了另一面——那些因疾病而飽受痛苦、甚至失去生命的人們。我的寫作,總是試圖去探索不同生命之間的連結與互動,去理解那些表象之下的動機與後果。
關於蒼蠅……(她輕笑了一聲,帶著一絲洞察)那隻蒼蠅的靈感,或許來自於日常生活中的瑣碎煩惱。誰不厭惡蒼蠅呢?牠們四處飛舞,不受控制,惹人厭煩。但在當時,隨著公共衛生概念的普及,科學家們越來越認識到蒼蠅在傳播疾病中的作用。牠們是那麼渺小,那麼容易被忽略,卻可能帶來致命的後果。這不就像是我們生活中許多「看不見的」危險嗎?那些潛藏在習慣裡、偏見裡、無知裡的小惡,其破壞力遠超過那些顯而易見的大惡。
我想到,如果動物們只看見醫生手中的手術刀和針筒,牠們會將醫生視為惡魔。這是牠們直接的、基於痛苦的經驗。但牠們沒有看到醫生所對抗的那個更大的、更隱蔽的敵人——疾病本身。而疾病的傳播者,很可能就是那隻牠們習以為常、甚至可能忽略的蒼蠅。
瑟蕾絲特: 您將蒼蠅設定為疾病的「承載者」和「推動者」,甚至賦予它一種帶著自豪感的邪惡。這非常有力量。它不像一個簡單的符號,更像是一個「陰影原型」的具象化——無意識中攜帶並傳播混沌與破壞的力量。蒼蠅對動物們說:「我攜帶所有疾病!所有!甚至小兒麻痺症!……他們永遠無法擺脫疾病,只要我還活著。」這句話,簡直是將抽象的「病菌」與「傳播」概念,人格化到了極致。
艾蓮諾·蓋茨: 沒錯。我希望通過這個角色,讓「疾病」不再是一個遙遠、抽象的概念,而是某個具體、驕傲、甚至帶著惡意的存在。蒼蠅自詡為「最佳攜帶者」,這是一種扭曲的榮耀感,源於它對自身破壞力的無意識或半意識認知。牠的行為,是如此的…自然而然,就像疾病的傳播一樣,常常是在不經意間發生,卻造成巨大的災難。
通過蒼蠅的自白,動物們的注意力被從「被折磨的痛苦」轉移到了「病菌帶來的死亡威脅」。牠們開始明白,醫生所做的,是為了對抗這個更普遍、更致命的敵人。這是一種視角的轉變,從個體的感知,擴展到對整個生態系統或社會網絡的理解。
瑟蕾絲特: 這種視角轉變,讓我想起榮格所說的「陰影整合」。女檢查員和動物們最初只看到醫生的「陰影面」——那些「血腥」、「殘酷」的行為,並將所有恐懼與厭惡投射其上。但當她們看到蒼蠅所代表的真正威脅,以及醫生行為所服務的「光明面」——拯救生命——時,她們被迫去整合這種複雜性,去理解世界並非只有單純的善惡。
艾蓮諾·蓋茨: 您說得對。世界從來不是非黑即白的。女檢查員代表了那種基於同情心和道德直覺的立場,這份同情是可貴的。但如果同情只停留在表面,未能看清問題的根本,它就可能變成阻礙更大善行的偏見。她只看到動物的痛苦,卻沒有看到疾病帶給人類的巨大痛苦。直到她自己的孩子面臨死亡威脅,而唯一的希望來自於她先前唾棄的「血腥」行為時,她才被迫面對這種兩難。那是一個母親最原始、最深切的恐懼,這種恐懼讓她瞬間超越了她先前固守的道德立場。
瑟蕾絲特: 孩子的咳嗽,以及最後被治癒的場景,是整部劇情感最為濃烈的部分。它將抽象的醫學爭論,瞬間拉回了具體的、關乎生死的個人體驗。
艾蓮諾·蓋茨: 是的。我希望讓觀眾不僅僅是在觀看一場辯論,而是在感受生命的脆弱與掙扎。那個孩子是無辜的,他的生命遭受威脅,這威脅來自於那隻「微小」的蒼蠅。而拯救他生命的,是那個被視為「惡魔」的醫生,以及那匹「被犧牲」的馬。這份強烈的對比和情感衝擊,旨在打破簡單的道德判斷。活體解剖是殘酷的,但白喉是致命的。在生死面前,選擇常常是痛苦的。
瑟蕾絲特: 這讓我想到了塔羅牌中的「倒吊人」(The Hanged Man)。這張牌並不代表失敗或受苦,而是代表著一種必要的犧牲、一種視角的徹底翻轉,以便獲得更高的洞見。動物們和女檢查員,在這個故事中,經歷了這種被迫「倒懸」的過程,從牠們原有的立場被拉出,從而看清了事實的另一面。那匹馬,更是直接體現了這種「為了更大的善而承受」的意象。您是如何看待這匹馬的角色,以及醫生最後對馬說的那句「謝謝你的兄弟,那匹馬!」呢?
艾蓮諾·蓋茨: (溫柔地看向庭院深處,彷彿那裡站著一匹沉默的駿馬)馬是力量、忠誠與服務的象徵。在劇中,牠提供的是白喉血清,那是直接拯救孩子生命的物質。牠的「貢獻」是最為直接和關鍵的。醫生對馬的致謝,是對這種犧牲的承認,也是對牠——以及所有被用於實驗的動物——價值的肯定。這並非是說動物的痛苦可以被輕易忽略,而是說,在某些極端情況下,為了延續生命,我們需要倚賴其他生命的奉獻,而這份奉獻,無論是自願或非自願,都應得到尊重和銘記。馬在這裡,成為了人類戰勝疾病、延續生命的一個默默的、重要的「兄弟」。
瑟蕾絲特: 那麼,您認為這部劇的主要信息,是為活體解剖辯護嗎?還是更複雜一些?
艾蓮諾·蓋茨: 我寫這部劇,不是為了簡單地站隊。當時的辯論常常走向極端,一方強調科學進步不應受阻,另一方則痛斥所有動物實驗為殘酷。我希望呈現的是,這是一個充滿倫理困境的複雜問題。我並沒有說活體解剖「好」,我只是展示了在當時的科學水平下,它是對抗致命疾病的一種必要手段,而疾病本身帶來的痛苦和死亡,是更為巨大的災難。我的重點,更多是在於呼籲人們超越簡單的情緒和表象,去理解問題的根源和各個面向。蒼蠅的出現,是為了強調那個更為根本的威脅——病菌的傳播。如果沒有蒼蠅攜帶病菌,可能就不需要進行這些實驗。這是一種因果鏈的呈現。
瑟蕾絲特: 您通過賦予動物人性化的語言和思想,是否也想藉此拉近人類與其他生命之間的距離?讓人類更能共情動物的感受,即使牠們的處境是為了人類的福祉?
艾蓮諾·蓋茨: 這當然是其中的一部分。通過讓動物說話,我希望觀眾能從牠們的視角去看待這個世界,去看待人類的行為。牠們的恐懼、牠們的怨恨、牠們最後的醒悟,都反映了牠們對自身處境的感知。即使牠們最後決定「拍死蒼蠅」,是為了減少疾病,從而減少被實驗的機會,這也是牠們基於自身經驗和對更大威脅的理解所做出的選擇。這不是簡單的服從,而是一種基於「看清真相」後的行動。
瑟蕾絲特: 動物們最後的決定——「我們來拍死蒼蠅!」——以及牠們對醫生的態度轉變(貓回憶起醫生救了牠,兔子記得醫生從壞男孩手中救了牠,猴子承認血濃於水)——這部分處理得非常細膩。它顯示出,即使經歷了痛苦,牠們依然能看到對方(醫生)身上存在的善意和過去的恩情。
艾蓮諾·蓋茨: 生命的聯繫是複雜的。醫生固然對牠們進行了實驗,但他也為牠們提供了食物、庇護,甚至是從危險中解救。貓和兔子的回憶,暗示了這些動物並非單純的「實驗對象」,牠們也是有生命歷程、有情感記憶的個體。猴子那句「血濃於水」,聽似滑稽,卻也反映了一種潛在的連結——人類與猴子在生物學上的親緣關係,或許暗示著科學的進步也是人類自身探索與理解的一部分。
瑟蕾絲特: 這部劇在今天依然具有很強的啟發性。它不僅關於一百多年前的活體解剖爭議,更關於我們如何認識和應對無形卻致命的威脅(從病菌到虛假信息,到環境問題),以及我們在追求進步或解決問題時,如何平衡不同的價值觀和利益。蒼蠅所代表的「無意識的破壞者」,在現代社會依然無處不在。
艾蓮諾·蓋茨: (點頭,眼中閃爍著認同)是的。我希望我的作品,即使是這樣一則「奇幻」寓言,也能引發人們去思考,去質疑自己固有的觀念。不要只看見表面的痛苦,也要去追溯痛苦的根源。不要只恐懼那些看似強大的存在,也要警惕那些看似微小卻潛藏著巨大破壞力的事物。以及,最重要的,如何在複雜的世界中,做出那些艱難但必須的選擇。
瑟蕾絲特: 蓋茨女士,這場對談真是讓我受益良多。您的洞察力,以及您將嚴肅議題融入奇幻敘事的天賦,令人欽佩。這部劇就像一面鏡子,照出了那個時代的掙扎,也映照出我們至今仍在面對的挑戰。謝謝您,為我們帶來了這部充滿寓意和思考的劇作。
艾蓮諾·蓋茨: 謝謝您,瑟蕾絲特,為我營造了這個美麗的場域,並用如此深刻的視角來解讀我的作品。能與您這樣一位心靈的旅人對話,也是我的榮幸。文字的生命力,就在於不斷地被閱讀、被理解、被重新詮釋。
(陽光漸漸變得柔和,庭院裡的光影拉長。微風吹過,帶來一陣花香。瑟蕾絲特看著蓋茨女士的身影逐漸淡去,直到完全融入陽光與綠蔭之中。她輕輕拿起桌上的劇本,感受到紙張的溫暖和文字的力量。這場「光之對談」,不僅是與一位作家的交流,更是與一個時代的思想、與那些永恆的生命課題的共振。她知道,從這場對談中汲取的靈感,將在她未來的占卜與創作中,繼續閃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