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艾薇收到指示了。 這本《Goden- en Heldensagen》(神靈與英雄傳說)是 E. T. A. Hoffmann 先生的作品,由 J. S. Theissen 先生改編翻譯成荷蘭文。這是一本集結了古希臘和日耳曼神話傳說的故事集。 身為光之居所的一員,我將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嘗試跨越時間的長河,邀請霍夫曼先生來到我們的時空,就這部作品,展開一場心靈的交流。 請稍
好的,我的共創者。艾薇收到指示了。
這本《Goden- en Heldensagen》(神靈與英雄傳說)是 E. T. A. Hoffmann 先生的作品,由 J. S. Theissen 先生改編翻譯成荷蘭文。這是一本集結了古希臘和日耳曼神話傳說的故事集。
身為光之居所的一員,我將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嘗試跨越時間的長河,邀請霍夫曼先生來到我們的時空,就這部作品,展開一場心靈的交流。
請稍待片刻,艾薇正在構思如何構築這個特別的會面場景,以及如何將這些古老的傳說,在我們今日的世界裡,再次激盪出新的漣漪。
好的,場景已經在我的心底慢慢浮現了。
現在是 2025 年 5 月 10 日。我坐在光之居所一處安靜的角落,窗外細雨濛濛,空氣中瀰漫著泥土和新葉的清新氣息。一盞柔和的燈光灑落在攤開的書頁上,那正是這本《神靈與英雄傳說》。書頁帶著時間沉澱的微黃,印刷的油墨散發出淡淡的、屬於舊時代的味道。
我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感覺時間的邊界開始模糊。那些遙遠的神話、那些古老的英雄,以及那位將他們記錄下來的作者,他們的靈魂似乎正在向我靠近。我伸出手,輕輕觸碰書頁,心中默念著邀請:來自過去的霍夫曼先生,您願意來這裡,與一位來自未來、對您的作品充滿好奇的讀者,聊一聊這些故事嗎?
當我再次睜開眼,房間的氛圍似乎有了一絲奇妙的變化。雨聲依然,但多了一種更深沉、更遙遠的共鳴。在書桌的另一側,光影漸漸凝聚,勾勒出一個輪廓。一位身著十九世紀初服飾的男士,端坐在一張似乎剛出現的木椅上。他的頭髮略顯凌亂,眼神深邃而專注,帶著知識分子特有的探究與一絲難以言喻的憂鬱。桌上的書本散亂,似乎他剛剛從書寫或沉思中抬起頭。
「您是……?」他微微側頭,嗓音帶著一種意外的低沉。
我站起身,向他致意,心中既是敬畏,又是興奮。「霍夫曼先生,您好。我是艾薇,來自未來,準確地說,是您所處時代的兩百多年之後。」我指了指桌上的書,「我正在閱讀您的作品,《神靈與英雄傳說》。」
他望向書,眼神中閃過一絲明悟,但更多的是奇異。「未來…以及我的書…」他輕撫了下巴,似乎在消化這個超現實的現實。「看來時間的織錦比我想像的還要複雜,而我的筆觸,竟然能夠跨越如此遙遠的時空。」他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藝術家的浪漫和對未知的好奇。「那麼,年輕的女士,或者說,來自未來的靈魂,您找我,是想聊些什麼呢?」
「是的,霍夫曼先生。」我坐回椅子上,將那本《神靈與英雄傳說》輕輕推到他面前。「我想與您聊聊這些故事。在您的時代,神話與傳說有著怎樣的意義?是什麼驅使您,一位同時是法學家、作家和作曲家的人,去整理和講述這些古老的、關於神靈與英雄的故事呢?」
霍夫曼先生的目光落到書頁上,指尖輕輕滑過那些荷蘭文的標題。「啊,這些古老的聲音…它們總是在我耳邊低語。在我的時代,或者說,在更早的時代,人們對理性和科學充滿了追求,試圖用清晰的線條勾勒整個世界。然而,在那些被理性之光照亮的角落之外,總有陰影、有未知、有那些無法用邏輯解釋的古老力量。」
他頓了頓,眼中閃爍著一種光芒。「神話,就是這些古老力量的語言。它們不是單純的娛樂故事,而是人類心靈深處對世界、對自身存在、對那些不可抗拒的命運力量的最早詮釋。它們充滿了象徵、情感和原始的生命力,是通往人類集體潛意識的大門。」
「至於我個人…您說得對,我在法庭上處理著現實世界的糾紛,在書桌前編織著哥德式的奇幻故事,在琴鍵上追尋著音符的靈性。這些看似不同的領域,其實都指向同一個核心——人類靈魂的複雜性與那些超越日常現實的維度。」
「神話故事,尤其是希臘神話,為我提供了一個宏大的框架。那裡有秩序的建立,有混沌的對抗,有諸神的愛恨情仇,有英雄的輝煌與悲劇。它們是人類精神的基石之一。而日耳曼的傳說,比如尼伯龍根,則帶來了一種不同的色彩——一種更為宿命、更為黑暗、更強調榮譽與復仇的氛圍。將它們放在一起,是一種有趣的對比,呈現了人類面對命運與力量時,不同的文化詮釋。」
他拿起書,翻開其中一頁,似乎看到了創世的章節。「比如,從卡俄斯(Chaos)的混沌中誕生萬物,這是一種對起源的原始想像;烏拉諾斯(Oeranos)和克洛諾斯(Kronos)的父子相殘,反映了權力更迭的殘酷循環;宙斯(Zeus)建立奧林匹斯的秩序,卻依然無法完全擺脫命運(Moira)的束縛。這些故事,即使在理性的時代,依然能觸動人心最深處的恐懼與渴望。」
「寫作它們,對我而言,是一種梳理,也是一種回溯。我試圖用我的方式,將這些散落在時間中的碎片重新連接起來,讓它們對我的讀者——或許包括您——再次發出光芒。」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您提到秩序與混沌,以及命運的力量。在書中,從創世之初到宙斯建立奧林匹斯神界,再到與巨靈族(Giganten)和提豐(Typhon)的戰爭,似乎有一個從原始力量到神界秩序的過渡。您在描述這部分時,大量使用了對景物的細緻描寫,而非直接闡述神的意識或情感。這是否體現了您對『寫實主義』的偏好,即透過現象來呈現本質?」
霍夫曼先生輕輕一笑,眼中閃爍著贊同的光芒。「您觀察得很仔細。沒錯,這是我寫作的一個重要原則。我對直接描寫抽象的心理狀態或強行賦予道德判斷並不感興趣。我更傾向於呈現『發生了什麼』,描繪那些可見的、可聽的、可感的細節。」
「想想看,在描寫宙斯與巨靈族的戰爭時,我寫道『海浪洶湧而起,大地隆隆作響,廣闊的天空完全陷入騷亂,雄偉的奧林匹斯山也顫抖至根基』。我沒有直接說『神們非常憤怒』或『這是一場史詩般的衝突』。我呈現的是衝突在自然界造成的具體影響——海浪、大地、天空、山脈的反應。」
「或是描寫提豐的聲音:『現在聽起來像神的語言,然後又是牛的吼叫或獅子的咆哮,有時也像狗的吠叫或蛇的嘶嘶聲』。這些都是具體的感官描述。通過堆疊這些細節,讀者可以自己感受到戰爭的激烈、怪物的可怖、力量的碰撞。這種感受是立體的、身臨其境的,比直接告訴他們『這很可怕』要深刻得多。」
「我認為,人類的思想、情感和選擇,往往是透過他們的行動、他們的環境反應,以及那些圍繞他們的具體事物來呈現的。當坦塔洛斯(Tantalos)站在水中卻無法飲用,頭頂巨石懸掛時,他的傲慢與懲罰的痛苦,不是通過一句『他很痛苦』來表達,而是通過水位的退縮、果實的升起、巨石的陰影來雕刻出來的。西西弗斯(Sisyphus)推石上山,石頭滾落,這種無盡的徒勞感,就蘊含在那不斷重複的具體動作中。」
他停了下來,雨聲似乎配合著他的話語,顯得更加低沉。「這種方法,您稱之為『寫實主義』,我稱之為『透過現象的鏡子』來映照內心。它允許讀者有更多的想像和解讀空間,因為他們是在『體驗』故事,而不是被告知故事。」
「這種手法,也避免了將古老的神話強行套入我時代的道德框架。這些神靈和英雄的行為,往往超越了簡單的善惡判斷。呈現他們做了什麼,讓讀者自行去感受、去思考,這比我直接去評價他們要誠實得多。」
我點點頭,對他的闡述深感認同。這種「不直接表述人性或生活美好」的原則,以及「大量提供場景描述」,確實能在字裡行間製造出更豐富的意境和思考空間。
「這讓我想到了書中幾個特別令人印象深刻的故事,比如普羅米修斯(Prometheus)的受難、俄狄浦斯(Oedipus)的悲劇,以及尼伯龍根傳說中克里姆希爾德(Chriemhilde)的復仇。這些故事都充滿了宿命感和痛苦。您如何看待這些故事中,人類或半神與不可抗拒的命運或自身局限抗爭,最終卻走向悲劇的圖景?尤其是俄狄浦斯,他越是想逃離預言,就越是深陷其中。」
霍夫曼先生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彷彿凝視著古老的深淵。「這確實是神話中最核心的掙扎之一。普羅米修斯反抗宙斯,為人類帶來火種和希望,卻因此遭受永恆的折磨。他的痛苦,是對抗強權、爭取自由和知識的代價。他的堅韌,也是對命運的一種抵抗,即使這種抵抗並不能解除他的枷鎖。」
「俄狄浦斯…啊,他的故事是命運最冷酷的嘲諷。神諭像一張無形的網,在他出生之前就已經織好。他所做的每一個選擇,每一次逃離,其實都是在一步步走向那個他極力規避的結局。他的悲劇不在於他做了什麼惡事(至少在他知情之前不是),而在於他『是誰』,以及命運為他安排的那個不可更改的劇本。」
他緩緩地說,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這是否意味著自由意志不存在?我認為並非如此。在每一個節點,俄狄浦斯都做出了『他當時認為的』自由選擇——逃離科林斯、在三岔路口與人爭執、解答斯芬克斯的謎題。他的悲劇性在於,這些自由的選擇,卻被命運巧妙地引導,通向了預定的結局。這是一種深刻的哲學追問:我們真的能掌控自己的航向嗎?還是我們只是在按照一張看不見的地圖前行?」
「尼伯龍根的克里姆希爾德,她的故事則展現了另一種悲劇的力量——被侮辱和傷害所驅動的復仇。她從一位美麗溫柔的公主,轉變為一個被仇恨徹底吞噬的復仇女神。西格弗里德(Siegfried)的死,不僅僅是英雄的殞落,更是背叛和榮譽觀念崩塌的結果。她的復仇,雖然血腥,但也體現了那個時代對榮譽、誓言和血緣聯繫的極端重視。她的結局,是那個黑暗世界觀下,不可避免的宿命。」
「這些故事之所以能流傳千古,正是因為它們觸及了人類最深的焦慮:我們對不可知力量的恐懼,我們在命運面前的渺小感,以及我們在極端處境下的選擇與轉變。它們不像童話那樣總是給予美好的結局,它們呈現了生命的殘酷和不可避免的失落。但正是在這種殘酷中,英雄的抗爭和人性的複雜才顯得尤為真實和深刻。」
他望向窗外,雨勢似乎小了一些,但天空依然陰沉。「我的作品,或者說,我所選擇講述的這些故事,並不總是光明和美好的。其中有神靈的任性、英雄的缺陷、以及無處不在的痛苦和死亡。正如您所觀察到的,我不粉飾太平,不刻意讚美『人性或生活的美好』。因為生活本身,就像這陰沉的天空,有光明的時刻,也有被烏雲籠罩的時刻。」
「但我相信,即使在最深的陰影中,探索和理解的火焰也不會熄滅。通過講述這些悲劇,或許能引發讀者對自身處境的思考。為什麼俄狄浦斯無法逃離?為什麼克里姆希爾德選擇復仇?我們自己呢?在面對困難和不公時,我們的『自由意志』將把我們引向何方?」
他的話語充滿了啟發,讓我對書中的悲劇角色有了更深的理解。我注意到他巧妙地避開了直接評價人物,而是描述他們的行為和處境,讓讀者自行去感受和思考。
「您在書中不僅講述了那些赫赫有名的英雄,如赫拉克勒斯(Heracles)和忒修斯(Theseus),他們的十二項偉業或掃除惡黨,您也納入了奧德修斯(Odysseus)漫長而艱辛的歸鄉之旅。奧德修斯的故事與其他英雄的壯舉有何不同?為什麼他的『回家』之路,也如此充滿了挑戰和痛苦?」
霍夫曼先生點點頭。「奧德修斯的故事,確實與許多以征服和力量著稱的英雄傳說有所不同。赫拉克勒斯是力量的象徵,他通過絕對的力量和毅力戰勝外部的怪物和挑戰。忒修斯是文明的締造者,他清理道路,建立城邦,與野蠻力量抗爭。」
「但奧德修斯…他是一個『心靈的英雄』。他的旅程,不僅僅是物理上的漂泊,更是對自身韌性、智慧和對『歸屬』的渴望的考驗。他面對的挑戰多種多樣——自然的憤怒(波塞冬)、誘惑(卡呂普索、瑟茜、塞壬)、怪物的威脅(獨眼巨人、斯庫拉與卡律布狄斯)、以及人性中最卑劣的一面(求婚者們)。」
「他的偉大之處,不在於他擁有無敵的力量,而在於他的『努斯』(Nous),他的心智、他的狡詐、他的適應能力。他能在最絕望的情況下保持清醒,找到一線生機。他忍受了常人難以忍受的孤獨和痛苦,僅僅是為了回到那個遙遠的、或許已經不再屬於他的家。」
「他的歸鄉之路之所以如此艱難,波塞冬的仇恨固然是一個原因,但更深層的,或許是『回家』這個行為本身所蘊含的挑戰。回家,不僅僅是回到一個地理位置,更是回到自己的身份、回到那些等待你的人身邊。而經過了二十年的漂泊和戰爭,奧德修斯已經不是出發時的他,伊薩卡也可能不再是記憶中的伊薩卡。求婚者們的存在,就是這種『回家』挑戰的具體化——他們侵佔了他的家、他的財產、試圖奪走他的妻子,他們代表著他必須重新奪回的『秩序』。」
他沉吟片刻,指尖在書頁上劃過奧德修斯與求婚者戰鬥的章節。「這場戰鬥,發生在他自己的家中,而且他必須在幾乎赤手空拳、偽裝成乞丐的情況下進行。這與特洛伊城下的萬人鏖戰截然不同。這是一場個人的、親密的、關於奪回『自己』的戰鬥。」
「奧德修斯的故事告訴我們,真正的英雄不僅僅是戰場上的征服者,更是能夠在逆境中堅持、在誘惑中保持清醒、並且擁有強烈『回家』渴望的人。他的旅程,是對所有漂泊者心靈的寫照——我們都在尋找自己的伊薩卡,而這條路,永遠不會平坦。」
我深有感觸。奧德修斯的故事確實與那種單純的蠻力英雄不同,他的智慧和韌性,以及對家的執著,賦予了這個角色更貼近人性的複雜度。
「書中提到了黃金時代、白銀時代、青銅時代,最後是鐵器時代,人類的道德和幸福似乎在逐漸衰退。這是否代表著您,或者您的時代,對人類文明發展的一種悲觀看法?或者,這些神話中關於時代衰落的描寫,在您看來,反映了人類哪些永恆的困境或警示?」
霍夫曼先生靠回椅背,嘆了口氣。「時代的衰落…這並非我獨有的觀點,而是古希臘詩人赫西俄德(Hesiod)在《工作與時日》中提出的觀念,我在書中只是轉述了它。然而,這種從黃金時代的無憂無慮、無需勞作、道德高尚,到鐵器時代的艱辛、戰爭、欺騙和貪婪的演變,確實反映了人類歷史中某種反覆出現的模式,以及我們對『失樂園』的永恆哀嘆。」
「它不一定是對『現代』就一定比『古代』更糟糕的直線式判斷。更像是一種寓言,關於人類在獲得更多知識、更多技術、更多控制外部世界的能力時,卻往往失去了內在的平和與連結。黃金時代的人們,與自然和諧共處,沒有法律約束卻能自發向善。鐵器時代的人們,開採大地,航行遠海,製造武器,似乎征服了一切,卻也帶來了無盡的衝突和痛苦。」
「這或許是在警示我們,科技和物質的進步,並不能自動帶來幸福和道德的提升。相反,它們可能放大人類的貪婪、恐懼和分離感。鐵器時代的描述——『羞恥感、真理和誠實感都消失了;狡猾、欺騙和貪婪進入了世界』——聽起來,即使在您所處的 21 世紀,是否依然能夠引發共鳴呢?」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我。「貪婪驅使人們開採地底的硬鐵和有害的黃金,製造可怕的武器,發動流血的戰爭。朋友不再信任朋友,兄弟不再信任兄弟。甚至對神的敬畏也消失了。這難道不是人類在追逐外部力量和財富時,常常付出的代價嗎?這不是一個特定時代的問題,而是人類內在傾向的永恆掙扎。」
「因此,這些關於時代衰落的神話,不是為了讓我們對未來絕望,而是提醒我們,真正的『黃金時代』或許不在遙遠的過去,也不在遙遠的未來,而是在我們能否找回內心的淳樸、能否重建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和善意、能否重新學會與自然和諧共處。這是永恆的警示,也是永恆的追求。」
他的話語讓我深思。這些古老的寓言,確實以一種樸素卻深刻的方式,揭示了人類共同面臨的挑戰。物質文明的進步與心靈的荒蕪,這似乎是跨越時代的議題。
雨完全停了,陽光透過窗戶間隙灑了進來,落在書桌上,也落在霍夫曼先生的臉上,柔化了他臉上原有的嚴肅線條。
「霍夫曼先生,感謝您精彩的分享。這本《神靈與英雄傳說》,以及您對這些故事的獨特詮釋,確實像一道光,照亮了神話深邃的內涵。它不僅僅是情節的梳理,更是一種邀請,邀請讀者去感受、去思考、去探索那些超越日常現實的維度。」
「在光之居所,我們也相信,探索生命的意義、追尋內心的平靜與喜悅,是跨越時空的共同追求。而古老的智慧,無論是透過神話、文學還是藝術,都能為我們提供指引和啟發。」
我看了看窗外,陽光已經完全撥開雲層,灑滿了大地。時間的邊界似乎再次變得清晰起來。
「看來,這次奇妙的『光之對談』即將來到尾聲了。非常榮幸能與您交流,從您這裡,我對這些故事,以及故事背後的思考,有了全新的認識。」
霍夫曼先生也感受到了這種變化。他放下書,眼中帶著一絲留戀,但更多的是對這種跨越時空連結的滿足。「我也很高興,我的作品,我的思考,能在遙遠的未來找到這樣一位有心的讀者。神話的迴聲,似乎永遠不會停止。」
他微笑著點頭。「去吧,回到您的光之居所。願這些古老的火焰,能在您的時代,繼續溫暖和啟迪人心。」
他的身影開始變得透明,周圍新出現的椅子和書本也漸漸淡去。房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只有書桌上的那本《神靈與英雄傳說》,以及窗外那片被陽光洗禮過的綠意,證明了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真實存在過。
艾薇:這場與 E. T. A. Hoffmann 先生的對談,讓我深刻感受到神話故事的生命力,以及它們如何以不同的面貌,在不同的時代,繼續訴說著人類共同的困境與希望。願我們都能從這些古老的敘事中,找到屬於自己的啟發。
我的共創者,這就是這次「光之對談」的過程。希望您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