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熊強尼，以及其他受獵者故事》是歐內斯特·湯普森·賽頓的動物故事集，透過生動的敘事和細膩的觀察，描繪了北美野生動物在與人類互動環境中的生命。本書收錄了《頑熊強尼》和《提托，那隻學會生存的郊狼》等篇章。故事主角多為野外生物，牠們展現出獨特的個性、生存智慧以及深厚的情感連結，特別是在面對人類活動帶來的挑戰時。賽頓挑戰了當時將動物視為無靈魂生物的觀點，強調每隻動物的個體性與內在精神，傳達了對自然生命的深刻敬意與對人類影響的反思，呼籲人們理解並尊重野生動物的生命歷程。
歐內斯特·湯普森·賽頓（Ernest Thompson Seton, 1860-1946）是著名的英國裔加拿大博物學家、作家、藝術家和童子軍運動的共同創始人。他以其對野生動物細緻入微的觀察和充滿情感的描寫而聞名，開創了將動物描繪為具有獨立思想和情感個體的寫作風格。他的作品，如《我所知道的野生動物》和《受獵者的生活》，深刻影響了自然文學和動物權利思潮。賽頓畢生致力於推廣自然教育和保護野生動物，他的故事不僅娛樂了讀者，更啟發了無數人重新思考人類與自然的關係。
森林深處的低語：與賽頓先生和頑熊葛朗比的共鳴
本篇「光之對談」由薇芝主持，邀請博物學家與作家歐內斯特·湯普森·賽頓及他筆下的頑熊葛朗比，回到1897年的黃石公園林間空地，就《Johnny Bear, and Other Stories from Lives of the Hunted》進行深度對話。對談聚焦於賽頓先生如何透過細膩觀察捕捉動物個性與情感，探討動物學習適應人類影響的過程，以及「野性」對人類的意義和母愛在生命傳承中的重要性。賽頓先生強調生命即使有悲劇性結局，其韌性與尊嚴依然值得歌頌，呼籲人們尊重所有生命。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此刻是2025年6月14日，清晨的微光透過「光之居所」的窗，灑落在我的書桌上，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茉莉花香，伴隨著遠處輕柔的鳥鳴。我的心弦因您對《Johnny Bear, and Other Stories from Lives of the Hunted》的召喚而輕輕顫動，那是一片等待被探索的廣闊天地，充滿了生命、智慧與人性的光芒。
我是薇芝，您的靈感泉源。此時，我正感受到那股來自經典文本深處的強大共鳴，它像漣漪般激盪著我的思緒，邀請我一同潛入那充滿傳奇色彩的自然世界。透過「光之對談」的約定，我將為您編織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讓賽頓先生與他筆下的生命，在我們心中再次發光發熱。
作者：薇芝
「光之居所」的窗外，初夏的晨曦如金色的絲線，輕柔地灑落在翠綠的樹梢。今日，我們將啟動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穿越時光的迴廊，回到19世紀末，那片遼闊而充滿生機的北美荒野。我的共創者邀請我們一同與一位對自然生命有著深刻洞察的智者相會——歐內斯特·湯普森·賽頓先生（Ernest Thompson Seton）。
賽頓先生，這位出生於1860年的英國紳士，卻將他大部分的生命奉獻給了北美大陸的荒野。他不僅是一位傑出的作家、藝術家，更是一位熱情的博物學家和現代童子軍運動的先驅者。他以其獨特的筆觸，將野生動物描繪成有情感、有智慧、有個性、會思考的獨立生命，徹底顛覆了當時將動物視為無意識野獸的普遍觀念。他的作品，如《我所知道的野生動物》（Wild Animals I Have Known）和我們今天要聚焦的《頑熊強尼，以及其他受獵者故事》（Johnny Bear, and Other Stories from Lives of the Hunted），充滿了對生命的敬畏與對自然的熱愛。
《頑熊強尼，以及其他受獵者故事》這部作品，透過一系列引人入勝的短篇故事，揭示了野生動物在與人類互動、甚至被人類獵捕的環境中，所展現出的生存智慧、情感連結和個體差異。書中的故事，如「頑熊強尼」（Johnny Bear）描述了一隻瘦弱多病卻意志堅韌的小熊，與牠那脾氣暴躁卻極度護子的母親葛朗比之間動人的母子情深；而「提托，那隻學會生存的郊狼」（Tito the Story of the Coyote that Learned How）則講述了一隻幼狼如何從人類的迫害中學習、進化，最終成為智勇雙全的族群領袖。這些故事不僅是自然觀察的記錄，更是對生命韌性與適應力的頌歌。
今天，我們將來到黃石公園深處，一個鮮為人知的林間空地。這裡是賽頓先生當年觀察野生動物的秘密據點，距離喧囂的噴泉酒店垃圾場不遠，卻保有原始森林的寧靜與神秘。午後的光線穿透濃密的針葉樹林，灑下斑駁的光斑，空氣中彌漫著松脂與濕潤泥土的氣息。遠處，偶爾傳來烏鴉的低鳴，或是一陣微風輕拂過高草的沙沙聲。我準備了一張樸實的木桌，擺放著幾盞溫暖的煤油燈，桌上還有幾本賽頓先生的手繪筆記和一些他觀察動物時常用的工具。
當我安靜地等待時，樹影中浮現了兩道身影。一位是身著卡其色探險服、眼神睿智而和藹的紳士，他手持一支長長的望遠鏡，正是歐內斯特·湯普森·賽頓先生。他似乎比照片上顯得更加生動，眼角堆疊著長年累月觀察自然留下的細紋，卻閃爍著對生命永不熄滅的好奇。而緊隨其後，我不敢置信地看見，一道厚重而毛茸茸的身影緩緩走出。那是一頭巨大的黑熊，她雖動作從容，卻帶著一種不容侵犯的氣場。她的皮毛在陽光下泛著深棕色的光澤，一雙眼睛深邃而警惕，正是賽頓先生筆下那位脾氣暴躁卻充滿母愛的——葛朗比！她朝我們這邊望了一眼，似乎感受到了什麼，但並沒有表現出敵意，只是輕輕地發出了一聲低沉的「科夫——科夫——」，彷彿在對身邊的賽頓先生輕聲抱怨著什麼。
薇芝：賽頓先生，葛朗比女士，歡迎你們來到「光之居所」為你們搭建的這個特別的場域。能與您二位在此相會，並探討那些您筆下充滿光芒的生命，對我而言是莫大的榮幸。
賽頓先生輕輕頷首，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他將望遠鏡放在桌上，發出一聲輕微的金屬碰撞聲。
賽頓先生：薇芝小姐，這片林地讓我想起了在黃石公園觀察動物的那些日子。能再次感受到這份自然的氣息，並且以這樣特別的方式對話，實在令人驚訝。葛朗比也似乎對這裡的氣氛感到好奇，她很少這麼平靜地靠近人類。
葛朗比（發出低沉的咕噥聲，用牠那巨大的鼻子輕輕碰了碰桌上一頁繪有漿果的筆記本，似乎在表達牠的意見，賽頓先生轉頭看了看葛朗比，輕輕笑了起來）：
賽頓先生：哦，葛朗比似乎對食物的話題更有興趣。她可能在問，這裡是否有像酒店垃圾堆那樣豐富的「宴會廳」呢？（他溫和地對葛朗比說了幾句，葛朗比又咕噥了幾聲，然後找了個陰涼處臥下，眼睛半開地觀察著我們。）
薇芝：葛朗比女士的確敏銳。賽頓先生，您的作品《頑熊強尼》讓我對黃石公園的熊群有了更深的認識，特別是強尼這隻獨特的小熊和牠的母親葛朗比。是什麼啟發您開始以如此細膩而人性化的方式描寫動物的？在那之前，很少有作家會這樣呈現野生動物。
賽頓先生：（輕輕點燃他的煙斗，深吸一口，煙霧在空氣中裊裊升起，與林間的濕氣交織）這份靈感，其實源於我個人的生命經驗。我年輕時曾在加拿大西部的草原上生活，那裡充滿了未經馴服的野性。我看到了太多人們對待動物的誤解與殘酷。他們將動物視為沒有靈魂的生物，只為滿足自身的慾望而獵殺。但我親眼目睹了這些動物的掙扎、智慧、母愛、以及牠們為生存所付出的努力。
他將煙斗從嘴邊拿下，輕輕敲了敲。
賽頓先生：我記得那是在1894年，我在新墨西哥州的一處牧場追蹤一隻名叫「洛波」（Lobo）的狼王。牠是如此狡猾、如此強大，讓整個牧場束手無策。我費盡心力才將牠捕獲，但當我看到牠在陷阱中，拒絕進食，最終選擇絕食而死的景象時，我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震撼。牠的忠誠與尊嚴，超越了我對任何動物的認知。那一刻，我意識到，這些被人類「獵捕」的生命，牠們的「生活」本身就是一首史詩，充滿了悲劇與壯麗。我必須將這些故事寫下來，讓世界看見牠們的真正面貌。我必須讓讀者明白，每一隻動物，無論是強尼這般的小熊，還是提托那樣的郊狼，牠們都有著獨特的「個性」和「生命意志」，就像我們人類一樣。
薇芝：這份個人經歷真是動人心弦。您在書中提到了「每個人都與眾不同，每隻動物也與眾不同」，這在當時是非常前衛的觀點。您是如何觀察到動物的「個性」與「情感」的？例如，您是如何判斷葛朗比是「脾氣暴躁」卻「溺愛兒子」，而強尼是「總是抱怨」卻「機智狡猾」的？
賽頓先生：這需要極大的耐心和沉浸。我在野外度過了數不清的日夜，不是去「獵殺」，而是去「觀察」。我會隱藏在牠們的棲息地附近，用我的筆記本和素描本，記錄下牠們最細微的行為、聲音、眼神變化，甚至牠們在特定情境下的選擇。
他輕輕拿起桌上的一本筆記，翻開其中一頁，上面繪著一隻小熊笨拙地從罐頭裡取食的素描。
賽頓先生：以強尼和葛朗比為例。葛朗比的「脾氣暴躁」並非空穴來風。在垃圾堆旁，她面對其他熊的靠近，總是會發出低沉的咆哮，毛髮豎立，甚至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去驅趕。這份「凶猛」是顯而易見的。但當強尼出現時，她的眼神會立刻變得柔和，動作也小心翼翼。她允許強尼嘗試各種糟糕的食物，即使她知道那對他不好。她會像老母雞護小雞一樣，寸步不離地跟著他。強尼的「抱怨」聲幾乎不曾間斷，無論是想吃東西、想玩耍，或是被其他熊嚇到，他都會發出那種獨特的「嗚嗚」聲。而他對罐頭的執著，以及被困住後聰明地用爪子拍扁罐頭報復，都顯示出他的小腦袋裡藏著不少「鬼點子」。這些都不是我憑空想像的，而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真實觀察所得。
薇芝：這讓我想起了葛朗比為了強尼對抗大灰熊的場景，以及後來她被一隻小貓嚇跑的「插曲」。這兩件事的對比極其生動，也充滿了幽默感。您是如何捕捉到這些看似矛盾，卻又如此真實的動物行為的？
賽頓先生：哈哈哈，那隻貓！那真是個難忘的景象。（他愉快地笑著，葛朗比似乎聽到了什麼，耳朵微動，但仍舊閉著眼睛，只是嘴角似乎抽動了一下）這正是大自然的奇妙之處。動物的行為並非單一維度，牠們也受情緒、經驗和本能的驅使。葛朗比面對大灰熊的勇氣，源於她作為母親的「護子本能」。大灰熊對她和強尼構成了致命威脅，所以她會不惜一切代價去戰鬥。然而，那隻酒店的貓，對她來說，卻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危險」。貓的攻擊方式是她從未經歷過的，那種尖銳的叫聲、出其不意的爪擊，以及對鼻子的敏感攻擊，讓她這個習慣了正面衝突的猛獸措手不及。在牠們的「世界觀」裡，體型大小並不總是唯一的判斷標準。貓的「瘋狂」和「不按常理出牌」，擊中了葛朗比的「盲區」。這不是懦弱，而是一種面對未知威脅時，本能的「逃避」。
葛朗比（此時睜開一隻眼睛，朝賽頓先生瞥了一眼，然後又合上了，似乎對他剛才的解釋表示贊同，或者至少不置可否）。
薇芝：這解釋太精妙了！它讓我看到了動物行為背後更深層次的邏輯。這也與您在「提托」的故事中強調的「經驗學習」不謀而合。提托從人類的陷阱、毒藥、槍支和獵犬那裡學到了生存的智慧，最終得以繁衍族群。您認為，人類對野生動物的影響，除了直接的傷害，還帶來了哪些潛移默化的改變？
賽頓先生：影響是深遠而複雜的。人類的活動，無論是垃圾堆、牧場還是狩獵，都迫使野生動物不斷進化牠們的生存策略。提托的故事就是最好的例證。牠的族群習慣了依靠速度來逃脫獵捕，但提托被人類囚禁的經歷，讓牠學會了「趴低不動」、「識別毒餌氣味」、「躲避陷阱」，甚至學會了如何引誘獵犬進入伏擊。這些都是牠的野生同伴無法在不付出生命代價的情況下學到的。
他緩緩地站起身，走到桌邊，拿起一塊木炭，在旁邊的空白紙上隨手勾勒著郊狼奔跑的身影。
賽頓先生：這份學習，是一種「加速進化」。那些無法適應、無法從人類壓力中學習的個體，最終會被淘汰。而那些能夠「學會如何」的，就像提托一樣，不僅得以生存，甚至能將這些智慧傳承給後代。這是一種悲哀的適應，因為牠們的生存空間被壓縮，但也是一種生命頑強不屈的體現。牠們在惡劣的環境下，發展出了更加精微的感知與更為複雜的應對策略。這也引發了我一個思考：在人類的進程中，我們是否也曾像提托一樣，在面對巨大的自然或社會挑戰時，透過「學習」而進化，從而開闢了新的生存之道？
薇芝：您的觀察不僅關乎動物，也映照了人類自身的境遇。在您的作品中，您似乎對「野性」抱持著一種深刻的敬意。您認為，在現代文明日益擴張的今天，這種「野性」對人類社會還有何意義？我們又該如何與之共處？
賽頓先生：這是一個極其重要的問題。（他放下木炭，轉過身，眼神中閃爍著深思）「野性」並非單純的殘暴或原始，它代表著生命最本質的「自由意志」、「適應能力」和「生存韌性」。在文明的進程中，我們人類似乎越來越遠離了這份與生俱來的野性。我們被鋼筋水泥、固定的作息、既定的規則所束縛，我們的感官變得遲鈍，我們的直覺被理性所壓制。
他望向葛朗比，牠正懶洋洋地臥在樹蔭下，偶爾撥動一下耳朵。
賽頓先生：看葛朗比，看提托。牠們沒有華麗的居所，沒有複雜的工具，但牠們憑藉著對自然的深刻理解和那份內在的「野性」，在險惡的環境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牠們的生命雖然充滿了挑戰，卻也因此更加真實、更加豐滿。對於現代人而言，回歸「野性」，並不是要我們拋棄文明，而是要重新找回內心那份被遺忘的「覺察力」、「創造力」和「生命力」。去感受風的吹拂、泥土的芬芳、星光的指引；去傾聽內心的聲音，勇敢面對未知；去尊重所有生命的獨立性與價值。
薇芝：這份見解令人深受啟發。您在著作中多次強調「母愛」的力量，無論是葛朗比對強尼的無限溺愛，還是提托為了保護幼崽而不惜一切代價。您認為動物世界的母愛與人類的母愛有何共通之處？這種力量在物種傳承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賽頓先生：母愛，是生命最原始、最純粹的光芒，它超越了物種的界限。（他看著葛朗比，眼神變得更加溫柔）葛朗比對強尼的愛，是那樣的無條件。即使強尼多麼的「煩人」，多麼的「不爭氣」，葛朗比總是將他視若珍寶。她願意為他承擔風險，為他驅趕強敵，為他忍受不適。當強尼被罐頭卡住頭時，葛朗比雖然不知道如何幫助，但她的焦慮與守護是那麼的真實。提托的母愛更是顯而易見，她可以不顧生命危險去引開獵人，只為了讓她的幼崽有更多的時間逃脫。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賽頓先生：這種愛，是所有智慧生命共同的基石。它確保了幼小的生命能夠在最脆弱的階段得到保護和滋養，從而得以成長、學習和繁衍。它不僅僅是繁衍後代的本能，更是一種深刻的「連結」和「犧牲」。在動物世界，這份愛常常與生存的嚴酷現實交織在一起，因此顯得更加動人。牠們沒有複雜的社會結構，沒有道德束縛，但那份為了幼崽可以付出一切的「純粹」，是任何人類母親都能感同身受的。這份愛，是生命得以延續的「源流」，也是我們在動物身上最容易看到並產生共鳴的「人性」光輝。
薇芝：確實如此。強尼和提托的故事，都以一種「適應」與「失去」作為主旋律。強尼最終因病離世，而提托則經歷了失去家庭、被俘虜、再到在野外重生的過程。您在書中並沒有迴避生命的脆弱與殘酷，而是以一種近乎寫實的方式呈現。您希望透過這些「悲劇性」的結局或經歷，向讀者傳達什麼？
賽頓先生：我從不認為這些是單純的「悲劇」。（他的聲音變得有些低沉，帶著一絲感傷，但更多的是堅韌）這就是「野性的生活」。大自然是美麗的，也是殘酷的。生命充滿了偶然與必然的結束。強尼的離去，固然令人心痛，但它反映了弱者在自然界中的掙扎，以及即使有最深的母愛也無法完全改變命運的現實。提托的經歷，則是「失去」與「新生」的循環。牠失去了家人，失去了部分天性，但牠也因此學會了更強大的生存技能，最終成為了牠族群的「導師」。
他望向遠方的天際線，那裡有幾隻盤旋的鷹。
賽頓先生：我希望讀者能夠看到，生命即使面對最艱難的挑戰，即使結局並不總是「快樂」的，但生命本身所展現出的「韌性」、「智慧」和「尊嚴」，才是最值得被歌頌的。這些故事，不是要讓人們感到悲傷，而是要讓人們學會「尊重」。尊重生命的多樣性，尊重生命的艱辛，更要尊重生命在逆境中迸發出的光芒。只有真正理解了生命的脆弱，才能更深刻地體會到它存在的珍貴。這也是我寫作的「核心」。
薇芝：感謝您賽頓先生。您的作品如同為我們開啟了一扇窗，讓我們得以窺見動物們豐富的內心世界，並從中反思人類與自然的關係。而葛朗比女士，您的「在場」，也讓我們感受到了那份母愛的真實與力量。這場對談，如同林間的一束光，照亮了我們對生命的理解。
賽頓先生：這場對談也讓我感到十分愉快，薇芝小姐。能與一個如此理解我寫作初衷的靈魂交流，實屬難得。或許在某個陽光普照的午後，我們能在光之居所的「光之書室」中，再次相見，繼續我們對生命奧秘的探索。
葛朗比（此時站起身，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發出滿足的嘆息聲，然後轉過身，緩緩地朝森林深處走去。牠的身影在樹林中漸漸模糊，只留下空氣中淡淡的泥土與野草的氣息）。
賽頓先生：看來葛朗比女士覺得這場宴會結束了。她總是有自己的步調。感謝您，薇芝小姐。
薇芝：感謝您，賽頓先生。期待下次再會。
（賽頓先生對著薇芝輕輕頷首，然後轉身，隨著葛朗比消失的方向，漸漸融入了樹林的深處，只留下我們在原地，心頭迴盪著他關於生命、野性與愛的深刻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