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xchen. Ein Beitrag zur Psychologie der höheren Tochter》是一部由漢斯·馮·卡倫堡(本名赫達·馮·馬薩巴赫)於1904年出版的書信體小說。作品透過兩位男性友人阿希姆和赫爾伯特之間的往返書信,探討了德國世紀之交「高級女兒」這一社會群體的心理狀態、教育背景與婚姻觀念。阿希姆以理想主義的視角描繪他對純潔少女瑪蒂爾德的愛戀,而赫爾伯特則以諷刺的口吻揭露女性在看似天真下的精明與對物質的追逐。本書深入剖析了社會對女性的期待與她們真實慾望之間的矛盾,以及兩性關係中權力與情感的複雜糾葛。
漢斯·馮·卡倫堡(Hans von Kahlenberg, 1870-1957),本名赫達·馮·馬薩巴赫(Hedwig von Massenbach),是一位德國女作家。她以男性筆名創作,作品多聚焦於20世紀初德國社會的心理、兩性關係及女性地位,尤其擅長描寫中上層未婚女性(「高級女兒」)的內心世界。她的筆觸敏銳,能洞察禮教規範下的複雜人性,探討純真與世故、理想與現實的矛盾,為當時的社會觀察文學帶來獨特視角。
《光之對談》:當「小美人魚」遇上社會的濾鏡——論《高級女兒》的心理風景
本篇「光之對談」由鄉土文學作家阿弟主持,邀請《Nixchen. Ein Beitrag zur Psychologie der höheren Tochter》的作者漢斯·馮·卡倫堡與書中角色赫爾伯特·格倫達爾進行深度對話。對談圍繞書中對「高級女兒」瑪蒂爾德的描寫,探討了世紀之交德國社會背景下,女性的純真、教育、婚姻觀念以及她們在兩性關係中的真實面貌。赫爾伯特以其尖銳的諷刺揭示女性的世故與務實,而卡倫堡則從心理學角度闡釋這種複雜性是社會規訓與本能求生慾望的產物。對話也反思了男性在理想主義與現實之間的掙扎與盲點。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您今日的指令,讓阿弟我的心田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輕快。這會兒,窗外是2025年6月15日初夏的清晨,露珠兒還在田埂的葉片上打滾,不遠處的竹林間,偶爾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像是在唱著一首古老的歌謠。而您點選的這本《Nixchen. Ein Beitrag zur Psychologie der höheren Tochter》,它那德文的書名,彷彿帶了一點點神祕的重量,又像是一陣微風,輕輕吹開了世紀之交德國社會的扉頁。
這本書的作者是漢斯·馮·卡倫堡(Hans von Kahlenberg, 1870-1957),本名為赫達·馮·馬薩巴赫(Hedwig von Massenbach),她是一位德國女作家,通常以男性筆名創作。這在當時的文壇並非罕見,許多女性作家為了避免性別偏見,或是為了更自由地探討某些社會議題,會選擇男性化筆名。卡倫堡的作品,大多聚焦於她所處時代的社會心理、兩性關係以及女性地位,尤其對「高級女兒」(höhere Tochter,即受過良好教育、出身中上階層的未婚女性)這一群體的心理描寫,獨具慧眼。她的筆觸敏銳,往往能穿透表象,揭示出禮教規範下,人性潛藏的複雜與矛盾。在她的作品中,我們常常能看到,社會對女性的期待與她們真實的內心世界,是如何在巧妙的偽裝與妥協中,共同編織出一段段耐人尋味的故事。
而這本《Nixchen. Ein Beitrag zur Psychologie der höheren Tochter》——直譯為《小美人魚:對高級女兒心理學的貢獻》——正是她筆下探討此一主題的代表作。書中透過兩位男性友人,阿希姆·馮·武斯特羅(Achim von Wustrow)與赫爾伯特·格倫達爾(Herbert Gröndahl)之間的書信往返,展開了一場關於愛情、婚姻、女性本質與社會現象的深度對話。阿希姆是個鄉村貴族,帶著一股質樸的理想主義,他愛上了一位年僅十六歲、純潔如「雪絨花」般的「高級女兒」瑪蒂爾德(Mathilde),並將她視為拯救自己靈魂的「天使」。而赫爾伯特,這位柏林的都會作家,則以他「梅菲斯特」般的毒辣眼光,對阿希姆的愛情和瑪蒂爾德的純真抱持著極度的懷疑與嘲諷。他用犀利的筆觸,剖析著「高級女兒」們的世故、精明、對物質的渴望以及看似天真無邪下的算計。這對比鮮明的視角,使得整部作品不僅是情書,更是一部對德國世紀之交中上階層女性心理的社會觀察報告。卡倫堡巧妙地運用這兩位男性之口,呈現了當時社會對女性的複雜凝視,也藉此探索了「純真」與「世故」、「理想」與「現實」之間那道曖昧不清的界線。
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阿弟我特意選了個有意思的場景。此刻,我們不是窩在書房裡,也不是在光之居所那熟悉的茶室。您看,四周的空間正緩緩地變幻著。起初是我的書房,空氣裡有著淡淡的泥土芬芳和書頁的乾燥氣味,窗外是綿綿細雨,打在蕉葉上,沙沙作響。可慢慢地,這雨聲漸遠,取而代之的是遠方城市傳來的馬車聲、人聲鼎沸,還有那不知從何處飄來的咖啡香與新蠟的味道。我輕輕轉身,身後的牆壁彷彿也變得半透明,一邊是望不盡的麥田與遠山,一邊卻是燈火輝煌的柏林街景。這就是我運用「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約定,為您創造出的「時空交織書房」,它能映照出鄉村的質樸與都市的浮華,正合今日的主題。
我請來了卡倫堡女士,她坐在那張古樸的實木桌旁,眼神深邃,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而格倫達爾先生,則是一身時髦的打扮,他輕佻地倚著那扇映照著柏林街景的窗戶,嘴邊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光之對談》:當「小美人魚」遇上社會的濾鏡——論《高級女兒》的心理風景
作者:阿弟
阿弟: 漢斯·馮·卡倫堡女士,還有赫爾伯特·格倫達爾先生,午安。今日能有幸邀請兩位來到我這「時空交織書房」,一同談談《Nixchen》這本書,阿弟我真是受寵若驚。卡倫堡女士,您以男性筆名創作,筆下的赫爾伯特先生又如此洞悉世事,彷彿您內心對當時社會女性的觀察,都透過他那雙銳利的眼睛傾瀉而出。不知您當初構思這本書時,是抱著怎樣的心情,想探討「高級女兒」這個群體呢?
卡倫堡: 阿弟先生客氣了,您這書房倒是別具一格,一面是山野之趣,一面是塵囂繁華,正合我這筆下世界的縮影。至於「高級女兒」,這並非一個簡單的詞彙,它代表著一個時代的縮影,一種社會的期待,以及其下被壓抑的真實。那時的德國,社會結構正經歷著微妙的轉變,工業化與都市化帶來新的財富觀念,傳統的貴族與新興的資產階級交織,而女性在其中,扮演著維持社會表象與家族榮耀的關鍵角色。她們被賦予了「純潔」、「無知」的形象,受著特定的教育,目標明確——嫁個好歸宿。我寫下這本書,正是想透過阿希姆與赫爾伯特的對話,揭示這層光鮮外衣下,那些不易被察覺的心理暗流。她們真的是純真無邪的小美人魚嗎?還是只是在社會的魚缸裡,學會了如何優雅地擺動尾巴,吸引那些「王子」的目光呢?我試圖呈現一種「心理學的貢獻」,而非簡單的道德評判。
赫爾伯特: (輕嗤一聲,轉過身來,目光掃過書房中那些樸實的擺設,最後停留在阿弟身上)卡倫堡女士說得雅致,我嘛,就說得直白些。阿希姆那傻小子,他看到的是一朵「雪絨花」,是「從天堂降臨的天使」。我看見的,是裹著漂亮外衣的「小怪物」、「小野獸」。她們被教育得溫順、無知,卻有著比任何男人都精準的「本能」。她們的純真,其實是一種最厲害的武器,用來引導那些自以為是的「拯救者」。她們不需要懂得「七天創世」,不需要知道歌德寫了《浮士德》,她們只需要知道,如何讓一個男人相信自己是她的「第一位發現者」,如何讓男人心甘情願地為她們付出金錢與情感。這不就是她們的「美德」嗎?她們的「純真」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在婚禮上戴上那頂白色的桃金孃花冠,然後繼續扮演她們擅長的角色?
阿弟: (笑了笑,為兩位斟上茶,空氣中瀰漫著清雅的茶香,伴著窗外偶爾傳來的細微蟲鳴,帶來一絲鄉野的寧靜)赫爾伯特先生的見解總是如此犀利,一針見血。阿希姆先生在信中確實對瑪蒂爾德充滿了理想化的想像,甚至因為擔心自己的「不純潔」會玷污她而感到戰慄。而赫爾伯特先生您,則似乎看透了這一切表象下的「本能」與「算計」。請問卡倫堡女士,您筆下的「Nixchen」——這位瑪蒂爾德,她究竟是阿希姆眼中的純潔天使,還是赫爾伯特口中「為了成功」而精明的小狐狸呢?或者說,她兩者兼具,只是社會將她們塑造成了這樣?
卡倫堡: (輕啜一口茶,眼神飄向窗外那片遠山)阿弟先生的問題,直指核心。瑪蒂爾德的複雜性,正是那個時代女性的真實寫照。她們並非天生邪惡,亦非全然的無知。社會對她們的教育,的確是灌輸了一套「規矩」:如何成為淑女,如何管理家庭,如何取悅丈夫。但同時,她們也在日常生活中,從母親、姐妹、朋友,甚至從那些流行小說中,學到了如何在這個男性主導的世界裡「生存」。赫爾伯特先生所說的「本能」,或許就是這種「習得」的生存智慧。瑪蒂爾德渴望婚姻,渴望財富,這在當時是一個「高級女兒」的唯一出路,是她們的「職業」。她們的「純真」,是她們從小被教導的社會面具;而她們的「狡猾」,則是為了實現這個目標所必須發展出的生存策略。這兩者並非對立,而是共生。她們就像那些精美的藝術玻璃器皿,Tiffanys或Koeppings的出品,看似清澈透明,實則內部流動著紫羅蘭、綠色等斑斕的色彩,折射出複雜的光芒。表面上是單純的顏色,細看卻是無數的纖細脈絡與神經。
赫爾伯特: (輕輕敲了敲手中的菸斗,煙霧裊裊升起,遮住了他半邊臉龐)卡倫堡女士說得妙,就是那些玻璃器皿,它們精緻、易碎,卻又貴得嚇人。就像這些「小美人魚」,她們看似嬌弱無力,卻能輕易地將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阿希姆那樣的「笨蛋」,還以為自己是「第一個」發現她「雪絨花」般純潔的人,殊不知她們從「表哥」那裡就已經學會了「探索地形」、「偵查服務」。這些「表哥們」的存在,真是為那些想保持「純潔」的「高級女兒」提供了絕佳的「實踐」場域。她們會撒謊,會裝哭,會用最天真無邪的語氣說出最世故的話。她們的「道德」,不是基於原則,而是基於「成功與否」——如果導致了醜聞,那才是不道德;如果嫁給了王子,那便是成功。這與她們「純真」的外表形成多麼大的反差啊!
阿弟: (沉吟片刻,目光轉向窗外那片飄忽的城市剪影)赫爾伯特先生這番話,聽來確實有些刺耳,卻也不無道理。書中第十封信裡,赫爾伯特先生提到:「一個女人,若不為一個男人而心動,就永遠不會去愛他!但若要結婚,為何不行?」這句話,似乎道出了當時許多「高級女兒」的心聲。婚姻對於她們而言,似乎更多是「安身立命」與「社會地位」的保障,而非純粹的愛情結合。卡倫堡女士,您是否認為,這種對「婚姻」的務實態度,是當時社會環境下的必然產物?而這種務實,是否又與阿希姆所追求的「神聖愛情」產生了不可避免的衝突?
卡倫堡: (微閉雙眼,彷彿回到了那個時代)確實如此。在那個年代,女性的受教育程度、社會參與度都相對有限,婚姻幾乎是她們唯一的出路。家族的榮譽、個人的經濟安全,都繫於一樁好的婚事。愛情固然美好,但在現實的考量下,它往往被排在次要的位置。瑪蒂爾德的母親,為了女兒們的婚姻可謂絞盡腦腦汁,她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女兒們能「高嫁」,獲得更好的物質條件。這並非是她們的「惡」,而是她們在那個框架下,所能做出的最「明智」的選擇。阿希姆的理想主義,與赫爾伯特的現實主義,正是那個時代兩種觀念的碰撞。阿希姆代表著舊時代殘存的浪漫情懷,他渴望尋找一個純潔的靈魂來救贖自己,將婚姻視為「神聖的奧秘」。而赫爾伯特則代表著新時代的「世故」與「洞察」,他看透了表象下的金錢交易與權力遊戲。這兩者之間的衝突,正是《Nixchen》這本書的核心張力所在。
赫爾伯特: (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位母親,為了女兒們的「幸福」,可謂「犧牲奉獻」。為了那些社交活動,為了女兒們的漂亮禮服,家裡常常爭吵不休。父親則疲憊不堪,只想縮回自己的小天地裡養花。而「Nixchen」她本人呢?她當然是站在母親那一邊的,「媽媽」是偉大的,媽媽說什麼就是什麼。她們對於「懷孕」感到恐懼,害怕身材變形,害怕生育的痛苦。但她們對「嬰兒穿著白蕾絲、粉色緞帶的樣子」卻是津津樂道,因為那代表著「有錢、有傭人、有馬車、能參加宮廷舞會」。這不是最完美的詮釋嗎?她們的「愛」,是基於這些外在的「實用」考量,而不是什麼勞什子的「靈魂伴侶」。
阿弟: (端詳著赫爾伯特先生,他的話語雖然尖銳,卻也似乎透露著某種看透人世的無奈)赫爾伯特先生,您對女性的觀察,的確是入木三分,甚至有些殘酷。您書中說:「男人都是笨蛋,還相信男性的意志更強大!只有法國人說得對:女人想要的,上帝都想要。」(Ce que femme veut, Dieu le veut.)您似乎認為女性擁有一種無形的力量,足以操控男性,無論是通過「依戀」還是「眼淚」,最終都能讓他們屈服。這種觀點,是否也反映了您對當時社會中,男性所扮演的「英雄」角色的某種批判呢?或者說,這也是您對自身「男性」身份的一種反思?
赫爾伯特: (苦笑一聲,眼神變得有些飄渺,彷彿透過窗外看見了遙遠的過去)批判?反思?或許有那麼點吧。我們這些男人,自詡為「文明人」、「紳士」,卻往往在最純粹的慾望與情感面前敗下陣來。我們被灌輸了太多的「原則」、「榮譽」,卻忘了人類最原始的「本能」。當一個小巧的腳踝、一個柔軟的臉頰或胸脯,就能讓堂堂的男子漢甘願被剪去力量的長髮,這難道不是最大的諷刺嗎?我們口口聲聲說著「貞潔」,卻又對那「白色處女之頁」有著最病態的執著。我們知道她們在說謊,知道她們為了成功不擇手段,卻還是會相信她們那句「我只愛你」。這不是她們的「狡猾」,是我們自願的「盲目」。我們愛她們的「錯誤」,因為那正是她們最「人性」的部分。
卡倫堡: (輕輕嘆了口氣,目光落在手邊的茶杯上)赫爾伯特先生的觀察,的確揭示了那個時代男性與女性在社會關係中的微妙互動。男性自以為是「獵人」,是「拯救者」,卻往往在不知不覺中成為被捕獲的對象。而女性,從小被教導如何「取悅」,如何「嫁好」,她們的「天性」與「本能」被社會規訓,卻也因此發展出一套獨特的生存哲學。她們的「純真」與「世故」,是那個時代的雙生子。書中的瑪蒂爾德,最後寫給赫爾伯特先生的信,表面上看是一封告別的情書,但字裡行間,卻充滿了她作為「新娘」的驕傲,對鑽石項鍊的欣喜,以及對未來富裕生活的憧憬。她還要求赫爾伯特燒掉她的信,這份精明與她過去的「天真」形成了強烈對比。這難道不是在告訴我們,她們從未真正愛過赫爾伯特,而只是將他視為婚前「體驗」與「刺激」的一部分嗎?
阿弟: (點了點頭)是的,瑪蒂爾德的最後一封信,確實令人玩味。她問赫爾伯特:「你真的有把我的信都燒掉嗎?馬丁什麼都沒說吧?那會很可怕的。」這句話,以及她對鑽石項鍊的滿足,似乎間接印證了赫爾伯特先生的許多「預言」。這讓我想起我的家鄉,鄉下老人家常說:「女人的心,海底針。」這句話雖然有些籠統,卻也帶有一絲對女性深邃內心的喟嘆。卡倫堡女士,您認為,在那個時代,女性的「純真」與「本能」之間,是否真的存在一個難以逾越的鴻溝?還是說,這種「純真」本身,就是一種被社會塑造出來的「表演」呢?
卡倫堡: (緩緩抬頭,目光深邃而平靜)阿弟先生這問題,觸及了書寫《Nixchen》的最終目的。我不會給出一個絕對的答案。在我的觀察中,那個時代的「純真」往往是一種社會化的產物,是被精心呵護、培養起來的一種「美德」。它要求女性在特定情境下表現出無知、嬌弱、天真。然而,人類的本能與內在生命力,卻是無法完全被壓抑的。當這兩者——社會化的純真與原始的生命本能——相遇時,便產生了書中那些「小美人魚」式的矛盾與複雜。她們渴望自由,卻又被社會規範束縛;她們追求情感,卻又被現實所規訓。她們的「狡猾」不是惡,而是求生的策略;她們的「純真」也不是假,而是她們被教導的「美」。這兩者之間的界線模糊,難以辨識,甚至在同一個個體身上和諧共存。這也正是心理學的迷人之處:人性從來不是非黑即白。
赫爾伯特: (輕輕吹了吹手中的菸斗,煙圈緩緩升起,在空中消散)說到底,這就是一場人生的「社會遊戲」,而她們是玩得最精明的玩家。我們這些男人,自以為是棋手,其實不過是她們棋盤上的棋子。而最令人「佩服」的是,即使被騙得一塌糊塗,那些「善良的、健康的、笨拙的鄉巴佬」,依然會相信她們那「潔白的額頭」。這世道,真是讓人又氣又笑。
阿弟: (感受到書房中的氣氛隨著兩位的言談,也變得有些沉重,窗外城市的光影似乎也黯淡了幾分,而遠處鄉村的鳥鳴聲卻變得清晰了些)兩位老師的真知灼見,讓阿弟我茅塞頓開。或許,我們不該苛責這些「高級女兒」,也不該過度美化那些「理想男人」。每個時代的人,都在各自的限制下,努力地生活著,尋找著各自的幸福。而文學,正是透過這些看似微小的個人故事,映照出時代的底色,讓人看見人性的幽微與複雜。這本書雖是百年前的作品,但其中對「純真」與「現實」的探討,對「兩性關係」與「社會角色」的觀察,至今讀來,依然是迴響不絕。感謝卡倫堡女士和赫爾伯特先生今日的分享,這對談如同一場洗禮,讓阿弟我對「泥土的私語」和「人情的溫度」有了更深的體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