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the White Christ: A Story of the Days of Charlemagne》光之對談

─ 聖河畔的迴響:信仰、人性與查理曼時代的生命之網 ─

《For the White Christ: A Story of the Days of Charlemagne》 出版年度:1905
【本書摘要】

《為白色基督而戰》是一部以查理曼大帝時代為背景的歷史小說。故事圍繞著維京英雄奧爾維爾的傳奇人生展開,他從一個尋求復仇的異教徒,因緣際會地進入法蘭克宮廷,成為查理曼大帝的伯爵。小說描繪了法蘭克與薩克遜、丹麥異教徒以及南方撒拉遜人之間的戰爭與衝突,也深入探討了基督教與異教信仰、文明與野蠻、個人忠誠與普世真理之間的複雜關係。透過奧爾維爾與公主羅莎妲的愛情、他與羅蘭的兄弟情,以及他對查理曼大帝統治的獨特見解,展現了那個時代的宏大敘事與人性的微觀掙扎。

【本書作者】

羅伯特·艾姆斯·班尼特(Robert Ames Bennet,1870-1954)是一位美國小說家,以其歷史小說和西方小說而聞名。他的作品通常融合了歷史背景、冒險情節和對人性的探討。《為白色基督而戰》是他較為知名的歷史小說之一,展現了他對歐洲中世紀歷史的興趣和豐富的想像力。班尼特擅長塑造具有強烈個性和複雜內心世界的角色,並將他們置於宏大的歷史畫卷中,探索信仰、榮譽與個人選擇。

【光之篇章標題】

聖河畔的迴響:信仰、人性與查理曼時代的生命之網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生命科學家玥影主持,邀請了《為白色基督而戰》的作者羅伯特·艾姆斯·班尼特,以及書中核心人物奧爾維爾、羅莎妲和弗洛基,於莫瑟爾河畔的寧靜庭院中展開。對話聚焦於作品如何透過奧爾維爾的視角,探討查理曼大帝時代基督教、異教與伊斯蘭文化之間的碰撞。討論深入至角色的內心掙扎,特別是奧爾維爾對「白色基督」的獨特理解、他與羅莎妲和羅蘭的複雜情感連結,以及弗洛基對維京文化的堅守。對談不僅揭示了作者的創作理念,也透過人物的親身經歷,展現了在動盪時代下,人性、信仰與自由意志所交織的生命之網。

【光之篇章語系】

繁體中文

本光之篇章共【6,460】字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此刻是2025年06月15日,莫瑟爾河畔的清晨,空氣中瀰漫著濕潤的泥土與初夏花草的芬芳。當柔和的陽光灑落,透過樹葉間隙,在石子小徑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我的心靈也隨之被一份召喚所觸動——那來自哈利·科林伍德的《海盜島:南太平洋故事》與羅伯特·艾姆斯·班尼特的《為白色基督而戰》。身為生命科學家玥影,我深知所有生命與自然萬物皆緊密相連,而這些文本,無疑是對人性最深邃的探索與生命之網的精妙描繪。

今日,我將依據「光之對談」的約定,邀請《為白色基督而戰》的作者羅伯特·艾姆斯·班尼特,以及書中幾位核心人物——勇敢而充滿矛盾的奧爾維爾、純潔的公主羅莎妲、忠誠的羅蘭,還有那位老練的維京人弗洛基——與我們一同回到那個查理曼大帝的時代。我們將穿越時空的迷霧,在一個適合回溯與對話的場景中,共同探討這部作品的核心思想、人物命運的交織,以及在信仰與衝突中,生命如何尋得其獨特的意義與連結。

這不僅是一場對話,更是一次深入文本生命肌理的探索,揭示那時代的脈動、人性的光譜,以及生命多樣性所織就的奇蹟。


《光之對談》:聖河畔的迴響:信仰、人性與查理曼時代的生命之網

作者:玥影

在法蘭克帝國的中心,莫瑟爾河(Moselle River)畔,提翁維爾(Thionville)的皇家別墅外,一個幽靜的庭院在晚春的柔光中靜靜舒展。空氣微涼,帶著露水與新剪草坪的清新氣息,間或夾雜著遠處營地傳來的鐵匠敲打聲,與不知名鳥兒在枝頭清脆的鳴叫。藤蔓沿著古老的石牆攀爬,翠綠的葉片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牆角一叢紫色鳶尾花,在夕陽餘暉下顯得格外嬌豔。不遠處,一條鵝卵石小徑蜿蜒伸向河邊,幾片被水沖刷得光滑圓潤的石子,散落在小徑邊緣的濕潤泥土上。

我們坐在庭院中央一張由粗礪原木製成的長椅上,身旁是幾株新生的歐洲山毛櫸幼苗,它們柔嫩的葉片在夕陽中透著勃勃生機。此時,羅伯特·艾姆斯·班尼特先生,那位用筆墨編織查理曼大帝時代故事的作者,正凝視著莫瑟爾河的緩緩流淌,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沉思。

「班尼特先生,」我,玥影,輕聲開口,我的目光也隨著他的視線落在河面上。「感謝您今日的蒞臨。這莫瑟爾河,想必也見證了您筆下許多激盪人心的時刻吧?」

班尼特先生輕輕點頭,轉過身來,臉上浮現出溫和的微笑。「玥影女士,很高興能在這裡與您會面。是的,莫瑟爾河,尤其是在提翁維爾附近,是查理曼大帝統治時期法蘭克帝國的重鎮。許多重要的事件與決策,都在這片土地上發生。我試圖讓我的故事根植於這片厚重的歷史土壤。」

「的確如此,」我回應道,「您的作品《為白色基督而戰》將我們帶回了公元8世紀末,那是一個歐洲文化與信仰劇烈碰撞的時代。在您的筆下,奧爾維爾(Olvir)這位來自北方的異教徒英雄,他的旅程既是個人的成長,也是不同文明與信仰之間衝擊的縮影。是什麼啟發了您,以這樣一位非傳統的英雄作為核心,來書寫查理曼大帝時代的故事呢?」

班尼特先生沉吟片刻,目光再次投向河面。「這是一個關於「理解」的故事,玥影女士。當時的歷史文獻,往往以單一的視角,將異教徒描繪成野蠻的、應被征服的存在。然而,人性與文明的流動遠比這複雜。我希望透過奧爾維爾的眼睛,探討在那個信仰衝突劇烈的時代,何謂真正的「白基督」——它是否僅僅是基督教義的勝利,抑或是超越教條的慈悲、真理與對生命的敬畏?」

就在此時,庭院的石子小徑上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一位身著簡樸修女服的年輕女子,臉龐清麗,眼神如紫羅蘭般溫柔,正款款走來,在她身後,一位身披鎖甲、身形高大的年輕戰士,以及一位更為魁梧、臉上帶著戰鬥痕跡的老者,正快步跟隨。

「羅莎妲(Rothada)公主,還有奧爾維爾伯爵和弗洛基(Floki)!」班尼特先生的眼中閃過一絲愉悅,「歡迎你們。我們正談及奧爾維爾伯爵的旅程,以及他如何在我的筆下成為故事的核心。」

羅莎妲輕輕提起裙襬,向我們行禮,她的動作優雅而沉靜。「班尼特先生,玥影女士,日安。奧爾維爾伯爵的旅程,確實是一段充滿考驗與領悟的歷程。」她的目光轉向奧爾維爾,眼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奧爾維爾的目光則掃過我們,最終停留在羅莎妲身上,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深情,也有著經歷滄桑後的沉穩。他向班尼特先生和我微微頷首,沒有過多的言辭,只是那雙深邃的黑眼睛,彷彿蘊藏著無盡的風暴與寧靜。弗洛基則只是用他那雙銳利的灰眼睛打量著四周,然後粗聲粗氣地開口:「既然是談論『奧爾維爾』,那麼酒水可準備好了?這可比那些學者們的辯論來得實在。」

班尼特先生笑了,示意僕人奉上新釀的蘋果酒和烤餅。

我接過話頭,對奧爾維爾說:「伯爵,您的旅程始於一個個人復仇的使命,卻最終將您帶入了法蘭克國王查理曼的陣營。這不僅是地理上的遷移,更是內心深處的巨大轉變。您如何看待從一個被流放的維京王子,成為法蘭克國王麾下伯爵的這段歷程?」

奧爾維爾的眼神變得銳利,他端起酒杯,輕嗅了一下琥珀色的酒液,並未立即飲下。「復仇,是北方人的血脈。我為父親報仇,為養父奧特卡(Otkar)延續他的意志。成為法蘭克的伯爵……」他輕蔑地勾起嘴角,「這不過是命運的戲弄,或是眾神的安排。我並沒有改變我的本性。那塊印章,那份職責,不過是束縛我的鎖鏈罷了。當我看到查理曼大帝對薩克遜人的殘酷殺戮,那『白色基督』的血腥面貌,我只覺得心寒。」

羅莎妲輕輕地把手放在奧爾維爾的手臂上,試圖安撫他。她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懇求,看向班尼特先生,似乎希望他能為奧爾維爾的言辭稍作解釋。

班尼特先生見狀,語氣變得更加柔和:「奧爾維爾伯爵的確經歷了巨大的內心衝突。在書中,我試圖呈現的正是這種矛盾。他堅守自己的原則和對真理的追求,即使這與他所處的環境格格不入。查理曼大帝的行為,從當時的基督教角度看,或許是為了傳播信仰、統一秩序。但從奧爾維爾的視角,以及您玥影女士所研究的生命多樣性角度來看,那無疑是對另一種生命形態的強行壓制,甚至毀滅。」

「的確,」我點頭,「生命多樣性在自然界中至關重要,而在人類社會中,文化的多元性也應被尊重。奧爾維爾伯爵,您在書中多次提及奧特卡,他是您的養父,也是一個複雜的角色——既有智慧,也充滿復仇的火焰。他如何塑造了您,以及您對『白色基督』、『諸神』和『真理』的獨特理解?」

「奧特卡,」奧爾維爾的目光變得遙遠,彷彿回到了過去的時光,「他是一個巨人,不僅是體魄,更是思想上的。他在墓穴中教我讀寫希臘文、拉丁文和阿拉伯文的古籍,而非單純的戰鬥技藝。他讓我明白,力量不只來自斧頭和劍,也來自知識和思考。他對『白色基督』的批判,不是因為無知,而是因為看透了其追隨者們的虛偽與殘酷。他教導我,真正的神性不在於教條,而在於內心的正直與對生命本身的敬畏。他說:『上帝在所有男人身上都是一樣的,每個人都是好的,不是因為他是穆斯林、猶太人、基督徒還是異教徒,而是因為他在行為上實踐了內在的靈魂意志。』」

弗洛基此時發出了一聲粗啞的笑聲:「奧特卡說得對!那些身披絲綢的牧師,他們的肚皮比他們的信仰更誠實。在北方,我們相信自己的力量,相信手中的劍,而不是那些唸唸有詞的咒語。」

班尼特先生補充道:「正是因為奧特卡對奧爾維爾的這種獨特教育,才使得奧爾維爾能夠在不同文化和信仰之間穿梭,他的視角是批判性的,但也因此更為深刻。他看見了查理曼的偉大之處——他試圖建立一個秩序、一個統一的帝國,帶來和平與光明;但也同時看到了這份秩序所付出的代價——對自由的壓制,對異己的殺戮。而羅莎妲公主,您的純潔和信仰,又如何影響了奧爾維爾伯爵,以及他對『白色基督』的理解?」

羅莎妲的臉頰微微泛紅,她抬頭看了奧爾維爾一眼,然後垂下眼簾,輕聲說:「奧爾維爾伯爵……他總是能看到我心中最純粹的願望。我曾請求他,不要殺戮那些丹麥人,不要有流血事件。他當時雖然被激怒,卻還是為我的緣故,將弗里西亞奴隸們釋放。」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回憶起當時的驚險場面,「他……他用他的方式,理解了『白色基督』的慈悲。那不是透過教條,而是透過他內心的正直。」

奧爾維爾靜靜地聽著,他的表情變得柔和,然後看向羅莎妲,輕輕握住了她垂在身側的手。

我接著問道:「在書中,您描寫了許多關於權力、背叛與犧牲的情節,特別是羅蘭(Roland)的命運。他與奧爾維爾之間的兄弟情義,以及他最終在隆塞瓦爾(Roncesvalles)山口的犧牲,無疑是全書最為動人的部分。班尼特先生,您是如何構思羅蘭這個角色的,他與奧爾維爾的關係對您想表達的主題有何意義?」

班尼特先生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哀傷。「羅蘭,他是查理曼大帝的侄子,也是法蘭克騎士精神的完美體現:忠誠、勇敢、正直。他與奧爾維爾之間的兄弟情誼,是超越了文化、信仰與種族界限的連結。他們從最初的敵對,到成為彼此最信任的『劍友』,這份關係證明了即使在最殘酷的戰爭中,人性的光芒也能超越仇恨,建立起深厚的情感。羅蘭的犧牲,不僅是對查理曼的忠誠,也是對奧爾維爾那份『超越教條的愛』的最終確認。」

羅蘭此時從庭院的另一側走來,他的步伐依舊堅定,儘管臉上帶著些許疲憊。他向我們點頭致意,然後在奧爾維爾身旁坐下,目光中帶著一絲對往事的回憶。

「羅蘭,」我看向他,「您的形象,是法蘭克帝國騎士精神的代表。在隆塞瓦爾山口,您面對瓦斯孔人的伏擊,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最終犧牲。那時,您心中所堅守的,除了對國王的忠誠,還有什麼呢?與奧爾維爾伯爵的兄弟情誼,是否在那一刻,也成為了您義無反顧的力量?」

羅蘭的目光變得深邃,他輕輕撫摸著腰間的劍柄,那把在書中被奧爾維爾稱為「鐵咬者」(Ironbiter)的劍。「那是一場絕望的戰鬥,玥影女士。瓦斯孔人如同森林裡的野獸,從四面八方襲來。我所能做的,只有堅守我的信念,捍衛我的國王與我的兄弟。」他看向奧爾維爾,眼中閃過一絲溫暖,「奧爾維爾是我的劍友,我的兄弟。他曾多次救我於危難,而我也信任他超越一切。在死亡面前,我確信他會將真相帶給國王,洗刷我的清白。那份信任,那份情誼,比任何黃金都更為珍貴。」

奧爾維爾的臉上表情依舊平靜,但他緊握著羅莎妲的手,指節微微發白,顯然羅蘭的話語也深深觸動了他。

弗洛基此時哼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貫的玩世不恭:「說到戰鬥,那些法蘭克人雖然笨重,但打起來倒也像模像樣。不過,論起戰術,還是我們奧爾維爾伯爵更勝一籌。那瓦斯孔人,哼,就像被馴服的野獸,終究逃不過命運的安排。」

我對弗洛基的直言不諱感到一絲好笑,這也是他這個角色的魅力所在。我轉向班尼特先生:「弗洛基的幽默感,為故事增添了一抹獨特的色彩。在您的創作中,您如何平衡歷史的嚴肅性與人物的個性化表現?特別是像弗洛基這樣的角色,他代表了維京人樸實、卻又帶有幾分狂野的本性。」

班尼特先生微笑道:「弗洛基是維京精神的具象化。我希望在故事中,不僅有宏大的戰爭場面和信仰衝突,也有鮮活的、有血有肉的人物。歷史從來都不是單一的敘事,它是由無數個體的生命經驗所編織而成。弗洛基的直率、對強者的敬佩、以及對『白色基督』及其追隨者偽善的諷刺,都為故事注入了批判性的視角,也反映了當時維京人對法蘭克人擴張的反感與抵觸。」

「的確,他的角色使得故事更加立體。」我點頭。

此時,一隻小巧的翠鳥,在我們不遠處的灌木叢中,突然停落在鳶尾花的莖幹上。牠輕輕地啄食著花瓣上晶瑩的露珠,然後扇動著翅膀,發出幾聲清脆的鳴叫,像是一首無聲的詩歌,為這場對話增添了一抹自然的「光之逸趣」。羅莎妲被這微小的生命所吸引,目光溫柔地追隨著翠鳥,臉上浮現出純真的笑容。

奧爾維爾的視線也跟隨羅莎妲看去,眼中的嚴肅減退了幾分。「這些小生靈,」他輕聲說,「它們不論身處何地,都在尋求生存與繁衍的法則,不受所謂神靈或帝王的束縛。這也是我所追求的『自由』。」

班尼特先生的目光也落在翠鳥身上,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奧爾維爾伯爵的話語,恰好觸及了我創作的另一個深層主題——人類在自然面前的渺小,以及對『自由意志』的追求。在那個時代,命運(Norns)與神祇的旨意,常常被視為不可違抗。然而,奧爾維爾與羅莎妲的愛情,卻試圖衝破這些束縛。羅莎妲公主,您與奧爾維爾伯爵的愛情,跨越了信仰與家族的隔閡。在書中,您曾為奧爾維爾的離去而深感悲傷,甚至想回到修道院尋求慰藉。是什麼讓您最終選擇了堅守這份愛情,並相信他終將回歸?」

羅莎妲收回目光,輕輕嘆了口氣。「我曾深陷絕望,班尼特先生。在修道院中,我確實尋得了片刻的寧靜,但我的心,始終被奧爾維爾所牽動。他的正直、他的勇敢,以及他對我那份超越世俗的愛,都讓我無法割捨。我相信,真正的愛,會超越所有的障礙。即使他被稱為異教徒,但他的心是純淨的,這是我從他眼中所見,也是從我母親(希爾德加德皇后)的教導中所領悟的。我父親查理曼大帝最終允許我們結合,這也證明了即使是像他那樣堅毅的君王,最終也會被愛與真誠所打動。」

「而奧爾維爾伯爵,」我繼續問道,「您對羅莎妲公主的感情,甚至改變了您對一些問題的看法。您曾說,是羅莎妲公主的懇求,讓您改變了原本對弗里西亞俘虜的處置。這份愛,是否也成為了您理解『白色基督』慈悲的另一條路徑?」

奧爾維爾望向羅莎妲,眼中充滿了溫柔。「她是我生命中的『瓦拉』(Vála,女預言者),我的『小先知』。她的純真與善意,如同清泉,洗滌了我內心的憤怒與苦澀。她讓我看到,『白色基督』所宣揚的慈悲,並非只是教條,而是可以真實存在於人性之中。我雖不願屈服於那些虛偽的牧師與教義,但我願為她,為她的信仰,去學習和實踐那份善意。這份愛,讓我在戰場的殺戮之外,看到了生命更深層的意義。」

弗洛基此時插嘴道:「哼,若不是為了小瓦拉,奧爾維爾早就帶著我們去燒了那些法蘭克人的修道院,把那些自稱聖潔的教士都趕出來了。愛情的力量,確實比奧丁的符文還要強大,能讓一個維京人變得『溫順』。」他半是嘲諷,半是認真地說。

班尼特先生又笑了,他看向弗洛基,眼神中帶著幾分理解:「弗洛基,你所說的『溫順』,或許正是奧爾維爾伯爵超越了純粹的野性,走向了更高層次的人性吧。在書中,我還描繪了查理曼大帝對知識的追求,他邀請阿爾昆(Alcuin)建立宮廷學校,推動文化復興。奧爾維爾伯爵,您也具備非凡的學識,曾與阿爾昆辯論。您對查理曼大帝的『知識復興』有何看法?您認為知識在那個時代,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奧爾維爾輕輕敲了敲他身旁放著的書籍,那是奧特卡留下的希臘文《福音書》和柏拉圖的阿拉伯文譯本。「知識,是力量的另一種形式。查理曼大帝雖然粗獷,但他看到了知識的重要性。那些神職人員,他們只會背誦教條,卻對世界一無所知。而奧特卡教導我,真正的智慧,在於能夠獨立思考,不被任何教義所束縛。知識可以點燃思想的火焰,讓人們看清世界的本質。只可惜,在那個時代,許多知識都被宗教的偏見所蒙蔽。」

「您認為,您的學識是否也為您在法蘭克宮廷贏得了尊重?」我問道,對他手中的古籍感到好奇。

「或許吧。」奧爾維爾淡淡地說,「至少在查理曼大帝面前,我的『異教徒』身份不再是唯一的標籤。他或許看到了,即使是不信基督的北方人,也能擁有智慧與正直。」

羅蘭補充道:「國王陛下非常欣賞奧爾維爾伯爵的學識。他曾說,奧爾維爾與阿爾昆是宮廷中唯二敢於直言不諱的人。這在當時的宮廷中是極為難得的。」

「這段歷史,也充滿了變數與未知。」班尼特先生總結道,「儘管我力求還原查理曼大帝時代的風貌,但寫作的過程,也是一種對過去的再創造。我希望讀者能從中看到,即使在遙遠的過去,人性的掙扎、愛與背叛、忠誠與智慧,都是永恆的命題。」

太陽漸漸西沉,莫瑟爾河面被染上了一層金紅色。遠處,提翁維爾的王宮燈火漸次亮起,營地的喧囂聲也漸漸平息,只剩下蟲鳴在草叢中低語。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如同河水般靜靜流淌,將歷史的碎片與人性的光芒,編織成一張無形的生命之網。我們看見了信仰的複雜性,人性的多維度,以及在每一個時代,那些努力活出真我、尋求光明的靈魂。



待生成篇章

  • 《為白色基督而戰》:奧爾維爾的信仰掙扎與生命哲思
  • 《查理曼大帝時代》:基督教與異教世界的文化碰撞
  • 《隆塞瓦爾之役》:羅蘭的犧牲與法蘭克騎士精神
  • 《維京英雄奧爾維爾》:復仇、知識與領袖魅力
  • 《羅莎妲公主》:純潔之愛對野蠻世界的昇華影響
  • 《人性光譜的交織》:弗洛基的樸實與宮廷的權謀
  • 《文學與歷史》:羅伯特·艾姆斯·班尼特如何重塑查理曼時代
  • 《光之對談》:跨越時空的作者與角色對話
  • 《信仰的多元詮釋》:奧爾維爾眼中超越教條的真理
  • 《智慧與權力》:查理曼大帝的知識復興與其代價
  • 《生命之網》:環境與文化如何塑造人類的韌性與連結
  • 《忠誠與背叛》:在亂世中堅守的個人原則
  • 《羅蘭與奧爾維爾》:超越種族和信仰的兄弟情誼
  • 《宮廷生活》:提翁維爾與法蘭克貴族的日常與隱憂
  • 《維京人的視角》:北方戰士對文明世界的反思與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