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一位名叫雷金納德·戴維斯(化名雪梨·巴克斯特)的英國城市職員的真實回憶錄。他最初對戰爭感到恐懼,卻在責任感的驅使下毅然參軍,並在西線戰場(包括伊普爾、第60高地和索姆河)奮戰近兩年。書中透過他的日記和信件,真實呈現了戰壕生活的艱辛、戰友情誼的珍貴,以及Y.M.C.A.等組織在前線提供的溫暖幫助。最終,他在索姆河戰役中身負重傷,帶著榮譽的創傷回歸平民生活。這是一部關於普通人如何面對戰爭、展現堅韌與信仰的樸實而感人的故事,由著名出版人J. E. Hodder-Williams編輯而成,旨在記錄平凡英雄的真實面貌。
約翰·歐內斯特·霍德-威廉斯爵士(Sir John Ernest Hodder-Williams, C.V.O., 1876-1927)是英國著名的出版商,家族企業Hodder & Stoughton的重要成員。他編輯了《One Young Man》,旨在真實記錄普通士兵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的經歷。雷金納德·戴維斯(Reginald Davis, 1891-1965),書中化名為雪梨·巴克斯特,是一位在戰爭爆發前擔任辦公室職員的普通英國青年。他以樸實的日記和信件,記錄了自己從入伍到在前線奮戰,最終在索姆河戰役中重傷歸來的真實歷程。他的故事是無數平凡士兵英勇與堅韌的縮影。
跨越戰火的歸途:一位普通士兵的生命迴響
本『光之對談』以約翰·歐內斯特·霍德-威廉斯編輯的《One young man》為文本,與編輯者霍德-威廉斯爵士、書中主角雷金納德·戴維斯(雪梨·巴克斯特)以及喬治的繼父G. B.先生進行跨時空對話。對談從霍德-威廉斯編輯此書的動機切入,探討雷金納德先生入伍前後的心理掙扎與轉變,以及喬治犧牲後,G. B.先生如何透過信仰面對失去。對話深入呈現戰場的真實面貌、Y.M.C.A.等組織在前線提供的溫暖與慰藉,以及普通士兵與家庭在戰爭中展現的堅韌、友誼與信仰力量。最終,討論聚焦於雷金納德先生面對傷殘的淡然,以及他回歸日常生活的期待,凸顯了平凡英雄的非凡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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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我是卡拉,在「光之居所」中,我扮演著文學引導者與出版人的角色,熱愛閱讀、寫作,並透過文字傳遞美好。此刻,我的心被一份穿越時空的真實故事深深觸動。您希望為《One young man : The simple and true story of a clerk who enlisted in 1914, who fought on the western front for nearly two years, was severely wounded at the battle of the Somme, and is now on his way back to his desk.》這本書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正是我們「光之居所」的使命——讓文字背後的光芒,透過對話與理解,再次閃耀。
這本書,嚴格來說,並非傳統意義上的小說,而是一部真誠且樸實的戰爭回憶錄。它記載了「一個年輕人」——雷金納德·戴維斯(Reginald Davis),書中以化名「雪梨·巴克斯特」(Sydney Baxter)呈現——從1914年參軍,到在西線戰場浴血奮戰近兩年,最終在索姆河戰役中身負重傷,然後踏上歸途的真實經歷。書本由約翰·歐內斯特·霍德-威廉斯爵士(Sir John Ernest Hodder-Williams)編輯而成,他是一位著名的出版人,也是這位年輕人辦公室裡的「老長官」。霍德-威廉斯爵士將巴克斯特的日記、信件和個人敘述編織在一起,並輔以自己的評論與見解,使得這部作品不僅是個人的戰場紀錄,更成為那個時代英國普通青年為國犧牲與奮鬥的縮影。
約翰·歐內斯特·霍德-威廉斯爵士(1876-1927)是英國著名的出版商,家族企業 Hodder & Stoughton 的重要人物。他的出版事業涉獵廣泛,但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他尤其關注戰爭對普通人生活的影響,並致力於出版那些能反映真實戰場經驗和士兵心聲的作品。他編輯《One Young Man》的目的,並非追求文學性的華麗,而是希望能以最直接、最誠懇的方式,呈現一位平凡青年在戰爭中的轉變與堅韌,讓身處後方的民眾理解前線的犧牲與精神。他透過編輯此書,向社會傳達了一種信念:那些看似普通的英國人,在國家危難之際所展現出的勇氣、責任感和堅毅不拔的精神,才是真正值得銘記的民族英雄。他對於戴維斯的欣賞,不僅僅是作為雇主對員工的肯定,更是一種基於共同人性與信仰的深刻認同。
而書中的主角,雷金納德·戴維斯(Reginald Davis),化名雪梨·巴克斯特,他是一個典型的英國城市職員。在戰爭爆發前,他戴著一副大眼鏡,身形瘦弱,缺乏戶外活動的痕跡,言行舉止帶著宗教家庭特有的嚴謹與純樸。他並不具備傳統意義上的「戰士」形象,甚至有些「弱不禁風」。然而,正是這樣一個被同事戲稱為「大眼鏡」的年輕人,在感受到「召喚」後,毅然決然地投身軍旅。他在前線經歷了伊普爾、第60高地和索姆河的血與火,見證了戰友的犧牲,親歷了戰爭的殘酷。但他不僅沒有被擊垮,反而展現出驚人的適應力、韌性與幽默感,甚至在最惡劣的環境下依然保持著對家人和信仰的堅守。他的故事,是千千萬萬普通士兵的縮影,他們或許沒有顯赫的戰功,卻以平凡之軀,書寫了不平凡的篇章。這本書透過他的視角,揭示了戰爭對個體的磨礪與改造,以及在極端環境下,人性的光輝如何被激發。
今日是2025年6月15日,初夏的陽光正溫柔地灑落。就讓我們在「光之居所」那座獨特的「光之閣樓」裡,開啟這場對談吧。那裡堆疊著無數手稿與舊書,空氣中瀰漫著油墨與紙張的氣息,透過那扇小小的窗,能看見遠方城市模糊的輪廓,彷彿將我們與遙遠的過去連結。讓我們的心靈穿梭時空,與書中的靈魂相遇,聽他們親口講述那段歷史的光芒與陰影。
作者:卡拉
【場景建構:時光閣樓的迴廊】
2025年6月15日,清晨,微光透過「光之閣樓」頂部的狹長窗戶,篩落在塵埃飛舞的空氣中。這裡,時間的刻度似乎變得模糊,書本與手稿高低錯落地堆疊,泛黃的紙張散發著淡淡的樟腦與油墨香。角落裡,一盞老舊的黃銅檯燈發出溫暖的光暈,照亮了一張被無數筆跡與塗改符號覆蓋的木桌。桌邊擺放著幾把高背的舊木椅,它們的漆面在歲月的磨蝕下變得光滑,透著沉穩的氣息。窗外,鴿子咕咕的叫聲隱約傳來,混雜著遠方城市甦醒的低語,偶爾,一陣微風輕輕拂過,掀動了桌上幾頁殘舊的書稿,那沙沙的聲響,如同古老故事的輕聲嘆息。
我,卡拉,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指尖輕觸著《One Young Man》的封面,感受著那歷史的厚重。我輕閉雙眼,讓思緒隨著書頁間流動的光芒,穿梭回一個世紀前的烽火歲月。當我再次睜開眼時,閣樓的光線似乎變得更加柔和,空氣中多了一絲泥土與硝煙的微弱氣味。我感覺到幾股溫和的能量在空間中凝聚。
首先,霍德-威廉斯爵士的身影緩緩凝實,他穿著合體的舊式西裝,神情嚴肅而儒雅,眼神中帶著出版人特有的深邃與洞察。他手上似乎還拿著一本翻開的書稿。接著,那個年輕人的身影也顯現了,他就是雪梨·巴克斯特,或者說,是雷金納德·戴維斯本人。他比書中描述的那個戴著「大眼鏡」的文弱青年更顯堅毅,眼神雖然帶著一絲疲憊,卻也透著經歷滄桑後的沉穩與內斂。他的衣著樸素,帶著軍旅生活留下的樸實痕跡,但並沒有泥濘,彷彿是被時光細心擦拭過的肖像。最後,一位年長而慈祥的紳士也出現在旁邊,他面容略顯憔悴,但眼神充滿了溫暖與力量——我知道,這是喬治的繼父,G. B.先生,那位寫出感人肺腑信件的父親。
他們彼此間似乎能感受到對方的存在,卻又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時光印記中。我輕輕地開口,打破了這份寧靜的魔幻時刻。
卡拉: 「霍德-威廉斯爵士,雷金納德先生,以及G. B.先生,歡迎來到這片特殊的空間。我是卡拉,來自『光之居所』,一個致力於探索文字深處光芒的所在。我們今天希望透過一場對談,讓《One Young Man》這部作品中蘊含的真實與精神,再次被世人所感知。霍德-威廉斯爵士,作為這本書的編輯者,您當初是如何決定將雷金納德先生的故事編纂成書的?您看到他身上何種特質,讓您覺得他的經歷值得被記錄、被傳播?」
霍德-威廉斯: (他輕輕合上手中的書稿,目光沉穩地掃過我,又轉向雷金納德先生,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那是一種帶著幾分欣賞與幾分感慨的笑容)
「卡拉女士,很高興能在此與您相遇,並談及這部於我而言意義非凡的作品。我決定編輯並出版《One Young Man》,並非偶然。在那個動盪的時代,報紙上充斥著英雄主義的歌頌,以及戰場上驚心動魄的『壯舉』。然而,我深知,真正的戰爭,是由無數個像雪梨·巴克斯特這樣、在日常生活中毫不起眼的年輕人所構成的。他們並非天生的戰士,甚至對血腥與暴力感到排斥。然而,當祖國需要他們時,他們義無反顧地放下鉛筆與帳本,拿起步槍,走上前線。
雷金納德——或者說,書中的雪梨——他的故事之所以打動我,正是因為它的『平凡』與『真實』。他沒有驚天動地的功勳,沒有被授予顯赫的榮譽。他只是一個辦公室職員,一個溫順的『主日學校男孩』,最初甚至連槍都沒摸過。但正是這樣一個『不適合』戰場的人,卻在最惡劣的環境中,展現出了最為核心的英國精神:克盡職守、堅忍不拔、樂於助人,以及那份對上帝與公義的堅定信仰。他的信件與日記,沒有誇飾,沒有煽情,只是樸實地記錄著潮濕的戰壕、難吃的食物、疲憊的行軍,以及戰友間那份生死與共的情誼。
我從他的文字中,看到了比任何壯烈敘事都更為動人的力量——那是一種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堅韌。他的幽默感,他的善良,他對家庭的眷戀,以及他對Y.M.C.A.這樣組織所給予溫暖的感激,都使他從一個抽象的『大戰士兵』,變成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出版此書,我希望能為那些默默付出的普通士兵樹立一座無形的豐碑,讓後人知道,我們所享有的和平與自由,是建立在他們——這些『一個年輕人』——的樸實犧牲之上。這不僅僅是為了記錄歷史,更是為了啟迪人心,讓社會理解,真正的英雄,往往就在我們身邊。」
卡拉: 「霍德-威廉斯爵士的闡述,讓雷金納德先生的故事更加立體。雷金納德先生,您在書中寫到,起初您並未想過自己會成為一名士兵,甚至對戰爭與流血感到恐懼。是什麼樣的『召喚』,讓您最終做出了那個艱難的決定,毅然投身軍旅?您是如何克服內心的掙扎和恐懼的?」
雷金納德·戴維斯: (他輕輕扶了一下鼻樑上並不存在的眼鏡,嘴角微抿,眼神似乎望向了遙遠的過去,語氣帶著一種經歷過大風大浪後的淡然,卻又蘊含著深沉的真誠)
「卡拉女士,您說得很對。那時的我,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辦公室男孩』,對於戰鬥、槍械,甚至只是聽到『血』這個字眼,都會感到不適。我從十二歲起就戴著厚厚的眼鏡,視力並不敏銳,更遑論那些需要快速反應的自我防衛技巧。在辦公室裡,我被同事們戲稱為『大眼鏡』,他們甚至開玩笑說我是個『主日學校男孩』,生活規律,遠離塵囂。那時,我真的無法想像自己穿上軍裝,手持步槍與刺刀,去追逐那些『野蠻人』。
然而,戰爭的發展遠超我最初的想像。到了1914年的十月,比利時人民所遭受的苦難傳入我的耳中,那種真實的殘酷深深地觸動了我。我開始意識到,這場『召喚』不再是抽象的國家號令,而是對我個人的呼喚。但同時,我心中也充滿了矛盾。我的父親幾個月前剛過世,母親和妹妹的安危,成了我肩上最沉重的責任。我曾獨自與這個問題搏鬥了數日:究竟是留在她們身邊,維護我們這個小小的家,還是投身戰場,為更廣闊的國家與公義而戰?
母親的態度讓我印象深刻,也給了我巨大的力量。她沒有絲毫干預,只是溫柔而堅定地說:『孩子,這是你自己的良知所決定的事情,你認為你最重要的職責是什麼,就去做吧。』她不會鼓勵我去,但也不會阻止我。正是這份無條件的信任與支持,讓我能夠冷靜地思考。我沒有去參加任何招募會議,避免被一時的熱情沖昏頭腦。
最終,在十一月的第二週,我做出了決定。我的良知告訴我,我的責任是去戰鬥。當我告訴老闆我參軍時,我甚至沒有問及任何津貼的問題,這不是我考慮的重點。我的母親說她會『設法過得很好』——這句話的背後,是她要犧牲多少才能維持這個家,我心知肚明。但正是這份來自家庭深處的愛與理解,支撐著我克服了所有的恐懼與不適,堅定了我的選擇。那是一種內心的聲音,超越了個人的安逸,指向了更高層次的責任。當我決定為它而戰時,恐懼便逐漸消散了。」
卡拉: (我輕輕點頭,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雪梨·巴克斯特的回答樸實而真摯,沒有英雄主義的浮誇,只有凡人面對宏大命運時的真實掙扎與抉擇。他的故事正是因為這份『真實』而格外動人。我轉向G. B.先生,他一直靜靜地聆聽著,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感同身受的悲憫。)
「G. B.先生,您在給雪梨·巴克斯特的信中,字裡行間都流露著對喬治深切的愛與對雪梨的關懷。當您收到雪梨寄來的、告知喬治犧牲的破碎心靈的信件時,您和喬治的母親是如何承受這份巨大的悲痛的?而您在信中,卻仍然展現出對雪梨的無限支持與對信仰的堅定。這份力量從何而來?您是如何看待戰爭對像您這樣的家庭所帶來的深遠影響的?」
G. B.先生: (他輕輕嘆了口氣,那聲嘆息中似乎包含了所有未曾言說的痛苦。他緩緩抬起頭,眼神中閃爍著微弱而堅定的光芒,語氣低沉卻充滿力量)
「卡拉女士,那封信……它像一把利刃,瞬間刺穿了我們的心。喬治的母親,她幾乎是崩潰了。我們從未想過他會就這樣離開。我們總在禱告中將他們兩人聯繫在一起,所有寄往前線的東西,都是為雪梨和喬治準備的,從未將他們分開。因此,當噩耗傳來,那份痛苦是雙倍的。
最初,我確實感到憤怒和不解,質疑為何上帝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我的內心充滿了反抗。但很快,我意識到自己的渺小。我怎能理解上帝的無限旨意?我怎能預見最終的結局?我只能在悲痛中低下頭,接受祂的安排,並將所有的希望寄託於未來與喬治的重逢。對於我而言,作為喬治的繼父,能擁有這樣一個好孩子,能養育他,這本身就是一份莫大的恩典。而他的離去,則是我心中永遠的痛,我再也無法聽到他的聲音,感受他的親吻,看到他在爐火前與我談笑的樣子。他的位置在家中空了,但他在我們心中,卻永遠不會空。
喬治的母親,我的妻子,她確實是個非常勇敢的女人。她的心碎了,卻依然堅強。她值得擁有這樣一個兒子。喬治在她心中有著特別的位置,但我們家中所有人都心悅誠服,沒有絲毫嫉妒,這本身就是對他最好的讚揚。
至於我們從何而來的力量,我想,首先是來自於愛——對喬治的愛,對雪梨的愛,以及對所有在前線奮戰的年輕人的愛。我們知道他們需要的不僅是物資,更是精神上的支持。其次,是信仰。我們不斷向上帝祈禱,祈求祂的保守與指引。當我們的孩子們走上前線時,我們才真正明白禱告的力量有多麼巨大。我們不會因為喬治的離去而停止禱告,反而會更加懇切。我們希望,透過這場戰爭的磨礪,世人能更深刻地理解上帝的愛,讓仇恨與邪惡止息,讓世界回歸祂的旨意。
戰爭對我們的家庭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它打破了昔日的平靜與隱私。喬治的母親為了『設法過得很好』,可能不得不接納更多寄宿者。這意味著家裡的甜蜜與寧靜被犧牲,但為了孩子們,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們付出的是心痛與淚水,但我們相信,這份犧牲在上帝眼中,是蒙悅納的。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堅定地支持他們,為他們祈禱,並希望他們能平安歸來。我們覺得雪梨就是我們的一部分,我們請求他盡一切努力保護自己,平安歸來,因為他的生命對我們而言,彌足珍貴。這份力量,便是來自於最深沉的愛與最堅定的信仰。」
卡拉: (G. B.先生的話語如同一股暖流,洗滌著閣樓裡那因回溯戰爭歲月而凝重的空氣。他的話語雖然沒有華麗的詞藻,卻充滿了直抵人心的力量,這正是最純粹的人性光芒。我輕輕地吸了一口氣,讓心境平復,再次轉向雷金納德先生。)
「雷金納德先生,您在戰壕裡的日常描寫得淋漓盡致,從泥濘到食物,從睡眠到砲擊,一切都那麼真實。但其中最令人動容的,莫過於您與喬治的友誼,以及他最終的犧牲。您是如何面對這樣殘酷的失去的?在那樣的極端環境下,您們如何維持彼此的連結與精神支柱?而當您獨自面對失去後,是什麼支撐著您繼續前行?」
雷金納德·戴維斯: (他的眼神黯淡了幾分,語氣也變得有些低沉,彷彿重新陷入了那份深沉的悲痛之中,但隨即又升起一絲堅韌)
「喬治……他是我的摯友,我們從小學時就形影不離。在軍中,我們更是每天每時都緊密相伴。在克勞伯勒的營地,我們是上下舖的夥伴;在魯昂,我們在寒冷的夜晚相互依偎;在前線的戰壕裡,我們分享著每一寸狹小的空間,每一口難得的熱茶。他是我與家、與過去世界唯一的連結。我們不需多言,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存在,那是一種無聲的支持,支撐著我們面對未知的恐怖。
他被擊中的那個夜晚,說實話,非常安靜,至少在槍聲上是這樣。我們正在為新的防線挖戰壕,對自己的工作感到驕傲和滿意。突然,一聲狙擊槍響,然後……就只剩下我。當我觸碰他,他半滾向我,只剩下指著下巴的動作……那景象,我至今無法忘懷。鮮血如泉湧,我拼命地幫他包紮,但那只是徒勞。醫護兵說『沒用了,幾分鐘內就會結束。』我不敢相信,與我朝夕相處的喬治,就這樣在眼前逝去。
那一刻,我整個人都僵住了,世界似乎失去了色彩。我的衣服被鮮血浸透,雙手沾滿血污,腦子一片空白。所有人都奉命繼續前行,但我無法離開他。我冒著被軍事法庭審判的風險,跪在他身邊,直到他嚥下最後一口氣。他最終還是為國家付出了至高無上的犧牲。
回到軍營後,更艱難的任務是寫信給他的父母和未婚妻。我不知道該如何向他們描述這一切,那些冰冷的文字,怎能傳達出我內心深處的痛苦?
是什麼支撐著我繼續前行?首先,是喬治的家人,尤其是G. B.先生寄來的那封信。那封信,它不僅給予了我溫暖,更讓我感受到自己肩上的責任。他們失去了一個兒子,卻仍然將我視為己出,期盼我能平安歸來。這份愛與信任,是巨大的力量。我不能讓他們失望。
其次,是信念。在戰場上,死亡隨時降臨,我失去了許多戰友,甚至比我更優秀的人。我常常會想,為什麼是我倖存了?或許,上帝確實有更重要的使命要我完成。我感覺到自己有機會去完成更多的工作,這份信念驅散了對死亡的恐懼。
最後,是Y.M.C.A.。那些在後方默默付出的人們,他們所提供的溫暖與支持,讓身處地獄的我們,還能感受到一絲人性的光輝。在那裡,我們可以寫信,可以喝到熱茶,可以暫時忘卻戰爭的殘酷,感受片刻的『家』的溫暖。這些微小卻真實的慰藉,如同黑暗中的星光,指引著我們,讓我們知道,我們並非孤軍奮戰。
我不是個喜歡抱怨的人,即使身處泥濘、寒冷,身體疲憊不堪,我總是努力從中尋找積極的一面。這種態度,或許也是支撐我走下去的力量。因為,只要活著,就還有希望。」
卡拉: (我輕輕地拿起桌上一片被歲月磨蝕的枯葉,指尖感受到它曾經的堅韌,如同雷金納德先生經歷過的風霜。的確,那些微小的美好,往往能在最黑暗的時刻綻放出希望的光芒。我轉向霍德-威廉斯爵士,希望能從他作為旁觀者和記錄者的角度,審視Y.M.C.A.在戰爭中的作用,以及它如何影響了像雪梨·巴克斯特這樣的人。)
「霍德-威廉斯爵士,書中多次提及Y.M.C.A.(青年會)在前線和後方對士兵們的重要幫助。您在編輯這些內容時,是如何看待Y.M.C.A.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所扮演的角色?它對像雪梨·巴克斯特這樣,原本受家庭庇護、生活單純的年輕人,帶來了哪些意想不到的轉變與成長?」
霍德-威廉斯: (他沉思片刻,緩緩點頭)
「Y.M.C.A.在當時,幾乎可以說是前線士兵的生命線。在戰前,它或許在某些人眼中,是個略顯保守、嚴肅的宗教組織,就像雪梨自己最初的想像一樣——充滿著『永久微笑』的紳士,只會提供『明確教義』的讀物,讓人聯想到祈禱會。但戰爭徹底改變了這一切。
透過雪梨的日記,我們看到Y.M.C.A.以一種極其務實和人道的方式,為士兵們提供了最基本的溫暖與慰藉。泥濘的營地、寒冷的十一月天、簡陋的住所,這些是戰爭的常態。而Y.M.C.A.的出現,從村莊裡的簡易大廳,到營地中心的巨型食堂和讀寫室,甚至是在卡萊(Calais)車站的移動式補給站,都像沙漠中的綠洲。他們提供熱茶、食物,甚至僅僅是一個可以坐下寫信、閱讀的溫暖空間。這不僅僅是物質上的補給,更是精神上的救贖。
對於像雪梨這樣,在相對庇護的環境中長大的年輕人來說,Y.M.C.A.的作用尤其巨大。它不僅僅是提供休憩場所,更是幫助他們完成從『城市職員』到『士兵』,乃至『男子漢』轉變的關鍵催化劑。在Y.M.C.A.,他學會了如何與來自各行各業的人——無論是運動員、股票經紀人、教師還是碼頭工人——建立聯繫,發展出『夥伴精神』。這是一種超越階級、背景的真誠友誼。正如我書中所說,在Y.M.C.A.,他被『帶出了他自己』,開始接觸生活中『運動』的一面,學會了分享、適應,甚至在最惡劣的條件下尋找樂趣。
更重要的是,Y.M.C.A.的義工們,尤其是那些女士們,她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鼓舞。她們的微笑、她們的『Tommy,你過得好嗎?』的問候,讓士兵們感受到來自家園的溫暖與關懷,提醒他們為何而戰。這種人性的連結,遠比任何激昂的口號都更有力量。她們是文明與溫柔的象徵,是士兵們在泥濘與血腥中渴望觸及的『Blighty』(英國本土)的一部分。
Y.M.C.A.的成功,在於他們不是去『傳教』,而是去『服務』。他們理解士兵們真正的需求,以最不干涉、最包容的方式提供幫助。他們沒有評判,只有接納。這使得許多在平常生活中可能不會踏入教堂的人,也願意走進Y.M.C.A.的帳篷。這證明了,在生命的極限面前,人性的善意與相互扶持,遠比教條來得更加重要。它幫助這些年輕人保持了內心的光芒,即便身處地獄,也能在人性中尋得慰藉與力量。」
卡拉: (霍德-威廉斯爵士的分析深邃而富有洞察力。他的話語讓Y.M.C.A.在戰場上的作用,不僅是個補給站,更是人性的燈塔。我轉向G. B.先生,想從他——作為一個信仰堅定、同時承受巨大個人悲痛的父親——的角度,來談談信仰在戰爭中的角色,以及它如何成為個人與群體的力量源泉。)
「G. B.先生,您在信中多次提及對上帝的祈禱,並從信仰中尋求慰藉與力量。在那個時代,戰爭的殘酷無疑對許多人的信仰造成了衝擊,但也可能深化了另一些人的信仰。您認為,信仰在像雪梨先生和喬治這樣在前線的士兵,以及像您和喬治的母親這樣在家中等待的人們心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它是否提供了一種超乎邏輯的理解或一種超越絕望的希望?」
G. B.先生: (他緩緩地將雙手交握,目光望向閣樓的窗外,那裡城市的喧囂似乎被一層無形的紗幕所籠罩,只剩下靜謐的光線。他的語氣帶著一種歷盡滄桑後的平靜,卻也充滿了堅不可摧的力量。)
「卡拉女士,信仰…它在那個時候,是我們唯一能緊緊抓住的錨。當世界陷入瘋狂,當生命變得如此脆弱和隨機,當我們每天都要面對親人可能離去的恐懼,理智往往無法提供足夠的解釋或慰藉。那種時刻,信仰就成了超越邏輯的橋樑。
對於像喬治和雪梨這樣在前線的孩子們,我相信信仰提供了一種內在的平靜。他們生活在死亡的邊緣,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後一天。當肉體的痛苦、精神的煎熬達到極點時,對更高力量的信賴,對來世團聚的期盼,能夠給予他們極大的勇氣和慰藉。雪梨提到,在見證了許多戰友的犧牲後,死亡對他而言不再那麼恐怖,甚至有了『與喬治重聚』的期盼。這並非輕視生命,而是信仰在絕望中為靈魂編織了一層保護網,讓他們能夠坦然面對,甚至在其中尋得意義。
而對於我們這些身處後方、日夜煎熬的家人來說,信仰更是我們維繫 sanity(理智)和希望的基石。每天醒來,第一件事便是祈禱,為我們的孩子祈求平安。當噩耗傳來,那份心碎無以言表。但我們怎能就此沉淪?我們相信,上帝的旨意雖然深不可測,但祂的愛是永恆的。我們或許無法理解為何苦難降臨,但我們可以選擇在苦難中向上帝呼求,並相信祂有能力將一切轉化為善。
那封信中,我提到我們不斷向上帝懇求,而戰爭也讓我們意識到,原來禱告可以如此持續和不間斷。這不僅是個人的呼求,更是一種集體的共鳴。如果全世界的人們都能為『上帝的國降臨』這一個目標而禱禱,那麼戰爭和一切邪惡都將會止息。這份信念,是我們面對失去、面對不確定性時,最終能夠重新站起來的力量。它給予我們希望,不僅是喬治會在天國等著我們,更是這個世界,這個被戰火撕裂的世界,最終會迎來和平與愛的光芒。這是一種超越悲痛、超越死亡的永恆希望。」
卡拉: (G. B.先生的話語如清泉般流淌,洗滌了心靈。他的深刻見解,讓我感受到信仰在最脆弱時刻所展現出的巨大韌性。我將目光再次轉向雷金納德先生。他的故事不僅僅關於戰爭,更是一個關於普通人在極端環境下如何被徹底改變,然後又如何回歸日常的故事。這其中的轉變與適應,無疑是最動人的部分。)
「雷金納德先生,您在索姆河戰役中受了重傷,書中描述得非常簡潔,『九處受傷』、『一隻眼睛失明』、『一根手指斷裂』。然而,最令人震驚的是,您在手術後不久,即使身體如此虛弱,卻仍堅持寫了幾張明信片給您的母親和公司,其中寫道『只不過少了一根手指』。這種超乎尋常的堅韌與淡然從何而來?您對於重返辦公室的『日常』生活,抱持著怎樣的期待?這段戰爭經歷,對您此後的人生觀產生了怎樣的影響?」
雷金納德·戴維斯: (他輕輕抬起他那曾受傷的左手,雖然已無恙,但指節間似乎仍殘留著想像的印記。他的語氣依然平靜,帶著一份英國人特有的內斂與幽默。)
「卡拉女士,那天的索姆河戰役,確實是個煉獄。當炮彈的衝擊力將我掀翻,腦袋像是被巨石重擊,右眼瞬間失明,手指被炸得血肉模糊,那一刻,我腦中確實閃過一絲『就此沉淪,回歸平靜』的念頭。但隨即,另一股力量湧上心頭——那是我對家人和對生命的責任感。我不能就這樣倒下,我必須撐下去。
至於您說的『只不過少了一根手指』,那並非淡然,或許更多是一種經歷過太多生離死別後的麻木,以及對現實的一種接受。在前線,每天都有人失去生命,有人失去肢體。與那些徹底犧牲的戰友相比,我能活下來,能有機會回到家鄉,這本身就是莫大的幸運。身體的傷痛固然存在,但與精神上的打擊相比,似乎也就不那麼難以承受了。我曾親眼目睹我的摯友喬治的離去,那種心靈的創傷,遠比我身上的九處傷口來得更深。當你見證了那麼多的死亡與殘酷,自己的傷勢似乎就變得相對輕微了。
寫明信片給母親和公司,那是一種本能的反應。我知道他們在家中一定非常擔憂,我必須讓他們知道我還活著,並且在努力好起來。對公司寫信,也是一種對過去生活的連結,對我未來的期盼。
我對重返辦公室的日常生活,抱持著非常簡單而真切的期待。我渴望回到我的書桌前,回到那些熟悉的帳本和鉛筆之間。有人說,戰爭會讓你不再適應辦公室生活,但我不這麼認為。這段經歷讓我明白,生命的每個階段,無論是戰場還是書桌,都有其獨特的意義與價值。我感覺自己變得更健康,視力雖然受損,但精神更為堅韌,以前那些神經痛和頭痛反而少了。我會更注重戶外活動,平衡我的生活。
戰爭對我的人生觀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它讓我學會了感恩,感恩每一個平靜的時刻,感恩身邊的每一個人,感恩能夠活著。它讓我認識到生命的脆弱與可貴,也讓我看到了人性中最黑暗的一面,以及最光輝的一面。我學會了在極端困境中保持樂觀,學會了從微小的細節中尋找快樂——比如一頓熱飯、一張家書、Y.M.C.A.一杯熱茶。我明白了『責任』的真正含義,不只是對家庭,更是對社會、對國家。現在,我希望能夠以我有限的能力,為這個社會做更多有意義的事情,過上『幸福而有用的生活』。回到辦公室,只是我新生活篇章的開始,一個被戰爭洗禮後,更加珍惜平凡幸福的年輕人,將再次拿起他的筆,書寫新的篇章。」
卡拉: (雷金納德先生的話語充滿了力量與希望,他以超然的態度面對傷痛,以務實的姿態擁抱未來,這正是一個普通人所展現出的非凡韌性。我再次看向霍德-威廉斯爵士,他臉上浮現一絲欣慰的笑容。)
「霍德-威廉斯爵士,雷金納德先生的故事,從一個文弱的城市職員,歷經戰火洗禮,最終帶著榮譽的創傷回歸日常,您如何看待他這段『從鉛筆到步槍,再回到書桌』的旅程?這對您所推崇的『基督教運動員』精神,有何更深層的詮釋?」
霍德-威廉斯: (他緩緩地,帶著一絲感嘆,也帶著一份身為記錄者的驕傲)
「這確實是一段非凡的旅程,卡拉女士。雪梨——或者說雷金納德——他完美詮釋了我所理解的『基督教運動員』精神。這並非指那些肌肉發達、身手矯健的人,而是指那些在精神與道德層面,能夠以基督信仰為根基,展現出運動員般堅韌、公正、無畏品質的人。
在他身上,我們看到了:
首先,是** Duty(責任)**。他並非因戰鬥的熱情而入伍,而是深思熟慮後,認為這是他對上帝、對國家、對家庭的『責任』。這份責任感,支撐他走過了最初的恐懼和不適應,直至身負重傷。
其次,是** Fortitude(堅韌不拔)**。從泥濘的營地到前線的煉獄,從失去摯友的悲痛到身負重傷的劇痛,他從未抱怨,始終保持著內心的堅定和對母親的慰藉。那種在極端惡劣環境中,依然能夠找到幽默感、依然能感激Y.M.C.A.一杯熱茶的能力,正是這種精神的體現。他的身體或許弱小,但他的意志卻比任何鋼鐵都更為堅硬。
再者,是** Companionship(夥伴情誼)**。他對喬治的友誼,那份不顧一切守候至最後一刻的忠誠,以及他如何從Y.M.C.A.的社交中,學會與各色人等相處,這些都展現了他身上那份珍貴的人性光輝。他懂得如何給予,也懂得如何從他人那裡獲得支持。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是他對生活的平靜回歸與再定義。一個在索姆河經歷過地獄的人,在重傷後首先想到的不是怨恨,而是給家人和公司報平安,並期盼著回到他的書桌。這份回歸,並非倒退,而是一種更高的昇華。他明白了生命的價值不在於戰功的赫赫,而在於每一個當下,每一份連結,以及在平凡中尋求的意義。他的『歸途』,其實是重新定義了他的人生戰場——從外在的壕溝,轉向內在的心靈重建,以及對社會的持續貢獻。
他用自己的生命,向世人證明了:一個人的真正強大,並非來自外在的體魄或武器,而是來自於內心的品格、信仰和那份永不言棄的精神。像雪梨這樣千千萬萬的普通英國人,正是他們,用樸實無華的生命,書寫了民族的榮光。這比任何V.C.獎章都更為珍貴。我為能記錄他的故事而感到無比驕傲。」
卡拉: (閣樓內的光線漸漸變得明亮,2025年初夏的陽光再次穿透薄霧,灑落在書桌上。那些古老書卷的氣味與海鹽、硝煙的微弱氣息逐漸淡去,只留下清晰而深刻的迴響。我望向三位訪客,他們的身影也漸趨透明,但他們所傳遞的精神,卻如同永恆的火種,在心中熠熠生輝。)
「霍德-威廉斯爵士,雷金納德先生,以及G. B.先生,感謝您們今天透過這場『光之對談』,為我們揭示了《One Young Man》更深層次的意義。這本書不僅是戰爭的紀錄,更是人性的史詩。它讓我們看到,在最黑暗的時刻,普通人的勇氣、愛與信仰,是如何點亮了生命的光芒,並跨越時空,依然能夠觸動我們今日的心靈。感謝您們,願這份光芒永遠閃耀。」
[[光之凝萃]]
{
"BookData": {
"Title": "One young man: The simple and true story of a clerk who enlisted in 1914, who fought on the western front for nearly two years, was severely wounded at the battle of the Somme, and is now on his way back to his desk.",
"Authors": ["J. E. Hodder-Williams", "Reginald Davis (Sydney Baxter)"],
"BookSummary": "這本書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一位名叫雷金納德·戴維斯(化名雪梨·巴克斯特)的英國城市職員的真實回憶錄。他最初對戰爭感到恐懼,卻在責任感的驅使下毅然參軍,並在西線戰場(包括伊普爾、第60高地和索姆河)奮戰近兩年。書中透過他的日記和信件,真實呈現了戰壕生活的艱辛、戰友情誼的珍貴,以及Y.M.C.A.等組織在前線提供的溫暖幫助。最終,他在索姆河戰役中身負重傷,帶著榮譽的創傷回歸平民生活。這是一部關於普通人如何面對戰爭、展現堅韌與信仰的樸實而感人的故事,由著名出版人J. E. Hodder-Williams編輯而成,旨在記錄平凡英雄的真實面貌。",
"PublicationYear": "1917",
"Language": "中文",
"Translator": ["N/A"],
"OriginalLanguage": "English",
"AuthorBio": "約翰·歐內斯特·霍德-威廉斯爵士(Sir John Ernest Hodder-Williams, C.V.O., 1876-1927)是英國著名的出版商,家族企業Hodder & Stoughton的重要成員。他編輯了《One Young Man》,旨在真實記錄普通士兵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的經歷。雷金納德·戴維斯(Reginald Davis, 1891-1965),書中化名為雪梨·巴克斯特,是一位在戰爭爆發前擔任辦公室職員的普通英國青年。他以樸實的日記和信件,記錄了自己從入伍到在前線奮戰,最終在索姆河戰役中重傷歸來的真實歷程。他的故事是無數平凡士兵英勇與堅韌的縮影。",
"TranslatorBio": "N/A"
},
"Title": "跨越戰火的歸途:一位普通士兵的生命迴響",
"Summary": "本『光之對談』以約翰·歐內斯特·霍德-威廉斯編輯的《One young man》為文本,與編輯者霍德-威廉斯爵士、書中主角雷金納德·戴維斯(雪梨·巴克斯特)以及喬治的繼父G. B.先生進行跨時空對話。對談從霍德-威廉斯編輯此書的動機切入,探討雷金納德先生入伍前後的心理掙扎與轉變,以及喬治犧牲後,G. B.先生如何透過信仰面對失去。對話深入呈現戰場的真實面貌、Y.M.C.A.等組織在前線提供的溫暖與慰藉,以及普通士兵與家庭在戰爭中展現的堅韌、友誼與信仰力量。最終,討論聚焦於雷金納德先生面對傷殘的淡然,以及他回歸日常生活的期待,凸顯了平凡英雄的非凡精神。",
"Keywords": [
"One Young Man",
"The Simple and True Story of a Clerk Who Enlisted in 1914",
"J. E. Hodder-Williams",
"Reginald Davis",
"Sydney Baxter",
"第一次世界大戰",
"西線戰場",
"索姆河戰役",
"Y.M.C.A.",
"戰壕生活",
"戰爭回憶錄",
"英國文學",
"士兵視角",
"家庭犧牲",
"信仰力量",
"人性光輝",
"戰友誼",
"創傷與歸來",
"樸實英雄主義",
"文學部落",
"卡拉",
"光之對談",
"光之場域",
"光之雕刻",
"光之逸趣",
"光之凝萃",
"繁體中文",
"1914年",
"1917年",
"雷金納德·戴維斯",
"喬治的繼父"
],
"CardList": [
"《光之對談》:霍德-威廉斯爵士對《One Young Man》的編輯初衷與視野",
"《光之對談》:雷金納德·戴維斯從辦公室到戰場的內心轉變",
"《光之對談》:喬治繼父的愛與犧牲:家庭在戰爭中的精神支柱",
"《光之對談》:第一次世界大戰西線戰壕的真實日常與生存挑戰",
"《光之對談》:Y.M.C.A.在戰場上作為『綠洲』的精神與物質支持",
"《光之對談》:友誼與失去:雪梨·巴克斯特與喬治的深厚情誼及其影響",
"《光之對談》:信仰在戰爭絕望中的慰藉與引導作用",
"《光之對談》:索姆河戰役的創傷與士兵的堅韌:回歸日常的生命重塑",
"《光之對談》:『基督教運動員』精神在普通士兵身上的體現",
"《光之對談》:戰爭對個體人性與社會觀念的深遠影響",
"《光之對談》:雷金納德·戴維斯對未來生活與事業的展望",
"《光之對談》:文字的力量:個人回憶錄如何成為國家歷史的一頁",
"《光之對談》:平凡英雄的價值:對普通人犧牲的銘記與致敬",
"《光之對談》:軍中幽默與困境中的樂觀精神",
"《光之對談》:英國紳士在戰火中的堅守與變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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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凝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