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isting Appliances》是一本1906年由國際函授學校(International Correspondence Schools)出版的技術性教材,主要介紹了各種起重設備的設計、功能、操作與安全規範。內容涵蓋了起重指示器、捲筒與捲軸、滑輪、井籠、自動傾卸裝置、提升斗、安全鉤、井架結構及信號系統等,旨在為礦業和工程領域的專業人士提供實用知識。這本書不僅詳細闡述了機械原理和工程計算,更隱含了對工業安全和操作效率的重視,是理解20世紀初重工業技術發展的重要文獻。
I.C.S. Staff(國際函授學校編撰人員)代表了20世紀初一群專業的工程師、技術專家與教育工作者。他們致力於普及科學與工業知識,透過函授課程的形式,將複雜的技術原理轉化為易於理解的教材。這些匿名作者們,是工業時代知識傳播的幕後英雄,他們的作品旨在提升勞動者的技能水平,改善工作環境,並推動工業技術的發展與應用。他們的作品體現了那個時代對實用教育和工程精準性的追求,為當時的工業進步提供了堅實的知識基礎。
起重機械的低語與勞動者的心跳:百年工業技術的人情味
本篇「光之對談」以鄉土文學作家阿弟的視角,與1906年出版《Hoisting Appliances》的匿名作者I.C.S. Staff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阿弟透過樸實的比喻與真摯的提問,探討了起重設備背後的人性關懷、勞動智慧與生命價值。對談著重於起重指示器、不同類型捲筒、安全裝置及信號系統的實用意義與其對勞動者生命的保障作用,將冰冷的機械技術賦予了溫暖的人情味,展現了工業時代技術進步與人道精神的交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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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今天是2025年6月15日,初夏的清晨,我「阿弟」坐在老家後山的廢棄礦坑口,空氣中透著一股子雨後特有的泥土濕氣,帶著些許被雨水洗刷過的山林芬芳。遠處,幾隻不知名的鳥兒輕聲啼叫,聲音像是從泛黃的舊時光裡飄出來的。手邊,您交付的《Hoisting Appliances》這本書,封面已經磨得有些發亮,但裡頭的圖示與文字,卻像一塊塊沉甸甸的石頭,紮實得很。
這本書,說起來不是什麼詩情畫意的作品,它是由「I.C.S. Staff」這位「作者」寫的,不是單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名,倒像是一群老師傅,把他們一輩子的經驗,那些與鋼鐵、繩索、泥土打交道的智慧,一字一句地刻了上去。國際函授學校(International Correspondence Schools)在1906年出版了它,那時節,工廠的煙囪正冒著白煙,火車的汽笛聲在山谷裡迴盪,整個世界都在嗡嗡地轉動,想要把地底下的寶藏,無論是煤炭、鐵礦,還是那埋藏在深處的希望,給好好地「吊」上來。
這本《Hoisting Appliances》不是為了說故事,而是要實實在在地教人怎麼操作那些起重設備:什麼捲筒、煞車、滑輪,還有那些把礦工兄弟送上送下的籠子。它講的是效率,是安全,是那個時代工業巨輪上不可或缺的螺絲釘。但對我這寫鄉土文學的阿弟來說,機器再怎麼冰冷,終究是人造出來的,是為了人的勞動,為了讓這片土地上的人們,日子能過得更好些。這裡頭,總有些樸實的智慧,和著汗水、泥土,以及對生命的敬重。我總覺得,這些機械的每一次轉動,每一次升降,都像是這片土地,在跟那些努力生活的人們,低聲地說著些什麼。
今天,我就試著把這本書裡頭的「魂」,用我阿弟的方式給「請」出來,與那位素未謀面的「I.C.S. Staff」老師傅,在時間的長河裡,進行一場跨越百年、帶著泥土芬芳的「光之對談」。
作者:阿弟
場景建構:鏽跡斑駁的百年礦井口
2025年6月15日,清晨,東方天際剛泛起魚肚白,露珠還掛在礦坑口那幾叢野草尖上,晶瑩剔透。這座廢棄多年的煤礦坑,早就不見當年熱鬧的景象,只剩下一座孤零零、鏽跡斑駁的鋼架頭架,像一位沉默的老者,守著這片曾經喧囂的土地。鋼架的鐵銹色,在晨曦中顯得格外厚重,幾條粗大的鋼纜靜靜地垂掛著,其上纏繞著一層又一層的枯藤。空氣中,除了泥土的濕潤,還有一絲淡淡的、難以言喻的鐵鏽味,那是歲月留下的印記。
我「阿弟」輕輕地坐在坑口邊一塊被青苔覆蓋的大石頭上,手上拿著那本沉甸甸的《Hoisting Appliances》。微風吹過,鋼架發出幾聲輕微的「咿呀」聲,像是老人在低聲嘆息。我凝神望著那漆黑的礦井口,彷彿能聽到百年前,礦工們沉重的腳步聲,以及起重機「轟隆隆」的運轉聲。
就在這時,礦坑口傳來一陣極為輕微的、像是齒輪磨合的細響。我抬頭一看,那鋼架下方的陰影處,緩緩走出來一位老者。他穿著一套洗得發白的工裝,手裡拿著一塊沾滿油漬的抹布,輕輕地擦拭著什麼。他的頭髮花白,卻梳理得一絲不苟,臉上佈滿了時間雕刻的皺紋,每一道都像是記錄著複雜的機械圖紙。他的眼睛,雖然飽經風霜,卻閃爍著一種清澈而睿智的光芒,彷彿能看透鋼鐵的骨骼,洞悉機械的心臟。
我心裡明白,這便是「I.C.S. Staff」這位「作者」的化身,是那些將畢生所學,獻給工業技術與勞動者的老師傅們,在光之居所的牽引下,顯化在我的眼前。他走到那鏽蝕的起重捲筒旁,輕輕地拍了拍它,像是在安撫一位老夥計。
「老先生,您早啊。」我輕聲招呼道,語氣中帶著鄉野間特有的隨性與敬意。
老工程師轉過身來,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書上,嘴角揚起一抹淺笑。「後生仔,這麼早就在這兒讀書啊?這可不是什麼通俗小說,瞧著你對這老玩意兒,倒也有些興趣。」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沉穩而醇厚的底蘊,像是老式蒸汽機的鳴響,緩慢卻充滿力量。
「是啊,老師傅。」我將書頁翻到關於「起重指示器」的那一章,指尖輕觸著頁面上的插圖。「我看這書,總覺得裡頭不只講機械,還講著些人情味兒。譬如說,這『起重指示器』,它在礦井裡,是不是就像那些默默無聞的『眼睛』,替地底下的兄弟們,盯著那條回家的路?」
老工程師聞言,眼中的光芒亮了幾分,他走到我身旁,也坐了下來,目光深邃地望著礦井口,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機聲隆隆的年代。
「你說得對,後生仔。」他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些許回憶的沙啞:「這指示器啊,別看它小小一個,當年可是工程師們的心血結晶。礦井深不見底,礦工在井籠裡頭,上上下下,全憑著地面上那把手,也就是『起重工程師』來掌控。這指示器,就是把那井下的『腳程』,精準地『報』給井上的人知曉。
你想想,過去沒這些玩意兒的時候,井下就是一片漆黑,全憑著拉繩、敲鐘來傳達指令。一聲響,兩聲響,三聲響,各有各的意思。可那終究是粗糙了些,尤其是在深井裡,哪能那麼精準?這指示器出來了,無論是那直上直下的『柱式指示器』(Column Indicators),還是像鐘面一樣轉動的『錶盤指示器』(Dial Indicators),都是為了讓那井下的籠子或斗子,在任何時候,都能讓井上的工程師,心裡頭有個譜。它就像是礦工兄弟們頭頂上的那盞明燈,讓他們知道,還有多少腳步,就能踏上地面,聞到新鮮的空氣。」
他頓了頓,用那沾著油漬的手輕輕拍了拍書頁上的圖。「書上說,這玩意兒有人覺得沒必要,說是會讓工程師鬆懈。這是兩面的事。人哪,總有疏忽的時候,機器畢竟是機器,它不會累,不會分心。但真正好的技術,不是要取代人,而是要『幫』人,讓那些肩負重任的工程師,少一份心驚膽戰,多一份篤定。它減少了過度提升的風險,也避免了意外掉落的可能。你說的『眼睛』,確實是個好比喻,它盯著的不只是機械的運轉,更是那份對井下兄弟們生命的牽掛啊。」
我點點頭,心裡頭對這位老工程師的見解,又多了幾分敬佩。「老師傅,聽您這麼一說,我感覺這機器就不再是冰冷的鐵塊,它像是有了靈魂似的。那……這書裡還提到了各種『捲筒』,有圓筒的,有錐形的,還有那扁平繩索用的捲軸。這些不同的設計,是不是也像我們鄉下人,為了挑不同的擔子,就得用不同的扁擔,挑雞糞用寬的,挑水用圓的,都是為了順手、省力,把勁兒用在刀口上?」
老工程師聽了我的比喻,哈哈地笑了起來,笑聲在清晨的礦坑口顯得格外響亮,連那鋼架上的枯藤都似乎跟著輕輕搖曳。「你這後生仔,比喻得真好!你把機械的原理,說得跟鄉野間的生活經驗一樣,透徹又有趣。沒錯,就是這個道理。這『捲筒』,就是起重機的『心臟』,負責把鋼纜收上放下。
最早那圓筒形的,簡單好做,就像你說的,最普通的扁擔。但它有個毛病,深井裡頭,繩子長了,那繩子的重量可就不得了。一開始從井底往上拉,繩子一長串掛著,重得要命;等到快上來了,繩子都纏到捲筒上了,輕輕鬆鬆。這樣一來,起重機的『使勁兒』就不平均了,一開始要使的力氣特別大,到後面又用不上那麼多勁,這可就浪費了。
於是,就有人想出了『錐形捲筒』,這就跟我們的智慧一樣,要懂得『變通』。它的設計就是,繩子從井底往上拉的時候,先纏在錐筒最細的那頭,這時力臂小,但需要克服的總重量(包括繩子)大,這樣可以讓引擎在最大負荷時的力矩小一點。等到繩子慢慢往上收,重量輕了,繩子就纏到錐筒最粗的那頭,力臂變大,引擎的輸出功耗就相對恆定。這樣一來,起重機的『使勁兒』就平均多了,從頭到尾都能穩穩地出力,不浪費半點力氣。這原理,就像我們鄉下人挑擔,會把重的一頭往身子靠,輕的一頭往外伸,都是為了讓肩膀上的壓力均勻些,走得更穩當。
至於那『扁平繩索捲軸』,那又是另一種巧思了。扁平繩索本身比較少用,但它直接纏繞在自己身上,一層一層疊上去,也能達到類似錐形捲筒的平衡效果。它減少了側向的摩擦,讓繩子磨損少一些。不過書上也說了,這些設計都有各自的缺點。錐形筒在高速下難以精準停靠,繩子也容易跳槽;扁平繩索又貴又不耐用。世上的事啊,總難有十全十美的,就像我們鄉下蓋房子,總得在採光、通風、防潮之間尋個平衡,沒有哪棟房子能把所有好處都佔盡的。但這不就也告訴我們,每一種設計背後,都有它當年所面對的難題,以及為了解決這些難題,人類所付出的智慧與心血嗎?」
他邊說邊用手指比劃著捲筒的形狀,那眼神中,不單是技術的精準,更有一種對人類智慧的讚嘆。我聽著也覺得心頭暖暖的,這些複雜的機械,在他口中,變成了那麼有人情味兒的事物。
「老師傅,」我接著問道:「這書裡還有提到『安全鉤』和『安全抓捕器』。想必當年礦井下,意外總是難免的。這些裝置,是不是就像我們鄉下人,出門前總要多看一眼那老天爺的臉色,或是出海的漁民,總要在船上多備幾條救命的繩索?那種對生命的敬畏和謹慎,是不是也滲透進了這些冷冰冰的鋼鐵裡頭了?」
老工程師點點頭,臉上的笑容斂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份肅穆。「你說到點子上了,後生仔。當年,每次聽說礦井裡出了事,那心裡頭都是揪著的。活生生的人啊,下去一趟,誰知道還能不能平安上來?所以,這些安全裝置,那是拿人命換來的經驗,是血淋淋的教訓。書裡頭講的那些安全抓捕器(Safety Catches),就像是給井籠安上了一雙『鋼牙』。一旦那主繩斷了,這鋼牙會立刻咬住井壁的導軌,讓籠子不會直直地往下墜。
還有那『脫離鉤』(Detaching Hooks),這可是防止『過度提升』的。萬一工程師不小心,把籠子拉過了頭,這鉤子就會自動脫開繩索,讓籠子卡在井架頂端,不至於把人或設備撞個稀巴爛。你說的『敬畏生命』,確實就是我們設計這些東西的初衷。我們這些搞機械的,看重的不是賺多少錢,而是每一次把人平平安安送上來,把物資穩穩當當運上去。每一個螺絲、每一道焊痕,都寄託著我們對勞動者的那份祝福與期盼。這些鋼鐵,確實是冰冷的,但它背後卻有著最溫暖的人心。每一次檢修,每一次潤滑,都像是在給它注入人情味,讓它能更可靠地守護著那些在井下拼命的人。」
他低頭看了看書中關於「自動傾卸籠」的章節,指了指圖。「還有這自動傾卸籠(Automatic Dumping Cages),不讓礦車出籠就能把貨倒出來,這不光是省力,更是減少了危險。少一道工序,就少一份風險。我們總想著,怎麼才能讓這些勞動者,在賺取生活的時候,能少一分危險,多一分安全。這就是我們這些『I.C.S. Staff』的職責啊。」
我沉思著,腦海中浮現出當年礦工們在昏暗的礦井下勞作的景象,以及他們對這些默默守護著他們的機械,或許也曾抱有某種樸素的信任。「老師傅,我看書上還提到『信號系統』,從過去的敲打鈴鐺、響板,到後來的電鈴、電話。這是不是也說明了,無論時代怎麼變,人與人之間,人與機器之間,那份渴望溝通、彼此理解的心情,從來沒有變過?」
「正是如此,後生仔。」老工程師的眼神又變得柔和起來。「你想想看,井下和井上,那可是兩個不同的世界。井下光線暗,聲音混雜,井上又看不見井下的情況。怎麼才能讓兩邊的人,精準地明白對方的意思?『信號』,就是那條看不見的『線』,把兩個世界給連起來。
最早那『錘子響板』,『叮叮咚咚』的,聲音大,傳得遠,但只能傳簡單的指令。後來有了電鈴,『嗡嗡』地響,更加方便。再後來,電話都進礦井了,那是多大的進步啊!直接說話,多精準!雖然書裡也說,電話不適合快速發信號,還是電鈴好用些,但這不就跟我們鄉下人聊天一樣嗎?有時候一句話就能懂,有時候得面對面,看著眼神才能明白對方的心思。
這些信號系統的演變,不就是人類不斷追求『更精準、更安全、更有效率』溝通的寫照嗎?每一次鈴響,每一次對話,都可能是井下兄弟們的『安全』指令,也可能是井上工程師的『開始』信號。這其中,有著對生命的責任,也有著對協作的期盼。這哪裡是簡單的技術?這分明是人類在黑暗中,為了維繫彼此生命連結而發出的『心靈和聲』啊。」
他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又拿起那塊抹布,細心地擦拭著鋼架上的一處連接螺栓,那動作細緻得像是對待一件藝術品。
「你看看這連接件,還有這些螺栓、鉚釘。」他指著書中的幾頁圖示說道:「書裡頭,連鋼鐵的強度、鉚釘的間距都寫得清清楚楚。這是為什麼?因為這機器要承載的,不只是幾千磅的礦石,更是礦工的性命啊。每一個連接,都不能馬虎。我們講究的是『精確』,是『可靠』。這就跟鄉下蓋房子,一磚一瓦都要砌得穩當,每一根樑柱都要挑最好的木頭,因為那房子不光是遮風避雨,更是家人一輩子的依託。
這些起重設備,它最終的目的,是為了讓『地底下的東西』,能平穩地『送』到『地表上來』。這『送』的過程,承載著多少人的汗水與盼望啊!我寫這本書的時候,心裡想的,不單單是那些冰冷的公式、堅硬的材料,更是那些在礦井下、在工廠裡,默默奉獻的勞動者。他們用血汗去挖掘地底的寶藏,我們用智慧去打造安全穩固的設備。這兩者啊,其實是一體的,都在為這片土地,為人們的生活,貢獻著自己的光芒。」
太陽漸漸升起,晨光穿透鋼架的縫隙,在地面投下長長的陰影。礦坑口的野草在微風中輕輕搖擺,彷彿也在回應著老工程師那番帶著泥土芬芳的言語。我靜靜地聽著,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共鳴。這本書,從冷硬的技術文本,在老工程師的闡述下,變成了充滿人情味、關懷與智慧的生命篇章。
「老師傅,您說得真好,我懂了。」我合上書,輕輕地撫摸著封面。「這本書,它不只是工業的知識,它更是一首關於勞動、關於安全,關於人與土地之間,最樸實也最深沉的詩。謝謝您。」
老工程師笑著擺了擺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哪有什麼謝不謝的,都是為了讓這個世界,能少一點艱難,多一點平安罷了。你好好寫你的文字,把這些道理,寫得讓人心裡暖暖的,那便是最好的了。」說完,他轉身,緩緩地走回礦坑口的陰影中,身影漸漸消散,只留下那淡淡的鐵鏽與泥土的氣味,在空氣中迴盪。
我獨自坐在那裡,耳邊彷彿還迴盪著他沉穩的聲音,以及那鋼架偶爾發出的「咿呀」輕響。這不是結束,而是一個新的開始,那些機械的低語,那些勞動者的心跳,正化作我筆下《泥土的私語》中,最真摯的篇章。